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什么?”张卫男故意调戏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声音大点。”
“你好坏。”我伸手打了他一拳说:“我不说了,没听见就算了。”他乘机将缩成一团,赤身裸体的我搂在怀里。他吻了脸,又吻我乳房。弄得我心猿意马的,下身都湿了。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光说谢谢你老公,你怎样谢?”
“你明知故问嘛。你房间里肯定是有绳子,下面怎么做你知道。”他兴致勃勃地放下我,下了床。
我起身跪在床上,将双手放在后面,当他把绳子搭上我肩头时,我浑身一哆嗦,然后对他说:“要紧一点,紧一点,更紧一点,我好想要……”
……
一夜睡得很沉,做了一夜美梦,但醒来什么也记不得了。我五花大绑地躺在张卫男身上,屁股枕在他大腿上,他把我抱在怀里。昨晚做的好事,下身流出的东西都干涸了,环被粘在皮肤上好难受。
我看他这酣睡不醒,我又不能动,就用嘴在他胸部狠咬一口。他痛醒了,他一松手,我从他身上滚下来。“不早了,还不起来。”
我翻身下床对他说:“快点!我要冲澡,身上难受死了。”听我一说,他一骨碌下了床,挽着我缠满绳索的胳膊就走,将我拉到卫生间,开了淋浴就冲了起来。我身上的麻绳给水淋湿了,勒得更紧。
我以为他还未从睡中清醒过来,大声说:“我还绑着呢,先把我绳索松开,我自己洗,听见没有。”他同没听见一样,将我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了一遍,然后扶我到卧室,把我头发吹干,将头发梳好盘在头上,化了个淡妆,再把我紧抱在怀里。
我头靠着他胸部,抬起头对他说:“放我走吧!我还有一件很紧急的事要办呢。”他知道事情的紧迫性,放开我。
当天我赶回沁州,找就了接收小组的阮总和王律师,向他们汇报了龙口县毒品案翻案,复查情况。这件事他们知道一点,但没想到有这么严重,因为我是未来《红玫瑰之家》台柱子,我一旦出事,损失无法弥补。
阮总安慰,即是诬告我,必有漏洞,他们有能力对付,叫我安心工作。
一个月时间过去了,组建新的演出队伍的演员基本有了着落。古装组水仙出面,牡丹协助,还找来她们的校友搭班子;时装组我们付钱赎出了兰花,她只要能回到城市,演什么都无所谓。但这只是个框架,基本演职员队伍还设有,这令我不得不怀念当年在如意公司朋友和合作伙伴,老黑夫妇,白荷花,黄月季,凤仙和司菊,他们不知流落在何方,若都招了回来,《红玫瑰之家》就能正常运转了。
无论怎样,演戏要有好的剧本,我准备由我从《如意娱乐公司》刑场逃脱开始,到被卖到神仙寨为主线索,拍一部上、下两集的故事片,剧本取名《名优逃亡记》。由我口述,经过由《玫瑰之家》组织专业作家改编,主角为一正二副,剧情由一人改成三人,最后结尾以三人被卖在某地深山之中的云梯村,由于山洪暴发,三人被当作新娘,被云梯村民嫁给河神,捆绑后放在竹筏上漂走,不知所终。
到了沁州后,虽然很忙,我忘不了荆花,不知她是否还在单老板那儿。我抽了个时间专程到那儿去了。设想到刚进门碰到我做梦也没想到的人,范思友。他衣冠不整,-个人在那里喝闷酒,我本不想睬他,他父亲范老二,差点没把我害死,但还是没躲过他的眼睛,在我上楼时给他一把抓住了,拖到酒桌上。然后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来,求我帮他寻找金银花。
饭厅人很多,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拉不劲他,怎么劝也不起来,我给他弄得下不了台。这时单老板来了,看见是我俩,毫不犹豫地喊来几个员工将他架到二楼包厢。
进了包厢他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单老板告诉我,自金银花和她的佣人突然一块失踪,他就疯-样到处寻找,他认定是他老子干的事,与范老二无休止地大闹特闹,范老二给他介绍漂亮美眉他不要,给钱也不要,看不出这个纨绔子弟还是个情种。
范老二给他这么一闹,给金银花父亲-金大头一逼,在沁州无法存身,一走了之,声讯全无。
我原本特恨范家,现在反而可怜范思友,同情他,主动许诺,保证帮助他寻找,有消息定会告诉他。范思友走后,单老板告诉我,与荆花合作很好,最近她实习去了没来。
我又询问了如意公司员工下落。单老板感叹地告诉我,张孝天这个人还是个人物,他料到会有场劫难,早早作了淮备,先遗散了公司老弱病残,给了充足的安家养老费用,后又安置了其它员工。等大规模械斗开始,公司基本空了。
我特别问了原剧组几个人下落,单老板很叹息,白荷花,黄月季,凤仙和司菊天真,认为没事,又留恋那里优美环境设走,在械斗中突然失踪,估计凶多吉少。老黑夫妇早就投奔单老板,在他这儿帮忙。我听了非常高兴,见到他夫妇俩后,力邀他们加盟《红玫瑰之家》,他们不仅高兴答应了,还给我推荐了一批他们知道下落的摄像,灯光等后台工作人员。真想不到此行还有这样收获。
回家后想到范思友对金银花的痴心,同时考虑到她父母就这个宝贝女儿,她在厂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就把金银花先弄到《红玫瑰之家》,劝她与范和好,开始金银花不肯原凉他,经我和张卫男帮他解释,后请单老板告之内情,她被卖是老公公范老二所为,卖她为了灭口,断绝张孝天的消息来源。她不过是张,范争斗的一件牺牲品。范思友一点不知情。
银花最终原凉了他,这事使银花对自己的安全有了警觉,在她要求下,范思友打开了锁在她身上多年的镣铐,而张卫男打开了她身上的三件宝,即《美人内衣》。在我的请求下,她帮我恢复了原来《如意娱乐公司》销售网。偶尔也到水仙组客窜一下,过过镣铐的瘾。
我把范人杰的详情告诉了吴兴发,印证了他们掌握的情报,对范人杰已由国际刑警组织发出《红色通缉令》,在国内外追捕他。但是,王律师告诉我,龙口县案子不是很乐观,由于案情重大,已上报到中央禁毒专案组。案子的焦点是神仙果是否能定为毒品。为了以防万一,对本案主要谦疑人进行预防性的抓捕。可能我也被列入抓捕谦疑人之一。
由于《玫瑰之家》对沁州司司法部门做工作,并对案情作了细致说明,这样只要人在沁州,可暂保我无事,但在外地就不好说了。
殷莫者作茧自缚,经试验对比,搜出的样品和殷莫者生产销售的产品主要成分一致,都有一定的致幻,麻醉作用。所以他是生产者,又是运输,销售者,是主犯。后查出他原来与扣留所官员勾结,贩卖人口,将人犯送出去卖淫的罪行,已被收押,龙口县的药厂被查封。
剧本,场地,器材全备好,由于演员不够,拍摄无法进行,我们所要的演员又不是随便能找到的,所以在万般无奈情况下,我动起厂里工人点子,看能否从中选几个以解燃眉之急。
于是在沁州各方面的事情基本安排就绪,准备去青龙市。我把我的想法同阮总和王律师汇报了,本来考虑到我的安全,他们不要我去。但过了几天,他们又突然同意了。
我去问王律师,他皮笑肉不笑地告诉我,他们知道我在那里办了个专为西京药厂提供原料小工厂,在当地招了不少女工,当地政府非常重视和保护它。
在这种荒山野林的穷乡僻壤,能引来一个企业非常难,所以我去了之后,只要不出当地基层政府有效控制区域,应当是安全的。就是上面有指令抓我,他们也会给我通风报信,让我逃之夭夭。
最后王律师轻薄地捏了一下我的脸蛋说:“宝贝。安心去吧!也许这城里找不到的人材山里能找到,真有什么事,还有大伙呢。”我哈他弄痛了,气得打了他一拳头,骂了他一顿就走了。
到了青龙市大湾镇工厂,我花了几天时间与所有工人都接触了。她们聪明伶俐,尽心竭力的做好自己岗位上的工作,连平时寡言少语的高工对她们都赞不绝口,说比他矿物所那些职工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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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里生产搞得井然有序,热火朝天。虽然我选中几个,但这时抽调人肯定影响生产,高工和吴厂长一定反对。我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心。的确。这里是我自己的厂,而在《红玫瑰之家》,我是打工的,不能本末倒置。
翻来覆去想了一夜,觉也未睡好,上午八点才起床,刚洗漱好,芍药就来了对我说:“董事长。早上玉中找了你几趟,你在休息,没敢打扰。可能有什么急事。我看到神仙寨村长带着胡家大爷,在厂里钉着玉中,肯定是他们的事。”
听说神仙寨来人找我,一定有什么为难事。我立刻叫芍药把吴厂长叫来。吴玉中很疲惫,两眼发红,布满血丝,声音嘶哑。本来又收购,又生产,里里外外他一人,太辛苦了。
来了后,立马向我诉苦说:“这几天是生产高峰。收购,加工,调试,都忙到一块了。几天都没睡好觉。偏偏村长还带着胡家大爷,一大早死缠上我,想见你。烦都烦死了,但他们是长辈又得罪不起。”
我也有点烦了,找人要看时候。就说:“那叫他们直接到我这儿来,不要去麻烦你了。你手头那么多事。”
吴玉中鬼鬼祟祟一笑。说:“董事长。他们若敢直接见你,犯得着老与我纠缠不休。你要召见,必须打扮一下再行罗。”我听了有点来气,这是我的工厂,又不是神仙寨。就气呼呼地说:“他不敢来,我去会他总行吧!”
第一百八十章 新搓的苎麻绳
吴玉中忍不住又笑了。接着我的话头嘲谑地说:“高高在上的长生仙女,愚民们谁敢触犯您的尊容,还不敢快逃避吧!否则,大仙会降罪,愚民们马上灾星降临。”
我听了忍俊不禁,也大笑不止。好容易平静下来,认真地思考一下,这也是实情啊!迷信的神仙寨,愚昧落后的山民,什么时候才能跟上时代步伐。但现实问题要解决,否则他们老缠着厂长对厂里生产影响太大,先拖一拖。于是对吴厂长说:“什么事情那样急,缓几天不行吗?”
吴玉中看我有不想见的意思,也有点急。他毫无顾虑地说:“董事长。你也知道这二个月是长生果收购黄金季节。每天大批的鲜果涌进厂。分类,清洗,入库,冷藏。那边西京药厂还急需产品,新的生产线还要校正调试。女人事本来就多,再加上吴胡两姓矛盾,真叫我焦头烂额。今天又来了两个得罪不了的长辈,纠缠我实在受不了,能打发我绝不会找你。我……”
我深知吴玉中的难处,就打断他的话头,果断地说:“废话不讲了。你去忙吧!请村长一个小时后来见我。叫水仙和芍药马上来一下。”
“那就谢谢长生仙女给我解围了。”吴玉中对我做了个鬼脸,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由于《红玫瑰之家》还未开业,水仙一边联络戏剧演员,一边协助吴玉中管理女工。她急匆匆赶来,肯定是吴玉中交代过了,二话设说,就给我化妆,做头型。很快,在她手里,我由一个白领丽人变成珠花、首饰满头,一个妩媚动人俏丽新娘。水仙最后将头饰作了调整和加固,再把我已找出逃出神仙寨那套衣服换上。
水仙满意地把我拉到卧室穿衣镜前说:“玫瑰姐。我的手艺不赖吧!多漂亮啊,简直是倾国倾城大美女。”
我非常欣赏我现在的模样。但嘴里却说:“唉!真是给神仙寨这些人捉弄死了,我现在都自食其力当老板的人,还浓妆艳抹来迎合这些老迷信。不知内情的人,对我的行为真是匪夷所思。”
“这就是你的伟大和高明。否则一个铜板都不花,一句话就把我从一钱如命的胡老三那儿解救出来。啊!都耽误了一个小时了,我那边忙成一锅粥,设事我走了。”水仙边说边一溜烟的跑了。芍药不知为什么还没来。
我信步走出房门,厂里看不到一个人,只有河边码头方向人声鼎沸,一片喧嚣声。这是神仙寨人在交售长生果。“哗啦”,“哗啦”一阵阵铁链在水泥地上拖动的声音从房前树丛中传来。一会儿芍药出现在房前路上,急促,快速地移动着带镣的脚步。
我怕她被脚绊倒,连忙忙招呼她说:“芍药。时间来得及,走慢点,小心绊倒。”
她手拿一捆麻绳,满头大汗走到我身旁,将绳索递给我,气喘吁吁地说道:“董事长。这一阶段厂里进货出货量大,原来打包绳未备足,前几天将厂里能找到的绳子都拿出来用了,包括放在你房间,从你身上解下来的旧绳。这捆绳还是玉中前几天在他几个叔子那里现定做的。你看,才搓好的,今天早上卖长生果顺便先带来几捆。我-直在码头上等,到现在才拿到,都急死了。”
我接过麻绳,与她-块儿进屋。边走边说:“我是奇怪,我房间里那束旧绳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给你拿走了。”
我们进了卧室,我将绳抖开,仔细地整理。这绳是用苎麻搓成的,搓的技术很好,整条绳粗细均匀,光滑无毛头。苎麻是最有韧性,最结实麻的一种。搓成绳后,很硬,打的结很难解开,见水收缩,更结实,更硬。
我们这个行当一般不用。它绑在身上,同铁丝绑的一样,很痛。今天没有其它绳,只有用它了。芍药见我拿着绳反复看,也不吱声。就问:“董事长。你看这绳行吧!”
我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任何绳索都能把人绑住,还有什么行不行。这种麻绳不适合用,反正在家里,就绑一会儿,问题不大。这捆有五根,拿一根出来就行了。它有+几米多长,怎么绑我都够了。这绳太硬,被绑后比较痛,你要绑松点。”
芍药开始用常规的五花大绑将我绑好。不知是绳长,还是我人苗条,绳子还多余很多。但她绑得太松,我三扭二挣就挣脱了。我嘲讽她说:“你们这些大学生真没用。连一个人都绑不住。这样绑,村长肯定认为我糊弄他们。”
芍药嘟囔着说:“不是你要我绑松点的吗?玫瑰姐。你好难绑,身上又园,又滑,又软,绳子松了根本吃不上劲。你个头又高,我用力都用不上。”
我将绳从身上退下来,理好交给她。然后跪下来说:“这样总行了吧,你好使劲了。五花大绑后多余绳,再用日式方法将身子和腰扎起来。”
芍药这时将麻绳打一个扣,再搭在我肩后,一板一眼用力绑起来。抹肩,缠臂,系手腕,她将绳穿过颈后绳扣,往上提。
我双手也往上抬配合。但往下拉时,绳很硬,她力气小,拉不动。这时她有些急了,用一只带镣的脚踏在我背上,双手使劲一拉,忽拉一下拉动了,我双手一下吊上去,胳膊绳索全收紧了,双肩勒得有些痛。
她将绳头在背后打了个死结,又将绳头双股从脖子前面勒过,在背后又打了个死结。这时她也累得气喘吁吁,叉着腰走到我前面来问:“玫瑰姐。紧不紧?
我可用力了啦,你还能挣开吗?“麻绳硬邦邦地勒着脖子,缠着双臂,又麻叉痛的。无论我怎样协调自己身子,都设有一点松动。
我对芍药抱怨地说:“这次也太紧了。勒得好痛。”
“那我给你松一松!”
芍药跑到后面,手忙脚乱地松绳子,但怎么也解不开绳扣。她着急地说道:“玫瑰姐。这绳扣好系不好解,太硬,我抠不动。”
我看时间不早了。我感觉还受得了,反正就见-下村长,时间也不会太长。
就说:“算了吧!不松了。你继续绑吧,时间不早了。”
芍药又用余绳先在胸前交叉绑,又在乳房上下各缠两道,再用绳从腋下穿到前面,将乳房下两道绳扣紧,余绳再从两肩拉到前面,与乳房上下两道双股绳和腰上一道绳扣成紧绷绷的‘羊’字型。这样在艳丽上衣上,布上紧密的黄色麻绳网。
当芍药把扶起来时,我被勒得又痛,又麻,又痒。只能小口喘着气。芍药工作很忙,绑好后又将麻绳不协调的地方整理一下,将绑邹衣襟扯平,告别我就走了。
我慢悠悠地走出卧室,坐在董事长室办公桌后椅子上。乘芍药她们刚离开,我也想休息一会儿,我就在办公桌的椅子上,合上眼养神,迷迷糊糊有人轻轻敲办公室的门,我睁开眼看墙上大钟,已是上午九点半了,不知不觉,我在这椅子上睡了半个多小时,早饭也末吃,肚子有点饿。
往门外瞧了瞧,原来是吴玉中在敲门,他神秘兮兮地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这小伙子是个机灵鬼,怕打扰了我的休息。我想对他招招手叫他进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绑着,真是太困了,麻绳把我绑得这样紧,还能睡着。
我点点头示意他进来。他转过身对外面也招招手说:“过来呀!董事长叫我们进来。”吴玉中走进来,站在门口。
神仙寨的村长和胡老大低着头,胆战心惊地走进来,立即跪下来,口中说:“给大仙请安。”村长还未走,我有些奇怪,不知他找我有什么事。
我忙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吴玉中拉他起来。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起来。
吴玉中走就说:“董事长。他是不敢起来的。村长。有什么事你说呀!”
原来村长将长生果起早送来后,未回寨子,顺便到大湾镇政府办点公事。出政府大门,就被守候在那里的人贩中间人邱麻子拦住了。袖仙寨买来的女人,几乎都是他给介绍的。此人与山外黑道有广泛的联系,也是一个非常机灵的山里汉子。此人拦下村长有急事相求。
原来山外又送来一批女人到大湾镇,但给当地民兵拦住了,说没有市长签字任何外人都不给进。我听了就明白了,看来市长来真格的。
我心里挺高兴,就对村长说:“外地人不给进,是市长定的。你们神仙寨还要买媳妇,我看这种伤天害理事不要再干了。我保证二、三年后,寨子里富了,外面姑娘想嫁进来,你们还要挑肥拣瘦呢。”
村趴在那儿,头也不抬,嘴里嘟嘟囔囔地说:“大仙说得在理,我当时-口回绝了,并告诉邱麻子神仙寨从现在开始,再不买女人了。再便宜也不要。那知他急了,拉着我不给走,告诉我,这批女人不同寻常,是从沁州弄来的,都是花容月貌,而且价格非常便宜。”
我听了好奇怪。就忍不住问:“你是怎样回答的。”
“我当时也好奇怪,那有这样好事。就反问他,过去为一点小钱你都那样计较,这肯定是骗局。我甚至想到,是否有人想来谋害大仙,断我们的财路。”
第一百八十一章 恶魔范仁杰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140
我听了很好笑,也为他们纯朴的感情所打动。就说:“你太杞人忧天了。在大湾,他翻不起浪。”
“我也这样想,还是拒绝了。邱麻子急眼了,最后说,这几个人不是冲着你们神仙寨来的,而是冲着大仙您来的。”
我更奇怪了。就问:“你设追问是什么原因?”
“问了。他说最近沁州乱得不得了,这批女孩是那边人送来的,现在送不回去了,又进不了大湾镇,成了他很大负担,所以他们想尽快出手,后来从这几个女孩口中得知,她们认识董事长你,还是好友,我想这事一定要请示大仙。”
我想了想,这件事与沁州黑帮火并,及吴兴发他们的《月光》行动有关,好多人贩团伙被打掉,贩人线路被截断,贩卖这些女孩的人贩设有退路,故集中送到这里来。在沁州知道我的女孩太多了,她们知道我,我不-定认识她们。可是这些女孩也是受迫害的人,与水仙和我当初一样。
我们工厂不出面,她们也进不了大湾镇,无论是不是我的朋友,先将人救下来再说。但直接到厂里不合适,我怕范仁杰死党甚至殷莫者同伙派来的奸细混在里面,刺探我们情报,因为我们的产品在市面上销得好,殷肯定知道,以前的教训太惨痛了。思前想后,还是先去试探一下人贩子。
我对村长说:“你去找中间人说,人可以要,先不付钱,由你俩先带到洞口河边。要讲清楚,人我们看中了再成交。我们的主要目的先救人,将姑娘先控制在我们手中。谈妥了,你再来。”
村长走后,我又反复考虑,怎样做到万无一失,这些姑娘来自沁州,又是我的好友,会不会是失踪好久的月季她们,唉呀,这一层我为什么没考虑到,万一失去这次机会我可要后悔一辈子,想到这里,不由得焦虑不安起来。
村长很快回来了,告诉我,对方很慎重,人在大湾村外的后山林子里,共九个,不肯交给我俩,邱麻子认为神仙寨买不起,他又很想做成这单大生意。
他说只要你大仙出面,他愿从中做工作,否则他们会把这批姑娘交给其他中间人做。看来这帮人很狡猾,事情来得突然,我们应当摸清他们的底细,先将时间拖延,再偷偷派人到后山林子里察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以商量口吻对他俩说:“你们再去与邱麻子商量一下,能不能缓一天,借口是我们要筹钱,这样你们可以去后山看看他们是否撒谎,也给我一点时间研究他们传来信息真伪。必要时通过政府将人救出来。”
村长直摇头,连说:“不行。大仙,不行。大湾镇这样事司空见惯,政府己见怪不怪,他们不会管的。”
胡老大插话说:“大仙。拖是不可能,邱麻子已告诉我们,对方只给了二个小时,如果谈不好,他们另行成交,立马离开这里。邱麻子特别急,他几乎是求我们,只要大仙到后山现场验货,是不是她的好友。哦!我差点忘了,邱麻子还告诉我姑娘的名字,叫什么黄……月,黄……月。”
“黄月季。”村长接过话头说:“还有一个叫白什么花。”
我脱口而出说:“白荷花。”
“对。白荷花。”我激动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追问道:“其他几个姑娘名字呢?”
村长哭丧着脸说:“大仙。我实在记不得了。邱麻子说;若大仙到后山确认是自己好友不假,钱不够没关系,人当时大仙可以带走,只要大仙现场写下欠钱字据,日后再付,他不怕大仙还不上帐。若不是大仙好友人,又看不上,那只好让到手的钞票飞了,自己没这个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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