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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也许我会动笔
尤夫人
作者:也许我会动笔

尤合穗在赵家兴风作浪的故事。尤合穗此人三观极其不正,人也极其恶毒残忍,慎入。





尤夫人 老爷真厉害
赵老爷如今四十三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总爱流连花巷里头,去岁叫自家夫人累着火气,气没了。转眼过个半年,便娶了续弦入门,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名叫尤合穗,平日里装扮得花枝招展的,花钱也如流水,尽管如此,也深得赵老爷喜爱。
赵老爷人呢,因早年浪荡惯了,这会儿中年便显现许多毛病,尤其在床上,哪怕是花巷里的姑娘拿了重金伺候,也要在心里暗暗翻白眼,还不如那些个抠门的穷酸小白脸来得给劲,好歹干得她们嗷嗷乱叫呢,纵然是没技巧,体力也旺盛。他也知晓自己身体上的不足,家里供着尤合穗这样的美人,床上不好失了雄风,叫美人看低,尤其美人不仅有副好皮囊,底下的小嘴也要命得很。于是四处搜刮壮阳之物,只为一夜七次。
这日里,老友贼眉鼠眼塞过一瓶小药罐,赵老爷了然收下,答应借出家中小妾,随后立即驾马回府了。
另一头赵府内,尤合穗叫大儿媳缠得恼火,垂首听她牢骚,尖锐的指甲抠着掌心,抠了一道道红印,终是忍不住,草草打发了,紧着赵老爷便推门进来了,尤合穗还当大儿媳又折回来,瞪眼过去,这才瞧清是赵老爷。
赵老爷也不恼,只搂了过来,肥腮贴过去,一顿胡亲,嘴里头心肝心肝地叫唤。
“好心肝,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尤合穗窝在他怀里,细腰给身下圆滚大肚一顶,无名火升起,拧着赵老爷腰间溢出的肥肉。
“你说呢?老大娶的什么好妻子,惯会挑剔我的不是,总觉得自己院子里待遇差了,是我在暗中使坏,还有那些个姨娘们,这不是那不是,你倒好,平素也不替我杀杀那群婆娘的威风,看我年纪轻,就觉得我好欺负!”
赵老爷疼得咧嘴,一双手伸进裙底,捉了腿来摸,嘿笑着哄道:“甭在意,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得空我便去说她们。”
尤合穗见好就收,哼声揭过这一篇,一对丰乳隔着衣料顶上他胸膛,扭着小腰蹭上赵老爷腿间的二兄弟,重新挂上笑脸,嘴里不忘喊声好老爷,这么会儿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赵老爷适时塞了两粒药丸往嘴里,把尤合穗丢床上去脱了个精光,冲着她嘿嘿笑,低下身子来,捧着一对香软的奶又亲又舔,叫尤合穗敏感得不行,细细地吟叫两声,嫩白的腿盘上肥垮的宽腰,腿肚磨着,时不时抛两个媚眼。赵老爷得到回应,一刻也不容缓地顶开她腿间的小缝,就着粘稠的淫水慢慢将整根没入,尤合穗半眯着眼,还想更深点,扫向身下,顿时有些扫了兴,面上不多显露,同赵老爷肌肤相贴,紧紧夹着他的老二,嘴里高呼:“老爷顶得好深、好深,太深了,太深了——”赵老爷备受鼓舞,扶住尤合穗一把水蛇腰向前冲刺,恨不得俩子孙袋也塞进那紧致的小道里爽一把。
尤合穗一对手臂搂不住赵老爷的背,只好挽住他的脖子,配合地呼气吸气,神情享受,不时吹捧一句:“老爷好厉害。”不多时,赵老爷精关一松,尽数喷洒而出。
大汗淋漓地干过一场,赵老爷药效也过了,整个人虚下来,收拾也懒怠,拉了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尤合穗擦了身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熟睡中的赵老爷,今夜比上次,不过就多一盏茶的功夫。
真没用。




尤夫人 天黑了约会
赵老爷爹娘去得早,上头没人,当家的便是尤合穗了。可惜众人不服,说她一个小寡妇进来也就罢了,掌权算怎么回事?
尤合穗冷笑。不服也不顶用,赵老爷就是叫她管家了。
管家最难的地方便是那一众婆娘和前夫人生养的小女儿,一个比一个能刁难人。至于赵老爷两个嫡出的儿子,老大贪图她的美色,有没什么脑子,让吃点豆腐就治得服服帖帖,老二是难对付些,比老大来得聪明些,不过平素不爱掺和后院之事,何况就算他来掺和了尤合穗也不怕,她连赵家夫人都做上了,自然也自信能拿下赵老二。
尤合穗心下已有计算,院里几个姨娘不足为惧,她们算不上正儿八经的主子,怎么着也不敢过了那条线。大儿媳这个难缠的货色,也能打发得动,再不济,在赵大爷面前掉两滴眼泪,叫他管好自家小娘子就是。
眼下不好解决的便只有赵小姐了。年方十一,人小鬼大,见不得尤合穗一丁点好,抗议尤合穗掌权,便是她打头。前些时候还嚷嚷,说是这辈子都不走出赵府,找夫家也要入赘的,就准备和尤合穗死磕着呢。在她看来,自己的老爹终究还是会偏袒自己的,哪怕现下被尤合穗这只狐狸精迷了眼,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可惜尤合穗不打算让赵大小姐笑太久。
距离赵老爷上次夜御尤合穗已经过去十来天了,那之后没几日赵老爷便外出经商去了,约莫要个把月才能归家。自打赵老爷离开赵府,赵大爷那个色欲熏天的东西就凑上来了,成天顶着张猥琐面目喊着要吃奶,混着别的下流话一并说给尤合穗听,就算是她这样听过无数荤话的小寡妇也被骚扰得面红耳赤。
眼见赵大爷的耐心就要到极限了,尤合穗不好再推掉,只嗔他心急,约定于今儿夜里在偏院相会。
是夜,尤合穗特意熏了香,身上的衣裳是纱掐的,透过去连肚兜的花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外头披件厚些的斗篷,严实地裹住了身子,这才没能从外头看出些什么端倪,面庞隐在宽大的帽子下,踏着小路往偏院走去。
鬼使神差地,尤合穗途经赵二爷院子时走近了些,听见里头有动静,悄悄走近了,在他院子门口往里边探头。
赵二爷在打拳。
尤合穗有些楞了。
风吹过,惊动野猫,野猫惊了人,尤合穗受了惊,不可控地叫了声,哪怕是及时压住声音,却还是——
“谁?”
被赵二爷听见了。




尤夫人 好手段尝尝
赵二爷三步并两往外走,尤合穗没能跑掉,被揪住了后颈。
尤合穗被打了个转,从背对变为四目相对,可怜巴巴地看着赵二爷:“二爷,扰着你了?我路过,不用在意,回去吧。”
赵二爷第一眼却落在她红得要命的嘴唇上,有一瞬的愣神,才又恢复冷面。
“夜深了,不呆屋里,跑哪去?”
尤合穗一听这口气也不顺气了,就算她年纪小,名义上也是她继母,她一个路过的都这么客气地说话,怎么这个儿子就嚣张成这样了?
“二爷,你不会连你母亲的行踪都把握得这么严吧?捉奸呢?”尤合穗尤其咬重“母亲”二字,瞪着赵二爷。
他冷笑道:“拿什么手段进的赵家?也配称作人母?”
尤合穗也不脸红,冷哼声:“管我什么手段,能进来就是我的本事,如今你再怎么不认我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放尊重些。”
说罢她便要从赵二爷手中挣出,可惜赵二爷不肯放人,尤合穗恼了,更用力去挣脱,哪想把斗篷给扯开了。
一览无余,好风光。
赵二爷脸红了,随后更是怒火从中生。
“好一个赵夫人,如今你的手段要叫谁尝尝?”他逼近她,质问她,“我大哥?还是哪个看对眼的下人?嗯?”
尤合穗喘着气沉默,方才的挣扎实在有些耗力,还等不及顺平了气,已经顺势缠上他脖颈,一挑眉,在他耳边呵气:“让你尝尝,要不要?”
赵二爷脑子“轰”地炸开了。他知道这个小寡妇妖艳下贱,没想到还这么没道德,打赵老大那个色鬼的主意也罢了,竟然打他的主意!
还没有女人这么大胆。哪怕是伺候他的丫头们,在床上也都规规矩矩,没有一个人揽着他的脖子拿这么流氓的口吻和他说话。
这回轮到赵二爷想挣脱了。
越是挣脱,尤合穗搂得越紧,两个人贴得更近。
赵二爷两眼一闭。
“松手,今夜我便当做没事发生过。”
尤合穗偏不撒手。
“那我不呢?我偏想今夜和你发生点什么?”
好软。
尤合穗的胸就这么贴上来,赵二爷脑子里的第一念头居然是这个。
太无耻了,他该让自己清醒点,赶紧脱离这个贱女人。
还好香。
她究竟去见谁?还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花里胡哨的。
尤合穗此时又在他耳边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不想要?”
赵二爷裆部鼓鼓,仍然强忍。
“赶紧走。”
尤合穗媚笑一声,吻在他耳垂上。
“走了,记得忘记今夜,好儿子。”
赵二爷被这枚吻迷得脑子发昏,站在原地出神许久,还是夜里的冷风吹醒神的。
尤合穗已经不见身影了。
他还在回味。




尤夫人 老了还能干
经过这么个小意外,尤合穗也没了太多兴致,原想打道回屋,但想赵老大渴求了这么多日,不好这么抛下他在偏院受冷,还是裹紧斗篷过去了。
才推门进去,便被赵大爷紧紧搂住。
“我的小心肝,怎么这么晚才来?”
果然是父子,尤合穗心想。
“路上叫野猫吓着了,耽误了会儿。”
赵大爷也不再问细节。
偏院太阴,尤合穗身上厚实的斗篷也没让她觉得暖和,偏偏这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床榻上也干干净净,硬得咯人。
尤合穗今夜熏的香在肉体面前根本不值得赵大爷注意,他一心只扑在体力活上,匆匆替尤合穗脱了斗篷,那一身纱衣也懒得欣赏,直接撕开来,直奔肚兜下两团雪白的奶丸,红艳艳的小豆粒拿掌心揉搓着,埋首在她柔软的肩颈处,又亲又啃,听尤合穗在身下连声娇吟,底下越是雄起了。
尤合穗解开他裤腰带,放出半硬挺的肉棍,一面套弄着,一面受着赵大爷玩弄这一对酥胸,心下也暗自比对这俩父子,赵大爷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论是长度或是粗细。
赵大爷玩够了胸前的两团香软,大掌贴着腿心,拿手指探入,叫尤合穗吸紧了,一点也不让动弹。
“姑奶奶,吸断在里头了。”赵大爷玩笑道,说话间又探入一根手指,艰涩地在里边搅动,尤合穗细声地喘。
细水慢流,已经足够湿润,尤合穗曲起腿来,赵大爷对准了口,龟头顶入,抬臀往内冲,抽动间用力十足,子孙袋打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二人结合处也有了黏连的丝线。
尤合穗心满意足地捧住赵大爷的头,一双细瘦的手穿入他发间,长腿夹紧,承受着赵大爷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嗯……啊、啊啊、大爷、好爷爷,轻点弄……”
赵大爷整个身子虚压下来,问道:“是老爷厉害还是我厉害?”
“嗯哼、嗯……嗯啊,老爷、老爷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和大爷比,爷,奴的爷爷,好人儿,受不住了,可轻些、啊——”
赵大爷在花心处打磨,偏偏不痛快起来:“爷爷就是到了那个年龄,也能让你求饶。”
尤合穗难受得紧,弓着腰贴上去,嗲着声:“好大爷,等到那个年纪,奴还要你入,快快动一动,奴还想要。”
赵大爷方才满意地笑了,摆腰又抽送起来,将要泄时,猛地顶到底,尤合穗堪堪受住,没了动弹的力气,搂着赵大爷的手也颤起来。赵大爷缓缓退出了,低头看着两片外翻的软肉中流出的浓稠白液,心中得意,同尤合穗又调情了会儿,才搂着尤合穗出了偏院,将人送回去了。
赵大爷送过尤合穗,回到自己屋中,不想大奶奶还未歇下,也不点灯,就坐在昏暗之中,吓了他一跳。
“今夜又是哪个贱蹄子?”大奶奶一开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可见是狠哭过一场。
赵大爷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去靴脱衣便要睡去。
大奶奶又缠上来:“混蛋!我自打嫁到你赵家,哪处对不起你了?!”
赵大爷不理会她,她便拿起枕头往他身上一顿砸,砸得他忍无可忍。
“够了,疯婆娘!一到床上,你就跟张纸做的,碰一下就疼,才进去个头便哭喊着叫我出来,你倒是说说亏不亏待?”
大奶奶沉默下来,赵大爷继续睡了。
过了许久,屋里才有大奶奶轻微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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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好。本来十二点前就要更新的,突然给带着情绪崩了,给拖到现在了。
这篇文就是我一时兴起写的,第一次写,我也不会把握那些乱七八糟的,很多地方甚至我都还没来得及细化,都很粗糙,除了女主其他人我连名字都没想好,反正先写着就是了。后面的走向我还没想好,很多人的结局我也没想好,但我肯定会先送赵老爷这头猪上西天的,其他的大家随便看看吧!新年好!记得出门戴好口罩,勤洗手吃熟食哈!




尤夫人 偷情被抓了
这几日叫尤合穗头疼的,是赵二爷的婚事。
赵二爷如今十八岁,早便该定亲了,可惜腿瘸了,也不严重,不过是走路跛脚呗。可人姑娘家就觉得严重,那就谈不成了。门当户对的谈不成,不配对的也瞧不上,这不就耽搁下来了。可赵老爷说了,今年得给他定了,越拖越不好定。有理。尤合穗也急呢。
不过,十八岁……年纪可真好啊……比尤合穗还小一岁呢。
滋味会不会也很好?
“夫人,到了。”丫头扶着尤合穗,站在赵二爷的院子前,眼见尤合穗眼神飘得越来越远了,轻声提醒道。
“哦。”尤合穗打住了自己的遐想。
端起了正儿八经的主母样,跨进院子,敲门而入。
赵二爷满脸的厌恶。
“哼。”尤合穗也就挂不住笑了,“又不是我爱来。”
也不等赵二爷招呼,尤合穗径自坐下了,让丫头倒了茶,便叫她出去候着了。
“你爹要我今年千万给你把婚事敲定了,你自己说说呗?”尤合穗直入主题。
赵二爷低头擦拭某物,一声不吭。尤合穗看不清是什么。
她在桌下拿鞋尖撞他,“说话呀,有看上哪家姑娘吗?”
赵二爷抬头看了眼她,继续低下头去。
“你这会儿也不必挑剔了,你的条件,比你好的瞧不上咱们家,比你差的你就将就着点就是了,抓紧把婚事定了,今年我也过个好年,免得三姑六婆都凑来问,问我这个主母怎么做事的,连儿子的婚事都定不下来。”尤合穗也不尴尬,自顾自说了一串。
“你看上哪家合适?”赵二爷抬眼,冷淡地问一句。
尤合穗眼一亮,“孙家呀。八字我找人算过了,正合呢。孙家虽说家底不太丰厚,但家里头家教好呀,教出来的女儿也乖顺。”
孙老父教导女儿十分严格,养成了唯唯诺诺小娘子,一看就好管。
“那就孙家。”他说完,又低下头了。
尤合穗摸不透了。
先前不还嫌这嫌那嘛?祖宗,变脸可真快。
也罢,正事做完了,赵大爷还等着她下一桩正事呢。
尤合穗起身要走,脚已经行至门槛前,赵二爷却突然出声了。
“那天晚上是我大哥吧?”
她回过头去,笑得娇艳:“赵二爷果真聪慧。”
随后留下呆愣的赵二爷,利索地走了。
不过,赵二爷一个劲地擦着的,是把剑吧?
偏院如今已成了尤合穗与赵大爷的偷情地点,应尤合穗要求,此处也简单地布置了些东西。
尤合穗来时,赵大爷已等候多时,瞧见人来时,差点儿要飞去抱住尤合穗。幸好忍住了。
等尤合穗进了屋子,赵大爷才欣喜地将她抱起,凑着嘴亲个不止。
“心肝,给爷好好亲亲,想死爷了。”赵大爷连亲好几顿,仍然不满足。
尤合穗给亲得满脸通红,受不住地嗔他:“讨厌不讨厌,都要喘不过气了。”
赵大爷近来十分喜爱尤合穗,连窑子都不爱去了,成日只想着尤合穗,还有她身下的小嘴,一碰着人半点不肯松开,扯了她衣领着急吃奶,尤合穗笑他猴急,一口一个儿子莫急。
“奸夫淫妇!”
——二人正亲热着,裙摆都掀至大腿间了,冷不防有人跳出来,这么大喊一声,尤合穗险从赵大爷怀里跌落,堪堪扶稳了,二人一齐看去,竟然是赵小姐!




尤夫人 十一岁幼女
赵小姐打尤合穗入府便看不顺眼她,只觉得骨子里头一股骚气,不是什么好货色,做她的母亲,未免太不够格了!于是便铁了心地要抓她小辫子,等的就是自家老爹出去的时候,尤合穗偷情的大好时候。
皇天不负有心人,自家二哥与自己闲聊时说漏了嘴,说他在前几天的夜里头碰见过尤合穗,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做什么简直连想都不必想了。于是天天蹲尤合穗院子外头,跟踪她,果然掌握了她的行径。不过赵小姐几次不曾看清过那个奸夫的面目,想是府里头哪个身强体壮的莽夫罢了。今日人赃俱获,她大喊着跳出来,怒指狗男女,却发现那个奸夫正是自家大哥!
这件事最后落得了一个尴尬的处理——赵大爷让赵小姐忘了今日所见到的场面。
这可能吗?她好不容易抓到了尤合穗的把柄!
赵小姐压根不搭理赵大爷,威胁尤合穗:“你要么自己想法子叫我爹休了你,要么就等着我告诉我爹,让他休了你!”
尤合穗气得翻个白眼:“小兔崽子,你算哪门子货色,真以为自己很能耐?”
赵大爷夹杂其中十分痛苦,哄好了尤合穗赵小姐又闹,哄好了小妹尤合穗又闹,最终以赵小姐骂不过尤合穗跑路为结局,赵大爷身心俱疲,也没空想着这个那个了,只叫尤合穗别和小孩儿计较,回头他会去劝说。
尤合穗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往他怀里歪去:“反正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我要真给休了,沦落街头了,那可怎么办呀?”
这双我见犹怜的泪眼对着赵大爷,赵大爷哪里还想得起方才吵得不可方休的女人是谁?立马便哄着说好了,还跟着一块斥责小妹不懂事、不识大体,随后二人便各自抱着心事回去了。
尤合穗回到屋里,面色沉重,打发丫头退下去,一个人静静想着。
赵大爷肯定要去和赵小姐沟通的,只是最终恐怕是从“她尤合穗和大爷偷情”变成“她尤合穗偷情”,那赵大爷顶什么用呢?还是得她自己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赵大爷果然如同尤合穗所料,央求自家小妹放他一马,最后只是被吐了几口唾沫,挨了几句骂,受了会儿气,还是成了。赵小姐的口供原也不打算供出赵大爷,只是顺势撒个气罢了。
尤合穗和赵大爷便静了好几天,赵大爷有几回还想顶风作案,尤合穗一掌给他拍开了,说是自己如今日夜担惊受怕,没那个心思。
说是没这个心思,实则忙着捉赵小姐。
尤合穗给赵小姐找了个好地方——怡红楼。她给老鸨一笔钱,老鸨借了间楼里最偏的屋子给她,尤合穗到时,隔壁恰巧正在办事,赵小姐被绑在床上,老早就被迫听着隔壁的动静,奈何嘴里塞了一团的东西,什么话也骂不出来。
随从给她搬了张座椅在床跟前,尤合穗坐了下来,一个眼色使去,立即有人将赵小姐嘴中一团布拔了出来。
“你个臭婆娘你不要脸!你敢动我试试!我呸!下贱的东西,自己又骚又贱,还动到我头上!”赵小姐的嘴里一空,便破口大骂。
尤合穗皱着眉头听完了,才说道:“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肯认错,我便给你松绑——得跪下,说‘母亲我错了,不该对您口出狂言,态度放肆’。”
赵小姐根本不答应:“呸!你算什么货色!去死吧!”
赵小姐的口水喷了尤合穗一脸,尤合穗抽了手帕擦了擦脸,满脸厌恶地丢了手帕,又使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人,便有个壮汉上前,给赵小姐把布团塞了回去。
“十一岁的花苞,便宜你了。”尤合穗啧了声。
壮汉随后揭起赵小姐的裙子,扒了里头的裤子,猥琐的脸上堆满了笑意,赵小姐才觉得害怕起来,摇着头看他。
而尤合穗则坐在一旁,捧了盏茶喝,看好戏开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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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了下po是不是不能写未成年的。。那我是不是要放过赵十一了




尤夫人 粗汉干幼女
赵小姐当下万分恐惧,扭动着身子抗拒壮汉的抚摸,隔壁窑姐儿一声盖过一声的媚叫听得她越来越发慌,这样的恐慌在壮汉掏出自己又黑又粗的肉棒时达到了顶峰。
尤合穗却被那粗壮的肉棒惹得下头一阵搔痒。
壮汉跨腿在赵小姐两侧,扶着龟头在赵小姐的小穴口蹭了蹭,来回不见淫水沾上,只好自己吐了两口唾沫,稳当地扶住赵小姐的腰,不让她扭动,随后便硬闯了进去,赵小姐才吃进个龟头便疼得皱起脸来,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声。
那壮汉也不好过,赵小姐夹得太紧,他进不去,只好退出来,放了两指进去抠弄,弄出些水来,才又试着插入。赵小姐在壮汉的抠弄下不觉流着水,心里觉得羞愤,歪头拿一双泪眼瞪着尤合穗,尤合穗回个笑给她,叫她更加伤心了。壮汉则不曾理会赵小姐这些小动作,专心抽插着,逐渐进了半根,舒爽地嘶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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