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东城门建在靠近悬崖边大约三百米远的地方,城门南段中的城墙,还算是建在山谷中的平地上,城墙再向北,是一道山脉,从不远处,慢慢隐没在城门北段城墙下——当然,也可以说,整个城市的东北面城墙,一路向上,蜿蜒上了山顶!再从山顶上一路向西北,横行了十几里,这才恋恋不舍地调头,折向南方,慢慢地靠近南方的那个峡谷——那便是西城墙了。西城墙有十二米高,东城墙更有十四米高,城门楼,便有十八九米高了!
城墙、护城河、各种防御设施一应俱全,太阳帝国精心经营它已经快一千年时间了!就是一年改善一次,你算一算,这城市的防卫有多强吧!
再加上我们兴师动众,五天时间,已经足以让格拉克城闻风而动,整个城市都投入到了防卫体系之中。据说,城里的贵人们,第一次变得这样慷慨仗义,出钱出物出人,要保卫自己的家园……屁!还不是担心我进城后,把她们的财产分给穷人!
若不是我还有比较现代化的炸药包,我大概不会下决心来攻这个城市,而宁愿跳过这个城市,直接攻下一个城市!——当然,要跳过这座城市,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折回头向东,走五百里后,再向北两百里,再向西从另外一道山谷里进入太阳帝国;第二条路是向南四百里再向西……目前,这些情况都不用考虑了,安心攻城是正道!
斥侯的消息说,格拉克城最大的投石车的射程是六百米,所以,我们就在城东三千米处安营。
我们的营地,在半山腰上,像羊拉屎一般,散落了几百米远……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供我这两万人的队伍展开手脚!再远一点,也不合适……这大概也是城墙选址时防卫者精心考虑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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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是决定在格拉克城下,向太阳帝国的那个称作曼丽的守城女将叫阵。因为斥侯说,离格拉克近一百多里远的另外一个城市,据说会有援军来支援……这让我不安,希望早点胜利结束这场战争。
我们的队伍在距离格拉克东城墙六百五十米远的地方排好几个方阵,阵前是弩弓步兵,阵中是刀枪兵,两翼是骑兵。但并没有多少攻城的器械,只有十几架投石车——我希望炸药包一投,那些人立刻投降。
队伍刚列好阵,天空里便传来啸响,再一看,几百块大石头,从格拉克城呼啸而来,但都落在我们面前四五十米远的地方,落地后翻滚几下,便停了下来,激起的尘土,乘着西风,慢慢移动过来,几乎要把我这两万人的方阵正面都笼罩在这尘土里。
我对付这类污染,也没有什么办法,也只有屏住气,戴上帽子,等这些尘土飘过。竟然是该死的西风!我们又恰好在敌人的下风向……我正恼怒的时候,天空中又有几十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
奇怪的是这次并不是石头,而像是有生命一样!这样的东西,竟然像是生命力特别旺盛一般,又像是传说里众多生灵聚合成的妖团……总之,给我的感觉特别的怪!难道这又是什么妖精?
没有来得及细想,担心也来不及了!
那几十只黑家伙,已经落在了离我们阵前五十米远处,然后,又翻滚了一下,在离我们的阵列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但已经摔成碎片了。
是木箱!我明白过来。
更准确地说,是蜂箱!而且,这些蜂箱竟然是装满野蜂的蜂窝!
等我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数十万只被摔在地上失去家园的野蜂,已经被激怒,狂性大发,像笼罩过来的不祥的烟云,开始搜寻它们所能看到的任何生灵,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
而离它们最近的生灵,便是我的队伍,两万多人,正声势浩大地排成队列,站在离它们不远的地方,而且是顺风的方向……转瞬之间,那群发疯的野蜂便向我的队伍发起疯狂的攻击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心里暗叫不妙,只希望这些野蜂是普通的蜂种……希望这只是对方的一个骚扰战斗,而非致命性武器。
火!用火烧!有人叫喊。但这大白天,哪里有准备火把?
快拍打!也有人喊着要消灭这群该死的野蜂……
总之,队伍是一片骚乱,阵型也没有了,指挥也没有人听了……最后,发展成了落花流水一样的溃败,大家都自动向后跑。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下命令,骑兵跑得快,两翼快撤……但命令已经传达不下去了。而且,两翼的骑兵事实上早已经跑了……这让我很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混在人群里往回走。这时候,身边只有肯维妮和军部的参谋人员,但她们也被这种野蜂叮蜇了很多下,有的人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起来,但都忍着痛,环绕在我身边,也算是忠心了。所以,指挥不动军队,我也就没有怪她们……幸好城里的守军也知道这些杀人蜂对人的攻击是无差别的,所以并没有乘机进攻。
这乱七八糟的队伍退回我们身后几里外的营帐后,整个营帐也被这几十万只发了疯一样尾随而至的野蜂占领了。这些野蜂对人的攻击的巨大威力已经体现出来了!更要命的是,这种野蜂不像我们理解的普通蜜蜂那样,叮蜇人后,普通蜜蜂的生命也到头了,而这些野蜂,竟然可以连续叮人……更可怕的是,有的战士在被它叮蜇时,随手拍死它,那些野蜂身上的汁液竟然是一种有剧毒的腐蚀性液体,战士的皮肤很快开始溃烂了……把野蜂打跑,别拍!有人明白过来,大声喊叫。
但已经迟了,一时之间军营里惨叫声响成一片。
等到烟火升起,把那些发了疯的野蜂熏走或者烧死后,军营里是一片哀嚎。
格拉克城扔出来的十几只蜂箱,便使我本来设想得非常简单美好的第一仗大败。
被野蜂叮蜇致死的人就有六十多人,有三个连长、一个团长……另外,昏迷不醒的有两百多人,至于皮肤溃烂的,便有三千多,再说鼻青脸肿,脸上、额头顶几个大包,那几乎是人人都难幸免!
一时之间,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而且,皮肤溃烂的,除了用清水清洗一下,用绢布包扎之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治疗。至于被野蜂叮蜇,更只能忍着痛,靠自身的解毒能力了……
肯维妮说,几百年前,飞马帝国远征军在广岛城下,也遇到过这样的打击,据说当时有十万人攻城,结果损失惨重,不得不撤退……
“你怎么不早说?”我生气地说。但转念一想,自己压根就没有向她们征求过什么意见,便自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肯维妮闷声不响,过了一会问:“我们还攻不攻城?”
“攻!”我恶狠狠地说。
“……怎么攻?”肯维妮问。
“我……”我挥退左右,只留下肯维妮,说:“我有一种她们承受不了的武器!会让她们败退!”
第二天,我并没有再把两万人拉出来,而只带了三千人,也就是那支我自己的精锐直隶督导队。
队员手里拿着火把,万一城头再扔蜂箱,大家立刻点起烟火,驱赶那些杀人蜂!
像放杀人蜂这些偷袭的小技巧,一旦有准备,就不可怕了。
大概格拉克城的守将曼丽也知道我们有所准备,便再没有杀人蜂放出来。
十二个投石车被慢慢推到阵前。
这些投石车是我花大本钱制造的,所以,投射的距离也要比格拉克城里的普通投石车远一点。也就是说,我的投石车在格拉克城的投石车的射程之外一点点,而她们的投石车,在我的投石车的射程之内一点点。
不过,要是仅仅只投石头,而石头不是密得像下雨或者对方不是密集队形的话,这东西杀伤力并不是太大。因为人是活的,石头飞得不是很快的话,灵活一点,就能躲开,这玩意主要是用来攻城或者攻击大型装备的。
我先让十二个投石车先投石块试射一下。
然后,修正了一下弹道,让石头能射到城墙顶上或者射进城。
城墙上一阵骚动。
但城墙上的人都是在石头落下时躲一下石头,然后又聚在城墙边,防备我进攻。我射的都是几十斤的小石头,对城墙损伤也不大。
但校准了弹道后,八个投石车从南向北一字排开,放上八个炸药包。这种炸药包里面装的炸药是tnt,里面有雷管,外面有一截引信,tnt的成分虽然不是很纯,但杀伤力仍然很大,而且,每个炸药包里,渗了无数的碎铁片,增加它的杀伤力。
我吩咐操纵投石车的人,每人拿根小火棍儿,站在投石车边,听我号令后,点燃导火索。
危险时刻来了!非常担心哪个投石车出故障……那可就糟了!幸好没有。
一声令下后,八个炸药包从南向北射出,目标是格拉克东城墙上被均分了的八个落点,呈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带着八缕好看的淡淡的硝烟尾巴,向城墙落了过去。
基本上是按我设想的那样,在快落到城墙一米远的高处,八个炸药包先后炸开。
声音震耳欲聋,无数碎肉和烟尘在城墙上腾起……
不仅是敌人,连我身边的这些手下,都吓呆了!有几十匹战马,吓得屁滚尿流……
向前!向前两百步!我命令身边的两辆投石车推进,同时自己也跟了上去。
向前两百步后,投石车停下,再放上两个炸药包,点着导火索,把这两个炸药包直接投进了城墙后三百米的格拉克城里。
那两个带着死亡与恐怖气息的炸药包,也顺便地飞进了城里……
在战场的硝烟和哀号声里,我大声告诉城头还没有死去的士兵:不投降,就是死路一条!
今天,我只投十个炸药包!明天,将是二十个,后天,将投四十个!
如果格拉克永远不投降,我就把这座城,炸成齑粉一片!
恐吓完了,我转向便带队回营房了。
回去后,命令加强营房,防止敌人狗急跳墙来偷营。
果然,夜里,有无数敌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但因为有准备,我们的反击丝毫不乱,加上三连发弩弓近距离的杀伤力委实巨大,再凭借营防工事,经过一番厮杀后,把她们的进攻部队杀了个落花流水,很快败退回去了。
我也不安排人追击,只是让值夜的队伍小心守营,其他人正常休息,天亮后再打扫战场。
天亮后,我二话不说,仍然是带了三千骑兵到了城前,推出投石车。
城里的投石车开始反击,但射程有限,都在我们面前五六十米的地方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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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守城士兵恐惧目光的注视下,再次点燃了十只炸药包,投放过去,先清理掉城墙上的守军,然后快速向前推进两百米,再次把另外十只炸药包投进了城里……
然后,便看到漫天向我们飞过来的都是石头——大概是山顶上的敌人给投石车指引方向来攻击我们的吧。
于是那十架投石车也不要了,几十个投石兵掉头便跑,大部分人都从石头雨的缝隙里跑到了敌人投石车的射程之外,但也有五六个投石兵被石头活活砸死了。
那十架投石车也被毁掉了。
而且,我们的炸药包只剩下两只了。
新生产的炸药包还没有送上来……
第三天,格拉克城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投降,城头上仍然到处都是杀不完的士兵,就像游戏里隔一时半刻便自动刷新的npc一样。
我带了三千人,拉了十架投石车,再次列阵城墙下的时候,城头上的人,呼拉一下少了一大半,大概是被我们的炸药包吓跑了,但仍然有人守在城头上,大概是敢死队……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次,投石车校准的方向,不是格拉克城墙,而是东城门。
试射了五六次后,两个炸药包准确地射进了格拉克东城门那深深的门洞里。
“轰”“轰”两声巨响过后,格拉克城的东城门,被炸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像是有什么风景,从城墙后面,透过城门的门洞,映射过来。
我身边的肯维妮跃跃欲试,准备指挥队伍直冲城门。
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挥手仍然让队伍撤退回自己的军营去。
我在阵前留下话来:我并不想多杀人,所以,再给格拉克人,一个月的考虑时间!
并不是我仁慈,只是我知道,格拉克城,现在加上增援的队伍,已经有六万守军了,再加上格拉克城贵族自己组织的近万人的队伍……就算我能攻下格拉克,得到的也是一座死城!而且,我的两万人,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人了。
打仗不是目的,就算打胜仗也只是手段而已!
我不需要那种惨胜。
回营后,我把这支队伍的指挥权交给了肯维妮,让她采取守势:这里的地形,确实是利守而不利于攻,对守城的人来说是,对我们这样扎营的外来队伍来说,同样是。只要拖一个月时间,我便能回香格里拉,把炸药包生产出几百个……另外,形成这样对峙的局面,看来那个曼丽不但没有被吓着,而且是铁下心来要不惜伤亡守卫那个城市了。如果我是她,而且很狡猾的话,那么,肯定会从香格里拉下手!
香格里拉一失,我就没有后援,粮草就成了问题,再加上军心不稳,那么,不战自败!所以,我便不留在格拉克城外,而是回去巩固香格里拉,同时搞好后勤。
我只带了一百多人马,快速地奔回了香格里拉。
路上风平浪静,也不过是半天时间便远远的可以看到香格里拉的城墙了!想一想前些天,千军万马挤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向格拉克进发——真是噩梦!要是这一仗,我们真败了,这千军万马,败退回来一起向城门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
这样想着,我便没有从西门进城,而是放缓马蹄,绕向城南,想顺便察看一下另外几个城门的情形。
谁知道刚过了南门五六里路,便觉得香格里拉城有骚乱的人声。
停下马正犹豫着是从南门入城,还是继续往东门视察时,便听到一声极其熟悉的高爆弹发威的声音。
我顿时紧张起来,那种声音,是只有我的战车才有可能发出的怒吼!
看来我的女人遇到危险了,而且,是紧急情况!她们正准备按我说的那样轰塌城墙突围!
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在那个离我有五六里路的一片烟尘里,那辆庞大的战车,正歪歪扭扭地冲出断裂开一个缺口的城墙,冲出了城。而且,开始向东南方驶去。
我拍马便追了过去。
坦克扬起的沙尘,大概让她们看不到是我在追,或者,我这带着一百多人马,她们竟然以为我们是追兵。所以,坦克速度越来越快地向远方冲去了。
战马的冲刺速度快,但并不耐久,所以,眼看着还有两里路就要追上……但却慢慢地被坦克拉开距离。
最后,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坦克绝尘而去。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想起自己原本可以弃马赤足狂跑过去,但一时心急,竟然只指望着自己的战马,心里更是又惊又气。
稍稍歇了歇我们的战马,便掉转马头向香格里拉而去。
回到那个坦克开出的临时出口,看到城墙边上,已经站了不少人。
见我们忽然出现在城下,城头的士兵都愣住了。
“……”我本来想问点什么,但一想,便不理会她们,直接骑在马上,跃过那些碎石,进了城。身后百骑,跟在我身后,鱼贯而入。
我想也不想,战马直冲兰花的指挥所。
城里到处乱七八糟的,见到我们快马冲过,街边那些六神无主的人,脸上更添了几分惶恐。
大概是一场兵变,我想。
第五十节 平叛
快马冲进兰花作指挥所的庄园后,便看到庄园里的大院子里,到处都是手里拿着武器的士兵,指挥所快成了训练营了!
数秒便冲到庄园那高大的城堡前,看到兰花披头散发,被裸着上半身绑起来,放在一张会议桌子上,桌子放在城堡的大门前二十米远的地方,周围是情绪激奋的士兵。
血一下子涌上我的大脑,但旋即,我冷静下来,也许,她们做得还不算过分。像兰花这样,被剥光了上半身绑着,两根绳子将她的乳房勒紧挤压着……和我所理解的原来那个世界里的一样,抓到某个作奸犯科的男人后扒掉上衣绑着,只是例行程序而已。
刹那间的气愤转瞬即逝后,我忽然觉得这情景有点诡异——然后想起,这样的结绳之法,似乎原来在sm电影里见过……
但他们和她们,似乎没有sm兰花的闲情逸致,看得出来,她们和他们,正准备审判兰花,或者准备要给她来个一刀了结!
转念之间,我和我的百骑马队已经冲入人群,将那张桌子包围起来。
身形一动,我已经站在了那张桌子上,手一伸,拉兰花站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似乎有促狭的意思,已经探入兰花有点青紫的乳壑之间,手指一捻,双指间那粗实的麻绳便化成灰烬,本来绑着兰花的绳子就这样崩开。
兰花本来挤作一团的双乳得到解放,猛地跳了几下,甚至挤到了我的手心与手背……
兰花看着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马队外的人群里,忽地跳出一人来,指着我说:“谁杀了他!皇帝重赏!封得香格里拉……”
一句话没有说完,她忽然之间感到自己被人拎着凌空飞了起来,接着,重重跪在了放在人群中的桌子上,跪在我的身边。
她一惊,跳起来,手里已经有了一把匕首,向我的咽喉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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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稍稍一歪,匕首几乎是擦着我的咽喉掠过。
看着她眼睛里的惋惜,我的肩膀一抖,撞在她扑过来的右肩上!
“啊~”她惨叫一声,右肩膀已经脱臼了,紧握在手里的匕首“呼”地一声落向桌子,却恰好是尖端向下,“叽”地一声插在木桌上,发出“诤诤”的声音,兀自颤动。
她这时候,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撞进我的怀里,像是害怕失去平衡而摔倒,她的左臂向我的脖子搂了过来。
心里念头千转,我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看她下一步会如何做。
果然,她撞入我怀里时,甚至把脸蹭向我的脸,但旋即她却一口咬向我的耳朵。
我的头稍稍一偏,她的上下牙对在一起时发出的喀吧一声,非常清脆地在我的耳边响起。
同时感觉到她的小腹猛然绷紧,屁股抬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右膝盖猛然抬起,顶向我的下阴。
我右腿一抬,同时轻轻向中间一摆,封住了她进攻我下阴的招数——又恰好我的膝盖对上她的膝盖。
“啊~~”一声惨叫在我的耳边响起,同时,我也听到她膝盖骨破碎时那种沙哑细碎的声音。这丫头的力道倒是不小,只是这样更害了她自己。
像是因为失去了平衡,她一下子锁紧了我的脖子,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救命的木板——但她显然不只是想抱着我,把我当成一个拐棍,她或许还想要扭断我的脖子。
我佩服她的勇气,也尊重她——竟然在这样的巨痛下,还想着要杀我!
我没有去扳开她的手臂,只是脖子轻轻一扭,下巴在她的左肩头左右一搓。
又是一声惨叫,她的左手松开,因为脱臼而无力地垂在一边,同时,只有一条腿,她再不能支持着她的身体,再加上没有双臂平衡身体,她啊地一声惨叫后,像根木头一样,直直地摔在那张大桌子上!
她的下巴磕碰在桌子边缘,“呜”地一声,再也叫不出来,嘴一张,吐了一口血。血吐在干燥的土地上,几乎是瞬间,便被尘土吸走,留下了五六颗断裂的牙齿——看起来有些许的狰狞。
她呜呜地叫不出声来,嘴唇颤抖,却不忘记扭过头来,恨恨地盯着我看。
我脚一伸,正踏在那个女人软绵绵的腰上,脚底一碾,让她转过身来,仰脸躺在桌子上,她面无血色,只有血迹斑斑……
我弯腰。
她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的手,慢慢地,顺着这个女人的脖子、衣襟,一路下行,感受着这个女人柔软的胸脯,激烈跳动的心口,起伏的小腹……忽然,手猛地一抬。
她的身体忽地一升,离开了桌面。
但衣襟前的钮扣,纷纷绽开,刚刚升起离桌面十几厘米的身体,又“噗通”一声,落在桌面上。
但这一次,她的胸前春光,已经再无阻挡,白花花的胸脯,在阳光下,与她胸上的血污相互映衬着,显得格外的……
我再次探手,这一次,是拎着她衣襟的一边,向上一拉。
她的身体,随着衣襟的移动在桌子上打了个转。
我站直的时候,本来穿在这个女人身上的几件衣服,已经完整地拎在了我的手里。
我手一绕,那几件衣服,妥妥贴贴地披在了兰花的身上。
而在我的脚下,踏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女人,我的臭脚,踩在她那白花花又鼓鼓囊囊的胸脯上。
我踩了两踩,问兰花:“这厮便是挑起叛乱的人?”
兰花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
“还有谁?”我问兰花。
兰花抹了抹眼泪,穿好衣服,手指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接连指了指离桌子不远处扎堆站着的七八个人。
我的身体飞掠而出,同时,手里的匕首开始收割。
几秒之后,我的身体飞回桌子上,手里抓着一大把油乎乎的头发,头发下面,是七颗血淋淋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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