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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谐世界捡肥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冷傲天
我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结果这具小身板确实不给力,长得瘦弱也就罢了,做了几年杂役连力气也没提升多少。
我不动还好,这一挣扎,反倒让对方越发地抱得紧了。
这真是苦了我,哑巴又说不了话,喊疼也喊不了,挣扎也无效,加上方才那掐喉咙的后遗症还没缓过来了,这么一整,让我差点晕过去。
好在对方及时发现了我的异常,放松了部分气力,我才不至于倒霉地晕了过去。
可尽管如此,我的肩胛与手臂仍是牢牢地禁锢在对方手中。
我适才的愤怒与不甘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神发展给冲淡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尴尬。
我与对方从前再亲密,也还隔着一层没捅破的纸,再加上期间还产生了某些矛盾,即使最后我选择了跟随他而不是西斯,但这矛盾也没得到解决。
更况且这时间一晃,再见面已是相隔了千年。
这漫长的岁月的磨砺,让他变得更为强大美丽,高贵迷人,但却不再是我相熟的那个他了。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对方先将我放开。
韩筹的眼神迟疑了会,但还是顺从地放开了一直抓住我手臂不放的手。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打了个简单的手势,表明自己如今是个哑巴。
对方眼神诡异地盯了我半晌,点了点头后道:“阿松,我带你见个人。”
且不说对方眼神突然透着一股诡谲,令人浑身发毛,就单凭这句“阿松”就已听得我浑身都不舒坦。
虽说在以前,我就已告诉了对方我的真名,但因为对方平常就很沉默寡言,不得已非要说话时,也是习惯用你你来替代,或者直接省略主语,除却一开始得知我真名时,玩笑般念了一遍“夏成松”后,我就再没听过对方如此称呼我了。
这句从未听过的“阿松”真的叫得我毛骨悚然。
我隐隐预感到有些不对,正要爬起身来时,却忽地感觉身体一轻,原来竟是对方趁机将我抱起。
“我带你去看他。”他低头朝我微微一笑道,那眉眼舒展的绝世风情又让我神不守舍了好一阵。
对方难得的温柔令我的神智都有些恍惚,直到对方那缓缓移动的步伐停了下来时,我才惊觉眼前的永生棺竟然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随后,那块棺盖与棺体间的缝隙越来越开,一个人的双脚、小腿、膝盖、大腿、手臂、腰腹、胸口等等部位逐一显露,直至最后的那张脸。
我无法自控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棺材里的那张脸,大脑一片空白。
那张脸…那张脸……
分明是我夏成松的!
熟悉的眉眼,却带着陌生的僵硬,那张勉强称得上俊秀的脸上,如今却是一片灰白,惨淡得让人无法质疑这是张死人的脸。
我的目光从那张脸上往下移,心脏位置略为下凹的胸口,左腕有颗细痣的手,还有那曾经一度让我沾沾自喜的四块腹肌……
如果说那张脸只是让我有所怀疑的话,那这具身体基本证实了我的猜疑。
这具尸体确确实实是我的。
可…如果是死人的话,这具尸体也未免有些奇怪。
首先,这具尸体是完露的,在我有限的人生经历里,所参加的葬礼无一不是穿着打扮整齐,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从未听闻和见过尸体一si不挂地躺棺材里的事件。
另外,除了脸色与肤色与活人有明显差别外,这具身体基本与活人无异,不看那张脸的话,倒真有几分安睡的姿态。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倒没什么,毕竟这具棺材就有保存尸身的作用,真正令我感觉到别扭是,这具身体上的淤痕。
这些青紫不一的淤痕并不是全身都有,而是在分布在几个隐私部位,被四周完好无损的惨白肤色一衬,就显得尤为艳丽显眼,甚至隐隐透出了几分淫靡。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萌物们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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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腐万年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30 16:20:17
作者君有事跟大家交待一下:
本文差不多要完结了,还差个三、四章这样,本想一鼓作气国庆前完结,国庆节放假好去玩,但现在发现又高估自己了,现在作者君有两章的存稿,分别在1号和2号晚上7点半发,1号这章我自认为没有肉,甚至连渣渣也没有,但!是!主角双方有亲密的互动,我担心被锁,到时候在外游玩根本无法修改,所以我建议大家最好准点就来刷新看文,免得到时锁了……就要等到作者君旅游回来修改完才有得看。
作者君1号动身去妖都,2号参加妖都cicf国际漫展,去找蝴蝶女神要签名啦xd~据说1号酥油饼大大也会到现场签售,但是,我买的1号的车票…默默泪…3号去同学聚会,4号回家,大概5号才能更新。
唔,就是说1号、2号有存稿可更新,3、4号断更两天,5号继续更新~
么么哒,交待完行程的作者君圆润地去继续码字了……
第98章 同眠永生棺
我半晌才找回了神智,带着莫名的心悸感,抬头看向对方。
韩筹的目光此刻并没有看向我,而是停驻在那具尸体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迷乱。
我想他并不是在单纯地凝望着那具死尸,而是在遥望,遥望着我并不了解的曾经。
我现在百般痛恨自己为何是个哑巴,否则面对如此混乱疑惑的情景,我起码可以畅快地将问题全都抛出来,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傻愣着。
“是不是很熟悉?”头顶传来的声音令我有些吃惊,我不是吃惊对方问出的这句话,而是吃惊于对方此时的声音竟然如此地温和轻柔,丝毫没有他一贯的冷淡漠然。
当然很熟悉!
这本就是我的身体,老子能不熟悉吗?!
我挣扎着落地,可对方都勇于公主抱了,自然做好了提防,我细胳膊细腿的实在难以挣脱。
“看见熟人不高兴吗?”韩筹终于肯将他的视线挪开了,他看着我,神情似是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展颜笑道:“我知道了,因为你想跟他打招呼对吗?”
你知道个屁!
谁tm想要跟自己的尸体打招呼啊?!
我一肚子疑问都还没解决呢,对方就左一句牛头右一句马嘴,完全没有想要跟我解释的意思。
而且……对方此刻用着最正常的表情,却说着最不正常的话,我实在是有些渗得慌。
“真拿你没法子…”韩筹勾起唇角,凤眼微眯,竟然毫无根由地笑了起来,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愉悦与恣意,可在我听来,却分明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宣泄。





在和谐世界捡肥皂 第90节
笑声刚尽,他忽地俯下了身子,将我轻轻地放在了永生棺里。
以前我一直不觉得这永生棺有多大,直到自己也有机会躺进去了,才知道这容纳度着实有些惊人,不仅装下了我与那具尸身,而且中间还留有部分空隙。
此刻我就躺在了那具尸身隔壁。
其实当韩筹一放下我时,我就准备立即爬起,但在那一瞬间,我不知被韩筹下了什么妖法,脖子以下竟然没有半点知觉,简而言之,就是整个身体动弹不得。
但是脖子以上有知觉又有什么用?
我又不能说话,耳朵又动不了,只有眼睛能转来转去。
但接下来,我很快就明白,眼睛这种东西,有时候没有反倒会比有更好。
这具死尸身上的淤痕,根本就不是生前造成的,而是死后。
耳畔传来的压抑喘息,与那两人,不,应该说是一人一尸激烈交缠的身影,简直为我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韩筹将那具尸体摆布成了坐在他双腿上的姿势,双手牢牢地禁锢着那尸体的腰身,随着他的冲撞,两人的发梢微微颤抖着,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正以极度淫靡的姿态吸引着我的目光。
尸体背对着韩筹,却正对着我,这幕极度荒唐却极度刺激的画面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韩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忽地朝我投来一眼。
那双眼里的神情,妖媚得令我口头一颤。
但很快,他就收回了视线,垂下眼专注地亲吻起那具尸体的脖侧与肩膀,脸上的神情温柔而虔诚,仿佛他亲吻的不是具尸体而是最珍贵的事物。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具尸身上的淤痕也早就变得紫黑狰狞,韩筹这才停了下来。
对于尸体事后的清理工作,韩筹做得非常专业和细心,擦拭完后甚至掏出了一瓶东西轻轻地抹在了那些淤痕上,随后,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便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逐渐消散着。
他凝视着尸体的脸许久,然后将其小心地放平整,最后才将目光重新投注在了我身上。
“阿松,永远也别离开我。”他说着,低下头在我唇边留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即分。
随后他没再说话,微笑着将衣服整理好后,便起身离开了。
走之前,他甚至不顾我疯狂摇头的祈求,将棺材板给盖上了。
我是个不怕黑,却怕寂寞的人。
虽然我现实中也没多少朋友,但我喜欢凑热闹,就算没有人陪,一台电脑也能给予我想要的喧嚣。
可是,现在的我别说有一台电脑了,就连自由地翻个身都不能!
再退一步说,不能翻身也就算了,可是脖子以下没有任何知觉真的让我无比的难受,除却脑子还能用来思考一下人生,这身体跟植物人还有啥区别?!
经过前所未有的漫长等待,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尽管这道曙光,只是韩筹再度开启棺盖而已。
韩筹的视线首先往我隔壁拿具尸身上看,见没有什么问题后,就转移到了我身上。
可他的目光却在我下半身凝住了。
卧槽!
要不要这么饥不择食啊?!
老子原来的身体还算是个帅哥,你看得兴起把人那啥了,还算有点逻辑,可现在我这具身体瘦弱平凡得没有丝毫优点,真不知对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下手的。
可当对方将我整个人扶起,靠在棺壁上时,我才明白又是自己想歪了。
原来是因为我下半身毫无知觉,所以…生理无法控制……
当我看到韩筹将我裤子脱下,然后像给1岁宝宝擦身般清理着那些秽物时,我羞愧得简直想撞墙死了算了!
快把老子放了啊!
最不济让我恢复部体机能啊!
这样无法动弹的状态,我真心受不了!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焦虑,韩筹竟似有所觉地抬眼看了过来。
求你!快解开它吧。
我用眼神传达着我的意愿。
韩筹摇了摇头道:“不行,你跟他不能分开。”
我简直要绝望了!
接下来,这一人一尸又是上演了一出春宫秀。
我这次连看都不想看,径直闭上了眼。
可对方显然不想让我闭眼,一道法术下来,我又被强制性地睁开了眼皮。
这幕荒唐而诡谲,禁忌又病态的场景,不是第一次出现,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出现。
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后,照例呵护清理好那具尸体,然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当然,那棺材板又盖了下来。
我想对方一定不知道这种做法带给人的恐惧与痛苦是有多么地深刻,这回躺在棺材里,我一度想咬舌自尽算了。
在我的望穿秋水中,韩筹再次打开了棺材板。
随后他又发现了我除了排泄问题外的另一个问题。
就是饥饿。
仙人可以风餐雨露,但我毕竟只是被带来仙界做杂役的肉体凡胎,怎么能不进食?
韩筹发现这个问题后,迅速地为我找来了吃食,然后极为细心地一勺一勺喂我。
我吃了两口后,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强硬一回,否则一辈子待在这地方,过着这种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要依靠他人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
于是我把头一梗,拒绝再吃。
韩筹的神情不变,只是忽地伸手,在我下颚处轻点了两下,我便惊恐地感觉自己连嘴巴都不能自主控制了。
韩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地继续拿起勺子喂,我这回实在出离了愤怒,喂进嘴里的食物我便不作吞咽,任凭食管被噎得咳嗽起来。
谁知,对方竟做的更绝,他不知使了什么法,我整张嘴都麻木了,即是吞咽也无法自主,而是生理性的下意识动作。
也许是对方早有准备,这些食物几乎全都是流质性的,这一餐喂下来,有的顺着下巴滑落,有的滴落在衣服上,有的呛咳撒在四周,总之,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期间,我甚至还失禁了一次。
可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到对方,他只是一勺勺温柔地喂着,专注地看着。
室内鲛人珠散发的光芒并不明亮,但却有着一股朦胧的柔和,将这空旷的偌大场地辉映得不带一丝恐怖色彩,反倒有种时光停滞的温柔感。
喂完食后,他对我再度进行了清理,一句话未说又走了。
但他什么话没说也是一种很明确的态度了。
他要将我与身旁的这具尸体捆绑在一起,永远也无法分离。
在黑暗中数着日子过的我,一开始思考了无数的可能。
像是隔壁这具尸体到底是否是我现实的身体,还是外星人熊孩子所说的复制体?
如果这是现实的身体,那我在现实是否已代表着死亡?
如果这是复制体,那为何没有与我的魂魄相结合?韩筹又是如何得到它?又为何对它怀有如此深刻的情感?
但这仅是一开始我的消遣而已,后来我已经被这种永无止境般的寂静与黑暗折磨得精神恍惚,很多时候,我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有些记不清了。
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分不清前生与来世,我就这样被强迫着浑浑噩噩地过着,每天韩筹都会来看我,他会带吃的给我,细心地给我喂食,替我清理拭擦身体,会一边用温柔的眼神注视我,一边抚摸着我,当然,他也不曾冷落我的邻居,出了喂食,都给予了他跟我一样的待遇,甚至多了一项。
我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棺材盖被掀开,而那人却不是韩筹。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重口味~
当你们看到这章时,作者君已在旅游的路上…地雷君名单回头补上~
第99章 魂无所依
那人有张熟悉的脸,我反应迟钝地想了好一会,才记起这张恍如隔世的脸是韩筹弟弟的,那个叫敖松的人的脸。
希望之火重新在我心中点燃,可我既无法开口说不了话,又动弹不得,只能哀求地看着对方,希望他能帮忙解开这个禁锢身体的法术。
可对方瞳孔所倒映的,却是如此荒谬的画面。
洁白无瑕,仙雾萦绕的永生棺里,躺着两具赤裸的身体。
一具是僵硬的死尸,一具却是狼狈不堪的男体。
任谁看见都会觉得恶心诡异。
“不!这不是真的!”敖松一脸震惊,眼底充斥着无法置信的神色。
想必在他心目中,韩筹就犹如天神一样高贵,无论何时都高高在上,凛然而不可亲近,他想不到自己如此倾慕尊崇的哥哥,竟然背地里做出这种病态之事。
我能理解对方此时无措的心情,毕竟我在前不久也与他一样。
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敖松非但没帮我脱离禁制,反倒状若癫狂地朝我咒骂道:“哪里来的怪物!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物,迷惑了我哥的心魂!”
我苦于无法说话,只能拼命地摇头。
“对了!你一定是魔皇遣来引诱我哥堕入魔道的是不是?!”他几近嘶喊地吼道,两颊赤红,眼底隐隐浮上一层水光,但眸底更深处的却是愤怒与嫉恨。
敖松‘刷’的一声抽出了那把据说是他成年时,韩筹送他的那柄诛妖剑,得益于主人平日里的爱护,剑尖出鞘时,寒光璀璨,美不可言。
我绝望地以为他要一剑砍死我时,对方却忽然安静了下来,那张适才扭曲的俊秀脸庞恢复了一贯的冷然,随后,他的目光便从我身上移开,带着这股神经质的冷静看向了我身侧那具双目紧闭毫无反应的尸体。
他静静地看着那具原本属于我的身体,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愤恨。
“原来这个隐藏了千年的秘密……竟然是一具尸体…而且…还与我那么地相似!”他说着说着就冷笑了起来,握着那柄诛妖剑的手猛地攥紧,手背青筋凸显。
我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妈的,要杀要砍冲我来啊!跟一具尸体计较未免也太歹毒了!
若是对方将我那具尸身砍个七零八落的,我就再也回不去了啊!
我努力地瞪大眼,张开嘴不住地发出“嗬嗬”的呼气声,企图将对方的注意力再度转回我这边。
这招果然凑效,敖松原本正持剑捅尸的架势一缓,视线朝我投了过来,只不过那目光全无适才的激烈,有的只是淡淡的轻蔑,仿佛我是一只低到尘埃的蝼蚁,连看都不屑看上一眼。
“你急什么,我解决完它,马上就来结果你,”他忽然顿了顿,眼神透出一抹了然:“莫非你也爱上了我哥?对你身旁的这玩意恨之入骨吗?”
“也是,尽管你只是个杂种,但被掳来做死人替身,日日囚困在此,恐怕也很不甘愿吧?”敖松笑得诡异,忽地将我的身体拉起,一把推到那具浑身僵硬,双目紧闭的“我”面前。




在和谐世界捡肥皂 第91节
然后他俯,话语如毒蛇般的钻入我耳内:“看着他那张脸,你是不是很恨他,恨他让你被困于此,恨他抢夺我哥的注意力,恨不得以身替之?”
我去,这死人脸放大后能看吗?!
尽管我知道近在咫尺的这具尸体,就是我原本的身体,可是这僵硬的五官,青白的脸色无一不透出死亡的腐颓气息,与之面贴面尤为可怖。
“我给你个机会,”耳畔的话语继续着:“我将它的脸割了下来,贴在你脸上,然后我会告诉我哥,你复生了,怎么样?”
去你妈的,当然不怎么样!
我立即摇头,表达了我坚定的意愿!
我以为这货起码会跟我纠缠一下,谁知我一摇头,对方也干脆,他二话不说,抬起诛妖剑就往我心口一刺。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冷笑道,随后又颇为厌弃地补道:“烂泥扶不上墙!”
诛妖剑的威力不是盖的,我曾听了那么多天的八卦终于有朝一日领略到了这种痛苦。
被利刃刺穿的痛楚只是诛妖剑的附加效用,它真正的闻名于世,是因它剑身乃克制妖物的玄寒冰魄所锻造,但锻造用的火却又是能令妖物魂飞魄散的日曜之火,除非所斩杀的对象是妖皇级的人物,否则寻常的妖只被剑气所伤就能毙命。
我被一剑穿心,肯定是活不了的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那柄还染着血的剑,再度刺向了我真正的身体。
可显然,敖云对那具尸体的怨念要深得多,把剑当刀使,豪迈地一剑剑砍下,那张算不得如何美貌的脸尤为凄惨,早已血肉模糊得看不清原貌。
我痛得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忽地感觉自己浑身一轻,不仅没失去意识,反倒像是被强制性地灌入了各种五光十色的画面,宛如走马观花般迅速,却又熟悉得仿佛慢动作一般清晰。
野草及膝,黄叶堆地,一片荒芜的野外。
‘我’将浑身染血,奄奄一息的韩筹扶起,口中念念有词:“唉,怎么刚来就遇到这么厉害的妖怪,真是出师不利,我还宁愿魂穿呢,顶着自己原本的身体,做什么都畏首畏尾的。”
我怔怔地看着这幅陌生又熟悉的场景,整个人恍坠梦中云雾,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画面如水涟漪般飘漾逝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室炉香,罗绮软被,韩筹似毫无知觉地躺倒在榻,‘我’正侧坐在旁,双眉紧锁,一脸烦闷,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忽被推开,一个衣着华丽,身姿妖娆的漂亮女子走了进来,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无比动人,宛如蛇般妖媚,她端着一碗药,眼波撩人,声音娇媚:“奴家把药送来了。”
‘我’立即起身,语气感激道:“小云你真是太客气了,救了我们不说还特地准备了药,我真是无以为报。”
那名唤小云的漂亮女子立刻“咯咯”地娇笑了起来。
女子笑声还未断,画面却又是一转。
月映中庭,花影重重,暗香浮动。
两道身影如胶似漆地在树下厮磨在一起,月照偏移,穿透层层云雾,照出了那两道身影,赫然就是‘我’与韩筹。
“原来你真是仙人…怪不得这么好看,这张脸真想看一辈子。”‘我’双臂搂住对方的脖颈,笑得一脸痞气。
韩筹没说话,他的嘴正轻轻地吸咬着我的下巴以及肩颈,细碎的,缓慢的,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不一会,‘我’却发出“啊”的一声大叫,声音满是痛苦。
“那就别离开我。”韩筹的回应是一记狠咬与干脆利落的语句。
画面再变,却是一片白雪皑皑之景。
风雪凉亭内,白玉作酒盏。
亭外大雪纷飞,寒浸入骨,亭内却是小火炉温酒,暖意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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