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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似乎她又打定了主意要搞定我,所以,现在,她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媚态百出的把她的身子贴在我身上,脸贴着我的脸,找我说话。
“这是一杯有毒的水!”我说。
“是吗?”海伦的手,轻轻抚摸着我胸前地什么。
“你能嗅到它有什么味道吗?”我问。
海伦嗅了两下,摇了摇头。
“人的嗅觉器官与动物的相比很不发达,实际上只是鼻孔内一块2平方厘米左右的黏膜,大脑中的嗅觉中心也相当小,人鼻这个嗅觉器官只能察出分子形式地4到7种基本气味,周围空气中无数的气味是这些基本气味的混合气味……相比之下,狗鼻子的嗅觉器官,粘膜面积大约是150平方厘米,比人的嗅觉器官大约灵敏74倍……也就是说,你嗅不到这碗水它有味道,并不是说它没有味道,只是你鼻子里的嗅觉粘膜辨别不出来它的味道。”我说:“我的鼻子里的粘膜——哈哈,当然没有狗的那样大,但我觉得它自己的鼻子也非常的敏锐!比如这碗水,我不仅知道一般人嗅起来它是无味的,因为有些味道正常人是嗅不出来的。我自己会觉得它有一种象杏仁的苦味,熏肉地香味和水杨酸的涩味相混合的味道。另外还有三四种我没有办法给你描述的味道的结合体。这味道嗅起来,并不太难闻,但它却是有巨毒的——凡是我觉得是这种味道的东西,一般都是有巨毒的。”
“真的?”海伦不太相信。
“当然!”我举了一个例子,说:“打个比方,你在想和我做爱的时候,身体所发出的味道和你生气时身体所发出的味道是有区别的,也就是说,在你身体要想我的时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事实上,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海伦大吃一惊,一下子松开抱着我的手,像是看着鬼怪。
“事实上,这个要靠经常的经验积累才能做到的。”我说:“但像我老婆艾丽斯,似乎她们都会读心术!她似乎能直接把人的心思猜出来,你发觉了吗?”
海伦身体抖了一下,脸色苍白。想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说:“我说怎么……”话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我停了停,接着说:“我们还是说这毒药吧!有同一种味道的毒物的作用机理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所以,我打算从现在起,每天尝这种毒物一二滴,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这样的毒素。说实话,我很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人暗算,中了毒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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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海伦摇了摇头说:“你既然能嗅的出来它的味道,怎么又会发觉不了呢?”
“这可不一定。事实上,除了气味之外,我也能觉察到它的颜色与普通的水有什么细微的区别……但这些都不保险。小心方才驶得万年船!我既能辨识,又能抵御它,岂不是更好吗?而且,如果我的血液里有抗毒能力的话,一旦你们谁中了毒,也许我给你们输血,会有一定的解毒效果的!”我说。
“会有副作用吧,你会有危险吗?”海伦关心的问道。
“我可能没有什么危险,但你却可能有。”我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海伦问。
“这个……我尝一点毒药,要是这时候,你缠着我要亲嘴,嗯,这时候你可能会中毒。所以,这以后,我们要少接吻……多做爱!”我笑着说。
海伦打了我一拳,像是想和我嬉闹,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过脸去,呆呆的看着那碗水,什么话也不说。
我手一伸,在空中一轮,放回到面前,虚握着一个拳头:“海伦,你猜我拳头里有什么?”
海伦摇头说:“鬼才知道!”
“一只蚊子!”我说着,另外一只手在拳头上猛地一击,说:“我把它震晕过去了!哈哈,这是一只雌性蚊子!让我来证明这碗水有毒吧!以此来证明我所言不虚!”
松开手,果然是一只花蚊子飘落在桌子上,再从那一小滴水里,挑了一个非常微小的水珠,滴在那只蚊子的口上。“海伦,你能看到吗?”
“你让蚊子喝这药水?”海伦又把头向桌子俯了下去,看了半天才说。
“差不多吧!大概五六秒,它会苏醒过来,但它的口上沾了毒,估计它飞起来十几厘米后就要摔下来!”我预测道。
果然,那蚊子几秒后开始动弹,但它并没有飞起十几厘米,只是向上一弹,然后,一头栽了下来,再也不动弹了。这毒药的毒性,比我计算的还要厉害两三倍。
我亲了海伦的脸蛋一下说:“怎么样,我说的不假吧!我的吻是有毒的,以后我就亲你的小脸蛋儿好了。”
海伦叹了一口气:“你……也太能了吧?简直就是一个神!我本来以为玛利亚就够让人害怕的了,和你比,那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小巫见大巫了!”
“我和玛利亚不是一种人吧!”我说:“你是不是崇拜玛利亚?因为她是一个修女。”说着,我把蘸了毒液的手指放在舌头,轻轻舔了一口,舌尖微微有了一点麻麻的感觉,味蕾上传来一丝和夹竹桃叶类似的味道,若不注意,几乎就觉察不出来。
海伦点了点头,说:“是的,她简直是完美的。”
“那么,你承认你自己是不完美的了?而且,玛利亚是黑头发绿眼睛!可不是你们白人!”我提醒她。
在客房昏暗的灯光下,海伦的眼睛里有一片迷茫:“她……是神职人员。”
“只要她不是神……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要让你难堪,只是想让你知道,也许你以前一直坚持的信仰,也许不正确,或者不完全正确!”我抚了抚海伦的头发,接着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管戴安娜上恐怖分子,还是玛利亚是修女,还是我是个杀手或者神汉或者是个疯子流氓……总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大家要同舟共济。这有一个基础,就是我们是平等的!你们是姐妹,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
海伦点了点头,但她又说:“总是觉得玛利亚修女像个圣女……而你知道,我们的文化是和上帝分不开的。”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把玛利亚会用声调来蛊惑人心的事情讲明白给海伦听——因为我自己也会一点,要是讲明白了,我的力量也会被削弱……
我便开解她说:“不要忘记了,1000多年来,有20个教皇死于非命,10个教皇死因至今不明。难道这就是西方的光明磊落吗?再说了,欧洲在16、17世纪的时候,教会大量想民间出售‘免罪符’,即购买‘免罪符’的人,灵魂可以直升天堂——这是多么荒唐可笑啊!这就是教会做的事情!欺骗民众也就罢了,教会的神职人员还把他们尊崇的圣人不当人看,随便拿一块破毯子,胡说是基督用过的,随便找一块破头巾,说是圣母玛利亚戴过的……而且,教士们可以面不改色的用猪,羊等畜生的骨头,拿来冒充圣彼德的遗孤骨,5个金币出售一块——倘若这个第一教皇在天有灵的话,怕是要在天堂里失声痛哭了,至于用一堆鸡毛鸭毛冒充天使的羽毛出售,他们就更不难做出……总之,回头看一看,我们就明白,这些表面上盛歌唱得庄严的上帝仆人,可没有少做坏事情!至于今天教会似乎道貌岸然,我想原因是经济发展了,所有人的文明程度提高的关系,和教会本身的关系并不是很大,而且,我还觉得,即便如此,你们西方人的信仰似乎也不那么虔诚……比如说美国历史上的总统们,没有绯闻的可不多呀!……上帝是上帝,我可以尊重,但神职人员,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海伦心不在焉的听我数落着,最后点了点头,她也总算明白我对玛利亚的正式的态度了。
“这么说,我们要信仰什么才好呢?像戴安娜那样的信仰世界大同的马列?让我投身全世界的解放事业,而让玛利亚改做马列的吹鼓手?”等我觉得无趣不想说的时候,海伦却反问我。
我哈哈一笑,说:“我说的,只是强调大家的平等!玛利亚至于她选择做上帝的仆人,还是做马列的吹鼓手,那是她的自由。但是,不管她是谁,现在,我们是平等的。玛利亚,她不能因为自诩是上帝的仆人,就认为自己高贵,我们就低贱。是的,谁也不能这样想!你不能,我也不能!谁都没有特权!某个人有特权和优越感,会害死我们大家的!”
海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好歹也是个公共管理学博士,这些道理我岂能不知道?”
“知易行难!也许因为形势的需要,我们会把我们中的某一个宣扬成神。但是,我们是平等的!一定要是这样!”我总结道。
海伦打了个哈气说:“夜了,我要睡觉了,不能跟你这个不用睡觉的神经病比!”
说完,她便放开我的手,摇摇晃晃的向床边走。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了……”海伦似乎害怕什么,又似乎被诱惑着。
“不是!”我把她抱在怀里说:“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也许,今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注意了一下,最里面的一间客房没有人住,这半夜也不会再有人来住店了。要不,我们自己悄悄搬过去住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不要声张,从最里边的那间客房跳下去,恰好是马槽,我们牵了马就走,哈哈,正好今晚的房钱也省了。”
“真的会有危险吗?这可是飞马帝都啊!”海伦说。
“要是对我们有所图谋的人只是悄悄地行动,而不是大张旗鼓的杀人放火,在这样的大都市里反而因为人口众多而安全了!”我解释说。海伦在这方面的经验都是书本上的,而我,却是这方面身体力行地高手。
海伦听了,也不再说什么,把自己的背包拿了,跟在我身后,黑灯瞎火的摸出房间。外面一片黑暗,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客房门前停下,我手里的一根细铁丝在锁芯里一挑,锁一下跳开,比用钥匙开它似乎还要快!
黑暗里,我将海伦半拥半抱着弄上了床,她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非要我搂着她睡。
我便在黑暗里轻轻搂着她在怀里。
在这样的黑暗里,她不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她闭着眼睛,哈气连天,却想着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但很快,梦境,将她的灵魂,从我的怀里夺走了。
我又抱了她一会儿,手在她身上的所有美妙之处,游走了一会儿,体味着这个尤物的绝好身材,便轻轻把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
站起身来。
外面,仍然是沉沉的黑暗,似乎要有雨一般。
我在窗户前停住,向外面看。
对面上一条马路,整条街,黑夜里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人巡更,似乎世界太平了。
但我的灵觉在提醒我,对面那条街上的另外一个客栈里,虽然没有灯火,但有几个人没有睡,她们正围坐在一张小桌子边,紧张的讨论着什么。也许,她们的目标就是我——不然,我的意识不会这样的兴奋不已。我把一面铜镜,放在窗台上,通过这面镜子,我能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她们在做什么,这样不用自己的意念去费力的探视。
有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对面的客栈的一扇窗户才吱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人来。它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又向我们这个客栈望了过来,过了几秒,它似乎觉得安全,便“瞄”的叫了一声,学的是猫叫——几亿年了,许多大的动物都灭绝了,但小动物,大多都经过进化,活了下来,比如说猫,一直是人类的朋友。
又有四个女人,从那扇窗户里跳了出来,都穿着黑色的夜行衣。
她们轻快的跑了过来,真的像猫一样地悄无声息,在这黑夜里,看起来有点恐怖。
到了我们这个客栈边上,那几个人都贴着墙站着不动了。
她们都在我和海伦刚才住的那个客房的楼下,这个客栈是两层建筑物,楼上要干净一点,所以……
停了几分钟,似乎她们在听那房间里的动静。我默默地看着这些家伙,猜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要说与我结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帮了!水月帮的幕后老板是镇山王,这里是帝都。所以,这些想找事情的家伙,是镇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有别人也想把我们搞掉呢?比如说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师——现在我教安雅地,已经不局限于武艺了。事实上,有时候,连《孙子兵法》之类的精神,我也会顺便教她一下,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水月王与某人有仇,那么很可能她们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这样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难看透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敌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完全失去了!我现在的地位,就像黑夜里的一只巨大的探照灯一样的耀眼!
再过几分钟,她们开始叠起人梯,向上攀爬。
动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几秒时间,已经有一个人,爬到了二楼的窗户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划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着的一个人来进行新接下来的行动指挥。
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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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那个在上面的女人把烟筒儿抽了回来,收了起来。这才从下面那个指挥的家伙打了个手势,下面的家伙回应了她一下,把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这手势好眼熟!大概是杀人灭口吧!看来她们不劫财也不打算劫色呀!
得到命令,那个一直站在人梯上的女人,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把弩弓,再接着,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十几枝短箭,搭在弩弓上,把箭头对准房间里床的方向。
接夏历,便听到了短箭飞出去的声音。
过了几秒,那和负责杀人的家伙侧耳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手往窗台上一搭,从那个很小的窗户里缩身钻了进去——这倒是让我很惊讶——这丫的,有这么好的身段吗?
很快,那女人又退了出来,她向下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刷的把挂着弩弓端在了手上,四处张望。
接着,人梯迅速瓦解。
五个女人贴着墙站了几分钟,然后,也不回那客栈了,飞一样的撤向一个小巷,很快消失无踪了,跑得真快,路线大概也是计划好了的。
我很想去抓她们几个回来,但考虑到海伦的安全不能保证,担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一直稳着没有动,一直站在窗户边上,通过铜镜把一切看得真切。
过了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回到刚才的房间,用脚推开门,闪到一边,等房间里迷烟散尽,方才进屋。
床上的被子上,被箭戳了十几个洞,其他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这伙刺客,一时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估计她们也不会再来一次了。
我便过去,又把海伦抱了回来。海伦在我怀里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继续沉睡,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个店小二过来,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她探头探脑的,像是想进屋看一看。
我让她进屋。
小二一脸奉承,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都好,就是似乎这客栈有老鼠。而且,老鼠太厉害了,夜里把被单都咬坏了!要是把我老婆咬伤了那就要糟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着,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
小二身子不易觉察的轻轻抖了一抖。
我便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只是和海伦收拾了一下,去用了早餐,然后,又一次上路了。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所以,懒得理这些人。
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她们算这笔帐的——特别是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细的女杀手!
帝都离吉它城,还有几百里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在路上截杀我们。所以,我打定主意,接下来再也不住城里去了。以后的几天,我和海伦都在野外露宿!要是有人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我就在旷野里把她们干脆的干掉!
第三十五节 傻瓜公主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方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慰籍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地,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投入的方式,是最能拉近男人和女人关系的一种最好的仪式……
这样的疯狂所带来的身体和慢慢浸透到灵魂里的狂喜,固然美妙,但我也有点担心海伦的身体了。虽然她从来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虽然她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她也会试探着学习挑逗我。她也会主动索取,但她的体力,真的透支的厉害……若是这样一直到吉它城,每天都这样做爱……只怕没有到吉它,海伦便会因为身体抵抗力的下降而大病一场!
但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正午时分,我正搂着赤条条的海伦睡觉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一丝警觉。
我轻轻拿开海伦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她放到一边,自己走出我们的小帐蓬向远处看去。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岗上的一个背风之处,四面的视野都很开扩。一眼看出去,能看十几里地。
但十几里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远处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往。
微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条路是飞马帝都往吉它郡的主道,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这样的正午时分,这一眼看过去的二三十里长的道路上,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人的。而这时候,竟然没有人,就有点诡异了!
但危险在哪里?
我的灵觉反复搜索了附近的环境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危险肯定有,而自己找不出来,这正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回到帐篷,推醒了海伦,让她穿好衣服。
海伦一脸茫然,但仍然很快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把枪拿好,打开保险!”我说着,从盒子里把一枝自动步枪抽出来,接着,又取出一支手枪、抽出子弹检查了一下,看没有什么问题,便把它也插在海伦的腰间。
海伦顿时紧张起来:“怎么?有敌人?很强大?”
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有危险,但又不知道什么样的危险让我自己这样紧张!所以,还是小心的好!”说着,我又从行李里拿出一身避弹衣给海伦穿上,又给她戴上了头盔。
海伦顺从的让我替她穿戴整齐。
这一身装束一穿,海伦顿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一般,感觉……
我暗暗想——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让海伦穿这一身服装和我亲热一番呢?等这次危险过去后,我一定不等她脱下这身行头,就直接褪下她的裤子……
但心里危险的感觉却一阵紧似一阵,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象有千万条毛毛虫儿在皮肤以及身体的五脏六腑里爬来爬去一般。
我把帐蓬收了,行李整理妥当,这样的感觉仍然挥之不去。
“走!”既然找不到危险的感觉从何而来,那还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我牵马过来,把海伦抱上马。这一次,是我和她各骑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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