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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茵夢
誰知冷灝嫌棄的一扭頭:“我不吃醃制食品!”
齊嘉言危險的眯起眼,冷冷的警告道:“你作夠了沒?”
他辛辛苦苦地煮粥,卻被各種挑剔,還被指使得團團轉,再好的性子也要忍不住抓狂了!要不是看在冷灝是病人的份上,齊嘉言早就拂袖而去,不伺候他了!
冷灝眨眨眼,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眼神卻帶著幾分狡黠和戲謔,齊嘉言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耍了。
齊嘉言也不生氣,接過冷灝手裡的碗,勾唇笑道:“來,我喂你,這樣你總吃得下了吧?”
經過幾次交鋒,齊嘉言這麼笑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好事,冷灝乖乖閉上嘴,不敢再戲耍他。
齊嘉言拿起白瓷勺,慢慢攪拌粥,舀起一勺,喂到冷灝嘴邊。
“張嘴,啊”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
“還是我自己吃吧。”冷灝尷尬的說道。
齊嘉言不理他,只管把勺子往他嘴裡送,冷灝無奈,只能張開嘴吞下去。
粥的溫度正好,不燙也不冷,煮的恰到好處,軟軟糯糯,入口即化,還帶著一股薄荷的清香,清清涼涼的沁入腸胃,五臟六腑都很舒服。
齊嘉言喂他的時候,眼神是那麼專注,動作是那麼溫柔,讓冷灝有一種被寵溺被疼惜的錯覺。
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大半碗粥進了冷灝的肚子,他胃口向來不大,感覺飽了,就不肯再吃。
齊嘉言也不強迫他,就著他的碗,把剩下的粥一口氣喝了乾淨,然後收拾餐具下樓。
冷灝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齊嘉言中午來到他家,恐怕連午飯都來不及吃,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還為他做飯,喂他喝粥,就算自己對他冷言冷語,諸多挑剔,他也沒有生氣離開。
自從被齊嘉言窺破秘密,冷灝就感覺自己的硬殼被撬開了一道縫,而如今,這條縫有越開越大的趨勢……
【简体】
齐嘉言脸上挨了一巴掌,莫名其妙的捂着脸,不明白为什么冷灏会生气打他,脑子转了个弯才发现了自己的语病,顿时失笑道:“你想哪儿去了?到底谁下流?我的意思是,我去给你煮面条吃。”
冷灏听完齐嘉言的解释,才明白自己想歪了,脸红得更厉害:“谁要吃面条?”
“不吃面条啊,那我去煮粥?”
冷灏恼羞成怒了:“什么都不吃,我都说了不饿了!”
齐嘉言对炸毛的冷灏视而不见,温和的劝道:“就算现在不饿,等会儿也会饿,我先去给你准备着。”
“齐嘉言,你给我滚回去上班,不然……就算你无故旷工!”
冷灏努力撑起魔鬼老板的架势,企图吓退齐嘉言,然而他烧得双颊通红、眼眸湿润的样子,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显得色厉内荏。
齐嘉言自然不会畏惧他,耸了耸肩道:“这样啊,那你尽管扣我的薪水好了。不过,我有在照顾老板,不算‘无故’旷工吧?”
说完,齐嘉言弯腰在冷灏唇边偷了一吻,替他掖好被角,站起来朝楼下厨房走去。
冷灏望着自说自话,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男人,只觉得满心无奈。这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怎么样都赶不走他!不过无奈之余,也无法忽略心底的一点点温暖,在黑夜里独行久了,突然遇见一丝亮光,就会忍不住想靠近。
走进楼下的厨房,齐嘉言惊呆了!
宽敞的开放式厨房,一尘不染,锅碗瓢盆井然有序,瓶瓶罐罐整齐划一,纯白色的橱柜和地砖泛着渗人的冷光。
这种典型德国式的厨房,过分的干净冰冷,没有一点烟火气,让齐嘉言感觉这不是厨房,倒像是个停尸房!
齐嘉言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赶出脑海。
齐嘉言走进去,东摸摸西看看,拉开橱柜的门,嗬,里面东西还真不少!除了餐具之外,还摆满各种厨房工具,连削土豆条、洗蘑菇都有专门的工具,还有量杯、天枰、温度计、计时器……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抽屉的最下层摆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外文书,齐嘉言一看书名就绝倒了《精确是美食的唯一标准》,翻开一看果然是德国人写的烹饪书,每一道菜都写着严谨的配方、水温、火候、烹饪时间等,精确到小数点。
作为美食爱好者,齐嘉言摇头叹气,果然只有德国人才能把烹饪变成如此无聊的事情呢,不过这厨房倒是很符合冷灏处女座的龟毛性格。
想象一下,冷灏系着花围裙,一手拿着饭勺,一手捧着这本厚书,一板一眼的照菜谱烧菜的画面,齐嘉言就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齐嘉言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空荡荡,只有两个简易三明治和一袋蔬菜沙拉,翻遍了厨房,也没有找到米或者面条。
看这厨房的崭新程度,冷灏估计一年也难得下厨几次吧?也难怪,这样子冷冰冰的厨房,让人怎么有做饭的欲望?
天天吃三明治色拉,怪不得他那么瘦,以后得好好补补。
见家里没有食材,齐嘉言决定出门采购。
半小时后,齐嘉言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先上楼看看冷灏,见他睡得正酣,温度似乎也退了一点,便放心的下楼做饭。
冷灏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浑身黏腻,汗出如浆,他轻哼了一声,想要翻身,却发现背后有具温热的躯体。
冷灏一动,齐嘉言就察觉了,自然而然的伸手揽住他的腰:“醒了?感觉好点没?”
冷灏点点头,皱眉抱怨道:“好热……”
“热点好,可以助你发汗,排出身体的热量,这样才能退烧。”齐嘉言扶着冷灏坐起来,温柔的道,“粥煮好了,我去给你盛点。之前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你。”
冷灏仍然不觉得饥饿,但望着齐嘉言殷切的眼神,竟不忍心拒绝。
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端进来,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扑鼻的清新香气,闻着就让人有食欲。
“这是绿豆薄荷粥,绿豆清热解毒,薄荷驱散风热,最适合发热初期的人食用。来,快趁热喝吧。”
冷灏意外的看了齐嘉言一眼,没想到这家伙对于厨艺还蛮有研究的样子。他端过来喝了一小口,皱眉道:“好烫!”
“是吗?我去帮你吹吹。”齐嘉言把粥端到阳台上,用勺搅拌,让风吹散热度,感觉差不多了,才重新端到冷灏面前。
冷灏懒洋洋的拿起勺,喝了一口,又皱眉道:“太淡!”
齐嘉言扶额,下楼到厨房里找了一块冰糖,放到粥里。
冷灏又喝了一小口,抱怨道:“太甜!”
齐嘉言叹气,跑下楼弄来一小碟腌黄瓜。
谁知冷灏嫌弃的一扭头:“我不吃腌制食品!”
齐嘉言危险的眯起眼,冷冷的警告道:“你作够了没?”
他辛辛苦苦地煮粥,却被各种挑剔,还被指使得团团转,再好的性子也要忍不住抓狂了!要不是看在冷灏是病人的份上,齐嘉言早就拂袖而去,不伺候他了!
冷灏眨眨眼,脸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眼神却带着几分狡黠和戏谑,齐嘉言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耍了。
齐嘉言也不生气,接过冷灏手里的碗,勾唇笑道:“来,我喂你,这样你总吃得下了吧?”
经过几次交锋,齐嘉言这么笑的时候,通常都不会有好事,冷灏乖乖闭上嘴,不敢再戏耍他。
齐嘉言拿起白瓷勺,慢慢搅拌粥,舀起一勺,喂到冷灏嘴边。
“张嘴,啊”齐嘉言像哄小孩一样。
“还是我自己吃吧。”冷灏尴尬的说道。
齐嘉言不理他,只管把勺子往他嘴里送,冷灏无奈,只能张开嘴吞下去。
粥的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冷,煮的恰到好处,软软糯糯,入口即化,还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清清凉凉的沁入肠胃,五脏六腑都很舒服。
齐嘉言喂他的时候,眼神是那么专注,动作是那么温柔,让冷灏有一种被宠溺被疼惜的错觉。
就这样,一个喂,一个吃,大半碗粥进了冷灏的肚子,他胃口向来不大,感觉饱了,就不肯再吃。
齐嘉言也不强迫他,就着他的碗,把剩下的粥一口气喝了干净,然后收拾餐具下楼。
冷灏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齐嘉言中午来到他家,恐怕连午饭都来不及吃,一直守在他身边照顾他,还为他做饭,喂他喝粥,就算自己对他冷言冷语,诸多挑剔,他也没有生气离开。
自从被齐嘉言窥破秘密,冷灏就感觉自己的硬壳被撬开了一道缝,而如今,这条缝有越开越大的趋势……





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在床上我說了算!
【繁体】
齊嘉言洗好鍋碗,收拾好廚房,重新回到二樓臥室,卻發現臥室裡失去了冷灝的蹤影,而隔壁書房的燈亮了起來。
齊嘉言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就看到冷灝穿著一身睡衣,坐在電腦前處理郵件。
冷灝坐得筆直,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筆記本螢幕,時而蹙眉時而沉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的按鍵上飛快地敲打著。他的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不時的掩口咳嗽,但視線始終聚焦在電腦上,神情非常的專注。
都說專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帶病工作的冷灝讓齊嘉言既心疼又欽佩。
齊嘉言以前經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時候半夜還被叫起來幹活,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保持開機狀態,但換個角度想一想,作為上司,冷灝的工作時間比公司的任何一個員工都長,他每天來得最早,下班總是最後一個離開,經常淩晨兩三點還在回郵件。
身為淩雲實際上的頭兒,冷灝的工作強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壓力更是別人無法想像的。雖然冷灝性格魔鬼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能力出眾、責任心極強的老闆,否則淩雲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間獲得飛速發展。
跟冷灝的接觸越多,就越會發現他身上的優點,原來那令人討厭的性格也變得不那麼可憎了。
齊嘉言默默地望著冷灝的背影,冷灝始終都在專注的辦公,完全沒有意識到齊嘉言在他後面呆呆看了許久。
一件帶著體溫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灝的肩頭,他訝然抬頭,正對上齊嘉言溫柔的笑臉。
“病還沒好,注意保暖。”齊嘉言邊說邊替冷灝扣好大衣扣。
冷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手指不停地敲打鍵盤,一心撲在工作上。
齊嘉言無奈的搖搖頭,早知道冷灝是一個工作狂,就算是勸他不要做,他肯定也聽不進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書房,輕輕的把門掩上。
牆上的時鐘指向了十一點,冷灝的書房依然燈火通明。
齊嘉言端著託盤,推門走進去,笑道:“打擾一下,你該吃藥了。”
聽到吃藥,冷灝立刻皺起眉頭:“我已經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從醫囑,不許任性!”齊嘉言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把準備好的藥丸和溫開水遞到他手裡。
冷灝的俊臉皺成一團,抱怨道:“可是藥很苦啊,我討厭吃藥!”
這麼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灝難得的露出孩子氣的一面,齊嘉言暗暗好笑之餘,又覺得他十分可愛。
“聽話,乖乖吃藥,病才會好得快。”齊嘉言像哄小孩一樣哄他,指了指託盤上的一碗湯,“看,我給你燉了川貝雪梨湯,吃完藥喝一點甜湯,就不苦啦。”
川貝雪梨湯賣相誘人,青花白瓷碗盛著金黃色的湯汁,裡面有燉得酥軟的梨肉和糯糯的銀耳,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冷灝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問道:“這是你做的?”
齊嘉言笑著點頭:“對啊,這是我專門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嗎?這個湯清咽潤肺,化痰止咳,可以緩解你的病症。”
齊嘉言的笑容似乎帶著特殊的魔力,輕而易舉的擾亂了冷灝平靜的心,冷灝心跳加速,轉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接過藥丸,慌亂的一口吞下。
吃完藥之後,齊嘉言端著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貝雪梨湯。
湯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灝以前喝過的任何一種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從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嗎?”齊嘉言用紙巾替冷灝擦去嘴邊的湯汁。
“嗯!”
“那再來一碗?”
冷灝搖搖頭:“不,不用了。”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該休息了。”齊嘉言說著,不由分說的闔上冷灝的筆記型電腦。
“哎,我那封郵件還沒發出去!”冷灝急道。
“你生了病應該早點休息,沒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喂,你不能這麼自作主張,這裡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話被濕熱的吻堵了回去,齊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灝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懷裡的人癱軟下來,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臥室走去。
被齊嘉言強壯的身軀壓倒在床上,冷灝的心不由得慌亂起來:“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發燒了還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嗎?就算你有潔癖,一天不洗澡也不會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難受,不洗澡我睡不著……”冷灝抗議道。
齊嘉言敗給了龜毛的處女座,無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熱毛巾幫你擦身體。”
冷灝嘴一張還想抗議,卻見齊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聽話,我就一個月不給你開鎖!”
冷灝臉一紅,不得不低頭認輸,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條約,誰讓齊嘉言掌控了他的弱點呢!
齊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熱水,將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來擰乾。
“把睡衣脫了。”齊嘉言握著熱氣騰騰的熱毛巾,吩咐道。
冷灝的手停在衣扣上,臉上露出羞澀尷尬的表情,顯然是回憶起在辦公室被迫寬衣解帶的事情,他這樣的神情反而激發了齊嘉言的惡劣因數。
“害羞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齊嘉言笑得一臉邪惡,“還是說,其實你想讓我來幫你脫?”
“呃,還是讓我自己擦吧……”冷灝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齊嘉言欺身過來,長腿一跨就上了床,對著冷灝的翹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驚呼一聲。
“忘記規矩了?在床上我說了算,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許違抗!”
什麼時候定過這種規矩,我怎麼不知道!冷灝鬱悶在心裡嘀咕。
不過,雖然平時齊嘉言看起來很溫柔很好脾氣,但在床上絕對是個暴君,不許有半點違逆,否則就會被罰得很慘。
回想上兩次的經歷,冷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微顫的手指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睡袍的腰帶……
【简体】
齐嘉言洗好锅碗,收拾好厨房,重新回到二楼卧室,却发现卧室里失去了冷灏的踪影,而隔壁书房的灯亮了起来。
齐嘉言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冷灏穿着一身睡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
冷灏坐得笔直,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笔记本屏幕,时而蹙眉时而沉吟,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键盘的按键上飞快地敲打着。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不时的掩口咳嗽,但视线始终聚焦在电脑上,神情非常的专注。
都说专注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而带病工作的冷灏让齐嘉言既心疼又钦佩。
齐嘉言以前经常抱怨要加班到深夜,有时候半夜还被叫起来干活,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开机状态,但换个角度想一想,作为上司,冷灏的工作时间比公司的任何一个员工都长,他每天来得最早,下班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经常凌晨两三点还在回邮件。
身为凌云实际上的头儿,冷灏的工作强度,以及肩上承受的压力更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虽然冷灏性格魔鬼了一点,但他确实是个能力出众、责任心极强的老板,否则凌云也不可能在短短五年之间获得飞速发展。
跟冷灏的接触越多,就越会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原来那令人讨厌的性格也变得不那么可憎了。
齐嘉言默默地望着冷灏的背影,冷灏始终都在专注的办公,完全没有意识到齐嘉言在他后面呆呆看了许久。
一件带着体温的暖和大衣披到冷灏的肩头,他讶然抬头,正对上齐嘉言温柔的笑脸。
“病还没好,注意保暖。”齐嘉言边说边替冷灏扣好大衣扣。
冷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指不停地敲打键盘,一心扑在工作上。
齐嘉言无奈的摇摇头,早知道冷灏是一个工作狂,就算是劝他不要做,他肯定也听不进去的。他不再多言,悄悄退出书房,轻轻的把门掩上。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十一点,冷灏的书房依然灯火通明。
齐嘉言端着托盘,推门走进去,笑道:“打扰一下,你该吃药了。”
听到吃药,冷灏立刻皱起眉头:“我已经好多了,不用吃了吧?”
“要遵从医嘱,不许任性!”齐嘉言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把准备好的药丸和温开水递到他手里。
冷灏的俊脸皱成一团,抱怨道:“可是药很苦啊,我讨厌吃药!”
这么大的男人竟然怕苦?冷灏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齐嘉言暗暗好笑之余,又觉得他十分可爱。
“听话,乖乖吃药,病才会好得快。”齐嘉言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指了指托盘上的一碗汤,“看,我给你炖了川贝雪梨汤,吃完药喝一点甜汤,就不苦啦。”
川贝雪梨汤卖相诱人,青花白瓷碗盛着金黄色的汤汁,里面有炖得酥软的梨肉和糯糯的银耳,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冷灏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你做的?”
齐嘉言笑着点头:“对啊,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不是老是咳嗽吗?这个汤清咽润肺,化痰止咳,可以缓解你的病症。”
齐嘉言的笑容似乎带着特殊的魔力,轻而易举的扰乱了冷灏平静的心,冷灏心跳加速,转开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接过药丸,慌乱的一口吞下。
吃完药之后,齐嘉言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他喝川贝雪梨汤。
汤果然是很香甜,比冷灏以前喝过的任何一种甜品都要甜,甜蜜的滋味从味蕾一直蔓延到心底……
“好喝吗?”齐嘉言用纸巾替冷灏擦去嘴边的汤汁。
“嗯!”
“那再来一碗?”
冷灏摇摇头:“不,不用了。”
“好,既然夜宵吃完了,就该休息了。”齐嘉言说着,不由分说的阖上冷灏的笔记本电脑。
“哎,我那封邮件还没发出去!”冷灏急道。
“你生了病应该早点休息,没做完明天再弄,要知道,工作是做不完的。”
“喂,你不能这么自作主张,这里是我家,你……唔……”
剩下的话被湿热的吻堵了回去,齐嘉言霸道的用吻封住冷灏喋喋不休的嘴,直到怀里的人瘫软下来,失去抵抗力,才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被齐嘉言强壮的身躯压倒在床上,冷灏的心不由得慌乱起来:“你起来,我要去洗澡。”
“发烧了还洗澡,你想病情加重吗?就算你有洁癖,一天不洗澡也不会死的!”
“可是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很难受,不洗澡我睡不着……”冷灏抗议道。
齐嘉言败给了龟毛的处女座,无奈的道:“那好吧,我用热毛巾帮你擦身体。”
冷灏嘴一张还想抗议,却见齐嘉言以眼神瞪了回去:“再不听话,我就一个月不给你开锁!”
冷灏脸一红,不得不低头认输,委委屈屈的接受不平等条约,谁让齐嘉言掌控了他的弱点呢!
齐嘉言跑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将白毛巾浸入盆中,拎起来拧干。
“把睡衣脱了。”齐嘉言握着热气腾腾的热毛巾,吩咐道。
冷灏的手停在衣扣上,脸上露出羞涩尴尬的表情,显然是回忆起在办公室被迫宽衣解带的事情,他这样的神情反而激发了齐嘉言的恶劣因子。
“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齐嘉言笑得一脸邪恶,“还是说,其实你想让我来帮你脱?”
“呃,还是让我自己擦吧……”冷灏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齐嘉言欺身过来,长腿一跨就上了床,对着冷灏的翘臀啪地扇了一巴掌,痛得他惊呼一声。
“忘记规矩了?在床上我说了算,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违抗!”
什么时候定过这种规矩,我怎么不知道!冷灏郁闷在心里嘀咕。
不过,虽然平时齐嘉言看起来很温柔很好脾气,但在床上绝对是个暴君,不许有半点违逆,否则就会被罚得很惨。
回想上两次的经历,冷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微颤的手指摸到腰间,缓缓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以下犯上(BDSM,高h,下克上)【繁/简体】 下次試試黑色皮質丁字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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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帶落到床上,淺藍色的睡袍緩緩揭開,白皙勻稱的男性身軀一點一點地展露在面前。
齊嘉言居高臨下,看著冷灝寬衣解帶,視線自上而下,掠過精緻的鎖骨、淺紅的乳首、平滑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踝……
在昏黃的橘色床頭燈下,冷灝的身體籠罩上一層朦朧曖昧的薄紗,令他本就光潔細膩的皮膚顯得格外晶瑩剔透,可能因為發低燒的緣故,還泛著淡淡的緋紅,白皙的身體上縱橫交錯著昨天交歡時留下的殷紅的吻痕和青紫的指痕,顯得異常情色撩人。
冷灝褪下外袍,只留下一條內褲,低垂著眸子不敢抬頭,饒是如此,他依然能感覺到頭頂兩道灼熱的視線,仿佛能燙傷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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