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韵(NPH、重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凡人
赤裸相搏的拍打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无论多快速多频繁,傅岩觐却每一下都能正中乌韵子宫口的红心,势必要将其撞开的决心昭然若揭。
被捂住嘴的乌韵只能呜咽着承受接踵而来的,如滔天巨浪般爽利的痛楚与愉悦。
这种让对方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和自主权的性爱是傅岩觐的一贯作风,但无论重复了多少次,乌韵仍然会对这样的傅岩觐感到由衷的畏惧。
在足够频繁的撞击后,乌韵的子宫口终于逐渐向傅岩觐敞开。
乌韵疼得不停挣扎发颤,傅岩觐却肏红了眼,以暴制暴地压制住她的所有抵抗,更用力地将粗硕的龟头拼命地往她子宫口里钻。
一个鲤鱼打挺,傅岩觐终于分开了颤抖的壁肉,破开了子宫口将自己全数送进了乌韵子宫内。
灭顶的痛感击哭了乌韵,傅岩觐也因为更加绞紧的穴肉而吃痛地咬住乌韵的肩颈。
一直捂住乌韵的手感知到眼泪的那一秒,乌韵体内的阴茎迅速胀大了一大圈。
傅岩觐难得地停住了动作,愉悦地轻笑出声,便松开乌韵的嘴将手上的眼泪色气地涂抹在乌韵的胸上。
倒是很难得会见到你哭呢,看来叁年没见,你的忍耐力退步了不少。
傅岩觐放缓了动作,一字一顿,一顿一肏地说完后停了停,话锋一转接着说:那今天,就肏到你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再放过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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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韵(NPH、重修) 027吻痕和牙印交叠相错的身体(H)
不带一丝怜惜地将乌韵顶弄到从床尾抵到了床头后,傅岩觐终于伴随着喉间迸出的低吼,将液全都射进了乌韵的子宫内。
难以自持的情欲给年轻的男子穿上了最妖娆的外衣。
而年轻最大的好处却是,傅岩觐看了眼乌韵淌着液的阴道口,阴茎立刻重振雄风地耀武扬威着向乌韵点头示好。
大脑才从连续的高潮里告别空白的乌韵还没来得及接受到它的示好,就被傅岩觐拦腰抱起。
盘住我。傅岩觐嗓音低哑地命令道。
乌韵下意识地照做,肉体沉沦之时灵魂也多会深陷泥沼。
双腿环绕住傅岩觐瘦削却坚硬的腰肢后,傅岩觐狠狠噙住乌韵的双唇放纵品尝,炙热燃烧的情欲直接把乌韵烧成了一滩水。
软得不成样子的乌韵被傅岩觐稳当地抱着,站在床边用最原始的野性和最纯粹的力量,抛弃了所有技巧地狠狠顶弄着她,顶弄得她晃动的双乳像起伏的浪潮。
甬道胀得难受,子宫口撞得疼痛,灵魂却爽得欢腾。
百般感受纷繁交杂,乌韵紧紧地搂着傅岩觐的脖颈,用再也无法压抑的勾人呻吟唱出了傅岩觐最爱的曲调。
淅淅沥沥的水渍在两人身下不断堆积,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乌韵的双目都失了焦距。
哪怕乌韵好几次低声呜咽着说我不要了,傅岩觐也完全置若罔闻地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任人刀俎的她。
乌韵本就涣散的意识终于也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归为一片混沌。
被饭菜的香味叫醒时,乌韵睁开眼,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经暮色低沉。
驾着几近散架的身子将遍布斑的双腿移到地面上,乌韵刚起身就被脱力到打颤的双腿拉到了地面上。
跌坐在地毯上的乌韵双手暗暗拽紧手边的狐狸毛,咬牙重新起身,姿势略微僵硬且缓慢地往浴室走。
任谁看这走姿,都能看出这是被肏狠了。
乌韵站在花洒下冲洗着痕迹满布,吻痕和牙印交迭相错的身体。
谈玄已经是这叁年里在性爱中最不怜惜她的人了。
但即便是谈玄,都只在第一次时把乌韵肏肿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后来便因为乌韵的冷漠再也没有那么狠戾地肏过她。
他一直以为乌韵的冷漠,是因为她不喜欢那种肏法,但其实,是因为那一瞬间乌韵又想起了傅岩觐。
乌韵刚穿上浴袍,戴着眼镜的傅岩觐就打开了浴室门,笑意盈盈地和她说饭好了。
吃完饭后,傅岩觐轻车熟路地拾好碗筷放进水槽,接着用酒棉片擦了擦手,将乌韵拦腰抱起放在了客厅沙发上。
跪在乌韵面前的傅岩觐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管药,将乌韵的双腿分开架上他的肩膀后,开始给她红肿的花穴擦药。
边擦还会边吹气给乌韵呼呼,十足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模样。
乌韵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任由傅岩觐为所欲为。
她知道只要他戴上了眼镜,他就会藏起所有的阴暗面与攻击性。
乌韵(NPH、重修) 028最善的脸,最狠的话,最黑的心。
仔仔细细地帮乌韵擦完药后,傅岩觐微微向前,直接将头埋进乌韵略微敞开的浴袍处白嫩柔软的胸脯间。
他眷念而痴迷地环抱着她,嗅着她身上洗完澡后的沐浴露香味。
这仿若婴儿索取母爱般的姿势,倒是让乌韵想起了不久前,以同样的姿势质问她是否得偿所愿了的苏姜宇。
你不能好好地呆在我身边吗?埋在乌韵胸间的傅岩觐沉声问道。
乌韵注视着客厅里的那幅画,冷淡地回答:我的意愿,对你来说,重要吗?
傅岩觐松开乌韵,退到她对面的茶几上坐下,梨涡微现地笑着回答:这是我们叁年前说好的不是吗?
闻言,乌韵侧过头笑了,拢了拢浴袍起身走回房间。
电量耗尽的手机在充了一顿饭的电后终于可以开机。
乌韵赶紧给项夏拨了个电话,确认今天的顾客都处理妥当后,才松了口气看起手机里的未读消息。
梁宣霓已经回国,董晤暘也向她解释了为何突然挂了电话,苏姜宇发来了一篇情凄意切的小作文,代青木、谈玄和时与也都给她发来了消息。
直到往下滑到看到苏江空的名字时,乌韵锁上手机屏幕看向门口,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倚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傅岩觐。
时隔一个月再次见到梁宣霓,乌韵真心实意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抱着乌韵亲了好几口后,梁宣霓才坐在乌韵办公室的沙发上,开始一件接着一件地往外掏她给乌韵买的礼物。
乌韵抚了抚眉头,梁宣霓这个爱给她买东西的毛病真的是,坚忍不拔。
诶,对了,你这次见谈玄那个龟儿子他咋样?梁宣霓一边掏一边问。
乌韵想起昨天傅岩觐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犹疑了几秒才整理好思绪,一本正经地回复道:谈尊那晚还是有出现。
梁宣霓皱着眉停下动作,疑惑道:可是他的主治医生说他的病情控制得很好,福叔也每天都在看着他吃药,你那次不也是时隔八个月后才和他见面吗?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好转呢?
乌韵沉默了几秒,佯装轻佻地说:可能他背着我有了其他的女人吧。
梁宣霓朝着乌韵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什么叫背着你?你们本来就是炮友,你还谈了男朋友,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有其他女人。
乌韵看着梁宣霓卷翘的长睫毛随着翻白眼的动作扑闪扑闪,不由得心生愉悦。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梁宣霓却沉下脸色,若有所思地继续说:只是我原本以为,你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还以为他会为你守身如玉呢,啧。
乌韵挑眉,轻笑着回复:我不是对他而言不一样,我是对谈尊而言不一样。
梁宣霓仰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问:有什么区别?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乌韵笑了笑,一言未发。
还是有区别的。
她想起昨晚傅岩觐靠在门边,面带笑意地看着她说: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处理清楚你这些桃花债,逾时我会亲自上。你也是厉害,神分裂都吃得下。
哦对了,还有你想和代青木说的那个人,虽然我只能确定他是苏家的某个人,但也不重要。
你知道我的,毁灭是我的唯一乐趣。
最善的脸,说着最狠的话,有着最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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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韵(NPH、重修) 029乌医生,你没看手机吗?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梁宣霓敏锐地捕捉到乌韵那几秒的放空,双眼发亮地看着乌韵问。
得,这女人的八卦雷达一如既往的敏锐。
乌韵不紧不慢地拾着桌面,柔和地笑着回答:好歹我也是个刚分手的人不是?
梁宣霓挑眉,冷笑了声不予置评,换了条腿刷起了手机。
短暂的沉默后,刷着手机的梁宣霓突然瞪大了双眼,正襟危坐地看着乌韵问:苏姜宇自杀了?
乌韵愣了几秒,迟疑地回答梁宣霓说:有一段时间了。这个点爆出来,应该是为了挡什么负面新闻吧。
梁宣霓了然地点点头,好奇地问:用苏姜宇来挡,这得是多大的负面新闻啊?苏姜宇他们应该是目前商业价值最高的组合了吧?
乌韵不予置评地笑了笑,余光瞥到手机屏幕随着震动亮了起来。
是董晤暘的电话。
乌韵犹豫了几秒,接通电话后风平浪静地听着董晤暘和她解释起来龙去脉。虽然乌韵觉得这个事并没有什么和她解释的必要。
挂断电话后,乌韵才看到苏姜宇、小熊等人都向她发来了微信。乌韵随便看了看,打算锁屏前突然到了时与发来的好友申请。
乌韵有几分诧异,但还是通过了这份来者不善。
公安局里,时与看着新增的聊天页面晦涩不明地笑了笑,随后将手机轻轻一推,递给了正对面坐着的年轻男人。
并未把这两件事放在心上,乌韵继续和梁宣霓有一茬儿没一茬儿地话家常。
只是每当梁宣霓试图想探寻乌韵目前的内心世界,乌韵就会自然而然地把球踢回去,询问梁宣霓近一个月在美国的感情生活。
好在梁宣霓从来都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相处以来总是被乌韵牵着走。
而作为乌韵唯一一个交心的朋友,梁宣霓也万分明白,乌韵已经对她尽可能地敞开了最大的心房。
不是乌韵不愿意告知,而是她更习惯性地漠视那些悲喜交集。
蒋章黎送走最后一个顾客来敲乌韵的门时,梁宣霓正在绘声绘色地和乌韵推广外国人的性能力。
一个眼神,梁宣霓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屏息噤声。
蒋章黎目不斜视地看着乌韵,问:去吃火锅?
好啊好啊,我在国外最想念的就是珮姐了。梁宣霓狗腿的率先抢答。
蒋章黎瞥了梁宣霓一眼,淡然置之地转身朝门外走。
梁宣霓做贼心虚地朝乌韵吐了吐舌头,赶紧起身去追。追到后立刻整个人如同考拉般盘绕在蒋章黎身上,抱着他又亲又哄。
拿着两人的包走出办公室的乌韵和习以为常的项夏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便吩咐项夏可以下班了。
项夏点头应好后看着乌韵,局促不安地站在前台后欲言又止。
乌韵看了项夏一眼,说:有什么你就说吧。
项夏变貌失色地看了看乌韵又低头看看自己的鞋面,好一会儿后才破釜沉舟般说:乌医生,你没看手机吗?
乌韵了然,点点头回答:我看了。
项夏更吃惊了,下意识反问道: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大家都说要人肉你呢,你这会儿要连口罩都不戴地出去吃饭吗?
乌韵轻轻蹙眉,回答:人肉我?为什么?不就是苏姜宇自杀吗,我和他并没有公开过啊。
现在都公开了,连你和苏沉胤的事也被人扒出来了。
乌韵(NPH、重修) 030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惩罚他的吗?
拖家带口实在走不远的两人,听完项夏的话齐齐吃惊地转回身。
梁宣霓更是直接从蒋章黎身下跳下来,几步冲到项夏面前,一把拿过她递出来的手机仔仔细细地翻阅。
乌韵和蒋章黎也分别拿出了手机,这时乌韵才注意到手机上已经有了不少微信消息和未接电话。
正打算解锁,董晤暘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你在哪里?电话刚被接通,董晤暘立刻发问。
诊所。
回答完的乌韵听到董晤暘明显松了口气,接着才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冷静继续说道:你在那等我,我和小熊来接你。
乌韵思索了几秒,婉言拒绝道:我看到热搜了,你毕竟也是公众人物,还是不要来了。
董晤暘那边也沉默了几秒,接着才说:我不下车,我让小熊上来接你。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乌韵。
她实在想拒绝,但又疲倦于与他人纠葛,于是最终结果还是逆来顺受的默许。
谁的电话?梁宣霓把手机还给项夏,走到乌韵身边问。
乌韵好手机语气平淡地回答:董晤暘。
梁宣霓疑惑皱眉,继续问道: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向来都不问世事的吗?
不问世事?乌韵因为这个形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梁宣霓则因为这抹笑意而眉间凝成了川字。
蒋章黎轻轻弹了下梁宣霓的额头,梁宣霓回过神般立刻绽开了笑颜,挽着乌韵的胳膊说:那他有和你说是谁在搞你吗?
乌韵摇摇头,回答:没有。
梁宣霓轻挑起眉,冷哼了声,气愤道: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乌龟王八糕子要把你推出来当这个挡箭牌。
乌韵低垂着眉沉默不语。
戏子总是资本的工具,但谁又是戏子的工具呢。
无惊无险地跟着小熊坐进保姆车后,乌韵终于在两人关系发生改变后,再次见到董晤暘。
董晤暘看着乌韵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仍然是一副君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的谦谦俊郎模样,但闪烁的双眸里却流淌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乌韵虽然对人类的情感共鸣无能,但因为职业的关系,发现人类情感的能力却有着得天独厚的敏锐度。
这也是代青木即便知道她的真实情况,仍然愿意她做关门弟子的原因。
捕捉到董晤暘的转变,乌韵心头涌现起一丝转瞬而逝的烦闷。
她又想起傅岩觐对她的警告,也想起了傅岩觐在某一次看到她没有拒绝某位男士的索吻时而做出的回应。
那天回到傅岩觐家后,提前吃过晚饭的傅岩觐仍然单独给她做了她最爱的成都江湖菜。
看着她吃完后,傅岩觐舒展着面容,满目春风地陈述道:我小时候养过一只柯基,他嘴特别馋,还不挑。什么都爱偷吃。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惩罚他的吗?
乌韵喝着傅岩觐给她倒好的牛奶,不感兴趣地沉默以对。
傅岩觐也不恼,只是好整以暇地走到她座位旁,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会把他关在笼子里,在笼子外放上所有他最爱吃的东西,让他看得见却吃不着。
乌韵不明所以地看向傅岩觐,傅岩觐宠爱地揉了揉乌韵头顶的秀发,接着说:所以对待偷腥的人也是一样的,让她看得见,吃不着。
于是,吃下了参杂在饭菜里一整包春药的乌韵,那一整晚都被锁在床上,欣赏傅岩觐之前录下的两人的纯情动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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