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山庄管家以为女帮主不在家,女帮主妹妹不宜离开。但女帮主妹妹认为救人要紧,结果中了圈套。到了饭店发现饭店一家人全部被杀,见情况不对,女帮主妹妹用随身携带烟火发出紧急警报。紧急警报刚发出,黑虎帮的人就扑上来,杀掉女帮主妹妹卫兵和随从,将女帮主妹妹反扭双手五大大绑,口中塞上毛巾捆在马背上带回武林霸主《黑虎帮》老窝《黑虎山寨》。
女帮主闻讯后在《杏林山庄》作了可能出现最坏情况安排,将山庄老少安排到百里之外大山里一个外人不知备用山庄,留下少数武学高手守护山庄,利用天时地利有效地消灭来犯之敌。并嘱咐出现任何情况一个人都不要露面,让敌人不知山庄虚实。然后自己一人到《黑虎山寨》救人。
到了《黑虎山寨》,寨门紧闭不见一个人影。原来《黑虎帮》没有一个人敢与女帮主正面交锋,但他们使用一条毒计,当女帮主打开寨门,进入寨内时,也没有一个《黑虎帮》的人,只有她妹妹一人被铁链锁在内寨门前拴马桩上。
双手绑在拴马桩后面,口中塞了个大木球头,上悬吊一只利斧。在她前面三丈远地方,竖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来人过木牌半步利斧立下。木牌上挂着一只大口袋,外面贴了一纸条上面写着:《杏林帮》主亲启。
女帮主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二条五寸长粗铁链,铁链两端各连着两只厚铁环;厚铁环由两只半园形铁环组成。半园形铁环一头由铆钉铆在一起,另一头上面各连一个小铁环;有一只小铁环插着一把未锁的大铁锁,把两只小铁环用大铁锁锁在一起,两只半园铁环就合在一起打不开了。还有一只大木球,中间穿了一根牛筋绳。
袋底有一封信,信中写到:三声炮响,你必须把木球塞进口中,用牛筋绳在脑后打死结捆紧;左边有一个铁柱,先跪在地上把铁柱夹在两腿中间,用两只半园铁环套在脚踝上,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然后把双手反扭到铁柱后,用大铁锁把铁环锁死。否则三声炮响后,这些动作完不成,利斧立刻劈死你妹妹。
女帮主看看,左边确有一根铁柱竖在那里。再看妹妹对自己直摇头,反对自己那样做。咚的一声,第一声炮响。不能犹虑了,先救妹妹过眼前一关。女帮主知道黑虎帮什么事都做的出,决心一下,心一横,女帮主拿起大木球往口中塞,木球太大,将口张到极限才将大木球塞到牙床后面口腔中,顿时感到气都从口中出不来了。咚的一声第二声炮响了,女帮主又将自己手脚反锁在铁柱上。
过了一会第三声炮响了,内寨门大开,从里面出来两条壮汉,拿着麻绳和铁链将女帮主从头到脚捆个结结实实,抬到大厅上。
我看到这儿,感叹不已。想不到荷花和水仙古装打扮是这样俊美,演技也非常好。以我的眼光看,专业剧团无出其右。难怪我好长时间未看见她俩,原来有演出任务。这出戏是她俩的处女作,看来很成功,不过肯定很痛苦。
我知道给荷花上的镣铐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她把自己锁住的脚镣手铐很沉重,少说也有十几斤。那两条壮汉将她戴着手铐双手反背带镣铐五花大绑时是很用力的,根根麻绳都紧紧勤进肉中,而且这段镜头特别长。
从剧情看,对付一个武功高手应当是捆得越紧、越结实、越真实,越能刺激观众的心。这样就越能卖得好,商业价值越高。荷花虽装扮得威武强悍,宁拆不弯。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娇弱女子,并无武功,更少气力。在表演时双手反背,并戴着双沉重手铐,双脚又锁上沉重的脚镣,己不能挣扎;再给两条壮汉反扭就动也不能动了。
从她脸部镜头看,是非常痛苦,额头上是密密麻麻汗珠,两条柳叶眉头邹在一起,紧闭一双大眼眼角泪水不断流出,看来给麻绳勒得十分痛疼。口中塞个大木球,连气都出不来,更不能喊叫。鼻口快速呼吸,胸口急聚地起伏。
当手脚全捆结实后,她连跪也跪不住一下倒在地上。不知内情的人以为表演逼真。知内情人知道她现在痛苦之极。看到这儿我的心揪起来,以后等待我的节目是不是也这样,想到这儿再也不想看下去,关掉电视休息了。
第四十七章 长生果产地
天不亮,我就起床了,也未做任何化妆,将头发向后扎了个马尾巴,退掉房间,上了去山里最早班车。在车上吃了昨天准备的食品和矿泉水作早餐。天刚亮汽车进了山,这一段全是上坡路,一会儿爬坡,一会儿钻山洞。两边的林木越来越密,树越来越高大。树叶由青随着高度上升转成黄色或红色。路两边野菊花盛开,将一处处山坡染成金黄。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过,漂下落叶象七彩胡蝶在山间飞舞。青天下层层墨绿山峦,真叫人心旷神怡。车行走了四个小时到了大岭脚村,我下了车又租辆摩托车到一个叫《松树岭》小山村。前面尽是山路,车不通只有步行。离目的地《桃坑》还有十里,我坐在路边先吃点干粮,喝点水,再赶路。
《桃坑》是几条山沟的合称。原有几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树岭》小村。这里人迹罕见。但土层深厚,是长生果分布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托原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采挖,他每年都在这里采收长生果。山路走得人少,草几乎将路面全掩盖。道路崎岖不平,去年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今年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
我手术后第一次走这样长的小路。特别是在高低不平山路行走时,有一种生平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在走山路,两只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扯得胸前、小肚、双肩肌肉酸痛,两腿发软,浑身乏力。这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满头大汗,体力大不如前。实在走不动就坐在路边一蓬茂盛青草上休息一会儿。
这时前面传来挖土声,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赶。果然在右边一条沟约一里许地方,有一个白人影。走进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长生果。开挖面积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离长生果半米周围己开挖一半,采收的长生果块茎就有七十公斤。
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诉我不少长生果知识。见了熟人我赶忙上去热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来,抬头茫然望望我。象不认识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谁?
一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不害怕吗?“
“我……”我一下给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对大乳房高高挺起,乌黑长发拖到肩上。他也认不出我了。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大叔!我与同伴进山玩走散了,向你打听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问:“你挖的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是长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卖钱吗?”
“能卖,但不值钱,才伍角钱一斤。”
“卖给谁?”
“卖给矿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层土壤和岩石成分用。”
我故意讲:“能用植物分析矿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科学。”
“这种东西好挖吗?”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护植物资源。你要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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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边一指,告诉我说:“翻过这山梁,穿过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远有五里,但路难走。我看你顺这件山沟下,有条小路通松树岭,大约十里;松树岭到大岭脚有十五里,那儿就有大公路。松树岭有摩托车出租带人到大岭脚。路虽远一点,但好走。”
“那谢谢你,我先到松树岭。”
我己达到目的,告辞他下山去了。
辗转回到市内,己华灯初放,人们己进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开门,看到我说:“是洪小姐,这样晚还在市里。快进来。”
“孔主任好。”我看见她爱人也在家就说:“张主任好。”
“啊!是小洪,请坐。吃了饭吗?”
“吃过了。我想换衣服赶回去。”
孔主任把我带到另一间客房,出去时顺手关上门让我换衣。当我换上中式小夹袄和旗袍裙,简单化了妆走出来时,张主任说:“哟!小洪,你这和来时判若两人呀。”
孔主任开玩笑说:“玫瑰本来就漂亮,这样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张,你的魂可要给她勾跑了。”
张主任笑着说:“现在老了,再年青二十岁差不多。”
“老不正经的。”
我给他俩说得面红耳赤的,急忙告辞说:“太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公司。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一切还算顺利,回到房间,己九点。匆匆洗过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四十八章 秋游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在家里。
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身,太难看了。
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再不睡了,我起来。”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
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
我说:“化点淡妆,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
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衣衫高高顶起。
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山沟去玩玩。
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样看待。
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
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
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一下。时间不早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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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越密,光线越暗。
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围阴森恐怖。
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
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停下,我要开枪了。”
第四十九章 土匪
话音刚落,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紧捆住。
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求你,老板……”
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
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茅草的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
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的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容易绊脚,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
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叶。
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
由于公司化妆品独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八交叉紧紧捆绑的麻绳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于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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