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第九十章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
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
殷莫者见了我非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
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
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
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
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
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
《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
简单的吃过午饭,公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过三千。
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息室。
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的人并不拥跃;
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
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
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
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光碟,我的手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
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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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都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的绳扣,绑得不太紧。
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
冉桃青就没那好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了斗殴留下伤痕。
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不要有顾虑。
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下看。
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这多难为情;而且这身女装打份,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
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紧;这样两臂反而往背后收紧,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无人过问。
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
第九十一章 记者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 “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
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
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 “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就这样不开化。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
老实告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特别是勾通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
于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 “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 “你最近表现得很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
你看你今天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个样子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都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 “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衣。
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
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
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
三位记者送他们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您好,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
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下不了台,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 “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 “周大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
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一起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第九十二章 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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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
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
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 “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因为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 “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
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
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
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 “周纪者。谢谢你的帮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
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 “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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