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的不伦亲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佛系特攻
复杂了,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感觉。
回家的地铁上,我把手机关了静音,我想自己静一静,自从开始工作以来,
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要靠别人来推动关键节点。而我自己,本来想一腔热血靠自己
努力做点事的,却遇上了院长这个衣冠禽兽。我妈走后我是越想越气,但现在也
什么资格和必要去收拾他出气了,毕竟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是有做一个血气方刚的
人的选项的,我没有选,事后找茬的行为,只能说明懦弱。
离开学还2天左右了,向老鸟们打听过,开学后大概两个月时间可以办好
手续,如果那时候辞职的话,会面临巨额赔偿,但不会把档案和户口实质性地怎
么样,最多使点小绊子罢了,但只要肯花钱,就又不是什么事了。钱,说到底,
一切都还是钱。
中午回到学校,收到了校办的一个电话,却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有个老师
跟我说书记早上来了,因为院里现在就我一个干事,其他人都是刚到岗的教师教
授,院长联系不到,又找不到我人,书记找到校办问情况。我有点慌了,直奔去
书记办公室,发现锁着门,我才想到办公室钥匙还在我那儿呢。我赶紧奔回我自
己办公室,发现一位3多岁身材瘦削戴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很文静的一个女士
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打了个照面,觉得很眼熟,又叫不上来,我自我介绍说
我叫周一,是院办的干事。这位女士冲我笑笑说,原来是校男排的大帅哥呀,你
不认识我了吗?
我确实想不起来,有点挠头。她笑着自我介绍说,我是吴梅,之前是在宣传
部,现在调到院里来做书记了。我恍然大悟,连声说吴部长好,不,吴书记好,
我记得你,前年还是去年大运会你跟着我们运动队去做过报道的,吴书记说是啊,
我之前是分管内外宣的,写过你们的报道,专访。今年其他同事做了,我就没跟
去。
吴梅在学校的口碑还是不错的,自从她做了分管内外宣的副部长后,学校的
自媒体,网站比之前亲民和接地气了不少。现实中的吴梅比我想象得更内敛一点,
这和她在宣传中表现的那种活力四射的感觉还是多少有点不符的。我赶紧带她去
她的办公室,和院长的一样,还没有完全弄好,主要是有些家具没到,装修后的
味道也有点重,每天开窗关窗地散气味。吴梅有点皱了皱眉头说,小周啊,要么
开学前我就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吧,你别有压力,办公室什么时候弄好什么
时候我再搬过来,我知道整个学院就你一个人在忙,我不催你,几时好了几时来。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我那里人来人往的乱七八糟,不是电话就是来人半是,闹哄
哄的,影响领导工作啊。吴梅摆摆手说不要紧,说不定我还能搭把手,你就不要
推托了。
我在我的大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个位置出来给吴书记,就在我的正对面。吴书
记拿了几本书出来码在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开始忙了。我坐在对
面,整理手头的工作事项。吴书记年龄大概也就和于妈妈的年龄差不多,但风格
截然不同,像是民国文青的感觉,装扮很朴素但很得体大方。算不上漂亮,但眼
睛很大,笑起来很温柔很好看。好歹算半个熟人,我也不那么紧张或者小心了。
吴梅并不知道院长去哪儿了,甚至都没见过院长的面,校办给他反馈说院长
是请了事假的,时间大约一周。吴梅问我知不知道这事,我如实说我也是只收到
这个通知,至于大白天的手机关机,我猜多半请事假是出国看女儿去了。
晚上吴梅请我吃了顿饭,说我们学院新设立的,赶上机构改革,在非教学人
员配置上是低配,意味着院办可能满员不超过三人,我被院长报备副主任一职,
吴梅要求我把行政和党口的工作都兼起来。我其实很想鼓起勇气说我不想做了的,
这种破职位,又累又没营养,拿钱还少,但也没不好当面推辞,就有点沉默。吴
梅觉得我的态度有点奇怪,就说你这样一出道就做副主任已经很好了,你看同期
留校的行政条线的都只是科员级别的哦,人少活多是事实,但上升空间也大啊。
我只好点点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吴梅很能喝,但她没多喝,我也不敢喝,我们俩整了三瓶啤酒就到位了。喝
上酒我开始打量吴梅,穿着来看比较保守,身材也一般,不能说平胸吧,起码是
不怎么大。身材偏瘦,个子也不高,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牛仔裤里包裹着的屁股
还算是圆圆翘翘的。
吴书记的确是个挺弯下腰做事的人,她来帮了我的大忙,基本上她动用影响
力和关系做成的事情,就不用我顶着烈日奔来奔去了,我主要就忙着和装修队打
了一礼拜交道,院长办公室算是都好了,书记办公室我估计再晾个三五天的也没
啥问题,下周末估计就可以搬进去了。
周四的时候,吴梅让我到北京去替她开个会,我看了下会议通知,是让涉外
教育行政口参加的,先开会再培训,大概要9天时间,连着两个周末,我心里暗
骂这个缺德,把周末时间都给占了。
忙到现在了,出去散散心也不坏,正好最近心里为各种事情纠结,也是个放
松机会,我就答应了。周五一早,我就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铁。
这一礼拜,小薇偶尔给我发发微信,闲聊几句。舅妈和于妈妈那里,则一直
沉默无话。
舅妈的不伦亲情 【舅妈的不伦亲情】续14
【舅妈的不伦亲情】
字数:12621
(续十四)
小薇对我周五出差的事非常郁闷,因为她做家教的那家人家打算周六去海边
玩,原先还打算邀请我一起,这个海滩正好在搞旅游嘉年华,小薇想和我去混个
沙排的名次,骗点奖金。每次想到这里,就会觉得遗憾,因为我唯一的特长排球,
其实是一点实际用处都没有的。
北京的开会和培训非常无聊,讲的都是涉外教育和外事规则等等我看起来几
乎是老掉牙的东东,都什么年代了,不过留学生还是外教,还是出国工作进修留
学都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用不着各种审慎,各种小心,各种如临大敌吧。
但因为这是教育和外交这边的一些政策指导要求,回去还要传达和学习,不敢逃
课,硬着头皮跟着学罢了。
院长对书记放我去培训的事情不太满意,在他看来那是给书记这种政工干部
准备的,因为的确开会培训都是个半度假的地方。而我还肩负着学院的各种打杂
事务,我走了后,书记都捡起来做了,院长也就不好意思当甩手掌柜,也得下手
分担着点活,但他没干过这些鸡毛蒜皮的活儿,所以常常得打电话问我这个那个
的,弄得我和他都尴尬不已。
小薇的家教结束了无事可干,她问过我接下来的假期安排,问我有没空陪她
出去旅行。我没法正面回答,只能说回去后看院里安排,如果能请出假来再说。
我其实对小薇有点隐隐的担心,但我离得十万八千里,也不能事事丁关根,直到
有一个下午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是小薇做家教的那家女主人打来的,她说她去了趟学校,才设法拿到了
我的联系方式,电话里她直截了当说了让我震惊的话,就是她觉得小薇有可能在
用不明的药品,让我务必务必要关注。
放下电话我心情非常沉重,一直以来的怀疑基本坐实了。瞬间我觉得很孤立
无援,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在完全确定之前也不能和小薇正面杠,我思来想去,
只好又打通了兰姐的电话。
「你终于来电话啦。」兰姐一副胸有成竹的口气。
「小薇用药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迫不及待地问她。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我提示过你了啊,你不愿意理我。」兰姐懒洋洋地说,
打了个呵欠。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小子傻了吗?把微信好友加回来,我跟你慢慢说,我先要忙了,回
头聊。」兰姐把电话挂了。
我在黑名单里找到兰姐,把她放出来了。她给我发了几张图片,都是拍的酒
吧监控监视器的图像,现在的监控清晰度很高,这几张图片已经雄辩地证明了小
薇的嗑药事实。
「这要是特么你们设的局,我非弄死你们不可。」在震惊之际,我现在只有
愤怒。
「这个你多心了,你们小薇后来没来过李哥的店,其他店不是他的地盘,生
意人,不会为了区区几万块钱去坏行规的。」兰姐平静地回答。
「再说了,你不是有很硬的后台么,我们弄这些把柄给你,招惹是非么?」
兰姐又补充了一句。
「那你怎么不早说,不劝阻?」虽然我也想大约未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但
我还是觉得兰姐之前瞒了我。
「我跟你说过啊,我还救过你呢,后来几家店的监控我去看了,你家小薇也
是被套路的。」兰姐说我只有长叹,小薇的这个命啊,撞上了这种事。
「你怎么证明你们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是信不过他们。
「很简单,你报警啊,再叫上你的后台,一起查啊,看能不能查到我们头上,
视频证据我都给你啦,你照着上面人头抓人,问口供呗。」
「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事和你们没关系,我不信。」
「你他妈以为都跟你这种穷屌丝似的,为了几万块钱犯重罪,去坐牢吗?」
兰姐似乎有些怒了。
「那你怎么不去制止他们啊。」我有点绝望了,「我不是做局的人,但我们
也不是活雷锋,也早跟你提这事了,我对你有义务吗?对你女朋友有义务吗?小
弟弟,狗不要咬吕洞宾行不行?」兰姐回复得很快。
我无计可施,无人可商量,我满腔的郁闷,却无处发泄,我差点把手机扔出
窗外。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离培训结束还有两天,我赶紧到群里问了剩下两天安排,是明天结业,后天
安排旅游活动项目。我立刻请了假,拜托一起培训的同学帮我寄回结业证书,然
后退了回程车票,然后订了当晚最后一班回上海的航班。
时间很紧张了,我打包了行李立刻向机场出发,路上我把航班号和到达时间
发给了小薇,让她到机场接我。很久没有回复,我追了个电话,小薇很欣喜地答
应了。
这次飞机没晚点,到达上海已经是晚上快点了。我在坐自动扶梯下楼的时
候,就看到小薇那高挑的身影在出口外等待。
小薇一脸开心地跑上来和我拥抱,我却没有那个心情,我拉过她的胳膊,反
复看她胳膊上的正反面,小薇的表情一下变了。还好,胳膊上还没有明显的针眼
或者淤青。
我虎着脸往外走,小薇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是挽着我的胳膊跟着我。走到室
外,小薇拿出两个打火机,我点了一支烟,镇定了下情绪,问她:「多少时间了,
什么程度了。」
小薇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非常无助和害怕的样子。我心软了,赶紧安
抚着她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就是好好陪你的,但你得把事实都告诉我。
小薇抽噎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经过。起初也是不知情,就是单纯感觉去夜店
喝酒跳舞特别嗨,后来慢慢就离不开那个感觉了,直到了有一天有人拿了药出来,
让她花钱买,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上瘾了。
我狠狠地掐灭了烟,问她现在瘾有多大,什么时候到这个量的。她抽抽答答
地说,差不多两天一次,从上个星期开始的。
我盯着她问,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天呢,小薇低着头说,有。我恨不得给她
一大嘴巴子,但尽量控制情绪,平静地问,那有人想给我下药,你知道不知道?
小薇一脸惊慌的样子,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自己这样我已经很纠结了,
怎么敢拉你。但那天我用的量有点多,自己也是有点迷糊了。
「为什么?」我惊诧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抹着眼泪,有点害羞地说,他们说,这个药用到量,会让男人很
爽的。
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你说的她们是谁。小薇有点犹豫,没有回答。
我火气上来了,很大声地说,怎么,现在你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吗?旁边经过的几
个人都在侧目看着我。
小薇赶紧说,不是不是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又补充了一句,是女的。
我突然想起,戒毒宣传里的一句话,说吸毒者的话,一句也不要相信,我眉
头紧锁,带她排队乘出租车回到了住处。
小薇去洗澡了,我给兰姐发微信,想侧面验证下小薇说的话,兰姐没回。我
看了看表,这个时间段她大概还在卖艺呢。
小薇洗完了,在她的要求下,我心不在焉地拿起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小
薇搂着我的脖子,我没有动,只是看着手机。小薇的眼睛里含着泪,说哥哥,我
怎么办啊。
我也长长叹息,是啊,怎么办呢,我也没有经验啊。
就这么静静坐了一会儿,兰姐回消息了,说她下工了,问我有没兴趣一起宵
夜。我立刻回复了好的,你找地方。
我给小薇看了兰姐的微信,然后起身出门,小薇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没有说
话,垂下了头。
兰姐穿着一身连衣裙坐在大排档的一张椅子上抽烟,面前几个凉菜和两瓶啤
酒。兰姐脸上的浓妆卸掉了,其实素颜和还是挺漂亮的,穿着也很朴素,一点看
不出来是夜店里的金牌舞女,反而像个气质优雅的高级白领。看到我来了,她把
烟掐灭,给我倒了一杯啤酒。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默默地点了一支烟。兰姐看了一眼我的烟,从坤包里摸
出两包软中华丢给我,我推让不受,她冷笑了一声,抽我的烟是丢人还是怎么地
呢?我讪讪地,又干了一杯啤酒。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先告诉你一下让你方放心。」兰姐
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远处,对我说:「小薇虽然在用药,但她那方面没有乱来。」
「这个你怎么知道。」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她。
「她的伙伴我都见过,男男女女,我能看得出来,没那方面的瓜葛。」兰姐
端起杯,碰了下我的杯,「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看男女的事,我比你有经验。」
我倒是没有刻意怀疑过这个,但当务之急,是小薇的事情怎么办。
「这个事如果不怕人知道,就简单得很,直接上戒毒所。戒毒所有两种,一
种是强制的,你懂的我不多说了。另一种是自愿的,相对比较宽松,来去自由,
但法律规定仍然要直系亲属陪同送去,还要通知单位。」兰姐面无表情地说
「那不想让人知道呢。」我心里沉甸甸的,如果按兰姐说的办,小薇的家人,
学校这边的事,绝对闹成不可收拾的大事。
兰姐摇摇头,说:「没办法。」
我恨恨地说:「那你还说个屁。」
兰姐没介意我的态度,撕开我的软中华,拿了一根点上,说:「不过我有个
很私人的建议供你参考。」
我转着酒杯,等她出牌。
「现在有那种私人戒毒所,保护所有戒毒人的隐私,效果也很好,每天有固
定时间可以用手机联系,除了价格有点贵,几乎没啥别的缺点。」
我狐疑地看着她,「有这种事?」
「这些都是半地下的,你这种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兰姐喃喃地说:「这世
界上有秘密的人很多,这种需求的人更不少。一个生理治疗疗程2天,前后加
起来近一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下,貌似这是比较符合需要的模式,「多少钱?」我有点为
难地问道。
兰姐笑了,说这个才是今天的问题,报价是8—2万,我的路子,能压
到5万,不能再低了。
我当时一定是被这个价格震惊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这事有蹊跷,我忍不住
又要站起来,尽量克制着声音说:「我看这还是你们做的局!」
兰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爽或者不耐烦的意思,只是一副怜悯的表情,「弟弟
啊,你这是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这点钱对老板们来说,就是一顿饭钱,甚至
一瓶酒钱。我之前说过一遍,以后不会说第三遍,明确地告诉你,人家没空来陪
你玩这个,更不会为了这几个小钱去招惹你这种愣头青。」
我颓然地坐下,这事如果要瞒住家人、学校进行,意味着又是万事具备,只
差钞票。
兰姐眼睛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远方,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一个没钱的人需
要用钱,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兰姐的表情只迷惘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了干练但又玩世不恭的神色,她
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表说:「你自己有或者能弄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我给你指
了路子,你自己去搞定,我不参与,也和我无干。如果你差钱,上次李总给你的
提议仍然有效,我可以做这个中间人,如果你信得过的话。」
我奇怪地问:「什么提议?」兰姐说,你忘了李总让你帮忙的事了吗?我说
有是有,但没说什么事啊。
兰姐说,这事比较特殊,你要答应前面的安排,我再给你说详情,不过你放
心,伤天害理加违法的事,我们肯定不做。我给你点时间自己想想好,我累了要
回去休息了,你想好给我微信。
回到家小薇已经睡了,脸上还有泪痕。我心疼地爱抚着她的裸露的光滑的背,
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她。但事不宜迟了,这事如果要瞒,就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狠
狠心,推醒了她。
小薇惊慌地坐起,看到是我,投入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我把她拉开,
说我们现在必须把话说清楚了。
小薇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说哥哥你要举报我么?我摇了摇头,说那个肯
定不是最佳方案,你现在自己说说看,你有哪些路可以走。小薇坐在床上沉默不
语,两条大长腿白生生地直晃眼。
我看她不说话,就主动给她摊牌:办法,你去找自愿戒毒所,但这样要通
知家长和单位,家里倒也罢了,打了骂了也就差不多了,但学校知道了,你肯定
被开除。办法2,今天兰姐给我说的,去私人戒毒所,瞒着大家,趁着假期这最
后2多天,把毒戒了。小薇不等我说完,摇着胳膊说,我选第二个办法,我不
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给学校知道。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说办法2要十多万,你知道吗?我是拿不出的,你
能吗?小薇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答话。
我继续说,如果只是平常小事,这点钱问家里要,没什么难度,现在时间这
么紧,来得及编个好使的谎话吗?说话间,我却在想,我欠我舅妈的钱,还没还
呢。
小薇咬了咬嘴唇说,那我这个脸不要了,我去和我妈说,让她给我打钱。我
看她可怜,沉吟了下说,要么我去想办法吧,找家里或者亲戚朋友化点缘。小薇
表情很失望地摇摇头,说算了,哥哥你是个小谎都不会撒的人,你弄一圈地球人
都知道了。而且这事传出去,你不比我丢的人少。
两人都沉默了,完美解决问题的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就看当下的取舍和权
衡。我已经走投无路,又不能丢下小薇不管,我咬咬牙,把兰姐给我的建议拿出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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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她低头擦自己的指甲油,一边说,哥哥如果让我
连累你,我是死都不肯做的,大不了丢了人,退了学,如果把你逼到什么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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