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63
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一切同做梦一样。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养搭配。
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
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十月怀胎太辛苦。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
第二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除下。
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乳头有分泌物,阴道少量出血,子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头被人吸吮。我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疲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第九十八章 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
这时房门外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
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爱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我的每个细胞。
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女工说:“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又无奈。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
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
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精子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
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上来气呼呼地说:“喂!你上那儿去了。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住,对我说:“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 “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住。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吓得惊叫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
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大婴儿床上哭闹,二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头朝我怀里凑。
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叫她来喂奶,不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乳头靠到小孩嘴边。
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
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
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
未生产前,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
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的时间,当他俩含着奶头睡着时,我也不将奶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
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看见。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
我十分奇怪,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
我踏着没到小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
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哟!洪小姐。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 “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64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第九十九章 金银花的警示
当我醒来时,看门大爷己将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来想,平时看院门的连别墅门都不让进,当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从他那里不可能问出什么来。这帮家伙真狠心,临分别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点喂奶,我有意与小孩多逗留一会。喂完奶后,我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高兴地哼小曲给小孩听,用头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家伙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对我说什么。
我很兴奋,一直逗留到十一点,二个女工进来将我赶走。在喂奶时,我是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当时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设注意;由于兴奋过度,晚上睡得沉,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虽然我清楚分离是早晚的事,想不到来得这么早,这么突然,心里同刀绞一样痛。
老大爷给我端来一杯开水,站在我身边,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鸡的样子,关切的说:“洪小姐身体不舒服?他们临走时说,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这儿弄点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头脑完全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宝贝占满了,那大眼睛,红润的小脸。我失去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俩。我的宝宝,你们在哪里?我想死了,见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们,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们。我忽的站起来,冲出门外冲,进那茫茫雪原,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毫无目标的往前走。
不知什么时候,雪停了,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来,将金色的阳光撒向白色大地。阳光在白雪的印衬下,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停下脚步,一阵乳房的胀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该给孩子喂奶了。孩子呢?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什么地方?我向四周一看,我怎么跑到两条山沟的汇合处,前面不远有一憧憧小楼,我很快发现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说。
回到房间里,里面很干净。看来还同过去一样,定期有人来打扫。看到我熟悉的房间,奶计胀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对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眼前老是晃动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家吗?”有人走进房间问道。
好像有人在推我,对我说:“哟!你真回来了。快起来,这一年多你到哪里去了,想死我们了。”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荷花和月季。她俩把我拉起来,一边一个抱着我,弄得我的气都出不来。我只好挣扎着起来,一年来见她俩,成熟多了。一举一动显示出一个风流女的妩媚与妖娆。
我还能对她们说什么呢,只要强装笑脸对她们说: “你说我还能干什么?我看你们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一年演了不少戏吧?”
荷花指着月季说:“我命苦,整天在影棚里受煎熬。人家月季命好,给一个富家人包了,有吃有穿还有钱。”
月季脸马上红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说:“玟瑰姐。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的。”
“我胡说八道!”荷花一边躲闪,一边伸手掀起月季长裙,对我说: “玫瑰姐,你看这是什么?”
我低头看,一种只能走一小步晶亮的坤镣,套在月季穿著丝袜的脚上。月季连忙扯开荷花的手,将长裙放下遮挡住脚镣,急急分辩说: “这能说明什么呀!
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带锁在家,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绑在家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俩斗嘴,觉得好笑。就说道:“对社会上正常人,这样做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我们从事这种职业的专业人员,这很正常。怎么没看见水仙。”
月季告诉我说:“水仙三个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现在住在你对面的妖精,那个妖精是今年春天来的,还是水仙校友。去年毕业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个剧组,还拜水仙为师。天天老师长,老师短的,叫得特亲热。
上次那个王导不知从那里弄到一个剧本,叫什么《西门庆戏虐潘金莲》真是开了古装戏裸演之先河。里面是潘金古装裸体,被绳捆索绑,披枷戴锁,脚镣手铐演床上激情戏。
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上,为这事同编剧,导演都翻脸了。可这个妖精当面支持水仙,背后却主动请樱。她是戏校毕业,做学生时就被老师开了瓜,皮特厚,又有较好的戏剧功底,演这种戏自然马到成功。
这妖精五官没有水仙好,上妆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肤好,不上妆比水仙漂亮。平时同剧组男士们打得火热,公司领导又欣赏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头牌花旦。水仙一气之下向公司请辞,现在有了新秀,工资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顺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这么让给别人,了多可惜。“
“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剧团新人换旧人,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么,马上接过我的话头说: “我差点忘了。水仙临走时,找不到你。她让我转告你,你到她表姐处,可以找到她的联络地址。”
这时荷花插话说:“我在外拍戏时,好几次遇到金银花。她说她找过你好几次,都没找到,不知你到那里去了。前二天又来过,说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务必打个电话给她联络。她讲她手机号码你知道。”
整个一天,她们俩都在我这儿叽叽喳喳讲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们的到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减弱了我对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胀痛。临出门,她们一再叮嘱叫我不要理睬对门那个妖精,她俩部讨厌她。
她们走后,我想是应当到市里去了一趟。去打听水仙消息,再约金银花,她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第二天,我去公司财务处结算工资。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资了,算算也有六万多。我身上没钱,这笔钱我还能办点事。那知财务上一下将我公司所有欠款扣干净。我怎么和他们协商都不行,结果只拿到不足一万元。我有点奇怪,财务上这样做太反常了。
取了钱,我当天赶到市四医院。正巧张主任夫妻二人在家休息。他俩都关切地问我对女性角色适应不适应,并认为我无论从外表,还是言行都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没有一毫男人痕迹;并认为我得益于刚发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龄更年青化。
他们很欣赏在他们手中创造的医学奇迹,他们已将我手术前后他们能搜集到的治疗资料,全部整理出来,写了一遍学术价值极高的论文。为了完善他们的论文,他们坚持要给做一次全面彻底地身体检查,来完善他们的论文有关资料。
本来我不情愿,但为了报答他们夫妻恩德,我牺牲了一周时间,做了他们需要的体检,得到我变性后身体体征重要资料。夫妻了高兴得同小孩一样,又是跳又是唱,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这论文暂不能公开发表,因为这要涉及到黑社会头面人物的隐私,他们得罪不起。
在体检时,我与水仙取得联系。她已在龙口县归属的龙川市组建了一个民营剧团,一切都很顺利。并高兴的告诉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连理。我从心里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时间,去她家玩。
我将近况简单告诉她,她对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并认为对于我可能不是好兆头。公司这样做,肯定有目的。并反复叮嘱我,不要对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即把我藏在那样秘密地方,据她了解那幢别墅是公司最机密的地方来生养孩子,而不是安全系数高的大医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并提醒我要注意保护自己。
听她这样说,我倒有了警觉,最近走到哪儿,总感觉到有人跟踪,叮哨,是要注意点了。
在水仙表姐家,我与金银花联系上了。抽一个没有体检项目的下午,乘出租车赶到金银花别墅里。我按过门铃,金银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来,老远就听见铁链碰击的叮当声;她连长裙都没来得及穿,脚上套了双皮鞋,拖着镣跑到我跟前,把我紧紧抱着说: “你跑到那里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间,刚坐不来,就紧张地告诉我说: “我几天前探得一个不好消息,先给你一点警示,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第一百章 金银花与赫牡丹
我听金银花这么一说,有点慌乱,就焦急地问道:“什么不好的消息?”
“我找了你好久,总不知你的下落。问公司有关人员,谁也不知道,实在没法,一周前我只好给我老公下死命令,叫他给我打听。范思友父亲,我的老公公是如意集团公司核心人物之一,他肯定知道。果然,第二天范思友就告诉我,叫我不要找了,不出一周你就回到公司。另外他还告诉我,公司已不准备用你了,打算将你的欠账全部结清。他也奇怪,一个正当红的女优公司为什么不用?
我听了很着急,我了解,你这样漂亮的女演员不会无缘无故就给放走了,你是公司摇钱树呀!我知道,市里黑白两道不少人在打你的主意,但凭张孝天的势力,这些人只能是一厢情愿而已。难道是要比张孝天的势力更大的人。啊!我想起来了,麻烦还是你自找的,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金银花打开电视屏幕,拿出一张光盘插到播放器里,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西海省娱乐台节目。节目的名称是《另类但不是色情——名优洪玫瑰小姐采访花絮》。我一看脸就红了,其余情节不看我也知道。
我意想不到的是,这集节目有半个小时之长,里面大部分镜头都是我五花大绑地坐在那儿接受记者采访,并不断有我被捆绑细节的特写反复出现,突显出镜头上这位漂亮女优紧缚的真实性。
我真不敢相信,那个扭动着被束缚身子的姑娘,满面春风的在那里谈笑风生的人就是我。
那场景确实勾魂摄魄,我想现在娱乐界开放得真彻底,连这类过去见不得人的东西,也不剪接的原汁原味的在媒体上公开播放。
看完节目,金银花对我说:“洪大小姐。你真可以。可以做电视台sm类节目主持人了。你的口才可以呀,节目一放出来就轰动了。我得到消息,在家守了一天,在午夜回放时完整的将它录下来。
人怕出名猪怕壮,你这么艳丽的形象公开,自然有人要打你点子。不过也没关系,真有人包养你,也不怕,也用不着像现在东奔西跑去受折磨。女人一辈子不就这么一回事,也不要放在心上。活一天,就要快乐一天,享受一天。“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