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茵夢
齊嘉言在煎熬中一點點的忍耐,終於等到晚上八點,這才走過去敲開了冷灝的門。
冷灝斜靠在轉椅上,摘下他的銀絲邊眼鏡放在桌上,仰著頭半眯著眼,拇指和食指並起輕輕揉捏眉心。顯然,跟客戶開了一整天的電話會議,就算是像他這般的工作狂,也不免感到疲憊。
齊嘉言默默坐在他對面,等待冷灝開口。
“你要辭職?”冷灝淡淡地問道,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喜怒。
“是……”齊嘉言硬著頭皮答道。
冷灝積威已久,齊嘉言面對他時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讓他幾乎抬不起頭來。但他想起之前立下的決心,不能再繼續被這個魔鬼控制自己,一定要改變這種糟糕的狀況。
於是,齊嘉言鼓起勇氣道:“淩雲是一間很好的公司,但我想我並不適合這裡……”
“你適不適合應該由我說了算。”冷灝冷冷地打斷齊嘉言的話。
“您看……公司已經走了那麼多人,連老嚴也離職了,我走了也不影響什麼吧。”
冷灝突然輕笑起來:“其他人,包括老嚴,都是被我解雇的,還是頭一次有人要炒掉我這個老闆。”
齊嘉言噎了一下,在當今社會,被公司解雇或者自己辭職走人,不都是很正常的事?為何到了冷灝嘴裡,就變成了自己要炒掉老闆這麼嚴重的罪名?
“不,我哪裡敢炒您,我只是感覺自己才疏學淺,不足以勝任目前的工作……”
冷灝不耐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齊嘉言言不由衷的謙虛,一雙銳利的丹鳳眼緊緊盯著他,道:“你真的想好了,一定要走?”
“是,我決心已定!”齊嘉言咬牙道。
“好啊,那咱們就按合同行事吧!”
齊嘉言愕然:“合同?什麼意思?”
冷灝從抽屜裡取出一份勞動合同,輕飄飄地丟到他的面前:“這是你的勞動合同,好好看看上面的條款。”
齊嘉言疑惑的撿起合同,這份勞動合同他自己也留了一份,但從來沒有仔細翻閱過。
在他印象中,勞動合同都是標準格式的一紙文書而已,所以當初人事部拿給他簽時,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下薪水、職位、年假等重要資訊,就瀟灑地欠下了大名。
難道裡面隱藏了什麼霸王條款?
齊嘉言望著冷灝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趕緊拿起合同仔細閱讀,果然在最後一頁的中央,用小號字體寫著這樣一個補充條款:“由於乙方曾經由甲方資助,赴國外參加為期三個月的專業培訓,故乙方在五年之內不得離職。若在五年內乙方提出辭職,則須向甲方支一百萬元付賠償金。”
一百萬元賠償金!
尼瑪,要不要這麼黑啊!!
自己當初怎麼就那麼馬虎大意,沒看清條款就簽了這坑爹的賣身契呢?現在真是悔之不及!
齊嘉言抓亂了頭髮,幾乎當場暴走。
記得入職時候,人事部就跟他畫了個大餅,描繪了美好的前程,又說他是公司重點栽培物件,因此一入職就可以出國參加三個月的專業培訓。
齊嘉言當時感覺非常好,心想淩雲不愧為業界龍頭,願意給一個剛入職的新員工投資那麼多。三個月培訓結束,回國上班第一天,人事經理就笑眯眯拿給他一份正式員工合同,齊嘉言不疑有他,就簽了約,哪能想到對方給他挖了這麼大的陷阱啊?
冷灝翹著二郎腿,整暇以待地欣賞著齊嘉言驚怒交加的窘態,慢條斯理地道:“既然你決心已定,我強留你也沒意思,咱們都是規矩人,就按合同辦事,你把賠償金交了,就可以去辦離職手續了。”
齊嘉言又羞又怒,臉上白一塊紅一塊。
一百萬現金,他上哪兒去弄這麼多錢?
冷灝擺明瞭是在刁難他,還擺出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態。可是白紙黑字的合同擺在那裡,就算打官司他也討不了好處,齊嘉言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我……我拿不出這麼多賠償金……”
“啊,那我可就愛莫能助了。”冷灝遺憾地兩手一攤,裝腔作勢的歎氣道,“看來你只能繼續待在這兒了。雖然你人不聰明,工作效率也差強人意,但誰讓我缺人手呢,只好勉為其難的繼續用你了。”
齊嘉言氣得都快吐血了,緊捏拳頭,手背上青筋根根爆起。他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克制住揍人的衝動,轉身準備離開冷灝的辦公室。
“等等,回來,我還沒說完呢。”冷灝突然叫住他。
“您還有什麼吩咐?”齊嘉言臉色難看,勉強問道。
“嚴豐走了,客戶經理的位置空缺,明天上午有個跟華天的會議,你頂替他,陪我一起去。”
齊嘉言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道:“這……這恐怕不行吧?我……我是設計師,哪能代替客戶經理見客戶呢?”
“nono!”冷灝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通知你,明天上午九點,跟我去華天公司參加客戶會議。”
“你……”齊嘉言氣結,騰地站起來指著冷灝的鼻子,差點破口大駡。怎麼會有這麼霸道不講理的人,簡直不可理喻!
冷灝也站起來,冷冷揮開齊嘉言指著他的手指,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道:“我再強調一遍,我說的話,是不允許任何人討價還價的!”
“如果你能拿出一百萬賠償金,馬上就可以走人,我絕不攔你。但你只要一天還在淩雲,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不要妄圖違反我的命令,聽懂了嗎?”
一百萬賠償金像是戴在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齊嘉言縱有十八般武藝,也是無力回天。
齊嘉言的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恨恨地應道:“是!”
飽受打擊的齊嘉言渾渾噩噩地從公司出來,無精打采地乘地鐵回家,走到家門口一掏口袋,卻發現鑰匙不見了。
他努力回憶一番,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鑰匙落在公司了。
看來今天註定是他的倒楣日,無奈之下,齊嘉言只能返回公司拿鑰匙。
公司的大樓晚上十點半熄燈,等齊嘉言重新返回公司,已經過了十一點。辦公室空無一人,到處一片黑乎乎的。
齊嘉言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摸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找到了丟在桌上的鑰匙。
收好鑰匙,他正準備回去,這時,突然聽到冷灝的辦公室裡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音。
四處一片黑咕隆咚,靜得連根針落地都清晰可聞,這聲音顯得格外詭異。
齊嘉言有點毛骨悚然,但到底敵不過好奇心,便壯起膽子,躡手躡腳地挪過去。
冷灝的辦公室有一扇朝外的落地窗,皎潔的月光毫無遮擋,將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照得一覽無餘。
齊嘉言將眼睛湊到門縫處,朝裡面張望,這一眼卻令他差點失聲驚叫……
【简体】
齐嘉言从酒吧回家后,翻来覆去的想了一整夜,终于下定了决心。
次日一早,他起床不紧不慢地吃完早饭,踩着点儿进了公司,刚进门就迎面撞上助理阿杰。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啊?devil都已经到了!”阿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八卦道,“哎,你知道吗?老严离职了。”
齐嘉言愣了一下,旋即冷冷一笑道:“这没什么稀奇的吧,这种鬼地方,换了谁也不想呆。”
“诶?”阿杰困惑地看着他,齐嘉言却不再多言,抛下他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客户经理严丰在公司干了十几年,算是凌云的元老了,就因为丢了一笔订单,就被冷灏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冷灏这种毫无人情味的做法委实让人寒心,也更坚定了齐嘉言辞职的决心。
齐嘉言打开电脑,把事先打好腹稿的辞呈一口气敲出来,用邮件发给了冷灏。
发完辞职信,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定定地盯着电脑,等待冷灏的回复。
冷灏总是习惯在第一时间回复邮件,可是今天却很异常,齐嘉言等啊等啊,一直等到下午五点,依然没有收到冷灏的回复。
等待的过程总是充满煎熬,尤其是难以预料冷灏的反应如何,齐嘉言如坐针毡,静不下心来,好几次走到冷灏的办公室外面张望,可是冷灏办公室的门始终紧闭,人一直都没有出来。
齐嘉言不敢随意打扰冷灏,左思右想,又发了一封邮件,委婉的提醒冷灏自己在等他的回复。
这次冷灏倒是回得很迅速,只有俩字:“八点。”
齐嘉言好歹跟着冷灏一阵子了,明白他的意思是晚上八点钟才有空跟自己谈。
齐嘉言在煎熬中一点点的忍耐,终于等到晚上八点,这才走过去敲开了冷灏的门。
冷灏斜靠在转椅上,摘下他的银丝边眼镜放在桌上,仰着头半眯着眼,拇指和食指并起轻轻揉捏眉心。显然,跟客户开了一整天的电话会议,就算是像他这般的工作狂,也不免感到疲惫。
齐嘉言默默坐在他对面,等待冷灏开口。
“你要辞职?”冷灏淡淡地问道,脸上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喜怒。
“是……”齐嘉言硬着头皮答道。
冷灏积威已久,齐嘉言面对他时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但他想起之前立下的决心,不能再继续被这个魔鬼控制自己,一定要改变这种糟糕的状况。
于是,齐嘉言鼓起勇气道:“凌云是一间很好的公司,但我想我并不适合这里……”
“你适不适合应该由我说了算。”冷灏冷冷地打断齐嘉言的话。
“您看……公司已经走了那么多人,连老严也离职了,我走了也不影响什么吧。”
冷灏突然轻笑起来:“其他人,包括老严,都是被我解雇的,还是头一次有人要炒掉我这个老板。”
齐嘉言噎了一下,在当今社会,被公司解雇或者自己辞职走人,不都是很正常的事?为何到了冷灏嘴里,就变成了自己要炒掉老板这么严重的罪名?
“不,我哪里敢炒您,我只是感觉自己才疏学浅,不足以胜任目前的工作……”
冷灏不耐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齐嘉言言不由衷的谦虚,一双锐利的丹凤眼紧紧盯着他,道:“你真的想好了,一定要走?”
“是,我决心已定!”齐嘉言咬牙道。
“好啊,那咱们就按合同行事吧!”
齐嘉言愕然:“合同?什么意思?”
冷灏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劳动合同,轻飘飘地丢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劳动合同,好好看看上面的条款。”
齐嘉言疑惑的捡起合同,这份劳动合同他自己也留了一份,但从来没有仔细翻阅过。
在他印象中,劳动合同都是标准格式的一纸文书而已,所以当初人事部拿给他签时,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下薪水、职位、年假等重要信息,就潇洒地欠下了大名。
难道里面隐藏了什么霸王条款?
齐嘉言望着冷灏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赶紧拿起合同仔细阅读,果然在最后一页的中央,用小号字体写着这样一个补充条款:“由于乙方曾经由甲方资助,赴国外参加为期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故乙方在五年之内不得离职。若在五年内乙方提出辞职,则须向甲方支一百万元付赔偿金。”
一百万元赔偿金!
尼玛,要不要这么黑啊!!
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马虎大意,没看清条款就签了这坑爹的卖身契呢?现在真是悔之不及!
齐嘉言抓乱了头发,几乎当场暴走。
记得入职时候,人事部就跟他画了个大饼,描绘了美好的前程,又说他是公司重点栽培对象,因此一入职就可以出国参加三个月的专业培训。
齐嘉言当时感觉非常好,心想凌云不愧为业界龙头,愿意给一个刚入职的新员工投资那么多。三个月培训结束,回国上班第一天,人事经理就笑眯眯拿给他一份正式员工合同,齐嘉言不疑有他,就签了约,哪能想到对方给他挖了这么大的陷阱啊?
冷灏翘着二郎腿,整暇以待地欣赏着齐嘉言惊怒交加的窘态,慢条斯理地道:“既然你决心已定,我强留你也没意思,咱们都是规矩人,就按合同办事,你把赔偿金交了,就可以去办离职手续了。”
齐嘉言又羞又怒,脸上白一块红一块。
一百万现金,他上哪儿去弄这么多钱?
冷灏摆明了是在刁难他,还摆出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白纸黑字的合同摆在那里,就算打官司他也讨不了好处,齐嘉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我拿不出这么多赔偿金……”
“啊,那我可就爱莫能助了。”冷灏遗憾地两手一摊,装腔作势的叹气道,“看来你只能继续待在这儿了。虽然你人不聪明,工作效率也差强人意,但谁让我缺人手呢,只好勉为其难的继续用你了。”
齐嘉言气得都快吐血了,紧捏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爆起。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克制住揍人的冲动,转身准备离开冷灏的办公室。
“等等,回来,我还没说完呢。”冷灏突然叫住他。
“您还有什么吩咐?”齐嘉言脸色难看,勉强问道。
“严丰走了,客户经理的位置空缺,明天上午有个跟华天的会议,你顶替他,陪我一起去。”
齐嘉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这……这恐怕不行吧?我……我是设计师,哪能代替客户经理见客户呢?”
“nono!”冷灏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明天上午九点,跟我去华天公司参加客户会议。”
“你……”齐嘉言气结,腾地站起来指着冷灏的鼻子,差点破口大骂。怎么会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简直不可理喻!
冷灏也站起来,冷冷挥开齐嘉言指着他的手指,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道:“我再强调一遍,我说的话,是不允许任何人讨价还价的!”
“如果你能拿出一百万赔偿金,马上就可以走人,我绝不拦你。但你只要一天还在凌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不要妄图违反我的命令,听懂了吗?”
一百万赔偿金像是戴在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齐嘉言纵有十八般武艺,也是无力回天。
齐嘉言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恨恨地应道:“是!”
饱受打击的齐嘉言浑浑噩噩地从公司出来,无精打采地乘地铁回家,走到家门口一掏口袋,却发现钥匙不见了。
他努力回忆一番,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钥匙落在公司了。
看来今天注定是他的倒霉日,无奈之下,齐嘉言只能返回公司拿钥匙。
公司的大楼晚上十点半熄灯,等齐嘉言重新返回公司,已经过了十一点。办公室空无一人,到处一片黑乎乎的。
齐嘉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摸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找到了丢在桌上的钥匙。
收好钥匙,他正准备回去,这时,突然听到冷灏的办公室里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
四处一片黑咕隆咚,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这声音显得格外诡异。
齐嘉言有点毛骨悚然,但到底敌不过好奇心,便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挪过去。
冷灏的办公室有一扇朝外的落地窗,皎洁的月光毫无遮挡,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照得一览无余。
齐嘉言将眼睛凑到门缝处,朝里面张望,这一眼却令他差点失声惊叫……
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窺淫,發現冷魔頭的另一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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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當衆被按摩棒玩弄的滋味如何?微h)
【繁体】
翌日早上八點三刻,西裝革履的齊嘉言出現在華天集團的樓下。
片刻之後,一輛黑色賓士s600平穩的駛過來,齊嘉言認出這是公司接送冷灝的專車。
豪華大奔停在樓前,司機下車,轉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恭敬地將冷灝迎出來。
冷灝今天裡面穿著黑色襯衣,外面套一件銀灰色的阿瑪尼西裝,考究的裁剪和富有垂墜感的布料恰到好處的修飾出他勻稱修長的體型,凸顯出他冷峻優雅的氣質。
若不是前一晚親眼目睹冷灝的激情演出,誰能相信這麼個衣冠楚楚的精英人士竟有著如此不堪的嗜好?
齊嘉言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冷灝的下身,褲子果然不是貼身款,他暗暗勾了勾唇,心中有了底。
冷灝也側頭打量齊嘉言的衣著,視線在他的深色dg西服和腳上的tods皮鞋上略作停頓,然後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讓他過關了。
冷灝對衣著打扮是出了名的挑剔,曾經有新員工第一天來淩雲上班,被冷灝以著裝不及格為由,攆回去換衣服。
有了這樣的先例,整個淩雲廣告再沒人敢隨便穿衣服,恨不得把名牌都堆到身上。齊嘉言身上這套行頭也讓他大出血,還好通過了冷灝挑剔的審核。
齊嘉言主動上前替冷灝拎包,跟隨他一起走入了華天的大樓。
華天集團是s市的房地產巨頭,這次他們招標的是一個造價高達幾個億的高檔別墅項目的行銷策劃方案。老嚴就是因為沒有能拿下這個項目而被炒了魷魚,這一回冷灝親自出馬約見對方的專案負責人,頗有勢在必得的架勢。
華天方面也很重視這個項目,又見對方派出了大名鼎鼎的冷灝前來談判,故而整個項目組的主要成員都來參加這次會議,連集團的副總也來了,十來號人把偌大的會議室坐得滿滿當當。
冷灝進門就跟客戶熱烈的寒暄,跟平時在辦公室的冰冷傲慢不同,面對客戶時他倒是禮數周到,談吐風趣,妙語如珠,三言兩語就贏得了客戶的好感。
寒暄完畢,冷灝打開蘋果筆記本,將設計方案投影在白色牆面上。面對客戶多位元重量級人物,他依舊是氣定神閑,冷靜自若,開始了他精彩紛呈的講演。
齊嘉言默默地跟在冷灝身後,忠實地扮演小跟班的角色,冷灝在上面演講,他則負責給他播放幻燈片。
冷灝的演講功力那是有目共睹的,淩雲的設計本就不俗,經過他的講解顯得格外精彩生動,聽得下面的客戶頻頻點頭。
“……本專案可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正對陽湖北面,建議做成高層的湖景獨棟洋房,每棟都可以欣賞陽湖的風光,同時以大落地窗、大飄窗拉近于湖景的距離;第二部分位於南側,可排布雙拼別墅和聯排別墅,這樣做的好處是……呃……”
冷灝正說得眉飛色舞,激情的演講進行到高潮,突然,他渾身一震,臉色驟變,優雅迷人的聲音也變了調。
雙丘之間的按摩棒突然震動起來,把冷灝驚出一身冷汗,好在按摩棒只震了幾下就停止了,冷灝松了口氣,也沒去多想按摩棒怎麼會突然震動。他屬於敏感體質,按摩棒只是震了幾下,腿間蟄伏的器官受到刺激,就有了微微抬頭的跡象,還好被貞操鎖束縛著,看不出異樣。
在眾目睽睽之下,冷灝自然沒有辦法把東西取出來,只能不動聲色的朝著講臺挪了挪,把下半身隱藏在講臺後面,以免被人看出異樣。
冷灝說了句抱歉,就繼續講下去,然而他剛講了兩句話,按摩棒再次震動起來,這一次比上次的振幅還要大,按摩棒的柱頭快速旋轉,劇烈摩擦他的g點,令他雙腿發軟,險些失聲驚叫出聲。
“唔……”冷灝死死咬住唇,手扶住講臺,目光慌亂的掃視台下的聽眾。
華天的人對他的異常表現都露出愕然的神情,唯有齊嘉言一味低著頭,眼睛盯著電腦螢幕,右手操控著滑鼠,左手卻揣在衣兜裡,看不到在做什麼。
冷灝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淩厲的眼刀嗖嗖地朝齊嘉言飛去。
齊嘉言似乎感受到了冷灝的注視,緩緩地抬起頭,欣賞著冷灝的窘態,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挑釁的微笑。
冷灝這會兒哪還能不明白是誰在搗鬼,又氣又怒又羞,眼睛狠狠地剜著齊嘉言。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齊嘉言早就被剁成碎片了。
可惜,別說當著客戶的面不能行兇,就算冷灝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力氣。按摩棒頂戳著他的敏感點,穴內又酸又麻,強烈的刺激讓他欲仙欲死,偏偏前面又被貞操鎖鎖住,半勃起的分身被束縛在鐵籠裡,被堅硬的金屬硌得生疼,簡直比受刑還痛苦。
齊嘉言還不甘休,握著遙控器的拇指猛地一推,將按摩棒調到了最高檔。
冷灝腰都直不起來,白皙的俊臉漲得通紅,額上滲出點點汗珠。他不得不拼命咬緊牙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當著尊貴的客戶浪叫呻吟出聲。
華天的人終於發現冷灝不對勁,忙問道:“冷總監,您怎麼了?”
齊嘉言欣賞夠了冷灝的窘態,這才假惺惺地搶到前面扶住冷灝,扶著他坐下來,回頭對眾人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冷總其實生病了,但他說今天的會議太重要了,不能錯過,所以還是咬牙堅持著來開會。”
“哦,這樣啊!”眾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紛紛對冷灝的敬業精神表示了高度贊許。
“既然冷總身體欠佳,會議就改天舉行吧。”華天的專案負責人提議道。
誰知齊嘉言卻道:“不用不用,讓冷總下去休息,由我來替他講完吧。”
說罷齊嘉言站起身,在冷灝複雜的目光注視下,風度翩翩的走上了講臺……
【简体】
翌日早上八点三刻,西装革履的齐嘉言出现在华天集团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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