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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三部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雌蜂
又是周六。前二天休息很好,早上很早就起来了,早锻炼外出跑跑步,才发现我们周围风景很好,有森林,草坪,花园,小河,今后应当多出来走走。曾经听水仙说过,这一带住的都是公司主要女演员,有不少是m女演员。全国差不多一半以上sm类节目都是这里m女演员演出的。没有特殊关系,圈外的人进不了这里。
市里sm俱乐部和有sm服务项目的大宾馆所要的sm小姐,也都由这里供应。有些有sm爱好的有钱人专包的sm小姐也住这里,这样被人包养的sm小姐一般都有个特点,可以发现她们都穿上锁的金属制成贞操带,有的甚至戴着脚镣和手铐,钥匙在包养的男人手中,只有他们来后才有可能打开她们的枷锁。
公司每年在这方面收益颇丰,所以住在这里的女人很少能离开的。但公司对她们很有保障,年龄大了不适合再做sm类工作,公司另行安排。大楼里一些年龄大女办事员都是sm女出身,她们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伪造了她们履历。
她们真正的履历是公司核心机密,谁也不能打听。若泄露将遭公司严惩,甚至会丢掉小命。
所以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职员,掌管公司许多要害工作岗位。听说王嫂也是sm女演员出身。m女演员一般三十岁后不再从事sm职业,并搬出这里,为了她们今后生活,公司还给她们整容,所以无特殊情况sm女演员到死也不离开公司。
第三十四章 野外耻辱训练
又是周一了,今天是调教的日子,七点半就早早起来。可能天气要变,早上都还怪闷热的,起身后冲了个澡,吃了早点。王嫂不再来照看我了,只有自己动手,将头发随便梳了梳,用一只大发夹将头发固定在头顶,这样凉快点。披了件睡袍,正在为天穿什么衣服犯愁,突然,楼下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我到阳台伸头一看,原来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冲下楼。按惯例跪在老黑跟前,说道:“老师好。”
老黑摸了摸我的头说:“今天作野外训练,你马上换双高跟凉鞋,乘我的车子出发,要快。”
野外训练训练什么呀?我心里这样想,但也不敢多问,马上回去换了双高跟凉鞋,就上车出发了。
汽车没往公司开,而反向往山里。行驶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条,右边是一条山沟,听说里面风景秀美,是公司高级宿舍区,里面有好多豪华别墅,住着公司高级职员。左边也是一条山沟,比右边开阔,是公司副食品生产基地,零零星星分布几个小村庄,种植一些农副产品。
汽车往左行,直奔沟里。开始是水泥路,有几个小村,接近山边,变成了石子路。越过一座小木桥后,就没有大路,只有长满野草的山道。也没有了村落和庄稼,只有越来越密的树林。汽车沿着一条从沟里流出一条小河,逆溪水而上。
一会儿在河的左边,一会儿又趟过河,跑在河的右边。这样弯弯曲曲行驶了五公里,进了山。
渐渐没路,无法往前开,老黑停下车。他从车里提出一只沉甸甸大包,走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一看,一条长满荒草的山路,弯弯曲曲伸到前面树林。
老黑说:“把衣服全脱下,放到汽车里。跟我走!”然后就拎着包往前走。
我赶快扒掉睡袍,脱去内衣,赤脚穿着高跟凉鞋追上去。周围荒无人烟,赤身裸体也不怕人看见。山里清风吹在身上,逐走早上闷热,也怪舒服。
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里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芦里卖什么药,总不会把我扔在这里喂狼吧。
老黑在前面走,手里拎包晃来晃去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不断传出金属碰击的清脆声。出了小树林,上了一个小坎,有一个废弃采石场,上面是一小块长满绿油油青草平地。平地前有条路,直通山上,还有一条小径,通山下。大概是采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来,我也站住不动了。他弯下腰,打开包,拿出一卷麻绳。
我心里有些惊慌,总不会把我捆绑起来,扔在这荒山野岭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样想,首先给我一个标准的龟甲紧缚:还是用打有绳疙瘩的双股绳,紧勒住我的阴道口。当绳疙瘩压上阴道口阴唇和阴核时,一股强列的刺激立刻传遍全身。两只被束缚高高挺起乳房,开始发涨,乳头发痒,双腿发软,一下瘫倒在地上。
老黑把我背上绳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双手,用日式反缚,将双手紧绑在背后。
他转过身,叮当哗啦拿出一堆铁器,难怪包里沉旬甸,有金属碰击声,原来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锁上前面带有三十公分链子的铁项圈,又在我双脚上锁上一副约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铁链子相连的脚镣,最后看他拿出一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的鳄鱼嘴乳头夹,看到这件东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说:“老师,请不要用乳头夹,我实在受不了。”
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们夹在我被绳索勒鼓起来乳房的乳头上。刹那间,一阵钻心的刺痛从乳头传来,我泪水夺眶而出,全身颤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来挺过这初始的剧痛。
这鳄鱼嘴乳头夹特别利害,它的齿紧紧咬住乳头,用力都扯不掉。但熬过开始痛疼,后面要好受多了。
当我睁开眼时,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起来,指着那条通往山下小路对我说:“从这里出发,约十公里到进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间小道。中间要通过六个村庄,现在是上午八点,你在下午四点前要赶到。山里黑得早,四点后开始有野物活动,夜里行走很危险。”
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须大白天,一丝不挂通过人来人往,文化较低,行动粗鲁的农村村庄。我低着头思考,怎么走完这艰难耻辱的路程。老黑见我未言语,反而语气缓和一些。对我说:“洪小姐,这堂训练课是每个m女演员必过的关。要彻底抛弃过去那种古板的耻辱观,这是一个优秀m女演员的起码要求。”
我见他语气平和,就乘机对他说:“老师,能否把我阴道口绳索松一下,这样勒得我浑身酸软,走不了路。”
老黑一听,脸一板,严肃的说:“这不行。这样做是教学大纲上基本要求,是培养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
他边说边返回原路离去,转眼他下了坎,不见身影。一会儿响起了汽车马达声,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的身影,思想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事情来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现在却被绳捆索绑在这深山老林,怎么办?又是一阵风吹来,刚才乳头被夹,痛出一身汗,这风一吹,赤裸的身子有些凉,身子不由自主抖动起来。项圈的铁链碰击乳头夹铁链,叮当作响。我马上清醒了,得赶快走,不能老停在这荒野。
这条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还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长着一丛丛的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挺胸收腹。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凸起的乳房把乳头夹高高提起,使乳头夹铁链悬吊着,一行动铁链不停晃动,乳头疼痛好多了,但晃动的铁链牵拉着乳头还是痒痛得揪心。
同时几乎是用脚趾在走路,又拖着镣,想避开那可能缠住脚镣铁链一丛丛青草,但头也不好低,在胸部高高耸立的乳房,影响眼睛的观察。所以开始走得很不稳,东倒西歪,几次差点摔倒。
双手反绑,光靠扭动身子来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动不断扯动身上绑索,紧勒阴道的绳结一阵阵磨擦着敏感的阴唇和阴核,像电流一样一股接一般地冲击身体每只神精细胞,快感像海浪排山倒海涌来,人变得飘飘然,一会儿大汗淋漓,更加发软,走路都抬不起步,半个小时还未走到一公里。
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让草丛,身子也稳多了。但新的担心又来了,高跟鞋走在没有草的山间砂子路上,脚镣铁链拖在地上哗啦叮当的响,项圈和乳头夹铁链也不停碰击,发出清脆叮当声。只要一动步,就发出响声,老远就听得见。若到了村庄那时,声音会招来更多人,想到这里有说不出的忧愁。
大概走了二公里,来到一个叉路口 一条路是较宽的下山路,一条从一片小树林穿过,通到另一个山头。路旁有几块平坦大石块,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实在走累了,坐下来先休息一会。
几分种后,突然所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叮丁声,从小路树林里传来。声音越来越近,这肯定是带脚镣的人行走时,铁链的碰击声。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大白天带脚镣走路?仔细听听,还不止一个人。
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说笑声,啊!果真还有其它m女!果然树林里走出二个年青姑娘向我这里走来。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22
第三十五章 白荷花和黄月季
两个姑娘走得很慢,身体也左右摇晃,想努力保持身体干衡。开始只听到铁器碰击清脆的叮当声,后来还听到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我坐在路边树阴下石板上,一声不响的看着她俩,等她们越走越近时,我看清了她们也是赤身裸体,脚上穿着和我一样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带着镣,但不是我这种不锈钢的,而是皮革制成的。
连着脚镣的铁链是用两把黄铜制成的锁,锁在皮革脚镣上,有半米长。双手也都反缚,但用的不是绳索,而是两公分宽的皮革带,捆绑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绑。脖子上锁了一只皮项圈,一条细铁链拖下来,连在皮革脚镣铁链上。
两只乳房同样被皮革带束缚的凸出来,乳头上穿着环,环上还挂着一把小铜锁。她们的下身都绑着铁链做成的丁字裤,一根手指粗的铁链深深勒在阴道上,看她们行走时很艰难的样子,这种束缚行动时也很难受。和我一样,她们走路的时候低着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路面,小心的保持身体平衡,谨慎地移动脚步。
为了放松自己紧张的思想,她俩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完全没注意前面路口还坐着一个人。
直到离我仅十来米,那个个头高挑的女孩偶然抬头往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人,也许是太紧张,估计根本没看清前方是什么人,她惊叫了一声:“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体女孩在生人面前一样,双手被反绑不能护住下身,马上蹲下,把头尽可能低下,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另一个稍矮的女孩不问前面到底发什么情况,也跟着蹲下,尽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个后面。
这时我己看清她俩是谁了,在公司上课时,她俩坐在前排,并且同我住在一幢楼上,她俩在三楼。虽未讲过话,但见面时也点点头。她俩也是新进公司的m女演员,是一个姓吴的绳师在调教。我看她们吓成那样,忍不住笑起来,对她俩说:“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们一样。”
高个女孩听我这么一讲,抬头一看,就站起来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
她站起来,低下头,对另一女孩不屑一顾地说:“荷花,起来吧!我还以为是谁呢,吓死我了。”
“月季姐,是哪一个?”
“是我们楼下那个风骚货,她也和我们一样,不过比我们更惨,给麻绳捆得和粽子一样,脚上还锁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铁镣。”
稍矮的那个叫荷花姑娘站起来,看了看我笑着说:“你真把我们吓坏了,月季姐说话口无遮拦,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饶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说:“我说她是个风骚娘们,你不信。
你看看,她坐的那块石板上湿了一大滩,那都是阴道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长得美,那天上课时,别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织锦缎绣花长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艳。
还请老师当众人面把她绑起来。绑的时候,那些男的,包括我们的绳师,眼都直勾勾的,给她迷掉魂。“
“后来还听说五花大绑的,在办公大楼楼上楼下游了好几趟。弄得整个大楼的男职工都放下手头工作,跟着她楼上楼下跑。直到现在,还是公司闲谈的主要话题。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就出了名,如雷贯耳。你看她今天,裸体绳捆索绑,那对给绳勒鼓起来的大奶,若这样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会怎样?”
月季说到这里,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会挤死人。洪小姐,你说是不是?”
我经商多年,涵养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见过这种出口就伤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来,走到她跟前说:“你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出口这样伤人。”
“伤你怎么啦,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会迷人。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叫你以后少骄气。”
活音刚落,一下冲上来,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双乳本来就给麻绳勒得又涨又麻,这一撞又痛起来,脚往后退,身子往后让,但一只脚在退的时候,给铁镣限制了,身体失去平衡。
我叫声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后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过猛,双手被反绑,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
我刚想叫喊,谁知月季却用她的嘴紧紧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人陶醉,跌倒时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紧缚,无法拉开我俩。只好在一旁干着急,对我们好言劝道:
“别闹了!别闹了!月季姐你总喜欢这样闹。我们还要赶路呢。”
过了好一会月季才扎挣着跪起来,笑着对我说:“美丽的大明星,舒服吧!
骂你,是因为你吓着我们,给你惩罚;吻你,是我们想与你交个朋友,因为我们无法用常规方法表示,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我们心情,请你体谅。“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里明白,月季对我并无恶意,但她这种取闹的方式实在不能恭唯。
双手被反绑起来,阴道再勒进一根带结的绳,当用力挣扎时,绳结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体发软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想起来确实不易,奋斗了好一会儿,总算从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几天最热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时有点热,甚至出点儿汗,但歇下来还有些凉。山里不能久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又开始了我们不知结果的旅程。
第三十六章 遭遇幼童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们也慢慢控制了身体平衡,行走时要平稳多了。
虽然脚镣限制了我们的步伐,但没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面,往前赶路也轻松多了。
路边尽是小树林和草地,除了鸟叫虫吟,周围没一个人影。
三个女人一台戏,在路上大家东扯西拉谈些家常,从她们嘴里我知道很多东西。荷花姓白,来自农村,比较胆小。月季姓黄,在一个小城市长大。俩人有个共性,不爱读书,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想当电视明星。后来到公司应聘,糊里糊途当了m女演员。
她们本不想干,公司看她们年龄小,荷花十七岁,月季十八岁,而且长得颇有姿色。
月季像个模特儿,生得高挑,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家碧玉,清纯的像个中学生。公司不择手段,连吓带骗,把她俩留下。
她俩在社会上飘荡二年,知道公司在这一方非常有势力,黑白两道通吃。一旦进了公司大门,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
谈着笑着,不知不觉地又走了三公里。估计也走了一半路,大家心里都很高兴,一切还算顺利。就是两只胳膊早捆麻木了,脚镣越走越重。穿着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时力量全压在脚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过一片柳树林,前面突然开阔起来。一条小河横在我们面前。河对岸,离河边三百米远的地方的树丛中,露出一个农舍的屋顶。我们三个都紧张起来,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来临了。
小河不太宽,但也有三十米,河上有座木桥。我走到桥头一看,傻了眼。这些桥是用四根五寸直径的圆木并列搭成,不要讲我们还反剪双手,脚戴镣,就凭穿的这双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桥上站稳。
我们三个谁也不敢从桥上过,荷花急得都哭起来。我站在河边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个办法。
我对她俩说:“从桥上过不可能,肯定会摔下来。趟水过去,这河虽不宽,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鹅蛋石。我们不要说走,站稳都不错。单独涉水不是给水冲倒就是滑倒,只有三人一块过才有可能。”
她俩泄气说:“一个人是倒,三个人也同样倒。”
“不能这样想。是这样,历史上曹操伐东吴,北兵不习水,上船就晕。后来一个谋士出策,将船用铁链连起来,船就平稳了。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月季个高在中间,荷花在左,我在右,我们三人的双手都绑在背后,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紧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紧月季左手。我们相互要时刻抓紧,不可松,这样我们就连成一体。然后二个人不动站稳,另一个人移动脚步,走一步站稳后相邻的人再移一步,这样总有二个人处在稳定状态,即使移步的人走不稳可能摔倒,但另二个人牵住也不会倒。”
她们也认为可行,这样我们虽用了半个小时,但终干趟过了这三十米宽的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称赞我足智多谋,实际上办法也是逼出来的。
上了岸,路的两边栽种两行中槐。远处是树林与种满各种农作物的土地交织在一起。这里到处是人活动的痕迹,我们呆在河边,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总要一个打头阵,谁叫我们从事这个职业,这一关总要过的。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说:“还有五公里,要穿越六个村庄。现在己快中午了。
我们顺着路边中槐树下走,我打前站,你们与我保持五十米距离。若有情况,我就叫喊,你们就藏起来。等没人时再往前走。“
于是我们就开始行动。现在最叫人揪心的是身上的铁链,稍一动它们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虽然我们尽可能轻手轻脚,但仍控制不了它们不发生碰撞。只要叮当一响,我们就吓得心惊肉跳,就这样提心掉胆地往前走。
总算老天保佑,走到村边,也没看见一个人。这个小村仅三户人家,两家在我们走的路旁。路在村里向右拐了个大弯,最后一家就在拐弯处。我小心地从路边二家过,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人。很快我就接近了拐弯处最后一家,再走过去,就出村了。
这时从这家虚掩着大门里突然跑出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未穿衣服,一边跑一边叫妈妈。
我发现后想加快步子,尽快离开那里。他发现我,就向我奔来,我有些急了。




命运三部曲 分节阅读23
那知越急越走不快,脚镣链子老绊脚,差点摔倒。小家伙很快追上来,站在我前面,拦着我叫道:“姐姐,姐姐,不要走,陪我玩一下好不好。爸妈下地干活去了,其它小朋友不知跑到那儿去了,他们不带我玩。”
我看走不脱,只得停下步,弯下腰哄他说:“小朋友,好乖哦。姐姐今天有事,下次一定和你玩。”
“不嘛。你今天一定要和我玩,讲故事给我听。”
“听话,你是个好孩子。下次我一定讲好多好多故事给你听。”
我只顾弯着腰哄他,那知乳头夹的细铁链垂在他眼前,明晃晃的摇摆。小家伙觉得挺好玩,一把抓在手中,快话地跳起来叫道:“姐姐,你这个好玩,给我好吗?”小家伙边说边往自己怀里扯。
这次可把我弄惨了,一阵揪心的剧痛从乳头上传来,我无法挣脱,只有顺着小家伙手劲蹲下来。
他看我蹲下来,以为我与他抢。他又往前一拉,我扑通一下,只有跪下去,强忍着痛楚,对小家伙说:“小朋友,好孩子,不能拉,拉得姐姐乳头好疼,等会姐姐拿下来送给你,你快放手。”
小家伙仍紧紧抓在手里说:“这是我的,我不放。”
我连忙说:“不放,不要你放,但你不要拉好吗。姐姐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家伙听了,一屁股坐下来说:“那好吧。姐姐,我问你,你怎么同我一样不穿衣服。妈妈说大人要穿衣服,我长大了要穿好多好多衣服……”
这时我发现月季和荷花己跟上来,看我遇到麻烦,就站在路那边等我,我焦急地对她们说:“你们趁现在没人,赶快往前走,我会追上来的,……”
第三十七章 冷血男青年
月季和荷花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敢回话,怕小家伙发现她俩缠上来。就点了点头,小心地拖着镣走了。她们尽可能轻地迈着步,尽量不使自己身上铁链发出声响向前走。
突然乳头上转来一阵剧痛。小家伙见我不同他说话,又急得扯手中的链子。
这时我感到悲哀和无奈,没想到即受制于一个五岁顽童而无能为力。我控制不住地挣了挣,想恢复双手自由。但紧缚的麻绳毫不松懈,绝望地再也忍不住就哭起来。小孩见我一哭,也慌了,忙说:“姐姐不要哭,妈妈说大人是不哭的,你哭我害怕,哇……”
他见我还在掉眼泪,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一见,更急了。生怕哭声招来大人,那就更糟糕了。忙停止哭泣,对小孩说:“莫哭,不要叫,我不哭了。我同你玩,讲故事给你听。”
小孩叫我不哭了,与他讲话,就停下不哭了,并对我说:“你马上讲,不要骗我。”
我见脱不了身,只好静下来,先哄住他,就对他说:“只要你听话,手不要拉链子,我马上讲故事。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小村庄,村庄里住着一个老爷爷……”
我正在信口编故事时,突然听见我们过来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我背对着来的方向,小孩拉着乳头链,不能转身,无法往后看,就担心的对小孩说:“好孩子,你听见了什么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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