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心小饼干
作者:流云
【已完结】 419后,他冷冷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电话:“试着交往一下。”
好不容易脱单,对象还是清冷高傲的大帅哥,她甚是欢喜。
第二次见面,她撞见他一身高中校服,背着书包,问自己:“先去看电影,还是喝咖啡?”
顿时,心态崩了。
s:高中生帅弟弟vs美腻小姐姐
轻松风格,甜文日常,姐弟年下。
男主是超级甜心,小奶狗、小狼狗之间自由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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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小饼干 一夜情
舒童赤裸裸躺在酒店大床,下体残留着被粗物贯穿,黏腻糊满腿间的触感。
疼,但超爽。
他线条优美的裸背对着她,利落地套上灰色毛衣。指尾修长的手,捋平睡乱的黑发,侧了侧脸。
琥珀瞳仁溜向她,细长眉梢微微挑起,仿若一只灰色波斯猫,慵懒中带有矜贵,睥睨着猫主子。
舒童僵持地跟他对视,将被褥往上拎了拎,盖住满身红痕的自己。
好吧,他俩是一夜情。
舒童对天发誓,她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乱。
这事得从昨夜细细说来。
大四下半年,舒童忙着找公司实习,但一直寻不到合适的工作,便找毕业一年,关系不错的宁学长出主意。
宁学长约她来酒吧见面,说有要事找她谈一谈。
舒童赶到酒吧后,与学长并肩坐在吧台,聊起各大公司招聘情况。
隐隐约约觉得,宁学长对她有点意思,她尽可能推脱他递来的酒水。
“那就来杯粉红佳人。”宁学长朝调酒师招招手,挤眉弄眼地笑,“度数很低,再不喝就不给面子了。”
舒童无奈地接受,偏过头,发现隔着几张空椅,坐着穿灰色毛衣,腰杆笔挺的男生。
怎么形容他的长相呢,舒童辞藻有点匮乏,第一印象是干干净净。
他一缕黑发散在额前,遮着低垂的眉眼,指间旋转着夜光杯,安静地独处。
跟酒吧的嘈杂格格不入,任何女人遇见这样的人,会不由自主多看他几眼。
似乎察觉舒童在偷窥,他扬起下颌,疏离的目光扫向舒童那头。
舒童倏地转回头,接过宁学长递来的鸡尾酒,一口喝了半小杯。
结果喝完后,整个世界天昏地暗。
后来的事,只记得零星半点。
不知谁的一击铁拳,挥在宁学长的鼻梁上。然后,有人背着昏昏沉沉的她,离开灯光绚丽的酒吧。
如同被人拖进迷醉的夜,她像拽着救命稻草似的,拼命抱紧旁边的人,柔软的身子熨帖着他,热得剥光自己的衣裳。
唇饥渴得含住他,攫取甘甜的律液,感受他喉咙在吞咽,身下抵着根硬物,要刺进她的体内。
接下来,她的双腿被强力掰开,火热的肉体挤进腿间,硬物生疏地往里穿刺,好几次都失败了,最后一次,长驱直入她体内的甬道。
酒里的迷药,减轻肉体撕裂的痛楚。
她细碎地呻吟,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双手双腿热烈地缠绕他。
该死,后面的事不记得了。
这可是她的初夜啊,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他利落穿好衣裳,看向舒童,淡淡来一句:“我叫唐忻。”
“糖心?”舒童眨巴眼,还没反应过来,“你姓唐,是哪个心?”
“竖心旁的忻,右边是斤。”他极好看的眉头蹙起,“现在不该报一下你的名字?”
舒童怔了怔,回答:“我叫舒童,舒心的舒,孩童的童。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嘛,我不记得了……”
唐忻简单还原下昨天的场景,大概是宁学长在她鸡尾酒下迷药。唐忻当时听到他们的对话,察觉到不对劲,痛扁宁学长一顿,为安顿舒童,开了间酒店套房。
谁知,迷药里有催情作用,舒童没忍住把他强了。
有报道说,71%的强奸案,发生在熟人之间,想不到会发生在她身上。
最后事件翻转,她成了“加害人”,唐忻是“受害者”。
舒童欲哭无泪。
唐忻不知从哪来的纸笔,大笔一挥,写一串号码给她,表情认真又清傲:“试着交往一下。
舒童被塞张纸,怀疑听错了:“你说什么?”
唐忻皱皱眉,一字一顿解释:“交往,就是做男女朋友。”
舒童哦了声:“太草率了。”
唐忻说:“可是该有人为此负责。”
舒童嘴巴微张,指着自己,又指向他:“你要我为你负责?”
唐忻点点头,严肃的表情,在告诉她,我是认真的。
舒童心里开启吐槽模式,我一个女的失了贞洁,不是男的更占便宜么,居然好意思要她负责,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情绪一团糟,拉上被子遮住身体:“麻烦出去,我穿下衣服,谢谢。”
唐忻还算客气,转身朝门外走,嘀咕一声:“看都看光了。”
“……”舒童扔个枕头过去,只撞到关好的门。
靠!
舒童洗了个澡,穿好衣服,故意磨磨蹭蹭,过两个小时出门,发现唐忻还在。
十二月底,天寒地冻,他独坐在冰凉的椅子,低垂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眸色清冷,手掌揉搓冻红的指头。
舒童看了眼时间,心口像卡着异物,闷闷地问:“喂,你不会一直坐在这吧?”
唐忻抬起脸,黑白分明的眼眸上挑,平静地看向舒童,缓缓点头。
舒童很不是滋味,挪开脚步:“去退房吧。”
出了酒店,舒童发觉唐忻不偏不倚地随同,转过身问:“你跟着我干嘛?”
唐忻说:“我送你回家。”
舒童摆摆手:“不需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唐忻沉着声:“可是,送女朋友回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舒童差点喷了:“我没答应做你女朋友!”
唐忻说:“昨天晚上……”
路上行人多,舒童连忙把他拽到一边,做个嘘的动作:“小点声,不过是一晚上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会是纯真童男吧,还要女的负责,搞笑哦。”
唐忻比她高一个头,垂下眼眸,就能清晰看见,她白皙颈根印着他的痕迹。
他解下自己的围巾,轻柔地系她脖子,唇畔浮出一抹笑:“那我为你负责。”
舒童怔了怔,凝视他垂眸浅笑的俊脸,围巾透来温热的体温,很暖很暖。
她胸口像被荡了下,嗫嚅嘴唇,不知说什么好,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纸。
虽说不想跟他有来往,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张纸最后还是带在身上。
舒童捋平纸条,问他:“这是手机号码?你的手机呢?”
唐忻走到湖边,手支着栏杆,眼眸映着湖光天色:“手机被缴了。”
“手机掉了?”舒童没太听清,“可是你给的号码,万一联系不上呢。”
唐忻回眸看她:“报你的号码给我。”
舒童皱起眉:“不用笔记下吗?”
感觉很不靠谱的样子。
舒童口头报了她的手机号,不知道他能不能记得住。
唐忻送她到楼下,颇有男友架势:“风有些大,早点上去吧。”
舒童点点头,走上台阶,感觉他的视线还紧追着自己,快步跑上四楼的窗台,俯视楼下,看着他双手揣兜,离去的背影,宽大风衣款款摆动,又高又潇洒。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舒童回过神,接通电话,另一头响起闺蜜邓芝的声音。
“妞儿,晚上出去耍不?”
舒童憋着笑:“芝芝,我脱单了。”
邓芝哇一声:“是谁啊?”
“说来话说,他只留了这个。”舒童转过身,从口袋掏出唐忻给的号码,一阵狂风忽地刮来,手里的纸片飞出窗外。
舒童慌得语无伦次:“啊,我的男朋友飞了。”
邓芝惊了:“你男朋友会飞?”
“先不说了,我得把它捡起来。”
“啥?捡你男朋友?”
“嘟嘟嘟……”舒童下楼,捡“男友”去了。
糖心小饼干 他是高中生?!
舒童在楼下翻半天,连张纸片影子都找不到,空手而归。
这下可好,跟闺蜜讲了脱单,男友唯一联系方式就没了。
一小时后,邓芝踩着恨天高,风风火火冲到舒童家,刚进门,抬手摸摸她的脑门:“妞儿你发烧了吧?会飞的男友,还要捡起来,都说的什么昏话。”
“我有这么讲吗?”舒童满脸懵逼,细细想一下,捧腹大笑,“哦,我说的是他给的纸条。你以为我说男友飞了,哈哈哈笑死了……”
笑够后,舒童跟邓芝讲起昨夜不幸遭遇。
“宁狗这畜生,居然想迷奸你,老娘非找人整死他!”就好比养大的白菜,被猪给拱了,邓芝气得磨牙切齿,“带你去宾馆的人,也该死。”
舒童连忙说:“怪宁学长就好了,别怪唐忻,是我主动抱他的。”
邓芝眯起丹凤眼:“啊呀,你居然替他维护,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舒童别过脸,目光落在衣架的围巾,不由自主摸向颈项:“我觉得他很不错啊。”
邓芝瞅着她的神情,暗想这妞指不定被骗了:“姓唐的多大,工作是什么,家在哪里?”
舒童摇头:“不知道。”
邓芝皱起眉:“那你看上他啥?”
舒童咬咬唇,前思后想,回答:“可能因为他给我系围巾。”
邓芝好气又好笑,涂红指甲的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一条围巾就套住你了?”
舒童也觉得很神奇,自己那么轻易对一个人产生好感。
对恋爱不感兴趣的她,相貌身材都有傲人之处,拒绝过不少穷追不舍的男生。
人生唯一一场恋爱,只停留在牵手阶段。对方本想来个大跃进,舒童发现他同时与其他女生暧昧,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了他,自此对恋爱更加谨慎。
喜欢上一个人,本来就很玄学,可能发生在匆匆一瞥,可能因为日积月累的相处,可能是对方一个暖心小举动。
离开前,邓芝拽住她的胳膊,气绝地说:“你男友必须由我过目,否则想也别想。”
送她下楼后,舒童划开手机屏幕,怔怔盯着绿色电话键。
连手机都没有的男人,太不靠谱了。
不过,她愿意等等看。
结果等了两天,舒童没到任何唐忻的消息。他犹如一粒黍米,飘进广阔无垠的沧海,落得无影无踪,不给她任何寻觅的踪迹。
挂在衣架的卡其色围巾,圈成的形状像张笑脸,不知在嘲笑谁的天真。
舒童看着心烦,一把扯下围巾,正要甩进垃圾桶里。
偏在此时,搁在桌上的手机,发出嗡嗡地震动声。
舒童停下动作,歪头一看,是陌生的手机号码。
此时她心情很差,猜测是诈骗电话,摁下通话键,悻悻地喂了声。
“是我。”隔着手机硬壳,传来清冽的私语,像故意压低声音。
舒童怔住,手里一松,围巾掉落在地:“原本是你,手机找回来了?”
唐忻叹气:“我有个兄弟好不容易把手机弄回来。”
舒童歪着头,耳朵压手机贴肩膀,捡起地上的围巾:“干嘛不用你兄弟的手机联系我?”
“他们手机也被……说来话长。”
“手机一齐不见,你们被扒手偷了?”虽然很匪夷所思,舒童姑且信他一次,“明天见一面,有时间嘛,下午五点半,我……还你围巾。”
“五点半?”他略微迟疑。
舒童说:“没空就算了。”
唐忻很快接口:“顺便请你看场电影。”
这是约会邀请吧,舒童一愣,手指揪着围巾:“到时候再见。”
他像口含薄荷,贴近她的耳朵,絮絮说着情话:“不见不散。”
挂断电话,舒童带上围巾,捧着脸,痴痴地笑出声。
他的手机号被备注“糖心”。
第二天是周末,舒童认真打扮一番,在落地镜前转了圈。
外套会不会太成熟,打底裙颜色好像不搭啊,怎么穿都觉得不满意。
翻遍压低箱,试了十几套衣服,到最后,她选择第一次试的衣裳。
白劲了。
一看时间,四点四十,得赶紧过去。
上了辆计程车,舒童、坐在窗口看外景,瞥见对面大街,装潢豪华的校园大门敞开,穿黑色校服的中学生,鱼贯似的涌出校门。
这所学校叫圣德中学,在市里闻名遐迩,能进来的全是优异学生,出了名的地狱式教学,半封闭式住宿,除周末学生不得出校。
舒童表弟就在这里读书,经常跟她抱怨手机总是被缴,笑死人了。
幸好高中很短暂,舒童不想再回去体验一番。
到达约会地点,舒童垫着脚尖等待,时不时看手机。
5点28,离约会时间差2分钟。
对面十字路,恰逢高峰期,人行道逼来乌泱泱人流,慢慢分散开。
舒童扫视四周,满心期待他出现。
眼前晃过一身黑白校服,勾勒出少年的清隽颀长,对她而言,颜色是久违的青春明丽。
“我刚放学。”他低喘着,似乎赶过来的,话语仍清晰悦耳。
这是唐忻的声音。
舒童怀疑听错,抬起头,看清他脸后,下巴差点掉了。
他冲她低眉浅笑:“先去看电影,还是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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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心小饼干 跟高中生约会(加一段接吻剧情)
舒童僵在那,像被雷当场劈中。
没看错吧,唐忻穿着圣德的校服,肩上还背着书包。
他……他是高中生?!
唐忻敛起眼皮,逡巡她懵圈的表情:“怎么?”
“先吃饭吧。”舒童回过神,强装镇定,“哎,随便吃点。”
他很自然地与她并肩:“附近有家不错的西餐厅。”
“可以。”看他还是高中生,就掏腰包请他吃一顿好了。
路上,舒童眼余打量他的侧脸,无疑是干干净净的学生模样,当初怎么眼瞎以为他是成年人。
“你多大啊?”她不安地问。
唐忻眨眼,顿了顿,温吞地回答:“十七。”
舒童差点喷血,他还是未成年,足足比她小四岁,那一夜算老牛吃嫩草么。
到了西餐厅,一看装潢,就是很高档的场所,舒童怀疑能不能消得起,犹犹豫豫地跟他进去。
女服务员多瞄了唐忻几眼,不知是看他与餐厅格格不入的校服,还是欣赏他颇为出众的外表。
摊开菜谱,舒童摸了把钱袋,硬着头皮点了最便宜的意面。
唐忻目光挪开菜单,抬头看她:“那么点,不够吃吧。”
舒童摇头:“我来之前吃了点。”
唐忻说:“可以来点甜点,这里巧克力冻慕斯不错。”
甜点应该不贵,舒童点头同意。
唐忻朝服务员扬手:“waitress,再来一杯巧克力冻慕斯。”
舒童翻看甜点那一页,想制止已来不及了。一杯抵她好多天生活,甜点也要不要这么贵。
她还是没毕业的大学生,马上踏进社会大本营,不希望再靠父母养活,想自己赚小钱钱花。谁知道吃一顿,开销就这么大。
上菜后,舒童仿佛在吃钱,心里苦得慌,盘算着吃完怎么付账,实在不够,先跟邓芝借一点。
唐忻纤尘不染的指尖,正捻着银勺子,搅动琥珀色的咖啡。
舒童注意到,他举手投足很有礼节,一股贵族的优雅气质,明显是从礼教很好的家庭出身。
奇怪的是,他加了两袋糖包,不会甜腻了么。
唐忻看她挖一勺冻慕斯,问:“味道喜欢吗?”
舒童说:“甜了点,不过还不错。”
“我很喜欢这味道。”唐忻抽出餐纸,擦向她唇角,“嘴上沾了慕斯。”
舒童下意识想躲,还是被他擦个正着:“你自己怎么不点?”
唐忻别开眼,浅笑:“我想看你吃。”
舒童哑然,好奇怪的家伙。
结账时,舒童已做好跟邓芝打电话的准备,谁知唐忻一上前,从书包里摸出一张信用卡,递给服务员。
舒童微愣:“这是你爸妈的卡吗?”
唐忻平静地说:“我自己的。”
呃,现在高中生都这么豪。
想想也难怪,能进圣德学校非富即贵,包括她小表弟家也是。
离开餐厅,舒童拍拍屁股,跟他一挥两散:“谢谢你这一顿,我先回去了。”
要一个高中生请客,她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唐忻疏朗的眉宇间,拧成浅浅的川:“你昨天不是答应,陪我看场电影?你有其他事的话,我送你过去。”
舒童呃了声:“好吧,看就看……”
找了家最近的电影院,唐忻让她选电影,舒童便挑了部时下最热的文艺片。
一进放映厅,舒童立马后悔,周围都是男女情侣。
电影院的人,应该以为他们是姐弟,一定是的。
所谓的文艺片,其实是爱情片,男女主没半个小时,就搂到床上去了。
暗淡放映室,充斥撩人的床叫声,画面一帧一帧地晃着肉体厮磨。
赤裸的女主被男主压在床上,虽然没露三点,但从吱吱呀呀的床叫声,也能看出情事多么热烈。
旁边的两对情侣,早已忍不住搂着亲吻,互摸对方私处。
舒童有点热,不知是心热还是身热,浮想起在酒店里,被唐忻困在身下,承受一次次冲撞的画面。
即便是印象不深,但那痛爽的滋味,像刻印一样烙在她身体。
而始作俑者,正坐在她旁边,眼光在时不时窥探自己。
他似乎在酝酿一个阴谋或阳谋,像掩盖似的,气息沉下来。过了好一会,最终明敞敞地凑近她,在耳畔吐出心里话。
“我想吻你。”
这种旖旎的气氛,太适合接吻了,舒童差点儿答应,唯一的理智掰开嘴,迫使她冷冷地说出:“不可以。”
唐忻扭回头,没再吭声,侧脸在昏暗室内,显得愈发的黯然。
可能在失望吧,舒童忍不住想。但他是高中生耶,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眼里,吃嫩草的女生。
不知出什么故障,电影结束后,头顶的大灯没有亮开,观众抱怨着离开放映室。
舒童在昏暗中,摸索着踩下台阶,一不留神踏空,整个人往前栽去。
腰际忽地被修长的臂膀揽住了,她愕然地抬头,对视一双黑暗里依然明澈的眸子,高挺的鼻尖抵着她,近得呼吸可闻。
放映室里的人,三三两两地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他轻轻箍住她的手,扣在墙壁上,宽实的臂弯堵住她出路,散发危险迷人的气息。
舒童怔住了:“你想干嘛?”
唐忻耸耸肩,唇畔勾起顽劣的笑:“你现在动不了了。”
舒童气结:“动不了,我不会喊啊,唔……”
唐忻俯身,薄唇封住她的嘴。
这下可好,喊也没法喊了。
糖心小饼干 他的备注是糖心
吻太过突然,舒童懵在当场,被迫承受他的掠夺。
舒童被逼到冰凉的墙面,身前抵着他火热的胸膛,仿佛被冰与火夹击。
视野被他的暗影罩住,仅看清线条完美的侧面轮廓。嘴里涌进少年清新气息,两人唇齿间,搅动着柔软湿热。
唐忻吻得略带生涩,舌尖沿唇线转圈,轻柔舔舐,尝到一丝清甜,是属于她的味道。
唇上涂的像是催情剂,他腹下涌动着汹汹燃烧的火。
如同占有她的那晚,肉碰肉的熨帖,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男性的硬物刺进她的体内,冲撞索取,彻彻底底占有她。
想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足以令他血脉喷张。
舒童被吻得呼吸不畅,忽感箍紧她的手松开了,本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孰知一只火热的手钻进毛衣,从腹部的肌肤滑了上去,抓握胸罩下的丰满乳肉。
她的胸部饱满坚挺,像柔软的棉花团,任其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那一晚,他享受了她娇躯的美好,将脸埋进隆起的乳肉间,吮吸得乳头发硬,下半身耸动着,肿胀的阳具在湿热的狭窄肉穴里进出。
而现在,她的乳头被指头搔刮一下,就硬起来了。
好敏感,欲求不满,对不对。
舒童恍然地被他把玩双乳,酥麻感从乳尖溢出,像细流的温热泉水盈满四肢百骸。
被他肏弄的记忆很模糊,这是她初次清晰得体会情欲的快感,全身被弄得好热,软绵绵得像醉了酒,栽在少年宽阔的胸膛。
“够了……不要弄了……”她细声绵叫,像在抗拒又像在迎合。
“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