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编年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田田
这家舞厅是她们找的一家d厅,这样也好,我就不用费劲去请她们跳舞了。当然,这样,亲热劲也就会少一点,我想。但现在,我发现自己不适应这个节奏,所以,先退下阵来,谁知道,叶小曼没多久也接着退了下来,只有许蕊仍然一个人,在场中不倦的跳着。
我明白,自己要说点什么,张了张嘴,我知道她听不到我说任何话,因为这里dj音乐的声音太大了。
我向她招了招手,叶小曼犹豫了一下,顺从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转过头去,对她说:“你怎么不跳了?”
她的眉头皱了一上,别有一番风情。“听不到!”她大声喊道。
我笑了笑,是呀,要是用正常说话的声音,确实,一点也听不到。我把自己的嘴,靠近她那只在灯光下闪烁着的小耳朵说:“在舞厅里会有两种人,一种人会受不了刺激,变得放纵;另一种人会更觉得孤单。我觉得我们是后一种人,你说是吗?”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流动着一种特别闪烁的光彩,然后,她点了点头。
“套用一句非常老套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觉得自己活在半梦半醒之间?反正,有很多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特别的孤单!”我在她的耳边接着大声喊道。
这种说话的方式很有意思,好像要发泄什么怨气一样。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惊慌,表情有点奇怪了。
我也不指望她回答什么,在她那只已经隐隐有点红意的小耳朵边上,说:“叶姐,我觉得你非常非常的有情趣!我听许蕊说你以前是学动画的,为什么去学遗传的研究生呢?”
她想了想,转过头来对着我大声喊道:“我以前每天看着自己的作品动起来,越是做得好,那些动画越是真实生动可爱,就越让我觉得自己不真实!我总会想我自己,是不是也仅仅是命运的一只玩偶?看起来活得有滋有味,其实,只是在按照一个早已安排好的呆板程式,在做着可笑的运动呢?我想知道生命的意义,所以就学遗传了,就这么简单!”说完之后,她不看我,转过脸去了。
我又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那你现在觉得我们是命运的玩偶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能怎样?如果我从梦里醒来,我会说,那只是一场梦而已!知道的越多,也许你不是越清楚,而是越糊涂!所以,也许你是不知道的好!“她头也不抬,不再是对着我,好象是在对着一张茶几在大喊。
“也许你是对的!可我也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如果我一定要死,我希望自己死得明白一点。我活得并不好,孤单!郁闷!我总是想反抗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会害怕!”我大声在她的耳边喊着,这d厅里的气氛,让人想发泄自己心里所有的不满。
叶小曼一转头,小耳朵在我的嘴唇上蹭了一下。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连脸也没红一下。她的眼睛,看了我几秒,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忽然没勇气再说什么,刚才一时冲动说的话,让自己有点被动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点尴尬。
又停了几分钟时间,叶小曼对我说:“我们一起去跳舞吧,小弟弟!”
我笑了笑,和她一起,进了舞场里。舞池如潮的混乱的人群立刻将我们吞没,仅允许我们有最小限度的滑步。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我,我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手指细细品位她尖锐的指甲、修长的手指以及手指上细碎的罗纹和凹凸,似乎在彼此潮湿的指掌的缝隙间我们进行秘密的沟通交流的仪式……
刚走进人群中间,还没来得及跟着节奏上窜下跳、东倒西歪,忽然,闪烁的灯光全部消失了,四下全是男男女女各种声音高分贝的尖叫。原来到了黑灯舞的时间,这是给那些情人们和做交易的人的时间。
我一时不知所措。叶小曼的手,还汗渗渗的牵着我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
忽然,她尖叫了一声,投入到我的怀里,大声说:“该死!有人摸我!”
她简直是在诱惑我!我猛的把她向怀里一带,像是要在舞厅这个黑暗的时间里,保护她不受另外的男人侵犯一样,手,捂住了她那娇小的屁股,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把这个有那么一点点瘦弱的小女人,轻易的搂在了怀里。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用她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腰,柔软的骨肉有一丝丝的颤栗。她的头,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音乐里,一个老外声嘶力竭的喊道,只有一个单词我听得懂“fuck!fuck!fuck……。”
我的血液沸腾着,不知道是自己在引诱她,还是她在诱惑着我。
正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忽然,她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声音不大,但我却听得真真切切的。
“我也害怕!”……
正文218 杀机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81
我蹲在厕所的格子间里,这里可真不是个好地方!
我只是想平息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才的一切,太突然了。当许蕊和叶小曼一起从舞场下来时,我有点难以面对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所以,选择暂时逃避,冷静一会儿。
正准备站起来走人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两个人大大咧咧的说话。
“他妈的!你给n监狱的人交代的怎么样了?那个监狱的头不是你小叔吗?你以前不是拍着胸膛说没问题吗?难道你还准备让那个死丫头过年不成?”一个邪呼呼的声音在骂道。
一听到提我们那监狱的名字,我不再动弹,侧耳用心倾听,顿时觉得声音清楚了很多。
“勇哥,我上次去过以后,又打过好几次电话去催了。但我小叔他也有难处呀,他们监狱刚来了个二把手,据说来头很大,是犯错误从北京下来的,是个很厉害的邪主子。而且我估计那个丁小丽家的人一定打点过监狱所有人了,所以我去试着和监狱里的伙计们接触了一下,他们谁都不感兴趣。而那里又是女子监狱,我们的兄弟,混不进去的,所以……能等一阵子,看看那个监狱新来的那个二把手到底怎么样再想办法……”一个三十多岁的沙哑男声,压低着嗓子说,在嘈杂的音乐声里,要不是我用心听,根本就听不到。
然后是两人具体又商量如何对付小丽的事情,听起来,那个急着要杀人的人,正是那个该死的杨勇,他又回来了,应该是找了一个黑社会的小头目,为他报仇,今晚是又在紧催。
我听得咬牙切齿,慢慢站起身来,低着头,从隔间里走出来。那两人早就完事了,正在抽烟商量着。我从他们身边走了出去。到外面一看,厕所里里外外,此时正好没别的人。
我一运力气,顿时,觉得浑身的真气,全涌到了手上。我慢慢走进隔间,两个流氓,还吵吵闹闹的争论着如何尽快害小丽的事情。
我动如脱免,手一挥,剁在了那个流氓的脖子上。那个流氓连吭都没吭一声,软在了地上。
可能是杨勇的那个人,刚想抬头,我的的肘部一扫,顿时他用手后住了眼睛,一时半会,绝对是睁不开眼睛看东西了!
我的手一伸,把挂在衣钩上的一块脏抹布,塞进他那嚎叫的嘴里。然后,把他脸往墙上一撞,顿时,血顺着墙流了下来——估计他的鼻子是要断掉了。
“你要是不想现在就死的话,就别出声!”我捏着嗓了,冷冷的说。
顿时,他就只剩下拚命的抖动了。
“受人之托,只是传个口信给你!要是丁小丽少了一根汗毛,你绝对不会有一个全尸!听明白了吗?”
他只是晃着头。看来他有一百个胆子,现在也不敢摇头的。
我的一只手,伸到他的裤裆里,说:“只怕你会忘记,给你长长记性!”一用力,捏碎了一枚睾丸。
那个恶棍剧烈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没了动静,估计是疼晕去了。
我手一松,他像一条死蛇一样,落在了地上。
……
当我又一次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小女人的笑脸时,我忽然想起,刚才我忘记了一件事情:我怎么没有害怕?怎么没有犹豫?甚至,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意?
仔细想一想,自己确实没有一点的犹豫,而且,不慌不忙,好像胸有成竹一样。从听到两个奸人的话,到到厕所外面去察看动静,再到一招制敌的每一招一式,自己都处理得恰到好处!自己哪有过一点担心?哪有一点害怕?
再仔细想一想,自己剁在那个流氓脖子上的掌刀的力度自己把握的分毫不爽,恰好是让他晕过去半个小时的力度——这种思想,是从哪里来的呢?切下去的姿势是现代搏击的,但用力的技巧,却是奇门的巧力!难道,是奇门的心法,教会了我的这种功夫吗?
我为什么不害怕?真是奇怪!下午和那几个小贼动手之后,我就发现自己虽然有点担心,但却异常镇定,现在,见到那两个奸人,竟然一点没犹豫,说动手就动手了!
当人群在我身边把那两个晕迷不醒的人,抬出d厅的时候,我还和两个小女人在一边指指点点呢,好像和自己压根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原来,我还可以这样的奸诈——我以前不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自己能这样从容的做到。
在回到学校的路上,经过一段幽暗的道路时,我边着,边甩着手,觉得自己象个超人,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见到树或者电线杆子,总想上去捶上几下。一边走,一边想着奇门的心法,禁不住边走边比划起来……
到学校时,身上的汗水把自己的衣服都浸湿了。只觉得,胸中畅快无比。
和宿舍里的学员们吹到两点,才睡。这时,想起这么多天来的事情,全都难以置信。
只是,自己破了色戒之后,命运又会如何?小丽和小玲,始终是个头痛的问题,不想也罢,也只好顺其自然了。只要自己在监狱里一天,就会照顾小丽一天,绝对不会让杨勇之流加害于她,必要时,就干掉他!这念头一闪而过,吓了自己一跳——为什么自己好像越来越杀气腾腾呢?还是不要再去想了,只怕杀人一开头,就没有终了……
功力突飞猛进,那是自然不必说了。但丹田里的青衣老道和其他两个精灵,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天去再找几本藏语的书看看,再好好研究一下那部《生死书》……
对了,不知道我们监狱里新来的那个二当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明天,应该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
正文219 理想主义
中午吃完午饭,躺在床上聊天,我忽然发现宿舍少了一个人。
“回奸跑哪去了?”我问。——“回奸”的名字叫赵刚,是个回族人,民族学院毕业的。但他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穆斯林了!他自己讲他在学校时,忍不住跑到学校外面去买猪肉吃,被同宿舍的几个回族穆斯林同胞发觉了,气得要揍他。他讲的这个故事把我们笑个半死,就送他一个外号——“回奸”!
“他呀!肯定又亲近理想去了!”一个姓王的同学说。
“什么意思?”我问。
“嗳!就你不知道了吧。有时候他晚上都不回来住呢!他现在可是有理想的青年了!”小王说。
“你在说什么呀?”我一头的雾水。
“理想是个女人,就是学校财务处的那个!这你明白吗?”小王问我。
“李响?是不是个子不高,脸白白净净的,眼睛眯眯的,嘴巴弯弯的笑得特别甜的小妇人?”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真是色狼呀!原来看你不声不响的,对女人却研究得这样仔细。一个美女教官还不够你用吗?要是赵刚知道了你对他的“理想”垂涎三尺的话,他不和你拚命才怪呢!”小王笑着说。
“我靠!原来赵刚这小子是闷头狗啊!谁说是我对他的理想垂涎三尺?明明是他抢了我的小蜜嘛!”我故作大惊道。
“什么!”宿舍里的几个同学一起惊讶的坐了起来,想问我个究竟。
正在这时,赵刚碰巧回来了,“咕咕”的喝了几口冷水,说了一声“爽!”,然后问我:“谁抢了哥们你的小蜜?告诉小弟,我去砍死他!”
我不声不响的站起来,冲着他的胸前,不轻不重的擂了他一拳,说:“就是回奸你这个臭流氓!”
赵刚一下子愣住了。脸色一变,说:“放屁,不要开玩笑了,绝对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问了她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吗?”我问他。
“问了呀,是xx学校毕业的。”赵刚说。
“你问了她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哪一年毕业的吗?”我再问他。
“今年毕业的,学税务的。”赵刚想也不想答道。
“我靠!这你还不明白,真是笨得一b!你怎么不想想大爷我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是哪个专业?”我吐了一口唾沫说。
赵刚呆住了,他可能真不知道我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或者忽略了我的存在。宿舍里的其他几个兄弟也全傻了眼,面面相觑,大概都相信了我的话。
我故意恶狠狠的瞪着赵刚,强化着气氛。
赵刚过了半天,才呐呐的说:“不可能,她绝对不会是你的小蜜!她……她……她跟我时还是处女……”说完之后,脸红得象蒙上了一块块大红布一样,一直红到了脖子。
要是平时,兄弟们一定全笑炸了肺。可现在,看我板着脸,谁也笑不出来。
艳遇编年史 分节阅读82
我更笑不出来。李响小姐确实是我的同学,同班同学。毕业之后,我没和她联系过,只在毕业前听她说过她可能会到一个学校的财务处上班,却压根没想到她就是在这个学校上班。当然,这些问题是次要问题。
我在学校时,也确实暗恋过她。但这也是次要问题。
有时候,需要自己手工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的时候,我会想着她的形象——但这也是次要的问题。
问题的关键是:赵刚说她是处女!
李响是个很拉风的女孩子在学校的时候。家境也不错。人是又聪明又漂亮——这才是最要命的。所以,象我们这些穷人的孩子,也就不敢去沾边了。班上一个同学,叫李杰。人家是一个企业家的儿子,有的是钱,身上的衣服,哪一件都够我们吃一个学期的。俗话说,财大气粗,所以,自然的,人家就走到了一起。先是叫哥哥妹妹的叫,然后,就没事请客吃饭,然后,就是约会。
其实,李杰虽然家里有钱,也算不上是花花公子,至少,在搭上李响之前,他也是个纯洁处男,见到美女,也象我们一样,流哈拉子。
人的胆子都是一点一点的练出来的,就象《黔之驴》里面的老虎一样。
李杰也曾经和李响在周未,跑到山上去,在山窝窝里呆个一夜,第二天中午才回来,脸上净是蚊子叮咬的疙瘩……或者,跑到河边等等……这种过渡阶段也不算短。
据李杰吹嘘说,他们做成好事是在铁路桥下面,火车隆隆的开过来的时候,正是他进入李响身体的时候。(他这样说,害得我白白浪费了许多精液——我很长一段时间老是一边想着他们在铁路桥下做爱的情景一边做着手工活儿——火车隆隆的开过来,自己的家伙就进了李响的身体——血——我靠!真的是处女!——出货的时候,灵魂里会在火车的隆隆声里大声和喊叫……)
“我靠!还是处女!”李杰是这样介绍的,但弟兄们都不大相信,因为,李响太妩媚了,让人觉得她很早以前就受过男人的滋润——其实,我们一大群大屁孩子,什么也不懂事情的真相是什么,纯粹是直觉。所以李杰说他见了红!“我靠!真的是处女!”。没办法,我们只好信了。
现在,忽然又冒出一个赵刚,也说李响是处女——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同学曾经在门板上用小钻子钻了个洞,那可不是我一个人偷看过李杰和李响的云雨呀!
我看了看赵刚,他正紧张的一b,看着我,虽然是冬天,汗水还是湿了他的脸。
我不得不笑了笑——这玩笑还是不要开的好。“刚子!我吓唬你呢,其实,她只是我的同学,同班同学。仅限于此!”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也曾经暗恋过这个小妇人。
赵刚顿时松了一口气。学员们一同起哄……
我正色道:“不过,你刚才那句话可不中听呀!什么叫“她还是处女”?你爱她,是因为你爱她这个人,而不是那么一小块处女膜!不是吗?好好对她要是你爱她的话,别计较其他的小事!”我含糊的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免得以后李响的事情败露以后,赵刚找我算账说我什么。
“呵呵!我当然会对她好了!不过,处女当然就是不一样了,这你不知道有多妙!”赵刚的兴致高了起来。
“一样的!”我懒得说什么。
“怎么能一样呢?奥运会第一个跑到终点的是金牌,第二个只拿到银牌。第三个就只有铜牌了,后面的可就什么也没有了!她跟我时是处女是什么概念?那说明,我接近她的心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我是冠军呀!”
学员们跟着起哄。
我笑了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勉强的说:“只是虚荣而已!并没什么实际意义。而且奥运精神是参与就是胜利。”
“不一样的,绝对不一样!”赵刚可来劲了。他大声说:“跟你们这些处男,说不清楚的!简单说吧,一个有性经验的人,和没有性经验的人,世界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你是处男,而这个女人不是处女,那么,也许,你喜欢与她接吻时如醉如痴的感觉时,你肯定想不到,这个女人可能最喜欢的事情却是为男人吹箫!你能明白吗?她吮着你的舌头时,却想着她含着别人老二时的情形……”
几个学员一起哄笑。
我也不得不跟着笑了笑。
赵刚接着说:“所以,对有过性经验的人来说,世界一切都有着性的意味。穿衣服可以挡着那活儿,可在某种意义上,只是增加性感而已!能把嘴也盖上吗?女人能为你吹萧,谁说嘴,谁说嘴唇不是性器官呢?……所以说,找个处女,当然意义不同,至少,她是干净的,不会传染什么性病给你……”
看着赵刚眉飞色舞、唾沫星横飞的样子,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虚弱的跟着他们一起笑。
我靠!还是处女!?
只觉得他挺可怜!
其实,谁又不是?我难道不是?
我又想起自己以前在暗夜里象做贼一样吭吃吭吃地做手工活时,想着李响,想着火车隆隆从头顶开过时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
心不由得一沉……
正文220 断臂
在学校上课,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凭我过目不忘的本事,又有什么课程,不能应付自如呢?上午上到第三节课时,又是一个照本宣科的老师。
我拉着民族学院毕业的赵刚,到他的母校去,看能不能在民族学院的图书馆借几本藏语的小说和历史书看看(承诺晚上请他喝酒讲讲李响在学校时的小事情他才答应去的)。
在民族学院看了二个多小时书,生生的背下了一部小说,半部史书,对藏语的语法的习惯用语也算有了点了解了。也算收获不小。
在民族学院附近的小酒店里请赵刚搓了一小顿,胡说了两多小时,才动身回学校。
走到了军区医院附近的时候,他忽然说,走小巷走吧,他脖肚子痛要是厕所!
kao!这就是在这里生活过的人和从外地来的人的区别——他们总是很方便的找到公共厕所。但他没带纸,让我去买,他忍不住了,告诉我厕所的位置就跑进了小巷里。
我没办法,求人办事,难呀!就到路边的一个小卖部里,买了一卷手纸,然后没精打彩的给他送过去之后,我走得远远的去等他——这是一个工厂边上的一个小巷,没人家,过往的行人也少,显得冷冷清清,而厕所很臭,所以我远远的走开了。
这时候,过来几个人,象是也要上厕所,但走到我面前,忽然散开,把我靠着墙包围住了。
我倒是一点也不惊慌,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也不说话。这几天和人动手,把自己的胆子越练越大了。心里想,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我烦他们!象苍蝇一样,在人身边飞。呵呵,我那时就那么狂!就是那么想的。
一个秃顶的男人,大约有三十多岁,上前一步说:“冤有头,债有主!昨晚应该是你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我们为他们讨个公道!”
竟然有点江湖规矩的意思。
我懒洋洋的说:“出手无情!他们可是先出手的。而且一伸手就把刀子亮出来了,明显是想要我的命,我不下重手,那不是送死吗?况且,他们先前是抢了我女朋友的钱包。”话虽然在应付着,心里却巴不得和他们再打上一架,好多一点临场经验。
“看他们受的伤,不用说你也是个会家子。所以,就算他们人再多一点,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兄弟你下手,是不是狠毒了一点?”秃顶男子缓缓的说。
“狠毒?不见得!要是我没两下子,在医院里躺着的就是我了!”我冷冷的说,眼睛逼视着他。
“他们让你抓住,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自然要用点心对付你这样多管闲事的人。既然你样说,而且你又是练家子,那也就算是我们兄弟技不如人的原因吧,我们也无话可说。今天,兄弟几个,想来为他们找回来,如果,我们赢个一招半式,你也自己认命吧!”秃顶男人缓缓的说。
我也不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说实话对他们我根本是不屑一顾。
这个秃顶男人,倒不想以多取胜,他向后退了一步,手指一点,边上的个黑脸大汉走上前来,其他三个人,慢慢上向后去,又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
我也不理会他们,随意一站,心里却在计算着这些人的位置,要是打怎么打,要是打不过他们,跑怎么跑,但心里却半点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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