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当我走进他家时,屋里屋外围着十几个人,全是老人、妇女和很小的孩子。
大家议论纷纷,当到这么多陌生人面,被精心打扮我,为了方便个子比我矮小村妇的男人松绑,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
那场面,我像一个稀世的怪物,被大家观赏,点评。羞愧的无地自容。我闭上眼忍受着时间的煎熬,感到时间过得特别的慢。那男人用剪刀插入勒住我脖绳圈,它比较松,他用了很大力气,就是剪不断手指粗的麻绳。他很奇怪,什么麻绳这样结实。我也非常奇怪。结果剪刀锋利口一下变钝了。
他放下剪刀,从我背后找出一个绳头分析才明白,这麻绳是麻丝与十几根细钢丝混编的,难怪比一般麻绳硬,更结实。那男人啄摸半天对我说:“姑娘。真对不起,这绳我无法解开。”
我急了,昂起头,焦急的对他说:“为什么?”
“难就难在夹裹在麻丝里细钢丝。别看它细,但特硬。我试着抽出其一根,不但剪刀剪不断,就是用老虎钳也要反复折才会断。何况里面夹有十几根。而且这种钢丝很有韧性,要是用力改变外形,再难恢复原状。例如把它弄弯了,就不能再恢复直。所以把它打成绳扣,用一般工具是解不开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我失望了,心里充满悲伤。这下我更清楚了,公司的人用这种绳,把我绑得结结实实,这种麻绳打得死结是不可能解开的。就是不准备再解开,也可能认为我没有可能解开,这一点恐怕金银花都未想到。他们决心要致我于死地才心安。
若这次能解开,我真要谢谢这对中年夫妻再生之德。
我带着哭腔问:“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说:“要是不是绑在你身上,或捆得不是这样紧,也许还有办法。你看这绳都陷进肉里去了,若有工具也不好下手。若是绑其它物体,用火烧掉麻丝,它就松了。再用老虎钳反复一根根折,也就断了。但对你这种方法不行呀。”
我听了彻底失望了,急火攻心,顿时天旋地转,昏迷过去。
但我醒来时,发现村妇把我抱在怀里,她急促的叫着: “姑娘。你醒醒哪。
你醒啦!“
我泣不成声对村妇说:“怎么办?我身上绳解不开,怎么办。我急死了。”
村妇安慰我说:“姑娘。不要急,慢慢想办法。方法还是有的。你一天都没吃饭吧?”我点点头。
“我刚回家,看就你死过去,吓死我了。肯定是饿的。我去打点葛粉糊给你吃,定定心。”
我发现他们已我抱到他们卧室里,村妇将我抹到一张藤靠椅上卧下,出去做饭去了。穿着束腰,卧在靠椅上不好受,我只好挺直腰又坐起来。
一会儿村妇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灰白色糊状物进来,嗅到它的香味,感到饥不可耐。她一小匙一小匙喂我。这东西我没吃过,很好吃,我狼吞虎咽,一口等不得一口,太饿了。但仅吃半碗,就胀得不行,束腰顶得胃容积变得很小,我只好说: “谢谢大娘。我吃饱了。”
“怎么吃这一点。不好吃吧?”
“好吃。我饭量小,等会再吃。”
吃了饭,心里热乎乎的。走了一天,人太疲惫。我歪躺在藤靠椅上,将悬吊在背后的双手搭在藤靠椅扶手上,双手有了依托,绳索也松了点,人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人被反绑时,再困也睡不长,浑身麻木和酸痛又唤醒了我。
我睁开眼,发现身上盖了床棉被,抬头一看,村妇坐在我身边,在一盏昏暗的小电灯下做针线。看我醒了,连忙放下手中活,把我扶起来,热心地对我说:“山里冷。怕你受凉,给你加床被。”
我心里很感激,山里穷人的心肠就是好。人放松后,又感到很饿。于是对她说:“谢谢。那糊还有吗?我还想吃。”
“有。我知道你还要吃,热着呢。”
她喂完我,我才发现家里只她一人。就问: “大叔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你睡了后,我想了一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什么办法?”
“我弟弟会建筑上的扎钢筋手艺。家里有一种大剪子,手指粗的钢筋都能剪断,还剪不断你身上的绳子。”
我听了兴奋极了,马上应道说: “肯定行。那剪子什么时候拿来?”
“看你急的。我那口子己去我弟弟家去借。我弟弟在外地打工,不在家,不知家里有没有。”
“你弟弟家在那里?”
“离本村有15里。他走了有三个钟头了,借没借到也该回来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断祈祷老天保佑,能借到剪子。
在等她男人时,从与她交谈中了解到,她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县城上中学,家里穷,女儿初中毕业后就外出打工了。我俩正在谈心,忽然传来敲门声,村妇立即放下手中针线活,对我说:“他回来了。”我听了心咚咚的猛跳起来,紧张得浑身颤栗。
突然,哐当一声铁器落地声音。我高兴地跳起来,肯定是借到了。果然村妇兴冲冲走进来对我说:“太走运了。姑娘心好,我弟弟有几把备用新剪子在家。
孩子他爹借了一把最大的。“
她男人跟她进来,手里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鹰嘴大力钢丝剪。他们早想好剪的方法,抬来一块硬扳,叫我仰卧在上面,用一条毛巾护着我的脸。
当把鹰嘴插进勒我脖子绳圈时,绳圈立刻勒得我不能呼吸,脸胀得难受,头嗡嗡响。男人将剪刀一条长柄支在地上,将另外一条柄往下缓慢一压,脖子绳圈立刻松了,绳给剪断,终于成功了。
然后我侧身躺着,从背后剪断吊我双手的麻绳,悬吊一天多的双手终于落下来,人舒坦极了。再将从背后抹双肩的绳剪断后,他俩叫我跪在木扳上,把身上绳索全解开,我终于自由了,激动得我连向他搁头示谢。
山里人睡得早,起得早。村妇将我安置在他们女儿住过的空房里休息,见我没有衣服换洗,就将她们已去世婆婆的一套旧棉衣和衬衣给暂给我换。这件衣服是农村旧式大襟式样,她自己都不愿穿,还是半新的,舍不得拆,很干净。同时把我的洗澡水烧好,先睡了。
虽然解除了束缚,我双手还是麻木的。我从摆手开始,采用公司里学会的方法,来恢复双手的知觉和活力。二小时后双手才能自主活动,我先脱掉小袄和长裙,在热水中泡个澡,并努力将手指伸进文胸、束腰和阴部,将里面汗渍冼尽。
由于金属链的束缚,双手活动不自由,洗得特别吃力。最后从靴中取出金银花给我的专用洗涤剂,只能侧着头,勉强将脸上彩妆和发胶洗掉。再换上村妇给的肥大旧式衣服,我才心宽。谢天谢地老天让我度过第一关。当我把换下粘有泥土小袄和长裙洗好,在后院亮晒后,这时天已快亮了,我躺在农村硬床上,很快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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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卖身报恩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我洗漱好,吃了村妇留下的饭,到后院。这里气候干燥,小袄和长裙都干透了,我仔细将其折叠好。然后我将剪断麻绳中的钢丝抽出来,缠绕成一个小钢丝环,套在乳头上还真好,乳头夹就夹不到乳头了。
看天气不早了,就到厨房生火烧开水,为他们回来做晚饭做准备。水还未烧开,他们就回来了。村妇一进门,看见我就紧张说:“姑娘。快逃吧!有人要抓你。”
我吃了一惊,难道如意公司的人追杀到这里来了。我就问: “谁要抓我?”
村妇说:“昨天你来我家的事,很快在这里传开了。上午,我和孩子他爹上山干活,半路上就给李歪脖堵住了。说我们窝藏死刑犯,并说只要我们交人,就没事,否则连我们他一块抓。
“你怎说?”
“我说你连夜就走了。因为早上我出来的时候,就把门锁了,他们不知你在家睡觉。”
“李歪脖是警察?”
“不是。他有个远房叔子在林业局,通过这个关亲弄了个谦职林管员,还是农民身份。”
“你们放心。我决不是逃犯,他也没权抓人。我想,我在这里肯定给你添麻烦,明天一早我就走。你们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什么感谢你。你们把这套旧衣给我,我将我穿的那套送给你们。你们将来取媳妇,嫁姑娘能用上,就是变卖也很值钱。”
这时沉默少语的男人说:“这个时候你不能走。这个李歪脖不是好人。他这个林管员把这一带树都管光了,同时他同人贩子还有勾结。我们这里穷,他骗走不少当地女孩卖到外地。这次他肯定盯上你了。你人生地不熟,出去很危险。你暂时在我家,躲十天半月不要出门,等风声过了再走。”
我真感谢这家人家,同时我也需要再待几天,看我身上那东西会不会自动打开。
但是安静不了几天,村长同李歪脖就找上门来要人,说不交人就要抓他夫妻两。这对貌似老实巴交的夫妻,还真有骨气,一口咬定人己走了,搞得村长他们也没办法。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这儿第七天下午,村妇和她的男人干活未回来,我躺在床上午睡,感到腰后咔的响了一下,压迫阴道那根金属链好像松了。
我赶快下床一看,是松了,用力一扯,真扯掉了。我把在阴道塞了整七天的假阳具拔了出来。腹部轻松多了。金银花的话真可靠。看来彻底摆掉这些东西,指日可待。但另一种折磨在我身上出现了,这几天生活正常,催乳剂起作用了,乳房一天比一天胀痛,铁铐一天比一天紧。在我拔假阳具时,手肘在用力时无意挤压乳房,再加上铁铐卡紧了乳房根部,乳汁一下喷出来。
本来我强忍着,想把奶胀回去,这一下不可收拾,我只好天天挤,来缓解难以忍受的胀痛;但越挤,刺激乳汁更快分泌,恶性循环,苦不堪言。
今天,村妇夫妻回家,好像气色不对。进门后,她们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夫妻俩低声而且激烈地争执好长时间。吃饭时,都不言语,气氛沉闷得很。
我想,肯定出了什么事。在洗碗时,在我一再追问下,村妇道出原因。原来在我到村子那天,村里确实住了个人贩子。他看我五花大绑进了她家门,以为是她男人抢来一个女人,他一直想买。并通过村长和李歪脖,连吓带哄,希望她夫妻交人。
由于她夫妻坚持人已离开,害得他们在必经道口上守了好多天。最后他们得到确切消息,人还在他家。
今天人贩子直接找到她男人,发出最后通牒、要么出个价把人转卖给出,要么人贩子要绑架他读高中的儿子,叫他拿钱出赎。为此,他夫妻左右犯难。
他男人坚持要送我走,把儿子退学接回家,等事态平息再送儿到外地上学。
她认为这样也不是万全之策,可她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但她夫妻认为即接纳了我,一定要保护我安全离开。
我听了非常感动,她已帮我度过了最困难一关,我不能再给她家添麻烦了。
人贩子敢公开活动,我就知道黑道势力有多强大。以她家这点微薄力量,不仅保护不了我,还会给她家带来灾难。
这伙人即盯上我,在这不大的小村,我是逃不掉的。我反复权衡利弊,不如干脆叫她家把我卖给人贩子。这样不仅消除了她家受到威胁,反而有一笔钱,资助这个贫寒的家庭。都什么年代了,她家连一个像样的电器都设有,温饱都未解决。而人贩子买了我,起码生命会有保障。活下来是第一位的。
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她,但遭到她夫妻二人的坚决反对,认为贩卖人是缺德的,要折阳寿的。对于她这种纯朴的道德观,我非常赞同,我努力说服她,这不是她贩卖人口,而是自卖自身,只有这样,才能度过眼前难关。但我同她争执一晚上,也设结果。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反复思考这件事。对于这对固执的夫妻,靠说理是行不通的、只有采取极端做法,才能有成效。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收拾东西,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男人急忙把我拉住,说道:“姑娘。你不能走,太危险。要走也要晚上,我送你。”
我笑着对他说:“我不是走。我是找李歪脖,请他把我卖给人贩子。”
“姑娘你疯啦!”
“我设疯。反正我是逃不掉了。于其来硬的,不如顺着他,这样我还少点遭罪。”
“你真去找李歪脖?”
“你又不帮我,我不找他找谁?”
这一招还真奏效。她男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结结巴巴地同意与他老婆商议,帮我找人贩。看第一步成功了,我暗喜。其实要帮助他们家摆脱影响,还有很多事要做。
村妇看我态度坚决,也无计可施。同意我的意见,帮我同人贩打交道。
她男人按我的计划去做。当天人贩子再找他时,他表示松口,可以考虑。人贩子大喜过望,请他尽快答复。
第二天我叫他告诉人贩,西海省沁州有人再与他联系。我的主要目是看人贩与如意公司有无瓜葛。果然,人贩回答,虽然沁州人势力大,但大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即在他们地面上,应当由他们做这笔生意。
村妇男人说,提到沁州,人贩子对他突然客气起来,说只要做成,什么都好商量。我这一石二乌方法还真灵,一方面求证这伙人贩与如意公司不是一路人;
另一方面让人贩知道,这家人家与如意公司有交道,不敢再找麻烦。
因为,我深知公司在这一带影响。然后我再安排村妇男人三天不要理睬人贩子。可然,人贩天天找人来与村妇男人商量,口气一天比一天软,生怕沁州人抢走生意。
我看火候到了,人贩子再找,就答应。为了叫人贩子表示诚意,先送订物过来,即一套女人衣服,供被卖人穿。这些人贩子规矩,我还是在津河人贩子窝里听说的。
村妇男人答复后第三天,他回家时,就带回一套女人衣服。我知道穿上这衣服,人贩就要来看人论价了。我叫村妇男人上街买二十米新麻绳。男人问:“买绳干什么?家里旧绳多得很。”
我苦笑一声,无可奈何地说: “你去买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果真衣服送来后,人贩催着要看人。我叫村妇男人答复,第二天上午来看人。
当天我要村妇把她家后院一个储存粮食的石洞打扫干净,里面电灯接通,并叫村妇男人将门加固,并上一把新锁;将我睡的床搬进去。晚上,我洗了澡,把村妇叫到石洞里。
到了石洞里,打开电灯,村妇坐在床上,不解的问:“姑娘有房子不住,非要到这小洞来睡,真想不通。”
“大娘。被卖的人,应当关在这些地方,否则人贩子会起疑心的。明天你们叫人贩子到这里来看我。”
“啊!这真是,姑娘遭罪了。”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对她说:“大娘。真正遭罪还在后面呢。人贩要看光着身子的我呢。”
“唉呀!那不行。大姑娘身子怎能让男人看。”
“大娘。你就不知道了。被卖的人那还有什么羞耻,没法。不但要光身子,还要绑起来。”
“唉呀!这怎么见人,羞死了。不能不绑呀?”
“不行。这是这一行规矩。今天请你来,就是请你来绑我的。”
“我不会绑人。”
“我教你把我绑起来。教会后,明天清晨你来把我绑起来,我躺在床上,把我被子盖好,将洞口门锁好。直许人贩子一人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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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真难为你了。”
“等会我脱衣服后,你不要大惊小怪。看到的东西不要告诉别人。”
“好。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别人看。”
“到时就知道了。你先出去,拿根三丈长的绳来,就是你们上山砍柴挑柴用的那种。”
待村妇出去后,我把她婆婆衣服脱下,折叠好。我再也设机会穿它了,这几天,就是穿这套粗布老式衣服过了几天愉快自由的生活。脱光了衣服,我的一切都暴露无遗。在催乳剂作用下,两只乳房变得又大又园。乳房根部原来很松弛的铁铐,现卡得很紧,将两只乳房挤成球状。
我站在洞壁边,用手将乳汁尽量挤出,虽然挤的时候有些痛,但比乳户胀痛煎熬好得多。挤空乳房后,我双手轻轻揉了揉乳房,缓解刚才用力捏时引起的痛疼。我又将束缚我的金属链在皮肤上挪动下位置,否则细链老勒在那儿,会把皮肤弄破的。
这时村妇推门进来,看见我这种模样,惊讶得呆若木鸡,在那里半天都设动一下。我看她那未经过市面的样子,也有些好笑。我双手遮着乳房,对她说道:“大娘。你来啦。”
她如梦初醒,忙说: “我来了,我来了。我把你要的绳拿来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村妇
我有她还站在门口不动,门也不关。怕她男人闯进来,忙催促她说:“快进来呀!还站在那里干嘛。进来后把门关上。”
她转过身将门关好,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束腰,又扯了扯我胸前链子。好奇的说:“你们年青人真会赶时髦,什么时候又时兴穿铁做的内衣。”
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看待锁在我肉体上这些淫猥的东西,真叫我哭笑不得,也好,省得她明白真相后,追根究底。我从她手中接过绳索,对折在上面打了个环,递给她对她说:“我教你捆人,你按我说的去做。”
她只往后退,直摆手说: “我不敢,我从未捆过人。”
我有些急了,逼到她面前,焦虑地说:“我明天肯定也要被这样赤裸裸绑起来。你不动手,难道要那些老爷们动手。”
她惊恐地说:“不要,不能要。”
“那只有你来。不要紧,你绑过羊吗?你家不是喂了不少山羊。”
“绑过。卖给羊贩子。”
“对。你就当我是只羊,卖给羊贩子。”
“那……”
“不要忧虑了。快动手吧!”
她哆哆嗦嗦接过我手中绳子。我转过身,走到床前。由于我比她高,她的头只到我肩。我只好跪在地上,回个头对她说:“你把绳套那个结,放在我后颈中间,将绳头分开,往前穿过腋下,再拉回。”
她慢慢把绳从我的颈后横过双肩,明显感到她手在颤抖,我克服手臂上紧缚细链勒的痛疼,将双臂努力抬高,这样她双手从我腋下窜过,将两支绳头拉到背后。我再教用绳各自在手臂上,三下二绕五圈后,将两绳头系在一起,将绳结打在中间位置。这几个简单步骤她重复了好几次,虽松松垮垮,总算完成了。这时她在后面说:“唉呀!这绑人还这样累,弄得我一头汗。”
我对她笑笑说:“大娘,真辛苦你了。你是紧张的,还早呢。要绑得像你第一次看见我一样。”
“那我肯定学不会。那天我看见绳子在你身上纵横交错,那么复杂。姑娘。
讲老实话,那天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绑成那样,我不敢看。讲句不害羞的话,我了嫁给我男人时,那天由于我不愿,新娘嫁衣都穿了,我就是不出门。我娘生气了,叫我大婶也把我用绳绑起来,硬塞进花桥。我不知她们怎么绑的,反正身子不能动,手也不能动。只到我那口占了我姑娘的身子,才把我解开。所以我见了女人被绑就害怕。“
我设想到村妇年青时,还有这段风流歆事。我就开玩笑地对她说:“大娘。
当时给绑上有什么感觉。“
“开始很害怕,双手动不了,很难受。我曾拼命挣扎,想挣脱。但越挣,我婶把我绑得越紧。后来不敢动了。我男人与我当天同房时,由于我拼死抗拒,我婆婆用扁担两头,把我两条腿分得开开的绑起来。我无法挣扎了,就是这样与我男人第一次同房的。唉呀!怎么对你说这么丢人的事。”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一样,第一次也是给男人绑着过的。”
“真的。说也怪,那样过当时感觉不到。事后感到怪好的,以后我男人从不那样做,反过来我常想那样,可开不出口。好了。不谈这个,不过你千万不能对别人讲,传出去,我可不能活了。”
“放心。我马上就要被卖走了,还不知道卖给谁,卖到什么地方。但不管怎样,都是过日子。时间不早了,我们继续吧。”
下面我叫她将两根绳头合起来,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在双股绳合起来的地方,再打上结,然后两根绳头一上,一下分别在乳房上下,经过胸部再缠过三道,回到原绳结处,再打结。最后双绳头重穿过颈下绳圈,往下拉。
我这时将双手腕在背后交叉,叫她用绳头托住手腕住上拉,只到双手高高吊在背后,用余绳将双手腕紧缚在一起。剩下绳子往上越过双肩,在乳房中间,将乳房上不三道绳各拉一道,打上最后一道结。
当她在我前面完成最后一道结,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笑着对我说:“想不到绑人还这么难学。”
我动了动双手,挣扎了几下。我身体很柔软,她绑得松,只几不就将绳挣脱了。摇了摇动对她说:“你这绳绑得没用,得重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绑好了,你会魔法。”
“不是我会魔法,而是你没用力绑我。每一道绳都要用力的勒,特别是绑女人,女人身体柔软,圆滑,绳子吃不住劲。不用力勒,是绑不住的。今天你绑不好,那明天爷门就要动手了。”
村妇咬了咬牙说:“好,我重来。勒痛了不要怪我。”
“不怪。你放手绑吧。”
知道了方法,又没有了思想顾虑,村妇认真得一道绳,一道绳用力绑起来。
这次确有效果,粗糙的麻绳吃进我肉里,我不得不挺胸来减轻绳索对双臂压力,乳头也翘起来,奶汁也从乳头溢出来。村妇说: “绑好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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