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王法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童柯
“什么,你不知道这人吗?”江萧可不就是于澄之前无人可动摇其地位的校草,没想到同为校草,于澄竟然完全不知道。
“他是谁?”黑眸隐含着黑暗。
被于澄突然像是变了气质的恐怖气息吓到,张进战战兢兢的后退了一步。
“就是咱们寝室那个没来过的人,他似乎一直留级很多年了,直到我们这一届都还没毕业。不、不过我听人说,这人早就拿到好几个国外的学位,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挂着……”
直到看到于澄变得惨白的脸色,张进才不敢再说下去,“没事吧,于澄,你要不要紧!”
扶着墙壁,于澄才将心中的震惊、不信、难堪给翻搅了出来,原来,这个人早就认识了自己,
回想起两人是在争夺一个公主上大打出手,不打不相识,然后介绍各式各样的女人和男人给他,带他去了一个有一个奢靡的地方让他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直到有一次诱惑他吸毒……最后那场车祸,甚至都有他的影子。
全部连贯的一想,他是有目的的接近[于澄],然后一步步毁了[他],甚至不惜制造那场车祸……既然最终要杀了[于澄],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处心积虑的诱拐他犯下一桩桩错事,让所有人对他失望……
前[于澄]烙印在脑海中的情愫在这个时候突然冲击着于澄,即使前身早已离开了这具身体,但他却能确实感觉到那股被设计陷害的憋屈和不甘,也许[于澄]去世前都不知道江萧的目的。
即使是残留的情感,依然让于澄感同身受,也许[于澄]对他并不是无情,因为除了于浅年老人,这个人算的上比较真心的朋友,没想到这真心竟也包藏祸心。
见于卓昱比自己更差的脸色,于澄上前扶着他,“生病了吗?”
一摸他的额头,果然有点低烧,不禁有些自责,要不是自己不要命的去工作,也不会拖累他这样,“你今天回去吧,今天还有些行程我自己来。”
“不用。”于卓昱垂下眼帘,整理了下略微凌乱的衣服,脸色如常。
“必须、马上、立刻回去休息!张进,你帮我送他回去,亲眼看到他躺床上!100张签名。”于澄条理分明,果然这结果,让张进马上应了下来。
100张啊,这签名市面上可以卖到不少价钱了,就算不卖那可以钓到多少mm~~
于卓昱的确身体不适,望着于澄的眼神也没有以往清澈,反倒有些闪躲,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被之前那事一搅和,于澄并未注意到对方的异样。
江萧刚要开上自己的座驾离开,一通电铃打破了宁静,一看上面的显示,07——是无七,这个平时一年都不打电话的人,这几个月也太频繁了吧,他是医生,不是万能的阎王,要是闵晹再这么折腾下去,不死也要半条命了!
“出了什么事?”还是接了起来,态度却不怎么好,他们都是闵晹的手下,可他不是。
“现在过来。”无七也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5分钟,不然你的老窝就等着被炸。”
“嘟——”被挂断了。
江萧到是不生气了,从无七这态度来看,应该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本来闵晹说半个月不回去,欧洲那群大佬们欢天喜地了一番,没想到乐极生悲了,就在前几天回去血洗了好几个帮派,弄得所有大佬们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惹了闵晹,就连皿组织里头,几个刺头也不敢在这几天生事。
本来这些事要弄的悄声无息也没什么,消失几个黑户几个黑帮还是容易的,但闵晹就要大张旗鼓的来,一个人单挑人家几十个高手,不要命的厮杀,肋骨断了,伤到血管了,都像是麻木似地。
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冷静理智的疯子,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他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作为皿的专属医生,闵晹这几天几次都在生命垂危被江萧堪堪救了回来,不想活也没这么个搞法。
在闵晹身边也有些年头了,除了上次于澄的事,还真没见过闵晹变脸。
等等,于澄……?
不知想到了什么,江萧那多情的温柔双眼却给人一种冻结了似地疯癫,闵晹,你这样的人竟然会出现那么大的弱点,难道不知道这会致命吗,还是真想当亡命之徒了?
嗜杀的一笑,江萧用一根柔柔的带子绑住散开的发丝,发动车子以极速冲了出去。
当他来到皇都国际总统套房,打开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法则45:拍卖会
第二种味道就是浓烟味,浓的几乎以为这里火灾的程度。
怎么还没引起酒店火警警报?看来这里的安全系统也不过如此。
江萧不知道的是,警报早就被无七关掉了。
高光亮的刺人眼的枪,第一时间黑洞洞的口子的朝着江萧胸口。
毫不在意的闭了会眼,等待浓烟滚滚渐渐散去,才大约扫视了下室内的情况,那个男人像是只孤狼般盘踞在自己的地盘上,赤着上身,纵横交错的疤痕宛若一只只凶兽匍匐在他体内,肩部和腰部的绷带印出玫红的血渍,恍如不知抽着烟,一旁放着几瓶几乎和酒精等同的高浓度酒液,那张残酷的容颜还带着残留的杀意,显然是刚解决了几条生命还没收回那股气势。
逆光中那身影越发高大严峻,周围空气俨然就像紧绷了的弦,任何一点挑动似乎都能引来一场新的屠戮,危险度超s级的男人。
幸好这次不算多,只有三具。
躺在床上的一个,太阳穴上还泊泊流着,一枪洞穿;离门2米趴着一个,可能是要逃出去,想来死不瞑目;闵晹脚边一个,这个应该是被掐死的。
从那张朝着门跪倒的脸来看,这个竟和于澄的脸有七分相似,看来另外几个也差不多如此,对着这样一张脸闵晹也下的去手吗?刚笃定的想法被轻微动摇。
这打扮应该都是[少爷],不会是想进贡给传说中[x功能障碍]的闵晹吧。
江萧很想笑,忍着嘴角抽搐了两下,一群弄巧成拙的蠢货,平白增加他的工作量。
整个房间其他地方没有丝毫污秽,依旧大气磅礴高贵奢华,也只有这样的房间也许才配的上闵晹。
终于欣赏完了屋内的情形,再对上无七冰蓝色的瞳子,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将枪口挪至心脏,低哑的磁性带着他惯有的随意,“下次要记得对着这里~”
重生之天王法则 第36节
无七眼眸颤了颤,收回枪,最终化为两个字,“变态。”
耸了耸肩,和你主子相比,我只能算不完全变态。
不再理会江萧,对一室的狼藉视若无睹,很快再次回到闵晹身后。
“都说让你这几天养伤,怎么连国际刑警都挑上了?~”柔情的眼睛望着完全不搭理他径自沉浸在痛苦中的闵晹,感慨了一声,边说着,抽出随身的携带的医用手套。
闵晹沉默着,那双眸子沉淀着不知名的旋窝,似乎什么都能被它生生撕碎,阴沉和冷戾。
在离开医院时,于澄那句话转换成一段段梦魇般,来回在他的脑中徘徊,打了烙印,刻了痕迹,挥之不去的痛苦绝望折磨着他每一天。
从那天起,他没有一天入睡,每天只有不停的杀戮才能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知觉。
活着,为什么还要活着。
既然他的存在会让于澄憎恨,何必活着。
他不停的让自己陷入战斗中,即使有几十把枪对着他也无所谓,死亡才是他的归宿,为什么不管受多重的伤,还是死不了,一定会被组织里的人救回来,对于这群忠诚不二的属下,他却无法苛责。
原来想死,也成了奢侈。
“铖!”一声,酒杯和桌面清脆的碰撞声。
杯子应声碎裂,锋利的边缘划破手指,望着,不知在想什么。
果然,重新解开绷带,下面是狰狞的伤口,有些血肉向外翻出,在肩部的伤口深可肩骨。
皱起眉,瞪了眼无七,“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吗?这伤口本来结茧了,现在又裂开发炎,比前几天更严重,要是再这么没节制下去,这条命也别让我来救了!”
当对上无七那双执拗的眼睛,知道自己的话只被当作耳边风,这群人只要闵晹一个眼神估计都愿意自己奉上枪来让他杀,疯狂的程度堪比神教徒,在他们眼中闵晹就是神。
也许这是为什么皿成立时间不长,却能成为世界三大黑道势力的原因。
给闵晹重新换上新的绷带,“如果还这么乱来,就死路一条,安生几天吧,也别再喝酒抽烟,这只会雪上加霜。”
“滚!”从进门到现在,闵晹终于说出了唯一一个字,沙哑的声音就像被沙砾摩搓的嘶哑难听。
他不需要任何人来救,就这样死去更好。
当余光瞟到脚边那具尸体,那张和今世于澄何其相似的面孔,就算再相似也不是他,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们是什么东西,全部加起来也不如他一根头发,当替身,呵,他也是你们有资格代替的吗!
举起枪一通扫射,那个无辜的已经死透了的[少爷],中枪抖了几下,这回却被打成马蜂窝。
本来气血上涌的江萧,硬是压下心中的怒火,这一幕慑住他了。
果然是个疯狂的变态!
但这人再变态,江萧都知道自己不能呛声,平日里没规矩还不会和自己计较,但真到了这种时候闭嘴才是最佳选择,不过,想到今晚于澄会来皇都国际,江萧闪过一丝残忍。
闵晹,这个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
于澄下午出席了一款手机代言的展览会,推掉了晚上一个饭局,安全抽身时已经傍晚了。
打开手机才发现,张进将于卓昱安全送达的消息,算是松了一口气。
接下去…就是去皇都国际与那个人碰面。
皇都国际共有八十层,是国际知名建筑师设计,蓝色和紫色的玻璃构造成整个雪茄造型的建筑物,吃喝玩乐还是纸醉金迷,甚至拍卖、赌博、权钱交易,都能在这里找到适合的场所。
于澄到的时候,离七点还有几分钟,走入包厢内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他只是静静的等待,拒绝了招待准备的任何酒和饮料。
回忆着当时的情节,也许那场所谓的不打不相识也是对方的计谋,只是为了和自己认识?
但[于澄]的身份,能让谁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甚至一步步引诱呢?
唯一特别的就是[他]是go家族的继承人,但这条消息早被爷爷封锁了,在大陆应该没人知道[他]真实身份,那么江萧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大陆人。
想到他有别于亚洲人的轮廓,也许是家族中的某个人派来的棋子?
不可能,这个人的气质、风度、品貌都不可能是棋子那么简单,这样一个挥金如土的男人是家族里哪个人有资格指挥的了的?
什么味道?
正沉思的于澄忙捂住口鼻,一股气体渐渐弥漫开来,但猝不及防的他还是吸进了几口,顿时开始昏沉,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
他怎么都想不到,在做好准备下,还会被江萧摆一道。
是……是空调!
空调释放的气体,一定有问题。
但找到结症的于澄,却抵不住昏沉倒下。
他模糊的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身上的衣服被剥离了,身上只有一件薄薄堪堪遮住臀部的布条,露出上身大片肌肤,玉瓷般的光泽在照耀下显得格外光滑,给人上前染指的冲动,空气中的微凉让他泛起一层浅浅的颤抖,环顾了下四周,空荡荡的水泥墙,零星摆着服装和奇怪的道具,这是地下室?
全身无力,应该是还没过那股药劲,头脑到是格外清醒。
动了动四肢,酸麻传遍全身,这才发现被绑在一个用檀木制作精致的十字架上,该死,以为是《耶稣受难日》吗!
一丝苦笑溢出,就算重活了一次,他还是没聪明多少。
于澄,你前世不冤,就因为一次次的天真,最后才害人害己!
脚步声渐渐传来,他又再次垂下头装昏沉,实际上也不需要装,迷药的计量不小,闭上眼连心跳都是沉睡的速率。
交谈声并不大,从声音来看是两个人。
“还没醒?”
“嗯,不过这样也好,要是醒了哭闹有的我们受!”
“听说还是个明星,不知道惹了上头哪位,被这么送过来怪可惜的!~~~~不过这身段,这张脸还真是极品~~”
“你最好别打主意,听说今天那位会过来,咱们这些给人一个指头都不够捏的,夹紧尾巴想想怎么安然度过今天吧!”
“你是说……那位?”
诚惶诚恐的两人慢慢走远。
恍惚间,于澄模糊的听到不真切,声音似乎是从他头顶的天花板上传来,[主持人],[拍卖],[起价]这些字眼窜入他的耳中,顿时宛若坠入冰窖,是拍卖会!
拍卖会,一个他前世的噩梦,一幕幕光影留禄的影像就像片片雪花洒到他面前,他想大笑,想发狂却没有办法丝毫动弹。
一场拍卖会,一次丑闻曝光,再一系列封杀,然后就是没有截止日的冷藏,环环相扣,他想笑,是因为自己的可笑,还因为同样的老路竟然重蹈覆辙两次!
于澄的脸惨白的像是鬼一般,对自己的恼恨和对未知的恐惧像是咀虫似地爬满全身,就好像拍卖场上已经有几十台摄影机等着曝光他的事一般,那个男人操控了几乎一半媒体将他赶尽杀绝的境地。
江萧可能也想不到这件事会那么巧合,只是和前世不同的是,这里是私人拍卖场,还是只有皇都国会员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里面进行的交易大多隐秘,不仅没有摄影机摄像头这些高危物品,甚至还为了保护拍卖者和拍卖品的权益,杜绝所有拍摄、录影。
整个拍卖场由半环形座椅组成,中间是椭圆走台,缤纷的光线打在看台上煞是耀眼,这个时候主持人正在介绍今天拍卖的物品。
在看台二楼是只有特殊会员才能入内的包厢,而其中有一间却是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进入的,这是皇都国际拥有者的专属包。
暗色光影和帘幕的遮掩了外人的窥视,在苏格兰羊毛毯上,一双手工皮鞋毫不犹豫的踩在上面,男人俯视着整个拍卖场,无七离半米距离报告着皇都国际的营运情况,阴阳顿挫的声音不紧不慢,男人也不知道有没听进去。
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身上的伤严重拖垮了他的身体,一双墨眸如炬,他拥有一张即使神也会自惭形秽的容貌,犹如堕落的撒旦,邪恶而强大,那双执鹜的眼睛充满嗜杀的戾气,极度的疲惫让他的眼中充斥血丝,充满暴戾的他就像一颗原子弹,让在他身后无七几乎要以为闵晹会破门将看台下的所有人一轰而尽。
如果不是现在欧洲那块已经乱的烽烟四起,没有可以挑的地儿,也许今天闵晹还会带一身伤回来和刷新的记录回来。
看向台下一场场竞拍,那群疯狂押注,疯狂投钱的老板阔少们,就如同一只只被打了兴奋剂的花钱机器,而操控主却只会将他们当做无聊游戏的角色,看着他们挥金如土。
今天,最后一场拍卖在炫目的灯光中,拉开帷幕。
中央拍卖台中间的一块地板移开,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上升,主持人兴奋的口吻介绍这特殊的人体拍卖,模仿油画《耶稣受难》的真人版。
现场一片哗然,虽然皇都国际并不禁止拍卖[人],但基本上还是以稀有珍藏和一些奇珍异宝为主,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么令人兴奋的一场,但这潮涌般的声音却丝毫影响不到隔音设施完备的包厢内。
突然,刚刚拿起酒杯应声摔落,乍起一片片晶莹,却恍然未觉,嘴边那抹嗜血狠戾还没消逝,来不及浮上那丝措手不及的惊异。
他的眼神变得深沉黝黑的掀不起一点波澜,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噩耗。
、法则46:熟悉
“关掉电闸,所有和今天的事相关人员,全部撤掉,以后谁敢录用他们就等着被皿追杀。”从齿间迸出了一个个冷如冰渣般的字。
好狠!
断其生路,绝其后路,这唯一的出路也是死胡同。
余光瞄到了那个台上正在徐徐上升的人,虽然垂着头,外貌看不真切,但熟悉闵晹自然知道这位被放在心尖上的人。
“咯噔”一声,无七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看来今天的事是不会善终了,只要闵晹想,也许连看台上的那群富豪们也要受到无妄之灾。
闵晹似乎天生不懂得如何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他生气的时候依旧没有表情,几乎看不出差别,但无七到底是从小跟随这个男人,暴风雨下的平静更令人窒息,那一地玻璃碎片似乎能反射出那残肢断臂般的残忍。
而一直守在包厢外的王经理一看到出来的无七,忙躬身迎接,惶恐中得到了一个命令:停止这场拍卖,把人送到boss的房间。
快速应道,但心中却是惊涛骇浪了,今天的拍卖品他也有所耳闻,难道这次连boss也有兴趣?
以前就算是再绝色的美人也没见上头有什么表示,而且皇都国际的规矩极严,谁也不会冒着危险去破坏,更何况是制定规则的上头。
心中再是不能置信,王经理也不敢有所怠慢,这些不是他们这些做下属该揣测的。
突然停止的拍卖会漆黑一片,台下顿时哀声怨道,他们都是高会员,哪里会想到来享受停电的待遇。
无的成员静默看着这群涌动到出口处的人群,如果这个时候一通扫射不知道会倒下多少,王经理相信若闵晹真的下令,这群疯子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就算这里有几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于澄已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又陷入了昏迷,似乎有人在摆弄他的身体,冰冷的针管刺穿了他的皮肉,微凉的液体慢慢渗透,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将他全身神经控制住,如果现在能做表情于澄一定是绝望的神情,自暴自弃的想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
光禄疏琉的回忆在脑中撕扯成一片片般,零碎换乱的片段交织着。
黑暗中有人将他扯进了一个怀抱,很焦急,动作温柔,就像怕碰伤了他,迷蒙中他抬起双眼,对上了一双如猛兽般凶残冰冷的眼睛,是谁?为什么那么熟悉。
那人似乎在他昏迷时说了什么,混沌中似乎更加难受,他渐渐阖上了眼陷入沉睡。
几小时后,当闵晹到了顶层住处,只见无七已经在门外待命,沉静的黑眸沉甸出无法直视的锋芒,脚步却迈大了一些。
“boss,已处理完毕。”无七弯身,开门让其进去。
闵晹点了点头,常年的相处两人都清楚短短的言语中所包含的内容。
遽然眼前景物晃了晃,全身的血液像是无法供给心脏般,虽然幅度很小却还是被在身后的无七察觉,关切的想扶住,最后还是没伸手,只是担心的抬眼看了下闵晹魁梧又显得脆弱的背影,掩去忧色退了出去,已经整整三天没有服药了,再加上伤口发炎……
推门入内,躺在床上的男子,还是那让他全身冰火两重天的装束,性感到只围着一条堪称破布的东西。
重生之天王法则 第37节
王经理是不敢动于澄分毫的,从来没招人伺寝过的闵晹,有什么喜好无法去揣测,自然只有原封不动的送来。
黑暗中,那双黑眸如被打翻了的墨汁,映不出任何反光,慢慢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故意放轻了似得。
居高临下的望着,于澄暴露在外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似乎能反射出月华低靡的神秘般,他的视线如实质般的扫过一寸寸肌肤,从于澄那张昏睡的俊容到诱人的锁骨再到腰腹,然后渐渐往下移,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的指甲,似乎这是一具最完美的雕像,被刻画了神韵,赋上了活力。
死死盯着,呼吸渐渐乱了,喘了口气,急促中的脸孔不正常的泛着丝潮红,不是激动而是在制止心中的暴戾。
今天于澄被大庭广众下这样羞辱,就像一把生了绣的刀直直桶向他的心脏,所有一切肮脏污秽疯狂都倾巢而出,他甚至想把所有在场人的眼睛全当作祭品,仅剩的理智让他压抑了所有本性,如今再看到这对他来说最顶级的诱惑,无疑把脑中那条打了死结的绳子剪断了,疯狂的执念冲破了那个牢笼,叫嚣着需要那唯一的解脱。
有一种思念如被不断稀释的茶,在时间的洪流中淡化,而有一种思念在不断压制和扭曲的守望中搅合成了毒药,被包括在一层糖衣下的慢性毒品,直到察觉时已深入骨血,变异了。
探出手指,轻轻的触碰着于澄的脸颊,指尖像是被烫到又不舍得离开,颤抖着不敢用力。
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他已经无法压抑自己了,等待的太久,久的连触碰都像是禁忌,心脏的痛楚已经麻木。
猛然从床上半抱起于澄,一手拖出他的后脑勺,吻上了这张唇,带着他本身不同拒绝的霸道攻城略地的侵蚀着这片日思夜想的领地,即使知道面前的人不可能醒来。
狂风暴雨在接触到片温凉后却像是倾注了所有温柔,轻柔的舔舐着,慢慢撬开微阖的齿贝,勾住他幻想了多少夜晚的唇舌,假象着对方与自己一起沉醉,深入其中温柔的扫过每一个地方,如同最珍贵的宝物,那柔韧的身体躺在自己怀里,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将其最后的遮羞扯去,占有他,让人永远都看不到他。
吻的越深,像是再隐忍着什么,手却渐渐探向腰间。
混沌的迷恋被一行滚烫的晶莹反射出的冷冽光芒惊醒,如同在炎热的酷夏浇上一盆冰水,将发酵了的畸形感情压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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