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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宫性转了怎么办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岚
什么?
李露说的不经心,于蒙的脸却瞬间白了,他思忖着这少女的动作,光是看还好,落到自己身上是绝对受不了的。
他脑子转了又转,想了又想才低声小心说,“不是我不想跟着您,是我家境不好,早早结了婚 ,对方虽然不出众,但我们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我实在不愿抛弃她。”
这话说得李露哭笑不得,明白他会错意,“你想多了,我只是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做事,毕竟你在这里干也非长久之计。”
这话就有些交浅言深,然而她是上,于蒙是下,他不得不去细想。
这里钱多事重,只他做事谨慎得当,样貌又恰好卡在顺眼而不貌美间,不安逸倒也能应付,但要他真跟着这陌生的女孩走?于蒙先就否决,从嗓子中发出几声呐呐的音节,没有正面言语。
李露见此只是笑,她对有能力的人容忍度是很高的,哪怕当面骂她,只要能给她做事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对于蒙一时兴起,犯不着生气。写了条子递给他,随意道,“这是我的地址,想跟我的时候可以按这个来。”
“谢谢您。”
“你先出去吧。”
她随口吩咐,目光看向谢与烬。





我的后宫性转了怎么办nph 揪住他的性器……你想让我废了你吗?h
李露敢发誓,她一开始没动这个心思。
打量谢与烬的眼神也是单纯在衡量他身上的肌肉,判断着能在多长时间内制服他,直到她看见男人的胸乳……
看起来好软,乳头也好粉。
一看就知道没被人碰过,无拘无束又受到了很好的训练。
她以前是不爱这样胸肌发达的身材的,倒不是因为自己和沉慕清癯就去嫉妒,而是觉得这样的男人太爱锻炼,身材健美但头脑不够充实。
不过这是谢与烬,是熟悉的人,脸蛋也漂亮的非凡,李露就在他的胸乳上多停留了几秒,表面还是最正经从容,但内心……起了细微的波澜。
这话不足与他人道。
李露双眸平静而姣然,她低下头,浓密的发丝有一小截落到水中,显得更加湿润和乌黑,不在意地一笑,将被热水沾湿的发丝重新揽在耳后,手掌随即浸在水中,搂住一团透明的清水去泼男人的脸和身体。
湿乎乎的水流在男人的面容上流淌,流进他的苍白失血的唇角与秀颀的脖颈,以及宽阔的胸膛及隐秘的下体,将他身上的血污冲洗干净,重新将饱遭残害的可怜男人变成外表与气质俱在的狂傲天神。
谢与烬醒得很快,他呼吸声沉重,带着真正浸入骨髓的疼痛,在仿佛要将他溺毙的温热水流中又感受到另外一种痛苦的意味。
他双眸骤然睁开,一睁眼就牢牢锁定住坐在旁边的李露。
女孩温柔地对他微笑,“你醒了?”声音不低不重,不轻不高是最平常的音调。
然而她自认为平常的声音让谢与烬猛然从水中站起,惊怒占据了他的大脑,他顾不得自己袒露于她面前的赤裸身体,未失力的左掌抓紧右臂,“你在干什么?”他怒道,这是他第一次遭遇挫折和失败,一向无论在何处都是强者的他,居然被这样一个激战后气喘连连的柔弱少女所击倒。
无法原谅,不可原谅。
他必须胜利,必须碾压面前的少女,才能找回应有的尊严。
李露无奈的勾起唇角,露出属于胜利者才能拥有的宽容又柔和的笑。
“我只是向你打个招呼,你不必反应这么大。”
“看看你的身上,多干净啊,这都是我的功劳。”
“谢与烬,你该感谢我才是。”
她抬头仰视着远比她高大的男人,话语温情而傲慢。
女孩动作优雅的站起身到谢与烬面前,将男人重新推倒在宽大的浴缸中,看着他伤口在强力动作下迸开的些微血液将清水染出一点奇怪的颜色,她开始解衣服,让身上包裹的这层布料再一次的掉落,“不过你问我想干什么问对了,谢与烬,我想干你,我要干你。”
洁白的小腿从容坦荡的跨进温水中,感受着热水给伤口带来的疼意,李露只当自己是具铜墙铁骨,面上不动声色的笑,伸出一双光滑的手臂卡住男人的脖子,让男人俊美的面孔凑近自己,在他柔软干枯的唇上覆上一个浅浅的吻。
“你……”谢与烬微惊,她居然抱着这样淫秽的想法,他心中有被羞辱的愤怒,有被看低的不满,有……体内喷涌而出的欲念。
男人闭上眼睛,用理智与身体自然的反应作抗衡,不去看她袒露的身体,但围绕在鼻息间少女清香又提醒他正在发生什么。
李露凑在他的耳旁,“作为败者,要老老实实的接受胜利者的裁决,你不是对不喜欢的人随意羞辱吗?金小姐、金昆、其他爱慕你的姑娘……落到自己身上也要去理解。”
“更何况……”她嗓音中露出嘲讽,手指插进他的双腿间,猛然掐住了男人勃起嚣张的性器官,看他整个身体像是被揪到海面的鱼般剧烈动作,想要摆脱她的抓束却无奈要害被她掌控,“你都硬成这样了,还是乖一点,顺我的意,留个体面。”
男人沉重的喘息,滚烫的汗珠从额头流向鼻尖,一双眸依旧锐利,黑沉沉的眼睛冰冷嚣张,“做梦。”
李露就有些不高兴,手掌附上他下体的沉重性器不客气地狠戾揉捏,动作残酷而有力,“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明智人,可到现在都没认清楚情况,是想让我废了你吗?”
说到废了你这叁个字阴沉沉的,狠意仿佛从牙尖里迸发,偏偏李露面上仍是笑盈盈。
不是李露对昔日的心腹有诸多不满,所以抓住机会刻意凌辱折磨,恰恰相反,她对谢与烬满意极了,他原就是一件再趁手不过的刀剑,比起沉慕还要更合意,这点和二人能力无关,而是她太信任沉慕,二人又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无论考虑情感还是世人的看法,都不能随意滥用,以免摧毁折坏。
而谢与烬又不同,她很清楚,对他这种人只能冷待、折磨、凌辱,打压他的傲气,消磨他的意志,以风剑寒霜严逼,以绝对的威压相辱……
对他施以温情客气是没用的,他会看低顺从他的人,认为自己得到的一切优待都理所当然,对妄图背叛他的人更是残酷决断。
所以,既然他不需要这份表面的平等,李露又不可能做他的下级,那就……
过了数秒,男人忍不住呼痛,李露这才松开了禁锢他的下体火热的手,亲亲他被浸湿的浓密睫毛,以一种心疼的矫作口吻开口,“太可怜了,疼不疼啊?”
谢与烬面色苍白,冷汗一股股的往下流,他此刻的难受感还要直接超过身体的创伤,但下体的性器不痛,或者说不那么痛,性器全然麻木,没有任何的感觉,反倒是头脑在被无数条尖锐的长针扎,扎得他全身都没了气力,扎得他要被痛的随时殒命。
没有心情理会李露假情假意的话,谢与烬双手颤抖的去看自己饱遭磨难的可怜性器,它还是肿大着的,甚至因受到少女柔嫩的手心的刺激变得更加肿大,从粉色变成了充血后的紫红色,龟头正在缓慢的弹跳,汗淋淋的流着湿滑的前列腺液,显得十分恐怖。
小天使们,要不要加入程藤来个3p或伪3p呢?但他的肉有点多,都叁、四次了,也没觉得对他有多偏爱。




我的后宫性转了怎么办nph 以为性器被玩废的男人又能勃起了!h
“没有感觉。”
他说。
黑密的睫毛像是防护般掩住谢与烬的眼神,他声音沙哑,拼命地用手撸动下体的紫红色的性器,“我的手放上去也没有感觉了。”
“你想把我弄废,你真的把我弄废了!”他的声音本是低而磁性,又突然变得尖锐而刺耳,男人心态失衡的松开下体这根软塌塌的鸡巴,身体向后倒去、倒去……让自己的面容浸入水中,又骤然坐起,一拳重重地打在浴缸上,打得拳头上斑斑血迹,打得装饰华美的缸身落下一道明显的痕迹,透明的水流往外汩汩地流淌。
“我认识你吗,我和你有仇吗?”他双目赤红,像是见鬼一样地看着娇小的少女,“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你就要把我搞成搞残搞废!”
李露欣赏着俊美男人的疯狂,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看见我。”不是随意一瞥的看见,而是双眼只有她的看见。
“看见你?”谢与烬冷笑。“你是我的爱慕者吗要我看见你,你是谁啊,说出这种话。”
“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爱慕者”,李露眉目含笑,“我对你的身体和头脑有很大兴趣。”
“我喜欢它们,我需要它们。”
“就像我之前问你的……”李露张开双腿跨坐在谢与烬精壮的腹部,他火热的性器已经不再勃起,一团被她玩坏的肿大无力的在腿间可怜地微微晃荡。
李露坦然地拿下体的阴部去蹭他的性器,让男人性器顶端的粗大龟头一次次磨过她双腿间柔嫩的花瓣,不一会儿就玩得自己得了趣,“咕啾咕啾”的水声时不时响起,刚清洗不久后的穴内又开始流着湿滑滑的水液,染得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是消不去的黏腻,“你跟不跟我……还不能说明我对你的重视吗?”
虽说她表达重视的方式确实不一般,但谢与烬也不是普通的方式能得到的男人。
她的双手插进谢与烬的发丝,又落到他宽广的肩膀轻轻摇晃,唇边勾起淡淡的坏笑,手掌没轻没重的抓起男人的鸡巴根部让他看,“而且,你并没有废啊,你这不是硬着吗?”
“不光硬了,还像钻石一样的硬,硬得要把我的手心烫坏。”她像是个流氓一样地说出这些话,很轻易吸引了自暴自弃的男人目光,他颤抖着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脸上的苍白快速变为情欲的晕红。
这一幕被李露落在眼中,她多少觉得滑稽,再怎样威风凌凌、高大冷峻、傲慢不凡的男人发现自己的性能力消失或不够也会觉得苦恼,仿佛这根命根子比性命和贞洁还要重要。
李露可以肯定的说,如果她不是后来玩谢与烬的性器玩得太厉害也太过分,让他误以为自己被弄废了,恐怕早就舍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和李露共度巫山云雨,毕竟,在李露吻上他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半推半就,默认着作为胜者的她可以随意对他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也算好事,经历了挫折后更加惊喜嘛,李露用柔软的手心慢腾腾地玩这一团重新硬起来的鸡巴,笑眯眯的将自己娇小柔软的身体埋进男人宽阔伟岸的胸膛里,“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怎么可能对你那么坏。”
她一口咬在男人的饱满的胸肌上,感受着口中柔软有弹性而非坚硬的触感,对他不主动不抵触的行为开心地笑了起来,“所以,现在就好好的满足我,把你的身体贡献给我,我会好好的对待它——”
门外突然传来喧杂又熟悉的声音,李露的笑容停滞在脸上。




我的后宫性转了怎么办nph 上门捉奸的程藤看着他们做爱h
“她是不是在这里,让我进去。”
“我问你话,不要不回答,想替她隐瞒。”程藤黑着一张脸,怒视着挡在他身前的于蒙,愤怒之下,手掌粗暴地推搡。
李露听到声音就知道是谁。
她真没想到将程藤榨干到昏迷后,他居然还能醒来。
不过也过了几小时,对于一个年轻力壮正处于青少年时期的男孩来说,恢复得快也是正常。
但她从没在这么兴致勃勃的时候被人如此打断过,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唇瓣离开谢与烬饱满的胸肌。不是没心情了,是要先去应付门外的那个。
“等我,不要随便乱跑。”
男人轻哼一声。
李露一看就不行,但没时间应付,取了件浴袍将身体裹住就去开门。
“让他进来吧。”
于蒙偏偏身子,让又惊又怒的程藤闯进来。
“这就你一个人?”
“你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拦我?”
……
一大串问题像冰雹一样地砸在李露身上,砸得她都有些头晕。
没管程藤,李露直接看向于蒙,伸手为他整理了下被程藤弄乱的衣服,“你受委屈了。”
她笑容淡淡,声音中透着安抚。
于蒙眼圈都有点儿红,摇头,“这不算什么。”声音和姿态自然地放低。
李露拍拍他的肩膀,客气道,“回去休息吧,这些时间也辛苦你了,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于蒙看一眼程藤,点头离开了。
而程藤脸色铁青,完全是怒形于色的样子,任凭妒火灼烧着他的心。
居然为了别人抛下自己。
如果不是程藤机灵又醒得早,发现依偎在一起的女孩不见了,立刻起来找人,恐怕就得白白受到蒙蔽。
眼看于蒙离开,李露拽住程藤的手臂,把男孩整个人拉进房间,“闹什么闹,这么闹你觉得很有面子?”
她其实很不高兴。
程藤冷笑,心里一大股一大股的酸气直往上涌。“你自己不要面子,还指望我给你?也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都在做什么,又睡了几个新鲜玩意儿。”直接就不把里面放着的那个当人。
李露轻瞥他,“哪家坛子打翻了?这么大酸味简直要将我醋死。”
程藤握紧拳头,他从李露的话中得不到丝毫乐趣,“你不要岔开话题,就说有没有吧,我现在就要亲眼看。”说完就撞了过去,一副气势汹汹的捉奸样,扑腾扑腾的翻找大床,扫过窗帘……最后锁定了浴室。
这非如愿以偿不可的架势,让李露用手背捂住唇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有点疲惫,有点无奈。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眼色的人,比她刻意挑事时还要过分,偏偏此时二人的关系让她也懒得说。
程藤还没进浴室就止不住地冷笑,“满地都是溢出的水,看来你们之间还挺激情。”
“他很让你满意吧?”
李露懒怠的靠在边缘的雪白墙壁上,认真道,“过奖过奖,和跟您的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那真是差太远了,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这么热情。”他说着脚步已经踏进浴室,粗略一扫,只看见一具精壮又高大的男性身躯倒在水中,上面累累点缀着红痕,更是妒火中烧。
热情?
李露又一笑,从背后靠到他的肩膀上,搂住他连腹肌都没有的瘦弱腰部,掀起衣角就开始乱摸,摸到他胸前的两粒红缨,捏在手中淫玩,弄得男孩气呼呼的脸都染上淡淡红晕。
李露在他耳边笑着开口。
“你再仔细看看,这是热情吗,这要是热情,你愿意我这么对你?”
程藤原以为男人身上的痕迹都是他们胡闹纵情下的吻痕爱痕,听到李露这话才仔细端详,一看就是一惊,惊得连酸气都消去了。
“这是做爱还是刑讯逼供,你也太狠了,而且……”这人是谢与烬啊,他咽口口水,忽然发现李露对他的好。
“过奖过奖,比起你冲进我房间里的举动,这些都算不上什么。”
“既然你都进来了,就和我们一起玩儿吧,”李露手指搂住他胸前的红缨,漫不经心的揉捏,“他也不会介意的”
谢与烬低声怒道,“我介意。”
李露淡淡笑。
“哦。”
那又如何?
程藤也不愿意,“你平时怎么乱来我不管,你现在想要我就把他赶走。”从没有这么荒唐的事。
李露也不说话,笑嘻嘻地将自己埋在他肩膀上,就是不允。
“你想怎么样?”程藤问。
“我想……既然你不愿意,就在旁边看着,反正你脸都白了,我也不想折腾你。”
“什么?”他不敢相信。
但李露已经果断将他抛弃,又一次抱住谢与烬,不同的是这次得到了男人的回吻,显得十分煽情,因着刚才的意外,李露很快坐了下去,让自己柔弱窄小的穴口缓慢地包裹住这根粗大的性器。
说实话,她有点儿疼。
毕竟两人间存在年岁的差距,性器很不契合,之前和她做的那些男孩子性器正处于发育期间,不如成年人的大但更硬,更适合李露的小身板,可以说刚刚好,既能戳中穴内的敏感点,又不至于难受疼痛,可身下谢与烬对她来说就有些不舒服,撑得她小肚子涨涨的,喉咙一股酸涩劲儿,仿佛身体里不存在的酸水要被一口捅出,李露不由得蹙眉。
还好,她才是那个把握全局的人。
女孩沉稳地坐在他的腰胯间,下体贪婪的小穴不全将性器吃进去,只含了大半截,胸前的软肉像红嘴的白鸽般微微晃荡,无视二人的目光的任意淫辱身下男人的身体。
程藤眼睛都红了,心下发软又发狠,又看见女孩对他伸出手,和刚才语气完全不同的软软道,“来嘛,试一下吧,满足下我的愿望。”




我的后宫性转了怎么办nph 在二人中反复横转,强迫男人跪下h
“你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程藤握住她的手,咬着牙说道,他现在才注意到女孩身上的伤痕,没有谢与烬身上的狰狞明显,却隐晦的遍布全身。
他甚至没办法升起怜惜心疼的想法,因为一个远胜于自己的人不需要弱者的怜惜,也因为心中蚂蚁啃食般的麻木和酸痒,程藤觉得刚才的吃醋何其不必要,平白让自己显得小气又不智,“你不会累吗,你感觉不到疼吗?”我……不能让你满足吗?
最后一句是他最想问,又奇异的无法开口。
而李露理所当然地只听见他说出口的东西,她将二人握在一起的拳头贴向自己的脸蛋,用柔软的肌肤摩裟,一向清澈的瞳孔闪着润泽的光,却不是因为泪水,而是疲惫后生理性的湿润。
“程藤,我很累,也很疼。”她微微笑着说,其实何止是一个累疼,如果李露的身体可以说话,一定会大喊出来 ,累死了,痛死了,是想倒地不起一睡万年的难受。
但不行。
想要的人,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里,难道她要将谢与烬弄伤后丢下他,跑到医院去治自己身上的伤口吗?
她只能让程藤弯腰,凑得更近,在与谢与烬做爱时上身转过去搂住他的肩膀,坚决又热烈地吻了起来,待到一吻过后,她将唇边残余的银丝抹去,“你是同意了?”
程藤点头,又摇头,内心复杂得如千缕线丝缠在一起。
李露看出某种迹象,不再追问,而是让少年离自己越来越近,她下体这时还含着一根粗硕的欲望,然而谢与烬不配合的比程藤过甚,除了那个挑衅般的吻后完全不主动不回应,只凭借少女一个人动作,李露有意冷一下谢与烬,干脆与程藤痴缠,好像穴里藏着的不是一个成年男子的欲望,而是和椅桌一样无生命的物体一样。
她握住程藤的性器,将它放在手心,用温热的清水浸润,手掌时而强硬时而温柔的触摸,从流着黏液的龟头,到被阴毛掩埋的性器底端,甚至两颗圆球状的阴囊都照顾的极好,很快就让它迫不及待的硬了起来,在李露手心中微微打着颤。
而谢与烬也终于无法容忍。
“碰我。”他声音在李露握住程藤性器后的第五分钟响起,实在无法忍受正和他做爱的人去关注另一个。
李露仿佛不明白地回头看,“什么?”
“你不想要我了?”磁性的男声低声道。
李露礼貌的笑,“你不愿意。”
“那很重要吗”,谢与烬握住女孩柔软的腰肢,闭上眼叹息般地说,“刚才你忽视了我的意见,现在…依旧可以忽视。”
“你在邀请我操你?”李露轻挑眉。
“你……”愤怒的话语即将脱口而出,男人闷哼一声,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欲望,倍感屈辱地开口,“嗯。”就这样吧。
否则,他就要看见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激情戏,这更让他无法接受。
李露这才重新面向他,腰肢轻摆,黏连的水声在二人间响起,过了几分钟,又觉得不对劲,怎么一直是自己在受累,于是一只手掌拿着程藤滚烫的欲望,一只手玩弄他饱满的胸乳,催促道,“动啊。”
谢与烬黑眸深沉,怒视着她,李露却不吃这一套,她怜爱弱小无依的可爱少女,可不会在乎身强体壮能将她覆盖在阴影下的男人,干脆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你觉得你是什么大少爷吗,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矫情的人,硬都硬了,连动都不会,难道这还要我教?”
“装什么贞洁烈男!以为你身体能值几个钱,呵,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
她倍感不快,觉得自己被谢与烬刚才的主动邀请给骗了,竟是将手放在他的胸肌上使力,双腿湿淋淋地站了起来,就着穴间湿滑的淫液插入程藤的性器。
程藤可万万想不到还有这一茬,脸上流露出极喜悦的神色,抱住李露的腰就拼命顶胯,将自己的性器一次次送进李露的穴中。
女孩才觉得舒心些。
身体上的舒服还在其次,主要男人真将她弄烦了,既想要性爱又不想主动,还在她面前拿乔,李露从没见过这般不识好歹的人,也不是没和他说过好话,诱以欲望,但她的耐心是有限的,容不得一而再再而叁地糟蹋和欺骗,此时心下已定,微微挑眉对男人道,“你自己看看,这才是做爱的样子,学会了吗?”
谢与烬的脸也黑成一团,牢牢地握紧拳头,不顾身上的疼痛,硬生生地站了起来。
李露冷笑着回视,连给好脸的心情都没了,更何谈害怕。
“别跟我玩这一出。”她冷着一张可爱清秀的小脸,说出的话冰冷而坚定,“我告诉你,要么现在和我做,要么就直接滚进浴室里自裁,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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