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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被爱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岚
那么,为什么会喜欢二哥?
在发觉他们真的要结婚后,谢纯风始终不明白这件事。
他真的比二哥差这么多吗?
他甚至说要给她做地下情人了,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婚姻。
当然……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
沉言的话直到现在都犹在耳边,而对比当初断然拒绝的样子和现在玉体横陈,被其他男人肆意操弄蹂躏的景象简直是一场绝妙的讽刺。
谢纯风的眼眸中浮现笑意。
他今天真的很开心。
从某种意义上,大概是自她结婚起最开心的一日。
“一一姐姐,给我手交。”少年清朗的声音学着爱情动作片上看到的男人不干不净的脏话这么命令道,“或者,你想尝尝大肉棒的滋味,谢景明让你含过吗?”
……没有。
……怎么可能?
被突然塞到手中的性器吓了一跳,迷蒙的大脑被漫长的一阵阵快感给麻醉的不清,沉言却依旧勉强听清了他的话语,并用几十秒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聪明的人,永远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最正确的一方,不是吗?”
少年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抵上柔嫩如花瓣般的唇瓣,慢慢被手指揉弄出更加嫣红的色,隐隐探到其中的小舌。
谢纯风了解她,这女人永远会选择最正确的一面,拒绝他的原因也是如此。
但是,被所有人认为是正确的选择就一定会正确吗?
如果真的是那样,沉言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
因为她的每一步都是“正确”无比的。
不甘心沉言的注意力被吸引,哪怕是同胞兄弟也不允许,谢山柏更加努力了起来,因为是处男的原因少了一些经验,而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旺盛的探索欲和力。
她的小穴被操弄的酸胀无比,被巨大性器强硬进入到内部的小穴还在可怜巴巴的不断努力着分泌出更多柔腻的液体,幸而,刚才已经足够湿润了,不然按照谢山柏的这股劲,是一定会受伤的。
头脑发晕的沉言劲的去够谢纯风的性器,她没给人手交过,但是,沉言更不想给谢纯风口交。
身处在别人的控制下,只有选择这个和选择那个的权力,而两相其害取其轻,谢纯风对她的了解是对的,她当然会选择正确的答案,更少的痛苦和更轻微的折磨。
因为,沉言现在已经根本没有反对的资格了,更没有谈判的资格。
柔嫩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性器,艰难的上下滑动着,谢纯风的性器简直烫的吓人,不过客观来说,倒很可爱,和他的兄弟们一样,都是干净的粉色,一看就知道他的主人几乎没有使用过,所以才会有这种颜色。
“我…我给你揉。”
“不要……”被身体内部突如其来的碰撞破音了一下,沉言艰难的说完了剩下的话语,“不要…口交。”
湿漉漉的眸子模糊的盯着感觉到的一处,谢纯风几乎被这一眼又勾出无限的爱怜,但他已经得到过教训了……
所以……
谢纯风轻点了一下沉言的唇瓣。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他带着无限深意的开口。
提前说一下,谢景明和沉言想的不一样,这里面没有一个是真善美的。





强制被爱nph 射精射尿,口交射出
那当然是很笨拙的举动。
这话是说,沉言给谢纯风揉,或者撸,反正都一个意思,来使他能迅速的射,然后避沉言给他口的动作。
现在,她在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无论是痛苦悲哀的心灵还是沉浸于肉欲的身体。
沉言清楚知道一件事,男性的性器官其实是一个很敏感脆弱的东西,而肉棒和两个卵蛋都属于性器官的行列中,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肉棒。
但谢山柏阻碍了沉言的动作,说是有意无意的阻拦也很恰当,不仅是进攻般的姿态,也是因为他扣住了沉言的手,轻松摆到了头上。
沉言挣脱不开。
这件事情的开端不管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还有刚才的配合,都足以证明谢山柏和谢纯风这两兄弟之间是有着明显的默契的。
自然而然的,沉言没想过谢山柏居然会阻止她的动作。
在猛烈的情潮中,能尽量去维持理性,这本身就是一个很艰难的事情,而谢山柏的动作则更大大增加了沉言的难度。
“你…不要……这样”沉言断断续续的说。
却没有得到谢山柏的回应,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咬着牙,劲的抽出一只手,重新去握住性器,卖力的为其效劳,从性器顶端的马眼到阴部的两个卵蛋,她尽力的的侍奉着,结果可能是因为她技术太差了,也因为谢纯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
谢纯风不但没有射反而直接享受了一段柔柔的手操。
“我给过你时间了啊,姐姐。”
“你太慢了。”
啊!
下一秒,嘴唇被男人的手强行分开,一个灼热的性具直接闯了进来,塞的满嘴都是,让小舌都不能随意动弹。
初次经历这种粗暴行为的口腔甚至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口水,亮晶晶淫靡靡的色泽沾湿了下巴,也给肉棒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好痛。”
沉言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虽然同样是施暴,但和奶子上挨打的不同的是,口交这种行为完全是为了男性一方服务的,没有女性能在这种性行为中得到快感,而且,作为吃饭用的工具却被人当成小穴抽插,连头颅都变成了性具一般……
这种完全被当飞机杯,肉便器一样的感觉很不好受,谢纯风还把性器压的越来越深,完全剧烈的插动让沉言拼了命似的想把这折磨人的刑具拔出。
她很害怕,这种被当成物件使用的感觉,结果,当然是没有撼动谢纯风的手一丝一毫,反而柔滑的手指被谢纯风的手带着给两个卵蛋按摩揉搓。
而与此同时,也有件很糟糕的事情。
还操弄着小穴的男人也并不温柔,但他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所以,谢山柏射了。
下体一阵阵的缩灼热,在这种时候竟然达到了高潮,让本就涣散的头脑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
已经……
已经失去了那种能制止谢纯风的力量和勇气。
连一分都没有了。
但谢山柏终于是结束了,却没有立刻把性器抽出去,享受般的留在柔嫩滑腻的小穴内。
过了一会,温热的液体再一次喷射到小穴内,却不再是肉棒,而是……尿。
大量炎热的液体像是高压水枪一样给内壁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也有剧烈的屈辱感。
在这种情形下,莫说是阻止……
而她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沉言眼里连绝望都来不及闪过,就已经感受到柔顺的小穴彻彻底底的将那尿液吸了全部,本就因射入的液而微微拱起的肚子更是因为尿液的射入而犹如怀胎的妇人。
好像……真的沦落为肉便器了,不光是要被射,被迫的提供给人性服务,连身为尿液储蓄所的职责都要一并担当。
腰部被人抬起,尿液和液在流出前被男人随意找了自己的内裤一截堵住,大而宽松的内裤质感并不差劲,反而如果贴身穿戴也是极佳的 ,偏偏塞入柔嫩的小穴内只能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而口中含的男人性器更进一步加深了这种印象,喉管还在被毫不留情的抽插,完全被当成小穴一样的使用着,甚至比使用小穴更加粗暴、无所顾忌。
这样的话…不会失声吧。
连这样的念头都是很久之后闪过的。
因为灼热的肉棒从口中抽出,白色的灼热液体从嫣红的唇瓣到艳美端丽的脸庞还有雪白的胸乳上甚至是小穴和脚踝没有一个地方放过的,谢纯风就像是做标记一样,痛痛快快的洒了满身都是。
“姐姐,你变成我和哥哥的小母狗了啊。”
谢纯风欣赏着这幅场景,从已经套上雪白衬衫的谢山柏手里接过一支烟,兴奋的开口笑道。
“不过,你的技术还真是差劲,不过没关系,我和大哥会努力调教你的。”
他不甚在意的亲吻了一下女人的唇瓣。
“虽然很想让你尝尝尿液,不过现在的你应该会恨不得杀死我吧,所以,你要乖一点。”
“懂吗?”




强制被爱nph 温柔的威胁
凭什么……凭什么要懂啊?
直到现在……沉言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遭遇了这种事情。
而且,居然过分到这种程度。
她是什么性欲处理器吗?
“我想看景明。”
她在温热的水中蜷缩成一团,这是一个想要保护自己的动作,充满了不安,她本能的想去寻找自己的丈夫。
如果景明没出事的话……之前他们也没有对我出手,快点好起来了吧,景明,千万不要有事啊!
“带我去看吧。”
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了。
“可以。”谢山柏痛快的答应了,除了之前在性上的强迫,谢山柏一向任她予取予求。
男人修长优美的手指划过皮肤,引发女体一阵阵战栗。
“不过,你就不要想逃走这些事了,不说二弟在病床上,就只单说你的眼睛……”谢山柏淡淡道,“你不会想真的失明的。”
“那才是一切都真正毁了。”谢山柏的手指逐渐下落,从胸乳到小腹,接着是在柔软的小穴上摩挲着阴蒂。
谢纯风的手指却先一步插了进去,在内壁里随意插弄,明明是在做清洁的举动,还依旧是像一场玩弄。
“你说,对吧?”
“我明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沉言在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但那不重要。
“乖孩子。”谢山柏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好像就像父母在夸奖自己心爱的儿女一样。
但父母对子女,应该也不会去强迫他们性交吧。
对于谢山柏而言,他一向欣赏这女人身上的冷静,她总会去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那一条路,漂亮的女人当然是有魅力的,但漂亮又理智的女人更能让人长久的爱慕。
毕竟,就算是美丽女人的任性骄纵,也是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不然难惹人厌烦。
但现在也不有些遗憾,或许人身上的的确确有些劣性根,如果她不是这样的性格,谢山柏就算喜欢也不会爱上她,可真正拥有后,却希望她能够孱弱的无助无能,做一个听话的乖孩子、小母狗、可爱的肉便器,最好一到家就能乖巧的献上身体,而他也会把自己的小母狗打扮的漂漂亮亮,把她喂的饱饱的。
但作为一个成年女性,性格早就已经定型,要摧毁的话,会很难,非常难。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幼弟将女人又拉入怀中,而做什么,这是一件不需要思考的事。
……




强制被爱nph 夹着东西被谢纯风带去公司探望长兄,多剧情
双子星——这是谢氏名下的大楼,由前前任谢家的掌门人在低价时购入,而在两年后,双子星附近就建起了两个相邻的高校,地皮价也是一涨再涨,逐渐形成了一个商圈,显得繁华异常。
老谢当时为自己超前的眼光和谋略得意非常,这个举动也为他在家中争取到了更多的资源和信任,所以,当他能做主后便将谢氏的员工都迁移到此处,这里也就成为了谢氏真正的“本部”,直到现在都没有丝毫改变。
大楼共有十六层,而最上面的两层则是董事及高管们的办公室,由不同于被普通员工拥挤的电梯和专门为高级领导们设计的电梯区分开来。
颜果从电梯上下来,虽是衣着整齐如新,没有一丝褶皱,但她步履匆匆,显然也是有一件要事,而始终面带微笑的和那些向她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
颜果走到前台,正想问服务人员是否来了两个人,然而下一秒,她停止了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他们到了。
颜果从透明的玻璃中认知到了这一事实。
那是一对男女,俱是一等一的美貌,少年先从车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伞,然后再将旁边的车门打开,弯腰接出了女孩。
女孩她……
怎么说呢?
颜果自然是知道她的。
这出身寒微、家世不显的女孩却成功与谢家的二公子谢景明结婚,甚至连婚前协议都没签,这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人讨论的话题了,而这女孩本人曾经在谢易真董事长身边担当过一段时间的秘书,却嫁给了他的侄子,则大大增添了整件事的传奇度。
人们讨论她,议论她过人的美貌,猜测她的心机深浅或是真的无知无觉般的纯真,探讨这是否是一个拜金女郎成功拿下豪门公子的故事还是学长学妹间单纯的爱恋,去争辩宝马车里哭和自行车里笑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
颜果也因此受到波及,在沉言和谢景明结婚后,她也频繁的被打趣,被似真似假的询问是否和谢山柏有可能,因为她外貌生的同样绝佳,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大概是谢山柏所能接触时间最长的女性。
而若是不能的话,借此机会接触一些条件好的男人,那也是很可以的事情,他们这么说道。
谢山柏生的英俊,鲜少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他的外貌,又权力在手,颜果也是温婉可人、贴心至极,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接触的机会也多,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在她面前,颜果不是没动过心思,可惜谢山柏习惯把女人和男人放一块剥削价值,对他而言,能为他不断创造价值的才是好员工,至于男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人凭借性别在工作中耍横,威胁别人给他做工;或是花言巧语却一事不做,这种人连让谢山柏厌恶的资格都没有,就直接被辞退了。
也因此,颜果早早息了心思,反而更有利于工作。
眼下,就是听从谢山柏的意思来接他的弟妹和叁弟。
却发现这女人已经和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有了很大不同。
是因为谢景明出事了吗?
身为谢氏高层的秘书,颜果会有意识的打探一些消息,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可……
女人没有化妆,但外貌依旧鲜妍明媚,她虽然生的艳美,却并不是偏于妖艳俗媚的那种,而是艳丽端庄,气度温雅从容,虽为符合身份年龄,打扮从不华贵,但也隐隐有了金玉浸成的气度。
现在却像是……一块琉璃或是气泡,虽然还是令人侧目的美丽,却充满了易碎感。
脆弱的柔美。
无助的哀凄。
原先的她令人心动,而现在的她却莫名让人有些心碎。
颜果这样想着,不禁对她充满了同情,豪门的媳妇也不是好当的,若是谢景明就这么去了,这女人能继承丈夫名下的大笔遗产吗,就算可以,谢家会不会提出各种要求,比如让她终身为谢景明守节作为交换。
现在虽然已经是新世纪,但依旧有大把人维持着老思想,尤其是这种老牌世家,颜果不敢肯定谢山柏,谢易真他们就不是这样的人。
颜果想着这些时,也不太在意谢纯风搀扶她是亲密如恋人的动作了,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却多了几分真心,她道:“请随我来。”
沉言点了点头,却不能看见女子胸前的铭牌中从而得知她的身份,只道,“麻烦你了,谢谢。”
沉言的另一只胳膊被谢纯风亲密的抱着,也是作为一种搀扶。
如果可以,沉言很想耍性子的甩开,让谢纯风有多远滚多远。
但柔嫩的小穴里还夹着两个东西,虽是没有声音,行走间也不全身发软,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衣服遮盖的地方本就有些酸酸的疼痛感,而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又在被攻击,在这几天内频繁经历性事的身体柔软不堪,更是敏感至极,若是真离开了人,恐怕站都站不稳,反而她才是那个需要被扶住的人。
沉言自然也不会生出半分感激,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只是加害者给被害人的表象,犹如被糖衣包裹着的毒药,不可能因为有外面那层甜甜的外表,就忽视了毒药的本质,而毒药的本质是要把人弄死的,侥幸逃脱的是有些人运气好而已,而不是毒药大发善心。
她现在面临的一切也都是如此。
除了第一夜外,一切都看起来是自愿的行为,但自愿也有被自愿的,如果之前是强暴,现在则像是诱奸。
把无法拒绝的条件摆在了面前,同时面临着随时可能由看似温柔的相待转为暴力的危险,除了自愿还能有什么呢?
十分钟后,沉言跪坐在地上“自愿”的给谢山柏口交时想到。




强制被爱nph 触怒男人,接受口交,上体吃精被踩奶,下体
原因很简单。
沉言和谢纯风被颜果领路带到了谢山柏的办公室,沉言虽然看不见东西,但对光还是有感觉的,此刻办公室内一定明亮非凡,被完全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谢山柏好像准备了什么东西?
粥,牛奶?
有一种甜而温热的香味。
还没到谢山柏旁边时沉言就已经闻到了这种气味。
很熟悉。
“景明还好吗?”
谢山柏含笑问道,他其实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人,脾气也不是温柔的那种,但每次看见沉言,他脸上都会带着浅浅的笑意,虽不是灿烂如春风,但自然有其独特的魅力。
“……嗯。”
沉言含糊的点了点头,谢景明已经脱离了最危险的阶段,但还没有醒过来,沉言去看他也只能勉强用手慢慢的触碰他整个脸庞,床上男子安静的样子像是随时要前往天国,实在让人心生担忧。
而谢纯风带她看完景明后就迅速带她进了车了,然后在黑色单向可视玻璃隔离开的车后座给沉言的小穴塞入了两个跳蛋,它们现在还在勤奋的工作,搞的下体一片滑腻,沉言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显的正常些。
而他们居然一个能看完病床上的二哥后迫不及待往她小穴里放入跳蛋;一个能若无其事的问起,不带半分羞愧?
沉言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出乎意料的一件事,谢纯风已经离开了,明明他把沉言压在后车座时性器就已经硬了起来,隔着两份柔软的布料沉言都能感受到那份昂扬和压抑不住的喘息,而他居然克制住了,强硬的往小穴内塞入两个跳蛋后让她舔干净手指就匆匆放开了。
然后,把沉言带到了谢山柏这里。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喝牛奶吗?”
谢山柏把沉言抱到膝上,她本就身子窈窕,不是瘦的皮包骨头,也谈不上丰腴,而恰恰在两者之间,有一点肉感,又谈不上胖,所以,摸起来异常柔软,像是雪白的棉花一样温暖。
“我不想喝。”沉言淡淡道。
她这几天食欲非常差劲,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担忧和愤怒苦痛一起来,更是只喝了一些水。
“这样啊。”
谢山柏假言假意的感慨着,宛如心疼妹妹的长兄,如果从谢景明的关系论起,谢山柏倒也的确算得上兄长二字,但从现实来看,哥哥会把手伸进妹妹的衣服里,把胸带解开,在那高耸而神圣的地方玩亵般的揉弄吗?
谢山柏甚至捏到了红色的乳珠,将白色衬衫的布料都用舔舐浸湿了两处地方。
不,不,这世上还真有可能有这样的兄长,沉言想到,但那样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讲,哪怕沉言被谢山柏和谢纯风轮奸了,都没有对他的厌恶和恶意强烈。
她,讨厌他。
想让他立刻死掉的讨厌。
“不喝的话会饿的。”谢山柏一边将衬衫掀起舔舐着雪白胸乳上的肌肤一边认真道。
“我不想喝。”沉言也以同样的认真态度再次回答道,并已经有了一些烦躁感,谢山柏为什么能一边猥亵她一边做出这种姿态来。
“就喝一口好吗?”谢山柏将那杯牛奶放在沉言的唇边,并不烫,带着淡淡的热气。
“都说了我不想喝!”
“你要我说几遍才明白。”
被小穴内依旧跳动、仿佛永不停息的跳蛋和身上舔舐的人弄的满是火气,同时还有一直被人拒绝意思的愤怒。
沉言终于拿过了谢山柏的手中的牛奶,下一刻却直接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毫不犹豫的。
全部。
然后。
空气凝固了一般,有一种死寂感。
谢山柏半天都没说话。
沉言也没说话。
她倒出去的同时就知道自己做错了,这样很有可能激怒谢山柏,这是她所尽量避的,但已经抛出的牛奶无法被重新装入杯中。
过了片刻,沉言尽力压下自己的厌烦和憎恶。
“对不起。”她努力平淡的说。
周围依旧寂静无声。
这让沉言甚至以为谢山柏离开了,只是,围在腰间的臂膀证明了这里有另一个人存在。
“我可以原谅你,一一。”
良久,谢山柏亲亲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听不清喜怒。
而沉言看不到样子的面容之上却不是如此。
“但是,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谢山柏继续道。
“我可以原谅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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