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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我的意见是分兵两路。
一组六十人,从悬崖绝壁地带由东北向西南,慢慢地进攻一栋有鬼子隐藏的居民楼,但也只是吸引住鬼子的火力和注意力,并不以夺取为目的,更要他们注意保存自己的实力。
剩下的三个忠义红枪会地兄弟跟着我走。两个人留下,在山脊的那条路边上选好狙击点,同时压制东、南两方可能来的鬼子援兵。并且,也要防止西南方的鬼子窜到东南方。另外一个人和我一起从南向西北方向杀过去。当然是他负责靠近我,提借火力掩护,而我负责冲锋。
本来,我的意见,也是命令——我在忠义红枪会的级别比他们高,而且,我的意见对他们都有好处。所以,他们并没有什么异义——形势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现在也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我这个“福将”的身上了。
等分头行动后几分种时间,我就和另外三个人到达了正南方的战术点,而且,没有费多少劲,就清理掉两个埋伏在路边想狙击我们的鬼子——本来。对付狙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使用更好的狙击手,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大部份都是一流的神枪手。加上我为他们提供鬼子位置,当然容易了。
我再指点其中两个看起来不那么勇猛的兄弟埋伏下来后,只给他们每人留下二颗手雷,其他的都让我放到自己的背心里去了。
我带着另外一个兄弟,慢慢向一百多米外地第一幢建筑物摸了过去。
接近一百米的距离上,我安排那位兄弟隐藏下来——我改变主意了。
不打算让他和我一起冲锋了。
“听我命令,我叫你开枪再开枪!”我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幢楼房,又指了指我们的咽喉送话器说。
他点了点头,很乐意地埋伏了下来。久经沙场的人,都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我又小心地向南方移动了几十米,然后,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意识再次仔细地探寻出去——这可不是闹着玩,我宁愿面对一千个乌合之众,也不愿意面对十个精英战士,所以,我要先发现他们,正要先进攻!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并不是每一幢楼里都有鬼子的埋伏。而且,鬼子们很是奸滑,大部份都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只留下个别了望哨。但我能感觉得到,他们都抱着枪,而且,弹匣里都压满了子弹。
本来,我是打算用手雷的,但想了几分钟,我还是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刺客偷袭的办法,这样才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最先要解决的,是那些哨兵,这是那些躲藏在居民楼里的鬼子兵的眼睛,当然要先打瞎他们。
整个居民区里,除了刚才被我两枚手雷干掉的一股十几十鬼子兵之外,还有三股鬼子。最北面的一股,是鬼子在这一个居民区的右翼,就由我们另外一组人去解决吧!
中间一股鬼子,有二十几人,躲在一幢四层居民楼里…等会再找他们的麻顺吧!
我要先解决的是最近的一股鬼子,这一组的人比较少。在居民楼的二楼的一栋房间里,有八个鬼子,另外,在这幢四层居民楼的楼顶上,还有两个鬼子的哨兵。
我要先杀哨兵。还好,他们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是在监视着别墅区。
连滚带爬,我很快无声无息地到了那幢居民楼的底下。本来,打算顺着下水道的管子上去的,但还是从身后解下了飞虎爪,手一抖,把飞虎爪抓在了楼顶的女儿墙上。
这时候,西北方传来枪声,另外一组兄弟已经动手进攻了。
“过三秒种,你随便开两枪,然后安静下来!”我用咽喉部的送话器,无声地说(咽喉送话器把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兄弟的耳机里。虽然听的不真切,但习惯了以后,沟通还是非常顺畅的)。
“收到!”我的耳机里传来答复。
“一!”他开始数数。
我收了枪,取出匕首。
“二!”他再数。
我的手用刀一拉飞虎爪地绳子,身子悄无声息地直接向上飞了起来。
“三!”他在数完了三之后,“啪!啪!”开了两枪。
我已经把手搭在了楼顶地女儿墙之上。
果然如我所料,楼顶的两个鬼子兵,本来在楼顶的五侧全神贯注地观测西北方的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佯攻,听到了从他们后面传来的枪声,顿时鬼头鬼脑地伏下身子,向他们右侧的后方小跑过去。
等他们跑过了我的身边之后,我用手一压女儿墙裙,飞身上了楼,还没有等那两个鬼子反应过来,仍然在向右方跑过去的路上双跑了两步,我已经落在楼顶上,而且,向前跨了两步,追赶上了他们,手一伸,两手一合,将他们地两颗脑袋瓜子,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又是没有悬念的胜利!连我的匕首都没有脏,两个鬼子就脑瓜破裂,倒在地上。
借着微微的一点点曳光弹从天空飞过的光,我注意到这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伙。果然是日本人的面孔,而且,食指粗糙——这是经常扣动扳机磨的!
不留时间让他们反应,我把飞虎爪再次搭在了楼顶的女儿墙上。
然后,顺着飞虎爪的绳索,快速下滑,刷地一下,已经到了二楼那个有鬼子藏身的那一套房间的阳台上。
一个鬼子,怀里抱着枪,把背倚靠在阳台的女儿墙上。
我一只手伸出,按在女儿墙上稳住身形,同时,另外一只手,一掌劈出,便听到了那个鬼子脖子断裂时碜人的骨头交错的声音。
连飞虎爪也没有时间收。
我把那个慢慢倒下地鬼子怀里的冲锋枪一拽,同时,顺手把枪向着那幢房子洞开地门房指了过去。等枪口放平而且,向着房间内指着的时候,枪已经稳稳当当地被我握在了右手里,而且,保险已经被我的手指灵巧地打开。
身体一晃,脚已经如生了根一样地落在阳台内侧。
这时,听到了里面的鬼子问了一句: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所以有所警觉。
我也不作答,只是将脚向阳台的女儿墙上快走了两步,然后,在脚步踏到了女儿墙顶快接近玻璃窗的时候,脚用力一蹬,身子向上窜了出去,穿过向阳台开着的那道门,身体在空中飞着的时候,手里的枪,已轻响了起来。
那个警觉的鬼子,他已经怀疑有人进攻,而且,他的枪在我身体冲进了房间时,响了起来,但子弹只是纷纷从我的身下,呼啸而过。他没有想到我会从凌空,从这房间二米高的地方横着杀了进去!
所以,我的枪一响,首先,要解决掉的人,就是这个已经开始开枪的鬼子。
在开枪的同时,我看到了那个鬼子惊恐万状的眼睛时闪着的火光,那是我的枪口吐出的火花。
然后,他的头顶轰然一声,后脑勺喷出一大团血污,把他身后的一扇墙上几平方米大的地方,涂得到处都是让人恶心的红白之物…
这个死去的鬼子似乎是指挥官。所以,他的反应速度要比其他鬼子要快很多,甚至超出了我原先的预料。
其他一排鬼子,就次了很多!他们都紧张地抱着枪,坐在一圈沙发上,非常有耐心地等待着什么——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们等到的是死亡!
只有两个鬼子,把枪向上稍稍举了一下,然后,就额头中弹倒了过去,其他的鬼子正想站起来,不知道是想逃命,还是想进攻我,但结果是一样的——他们都还没有看清我是谁,便纷纷从沙发上摔了过去,血流一地…
解决了这个楼里的鬼子,我向那位忠义红枪会的兄弟通报了一声让他过来与我会合,然后,我自己再移向了中间有鬼子的那一栋楼。
中间的那一股鬼子兵已经警觉起来,而且人数也多,所以杀起来,稍微难一点,甚至,我还不得不让自己的左手臂上受了点伤(肌肉让子弹穿了个孔),才把他们都摆平掉。
最后一股鬼子的注意力被我们的另外一组兄弟吸引了过去,所以,我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然后,以他们不能相信的速度,猛冲过去,用匕首,一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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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弟们会合后,我们又从南向东猛扫,再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把东南那一区惊恐不已的鬼子们干掉后,再向北的时候,发观另外两个方向上的鬼子兵,已经悄悄撤退了。他们搞不清楚他们的对手到底有多少人,但他们已经知道这次面对的对手有多强了。
这一晚的危机化解了。
我又杀了不少人。
而且,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我自嘲地想,这荣誉来自于自己越来越冷血。
但第二天,我就知道我错了。
和周小月的冷血比起来,我所谓的冷血就大小儿科了……
第二十六节 金属风暴
上节说,我又杀了不少人。“表面上”还因为杀人受到了格外的礼遇和尊重。
为什么说是表面上呢?
当我意气风发的带着一根毫毛也没有伤的兄弟,回到别墅区之后见到孙猛。
我本以为他会一样非常高兴,但让我奇怪、很奇怪的是,孙猛听说鬼子被我打死了一半,其他的都退走了之后,他的脸上竟然全是怅然若失的表情。
“没事的!”我安慰他:“大家是兄弟,我杀鬼子就是你杀鬼子。而且,这里是你指挥的嘛,所以荣誉首先是你的!”
孙猛嘿嘿一笑,尴尬的说:“哦…不…只是怕周小月会不高兴……”
“为什么呀?”我更奇怪了。心里想,我这样的快速地把一场灾难消灭于无形之中,周小月怎么会不高兴?是哪个环节…
孙猛叹了一口气,说:“今晚上,不是有个小寡妇给你弹钢琴曲吗?”
我哈哈一笑,说:“是么?我看她是在自个儿发泄一下她心里的恐惧感…”
孙猛点了点头,说:“也许吧…我也就不瞒你说了,其实小月在和我来大洋洲之前的一个晚上,把我叫过去,在她的房间里听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钢琴曲!把我的魂都听掉了一半!”
“哦?周小月原来也是个艺术家?她钢琴弹的好听么?”我很奇怪和周小月在一起的时候,她居然半点也没有表现出她还有音乐细胞。
她连哼一支歌儿都显得五音不全——但你对一个超级杀手,又怎么能再去要求她有艺术细胞呢?所以,孙猛这样一说。我很感兴趣。
“哪里有呀…”孙猛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加强了语气,才说:“她估计也不比我强多少,我宁愿自己的耳朵从来没有长出来过…,但她告诉我,这就是任务,我那一晚上的任务就是听!”
“哦?你完成任务了吗?”我问。
“我们这些人,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任务完不成!但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和我谈了很长时间。她告诉我说这次我们的乌拉尼西亚任务非常的复杂…它不是简单的战斗任务,而是一个政治任务…政治的本质是要show!要表演给人看,要哗众取宠的。”孙猛说着。瞧了瞧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差不多吧。所以,专制国家里,死也不肯放开新闻媒体!他们要自己show能表现他们庄严伟大的一面,而绝对禁止别人show,如果你非要show——那也只能是向他们摇尾乞怜或者歌功诵德…
孙猛接着说:“周小月然后才说:就象弹钢琴,如果没有曲谱,或者有了曲谱,却不分轻重缓急,只图自己痛快。毫无节秦的一番乱敲,或者,明明曲子主题是忧伤,非要即兴发挥一段喜气洋详地片断…那自然,这一番弹奏,大家都不爱听,除了和你比赛地人…”
我听了心里一凉。心想,要糟了,下面是要痛心疾首的批评了。
周小月的那一套我暂时还搞不清楚,但孙猛这一套,我已经太熟悉了。
果煞,孙猛又叹邓一口气,说:“你这样一搞,我当然高兴了,毕竟大家都安全了。但被我们庇护的一千个华人移民并不知道刚才的危险有多重,也不知道你带着兄弟出生入死把鬼子杀退…所以。他们不会支持我们,他们仍然会有其他的幻想…最好的结局不是把鬼子杀光,而是鬼子举着刀,把这些自私自利的新移民们追砍得满世界乱跑,最后在他们每人身上都被砍了几刀,绝望无助的时候,我们再出现,这样,他们才会明白,要紧密团结在我们的周围,才有活路!…我们的战斗任务,要服从于这个政治目的。所以,仅从战术上看,你很成功,但从全局的日标上来看,事情简直被你搞砸了…”
我又不是没有接触过这肮脏的政治,所以,孙猛一点,我立刻明白过来。
政治这把戏全世界都一样。据说m国的议员们会隔几年重复通过某个议案,比如说关心某类人或者救助某个弱势群体,但他死活也不肯通过一个法案,把这种事情程序化——因为程序化之后,他给人恩惠的权力就没有了,支持他的人也就随着减少…所以,他宁愿每隔几年就到处奔波劳碌,不辞辛劳地对某个议案进行宣传发动以期通过——总之,搞政治的人,是不可相信地!他们殚精竭虑,他们废寝忘食…这极大的可能都是他们表演的方式!他们选择的利益表面是为了大家,为公众,事实上九成九的政治家都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在奋斗。
象我们这一晚上的冲杀,确实破坏掉了忠义红枪会的一次show的机会。
虽然,战略地最终目标也是为新移民好,但象今晚,最好的结局是让一大群暴徒们冲进这个别墅区,屠杀一些人,然后,忠义红枪会的兄弟,再带着其他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这些暴徒们消灭掉或者赶走。这样,新移民看过了这场“show”,便会立场异常坚定地支持孙猛他们这群人,就算不是,也不能不一心依赖孙猛提供的保护。
现在,鬼子们溜掉了…危险解除了。
我的功劳没有了。
甚至,我怀疑孙猛会以为我谎报军情呢——他又没有看到鬼子,他的感知能力,只有十几米远,还感觉不到那么远的鬼子…
真是可笑!孙猛见我情绪不高,连忙安慰我说:“当然了,保住自己的老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另外,这些新移民,明天我们可以通过展示自己的实力来吓住他们!只是,你明天,只许看,不许再打草惊蛇了!有劲,你就使在那些小寡妇们的身上去吧…”说完了,还擂了我一拳。用嘴角歪了歪,指了指那个别墅,在地下室里,有一个小寡妇,就是刚才那个弹钢琴的那一个。
“晕!”我正想说自己没有兴趣,但转念一想:相识即是有缘,也许,上天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一个无助的丫头,推到我身边,如果我漠视她的存在。说不定命运会追究我的傲慢,以后再也不发这样还算漂亮的马子给我了……
我推了孙猛一把,懒得理他,径直去安慰那个受伤的小寡妇去了。
既然危险已去,自然不用呆在地下室里了。
所以,我带着那个六神无主地小寡妇,仍然进了那间别墅宽大的起居室里。
热水沐浴一番之后,我对那个茫然的小寡妇说:“你要是睡不着,你就继续弹钢琴吧!”
说完,我自己往那张宽大的床上一躺——这张床,曾经是另外一个非常自信而且富裕的男人的,但现在,他已经死了,他原先拥有的一切,他再也不能指手划脚说三道四…比如说,我现在躺在这床上,他便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无可奈何——虽然人是有灵魂的。但灵魂也有灵魂的规则,并不是可以任意妄动!
所以,我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那个小寡妇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走向了钢琴,抬起琴盖,但却没有弹奏,而只是有一点发呆。
“…”她转过脸来,看着我,就算我躺在床上也能感觉到她眼光里的乞求。
我并不说话。经过今晚的经历,我明白,就算你帮另外一个人,那也要在恰当地时候,以恰当的方式。
“你…能帮我吗?”那个小寡妇终于说了出来,而且,眼泪汪汪的。
我翻了个身,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我想回家。”她说。
“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我故作惊讶地说。
“…不是。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回到中国去,那里有我的家人。象做了一场梦…”她果然象梦呓一般地说。
荣华富贵本来就是一场梦。
如果,你只想索取,只想不劳而获,那么,谁那样的傻?谁来当这个无私地冤大头供给者?
但这个小寡妇,说她回国后,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比如说到西部去做一个希望小学的音乐老师…本来,一个国家的大大小小的政府官员都有钱去坐豪华车,而这个国家的教育,却指望什么“希望”工程,那肯定是没有希望的…不过,她后来说的这些话,毕竟,是让人爱听的话。而且,后来,她又是忧伤万分同时又是情欲高涨地钻进被窝里抱着我…这让我决定,帮她一帮。
至少,我有能力很快的把她送回到中国去。也许那里仍然有大多地不公平,但至少能让她延口残喘。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510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知道,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稍稍高估了一点。
我并不能马上送这个小寡妇回家。
因为,这个乌拉尼西亚,已经完全陷入到了一场动摇这个国家秩序的骚乱之中。
而且,不等其他政治势力发表任何议论,这个国家的工会组织,首先发布,全国全行业的罢工令。除了神父和正躺在医院里抢救病人的医生之外,乌拉尼西亚所有的行业都停了下来。
甚至水、电、气的工应,就更别说交通和通讯了。
我算真正见识到了工人阶级的厉害!这些国外的工会,真是太强了!一齐罢工,什么事情都得停下来。
孙猛正告诉我,有一个大功率的无线电干扰装置,在这个岛上开始工作,所以,卫星电话或者自由电台等无线电通讯设备也没有用了…
总之,乌拉尼西亚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了。
他们圈起了这个国家,做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战场。这大概就叫“关门打狗”吧!
但孙猛冷冷的说:“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这样想着。
日本人对这个岛国的控制权是志在必得。他们隐忍着,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时间,现在,他们要采摘下这样的一枚果实了。
我想象不出周小月会如何安排,心里只觉得有些不安。
孙猛在我对面,过了许久,才又小心的告诫我说:“兄弟,不是我信不过你。你实在有此冲动。小月…她让我转告你。要你在能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前提之下,一定要请你别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我倒要看看你这周小月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一场更大规模的骚乱,再一次有组织的上演了。
将近六千人,号称二万人的游行队伍,先是稀稀拉拉,然后,从各条街向唐人街汇集成了浩浩荡荡地队伍。喊着口号,举着标语,更多地人的手里,毫不掩饰地举着一把ak,激动地挥舞着。这其中有些人,在昨天的抢劫里,得到了一笔横财,今天,他们的身后,甚至背着一只空瘪瘪的但很大的包——他们一定想很快把那只包装的满满的…
这让我想起刚刚开始测试的网络游戏:一大群玩家,蜂拥进服务器,看到怪物就砍,以期能从怪物的身上掉下某件宝物或者一大串金币…不同的是,这其中有无数的暴徒,身上甚至揣着“伟哥”…
在动荡中,人所有丑恶的本性,都会暴发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这样一条密集的队伍,叫嚣着汇集到一条大街上来。
心里激动而气愤。
我真不明白周小月怎么安排的,竟然任由这样的暴徒汇集起来…
本来想打听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既然孙猛不对我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要硬是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未必是好事情——有时候好奇心是害死人的。
我站在五层楼顶上,脚下是一支psg,随时可以结果这嚣张的人群里的仕何一个人的性命,但我仍然记得孙猛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的叮嘱。
只是看着这样的一群人吵吵闹闹地,随手胡乱打砸着路边的一切存在的物件。
这条游行的人群行走的大街,走到头,并不是十字路口,而是随着小岛的走势拐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弯,然后,就正式进入了华人街最热闹的地段。
象是一群苍蝇嗅到了血腥味,先进入唐人街的暴徒们叫嚣着开始砸打昨天洗劫后幸存下来的店铺,但后面的暴徒们又拼命向前涌,也决不甘心落后于人——抢到的就是自己的,谁不想要那不义之财?于是,前面的人只砸几下,便被后蜂拥而来的人滚带往前去,后面的人刚伸出手去,还没有来得及接着打砸,便同样,也被潮水般涌来的人流带着向冲——这情景,就象是麦加失控的朝圣人群一样…有时候,钱也一样是人朝圣的对像!
我能感觉到夹杂在人群里负责指挥的人那种尴尬,现在,根本没有人听他的了,所有的暴徒们都财迷心窍了,一切变得乱哄哄的。
后面,没有拐到这条大街上的人,还有一半,即便如此,三千多人,一下子涌入到不到二百米的街道上,还是显得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失控的人流,谁都想大捞一把,但实际上,谁都没有来得及伸手,便被后面的人流簇拥着向前去了。
要是他们发生践踏就好了!
但却没有。
我不由得怨恨这老天不长眼!
但蓦然,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灵里也同时感觉到了空间里某种突如其来的波动,这是一种警觉,面对某种突发事件时,自己本能的那种警觉,不是危险,但…说不太清楚,只是非常··说时迟那时快。我的眼睛已经不由自主地锁定了那个让我不安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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