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逼成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亿叶
为什么都在要一个答案?
鄢凛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扶着烂醉如泥的乔明明离开酒吧,将人塞进他车子里,然后亲自把人送回了附近乔明明的一间公寓。乘电梯上去,电梯开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人,形如鬼魅的范冬离。鄢凛见他站在门外,淡淡问了句,“没钥匙吗?”
范冬离很顺手地接过了乔明明,鄢凛从乔明明身上拿出钥匙,开门一起进了里面。
他们一起将乔明明安顿好后回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看样子似乎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我感觉,好久没有弄懂过你了。”范冬离这样说。
“我亦是。”
范冬离不知道鄢凛是在说他也弄不懂他自己还是他也很久没弄懂他范冬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开始语焉不详。而他们想的也越来越多,随便的一句话被扔出来,都可以分解出许多种不同的意思。
偶尔会想,朋友做到这个份上,好好的几份感情变成这样,还真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再难接受又如何,都是慢慢会习惯的。
“你真的喜欢顾优吗?”这句话一问出来范冬离自己就先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该问的,但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鄢凛闭了闭眼又睁开,等着范冬离的下文。
“他最近情况有点糟,不,好像是从那座岛上回来就……我说不上来,总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这样下去,说抑郁都是轻的了,我担心……”
范冬离揉着自己的头发,“事到如今,帮帮他吧,帮他戒掉你。”
究竟是谁欠了谁?
……
好像又过去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李理都已经重新习惯了自己上面有人的感觉,但再也没发生过什么鄢凛在会议途中接私人电话不小心碰到扩音传出顾优声音的事,如果不是她知道现在还确确实实有一个叫顾优的人是她老板的恋人,她都会觉得之前所有爱恨纠葛都是过眼云烟,飘过去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结束一天工作,鄢凛离开前李理叫住了了他,“我有事想和你说。”
李理把事情简短地说了下,听完后鄢凛表情都没怎么变,只在李理略纠结的目光中问:“看你的样子,是有建议?”
就是顾优又开始没事发泄般的收购别人了,结果被收购的那方辗转找到了鄢凛这儿求救,曲线救国,希望鄢凛能行行好说服顾优高抬贵手放过他们。这些事都要先经过李理,她处理的时候一直抱着有点儿无语的心情,然后做了些也有点儿令人无语的事。
李理难得扭捏起来,绞着自己手指,垂眼道:“其实我擅作主张用了一套方案。”
鄢凛挑眉。
她凑到他耳边这样那样说了一番。
听完后鄢凛眉毛挑得更高了,末了道:“做得挺好的。”
李理如释重负,“对不起我滥用了职权,申请扣半年薪水以示惩戒。”
鄢凛笑,“还要扣年终奖金。”
果然老板还是老板,无论笑得多么温和无害,撸了他的毛还是会被罚的。李理叹息,“我有个不情之请。”
“以下属的身份还是……”
李理捧起鄢凛的手,在他目光中又讪讪放开,“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拜托你了。”
“说来听听。”
她无比诚恳地说:“请你去法国的时候把萧世让也带走吧,请务必将他带走。”
鄢凛沉吟几秒点头,只说:“你别后悔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沉浸在一股蛋蛋的悲伤中不可自拔qaq
、第54章
既然答应了,鄢凛就真的押着萧世让上了飞机。萧世让一脸心惊肉跳,仿佛鄢凛会面无表情地撕碎他的衣服然后对他欲行不轨。结果起飞很久,鄢凛却居然一句话都没同他说。
别说解释了,吱一声都没有。
萧世让脑洞开得有点大,狐疑地问:“难道是一个人去找顾优会不好意思,所以拉着我作陪?”
“你直接说不就好了,难不成我还会拒绝吗?”
“我换了个新发型,感觉挺不错,有没有注意到,你觉得nicky会喜欢吗?”
萧世让其实是个比较随遇而安的人,也是个特别能自娱自乐的,无论什么情况下他都能很快如鱼得水起来,这点早在前面就已经显露无疑了,然后现在坐了半路的飞机,本性再也压不住了。
“我好像从没和你好好说过话,趁这机会,我们聊聊吧。”
“我真心希望你和顾优好好在一起,一起幸福地走下去。”
“所以你能主动去法国跟他道歉,我感到非常高兴。”
说到这句鄢凛终于瞟了萧世让一眼,只是神色略奇特。萧世让见鄢凛终于丢了个眼神过来,兴奋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当然,你能意识到自己长期以来不断重复犯的错误,我也为你感到高兴。”
鄢凛:“……”
过了会儿鄢凛斟酌着说:“我也为你现在还能这么高兴感到……挺高兴的。”
萧世让终于意识到了点不对劲,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有了迟疑的神色,“为什么这么说?”
未免告诉了他真相他一激动之下跳机,鄢凛选择隐瞒,下飞机了再说吧。反正到时候萧世让如果要飞回去他也不会拦着。于是刚刚开始有点活跃的气氛又重新沉闷下来,萧世让裹着一条驼绒毯子坐在鄢凛旁边,偶尔起身走几步,走路没有声音。后来鄢凛小睡了一觉醒来,萧世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表情像个沉思者。
鄢凛喝果汁的时候他又重新拉起了话题,问:“豹子也有专心吃素的一天?”
鄢凛放下玻璃杯,“虽然你们也都知道所有其它东西都是跟在身体这个1后面的0,只有1好好的,0才是有存在价值的。但没有亲身体验过1差点坏掉的感觉,你们放肆追逐的依然永远是那些没有1就毫无意义的0.”
萧世让半张着嘴很久,等到嘴巴能合上的时候,也要了杯果汁,道:“原谅我不太敢明白你刚刚说的话。”他是在暗指没有鄢凛的顾优就毫无意义吗?就毫无意义吗?无意义……吗?
鄢凛维持着吃一口顿很久的进食速度,萧世让呆在他旁边,头一次体验到了看别人吃东西却仿佛自己的胃在被砂纸磨着的感觉,他忍不住说:“难受就别勉强自己吃了,我明白你因为伤害了顾优而心痛难安吃不下东西,但你如果不能好好吃饭,他也会痛的。”
鄢凛真的放下的刀叉,不是吃不下去了,是有点被萧世让恶心到。
“所有忍受了你数年的人,我都向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包括顾优。”鄢凛说完喊来乘务员收走了东西,然后看向萧世让,“为了不再让你有力气刺激到我,我决定在接下来的旅途里都不给你饭吃。”
萧世让抗议,“怎么能这样,之前我因为在想事情都没胃口吃东西,如果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还不吃,那我会饿得很虚弱的。”
鄢凛浅笑,“我就希望你虚弱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萧世让感觉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他迫切地希望鄢凛能听到这种声音,然后稍微仁慈一点,不要让他的乘务员委婉地拒绝给他喂食的要求。但他们是呆在鄢凛的飞机上,这里所有人除了他之外都是他忠实的臣下,怎么可能无视他的命令给他食物?萧世让决定自救,决定讨好鄢凛。
“其实我是相信你的,我认为你和宋繁之间肯定没什么。”
“你只要稍微对顾优好一点,许多问题就都可以避免了。”
“他真的很爱你,我不信你不知道。”
“你肯定也有感动过,但你也肯定是因为有了感觉才和他交往的对不对?”
“我相信你是个对恋人忠贞的好男人。”
结果直到旅途临近结束,萧世让还是一口饭,不,一块肉都没吃上,最后饥饿地咬着毯子睡着了。
鄢凛起身准备下飞机的时候,萧世让有气无力地眯着眼睛对他说:“你真的好毒啊。”
下午有一场会议,但顾优现在还专心地在给狗剪指甲。
shock乖乖地任由主人动作,仰躺在顾优腿上的姿势温顺又可爱。
有时候忙起来,顾莱和顾优一个星期都可能见不到对方的面,但今天两人上午都有空,顾莱有点小感冒,吃了药本来准备睡一会儿的,但想到这段时间她哥哥心情似乎一直有点不虞,虽然他可能不需要她的所谓陪伴或者安慰,她还是来这座他常住的庄园落了下。没想到一进来就见到他亲自抱着狗剪指甲。
很少见他这么温柔认真的样子。
初冬的时分,屋子里暖气已经开了,一直维持着一个令人无比舒适的温度。时间和季节变化在他身上好像没有任何痕迹,从顾莱见到他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是这个模样,有着少见的英俊和耐心。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薄毛衣,黑色的裤子上躺着雪白的shock,很暖和的场面,但不知为何顾莱就是有点难过。
“怎么有时间过来?”
他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稀松平常的语气,顾莱微微一笑,“因为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好像有点寂寞。”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的顾女士,你也会对人说有点寂寞?”
耸耸肩,顾莱在他旁边坐下,摸了摸shock,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难得也对她表现出了欢喜。要知道shock可也是一只很骄傲的除了主人外对着其他人都不摇尾巴的狗。
顾优专心打理着他的爱宠,顾莱也就在旁边安静呆着,到只剩三个指甲的时候,可能一下子剪得有点深,有红色的血冒了出来。顾莱递上帕子和棉签,但顾优只是维持着固定的姿势,握着shock的爪子,那样静静看着没动。
“呜呜……”
狗狗本来活泼的汪汪声都像是变成了很人性化的呜呜,但它好像也感受到了主人身上此时散发出的莫名悲伤,所以没有挣扎,只是让突然有点笨手笨脚的主人握着它受伤的爪。
“哥……”顾莱喊了一声,然后将狗爪从他手里拿了出来。
“就说怎么能不流血受伤呢。”顾优回过神来,很利落地处理了受伤的狗指甲,剩下的两个没剪了,挠了挠shock的肚皮,然后把它放到了一边。但没想到它还是很依恋主人,又爬了回来,只肯趴在他腿上疗伤、睡觉。
顾莱伸手点了点shock粉嫩的鼻尖,“真是只爱撒娇的宠物。”说着又抬头看顾优,“是啊,丘比特射出的是箭,在拥有爱情的同时又怎么能不流血受伤呢。”
顾优摇头苦笑,难得在顾莱面前失了一贯的冷硬强大。
“爱情,它到底是什么?突然发现,过去我自以为的爱情,好像真的就只是我自以为。”
“永远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他一难过,你就想死。”
顾莱伸手圈住了他的肩膀,凝视他平静凝肃的侧脸几秒,很快放开。
“母亲曾经说过,在你还小的时候,就很少和亲人朋友恋人冷战,没有狭隘,偶尔坏脾气,但总是那个主动化解冰封的人,她说很幸运能有你这样的孩子。虽然你现在经常让她不开心,但这些不开心都比不上你给她的欣慰和开心,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过得开心,得到温暖,或者,成为给予温暖的那个人。”
有助理打来电话提醒会议时间,管家已经去备车了,顾优问顾莱:“是在这里休息还是顺路回你自己的住所?”
顾莱起身,“一起走吧。”
然后顾优上楼换衣服去了 。
过了几分钟,突然有个人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厅,真的是跌跌撞撞,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已经连爬的力气都没了,但还勉力保持着直立行走的姿态,但真的有点难看,尤其和他那漂亮的脸蛋、深邃的眼神、有钱人的身份不符。
顾莱和他关系不错,伸手扶了一把,“阿让同学,怎么不让佣人搭把手?”
萧世让倒在沙发上,哀鸣,“给我点吃的,快点,我要吃肉!”
重生之被逼成攻 第32节
顾莱面向已经出现在楼梯口的顾优,说:“我对付不了这个妖精,还是你来吧。”
给萧世让的还是甜食,他吃得猫咪一样满足,只差被挠下巴后舒服地哼哼了。干掉最后一块提拉米苏,他终于有力气倒苦水了,“你不知道鄢凛有多坏,飞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不给我吃不给我喝!”
顾优和顾莱:“……”
鄢凛来巴黎了?顾莱看了眼顾优,颇感意外,她就说嘛,以他哥哥的魅力,这么长时间起码也应该搞定大半了,看,人这不就跟着追来法国了么。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过来这里,肯定是因为还需要时间酝酿一下,用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恋人面前嘛。
不过现在还是先让她嘲笑一下萧世让吧,“请问他真的有吩咐乘务不给你食物么?请问你有对乘务说你需要食物么?请问……就算饿了一路,你为什么不在下飞机后吃点东西,反而又挨饿几个小时的车程,跑来这儿吃东西?请问……你真的不是在挑拨离间么?”
顾优没说话,但眼神明显表现出了和顾莱一样的意思。
萧世让愤怒,“他是没有当着我的面吩咐乘务,我也没有喊乘务,但是!他说了他不会给我食物,难道你们以为我喊了乘务就能有了?顾优你扪心自问,如果鄢凛说了不给你食物不给你吃肉,你强烈要求了就能吃上了吗?就能吃上了吗?”
顾莱扶额,鄢凛积威究竟是有多重,不过是随口一句,竟然就真的不敢要食物了。反过来说,萧世让究竟是有多傻?或许鄢凛就是为了看看他有多傻,结果他真的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鄢凛他在傻人界是独一份。
她哥的脸都被他丢干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很傻很天真”的大顾、小顾、阿小让都一直这么星湖陶醉下去3
、第55章
顾优和顾莱一起出去,萧世让从沙发上起来抓住顾优的手,“你们兄妹也好坏,都不安慰一下心灵受伤的朋友!”
顾优平静地抬腕看了下手表,“我会议快迟到了。”
萧世让松手,又看向顾莱。
顾莱说:“你就在这儿玩会儿,很快哥哥和鄢凛就都能来陪你了。”
然后他们在萧世让略惊恐的目光里施施然离开。
萧世让去惹睡得香甜的shock,结果shock一个扭动,拿屁股对着他,根本不鸟这个曾照顾过它一年多的保姆。他又鼓起勇气打电话给李理,结果被转接到语音信箱,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隔了老远,顾优根本嗅不到好友心里的酸楚,就算嗅到了,他可能也无力去管,他自己的都找不到出口。
最近收购遇上了一点麻烦,难得在他所向披靡的奢侈品界遭遇了滑铁卢,不过也不能说是失败,毕竟他没有真正发力,只是顺藤摸瓜查到的结果让他有些难以置信,又不好拉下这次好不容易撑了一段时间的面子打亲自去问,又或者是因为还存了些痴心妄想,于是就这么搁置了下来,搁置的结果就是成功让他要收购的那个品牌找到了新的投资商,手里拿到的股份比他还要多一成。
这次会议可以见到对方了,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他眼中又不自觉有光在里面闪烁。
去掉心里那些多余的奢望,顾优整理好表情下车。
进了会议室,和他争的那方负责人还没到,等墙上的钟转到只差三分钟时,门终于被推开了。
隔着长长的会议桌,对方在他正对面坐下,真的是鄢凛。几乎是他第一次见到他这么严肃的样子,然而举手投足依然让他心动一如往昔。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他,就这么仿佛忘了时间和地点般久久注视着,不知过去多久,他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可以开始了吗?”
怎么控制都有点走神,虽然在别人眼里他依然是那个作风成熟老辣的顾优,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偶尔翻着材料的手都有点不稳。冗长的会议进行到黄昏,依然只完成了一小半,明天还会继续,结束今天的内容,两方的人都陆续离开,但他们坐着没动。
隔得有点远,其实连对方表情都看不太清楚,但就是忍不住那么看着。
但看着看着就渐渐变得软弱、鼻酸、想哭,比过去他瞧不起的任何一个为爱痴狂的人都还要不中用。顾优起身,大步朝门口走,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被人拦腰抱住,他的手覆上他的,鼻尖凑近他的发,嘴唇擦在他的耳廓,微热的温度,熟悉的心跳,“想跑哪儿去,恩?”
鄢凛把人翻过来面对着他,结果看到了对方变得微红的眼圈,他伸手抚上去,在他眼眶周围来回滑动,没两下就见他睫毛不住颤着,触在他指尖,麻麻痒痒,还有点湿润。
他叹息着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下一秒就感到自己手背被一滴泪砸到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
顾优答非所问,自己抹掉不争气的泪,“你来干什么?”
真是骨气见长啊,鄢凛抱紧他一些,故意温柔地呵气,“我当然,是来……”
顾优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只可惜眼里的期待掩藏得不够好。
“看不出来么,我当然是特意来跟你……”
他放在他胸口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跟你打声招呼啊。”
咔嚓——
顾优已经渐渐柔软的表情凝固碎裂的声音。
鄢凛闷闷地笑,“怎么,难不成以为我是特意来干你的?”
顾优在他怀里挣扎,可惜是假意,于是很快也反手抱住了他的腰,“你就是这么跟我打招呼的?故意破坏我的生意,我有这么跟你打过招呼?鄢凛你怎么这么幼稚?”
鄢凛说:“是,我幼稚,当然不比你跟我打招呼的方式,一出现就订下了我的前女友。”
他的手顺着他的西装下摆探进去,揉捏,“我哪儿比得上顾先生本事呢?”
顾优抿唇不语,只默默盯着忽然又不那样冷漠,开始和他谈笑的鄢凛,还是有点心酸,“你什么时候能不对我这么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他搂他进怀里,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突然碰到了甘霖,顾优揽着鄢凛的脖子,尽情地吻着他。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会议桌旁,鄢凛一顿,然后把人抱了上去,自己则站在他分开的双腿间。
“不要在这里。”
鄢凛动作丝毫不乱地解着他的裤子,“再啰嗦你就自己脱光了掰开屁股躺好。”
顾优:“……”
没多久顾优看着他一身整齐地进入自己,揪住他的一缕发,嘟囔,“每次都这样,完全不顾我的意愿。”
“恩……轻……轻点,啊……”
“不,快……慢,恩,就是那里……”
鄢凛停下,低头看着他沉浸在里的脸,“小*你到底是要快点还是慢点?”
他紧紧夹着他没说话,只拉下他的脑袋继续接吻。
浮浮沉沉,飘飘摇摇,顾优有些恍惚地揽紧了鄢凛的肩膀,所以,就这样和好了?
……
过后,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他抱着他坐在会议桌上首的位置上,顾优身上盖着鄢凛的西装,坐在他腿上,掌心覆着他束着他腰的手。夜晚的气息渐渐弥漫,窗外是一片金色的光河。
“鄢凛。”他喊他,很轻很软的声音。
“恩?”
“我们结婚好不好?”
鄢凛玩着他手指的动作一顿,对某两个字眼很敏感,“结婚?”
顾优在他腿上动了动,在昏沉的暗色中转过身,双手捧住他的脸,低低叹息,“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吧?”
鄢凛没有说话,他又问,“你其实喜欢我的对不对?”
顾优伸手抠弄他纹丝不乱的领带,脸贴在他胸口,“不对等就不对等吧,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鄢凛伸手抚弄了几下他的头发,依然微笑着没说话。
“真是的,一句准话都舍不得给我吗?”
听到恋人很埋怨的声音,鄢凛指了指桌子,“第一次一起开会,确实留了点纪念是不是?”
顾优的目光在他们刚刚搞过的地方一顿,扭过头,“别说得好像是你动手收拾的一样。”
“你本事嘛。”
又在讽刺他,还偷换概念,舍不得打大舍不得骂,只能舔了,他用牙齿和舌头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几个不明显的痕迹,然后含住他的唇,悠长地吻着。直到两人有点呼吸不畅了分开,顾优将手轻轻盖住他的后脑勺,无比专注地凝视他的眼睛,“我们结婚。”
鄢凛想了会儿,摇头,缓慢但坚定。
一片昏暗里他们脸上的表情都不太明晰,顾优突然开起了玩笑,“是怕自己出轨?精神出轨还是*出轨?或者一起?”
一点都不好笑,鄢凛说:“你是个很敏锐的人,结婚后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嗅到了任何我出轨的气息你都会直接拿刀剁了我吧?”
顾优说:“不,我会剁了勾引你的人。”
“然后呢?”
顾优摸摸下巴,“然后上了你。”
“噗……”鄢凛终于笑出来,“就凭你现在这个只能让我上的身体?”
顾优咧嘴笑,竟然有点邪恶,“我只是为了让你开心才装得那么浪,要知道我其实是一个的时候都很肃穆的人。”
鄢凛:“……”
最近他们的对话都以让对方无语凝噎为目的,顾优成功地让他梗住了,但别以为这样……
“以前我老不理解那些和小三斗的正房,你说出轨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不先问责你丈夫然后再收拾贱人呢?然后我现在有点懂了,如果你和我结婚后出轨,我肯定还是舍不得对你怎么样,你说上次我都以为你和宋繁睡了,结果怎么样都没怎么样,只一个人窝囊地回了巴黎,鄢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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