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惊蛰
陆胭剥着开心果,两只眼睛笑成弯月,“谢谢妈妈。”
陶乐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学业重不重?钱够用吗?”
“够的。”
“怎么吃那么少?”
陆胭不说话,喝着纯牛奶,对她腼腆一笑。
陶乐知道她想什么,睨她一眼,“有了男友忘了妈。”
又加一句,“在你眼里他什么都是好的。”
“也不完全是啦。”
有时候就挺坏的。
两母女就这么聊天,过了两个小时,陶乐的老板打电话过来,让她回来带班,陶乐起身擦嘴,拿起包包出门,“妈妈上班了,如果出去玩,记得关好门。”
“妈妈再见。”
关上门,阿宝对她摇头晃脑,陆胭捏它的肥脸一把,谢道年刚好打电话过来。
“长庚,我正打算过去呢。”
“你过来吧,等会我下楼接你。”
“好。”
挂了电话,陆胭进房间换衣服。
·······
云浮居天台,一家人吃着月饼赏月,谢云鹏难得和颜悦色下来,谢道年给萧妙常盛碗糖水,“姨婆,喝糖水。”
“好好。”萧妙常笑眯眯接过来,四处看看,靠近陈露,小声问,“那女孩怎么还没来?”
手机响起,谢道年看来电,到一边接起来。
陈露笑笑,“这不就来了?”
“好,好!”
谢道年接完电话回来,“姨婆,我下去一趟。”
萧妙常摆手,笑着说,“去吧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谢道年跑下楼去,谢云鹏抽根烟,问陈露,“陆胭那丫头?”
陈露点头,谢云鹏没有说话,将烟放下来。
难怪跑那么快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天台门开了,谢道年牵着陆胭上来,她今天头发分成中分,又直又亮,穿一件墨绿色裙子,不施粉黛,天然素雅。
萧妙常看了低声对陈露说:“太标致了。”
“长庚可喜欢她了。”
“姨婆,这是陆胭。”
陆胭没想到还有其他长辈在,一时有些紧张,微微鞠躬,“姨婆好。”
萧妙常拉过她来,笑着问,“长得真标致,几岁啦?”
“22,还在读大叁。”
“这么大啦,我看你还以为才18岁呢。”
谢道年带她坐下,陆胭逐个问好,谢云鹏淡淡应了声,陈露拿柚子给她,“小胭,吃个柚子。”
“谢谢阿姨。”
“你这袋子里的是什么?”
陆胭打开来,“我做的一些饼干。”
萧妙常拿起一块,发现上面还有致的图案,问道,“你还会做饼干啊?”
谢道年插话,“她手工也很好。”
萧妙常听了更高兴了,“手那么巧?”
陆胭有些拘谨,“平时上课也是学这个。”
她看看谢道年,目光询问,谢道年给她倒茶,“认识一下,别紧张。”
陆胭点头,谢云鹏在一旁抽烟,看她的目光淡淡的,陆胭把饼干盒子往他那推一推,“叔叔,你也吃点。”
谢云鹏声音沉沉,“我不喜欢甜的东西。”
陆胭怔了一下,放下手来。
萧妙常看看陆胭,再看看谢云鹏,皱起眉来。
谢道年掰了块榴莲给他,“爸,吃榴莲。”
谢云鹏接过来,刚想下口,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脸瞬间涨红了,他僵着手好一会儿,然后放下榴莲。
他看向谢道年,“会调侃老子了?”
萧妙常发话了,“阿鹏啊,长庚都这么大了你还管那么紧做什么?”
谢云鹏看看陆胭,说道,“不看着点怕他走歪了。”
陆胭喉咙紧了紧。
谢道年不说话,萧妙常心疼起来,“我看长庚就很好,歪什么歪?人家小姑娘做个东西讨你欢心还拉着脸。”
陆胭觉得对话好像往另一个地方跑了,她在底下晃晃谢道年的手,谢道年轻轻说,“嘘,听姨婆的。”
萧妙常是最疼谢道年的,老人家辈分高,谢云鹏自然也不好回话。
“以前长庚小的时候,你就拿衣架,拿棍子教育他,他要个漫画书都不敢说,现在也被你教出来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什么?”
谢道年喝杯茶,也给陆胭倒一杯。
怎么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
天台气氛安静下来,谢道年给萧妙常倒茶,“姨婆喝茶。”
萧妙常点点头,呼了口气,“真是,大老远跑上来,还让我的外甥这么难做。”
谢云鹏理亏,不说话。
萧妙常问陆胭,“喜欢吃榴莲吗?”
陆胭点头,“喜欢。”
“来,我给你拿一块。”
陆胭接过来,“谢谢姨婆。”
谢道年温柔地看着她,给她拿片纸巾,“垫着吃,不然等会一手都是。”
萧妙常捂住嘴对陈露说,“哎呦,我还没见过长庚这样呢。”
陈露回答,“这孩子爱笑许多,小胭是个开朗的,把他也带得开朗了。”
“谈多久了?”
“2年。”
“2年就带过来给我看,那么喜欢?”
“其实也不算2年,应该说更远吧,长庚心思重,什么都不和我说。”
陆胭听到她们嘀咕,脸红得不得了,她看看谢道年,后者笑得意味深长,再看看碰壁的谢云鹏,心中一片了然。
陆胭也是人。
她给萧妙常倒茶,“姨婆,喝茶。”
萧妙常看她声音细细,模样温顺,忍不住问,“大学在哪读啊?”
陆胭看看谢道年,“h大,就在大学城。”
萧妙常笑得合不拢嘴,她拍拍她的手,“近点好,近点好。”
谢道年忍不住笑了,陆胭在底下狠狠掐他手掌。
谢道年摸她大腿一把。
两人小动作不断,表面波澜不惊。
天空亮起烟火,空气里飘来七里香的味道,浓浓的,钻到肺里每个细胞去了,花在杯中,月也在杯中,天空烟花一闪,照亮整个夜晚。
萧妙常年纪大了,不能太劳累,她问了陆胭一些问题,谢道年在一边煽风点火,问到家里多少人,陆胭如实回答,连陶乐的工作也不隐瞒,一旁的谢云鹏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抽烟。
“那妈妈今晚没空吗?”
“她还要上班。”
“那么辛苦啊?”
陆胭点头,她的眼神太诚恳,萧妙常忍不住再问,“那你是在梧城长大吗?”
“不是,之前在别的地方生活,后面辗转几座城市,大学考上这里,就到这里定居了。”
萧妙常见她说的轻描淡写,作为老人也懂其中艰辛,她说,“孩子,你辛苦了。”
“不辛苦。”
谢道年在一边插话,“她勇敢地很。”
陆胭瞟他一眼,萧妙常笑了。
陈露剥着板栗,见谢云鹏还虎着脸,推他一下。
“老谢,板着脸做什么呢?”
谢云鹏将月饼戳出几个洞来,“臭小子,还会给我下绊子。”
萧妙常问,“阿鹏,说什么呢?”
“···小姨,没事。”
七里香更香了,谢道年心情无比畅快。
在陆胭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谢道年带她看了全家都敬重的姨婆,当晚,啃了两块榴莲,满嘴都是味道,萧妙常还不断递给她,“这个好吃,多吃些。”
老人家带了叁个榴莲过来,当晚就解决了两个,陆胭又被谢道年喂了许多花茶,肚子鼓鼓的。回家前,姨婆还留了话,让陆胭多过来找她。
谢道年送她回去,陆胭不断打嗝。
“额···你怎么一个晚上,额··都在笑啊?”
“今晚见了姨婆,感觉怎样?”
陆胭想了想,“好活泼,额··也很热心。”
“她是吃斋的,心肠特别好,对我也很好。”
陆胭想到谢云鹏今晚的吃瘪模样,忍不住捏他,“你太坏了。”
谢道年和她想到同一个地方去了,他敲敲她的头,“我不曲线救国,你以后就麻烦了。”
陆胭停下来,不断打嗝。
谢道年在一边笑得肩膀颤抖。
她抱住他,“长庚,··额··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下巴抵在她头上,“嗯。”
她想起谢云鹏的黑脸,问他,“我···今晚,会不会表现不好?”
“很好,老实地傻气。”
“你才傻。”
谢道年笑了笑,捏捏她脸蛋,陆胭反捏他。
头顶一轮圆月,两人慢慢走在巷子里。
······
谢道年回来时,见姨婆和老爸坐在天井边说话,萧妙常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手里不断转着念珠,谢云鹏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点头。
谢道年停下来打招呼,萧妙常看看他,“长庚回来啦,快去休息吧,我和你爸聊一聊。”
谢道年点点头,看看谢云鹏,后者脸色不变,对他说,“进去吧。”
他进了屋,陈露在拾东西。
“妈,我帮你。”
“小胭回到家了?”
“嗯。”
谢道年将碗筷摆进厨房洗干净,陈露走过来问他,“长庚,考试准备地怎样?”
“挺好的。”
她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心里很欣慰,低声问,“和妈妈说,是不是想和小胭走下去?”
走下去这个词,有几层意思。
谢道年想的和陈露是同一种,他停下洗碗的手,点头。
陈露笑了,她也看出儿子对陆胭的情意,只是没想到,第一次恋爱就这么热烈,完全不像他啊。
这样也好,感情深,婚姻才幸福。
“小胭这孩子也很好,好好和人家谈,你爸那种老观念别管,迟早有人拾他。”
“知道了。”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怕陆胭乱想。
陈露最爱调侃他,“没想到啊,长庚也会有这副模样。”
谢道年扯扯嘴角,“妈,你很无聊。”
陈露捂着嘴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愁,事情总会有改变的转机,好的坏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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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街上店铺有些还没开,萧妙常就已经到梧城酒家订好位子,叫上家人过来喝早茶。
出门出得早,谢道年没有叫醒陆胭,一家人落座后,萧妙常左看看又看看,问道,“怎么不见小胭啊?”
谢道年在用茶水洗碗筷,陈露笑道:“人家不忍心这么早叫起来呢。”
萧妙常笑了,“哎呦,这么关心呐。”
谢道年给他们泡了铁观音,“姨婆,喝茶。”
“好好好,想吃什么快点,别和姨婆客气。”
谢云鹏看着菜牌,说:“小姨,他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这样惯着。”
萧妙常说,“我就喜欢惯着,长庚多懂事,对这么懂事的孩子不好点怎么行?”
“·······”
“爸,喝茶。”
谢云鹏接过茶杯,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划了好多点心,上台时已经摆满了,四色虾饺,肠粉,豆沙包,叉烧包,咸水角,马拉糕,凤爪····
基本上有一半都是谢道年爱吃的,姨婆还很记得。
谢道年心暖暖的,期间不断给萧妙常夹东西。一家人在台上聊聊天,谈谈谢道年的未来,说说最近的变化,气氛很融洽。
“长庚,想做公务员就做,自家里多得是叔叔伯伯做这行,到时有个照应。”
“嗯。”
吃到尾声,谢道年找了借口上厕所,走到柜台,发现谢云鹏也在那。
谢云鹏比他先掏钱,问他,“上厕所上到这里了?”
·····“慢了。”
谢云鹏拿好发票,哼一声,“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不敢。”
“你敢地很。”
回到席位,谢道年又叫了几分点心打包好,大家起身准备离开,姨婆到柜台结账,被通知已经买单了,她无奈道:“怎么你们又抢着买单啊?老太婆好不容易上来一趟,想好好请客呢。”
谢道年上前揽住她,低声说:“姨婆,你不是还要和妈去观音山吗?迟了就多人了,位置不好选。”
陈露趁热打铁,“是啊,小姨,我们走吧,叫车还要时间呢。”
这种事他们做多了自然熟练起来,萧妙常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车子来了萧妙常直接被拉上去,话还说不完整。谢道年和谢云鹏送走她们,两父子你看我我看你,怎样都看不顺眼,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
谢道年到紫竹苑楼下时,陆胭已经在阳台处等他,进门后,见她一件白衬衫加热裤,刚洗完头,头发还在滴水。
他将早餐放下,“怎么现在才洗头?”
陆胭看向他手里的袋子,“昨晚没洗,长庚,怎么到梧城酒家买早餐?”
“早上去喝早茶了。”
陆胭擦着头发,吐吐舌头,“我那时还在睡觉。”
“知道你没醒,过来,吃早餐吧。”他拿过她的毛巾帮她擦头发,陆胭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这个虾饺好好吃。”
谢道年问她,“阿姨呢?”
“妈妈出差去了。”
她将虾饺递到他嘴边,谢道年说,“我吃过了。”她不依,他看她一眼,无奈吃进去。
阿宝在脚边叫个不停,灵敏的鼻子早就闻到食物的香气,膘肥体壮的它耍着无赖,谢道年拿牙签叉了凤爪给它,肥橘叼上后就一溜烟跑了。
吃完早餐,陆胭问他,“长庚,你要回店里吗?”
“晚点吧,姨婆和妈妈去拜神了。”
陆胭起身到房里拿了一块手帕出来,给他看,“你说姨婆会喜欢吗?”
谢道年之前见过这条手帕,绣花还没绣完,而这张已经绣完了,他见她眼底隐隐的青色,问她,“你昨晚通宵弄好的?”
陆胭点头。
他沉默一会——“傻瓜,姨婆又不是这两天走。”
“我还不是担心嘛。”
他吻住她额头,“怕什么?有我呢。”
陆胭抱住他,“不想只让你扛。”
“放心吧,爸是拗不过姨婆的。”谢云鹏现在已经会对他动怒了,要是换做以前,那可是不声不响,把你逼得认错才行。
“你有这么大一块死金牌?”
他掐她鼻子,“应该说,有许多长辈都是死金牌。”
陆胭笑了,埋进他怀里。
鼓鼓的胸部压着他,还能感受到上面的凸起。
谢道年靠近她耳朵,“你是不是没穿内衣?”
压到我了!
陆胭起身,捂住胸口,点头。
他今天穿了一身耐克的运动装,脸很干净,他慢慢靠近她,低声说:“要穿上吗?”
陆胭笑了,垂下眼,轻声说:“不穿。”
谢道年低头亲住她嘴唇,陆胭攀上他的脖子,谢道年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起来些,两人在客厅吻起来。
阳光泄进两人之间的缝隙,披上一层柔色,他们唇舌交融,舌头勾着彼此,舔过牙龈,舔过每一寸,分离时还拉出一道银丝。
两人对视着,都能看见对方眼里的火苗。
她将他外套拉链拉下来,脱了以后,拉他进房间。
门吱呀关上,客厅一片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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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暗的房间,米色窗帘微微颤动。
香薰机在飘着雾气,整间房都是香味。
书柜里不仅有书,还有一些比赛证书,还有一大堆娃娃。
角落也一大堆娃娃,全是她的战利品。
陆胭头发还沾着湿气,此刻她下身光裸,两条腿曲在他身体两边,身上一件敞开的白衬衫,坐在谢道年身上,慢慢起伏。
白衬衫映着胸乳上的一点红,随着起动,衣角看起来有些僵硬,配着白皙的腿,一柔一刚,恰到好处。
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她的屁股一下一下颠簸着。
温柔,丰饶,迷人的压迫。
他一丝不挂,她半遮半掩。
她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饱暖思淫欲。”
他笑了,转身将她压住,深深一抵,“说得好。”
虾饺的皮破了,汤汁流出来,虾肉嚼起来弹牙又嫩滑。
陆胭躺在床上,白衬衫大开,两颗奶子摊在那里,他一把握住,乳肉泄出来,大腿间的湿意更浓了,滑不溜秋,摸到都一阵打滚。
“嗯~”
谢道年含住那里舔弄,陆胭仰起头来,呼吸急促,手指抓住他的头发,他架着她的大腿,深浅有序,嘴里含住不松口,仿佛吃着什么美味。
“甜不甜?”
他松开她的乳尖,笑着说,“很甜。”
他按住她大腿,猛烈撞击,陆胭被撞得不断往床沿靠去,手里揪紧床单,光芒打在她的乳房上,一跳一跳,好不欢快。
水声不断涌动,像在捣什么似的,羞人极了。
她媚浪喊道,“长庚,好棒,再大力些。”
见她伸出舌头,谢道年伏下身子含住那条舌头,底下不断出入,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两具身体不断纠缠,再纠缠,他的手不断抚摸,摸遍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谢道年撑起手,拉住她两条腿盘着他,“小骚货,夹紧了。”
陆胭马上夹住他的腰,随后他不断抽插,那里又热又湿,穿梭起来毫不力。
“嘶~太暖了,怎么长的?这么浪?”说完还捏她奶子一把。
她上前吻住他,“都给你,我是你的。”
谢道年按着她的脸,将她别到一边,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抚弄,陆胭尖叫,穴里更湿了,“长庚,别舔那里,我要疯了。”
他没有听她的,按住她的手,阴茎不断进出,陆胭的花唇又张又合,艰难地含住他的肉柱,陆胭拉着大腿,看见那里被他入地这么可怜,颤声喊道,“要坏了,小穴要坏了。”
他粗着声,将她抱起来,“怎么会坏呢?都干这么多次了,又深又湿,弹性又好,坏不了。”
她的胸贴着他,陆胭看见他晶亮的眼睛,还有嘴里那一丝一丝抽气声,又爱又怜,忍不住吻上他眼睛。
她颤声说,“真让人母性大发。”
他笑了,“那儿子干干你怎样?”
他也会说出这种话,陆胭忍不住夹紧了小穴,他深深抽气,“要命!”
陆胭起身,屁股翘起,拍打两下臀肉,那里肉浪滚滚,她说,“来,快来。”
“骚货!”
“快来啊。”
谢道年的棒子硬的不得了,他俯身咬一下她的臀部,陆胭颤抖一下,趴在被子里笑出来,他压着她,轻而易举就送进去,陆胭闷哼一声,两只手就被他拉到后面,借着力动起来。
“长庚···慢点···慢点。”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谢道年被这骚货弄得欲火焚身,他抓紧她屁股,臀部不断往上顶,而陆胭被顶的浑身冒汗,头发洗了等于没洗,她呜咽着,快感快淹没她了,夹紧内壁,她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那根东西抽动起来,颤抖几下,她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缓缓流淌。
谢道年的手臂往前一捆,她牢牢地被困在怀里,身上汗液交织。
两人躺到床上,互相看着,他将她深深吻住。
傻妹!
········
午饭时,谢道年带陆胭到家里,在路上,陆胭腿软软的,走路还抓着谢道年的手臂,他靠近她,问,“还勾不勾人了?”
“勾,多软都勾。”
他语塞,陆胭笑了,捏他屁股一把。
又调戏他。
“走吧走吧,要吃饭了。”
谢道年带着陆胭进门时,萧妙常正在看戏曲,学着里面的腔调,手还一拍一拍。
“姨婆,我回来了。”
萧妙常回头一看,笑着说,“回来啦。”看见陆胭,她伸出手,陆胭上前,她笑着看她,“早上看好像又更漂亮了,脸红红的,气色真好。”
陆胭听见这句话,脸彻底红成了大虾,两条腿这下真的软了。
谢道年靠在她后面,扶住她的腰,陆胭能感受到他胸腔处传来的颤动。
他在笑!
陆胭都快羞死了。
萧妙常见他们这么自然的亲昵,捂着嘴笑起来。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来啦,快坐好,准备开饭了。”
“阿姨好。”
“小胭好。”
陆胭从包里拿出手帕给姨婆和陈露,“姨婆,阿姨,送给你们。”
萧妙常拿近一看,“哎呦,这个东西真致啊。”
陈露也拿着打量,不断点头。
萧妙常赞赏地来回抚摸,“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这个了。”
陆胭摆手,“姨婆,其实我就只会这个,不厉害的。”
萧妙常笑了,不断拍着她的手,“好,好孩子。”
谢道年靠近她,低声说,“你就那么老实吗?怎么不见你平时这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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