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但这有一个负面的影响——这影响了交巡警大队所有干警的交际收入——放锥筒是有提成的。放一个锥筒,开一张押金条出去,那就有一份奖励……这个,不能说的再细了,有教人犯罪的嫌疑。
这是大队干警所有人的“睾丸”之一。
我把它翻了几遍。
心里也没有底。
我去交巡警大队比较迟,所以,并没有在这样的一个游戏里,得到过什么具体的利益,所以并没有什么顾忌。
但,既然涉及到我工作单位每一个人的切身利益,是百分之百的人,而不是那坏的百分之二十……那么,我在这个事情上,到底要怎么办才妥当呢?
第十六节 割裂之章
“小何,你要常来看看我呀……关于这个事情,你去问一下小妃吧。”高书记听我说了事情的经过,点了点头,并没有让我把账本拿出来让他过目。
我知趣的。和高书记告别后,去找小妃。
小妃说她正在接待一省财政厅的一个领导。让我下班后到她家里去。
听说我是从高书记那里来的时候,小妃微微一笑,问我:“你有没有带一点点雀西县的土特产给高书记?”
我脸一红。是呀,怎么把这个事情忘记了?以前自己做高书记司机的时候,天天替高书记收“土特产”怎么到自己的时候,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呢?
“不要紧的……”小妃示意我喝一点茶。她自己拿出电话,给高书记正在的驾驶员打了个电话,让那个驾驶员过来,到她这里,说是有点事情。
我忽然有一点不安——小妃,显然比我教练多了。
但我还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事情刚说完,高书记的驾驶员就过来了。
寒喧了一下,小妃从房间里拿出了两盒中药来。
我去雀西县时间不多,但这种药却以名贵而大大有名,我想不知道都难!每盒两千多块,两盒市场价接近五千元。
小妃说,何局从雀西市带过来,送给高书记补补身子的,你送到高书记家里吧!
那个驾驶员答应,并且很快知趣地走了——想一想,我以前也是这样……
“不如意思……”我说:“钱,我会给你的。”
小妃奇怪地看了看我,说:“小何,你见外了吧!什么钱呀钱的?说到底,咱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这药材,就算咱们能买得起,也舍不得买,不是吗?实话告诉你,这东西也是雀西县送的……我又没有花钱。”
“这怎么好意思?”我真觉得难为情了。
小妃替我送高书记东西……本来,我也想带一点东西过来送给高书记的,但一想——是不是太见外了?就没有带。而且,就算我带,估计也是很没有出息地送几百块钱的真正的“土特产”,而不会送这种两小盒就值五千块的名贵药材。而小妃这样做,却无疑是在明白地告诉我,虽然我和高书记很熟,但熟归熟,领导就是领导,一样有他的利益的追逐,一样需要这些“意思”,投其所好,他就更喜欢你。(事实上,下次他见到我的时候,果然又热情了许多。)
“算了……”小妃一摆手,说:“我们还是说刚才的事情吧!”
“这个……”我点了点头,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再高洁补偿她吧。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其实,账本我也不用看的!”小妃说。
“哦?”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不看呢?
小妃接着说:“一点也不稀奇。事实上,大多数单位都有两本账的。甚至有很多本账。一本是面向财政的,另外的,自己收着。这就叫小金库。”
“不过,这个问题很复杂……事情可大可小,这就要看那个刘长远的实力如何了。还有,要看这小金库的钱是怎么用的了。
“单单从这账本不是放在那个马燕手里,而是在那个谁的……手里来看,估计这个账本的问题不是那么大。
“交警去年,一年交了近两千万的罚款,你算一下吧,要是一辆小车值十万块,交警一年的罚款就可以给市里买二百辆!这里面,跑冒滴漏,要说,才叫怪呢。
“你们单位的小金库,如果不是只有一两人知道,那它无非有两个用途:第一是巴结领导,第二,是改善干警福利。所以,你要是跳出来查这账本,必然刺痛某些领导的神经,还有让所有干警对你怒目以视。
“所以,你现在手里拿的是一个马蜂窝。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只是我们没有经历过,它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要点一下,马上就知道了。
“那……”我沉吟了一下,说:“我还是把它还给吴海峰吧。”
小妃点了点头说:“美国有一个总统里根,他喜欢批评政府机构,他说,政府机构不是解决问题的机构,相反政府机构本身就是个问题。我们姑且不论它对不对,单单里根这样说,这当然不讨政府官员的喜欢了。但他有个本事,就是他在猛烈批评的时候,哪一位官员都不会觉得,这批评是针对自己的。这就是艺术。”
“嗯……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有些太心急?”我问小妃。现在,我不再把小妃当成一个靠高书记的枕头关系爬上来的一个小女人了。她真不一般。
“这个,倒也不是。不过,你这么快把它拿到手,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关键是你表现出了你的勇气,让他们你觉得不好惹。不过,现在的机制,对于你的考核评价,以及升迁,主要靠与领导的关系。所以,你要常跑到市区,而不是老是呆在雀西县……这个,有些钱,就算我能拨给你单位,估计你也不好用它,所以,说不准,哪一天,你也会动脑筋要用这个账本里的钱……
“你要是常往市里跑,你总不会空着手吧?姐姐这里的东西也不多呀!”小妃笑着说。
“嗯……“我点点头。虽然我有点钱,但要让我送给他们,还真的不甘心。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小妃强调了一下。她显然比我更了解高书记。
“我……还是早点回去吧。”我说。孤男寡女的,确实不是很方便。而且,如果高书记不象他表现的那样大义凛然,那么,他也不一定能容忍另外一个男人在他的情人房间里呆的时间太久。
“好吧……对了,你可以让那个刘长远出去学习呀,考察呀什么的。这样,你就更轻松地把大队的权力真正抓到手里了。”小妃交代了一句:“象这样堂皇的理由,他们乐意,而且,需要钱的话,姐姐也能直接拨一点给你用。”
我谢了谢她,告辞出来了。
从麻雀市到雀西县,也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等我回到了大队里,已经是半夜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总是觉得不是个味道。
也许,我能!我能把这些权力抓到自己的手里,但是,如果,现实就是这般无趣,充满了算计与……那么,我呆在这样的环境里,是不是太压抑了?
我开始想着,要要雀西县租一个房间。以后,下班就到雀西城区去住,也多沾一点人间的烟火气。而且,这样的话,我的女人来了,也方便一点。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445
在春节前,并不好找这样的房子,但是,我说了一声之后,却很快有房子找到了。
总之,如果别人觉得有巴结你的必要,那么,你办许多事情都很容易。甚至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也没有妨碍一套新家私,很快地放了进去。
……
过年了,我也不能回家了,因为要值班。
年三十的时候,我回家一次,买了许多年货。
倒是小妃提醒了我。既然我对领导都要在过节甚至是去见一面,都不空着手,为什么自己回家,看望生养自己的父母,不买点东西孝敬老人家呢。
父母很开心。一方面是我极力讨好他们,另外,也是他们为我目前的工作什么的满意……
这样的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了。
数不胜数。
真是怕过年了。有无数的头,要我们去磕。有无数的脸,要我们去看……难免也要破费一下。
甚至,连过春节的时候,吴琼到了雀西县,我新租的房子里,和我日日欢好,我也懒得多说了。
我发现自己真的慢慢地变得象自己曾经害怕过的那样的俗气了。
势利了……
甚至下流。
我看过一个话剧,叫《阴道独白》,里面说:人们不去说的事情,它就不被看见、承认和记忆。我们不说的东西成了一种秘密。而秘密导致羞耻、秘密和恐惧。我们说出这个词,是为了我们可以自由的说,不再觉得羞耻……
我有一点奇怪——为什么,这样的黑暗与让人不快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人公开的说?
是不是一些人会说这些倾向都只不过是人之常情,是人性中固有的方面?
但是,这些被说成为人类天性的倾向——例如,拍马屁,比如说向领导提出哪怕是正当的要求或者批评时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在面对挑战和反对时忐忑不安、一味逃避——说到底只不过是内心恐惧的反映。正是因为遵循这些所谓的天性,我们才争先恐后地跳进自己给自己设置了陷阱——权势里去。
我们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出格,要尊重领导,在领导面前要低下我们的头……
难道这是人们对此三缄其口的原因?
或者是我太幼稚了——这本来是正常和事情?
而且,我自己开始怀疑——这样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
但生活还要继续。
过了春节,到初六,该上班的时候,我送吴琼上班去。
路上,车多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拉了一下警笛——其实这也是违规的。
我痛恨这权势以及这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但是,又不由自主地,渐渐地习惯使用它了。
事实上,我在春节前,去几位市里的主要领导那时拜了年,也给市局的交警支队的领导们意思了一下——这些都花的是我自己的钱,但是,要是一直这样,我愿意吗?我会不会打那个大队里小金库的主意?……
但还好,过了年以后不久,公安局通知,不允许再收这样的“押金”了。
顿时,大队里干警的每月收入少了数千元。
所以,新的办法便又开始出来……
这象一条动物世界里的食物链。
交巡警是一个捕食者,而司机是猎物。
一旦习惯了某种生活方式,是很难再改变的。
要找一个理由罚款,然后得到额外的利益,办法总是有的。
比如随便说一说对超限运输的罚款吧。
谁都知道超限运输——正常是车超载,有时候十吨的货车,会运输五十吨的货物——这是危险的。
但是,要说交警查超限车,或者路政查超限车,是为了安全,这未免有点美化交警或者路政部门了——既然这样,为什么有人说说情,这些车便重新上路跑了呢?
再问一句,既然大家都在查,为什么车辆还要超限呢?
其实这问题有点幼稚了——不超限,这么低的运价,司机吃什么?靠什么来还买车的钱?
所以,就算司机想不超限运输也难!你不超有人超!超限的成本是低的——每人的心里都有一本小账。
执法者都象是有神经病一样,不论是查假烟的局,查假货的技监局,查三陪小姐的公安局……还是交警或者路政在路上查超限运输——今天查,明天不查!这个省查,那个省不查。甚至这个县查,那个县不查……总之,他们不仅要查你,让你觉得你就是一泡违法犯罪的狗屎,但也要让你活下来,好让他们不辞劳苦地查你!……好罚你的款!
据说,以前皇帝也是这样做的——发给官员的俸禄,根本不够官员正常的花销。所以,除非特别守得住清贫的个别官员外,其他官员都很贪——不贪交际的钱从哪里来?这样,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是腐败分子——所以,想什么时候杀你,都有一个堂皇的理由。据说,这是统治者的手段。因此,当我们看那些皇帝戏时,看到贪官被正法的时候,大可以同情他们一下——他们既是一套制度的受益者,更也是受害者。所以,贪官总是杀不尽。顶多,也只是扬汤止沸而已。
杂七入拉地说这些,好像与艳遇不相关。
也许我只是想说一下自己的环境。
因为我会想,要是一个掉到粪坑里的人,要是说自己是干净的,你相信吗?
就算他跳出来,把身体洗了又洗,你总是难免要怀疑他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何况,我现在,还泡在这个粪坑坑里呢?
……
以前,我们大队的交巡警只要放在路过高速的车辆边放两个锥形筒,收200元押金,就放行了。
现在,他们也许要把车辆押解下了高速公路,然后,带到他们熟悉的停车场去。
一进一出的停车费,至少要收50元。然后,这些钱将被某些人分成……
当然方法还有许多。
每当我看到几辆满载货物的车辆,被一警车带下高速,我心里就很不舒服。
是的,这些车辆是违章车辆——但它们不违章,不超载,行吗?真的行吗?
……
但我也承认,自己不是货车的司机,这样的一点同情,不光一钱不值,而且,也言过其辞了。说不准,在司机在心里狠狠地问候了交警的所有家人之后,早已经习惯把交警的罚款,算到了他们行车的必然的成本里了。
要是跑一趟车,却没有被交巡警罚款,那就是他们赚到了意外之财!
另外,我也知道,比起地方的交警,我们高速大队的交警,还要好一些。至少,不能在路上无缘无故地查车。
事实上,司机虽然在这样一条食物链条的下端,但它们象是被老鹰猎食的灰免一样,也有他们逃生的技能。
比如说,他们经常是夜里走。而且,是结队行驶,每辆车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446
一般不论是交警还是路政查车,都有规定不允许压车超过四辆。所以结队行驶一般就不会被查。而且,谁都知道晚上查车很危险——谁不怕死?所以,晚上结队行驶,一般就更安全就更不容易被查处。
那么白天呢?白天里,这些车辆会停在服务区里。
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以为把车停在服务区里——那简直是送死!交警去,那岂不是一抓一个准?事实上,交警都不去服务区查车。就是去,也是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进了服务区,吃好喝好,然后走人。哪个服务区要是与交警的关系要不好——那这个服务区就没有车辆敢停在这个服务区里!……这是食物链的一个旁支。
我们的警区,靠近另外一个省。
事情有些可笑——那个省的高速公路上,没有交巡警执勤。只有路政。要是有什么案件,才由地方警察上路……
而据说,我们省与邻省有区别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省的公安厅长是省委常委,比交通厅长厉害。而邻省就不一样了,那个省的交通厅长是省委常委,比那个省的公安厅长厉害——他认为交巡警上路没有必要——于是,事实上也就没有交巡警上路了。
当然,我们也不能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有交警在路上,我们的路也就比人家的路管理的好……
所以说,有时候,体制是一个江湖,也是糨糊!
有一次,我们在靠近省界的路上查超限。结果,从省界开始,那个省的高速上的车,都停在路边不过界了。(交巡警是不能越区的——那样的违反规定的。)
结果,那个邻省的高速公路的紧急停靠带上一辆接一辆车地停了四十多公里长的货车。
气得邻省交通厅打电话到我们省来交涉……
结果,我们……只好暂时不查了……
你查,我不查!
你打击的,说不准就是我要保护的……
反正,省与省之间,市与市之间,甚至县与县之间,都是一人被分割开来的系统。夸张一点说,那就象在大革命时期不同军阀统计的地区一样……可能要更得复杂。
而且,在一个地区不同部门之间,也存在着争夺。
各个部门,都死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看护着自己本来不应该得到的利益。
据说,“封建制的核心就体现出“我”的既得利益对异己者不通用的精神,而既然利益不通用的那异己者你只好认命算啦。封建制的核心是等级制度,只要划定身份、等级并规定身份地位与既得利益相称并用暴力、法律、道德、教化等手段加以巩固,那么人民就只能在划定的圈子里打转,就如同天上的星星各自守自己的轨道而难以互相碰撞一样,这样对社会的安定是非常有利的、是非常利于统治的、能极有效抑制社会各类利益矛盾:恪守其位、利益不通用那你们争吵什么?”
比如说我们口袋里的户口:
你的户口是农村的,当然你享受不到城市人的权利。这是法律规定的!!!
就算你的户口是城市的,但我的户口是首都的,我当然不希望你一个外地人跑来和我一起挤首都的人行道……不仅不希望,我还想再制定一个法律来限制你们呢!!!你们就老实在自己穷困的户口所在地凉快着吧!!!
比如说我们现在守护着的高速公路。
高速公路,是交通部门建设的。具体的说,是省交通厅的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在地方有分支机构。却都简称高指。民间的说法是:高指——站在高处,指手划脚!
他们把钱花足了(贪污浪费不知道有多少),路修好了。然后,又满腔热情地开始筹建一个路公司。有一部分高指的或者是交通厅的或者其他交通部门的人员或者与交通厅有关系的人,就被安排到了这条高速公路来上班。其他行业的人?一边凉快去吧!!!这是我们交通行业的地盘!!!
占着这个地盘,当然是有好处的了!一方面,高速公路的工资水平比较高,也解决了一部分利益相关的“交通”人的职位。另外,高速公路的工程质量如果有问题的,当然,这样一班人不会自己找自己的晦气!
所以,当路很快要大修的时候,通常的说法是——超重车太多了,无法控制它们对路面的损坏……这确实是一方面原因,但肯定不是唯一的原因——难道谁敢用自己一家老小的生命起誓,这与工程质量没有关系???
高速公路交巡警的办公地点和高速公路收费站在一起,天天能和他们见面,打交道。
因为省交通厅主导了高速公路的人事安排,所以,收费站里的外地人特别的多。
当一个人被孤单地扔在外地的时候,故事会特别的多。算了,不说也罢。其实也不过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单独而刻意地去说比较好。
而且,也扯远了。
……
当然,交警有时候,也会有危险。
前几天,一个交警,追一个车辆——事实上一般交警很少追违章车的,跑就跑了——胆大赢胆小!但那天,那个交警正为某事情生气,正火大无处发泄,就去追。一直追到一个服务区,让他追上了。
当他把违章车逼停下来的时候,交警下车,刚走了那个违章车前,那违章车忽然启动,向交警直冲过去,差点把交警撞倒在车下。
好在前面有车,那违章车的司机不得不又把车停下。
交警更是火大,正要冲过去把车门拉开,猛克司机的时候。
那违章车驾驶室门开了。
那驾驶员提一把长刀冲了出来,冲着交警就是一刀!
交警下意识的用手臂一挡,顿时,手臂骨差点被完全砍断开。魂飞魄散,抱着断了一半的手臂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另外一个和他一起来的交警,准备去救他,也被劈头一刀把头上砍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顿时也跟着边跑边喊救命……
就这样,一大群人围观,一个拿刀的司机,追砍两个交巡警……
一直等到服务区的保安来了,才把那个吓跑。他车也不要了,翻越护栏,跑掉了。却没有人再敢去追他……
后来,执勤的时候,大家都尽量带枪了……
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教训,才会如此深刻。以前,大家带着枪,都怕弄丢了或者其实什么事情发生,一冲动开了枪最后搞得自己丢了工作或者吃了官司。说到法律,一般地,联想起来的都是惩罚,很少有人想到法律是维护我们利益的。
比如说,警察会把配枪的权利以及开枪的权力,和丢了枪所受的惩罚联系到一起,而很少想到,配枪可以保护自己。
比如说司机,在他觉得自己受到损害的时候,他从来不想去用法律来维护自己的权力,而宁愿拨出刀来,和交巡警拼个你死我活……
是法律不维护我们的利益?还是我们没有习惯?
事实上……
算了,不说也罢。就算我勉强去说,也没有人相信。
在我们的社会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与错、是与非,那么到底谁说了算?对与错、是与非在中国从来就没有准则,而是暴力最强者说了算。
我现在的力量微弱。还没有到能指手划脚的地步。
我现在,回过头来再温习一下:“封建制的核心就体现出“我”的既得利益对异己者不通用的精神,而既然利益不通用的那异己者你只好认命算啦!封建制的核心是等级制度,只要划定身份、等级并规定身份地位与既得利益相称并用暴力、法律、道德、教化等手段加以巩固,恪守其位、利益不通用那你们争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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