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第一百零九节 双飞
“把我回收掉,激活另外一个克隆体吧……”卡门无力地说。立刻又被她自己一阵急迫而又不连续的呼吸打断。
我一愣,卡门要死了?刚才下手那么重吗?回收?或者她是不死的,在有克隆的情况下?
我盯着对方看,他也在盯着我看。
在刹那之间的疑惑之后,我再一次冲向对方。不管是我自己还是福兰克林,都有必要杀了对方,将他回收掉!
肉搏战的结果仍然是我和那个他,都趴在地上,全身痛得快连气都不敢喘了。
血,我的,他的,还有卡门的血,流到了一起。
不过,卡门已经死了。
但在这茫茫太空里,并没有致病的细菌,也没有腐败的细菌在这舱房里。
卡门死了,但她只是表情不再鲜活,她只是一动不动地呆在这个恒温恒湿的舱房里,呆在两个殊死掉斗的两个男人的不远处。
一次!
又是一次!
再来一次!
……
我终于没有将他击倒。但是,却也活了下来,尽管这一次受的伤,比哪一次都要严重。
重到我无力动弹,再也不能去攻击对方。
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之下。
和那已经死去的卡门,没有什么两样,要是有人看到这舱房里的三具肉体的话。
最后,我能动弹的只有自己的意识。
无意之间,我触碰到了《多心经》的心法!
就在半梦半醒中间,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入侵到自己灵魂里来的意识,是可以和自己原来的意识分开的!
我睁不开眼睛。但是,却一下子明白,这两具躯体,并非冲突的两个,而都是自己!
就像是自己有两只手。但这两只手却是都在一个精神的统一指挥下。在没有精神的统一指挥时,它也有自己自主的意识,比如说在走路时随意挥动。受了刺激会不由自主的缩手……我,现在,和以为是“他”的那个克隆体之间的斗争,其实,是过度地自主反应!重要的是,仍然是我,是我的意识在主导着躯体,而不是那个福兰克林那让我担心以至极度不愉快的记忆。
当我现在,奄奄一息的时候,我的躯体不再发抨作用,精神的力量便不再受到限制便能自由发挥的时候。我明白过来,那个被激活的克隆体,我是应该按受的,而不是当成自己的敌人——至于福兰克林。并不存在,有的只是他的一些不成体系的支离破碎的记忆被我偶然(或者是必然)地获取了!
我的精神的力量是强大的!我鼓励自己。
福兰克林不存在!我教导自己。
都是我!
有的只是我强大的精神力量统一支配下的身体,不管一具,还是一群!我趁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受伤还不能动弹的时候,加快着自己精神力量的补充和培育。
……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看到的不再是一张敌对的脸,而是自己的微笑着的脸,有点意外却非常开心的脸。
成功了!我现在完全是自己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两具躯体了,两具受自己统一的意识指挥的躯体。
两具躯体都挣扎着坐起来,在舱房里打坐。
这样,慢慢地过了十几天时间,终于基本上养好了伤。
在养伤的过程中,我也慢慢地消化掉了福兰克林留存我的躯体里的记忆。
和我所预料的情况相差不多:飞船里的各种权限,除了个别项目之外,都是以记忆为基础进行授权的!——要不然,政府船怎么可能对这些飞船强行控制?
当我站起来,处处走动的时候,两具躯体相互搀扶。
一道道房门,在我的面前自动打开。
这些房间,我没有来过,但是,我又觉得一切是那样的熟悉,因为我的记忆里——我获取的记忆里,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存在。
在打开一间舱房的时候,我被室内的景象惊呆了!
我的天啊!竟然是番茄!红色的熟透的番茄,一串一串的挂在枝头!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型水果和蔬菜——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植物。采摘几个扔到嘴里,我的上帝呀!味道怎么能这样的鲜美?
吃!吃!!!还是吃,一直到我的两个肚子都填得饱的。
是的,是两个肚子,甚至那家伙都是两个,手臂有四条,脚趾有二十个!!!
是的,我现在也成了这样的怪物了。要吃东西,也要吃双份——也就是说在同一时候,我既可能是饥肠辘辘,又可能饱享美食。
有时候我在看书——当然是电子书,同时,自己也在苗圃里养花;有时候,我在唱歌,另外一个自己却在安静的沉思;有时候,我在剧烈运动,另外一个自
己却在入静……
是的,生活更多采了。
但是,当我准备将卡门重新激活的时候,两个自己却不禁都跑到了克隆舱里,都想去欣赏一下一个漂亮女人赤裸着身躯慢慢站起来是什么样子!她,可是让整个高科技社会里的所有人都神魂颠倒的一个,而且,据说当年她的那个情敌在改造卡门思想的时候,将她的自主意识完全的去掉了,所以,她对激活她的人,是百分百顺的——有人评价说卡门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你要她做任何事情,她都能满足你!也正因为卡门没有自主的独立意识,所以,她才可以进行工业化的生产——也唯有这样没有自主意识的人才可以被允许当成奴隶来出售。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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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是据说或者说是根据我读取的富兰克林的记忆,说人类社会关于“使用”卡门的心得,如果完全从网络里下载并打印成册的话,那要比最全的人类的大百科全书还要厚!……
我非常好奇,卡门的原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者,我很关心卡门被激活后会怎样下贱……哈哈,就算一个男人被困在陷阶里,他仍然会对这样的事情好奇。
但是,卡门在医疗床上睁开眼睛后,让我很失望。
那是一双无神的眼睛。远远没有我想像中那样的精彩,甚至,有点呆滞。
卡门缓缓起身。
她坐在克隆床上。
她的眼睛缓缓看了看四周,有些呆滞的,有些神经的,有些……总之,很傻的样子,坐在那里。如果说有什么出彩之处,那是她的乳房。嗯,一个硕大的,赤裸的肉乎乎而又流光溢彩的像大芒果一般,垂在那里。嗯,这更是个尤物,像卡门!但是,乳尖上的花蕾,却有画龙点睛之妙,让那两个肉峰,在微微的颤动时,像是活物一般,有了许多灵气。
我走过去,像是要扶着她,一只手抚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却情不自禁,摸到她的乳房上。
“你想要?”她的声音我倒是挺熟悉。
这肉体我也不陌生!我想起曾经和卡门在飞船遇袭的时候那短暂却常销魂的云雨时分,胯下之物,顿时跳了起来。但可笑的是,另外一个,在旁观的我,也有了强烈的反应。
“要我躺下来,还是趴着?”卡门咬了咬嘴唇,那样子很性感,这种公式化的诱惑方式,明明老套,但却偏偏让我觉得很刺激。
“躺下!”我粗暴地一推,她一下子向后摔了下去。在医疗床上弹了两弹,让医疗床发出叽叽叽嘎嘎的几声响。
我上下其手。
“要表演吗?”卡门问。
表演?我一愣,又立刻明白过来,她指的是角色扮演——比如说装成未成年
少女、学生妹、教师或者护士、白领、政府公务员、女警察、发廊妹、啤酒女郎、
拉拉队女郎……甚至孕妇。
这一打岔,我的兴致顿时消了不少。
退后两步,我便更觉得自己可笑。
用得着这么急色吗?这茫茫的太空中,没有人和我急也没有人和我抢!这个卡门,她永远都原意听从我的任何命令,我这么急不可耐地在她刚刚苏醒过来时,
便这么急迫——不是太无聊太无耻了吗——但另外一个我却指着在卡门面前的我
说要是迟几天就不无耻了?
卡门扭头,看到了我的另外一个身体,她微微一愣。看得出来她很惊讶。
“要不,你也一起来?”卡门邀请:两条修长光洁销魂的裸腿,不停地相互摩擦着。在两条诱感的长腿尽头,欲望的草丛已经湿淋淋的……
我和自己相视一笑,手在卡门的身体上流连一番后,没有急不可耐地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将她一把抱起:“你需要洗个澡。真的!”
卡门搂着我的脖子快活地大喊一声:“是的!洗澡,我非常非常需要……”
第一百一十节 千年
我的怀里把着卡门,身轻如燕。怀里的卡门,也能称得上翩若鸿毛——这倒不是我们是什么高手,而是,在这宇宙空间的飞船上,微重力环境下,卡门在我的手里,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丝绸围巾的重量一般。
另外一个我,走在前面,面前的门,一扇一扇自动而无声地打开。我平静地走向浴室。那是在飞船另外一边的一个放了几十立方米纯净水的密封舱。
身手抱着卡门的我,却是春心荡漾,喜不自胜,一只手托着卡门,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轻抚卡门的躯体,像是在慢慢地梳理着怀里的一只美丽天鹅的毛发一般。
卡门在我的怀里,脸上的笑容不可抑制。她的肌肤已经微微发红发烫,随着我每走一步,她胸前的波涛,便荡漾数次,像是不安份的兔子……她的两条腿,更是已经不知道放在何处好了。
随着浴室的密封门缓缓打开,我先进去,房间的灯自动打开,密封舱里的快速热水器开始工作,十一秒,已经将水温加热到四十一度。
在卡门刚入浴室时,她大叫了一声,从我的手掌里飞了出去,扑腾一声,直接跃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像我们一样几乎无重力约束的水花,撞在刚刚关闭的门上,又跌回到了浴室……其实是在浴室的四壁来回激荡。开始进来的我,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所以,下去和卡门共浴的反倒是开始冷静得甚至有点冷漠的那个我了,而开始时雀跃兴奋的的那个我,又奇怪地冷静下来,身子依靠在墙上,带着笑,看着卡门在自己的另外一个躯体上跳跃。转着圈儿,像个孩子一样地开心。
卡门,她天生就这样?我有点怀疑——还是传说中的“研究”让她成了这样?
我这样想的时候,卡门已经让她自个儿闹得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火热地看着我。
“嗯哼……”我吱唔一声,感觉到她盘旋在我左腿上的她的两条光腿,已经有种滑不唧溜的味道。
“我想让你快乐!还有我自己!”卡门的嘴唇撅起,送到我的嘴边。
我吻着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吻了数分钟,卡门在急促的喘气声里,呻吟着说:“快,别磨蹭……”
我立刻挥军走入。
水,不时被我们的动作从身边赶走,又不时地冲了回来。既像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又像是在激流汹涌的海浪中做爱……
一边的我,闭上眼睛,奇怪的感受着这样的事情。
那是一种多么奇怪又刻骨铭心的感觉,非常的冷静,又极度地疯狂,既惬意,又无法言语的舒爽——卡门真的不是一个人——她简直是一个性感的女神!
我大喊了一声,第一次败下阵来,抱着卡门,一下子淹没在无究无尽的快感和从四面包围过来的池水中。
时间过得极漫长,但又极其短暂。
被压在我身下的卡门,本来就上气不接下气,这样被我压进池底,立刻喝了几口水,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冲向水面。
仍然淹没在快感里的我,在自己熟悉的水环境里和那种久违的快感中,闭着眼睛,躺在池底,一动也不想动弹,还在慢慢地消化那样消魂的体验。
卡门咳了几声,伏在水池边上大口地踹气。胸前的乳波,气吞山河……
在旁观的另外一个自己,此刻,看着卡门,没有去帮她,却也没有去骚扰她。
倒是卡门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好奇地抬起她那张既看起来娇嫩的几乎透明却红艳欲滴的脸,看了看另外一个我的躯体,她娇笑了几声,似乎是害羞,又似诱惑,问:“你!”
“我!”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笑,像是祝福,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态度非常友好。
“你不需要?”卡门问。
“我已经和你做爱了。”我说:“谢谢,感觉好得离奇。我知道了,就算为这一刹那,我来这太空就算不能回头,也值得了。”
“我感觉也好极了。”卡门脱口而出,接着更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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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
“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
“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
“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
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潮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
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
“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
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
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
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
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
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一具躯体突然从在卡门和我的激烈交合中停下来。
卡门纠缠着我的躯体,抗议。
我停了老半天,才应付了她。
因为在我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我用了一个非常龌龊的姿势!这种姿势,是我从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姿势。突然出现这样的姿势,这样一个龌龊又别扭的姿势却如行云流水一般被采用,那只能说明一点:这样的姿势,我记忆里有!或者说,是那个富兰克林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在某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会用富兰克林的方式去做事情,用富兰克林的眼光去打量卡门身躯上的某一处看起来极不起眼的肉体却意味深长孜孜不倦直到猛然清醒过来。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卡门,在这个姿势下,竟然只支撑了三五秒,便立刻投降了,倒在我怀里,躯体抽搐,小脸扭曲,两腿乱蹬……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一脸的迷茫。她记不得富兰克林,更不知道富兰克林对她那样深深地爱过。我开始同情富兰克林,另外,我也开始怀疑,我这次激活的富兰克林的记忆体,也许不是富兰克林记忆体的完全本,而只是他记忆体的一部分!就像卡门的记忆经过改造一般。
在我卡门热闹了几天后,我重新将生活的重心投入到学习中来,重新去学习和掌握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我知道,下次,再让我有机会去在自己的克隆体上激活他人的记忆——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学习时间——那我也万万不敢了!如果不是去死地求生,那这们的险是永远也不值得去冒的!
我开始学习《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讯研究》。这两门课程,以前的富兰克林记忆里只有中级的学习等程度,而要想在这太空中找一条路,就必须要更深入地研究它,以便在这茫茫时空之中找出人类文明的蛛丝马迹。
两具躯体的学习效果要比一具躯体要好得多。假如说以前的一具躯体的学习效果是十,那么,现在能达到十六的程度。这让我决定再给自己制造两具克隆体。
现在的条件,只能再“生产”出两具克隆体。
卡门听到我这个决定后,面色古怪。
但我并不认为卡门这样稍纵即逝的表情与因为幻想到四具男体拥抱她在床上
的原因,反而让我更觉得卡门绝非飞船上数据库里百科全书以及富兰克林记忆里所说的那样简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所以,同时我开始学习《加密原理》这门计算机课程。本来,这样的课程是不开放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无意中点了一下,数据墙上,停了五秒种之后,便开始慢慢地刷出数据来。
一个月后,我终于啃下了《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读研究》这两门课程,并且知道我们的船上有一个设备如果被开启的话,若是有什么船从这方圆五光年的距离内路过,那么,我的飞船上的设备能勉强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至少要受到影响!
我按系统的提示开启了这个设备——代价是关闭了船上的一个植物温室的能
源供应。
回报是十二天后,确定了在离我们三周行程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船在经过,但是,这条船是什么船,我不能判读出来。也就是说那可能是一条像我一样的迷航者,也可能是一条空无一人弃船或者是太空的飞行物比如脱离轨道的卫星,也可能是一条政府的救生船,也可能是一条海盗船……
我犹豫了半天之后,决定先靠近去看看再说!若是我犹豫的时间太久,那么,那条船也许会信号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一边开动在此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的飞船,一边问卡门是什么意见。
卡门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值得一试。
你不怕我们掉进海盗的手里或者被当成肉食被另外的生活活活撕开吃掉吗?
我再问卡门。
卡门摇了摇头说,大不了我们把飞船自爆掉。但应该不至于吧。
她这样说坚定了靠向未知飞船的决心,另外一方面,也对她更多了一层怀疑。
我问她:卡门,你以前做过飞船方面的研究吗?
没有。卡门干脆地说。
那你一直做什么?我问。
唱歌。卡门回答。
一直唱?我问。
是的,卡门答。
唱了一千年?我再问她。
是的,她回答,非常自然地回答。
不会烦吗?一直唱?你会一直喜欢?我问。心里开始有些同情她——我可坚持不了一千年,可见活得长也不是件好事情。
烦?不知道。她说。便是,我没有选择呀,所以,只好喜欢了,她说。
要是过几天我们遇上的是真正的危险,你就赚到了,我说。
为什么?卡门奇怪。
你可以解脱了,我说。我已经开始头痛长寿这种东西了!从卡门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长寿的希望,但也看到了长寿的恐怖力量……
第一百一十一节 拾荒者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738
我们飞船上的生命探测器的力量很强大,是飞船上的最具优势的专业装置。
它显示我们正在接近的那是一条无生命的船,或者说只是一个飞行物,展开四条翅膀,在不远处缓缓飞行。看不出来它是否还有动力,也许它只是靠着惯性在这茫茫宇宙中滑行,就像一颗石子,落进了大海。
“我们靠过去吗?”这块石子也许太大了!它的翅膀就不用说了,就连它中央部分的——我认为是它主体船的那部分,也有我现在身处的飞船的五十倍大。
所以,我根想靠过去参观一下,便征求了一下卡门的意见。
“为什么不呢?”卡门回答。
于是把船慢慢地靠了过去。
已经习惯于没有太强的地球引力控制的心脏,狂跳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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