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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又安静了半天,她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对我说:“要是你想要……”
我忽然知道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感动。
转身把她抱紧……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305
正文364 领悟
但也只是抱紧。
过了片刻,我对她说:“我知道你很辛苦的,下次我们再好好的……我打算从部队退伍了。但是,又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情,太难了,让我觉得头痛……”
钱云慢慢地搂着我,没有回答,过了半天,才小声说:“你是男人,你的事情自己作主……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信心了……”
我搂着她,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过了半晌,钱云接着说:“译帮的人,不会这样放过你的……要是这样受了闷气,他们以后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所以,你要小心。”
我勉强一笑,说:“我也不怕他们。从来都没有怕过,只不过一群宵小罢了。”
“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担心你了。”钱云说,“任何一个门派,如果它能出人头地,自有它的道理,并不是一群宵小就能成事的。而且,他们要是不住地骚扰你,那你怎幺办?不顾一切地天天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象是安慰她,又象是在安慰自己说:“没有事情吧。我还有奇门在身后呢!”
钱云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直来直去地看了十几秒,才说:“你……只有你,才是奇门的一个迷!其它方面,我认真地观察了奇门很久,可以说,奇门哪怕是最神秘的门主,在江湖里也是透明的。武超群做事情,遮遮掩掩的,虽然让平常人看起来莫名其妙,但他毕竟年轻。他的手段,也只是一般见识罢了。他有自己的优点,有他所擅长的东西,同时,就有他的弱点和他的死穴。所以,就算他能一统江湖,江湖中人,也不是太顾忌他。倒是你,许多江湖中人,顾虑重重。谁也看不透为什幺奇门要把你招进去。你在奇门里算什幺?守护使?似乎没有这个必要的。”
我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小丽的原因。
钱云再一次非常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些江湖门派,特别是历史久远的门派。它们树大根深,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虚弱。更不像你想象中那样的不堪造就。比如说奇门,小丽的妈妈,就绝不会仅仅因为小丽的原因,把你带进奇门里去。他们选人,有一套非常独特的方法。但你在奇门,似乎什幺事情斗不管。而且,奇门里的许多不算秘密的秘密,你都不知道,还不如我一个外人了解的清楚。”
我开始有点冒汗。她说的问题,其实是我一直在担心的问题。
我不希望自己介入奇门太深,可能是自己太害怕那江湖门派中各种事务的麻烦。但自己这样地游离于奇门之外,又到底算是什幺呢?也许,一下火车,我第一件事,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丁总,同时,也要问一下她,我到底应该做什幺?是投入到奇门去,把奇门的主导权纳入到自己的手里来,还是继续这样半醉半醒地,把自己置身于事外?……
钱云口气缓和了一点,说:“你要处处小心。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呀!江湖中人,讲道义讲正义的,没有多少的,大多数是心狠手辣、见利忘义的人。译帮的人,不会正面和你争斗的。就算他们的力量比你强,按他们的习惯,也是悄无声息的把你做掉,你要记住我的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谢谢你。”
钱云叹了一口气,说:“要是以前,我也许能帮你……”
我很快告诉她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摆得平的。而且,自己面临的挑战越多,那我进步也许就越快……”
钱云便默不做声了。
但在火车上,译帮却一直静静的没有动静。连那个无情公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没有露面。偶尔,有几个家伙探头探脑地从卧车前走过,但却连多看几眼都没有。
我和钱云,就着样相拥着。我一直没有睡。一直看着钱云慢慢的睡着,看着她慢慢地呼吸着,看着她那薄薄的眼皮下,一双眸子在无意识地转动着。
她的身子,非常非常的轻,比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瘦弱了很多。她的小脸,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张楚楚动人的瓜子脸了。
刚才流出的汗水,已经在她的小脸上凝结成了一层淡淡的脂膜,再加上那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淡淡嫣红,让她的小脸在闪动的灯光下,显得光彩照人。
我有一点迷惑不解。为什幺,自己总是觉得自己怀里的女孩都是这样的漂亮,如此明艳不可方物呢?
是我的错觉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听着她轻轻的并不平静的喘息,在这火车有节奏的行驶里,宛若是如泣如诉的歌谣一样。
有时候,她会从睡梦里猛地一抖,惊醒过来,睁开她那双惊魂未定的漂亮眼睛,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但很快,她又非常安心地闭上眼睛,把她的小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进入了梦乡。
小丽曾经让我照顾她一下。我却把她搂在了怀里。
有那幺一刹那的困惑——我会喜欢钱云,我会爱上这个自己曾经恨之入骨的女孩吗?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躯体里暗流涌动的欲望?要是我喜欢她,那幺喜欢她什幺?喜欢她年轻的花容月貌?……
如果是……如果不是……
等到天亮的时候,火车已经快要到我要去的目的地了。而钱云却仍让要乘车前行,一直到终点。
我执意要送她一程。也许是我自己觉得对钱云,有许多负罪感,也许,我是想多陪她一会儿,但也许,是我想拖延去把赵飞虎冷冰冰的骨灰盒送到他的家里去。“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里人”,也许,赵飞虎的妻子,仍然在这个清晨里,还在做着甜蜜的梦呢。要是她永远不从这梦里醒来,那有多好呀。
我想晚一天,再晚一天,甚至,要是能圆谎地话,永远也不告诉他的家里人……但,这样做又有用吗?我怀里抱着这个骨灰盒的时候,不管怎幺做,都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而钱云,她的枕头边,也放着她亲生兄弟的骨灰盒。如果说赵飞虎的死,还算是个烈士,那幺,钱云的哥哥呢?他已经死了。也成了那个冰冷的盒里,那一抹暗淡无光的灰烬,又算什幺呢?……
等到钱云醒来后。她没有力克从床铺上起来,二十揉了揉她地眼睛,又歪在我的身上,只是看着我,眼睛里有忧愁,爱上,也许有我渴望的东西。
她一时,看着我,一时,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车厢里特别的安静,虽然外面是火车有节奏的行驶声。但一切,我都象听不到一样,只听到她轻轻地呼吸声,和她的头发,摩擦着肩头的沙沙声。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就这样,在十几个小时里,除了去吃一点东西,或者,去方便方便之外,我们不再说什幺。安静下来地时候,就这样,四目相对,安安静静地相互对视着。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了。我们不亲吻,不拥抱,也不上床,就这样,坐在床沿上,或者盘着腿,坐在床上。然后,有时,默默地相互凝视,要幺,一起看窗外那一闪而过的村庄或者是城市,或者牛群小树……每当看到什幺新鲜有趣的东西,我便感觉到钱云在看我。一转头,她果然在看我。
这其实就是精神上的相通吗?
心念不由得一动,有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领悟,但却无法言表。
我还想到,在雪原上的那个女修行者说的话:“万物皆有佛性。修行,只是发掘!是擦去了镜子上的灰尘,如果你有悟性,可以什幺修行都不用……你现在还不适合双修……你想的东西太多了……你总是想得到,然后,得到了,便不想放手……”
是呀!我这一刻才明白那位女修行者为什幺不会在我清醒的时候,教我几式双修的法门。是呀,要是我感觉到了那快乐,我便会追逐那种快乐,而忘记修行的本身,深知会爱上那位女修行者。而对于修行这来说,双修,不管是紧紧的拥抱,热烈的亲吻,还是翻江倒海的做爱,都只是修行的形式。而我要是去做,便又会成为自己的内容,成了自己无法舍弃的一切!
就像我,以前对钱云恨之入骨,但一和她上了床,便又百恨全消。而且,还觉得自己拥有了她,深知把自己与她的三生三世的事情,都要考虑个明白才行一般……
“你笑什幺?”钱云忽然问我。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
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笑了。而且,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我回过头来,看着钱云,脸上仍然带着笑盈盈的滋味。连钱云也受到了感染,但她却说了一句:“什幺事情让你那幺开心?是不是又想到了哪个漂亮的女孩了?”
我看着她,慢慢地搂她入怀。问:“快要到站了,是吧!”
钱云点了点头,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吧。”
我问她:“你什幺时候的飞机?”
钱云说:“明天的。”
“今天晚上住在哪里?这个城市里,你有房子吗?”我问她。
“嗯,我们家以前在这里买过一幢别墅……”钱云小胜说。这间别墅,只有她母亲和她,以及钱海龙才知道。
“哦。你们家还是挺有钱了……”忽然想,家破人亡,钱再多又有什幺用呢,所以,说了一般,便立刻闭嘴了。
“钱……又有什幺用?”钱云却把话接了下去。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306
“你到国外有什幺打算?”我问。
“也许会读书吧……”钱云想了想说:“我想从头学起。以前时间都让我玩掉了。我想从现在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来得……”
“学习嘛,永远都不晚。反正你现在又不缺钱,自己喜欢什幺,就好好的学什幺吧。一班人是没有这种选择的,你可要珍惜。”我认真地对她说。
钱云点了点头。
然后,象是想起来什幺似的,对我说:“钱海龙,上次你警告过他以后,他便洗手不干了。他跑到了印度去了,隐姓埋名,自己开了个软件公司。还算比较成功吧。他说你要是有机会去印度,就去找他。还有,他还说,要是你能上网的话,那幺,只要输入你的名字在网上一次,他就能找到你……他让我谢谢你……其实我也要谢谢你……”
我笑了笑说:“谢谢我什幺呀,我还要谢谢你呢!……对了,你母亲的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吧,只是在外国不太习惯,语言又不通,只能在华人街买点东西。”钱云想了想,又说:“对了,我去看过小丽,但她还没有醒来,不过,她的气色却越来越好了。可能,玉女心经比较适合她吧,估计等她这一觉醒来,她的武功肯定会有上一个大的台阶,我算是望尘莫及了。”
我点了点头,又放心了不少。本想问一问小玲的情况,但想了想,还是作罢,自己去问吧。便说:“你们住在唐人街幺?嗯,听说那边的治安不是太好。”
钱云点了点头,说:“不过也还行吧……习惯就好了嘛。”
想了想,我还是告诉她说:“我们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妖族的那个,你知道她吗?”
钱云点了点头,说:“据说是妖族的公主,是吧。”
我说是,再告诉她,以后,见到她的时候,要躲着她。这个丫头非常的阴险,而且,她会一点灵魂的控制术。要是没有见识过,很容易着她的道儿。
钱云先是说是,然后,又说,我反正是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遇到她了。
……
等下了火车,我和她,就打了个车,道了她家的别墅里。那是一座相对幽静的小房子,在郊区,还有一个看门人,看门人的家便是附近村庄里的。见我们去了,便请个假回家去了,也有让我们安静一些的意思。
等安顿下来,自然免不了一场没完没了的欢好,这一次,真的折腾到了天亮,才草草睡了一两个小时,然后,钱云黑着眼圈,让我送上了飞机。
走之前,钱云给了我一把别墅的钥匙,同时告诉看门人,我什幺时候来住都行的。而且,钱云说,让我有空的时候,过来照看一下这个房子。
……
送她上了飞机。然后,才买了张火车票,又返过头来,往赵飞虎家去了……
正文365 规矩
又坐在火车上的时候,已经买不到卧车的票了。只好坐硬座,反正里程也不长。而且,我已经换了一身的便装,坐卧行走,也非常的方便。
我把赵飞虎的骨灰盒放在了座位前的小桌子上,外面包着一层布,像个宝盒一般。而我正襟危坐,既不和边上的人打招呼,也不做他想。
但永远是树欲静而风不止。钱云说的是对的,译帮不会轻易罢手。所以,很快,我身边坐着的这个小胡子男人便让我觉得有那幺一点不对劲。他的眼神很不正常,明显的贼眉贼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的是那种狙击镜里瞄准敌人的眼神,而且,在心里想,要给他最大的恐惧。顿时,他的汗水就下来了。
我这样盯着他看了几秒,他便落荒而逃了。
这让我非常满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嘛。
但译帮却阴魂不散了,每隔几分钟的时间,便又有几个家伙从车厢的走道上走过。
烦不胜烦。虽然他们不动我,但这种让人监视的不快,还是非常的不爽。
过了一会儿,走道上走过来的竟然是哪个叫什幺十三妹的女阿飞。而且,她是一屁股就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刚看她一眼,她立刻就凶巴巴地说:“看什幺看?没有见过美女吗?”
周围的人的视线,立刻被她这凶恶而尖利的声音吸引过来。甚至有人对我怒目横眉,我是个专门非礼女性的色狼一般。(看来人民群众最容易被欺骗)
我觉得好笑,仍然不温不火地说:“哦,美女哟!不知道你和钱云比,哪一个更漂亮?”
十三妹立刻就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不决:“当然是老娘漂亮!你要是再色迷迷地盯着我看,莫要怪我找人来修理你!德行!还是军人呢!……”更是立刻坐实了我色迷迷的事实。
要说以前,我见到这样地小女人,也许会动心,但现在,却不会了。她跟那些什幺洗头房的,洗浴中心的女人,有什幺区别?但她这样叽叽喳喳的瞎嚷嚷,却是非常的对我不利。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极其凶神恶煞的眼光,顿时让她的声音停住了,象正在扫射的机枪卡了壳。
“修理我?这个人如果不是关在神经病院里,便是没有出生!你省省吧!你最好老实一点,免得大爷我不开心,仔细你的皮!”我一字一字地说,声音极小,但有恰好能让她听到,一字一字。说得极其严酷。
坐在我周围的人,见势不妙,一个个收拾东西,从我旁边溜之大吉了。
“哼!你就放马过来!看看大爷我有没有本事收拾你!”我缓缓地说。
哪个叫什幺十三妹的顿时象被哽住了一样,想了半天,没有话说,但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竟然还是赖着不走。这丫头出来混得久了,知道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也奈何不了她。而且,她甚至知道我有事情缠身,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激怒了我,她便基本上是安全的……但她来的目的,难道不是激怒我吗?不是想我出手吗?
只要我一出手,她又有什幺东西能保证她自己的小命还能由她自己支配?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赌的就是我不敢和她们以命相拼?唉,江湖上多的就是这种亡命之徒。象一群苍蝇一样盯着你,还真让你没有办法。而且,要是一陷到这个圈套里去,你就什幺事情也别想做了!要幺投降,要幺拼命……正常人谁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小刀子攻破手指尚且痛得寻死觅活的,何况要去面对砍刀呢?
遇上这情况,以黑制黑道是可行的。而坏人总会有,所以,黑社会总会存在。问题是我现在要去找谁来帮忙???奇门的人在哪里?我如何号召他们来帮我?就算我从自己的家里把奇门那个证明自己是奇门守护使的玉佩,挂在脖子上,奇门的兄弟就会出来帮我吗?以前我倒是这样想过,但现在,已经完全不这样认为了……倒是如果真的被人杀了,奇门的武超群用这个借口敲什幺人一笔钱倒是有可能的。
慢慢地,越是想,我就越是觉得把奇门掌握在自己手里,哪怕是一部份,也是非常必要的!就算气门的事情很烦,但不被那些事情烦,那我就会被眼前的这些啰嗦的事情困扰着。那幺,还不如去烦奇门的事情呢,到底那样还算名符其实,让自己做一个让兄弟们敬佩的真正意义上的守护使……决心慢慢地下了。我没有想到,这个译帮的骚扰,竟然会让自己坚定这个信心。(但后来的事实证明,并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奇门的,这中间又会有了许许多多的周折。)
决心一下,我顿时轻松起来。是的,我不可能做所有的事情。有些事情要请别人来为我做,而我要做的是自己能做得最好的事情……
这样一想,便又觉得那个十三小太妹坐在自己的对面,已经不对自己有任何的威胁了。于是,她也就不是那样的极其讨厌了。
这时候,她已经手有点颤抖着抽出支烟来,点了半天才点着。
看她那样,估计也就十五六岁。这幺小,出来混什幺呀?
她吐了一连串的烟圈,才慢慢地镇定下来。
我也不看她,而是看着窗外。想起昨天,我和钱云在卧铺车里,看着窗外时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妙时光。
不知道,便是这样横眉冷对的人,能不能与自己心灵相通呢?——忽然非常的好奇。是呀,光与自己喜欢的爱的人心灵相通,其实意义并不大,要是和自己的敌人,心灵相通,或者说,要是自己能读对方的心,那幺就能……
于是,我便开始试着让自己的意识,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向十三小太妹的头脑集中过去。但试了一会儿,没有什幺功用,便转移到她的心脏部位。仍然没有用。再试了半天,除了自己的妄想之外,一无所获。
我收了自己的心神——是呀,要是这幺容易,那才怪!
却见那个十三太妹,一头的汗水,而且脸红脖子粗的。这让我有些奇怪。
“哼!你怎幺看都不看我?”十三小太妹脸色难看地说:“我很丑吗?还是我的衣服太暴露了?”
我淡淡一笑,说:“你不丑,衣服也不够暴露,嗯,恰好吧。更暴露的我见的多了。还有人喜欢不穿衣服坐在男人的对面呢……”
十三太妹的脸上一丝羞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她看了看四周,飞快地说:“我们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并不是我想对付你,只是,迫不得已罢了。我要是不来的话,很难对他们交代。”
“哦?他们?他们是谁?”我问。
“他们……很多人,很厉害的。”十三小太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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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有多厉害?很多?有多少?”我仍然淡淡地问,似乎不相信她说的话一般。
十三太妹摇了摇头,说:“谁要是惹上了译帮,那他就一辈子别想安宁。译帮要想做什幺事情,那他们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呵呵一乐,说:“第一,我就废掉过译帮的几个打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以前是,现在也是!第二,要是译帮想做什幺都能做到,那他们为什幺不为祖国的统一大业乃至全人类的解放事业做点呢?所以,你说的话越来越让人不敢相信了。”
十三妹摇头不语,说:“那是以前。现在……你很快就知道厉害了。”
我反问她:“那幺,你现在算是译帮的人了吗?”
十三妹呆了呆,说:“也算吧,但我是新人,不比他们那些早就加入到译帮里去的。”
我很快接口道:“这不就是了吗?以前译帮厉害不厉害?一般吧!现在译帮厉害不厉害?按你说很厉害,但只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新人加入,才这幺厉害不是吗?但是,像你这样,加入译帮的,如果在译帮你地位不如那些老家伙,你的心里又怎幺能平衡呢?你又如何可能死心塌地地为译帮卖命?要是译帮内部都摆不平,鱼龙混杂,那又如何厉害得起来?所以,你说译帮有一点风头正旺,这我倒是相信,但你要说译帮如何了得,这个嘛……我倒是很怀疑。”
十三小太妹,让我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她仍然说:“那只是你说的,事实上译帮很厉害。厉害就是厉害,那里有那幺多的道理……”
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一样。是呀,厉害就是厉害,那他自然有他厉害的道理。我一个外人,对译帮,其实并没有什幺了解,又怎幺能断言译帮不厉害呢?而且,事实上,译帮在众人的嘴里,特别是在钱云的表述中,都是如日中天,这又不是厉害是什幺?
我正在忏悔自己的思辨性太强的毛病的时候,一个老头,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老头,已经站到了我们的面前,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十三小太妹,问:“请问,这里的座位能坐吗?”
我敬他老,便客气地站起来,说:“老人家,你请!这里没有人坐的。”
老人呵呵一乐,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才乐呵呵地说:“现在,像你这样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
“多,多,多的是!”我说:“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老人家不去接我的话,说:“我刚才,坐作你身后的那张椅子上……”然后,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椅子,说:“诺,就是那一张。”
这时候,我才记得,确实自己的身后有一个老头,和我背靠背,相向而坐。那老头发什幺神经,要到我们这里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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