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青春岁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angcaobibi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糊,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糊,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拼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 “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黑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二蛋的青春岁月 第二章 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身处何处。干娘沥着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个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说着,张秀兰下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的走到门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喊着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吗”?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象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张秀兰编着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马大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张秀花发了楞,“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们发什么愣啊,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张秀兰看姐姐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急了。
“老头子,快去鱼塘看看二蛋,可别真出啥事”。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也急了。
“有个球事,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就不是我马家的种”。马大话虽这样说,但心里也不得劲,拉上鞋帮,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想想,又回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鱼塘了,不回来了”。说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着窝在床角,大黑趴在床边,头埋在腿间,呜呜的呜咽两声,二蛋胸口闷得厉害,那个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二蛋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可这次突然而至的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说,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二蛋恨,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
马大远远看到鱼塘边漆黑一片,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推开篱笆门,站在院子里喊了声,“娃,在屋里不”,半天没听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门虚掩着,马大推开门,用手电在屋里照了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气,摸索着在凳子上坐下,拆开白沙烟,点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没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马大抽着的白沙不时的冒出一点红光。
“娃啊,我知道你没睡着,也你心里憋屈”。马大又摸出一根烟,烟盒已经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马大挪了挪屁股,坐了这么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两岁多的时候,你亲爹出去打工,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听说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脚不方便,你娘一个人忙里忙外,不容易啊。”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二蛋静静的躺着,马大的话语离自己很远很远。
“那年,村里来了一队地质队。说是勘探石油的,在我们村西头又是挖土,又是划线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们到村里,要雇一个做饭的,每个月120块钱,队里商量着,你家劳力少,就让你娘去了。”说到这里,马大闷了半天,只是闷头抽烟。
“后来呢”?二蛋终于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个女人忍心丢下她。
“唉,这都是天注定啊”,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马大暗叹一口气,这娃还是惦记着亲娘啊。“你娘在地质队干了没两月,就跟地质队的一个啥子技术好上了,这事本来没人知道,一直到地质队要撤走的时候,出事了。”
原来,二蛋的亲娘叫黄芳,亲爹叫马俊杰,马大叫马俊仁,是二蛋亲爹的堂哥。那年马俊杰跟同村的几个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马俊杰长的帅气,又有心机,在一个小建筑队里很快就混到一个小头头,包工头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次脚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脚架下面,当时就吓傻乐。马俊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抱住包工头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倒下的脚架,包工头的姨妹叫魏盈盈,请马俊杰吃饭,感谢救命之恩。从此后,在工地上,魏盈盈总会给马俊杰买些油条豆浆的,或者带些豆瓣酱啊、牛肉酱什么的,一来二去的,俩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头也对这个姨妹没办法,自己的这个小建筑公司是老婆娘家给的钱,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设这块的副市长,没少帮衬自己,姨妹一直对别的男人包括自己这个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现在喜欢上了马俊杰,谁都拿她没办法。
只是包工头知道马俊杰在老家有个婆娘,连娃都有了,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罢了。于是,就找来马俊杰跟马俊杰说,要么离开魏盈盈,要么就娶了她,但是有个条件,不能跟乡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关系,否则就卸了马俊杰的胳膊腿。马俊杰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现在魏盈盈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马俊杰思前想后,便依从了包工头的话,让同乡带回去2000块钱,并声明,黄芳以后婚嫁自由,儿子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家里的老娘。
黄芳听到消息不亚于晴空霹雳,整个人都傻了一样,黄芳和马俊杰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嫁给了马俊杰,当时黄芳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姐姐也嫁到了外省,跟一个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广州,可以说嫁过来时,什么都没有要马家的,自己收拾了东西就到南河村,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就跟马俊杰睡到一个床上了。
黄芳不敢把这件事讲给腿脚不方便的老娘听,只能闷在心里,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回村的那几个出外打工的爷们,在村里把马俊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么一叨咕,再加上村里的老娘们一联想,就变成了马俊杰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了驸马了,而且还约法三章,成了当代的陈世美。村里人在黄芳背后点点指指的,黄芳越发沉默寡言起来,直到队里让自己去地质队做饭,丁建国才让黄芳慢慢的开朗起来。
丁建国,油田勘探二队的技术员,由于设计改进了钻机的钻头工艺,公司准备提拔他成为工程师,32岁的年轻的工程师,这在整个油田系统都是少有的事情。报告已经上报到管理局了,就等着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计就能宣布了。所以,丁建国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为总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直没有解决,象他这样在勘探队30岁没有结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黄芳,丁建国就被黄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可是那硕大丰满的奶子,挺翘滚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虽生过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绝对是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所不具有的魅力。于是,丁建国总往食堂跑,给黄芳讲外面的世界,讲bb机,讲486电脑,讲卡拉ok,讲蓝桥遗梦,讲云间漫步,这一切在黄芳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黄芳被这个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技术员迷住了。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不,应该是月朗星明的夜晚,俩人在村头河汊子里的芦苇荡里,成其了好事。
黄芳是过来人,食知其味,马俊杰又有近两年没有回来,被丁建国稍微一撩拨便春心荡漾,黄芳的褂子扣子解开敞开着,丁建国双手捧着黄芳坚挺肥大的奶子,拼命的搓揉着,舌头在奶头上滑动着,黄芳抱着丁建国的头,双手插进了丁建国的头发里,一阵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国开始撕扯着黄芳的裤子,这种乡下用绸带系着的腰带,丁建国从没见过,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国用力的撕扯着,黄芳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推开丁建国,三两下拉开了裤带,解开侧面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国趁机一拉便将黄芳的裤子扯到了脚跟,用脚把黄芳的裤子顶了下去,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退下。胯下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黄芳哪里见过这么粗大的鸡巴,马俊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可丁建国的鸡巴粗如婴儿的手臂,青筋暴露,硕大的龟头紫黑紫黑的,黄芳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么大的家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国也不做什么前戏了,用手摸了摸黄芳的私处,已经淫水泛滥,丁建国俯下身,一手握着大鸡巴,一手支撑着,鸡巴在黄芳的逼缝里揉了揉,轻柔的向前挺动着。
“轻点,我怕痛”黄芳已经认命了,弱弱的说了一声。
“娃都生过了,还怕痛啊,我慢点就是了,一会就好”。丁建国说着缓缓的操进了余下的鸡巴,然后更加慢的抽了出来,一直抽到龟头,再次慢慢的操了进去,几次反复下来,黄芳已经不再觉得骚逼里面的胀满,而是随之而来的酥麻,这股酥麻越来越厉害,直到浑身发抖。
“我受不了了,好汉子,快点干我吧”。黄芳双手后支着,屁股向前有节奏的顶动着,不时左右摇摆着屁股,以丁建国的鸡巴为支点,黄芳的腰部就象一个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转着圈,丁建国哪里享受过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谈过的那个女朋友显得那么的青涩,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跟黄芳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后,晚上村头的芦苇塘总能听见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以及有节奏的啪啪声。事情出在丁建国所在的勘探队准备回撤的前两天,丁建国知道要走了,可是舍不得黄芳,这个女人是那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榨干最后一滴精液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黄芳让丁建国知道什么才叫做爱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里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跟男人一样喷出水来,本来丁建国想着,一个村姑,操就操了,等一撤走,过不了多久谁都不会再想起谁,这样的事情,在勘探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给个几百块钱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这次,丁建国动心了,他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娇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说,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国现在知道,想要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最高的性爱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想,毕竟黄芳是乡下人,而且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是否真的值得带回公司去,油田基地可跟乡下不一样,孩子上学,分房子都是依据女方来的,也就是说,如果女方的户口是随矿的,那么才能分房子,否则只能算是单身,只能住单身宿舍。这天,丁建国本来想最后操一次黄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车过来,丁建国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车走。
老天爷不愿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岁了,是个老光棍,以前家里给他花了2000块钱买了一个媳妇,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妇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说了,这就是一伙专门假结婚骗钱的,二傻子气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里找去。
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鱼汤,二傻子人虽然楞,可对老娘却是孝顺的很,二话不说,就收拾了粘网,准备夜里到河里去粘鱼。夜里,二傻子走到河边芦苇荡,就看到前面的芦苇丛摇晃的厉害,而旁边的芦苇微丝不动,二傻子一喜,这肯定是个大畜生,在河边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树杈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那边摇晃不停的芦苇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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