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吴琼和钟武真的是太像了!除了一个成熟、一个还显得生涩之外。
特别是钟武的眼神,向我一扫,就像我刚见吴琼时见到的眼神,一模一样儿。
“呵呵!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个妹妹呀!我还以为田田瞎说呢!”吴琼显然更有心理准备,亲热地和钟武打招呼。
我在一边暗暗觉得有意思。任谁见到这情形,都会觉得吴琼和钟武说话之间,已经完全把钟武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头目给镇住了!吴琼就像我的大老婆见到小老怕那样的自信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只见钟武完全的方寸大乱。眼睛,就想一支调进陷阱里的小鹿的眼睛一样,忙乱得不行不行的。
我一边看着,也不说话。
是呀,这丫头,不见到比他更高明的人,怎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是该让吴琼压一压她的威风了!不然,以后我也难以收拾她!——她要是觉得自己连吴琼都不如,而吴琼又对我服服帖帖,那么,这种压力自然地就传递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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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边和洪流东拉西扯地,言语之间,觉得洪流对我,似乎,又器重了许多。我并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因为我并不需要他的看重,来烘托自己……但是,被人敬重的感觉,还是很受用的嘛!
吴琼和钟武,在一边,慢慢地聊着,我能听到,她们在聊什么。
吴琼对钟武,是有戒心的,为什么我不明白。但听她说话,我就能感觉到这种戒心。吴琼并不说关键的问题,而是只问一些她自己关心的问题。而对钟武关心的问题,非常容易地绕了过去……
时常,我能感觉到钟武,似乎到了发怒的边缘,但最后一刻,吴琼总有办法,让钟武平静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样一想,于是,我对洪流这个帮主,便也多了一份敬重。
所以,非常虚心地向他请教了许多江湖的常识。到晚餐前,洪流老帮主,甚至一时技痒难忍,把他最得意的一项技艺“偷天换日”,展示了一下给我看。
我很早就开始用心在这个方面了——呵呵,不劳而获的思想,其实是每个人都有的,所以我在这方面一直都注意钻研——从小丽开始给我讲偷东西的技巧,算是入门了。到后来,又得到过钱云的最精心的指导,深得了西北贼王偷技的精髓,已经算是贼技精通了。
现在,再非常用心地把洪流的招式细细一想,悉心体会了一下这些动作中的精神,然后,又问了洪流帮主几个关键的问题,洪流正是得益卖弄,要压倒我的士气,哪里会不讲?听他那非常高明又简洁的解释,真是让我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偷窃的技艺得到了突飞猛进!
我低下头,闭着眼睛,极其认真地想了几分钟,突然之间,洪流的这一个绝招,我蓦然就明白了,石破天惊一样,而且,不仅是明白,我简直是对它了如指掌了!
我抬起头来,对洪流笑了笑,神秘地对他说:“这个,妙手空空,我以前也研究过,其实,西北贼王的家学里,这种招式也是有的。甚至,再佛学里面,也有这方面的内容呢!我以前试着研究过,再加上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想通了所有的问题了,“偷天换日”现在我也会了!”
洪流不信。
于是,我两只手合掌,慢慢举过头顶,然后,两手一分,快速向两侧分开,象千手观音一样,无数只手的影子,在我左右两侧瞬时显现出来,紧接着,我的手一晃,两边那无数只手的影子顿时一收,两只手握拳,放在了身前。
洪流笑了笑,说:“哦!千手观音呀!嗯,这一招,我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能耍得象你这么熟溜!也算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了!不过,这跟“偷天换日”有什么关系呢?”
我微微一笑,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说着,把左手向前一伸,然后,手掌猛地一放。
洪流一看,手心里空空的,也不由得微微一笑。他象看小把戏一样,饶有风趣地看着我,看我要如何表演下去。
我再把右手向前一伸,再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手掌猛地一放,手掌摊开的时候,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支打火机!
这简直要把洪流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不震惊那才出鬼了。那只打火机是他的,刚才,还安稳地放在他的衣袋里面!
我哈哈一笑!心里爽得不行!试问天下,还有几个人,能从一代贼帮的帮主手里,偷一只打火机出来?
第十一节 融合之议
洪流帮主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拍了拍手,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明白了,但是,我奇怪的是,佛门的心法,你又是向谁学习的呢?”
我淡淡一笑,并不想和他多说。他说的一点也不假,在我的招式中,确实不仅仅是用了一个千手观音的架势,而且,也用了最精髓的佛门的幻化之技。这种精髓的精神,却是在我雪山之下的世外桃源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学到的。
“众生都有佛性!何须向谁学习?”我托辞道。
洪流点点头,说:“这话虽然不假,但要是谁呢自己在短时间内参悟出来着许多道理,那就是千年难遇的不世奇才了!难能可贵小兄弟竟然如此的高明,原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一句话说得我简直有点羞愧。但我哈哈一笑,说:“不敢当不敢当!当然,你要再把你自创的招式锤炼锤炼!只从这一招“偷天换日”来说,你的招式,还有那么一点生疏,但从精神是,确实要比我的那一招要高明。不过,可能真的要去偷东西,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并不如我那原汁原味的“偷天换日”好用……”这不奇怪。你能把我的东西取走,那是因为我恰恰是中了你的圈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你希望我集中的地方去了……要是说偷一些不是行家的东西,还是我本来的招式好用吧。你再仔细想一想。”
我脑筋一枯转,明白了自己的招式,确实太过花巧,并不像洪流帮主使出的那一式“偷天换日”那样隐山去水,不露痕迹,偷天换日于无形之中,我那一式使将出来,美则美、妙也妙,但开不实用。要是用来和高手比赛还凑合,要是真的去偷东西,确实不行—如此地花巧与惊天动地,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是一点都不假。心里的轻视惊得无影无踪,剩下只有的是对洪流帮主无比的佩服!
洪流帮主是个老人精,哪里能看不出来我态度的变化。于是,更卖弄一般地,跟我把话题扯到了太极拳上面来。
他简单扼要地把太极人宗的精神要旨,给说了一下。然后,又非常精辟辟地讲了一下,太极人宗的一些精要的招式,以及他自己的体会,我更是如获至宝。许久以前,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只要听得到洪流帮主梢梢一点拨,便拨云见日了。那种一下子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寻的东西的快乐,真的是妙不可言。
真是没有想到,今天到这里来有如此大的收获,这与在家里呆着上网,是绝对不一样的。看来,真的是要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才行,不能把自己关在黑古隆冬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瞎想。
洪流帮主,一点也不保守,甚至能算得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是平常,我肯定以为,这位洪帮主是疯了,竟然把自己的看家本事,全无保留地都拿了出来,讲得非常的透彻。今天,嗯,大概,他是想要报答我言而有信,带人来看他的高徒,于是,他回报我,同时,也是要卖弄自己的手段,于是,就这样的爽快。既然这样,那我还客气什么呢?于是,一古脑儿,把所有自己在太极方面这一年多来遇到的困惑,都想他请教了一遍。同时,还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地把太极人宗的心法什么的也听了一遍。
最后,我很开心,眉开眼笑,发自内心。是的,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但后来,洪流帮主的话,又回到了太极的三宗合流上的时候,我顿时明白,原来,洪流帮主压根就没有打算对我保留什么!他那么不遗余力的对我讲太极的功法和他太极人宗的心法精要及至具体的拳架,并不是无私的奉献,原来他也是有目的的————他想要三宗合一。
我顿时傻眼了。
三宗合一?如果真想洪流说得那样,那么,这任务肯定,要落在我的身上。
太极的神宗,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人很少,而且,都是不用费脑筋的高手,在这个神宗里,做掌门,也不会费什么事情。
太极奇门吧,也算基本上比较收敛,行事一直比较低调。就算是武超群,也不是太过分。
而这个太极的人宗,这个洪流帮主,那个钟武帮主,可全是第一帮会的头目呀!手下的兄弟也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大多数都是出来混的,没有正常职业,无法无天的主子……天啦,要我去玩转这个帮会,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也许,还是钟武比较合适。你看,译帮这么大,让她收拾得如此井然有序,这组织能力,我望尘莫及!如果,要是洪流帮主有这个意思,我再和奇门和神宗的决策人汇报一下……”
洪流也摇头,说:“不不不不,三宗要是合一,那希望,只能在你身上!奇门的人,神宗的人,都自命清高,程度不同罢了。难得有小兄弟这样不带成见,视人平等的。另外,你想一想,不管是奇门,还是神宗,他们怎么可能会服气人宗的人来主持三宗合一呢?同样的道理,太极星宗的人,一样不会乐意,自己接受日宗的或者月宗的人来领导自己,你说是不是?”
洪流帮主,一点都不糊涂呀!原来这些事情他看的非常得清楚。
我说:“我也是一样!我现在也不是神宗的门主,也不是太极奇门的门主,和你这个人宗,也只是认识你,有一点点地小关系,所以,你要是主持三宗合一,至少还有一宗,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支持你。我呢?嘿嘿,只怕除了洪帮主,并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我。对了,不知道洪帮主为什么这样高看小子呢?”
洪流再次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首先,你是从神宗入太极一派的,那个吴老头,非常的喜欢你,不是吗?其次,在太极奇门之人,分三派,丁丫头绝对是支持你的,那个屠夫,也看好你!不是吗?吴超群嘛,野心太大,江湖中谁都要防他三分,所以,就算他再强,也不容易达到他的目的,这样,奇门里到最后,最有希望胜出的,其实还是你!至于我们打理的这个人宗,你不要误会!人宗和译帮,不是一回事情!人宗也有许多人,不在译帮的。也有许多人,有正常的工作,有正常的事业,也不瞒你,从上倒下,都有我们的人,有些人,你压根想不到他会是我们人宗的弟子……而且,自从,你上次见了钟武这个丫头之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魂不守舍过。嗳,我怎么看不出来,它是天天盼着你来看她呢?”
我一愣,被他最后这句话给引笑了。感情,他是想招我做女婿!要真是这样,那人宗还真会支持我。但是,钟武,她哪里是盼望我的人呀?她是盼望我给她解决问题才是真的。看来,这个洪流帮主,把问题想歪了,真是关心则乱!
洪流帮主被我的笑迷惑住了,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钟武不会对我一见钟情的。我上次告诉她,会让她见一个和她相似的人,估计,说不定是她的姐妹,所以,她大概一直惦记着这事情吧。前辈,你理解错了!”
“错了?”洪流帮主的脸上不由得一阵失望。但旋即他又说:“我觉得,凭你现在的本事,就够资格追我的干女儿!别人,嘿嘿,我还真的没有发现谁能配得上她呢!”
我笑了笑,说:“实话实说吧,我嘛,恕我直言,我暂时,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
洪流帮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说:“感情嘛,是可以培养的……当然,年轻人,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由你们自己做主,我这老头,只是提个建议……”一脸的失望,却无可掩藏地从眉眼之间流露了出来。
我想起,上一次逗钟武,说要她完全的献出自己,放才能得救赎。嗯,是不是洪流帮主说的有点道理,这丫头,下了决心,要向我献祭,来救她自己呢?所以,这么多天来,一想到我……会不会是真的春心大动而让洪流帮主看出了端倪,所以,今天主动替她操这个心?
这样一想,不由得向钟武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两个女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聊着,显然,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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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神秘经书
我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正是遇上了钟武的目光,她的眼睛里顿时显露出几许慌乱——这让我的心一动——难道,洪流帮主没有看错?这丫头真的喜欢我了?
再一看边上的吴琼,正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点生气地斜着眼睛看了看钟武。
我顿时明白过来,吴琼不是天使,她也只是个出色的女孩罢了,她可能也看出了钟武可能对我有意思,所以,一直对钟武不够友好,刚才的一个迎来的眼神,倒是让我放下了心来。哈,吴琼不是天使,嗯,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嘛,她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你看,她现在就会醋海翻波……
我想通了这一点,顿时放下了心来。
钟武,我会帮她。吴琼,我也会待她好,她仍然是自己亲密的爱人。
至于,洪流帮主说的那种把握当成他的女婿的可能,却是很少吧。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我们就一定可以成功地帮钟武完成转化……
我再转过脸看洪流帮主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平静的笑容了。
我说:“三宗合一,嗯,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从这样看,三宗合一,也是个大势所趋的事情。但我并不觉得现在就能行得通。说不定,要过很久的时间,才有这种可能。而要实现三宗合一,说不定,那就是个跨世纪的大工程了。你想,洪帮主,现在太极三宗,谁服气谁?我?哼,这个嘛……算了,我也就不丢这个人了。别说神宗的人,你找全都难。就算是奇门吧,现在,也算是日甚一日地日如中天,谁不想自己称王?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老人家会有要三宗合一得想法呢?就算三宗合一,你也不可能象传说中的那样,称雄武林,独霸世界。那么,这种合一,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形式上或者心理上受用一点罢了!如果说三宗合一,能让太极之技,发扬光大,那么,你只要吧太极人宗的心法,倾囊传授给我,不就成了吗?我不就成了太极三宗的集大成者了么?要是你想知道,我把这功夫,融合一下,再让你看一看,练一练,不就行了么?如果说要三宗合一,整个力量,恕我直言,神宗的人,没有一个有那种出来闯荡江湖的闲心。而奇门,似乎也没有帮助谁或者请谁帮助地传统……译帮已经是第一帮会,哪里还需要再借助其它两帮的势力呢?要想扩大势力,社会上闲着无聊地小屁孩子,一抓一大把,稍稍引诱一下,哪里有不加入你这牛皮哄哄的帮会的人呢?难道,三宗合一,有其他什么超值的东西?”
洪流看了看我,说:“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我让他问得一头雾水。
“真的?”洪流再问我。
我摇了摇头。“藏宝图?还是什么?”我半开玩笑地问。
洪流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我,说:“传说,太极的祖宗,在三宗分立的时候,并不愿意,但是,却也因为某种原因无可奈何。所以,曾经立下一个遗愿,说能让三宗归一的人,凭三宗的掌门人的手牌,组合成一个图案,找到他留下的另外一部太极的经书。据传说,掌门人讲这部经书里所记载的,是太极最精华的东西,而且,与现在我们修习的太极之术,是两个极端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修习的太极之术,看起来是阴阳调和,但总体上,仍然是阴中之阳,并非纯阳……而另外一部太极经书,却是以阳为主。只有找到那另外一本太极经书,把书里地太极之术,配合我们现世流传的太极之术,相互融合,才有可能让太极永世流传,其他任何武术都将再也无法与它相匹敌。你说,这不值得期待吗?”
“这……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真的很怀疑洪流帮主说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你又没有钱,我又不好男风,你说有这个必要吗?”洪流帮主开着玩笑反问我。
“这个……你是帮主,曾经是吧,那么,你们的那个宗主手牌是什么样的?”我问。
“手牌现在在钟武丫头那里,你以后可以向她要去看一看。那是一块六角形的金属,从来不锈,而且,一年四季,温度都在三十六度!钟武这丫头,很小的时候,冬天我就把牌子给她焐手呢!”洪流看了一眼钟武,眼睛里出现了难得的柔情。
“哦?只是一个六角形的牌子?上面没有什么字吗?”我再问。
“字倒是有的,但谁也不认识它。”洪流帮主说。
“那么,是不是三块牌子都是六角形的呢?神宗的牌子,按理说应该在吴老哥那里,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呢?要是三块牌子真有,是不是三个六角牌子组合一下,显示一个藏宝图,然后,就能找到那部神秘的经书呢?”我饶在兴致地问。
“这个,可能了不是。据说,还要用一种技巧,才能把三个牌子组合到一起。而且,传说,就是组合到仪器,没有缘分,还是一样看不到那个图像。”洪流帮主再解释了一下。
“哦?莫非,以前,三宗有过合一?”我问。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这倒不是。三宗自从分开之后,从来没有再合并过。但历史上,却有过某一宗特别强大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就去另外两宗,借来手牌,研究一番。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从来都是连图和图上的文字都读不懂,就更别说什么去找那本经书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想呢,要不我们去找神宗和奇门的人,也不用合宗,只要大家都把手牌拿出来,一起研究,资源共享,然后,要是真能找到经书,那么就复制几份,让大家都练一练,这倒是件利国利民利太极的大好事情!谁知道,就算找来了手牌,也不一定管用呀!”我很失望地说。一个很好的投机取巧的想法,原来,也许并没有什么用。
“呵呵……”洪流打了一个哈哈,说:“这想法,估计一般人都能想得到。后来,太极三宗的人推测,估计,我们太极三宗在分家时的那位先祖,肯定是希望一个有才华的人,凭自己的真本事,合并了三宗,只有这样的有本事的人,才配得到那本太极经书。”
“哦,原来,这本经书是一个任务的奖励呀!不过,这几年过去了,只怕,我们就算勘破了所有得秘密,找到了藏书的地点,却看到一张已经粉得不像样的石桌子什么的,经书更是早已被空气氧化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还是不用去找了吧。”我打了个哈气,忽然想起自己这样很不礼貌,于是,把四分之一个哈气,捂在了嘴里。
洪流摇了摇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要去试一试。要是真能找到这部经书,我这老头子,也算是一辈子没有白活了。你小子,怎么能打退堂鼓?想一想这本经书的重要性吧!”
“问题是,这只是一个传说。并不能证明,它真的存在。比如说,传说里有神——要是真有,那我们还练什么功夫?我们只要在家里烧香,天天祈祷就够了!传说……我们还是跳过吧。”我劝他说。
洪流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希望会落在你地身上呢!谁知道你竟然对这事情,半点的兴趣也没有……”声音无限的寂寞。
我安慰他说:“这个嘛,我这人,也许真不是这个料儿。但要是以后,能把三块牌子,聚到一起看一看,研究一下,我还会好几种外国的语言呢!说不准儿,那三块手牌组合起来的图案或者文字,我能认识呢……要是真有门儿,我会去做的。”
“再说吧……”洪流帮主,让我说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已经懒得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也好,不说也罢。藏宝图这东西,一向害人不浅,我就不用再以身试“法”了!
于是,我问起关于钟武小的时候,被拾起时的有关细节。可惜,洪流帮主回忆起来以前的事情来,什么东西都因为年代久远而很难再记得清楚了。他只记得那条传说的圣河的大概位置。也只记得他拾到钟武的大概位置。
我问他,后来,他自己去寻找过吗?按道理,他应该如此的。
果然洪流说他回去看过,但是,回去几次,都不能确定自己当年到底在何处拾到钟武的了。
于是,所有的线索,都停留在了一个物件上:那个印着钟武两个字的包裹布!
第十三节 圣河夜探
当那一块仍然很鲜艳的包裹布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钟武的小手,颤抖着在上面不住地抚摸着,眼泪哗哗直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吴琼的反应,却见她正神态专注地看着那块包裹布,不时地用手抚摸一下,或者轻轻地捏一捏,或者用她的指甲,刮一下布的纹理,完全是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
我对纺织品知道的并不多,估计洪流也没有多少了解,而钟武,早已在这块包裹布面前六神无主了——大约,她正在为自己的命运而难过呢。
所以,这块布的研究,其实就着落在吴琼的身上了。
气氛有一点点紧张,过了很久,吴琼才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我,但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动静来。
嗯,没有动静,就是她有所得,这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两天,她白天带孩子,晚上就开始猛看她从图书馆里借来的那十几本关于纺织物的大块头技术书籍,是有备而来的。至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她让我拿主意到底说不说她的发现,说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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