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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迷魂药讲得非常的浅显,而我,听得非常真切。有些道理是一点就透。有的道理,想一想就明白了,就算不明白,问一下迷魂药,就会豁然贯通……
这一次,她大概是真的对我很佩服——甚至很尊重了。她可能把她所有的看家的本事都拿了出来,倾囊传授给了我吧。我没有想到今天来,竟然会跟迷魂药学了那么多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赌技。想不到!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事情。
这简直要让我忘记了自己来找她的目的了。我们不停地说呀说呀。一直讲到了大半夜。迷魂药,简直有点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知道的都讲出来一样。最后我问她,我是不是算是她的徒弟了?迷魂药否认了,说:就算我不教你,其实,你以后一样有机会领悟这些东西——这些赌技又不失从天上掉下来的,别人能想出来,那我要是有兴趣,凭我的天赋,当然也能想得出来——她能肯定这一样。
而她这次一次性地都教给我,就是要让我少走一点弯路,节约一点时间,好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什么是更重要的事情?我问她。“你是惊蛰!”迷魂药说:“奇门,也许希望在你身上。以前我怀疑过,甚至压根就不相信,但我现在,深信不疑了。你知道吗?前几天,屠夫打电话回来,还告诉我,让我注意你呢。屠夫他一直就看好你,所以,武超群一压他,他又不愿奇门祸起萧墙,所以,他才远走海外的。”原理还有这样的说法……
那……我应该做什么?我问迷魂药。迷魂药说:“做任何事情,都由你自己决定,但你需要任何辅助的时候,我们都会帮你!关键是你要做一点样子,让兄弟们相信跟着你,会有一个好的前景,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事实就是这样,光凭一时的理想甚至冲动或者义气,也许能起一阵子作用。但长远地看,一个帮会,一个组织要生存发展,还是靠利益——一个需要共同维护的复利益来团结众人的力量……钟武也和我讨论过这个事情。我说起西区的事情。
迷魂药问:西区,不是让二伙穷凶极恶的小流氓控制了吗?原来她知道。我便问她,为什么奇门不经营这样的街区?迷魂药说:一方面,奇门没有这样的传统,另外一方面,这个经营街区,费的时间多精力大,收获却并不丰厚——如果是传统经营而不经营毒品之类的高风险的东西。最致命的一点,是帮会的活动,全在警察的眼皮底下。
我问,不是说可以把警察搞定吗?迷魂药摇头说:套一句话——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也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某个警察,但你不可能在所有时间搞定所有的警察。另外,什么纪委,什么国安,什么武警,都很难搞定的。所谓搞定,都只是一定程度上的,所以,在现在的情况下,在城市里搞一个黑帮会,迟早要进大牢里去,或者,要吃枪子!所以,有点历史的正常的帮会,都不大敢冒险在城市里大展手脚。听她这么一点,我的心不由得凉了半截——还是她考虑的周全,而钟武似乎全靠一腔闯劲,不由得失望。
迷魂药注意到了我的表情,问我。我告诉你钟武的想法。显然她知道钟武,而且,直到钟武很厉害。再知道钟武现在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时,她很惊讶。但可能一想到钟武再能也是个丫头,而我是个小伙,她也就没有再奇怪。
迷魂药沉吟不决,过了一会儿说:既然钟武说的,那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吧。月光城的西区,倒也不是就不能经营,但我们奇门真的要进去的话,一是要低调,第二,现在不能进去,至少要等一个月过后,才能考虑这个事情——一方面要物色得力的人手,另外一方面,现在进去,那简直就是说——是我们杀了那两伙小流氓……正合我意。我于是,便让她一切作主。
等到我和迷魂药告别后,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我怎么那么就详细她呢?要是她又什么不好的或者对我不利的念头,那我就要糟糕了!但一想起美女教官高洁的话——刺刀见红——不冒风险,会让自己损失更多。而且,要是奇门的兄弟不可信任,那也只好把奇门抛弃了——但在这之前,自己至少要尝试一下,让我和奇门,双方都有一个机会!
也许,这也算是一场豪赌吧!但我在这方面的赌技,就不那么让自己自信了。这也是我要学的。你要是认为靠运气能赢,那你会把你投入的全输光!赌博,其实赌的不是运气,是技术!迷魂药如是说。生活就是修炼——我想起了黑山的泰天说的话。要走的路,还是很长很长……
第二十八节 焦虑
我回去后,也没有隐瞒自己和迷魂药关于经营月光城西区的事情。
钟武听了,也基本赞成这样的安排。至于风险,她倒是不那么害怕。她的意思是,风险与收益同在。另外,除非迷魂药真的靠得住,不然的话,还是我自己去领导渗透到月光城的奇门兄弟。至于迷魂药,钟武了解到的信息是,她是奇门里算得上的真正的实权派人物,要是她很支持我的话,那她以及她所支配下的一股奇门的势力也会跟着她而倒向我的这一边。所以,钟武让我最好用点手段,让她心悦诚服地为我服务……
我不置可否。
过了几天,我才从与钟武的交流中慢慢明白为什么钟武并不在乎自己所面临的风险。
她一个江湖最大黑帮的头儿,手下那么多的人,说要没有几十个坏种那是不可能的!要说整个译帮里没有十几个该杀的,那更不可能——所以,一旦有事情,那她这个帮主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如果有人想追究她的责任的话。因而,她现在是背着自己的脑袋在闯荡江湖!再多一点风险,对她来说就成了无所谓的事情了——也就是通常说的虱子多了不痒。
另外她还说,译帮内部其实也在分化,至少东西两个地区,是两个不太能合得来的两派。而钟武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样。所以,她就听了老帮主洪流的意见,今天打这一派的板子,明天把那一派骂得狗血淋头——这倒是镇住了那帮人,但其实也把两帮人都得罪了……
我恍然大悟——难怪她说闯荡江湖最重要的是心狠手辣。
于是我想,她不让自己译帮的人来控制月光城的西区,估计与译帮的现实也有关系——她不是太信任手下——于是,她希望我能为她提供一点保护——这样想,让我挺满意的。
但事实也可能不是这样。我还不至于赤裸裸地问她是不是这样……
但不管怎么说,过了一个月,迷魂药果然带了二十多个译帮的兄弟,把月光城西区的地下事业给经营起来了……
并没有什么传奇地色彩,也没有谁在大街上把另外的帮会人物追着砍上三十九刀的惊险,更没有一群人提着大棍子,拿着大砍刀满街追着砍人的群殴。
迷魂药不动声色之间,便非常低调,但却异常有效率地把月光城西区的阴暗产业给接管了。
低调,这样更好一点。
偶尔,我也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和管治安的警察,也找几个户籍警察什么的陪着,一起简单地吃个饭吹吹牛,或者带到体育场去过几招。(也许现在,你听到我的话,觉得我有些矫情——那些警察是你的对手吗?——这个想法正常,但事实上,人各有所长——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还从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户籍警那里,学习到几招非常精妙的擒拿手呢——他在学校里的老师是个世界冠军——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和迷魂药交流了许多次,她也认同现在我们只是通过这种低调的经营,打造一块根据地。所以,也就是向商贩收一点保护费,或者在他们之间有矛盾的时候调解一下——事实上,这要比到法院打官司更有效率一点,而且,双方一旦被裁决,基本上都不会再有异义。
偶尔,我也会到街上转一转,要是谁真的有兴趣,我也会教奇门兄弟们两手功夫……更多的时候,是和他们一起喝喝酒吹吹牛。这让他们觉得我这个传说中的灾星也不是那么的可怕,特别是我那无底深渊一样的酒量,估计这才最直接具体地让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二十几个译帮兄弟,慢慢地也和我混熟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我偶然地也帮他们出头,对付一下一些他们口里的所谓的“高手”。等到我悄无声息在出现在“高手”身边,只消一招半式,立刻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对付他们,我只消试着用一下自己参悟出来的精神控制地方法,举手投足之间,便让那些一向以“胆大妄为”著称的街头混混们屁滚尿流。
我会在事后总结一下,这个精神控制,以前基本上没有人教过自己。我在奇门或者神宗所学的武功心法,都是作用于自己,提高自己的注意力而让自己的武功修炼事半功倍。
而现在我用的招式,却是把精神之力用来对付自己的敌人,是攻击型的使用意念的方式,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辅助型的使用方式。
要是说这几千年的历史长河里,那么多的杰出之士没有发现这种使用意念的方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又是什么,使那些传统意义上的名门正派,都不屑于这样做呢?不用精神之力攻击别人?难道这是一个禁忌?
而似乎像妖族这样的门派,比如说无情公主,便把这种这种意念之力,熟练地当成攻击的利器——曾几何时,我差一点死在这种攻击方式上面。
所以,有时候我想让钟武问一问无情公主,关于意念之力的使用诀窍,但思忖再三却没有开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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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仍然是自己在黑暗中摸索。我体内的意念之力,已经像一座火山一样,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决口,向外喷射。我能感觉得到它喷薄欲出的力量,但却不会使用它。
回过头来,再说一下石春芳。
说到石春芳,又要说到了霸王花。她带着两个很干练但不是太漂亮的女秘书,一起来找我。
我带着的人是钟武,这让霸王花愣了一下。我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说这是我的朋友钟武。嗯嗯,这是我的朋友霸王花。然后,我就不多说了。
这让她们俩都不大摸得着头脑。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己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其实,也许她们也很惊讶——我到底有多少女人在身边?我到底喜欢哪一个?我在她们身上找什么?……但她们不会有答案,因为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幸好,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就遇上了无情公主。她是来看望钟武的,这无意中就解了我的围。
于是,我就和霸王花去看了一下石春芳的工厂,事实上也就是走一走形式而已。霸王花说,我也是她公司的股东,所以我也有决定权,而且她们公司确实也需要生产能力……不过,石春芳工厂地设备太旧了,需要重新投入。
我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由霸王花投入新设备三百万,占“合资”公司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我投入五十万,却占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他的比如说石春芳工厂的旧设备和其他一切能用的东西,折成新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新公司由霸王花派人管理控制,我和石春芳只管分红和外部关系的协调——事实上,霸王花来了两次,就将这里黑白两道都摆平了,根本就不用我们伸手做任何的事情。
我让石春芳干脆和我回月光城去。
在月光城西区,我让石春芳开了一家快餐店。说是快餐店,事实上是一家面馆。面馆我出资,而石春芳负责管理。石春芳并不太会管理任何事情,但做事情却很扎实。她从那家服装厂里带来的四个女工,又年轻又颇有几分姿色,所以挺吸引人的。我也着实费了不少时间教她们怎么做,如何控制成本,又买了许多厨艺的vcd碟片让她们自学,还找了几个大厨师过来指导她们。所以,开了三周之后,西区的居民都知道了“大众面馆”的名字。
一般的面馆里的毛利率是百分之五十,而我让她们始终把毛利率控制在二十之内,如果有多余的利润,就用来改善一下面馆的卫生条件的硬件设施。所以,每天面馆里的人都非常的拥挤……
石春芳问我,是不是把我们的面馆,扩张成一个大酒店?
正常人都会这样想,但我开面馆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真正的回报这个街区,为普通平常的老百姓服务。所以,我不赞成把面馆开成大酒店,但我不反对扩张。于是,过了些时候,面馆一分为五,成了月光城西区的大众连锁面馆了!非常的受欢迎。
我慢慢地尝到了自己控制一个街区的好处了——没有人来骚扰你,你可以非常放心的做自己的事情,而且,你任何时候走在街上,你都可以非常放心,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也不用担心你朋友和家人的安全。
一切尽在掌握!!!每天我一走上街的时候,会有一两个兄弟非常自豪地告诉我。
奇门的兄弟本来人少,所以,市场上的收入虽然不让他们暴富,但却让他们非常的富足了——而且,不冒什么风险——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混的呢——其实功劳主要是迷魂药的。
事实上,由迷魂药控制的黑社会更受欢迎。西区在她的暗中操控下,连小偷都少了,有一个半个也是流窜作案,偶尔跳过西区罢了。
整个月光城的不良分子都知道西区现在由一个很厉害的大佬控制着——大家没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还非要去西区……
这让那些偶尔和我在一起喝酒的治安警察非常感慨,说我是一个福星——认识我以后,工作轻松多了。
我问他,现在油水肯定也少了吧?
他们摇头说:谁想赚那种钱?拿着心里不踏实,还是现在这样轻闲一点好。
我也知道他们肯定明白现在西区的黑社会以及市面上的这种情况与我有很大关系——不知道才怪呢!大家都不笨的。
……
再转个弯说一说霸王花吧。
人多添乱,一点不假。
这一次我和她见面的时候,一直都在说具体的石春芳的工厂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倒是没有怎么说。
或者,当她在和石春芳谈什么事情的时候,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她越来越干练了。而且……
怎么说呢?
我怎么越来越觉得她离自己非常非常的远呢?
是不是人不常在一起了之后,感情也会慢慢地淡薄下去?
就像一杯香浓的美酒,因为加了过多地时间与空间地水分在里面,而显得酸涩难以下咽呢?
那种心里空空落落的感觉,是如此地伤人。
我爱她吗?霸王花。
我们以后能在一起吗?这个曾经给过我那么多幻想的女人。
我们以后会怎样?
她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
她还单身。
我算是单身吗?
霸王花,她现在有自己心上的男人吗?
她要是像我这样,今天在这个女人的床上,明天又摸到了另外一个年轻女人的床上……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样很……享受。可是,难道,她,就不需要?
我这样想,又会觉得心酸。
我并不觉得她这样孤单地等待着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我又担心她会因为受到了什么伤害而放纵,又受到更大的份害。但反过来,我为什么不担心我自己呢?可见,这个理由与借口并不充分……
……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
而我,一晃之间,我们都已经不是个年少了。
哪里还有什么年少时让自己珍惜?
我倒是希望她过得好一些。
我倒是希望她过得幸福。
我倒是希望她能嫁一个好人家,过一生平安富足的日子……
但我能对她说:亲爱的,你应该嫁人了!???
或者,我应该说什么?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有说。
当我单独和她在一起,欲言又止的时候,霸王花摆了摆手,说:“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的意思的。我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你的深沉!”
说罢,她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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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走上来,抱着我,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口。过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吗?我最想你是在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霸王花说:“是在你在部队的时候。听你说你们部队的伤亡率的时候,我最担心你了。我常常夜里都睡不着,我总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后,她又把我一推说:“怎么会呢?我真是瞎操心!坏人一万年!你这家伙至少还能再活个一万年。”
“我……”我想说什么,但却把话咽了下去。
一个男人,要是话太多的话,难免要让人觉得有些婆婆妈妈的。而且,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总不如自己脚踏实地做点什么出来给人看要来得实在——我是这样想的。(这会不会成为一种借口呢?)
然后,我慢慢地脱她的衣服……
等到我回到月光城的时候,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图书馆。我急着想要看一看,别人是怎样写这种感情的事情的……
但找了半天,却仍然是一团糟。
我慢慢地把自己,带到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境地上去了。
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不知道做的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也不知自己现在手边在做着的一切,是不是对,还是错?
不知道自己的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还是偷欢放纵?
好像路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又像是走在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我又开始失眠了。
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一个人,常常在床上躺几个小时,却觉得自己越睡越清醒。
有时候,不得不在下半夜去一家酒吧里,喝点酒什么的……但见到那么多比自己更颓废的人,又觉得自己和他们或者她们,又绝对不是一路人,又觉得厌恶……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年少时……
这就是我要珍惜的时光吗?
我要安静下来……
我觉得自己就要走上另外一条路。
但路在何处?这条路有多远?
我要向什么地方去?
这让我焦虑……
后来,钟武对我说:你看看,人家三个孩子,怎么那么开心?也许是你自己要的东西太多了,而且抓住什么都不肯放手,所以才这么累!
我想也有道理,便开始放弃其他事情,一心一意和孩子们一起玩了好几天时间,心情才慢慢地变得好了起来。
终于有一天,我问钟武:你和吴晾联系过了吗?她怎么说你血型与基因的事情的?
第二十九节 如梦初醒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自己的面馆里,吃了一碗火辣辣的羊肉拉面之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外面,正是暴雨如注。
我站起身来,忽然想到:我这都是在瞎忙呀?难道我想要自己十全十美?难道我想把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遍?难道我想得到全世界所以美女的爱?
就象一下子明白过来一般,如梦初醒。
而醒过来之后,我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去一次加国,看一看小丽,还有小玲和丁总。我和她们分开的太久了。
我悄悄地去了,和谁都没有打招呼。只在要上飞机之前,打了个电话给小玲,让她要是有空的话,去机场接我一下。至于钟武,她说吴琼对她说,她的基因检测很费事情,现在送到m国去了,还要再等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有结果。我隐隐觉得,这其中可能有问题,但却也一直没有问吴琼,免得她觉得我不信任她——特别是这中间夹着另外一个美人儿。所以,还是等我从加国回来以后再安排她的事情吧。
和小玲见面之后,当然先是各怀心事,然后,慢慢地恢复亲热,那自不必说。
小玲和丁总她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大城市的郊区别墅,很干净漂亮,小丽仍然躺在床上,我去的时候,丁总正陪着小丽,在一个阳光房间里晒着太阳。屋顶的阳光板,把火热的太阳光,过虑得象春光一样的柔和。光线照在小丽的脸上,她仍然像睡着了一样。她就像刚刚在花园里荡完了秋千然后,回到房间小睡片刻一般。丝毫没有因为长时间地躺在床上而肤色苍白,她身上的肌肤反而在显的格外的洁白的同时,有着另外一种非常奇怪的光泽,象是渗着一种淡淡的红润,又象有一点点微微的桔黄。宛若是特意花了一点点怡人地淡妆一样——每次看到她。都觉得她变得更美了。
我抬头再看丁总地时候,她倒没有看得出来老,还是和初次见她那样,显得很精神。而且,嘴角挂着一丝非常动人的微笑,似乎象一个慈善的天使一般。
我们寒暄了半天,谈了谈小丽的病情。
“她这丫头,似乎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一般!”丁总说。象是自我安慰。又象是在责怪自己淘气的丫头。
我笑了笑,说:“由她吧。只要她愿意,我们就照顾她。她喜欢什么,我们就顺着她。小丽,有你这样的母亲。就有福了……”
然后,我又把自己知道的奇门的事情以及她留下来的工厂的摆布以及工厂工人的安排等等情况,都慢慢地说给她们听。
他们不住地点头。
等我说到了自己在月光城里,自己控制了城市的西区,把以前的二伙难以控制的家伙们清除了,她们也没有觉得奇怪,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除了丁总小声提醒我,要做得干净一点之外。
在我说到事情要由自己控制的时候。我发现小玲似乎欲言又止。
我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要说的话很多很多。
我最想知道的是丁总她对我和奇门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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