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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这时候,孙猛已经到了我身边,看到了我手上的那颗带血的子弹,一脸的惊讶。
“伤在哪里!真是奇迹…”孙猛说。他大概不敢相信,我竟然还活得这样“好”!
我心里想,你真是瞎了眼了!但手还是指了指后背。
孙猛的身上竟然还带着急救包!他用纱布在我的后背上抹了几下才发现伤口——我后背的血太多了吧!
“呀!还有一颗子弹!”孙猛趴在我身边吃惊地说。(那个向我袭击的人还没有找到,大家都不敢直起身子,只能用枪指着那个现在有点黑洞洞的楼房。
“我帮你把它搞出来吧!”孙猛说。
“你…你有钳子吗?”我问。
“没有!我可以用匕首把它挖出来的!”孙猛说。
“算了…·”我可不敢把自己给他当试验品。刚才自己搞了一个,虽然痛得要命,但深呼吸几次后,已经能忍受得住了。手也不再因为伤口的痛而发抖。所以我决定还是自己动手!毕竟,自己动手,这样的痛是受自己控制的!要是孙猛来动手,也许痛楚会小一点,但也有可能他最后搞砸了!
自己能控制的时候,还是确定的结果比不确定要好得多!
我再一次把手伸身背后,莫到了伤口处的子弹头的后屁股,然后象刚才一样,猛的一抠,如愿以偿的再次把那个折腾我的子弹给搞了出来!
孙猛在一边骂了一句:“操!”不知道算不算是表扬。
“别…别操了!把血擦一下,拜脱别洒什么药粉,直接用纱布包起来!”我用尽全力,把那只该死的弹头扔得远远地,然后脱力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对孙猛说。
“好!”孙猛答应着。在我后背飞快地把血渍擦了擦,然后把一个急救包按在伤口上——两颗子弹留下地伤口非常接近,一个急救包恰好够用。
血还在向外渗,但我感觉没有刚才那样惨了!
“把你的手拿开!”我对孙猛说。
“…·”孙猛拿开了按在我后背上的手。
我翻了一个身,稍稍调整了一个睡姿,让自己的体重基本上都压在伤口上,也许这样不怎么科学,但似乎有种掩耳盗铃的效果。似乎伤口的痛也被掩盖了,特别是血渗进急救包里之后,把急救包里的止痛药液再回馈过来,很快伤口的痛真的再也感觉不到了似的,只有一麻一麻的感觉。
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我手一指,不远外是我刚才“飞”的时候扔掉的psg狙击步枪。“把它拿来给我!”我对孙猛说。
“…·”孙猛猫着腰,去把枪拿来。递到我手上。
一把将枪握紧,奇怪的充实感与安全感,象一股暖流一样,涌遍了全身。
我歪过头看了一看。刚才我趴着的水泥地上,被我的汗水和鲜血,泡出了一个人型的印记出来,在星光和大楼里透出的火光照映下,有着说不出来地诡异,竟然活象有一个鬼魂趴在那里一样!
“你小子,简直有九条命!”孙猛在一边赞叹不绝。
“靠…·还没有摆脱危险呢!”我说。手里的枪口的方向,也指向了大楼。
因为有柱子阻挡,所以,从大楼里大郜份方位上,我们躺的地方都是射击的死角。他们射不到我们,我们也射不到他们。
“你,再感应一下,一楼有没有鬼子了!”我有点奇怪,除了被开特袭击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有一个极其强悍的鬼子,怀里抱着加特林机关枪向我扫射之外,其他时间,我在刚才我放地那把火的浓烟与火光里,怎么也感觉不到那个鬼子的存在。
“没有…·似乎…·”孙猛也说不上来。
“不能再耗下去了!我们走吧。马上那些印度人把发射架一炸,估计这里方圆几里地儿,都平了,他就算在也难活下去!”我说。
“好的!走!我背你吧!”孙猛说。
我慢慢省去了一下,感觉虽然动弹的时候还是很痛,但应该轻手轻脚地溜掉是没有问题了。
我拒绝了孙猛背我的建议。
孙猛让其他四人,每人把腰间的手雷,只留一个,其他的手雷,在听到他一声令下之后,全部一起扔到楼里去了!
然后,大家小心地撤退。
不知道那个袭击我的人死活!但我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事情有先后,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就要讨回自己吃的这亏,以后有机会再和他们算这个账吧!
危险忽然到来,又离奇地消失了。
后面的事情,一直是出奇弛顺利。
等我和红枪会的兄弟撤到海边,我决定和红枪会的兄弟们一起走。
况且我的伤口也不适合潜水走了,忠义红枪会有三只带动力的橡皮艇,我和他们一起走比较合适。
我让印度人在十分钟后再引爆那个发射场,并且让他们告诉钱云我以后再去我她等等…·等我和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小艇划出了几十米远后,一声接一声的爆炸不断传来,最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大概是发射架上的火箭最终被引爆了!
一个巨大的蘑茹云,诡异地变幻着色彩,升向了夜空。
爆炸引起地冲击波,掀翻了周小月坐地那个橡皮艇,几个人都落到了水里,然后,又被手忙脚乱地捞了起来,转移到我所坐的橡皮艇上。
我是伤员,所以一上船,就趴在橡皮艇里,一动不动,让后背的伤口安静地恢复。
等到周小月被放到小艇上之后,她是躺着放在我的身边。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几乎她的脸,就贴着我的脸。
虽然她是短发,但风一吹,仍然会有几缕头发飘洒到我的脸上。
我们后来上了一条渔船。然后,再转送到了一架直升机上,再后来,重伤的人都让直升机送去了澳洲。而我和周晓月,都是轻伤,而且复原的很快,所以只是在附近另外一个国家地一个小岛上休养。
过了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基本复原了。
周晓月的两条腿部受了伤,打上了石膏,每天有一个本地的护士会来照顾她一个多小时,替她擦擦身子什么的…·孙猛不知道是想感谢我、还是因为他实在太忙。他给了我们一点钱,让我照顾和保护周小月。然后,他竟然消失了一般,只留下一大堆药品和一个没有康复的大活人周晓月。
我打电活给钱云,她先谢谢我,说小日本的发射计划因为卫星和火箭被毁的原因,已经无限期地推迟了,但日本从今开始准备报复。所有国家的特种部队和杀手组织里,身高体态与我们那天行动人员相近的人,都有危险…·接着,她告诉我,她已经和秀秀一起,去把小丽一家,都从太极岛接了过来了,而且,大家现在都很好。另外,她也知道我受了伤,但她却不提是不是来看我,只是让我安心养伤,伤好之后,再回乌拉尼西亚…·钱云真是个奇怪的丫头!
她似乎不想和我通话时间太久。事情说完,便匆匆就挂了电话。
这样也好,有丁总亲自打理,秀秀立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于是便安心地伺候这个异国的小美人儿。
周小月的床前有本《圣经》,她会请我为她念一念——孙猛告诉她我的职业除了偶尔杀人之外,是牧师!他介绍我地职业的时候,竟然与我自己对秀秀介绍地一模一样!
所以,每天,我都要花很长时间,给周小月念《圣经》,以至于后来我手里拿着《圣经》只是装样子。所有的经文,我都能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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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经常读这东西,会让自己有种被洗脑的感觉,比如会觉得这次自己能活下来仅是受了伤,那是上帝的恩典!(这倒让我以后扮演一个牧师更象一点)
周晓月并不怎么说话,不知道一直是这样,还是因为受伤的原因。
但她显然不是个笨丫头。
这样一个漂亮,看起来聪明,而且又不饶舌的丫头,总之是讨人喜欢的。
至少她就让我喜欢。
而且她年轻…·我们又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个临海的别墅里。
那一夜,是明月,十五。
越是思念远方自己的女人,我对眼前的女人,就越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周小月,就是自己的女人,仿佛,她已经准备好了要向自己投怀送抱…·我非常肯定,得到一个女人的机会,是男人争取来的!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会在我钻进她被窝的时候翻脸…·所以,今晚,我推着在轮椅上的她,到海边去。据说,月色之夜女人容易动心。
我并没有太多的勇气,因为自己已经有了许多的女人,这说起来总归不那么…·在海边,我把她从转椅上抱下来,放在一张凉床上,而我,坐在她的身边的紧靠着她的另一张凉床上。
就这样,我们坐着。
什么话也不说,直到月至中天。
她不提回去的事情,我当然也不提。
是的,我们什么也不说。
最后,周晓月看着海上的明月,打破了沉默,说:“再读一段吧!”
我听出,她没有象以往一样客气地“请”我读一段《圣经》。虽然,再读一段《圣经》这意味着我们今晚节日的结束——以前也是以一段《圣经》作为晚上节目的结束的。
想了想,我说:“今夜,我们在一起,静静地坐着,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却觉得,那是我听到的最诚恳的心里话。
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却仿佛,整晚都在听你灿烂的笑声。
而我的心,就象跳动的火焰,溶在你蓝色的光彩里!你看,我们脚底下的这大海的每一朵浪花,它们都点慵懒的,却也都是顽皮和敏捷的…·…我要许一个愿…·哦,不!我已经满足了!
是的,作为仁慈的主,全能的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主啊!
他!
今晚!
就在你和我的身边!
而且,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这要胜过我以往得到的全部的一切!…”
后来呢?结果呢?
反正,那天夜里,在我要把周小月从凉床上抱到轮椅上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没有松开…
第二十一节 上帝之手
“你杀过多少人?”我问周小月。
是的,这样赤条条的相拥的时候,这样问,似乎有点煞风景,但你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好奇的男人,要是不问一问,我会接着她,却一直睡不着。
“要是你心里有仇恨,你希望杀多少人才解恨呢?”周小月反问。
“仇恨?全能的主,不是说不仅要爱善人,也要爱恶人吗?”我亲了亲周小月的额头,用舌头,将她额头的头发拨拉到了她的耳朵后,顺便,亲了亲她的耳朵根儿。
周小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了会儿,才幽幽地说:“是呀,我不是也爱你这个恶人了么!”
“我是好人!!!”我大声说,但这似乎语气不足,于是我又补充了一下说:“以我手上所沾染的鲜血和生命起誓,我是个好人!”
周晓月淡淡地一笑:“你杀人才几年?我从五岁开始玩枪,五岁半就杀人,你算算,我杀了多少年的人?’要象你这心理素质,我早该崩溃了!”
“…”我更是一愣。我以前问过孙猛关于周晓月的情况,但孙猛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从来不深说任何东西,说的最深的也只是她在忠义红枪会里的地位,比孙猛本人要高…过了半晌我才问她:“你在忠义红枪会里,是什么职位?”
“…月亮!”周晓月停了一下,说。
我又吃了一惊!我知道忠义红枪会以天上的星辰来命名各人的职位,象孙猛。算是长老级的人物在忠义红枪会里,他地绰号也不过是“北斗星”!月亮!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文弱的周晓月,竟然是月亮。天上除了太阳,那就是月亮了,她竟然是忠义红枪会的二当家的!!!
“不会吧…”我疑惑地问。
“为什么不会?”周晓月反问我。
“忠义红枪会的二当家的,不在家里坐镇指挥,会亲自涉险出任务?”我问。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在忠义红枪会里,也就你算个异端了!自己的会。就和自己地家一样。会里地规矩,你竟然也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别说是我,就是我们大当家的也要出任务的!要是做头的都在家里坐着,让别人出任务,那难免发展到最后,那当家的就会成了一个唯利是图不顾会里兄弟死活的暴君了!那忠义红枪会还有什么意义?从上到下,大家都平等地根据能力大小出任务的!”周小月的手,象是不满似地在我的某处捏了捏,带着娇嗔。
“哦…”我心里想,这个制度倒是确实不错。确实可以避免做头的瞎指挥——要是会里地大当家的乱接亡命任务赚钱,那最后死的人,也可能是他自己!但…我忽然想到,既然她参与这个任务,她的地位又比孙猛高,那么,这个任务,显然应该由她来指挥!那么从见到我,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岂不是——都由她一手安排的?
包括我留下来照顾她!
“是你!…”我又突然语结,不知道怎么问她。
“当然是我在指挥!”周晓月的语气淡然却肯定。
“留下我,也是你地主意?”我脱口而出。
“当然!象你这样神勇的帅哥,当然不能放走!难道你想让孙猛留下来照看我?”周晓月理直气壮地说。
我的脑袋瓜子里“轰”地一声,又被她打倒了一次。
她笑着用她那五彩变幻的眸子。愉快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她的纤手却一刻也不肯闲着。在我的正面,细细捏着。本来这是件愉快地事情,但一想到她的手指,正有条不紊而体贴地捏着我的某处的手指,它就是曾经无数次扣动扳机,夺人性命的手指——我某处的僵硬,便有五味杂陈的意味了。
“好像被你强奸了一般…”我哭笑不得地说。
“怎么?不甘心?”她的眼睛看着我,甚至连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模仿着我的语调说:“作为仁慈的主,全能的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主啊!他!今晚!就在你和我的身边!而且,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这要胜过我以往得到的全部的一切!…”
周晓月复述完了我昨晚上对她说过的话,手攥着我的某物,笑着逼问:“你原来是在骗我!你昨晚上说,我只和你静静地坐在一起,你就心满意足,得到了上帝赐给你最好的礼物,而且,胜过你以往得到的一切!怎么现在,我都赤裸裸地睡在你身边,反而是我强奸了你?”
“…”我又被她打倒了一次,但嘴里索性强辩道:“大家都是过来人!恋奸情热时说的话,和喝醉了酒时的承诺,都不能当真的!况且,就算你不是强奸,至少算是诱奸吧!”
“诱奸!”这次轮到周晓月哭笑不得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把自己放到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去?你有什么损失吗?”
“损失惨重呀!我纯洁的心灵和虚荣心,因为你的所安排的这一切,而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说:“你想呀,要是我来主导这一切是我诱奸了你,我会很有成就感的…”
“真有区别吗?你是不是太贪心了?贪婪是罪!”周晓月警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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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
是的,贪婪是罪。既然我和她现在裸身相拥,有这样的结果,其他的过程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这不就是我最终想得到的东西吗?如果自己还苛求怎么得到了她,谁在主导这一切,那岂不贪婪?岂不是罪!
原来周晓月真地冰雪聪明,而且洒脱不拘,难怪能做上忠义红枪会二当家的位置。
“开玩笑的。”我正色道:“我喜欢你,这才是真的。是的,仁慈的主,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停了一停,我再追问了一句。“告诉我嘛,你真的喜欢杀人吗?”
“喜欢!”同晓月非常简单地说。
“为什么?”我问,同时对她说:“我怎么每次杀人之后会觉得厌烦?
“因为你没有信仰!”同晓月淡淡地说:“也许你现在的《圣经》背得很熟,但你却不信仰。所以,事实上,你不会理解!”
“哦?”我一怔。然后,但奇怪地问她:“上帝…信仰,可以到处杀人吗?”
“上帝当然杀人!如果这世界只有创造,没有毁灭,那这是怎么混乱的世界!上帝的能力是至高无上的,他制造出更好的,毁灭掉糟糕的,理所当然!只不过他不亲自动手罢了!这我在十年前就想通了,从那之后,我的子弹杀过四百多人,从来没有再困惑过!”周晓月在我的怀里,把手从正面拿上来,搂着我的脖子,象一只小猫一样,偎依着我,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
“四百多!可不算少!”我说。
“杀过这么多人的,多了去!别说杀手暗地里行动…地下拳赛你听说过吧。据说,有一个华人地下拳手,在美国打了四百多场北赛,在赛场上就打死了三百多人呢!他们在台上拼命,台下的人一起欢呼!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为自己的欲望相互厮杀,那是有罪的。而我们为信仰杀人,是全能的主所嘉许的!”周小月说得非常地正式肯定。
“毕竟…可是,这和信仰有什么关系?”我问她。
“我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左手。”周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上幸的左手,怎么会是个女人手呢?《圣经》里似乎没有提到过呀!估计就是有,也应该是象我这样的一只强壮有力的男人手吧!”我带着笑问她,同时,手在她坚实的胸部,用了点力气捏了几捏。
“哦~~那只是因为《圣经》一直是你们男人在书写的原因~~性别,肯定不是问题!上帝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他充盈着每一个空间,在男人地身躯里,肯定也在女人的身躯里,她,至高无上地主,永远是无差别地存在着。”周小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思想半点不乱的说。
“得了~~不过,你是说上帝用你这只左手杀人?”我再问。
“是呀!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前我在游击队杀过人,在贩毒组织里杀过人,在政府的特种部队里杀过人,也做过自由杀手杀过人。是的,我也迷惘过,但在我最迷惘里的时候,全能的上帝,他把我引领到了忠义红枪会。红枪会挺好的,不是吗?我喜欢会里只杀恶人的规矩!坏人,特别是有权势的恶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存在,不一定会受到惩罚,或者,那惩罚会来的太迟!你也知道,上帝本身会宽恕坏人…·但审判却是必须的!所以,就有我们…”周小月说。
“嗯,简单说吧,二当家的,你杀人,是替天行道!对吧!”我总结了一下。
“对!确定无疑!”周小月答的干脆。
我心里想,要是秀秀也这样想,就好了!
“那谁该死,谁又会被赦免?由谁来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么,你认为该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领你去杀的人,那人就是该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这样?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这点不是语气太傲慢了?”我不能确定,觉得她的的话里太过武断。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场!”上了床之后,大家熟了,敬语就用的少了。现在周小月的话气明显是在说她已经不屑于和我辩论了。
“你是说,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听到上帝的声音?”我问。
“你信仰越真,听到的声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聋的!对什么都不能理解,你的整个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说。
“我…不会是该死的吧?”我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说着,手指在我地脸上刮了刮,眼神里竟然带着怜悯。
我让周小月的肯定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特别是她的安详是真切的。
于是转移话题,说:“是的。我是个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欲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
“啊…不!你怎么还要?…”周小月扭动着身子,但她的腿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很快让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我再把《圣经》拿出来,读了又读。
但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
而且,她,周小月,怎么说也算是忠义红枪会的领导。至于领导这种动物地话。是不能当真的,他们说点违心的话,撒谎之类,纯粹是习惯!是用来统治咱们这些普通员工的,而不是用来和咱平等地坦诚交流。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第一次,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让我觉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真实地爱与恨,不知道她的观念是什么,不知道她对我讲的话是不是当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做会么…
这样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吗?
我和她之间,算什么关系?
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么,我与她上床,呼天喊她,气喘如牛,挥汗如雨…这算不算是罪呢?
这只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搅乱了。
她确实很有挑战性。至少,她把我的许多自认为成熟地观念,彻底的颠覆了。
等到她睡醒过来,她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纯真与无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后,又展颜一笑,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的做个鬼脸。
我再一次被她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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