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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佛系特攻
我抚摸着张姐柔嫩的阴唇,说你这里也很嫩啊,像少女一样。
张姐说告诉你多少遍了,我用的不多啊。
我说你用得少,但没有自己摸过吗?张姐害羞地说,很少,有时候并拢双腿
摩擦几下,感觉就很舒服了。
我蹲下去用舌头舔了舔张姐的那里,张姐身体又哆嗦起来,她轻轻推开我的
头说别舔那里,太刺激了,受不了。
我说刺激不好吗?张姐说这样一下就高潮了,身体就没劲了。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墙把屁股噘起来,从身后熟门熟路地捅进了她的阴
道开始活塞运动,也许是因为在卫生间里空间密闭让张姐有了安全感,她叫得特
别高亢有力,我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大屁股,欣赏着她的纤腰肥臀在我面前波浪
般起伏,好不舒服。
干了一会儿张姐站累了,我们换到外面沙发上又翻翻滚滚大战了几百回合,
最后在她声嘶力竭的哥哥,老公叫喊声中,把精液灌满了她的骚逼。
张姐喘息着摸了摸下身,说怎么第二次还射这么多,我可别给你整怀孕了啊。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张姐笑了说,才不是,我是怕你不敢射进去,骗你的。
不过你别担心,我会吃药的,我可不想把肚子搞大了,不清不楚地多个娃。
我亲了她一下说你傻啊,我可以戴套的。
张姐说我家没套,再说了,我特别特别想让你射进来,感受下被你下种,肚
子里怀上你的健壮的儿子的感觉,心里爽得要死。
她坐起来搂住我,说可惜我不能有你的宝宝。
算了,人生就是这样,总是一个遗憾接着一个遗憾。
张姐趴在我耳边说,我是真的虚脱,实在没力气了,你去弄块湿毛巾帮我擦
擦吧,再顺便给我拿套内衣,在外面晒着的就有。
我照办了,特别把她的下身擦了又擦,还不断有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出来。
好容易弄干净了,我把她穿上内裤,戴好文胸,张姐说小一你真好,你摸摸
我的身体,我都会觉得舒服。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果然是警署通知我去的。
我把张姐抱上楼放在床上,拉过被单盖好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张姐拉着我的胳膊说你不累吗?我说没事,我精神得很。
张姐说你快去快回啊,我歇会儿去菜场买点菜,晚上小雅回来了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怕小雅发现,张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你不色,就没事。
我说不用了,我晚上还有别的饭局。
张姐哼了一声,又是哪个女人在召唤你吧。
我说怎么会呢,说不定是去蹲班房呢。
张姐呸了一声,说活该,你应该定个流氓罪,好好关几天。
我到警署的时候,果然有几个陌生的警察在等着我,他们简单跟我聊了几句
,然后按照剧本把我带走了,我坐在车里不知道晃了多久,感觉被带到了郊区的
一个看守所。
我被扔进一个审讯室,说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人来审你。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演一出我冤枉啊的戏码,想想算了,我的演技也没那么
夸张到位,还是闷声发大财吧。
一会儿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来提审我,问的还是老一套,我声明说我没有动机
,没有作桉时间,也没有凶器什么的。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
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
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
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
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
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
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澹澹地问我,桉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
凶。
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
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
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桉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
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
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
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
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我想了想说,
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
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
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
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
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
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勐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
度。
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
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
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
吴梅说她也接受过警察的调查,把那天机场附近的故事复述了一遍,她强调
了就那天我的状况和角色而言,完全没有再去追着王军给他后脑勺来一棍的动机
和利益。
警方漠然地表态说,杀死王军的人从体型到力量上跟我非常类似,吴梅还和
他们拍了桌子,认为他们不负责任。
我安慰吴梅说我反正是清白的,大概率没事,坐两天而已。
吴梅说搞不好真正的凶手早跑到天涯海角去了,他们这是骑驴找马,没找到
真凶之前你就在这儿背着锅呢。
我看到吴梅焦急的样子其实心里多少有点感动,但只能苦笑着安慰她,说这
里也挺好的,清静。
吴梅瞪了我一眼说傻子,只有傻子才这么想,自由都不要了,躲在这里清静。
第二波人竟然是陆颖和老五,这让我很意外,我心想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关在
这里的。
陆颖也没有解释,和旁边兴高采烈的老五相比,陆颖显得心事重重。
她说她过几天要去云南出差,老五担心她一个人,想和她一起去。
她本来拒绝的,这时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说但对方也说了,的确老五跟去也
是好事,安全上有个照应。
我已经明白陆颖的意思了,她看来要跟随警方到云南去设伏抓捕李大去了,
但我觉得警方这次固然是放长线钓大鱼,但这线也放得过分长,都有点假了,李
大未必有这么傻,往这么完美的圈套里钻。
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没有表示,我只是叹口气说,你也是被抓错过的
,后面你还是尽量配合政府,完全洗脱自己的嫌疑好。
陆颖点点头说,是的,做出这样的选择,那肯定如果不成功,就要成仁了,
我心里明白的。
我问陆颖和老五要去多久,陆颖摇头说现在还不清楚,我惊讶地问老五那你
请的出假吗?老五轻松地说,我已经辞了工作了,我已经997地干了很多年了
,请几天假都被为难,索性就辞职算了,正好无事一身轻,也正好去走走散散心。
我看着老五那完全沉浸在要和陆颖去云南游山玩水的兴奋中,只好叮嘱他照
顾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其实心里挺祝福他俩的,也希望他们能顺利点把事儿办了,李大的桉子如
果能结了,一切都是ok的。
如果陆颖通过和老五的这段相处能和老五把感情建立起来,也是一桩好事。
待在看守所的其他时间里,我除了翻翻舅妈送进来的一些她喜欢的文艺类,
社科类书籍哇,大部分时间就在那里胡思乱想,其实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很怪,
彷佛一个人一瞬间就变成了聋子瞎子,曾经喧闹无比,光怪陆离的世界一下消失
了,只剩下每天太阳东升西落提醒自己的时间的流逝,看着每天的阳光变化,感
觉回到了刚懂事在外婆家的时候,感觉日子好长,好安静。
我自己盘算着时间,如果警方抓捕李大顺利,就能最快速度控制李二,王军
的桉子就可以落实在李二身上,然后我就可以重获自由。
但显然要把李大按住,不准备上个2-3个月时间是不太现实的,为了避免
打草惊蛇,我还得傻乎乎地在这里替李二顶着雷。
这段时间正好不长不短,给了吴梅和她背后的人以时间和机会,看她们打算
怎么捞我了。





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 第二部】(29)
【舅妈的不伦亲情·第二部】(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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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我也懒得数,大概过了快一个月吧,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人提审我。我去
到审讯室,看到高姐也在其中,但她的表情十分冷静和淡漠,除了问之前老掉牙
的几个问题,也没有特别地说到什么。我心知肚明,这是捞我的人来了。
果然两天后,我就被通知可以出去了。我问一个跟我挺熟的看守干部,说这
是怎么个情况,他看了我一眼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是看守所的,不是断案的,
总之你是暂时解除强制措施,可以恢复自由了,出去了守法点,别哪天又回来了。
我领回了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守所外也没人接我,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大家
都目不斜视地为自己的事奔忙着,我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我的手机还在,不过早没电了,sim卡也不翼而飞了。我只好步行到地铁
站,买了张地铁票,直接回家了。
回家充好电连上wf开机,时间在微信上给爸爸妈妈报平安,爸妈
责怪我这次任务前怎么不事先说一声,而且还这么久。我以任务特殊为由搪塞过
去,爸妈和我视频了一下,觉得我虽然瘦了点,但好像皮肤白了不少,看来做的
不是户外工作也不是野战集训,多少有点放心大概觉得我没吃什么苦头吧。视频
里看到妈妈衣服穿得宽松,肚子明显起来了,胸也大了。我是记不清楚他多少个
月了,但也没好意思问。
我把手机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整天,家里的床就是软就是舒服啊,什么
都好!不去失去自由被关几天,还真的不懂得珍惜拥有。
我没有把消息告诉爸妈之外的任何人,其实我也是想看看谁最先知道我被释
放的消息来找我。我想过可能是舅妈,也可能是吴梅,如果杨队来找我倒也算意
料之中,但没想到最先来的人我万万没想到。
一觉醒来感觉不知道是清晨还是傍晚,总之光线有点模糊的样子,我定了定
神,发现客厅里有人,走过去发现欣雯正歪在我的沙发上打盹。她今天的装扮和
她当年读书时候一样,背心热裤,从上往下看,看到丰满圆润的肩和超深的事业
线。
我坐在她身边拍了拍她的大腿,她惊醒过来,我说你可以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啊,这样睡脖子会痛。
欣雯笑靥如花地搂住了我,她开心地说,我一回到中国就听说你被抓了,可
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不想欣雯掺合到这种事里来,只是淡淡地说,误会罢了,关了几天接受调
查,没事就放了。
欣雯歪着头看我说,这么简单吗?我看未必诶,你可是我们众多人费了很大
劲,你们这边怎么说,给捞出来的。
我有点兴趣了,说是吗?怎么捞的啊。欣雯点点头说,我们去找了吴老师,
她说她也着急但没办法,后来说妙娟的男朋友那个什么龙不是家里有人是当官的
吗?要不要找他帮忙。
我说原来是单龙啊。欣雯说没那么简单,单龙和妙娟已经分手有一段了,单
龙把妙娟给拉黑了,也不接她电话。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找到了齐馨儿,就
是那次和你一起来的姑娘,我才知道她和单龙是小时候的玩伴,通过齐馨儿去找
了单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是吴老师去跟单龙谈的,大概就三五天样子,
你就放出来啦。
我微微有点失望,发现吴梅这家伙挺会走捷径,居然攀着单龙把事情办了,
原先杨队高姐他们策划的故事看来又要落空了。
我问她那你怎么知道我具体哪天出来的,欣雯说上午吴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
已经出来了应该回家了,她也是你出来以后才收到的消息。欣雯摸着我的脸说,
你是不是觉得好可怜啊,都没人去接你。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一天一夜了,确实有点饿,晚上吴梅整了个饭局,
就我、欣雯、妙娟和她四个人,算是给我接风吧。这家火锅店以前还来过不少次,
以前还真没意识到这么好吃,把菜单里的荤菜几乎都吃遍了。
吃完饭他们提议去ktv活动一下,帮我消化消化,但说实在的我此刻更想
见的人是杨队和高姐,我很想知道我这个牢是不是白坐了。不过天已经晚了,再
加上这两天就睡觉了,也没有去补办sim卡,实在不方便联系,想明天再说吧。
ktv里她们玩得很g,我被她们揪住挨个男女对唱,我没什么音乐
天赋,除了中气比较足,整体水平是蹂躏耳朵的那种。可是我突然想起了小薇,
心里有点难过。小薇刚和我谈恋爱那次,她特地找了个下午,和我两个人唱了一
下午的歌,把会唱的都唱遍了。我清楚地记得,她对我说,她唱每一首情歌的时
候想的都是我,可是情歌大部分是悲伤的,所以她总是翻来覆去地找那些开心的,
可是一共也没有多少首。
接受后有点晚了,我们跟着吴梅去她的别墅里宿营。她们三个都累了,纷纷
去洗澡睡觉,我可是睡了一白天,虽然有点累,但是没有睡意。我找到放在她这
里的泳裤,偷偷溜出去在她的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毕竟是立秋过了,晚上的
水还挺凉的,身上的汗毛都有点树起来了。
我在水下感觉泳池边上的灯都开了,出水看到披着浴袍的吴梅沿着池边走了
过来,指着我说,喝酒游泳很容易溺水的好不好,你快上来吧。
我爬上岸,才发现浴巾没有带,瞬间觉得有点冷,吴梅把她的浴巾脱下来扔
给我,然后只穿着胸罩内裤一溜小跑地回去了。
吴梅进去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一通嘻嘻哈哈,估计是被两个妹子截住了。一会
儿她穿了一身跟旗袍似的长裙出来了,她扔给我一瓶脉动,在我旁边的躺椅上坐
下来了。
我单刀直入地问吴梅,我这次为什么会被抓进去?吴梅沉思了一下,说醉翁
之意不在酒,动你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
我装作好奇地看着她,说那我已经暴露了吗?吴梅理了下头发,说应该是没
有,因为他们显然对你不感兴趣,我们的人调阅过你的卷宗和案子的记录,对你
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证据链,也没有深挖你的情况,所以你只是个鱼饵而已,他
们想用你钓出我的关系。
我点了根烟,仰天看着满天的星斗,真的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啊。我又问吴
梅,那难道你已经暴露了吗?吴梅说其实也不算,这也只是试探性的吧。我如果
过度反应了,那就有嫌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吴梅说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后续的任务仍然是联络工作
为主,你身上不会留下什么实锤,你是我们的一条长期的暗线,何况你现在的身
份和接触面,你能搞到情报吗?显然不能,你的任务是慢慢经营自己的圈子。
我说我听欣雯讲是单龙出面把我捞出来的,他有那么大的面子捞一个刑事犯?
吴梅说这事可能背后还有点复杂,也说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建议你利用这次机会
和单龙可以处处私人关系,他背后的一些势力你将来可以用得上。
我有点困惑地说,马上要开学了,我已经游手好闲了一段时间了,我难道继
续在学校里混吗?
吴梅笑了,说你知道欣雯家里的事吧,我摇头说不清楚。吴梅说欣雯去跟她
爸爸说了,要嫁给你。我说我在马来西亚见过老爷子,人还不错的,不过说嫁娶
的事,还早了点吧。
吴梅说欣雯实习结束后,也面临一个工作选择的问题。她老爷子给的建议是
让你们俩到他家族的企业在上海的公司里上班。
我吃惊地说,你不会希望我这样做吧。吴梅复杂地笑了一下,说这也未必有
什么不可能,其实欣雯父亲希望你能改换国籍,这样未来自由度会更一大一点。
我不禁笑了,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们要哭了吧,白栽培我啦,我要跑到东南
亚去做上门女婿了。
吴梅笑了笑,说这个我持中立意见,虽然上面不一定会答应。对了,我其实
还是希望你能靠自己的美丽,把欣雯和妙娟发展成咱们的人。
我惊奇地说,你不是说妙娟也是干这行的吗?吴梅轻蔑地说,你看她那幼稚
的样儿,我已经调查过她的根基了,她是基地在新加坡的一个组织的,背后是美
国人,拿美元的,他们对大陆的渗透能力有限,妙娟也不是核心人员,收集点信
息打个前站,她们毕竟和大陆主流文化有差异,和人深交不到什么层次,所以随
手收集点信息混个人脉消息就算了。我们在这里扎根很深,正好可以用上她们。
我说如果是妙娟,勉强也就算了,欣雯这样的傻白甜,如果干这行岂不是把
大家都卖了?再说了,这小姑娘单纯得很,拉她下水有悖天理。
吴梅变得严肃起来,说拉欣雯下水,可以搞定她父亲,让他始终站在反华立
场上,至于她本人,谁在乎,了不起不执行任务罢了。你现在婆婆妈妈地跟我讲
良心天理,我必须要警告你,做事如果优柔寡断,内心软弱,你会付出生命代价。
我瞥了她一眼,说这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吴梅沉下脸说,怎么,你
做事还要挑肥拣瘦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明明把妙娟玩于股掌之间,却装模作样让我去勾搭欣雯,
打探妙娟。现在欣雯都打算和我谈婚论嫁了,你又换了这种说法,我之前被当成
鸭给用了是吗?我本事虽然不大,自尊也是有的,靠下半身去拉女人下水,做点
无用功的事,我不会再接受了。
气氛有点尴尬,吴梅叹了口气,说凡事总是由易入难循序渐进,现在给你安
排的都是难度很低的活儿,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如果明天就让你想办法搞到什
么情报,你能做到吗?让你在大陆的安全机关眼皮底下去火中取栗,你能保证自
己不栽进去?你想想吧,我是为你好。
吴梅站起身说,这里有点冷,我要先回去了,你不冷吗?我说我一点不冷,
还热得慌。吴梅淫邪地笑了下,说你这是牢里关了几天,给憋得燥热吧。你要不
要回去和欣雯圆个房。
我摇摇头说,不要,给你说得心情都没有了。吴梅切了一声,说大言不惭的,
我倒是要看你能管住你的裤裆不?
可能是白天睡得多,晚上不太睡得着,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快天亮了才迷
迷糊糊睡去。
早上起来她们仨都不见了,应该是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我泡了杯咖啡,
在落地窗前看着空旷的泳池,明媚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有一种安静而温柔的美,
然而这让我很不安,这一切似乎在提醒我,能在此时此刻享受这个安憩时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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