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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哥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布施遥
面容中略带绝望,这女孩轻易就承受了这种古老的习俗吗澄江也一样吧,很奇怪的,发绪岳村的人都有过度因循古代习俗的倾向。
「可是康之先生说,俊彦少爷回来时,要是能令俊彦少爷一见锺情,就能成为高木原家的人,到时候债务才会一笔勾消」
「叔父居然说了那种话」
我吃了一惊,想到他在暗地里使了这些诡计就生气。
「可是,已经没望了,您已经订婚了,康之先生" >本没告诉我」
「叔父说的话不要字字句句都当真」
忿忿不平的我,感到叔父说的话中藏着诡诈,"俊彦回来时"是指这次的事吗或者只是随便说说不,等一下,他该不会早知我会回来吧
无法释怀的心情,如双手提着的物品般沉重。
终於见到家门了,我松了口气,老实说真是重劳动,以画图为业的我,平日运动不足导致体力衰退,实在费劲。
「还可以吗这里开始我来拿吧」
园子大概看不下去我气喘嘘嘘了吧,二十分钟的行程,提了重物後花了将近一倍的时间,她在途中也数次说要帮我提,但如果让她帮忙的话就不算男子汉了。
「不,我要坚持到底。 」
「那麽,请拿到仓库吧。」
「什麽仓库」
原以为到玄关就没事的我,不由得大叫。
从门口到仓库,大约有三百公尺的距离,好不容易抵达绿洲,又化为海市蜃楼。我体会了这种心情。可是,既然到这里了,就再撑一下吧
奋力提起纸袋时,茉莉香由门中出现,表情充满了怒气,第一句话就对我大吼大叫。
「俊彦你跑哪儿去了」
「去┅去买东西┅」
「太过份了竟然丢下我一个人」
茉莉香怒不可遏,可是我完全不懂她生气的理由。
「干嘛气冲冲的说想多待几天的人不也是你吗」
「什麽,这两件事没关系吧你要我一个人面对那个混帐老头吗自己还厚着脸皮和小女生玩得不亦乐乎」
「你说什麽和园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感觉茉莉香在无理取闹,也忍不住愤慨起来。
「那个┅对不起,是我要俊彦少爷陪我去买东西的,请不要责怪他」
一触即发的场面中,园子" >进来打圆场,但只得到反效果,茉莉香像被她触怒似的,开始说出难听的话。
「什麽你已经把这位妹妹骗到手啦果然,比起我这种松垮垮的母老虎,年轻幼嫩的小女生占便宜多了」
「住嘴你在说什麽鬼话」
「我受够了反正我是没人要的女人」
她撂下一句後,小跑步进屋。园子满怀歉意地向呆了半晌说不出话的我赔罪。
「对不起,害您被她误会┅」
「不,你不要在意」
「可是┅啊,这些东西我来拿就好,您请回房休息。」
「没关系,我和你在一起比较自在。」
看到我强颜欢笑,她也松口气,趁机转变话题。
「是这样吗其实我很怕那座仓库,因为有时候好像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大概是错觉吧,但是好可怕┅」
是昨晚的声音吗这样有" >神的女孩说恐怖,可能真的很可怕吧。我为了不要加深她的恐惧感,决定不说出昨晚的事。
「越认为它可怕,它就越可怕,不去想就没事了。」
「一点也没错,我也这麽认为」
本来说话越来越小声了,现在似乎又有了勇气。
我特意装得开朗,催她前往仓库。
仓库中充满铁锈臭味的湿气,停滞的空气中,徵微飘着异味的臭气,是什麽味道呢我抽抽鼻子,拼命忍住喷嚏,布满灰尘的仓库中,有臭味是正常的吗总之,我在脑中先搁置臭味的事,照园子所说的摆放物品。
「谢谢您,真的感谢您的帮忙」围子向我鞠躬。
「这点小事不算┅唉哟」
我只想摆个谱而已,谁知脚一伸,就碰倒了园子,让她跌了个四脚朝天。
「好痛」
「园子,对不起」
我跌在她身上,慌慌张张跳起,半跪着伸出手。园子抓住我的手也坐了起来。
「啊,呃,俊彦少爷,您是有意的吗」
我当然不是,只不过绊到她的脚而已,但是被她一注视,彷佛认罪般的想法就油然而生。
「怎麽说呢我┅说不定是中了红萝卜的魔法吧」
园子的脸颊泛起红晕,然後以羞涩的声音对我低语。
「俊彦少爷,我┅我喜欢你┅」
我困惑着,她开始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小时候就喜欢上俊彦少爷,对於独生女的我来说,俊彦少爷是理想中的兄长,这种心情,日渐形成爱慕┅」
简直像少女漫画的世界,我心里这麽想,却又发现自己已被她吸引,或者,我只是单纯地想逃避现实。
我缩近与园子的距离,接近到将要触到她的唇的地方。
「俊,俊彦少爷不,不行┅」园子发出喘息般的声音,扭动着身体。
「为什麽不是喜欢我吗」
「因┅因为┅俊彦少爷,茉莉香小姐┅」
看着欲言又止的她,我有股冲动想说出实情,於是简单对她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强调那是因应事情的演变而撒的谎。
她浮现半信半疑的表情,对我的拥抱却没有抗拒,我将她推倒在嗄吱作响的地板上,然後从她健美的肢体上剥下女佣服,出神地望着小小的红箩卜比基尼内裤。我吞了口口水,将手指覆上内裤,她幼嫩的四肢已失去力气,毫无防备地大张着。
「呀啊,不行,这种地方┅不行,不要┅」
呢喃声的抵抗,格外燃起我漆黑的怒气。茉莉香使我领会的情欲,在知晓悦乐後的股间涨起神力。
「这些红萝卜是魔法的红萝卜吗我已经被它" >纵了。」
「唔,啊啊呀,俊彦少爷,不要」
「不行,我想品尝园子美味的果汁」
到头来,或许我和琴美以外的女人都可以发生关系,只要能够宣泄我无法对妹妹发泄的欲望,这种思潮横过我的脑海。不管那麽多了,我渴望着温暖的柔肌与沸腾的" >欲,身心都热切需要眼前的少女。
按下内裤的柔软隆起处,充满弹力的触感传到我的指尖,揉弄一会儿後,温热的湿气开始向外渗漏。
「园子的这里已经有果汁漏出来了,继续染湿的话,就要淹没红萝卜了」
「呀,那麽丢脸的事┅不要说┅」
我继续加强指尖的刺激,布料的表面渐渐湿得像冒出水滴一样。
「简直像在沸腾哪,又热,又软,汁又多┅」
「啊啊,啊,不能那样揉」
我变得邪恶,执拗地来回玩弄内裤上柔弱的小山丘,从健康结实的大腿缝隙间伸进手指,向上摩擦。
「溢出来了,要溢出来了,红萝卜会湿答答的啦」
「那麽,就把它脱掉┅」
泪声的申诉,让我满意地微笑,以手指卷起内裤,慢慢地拉下,红萝卜园下方隐藏着茂密的草丛,以及源源涌出的泉水。
「啊,好害羞,讨厌,不要那样看,不要盯着看那里┅」
「那麽,就用" >的吧」
「啊啊,呀,不行那个地方┅连自己都没" >过┅」
直接触" >柔嫩媚" >後,指尖上缠满了蜜汁。
「好" >,我的手指沾满你的蜜" >了」
「好丢脸,唔唔┅越觉得丢脸就溢得越多┅」
缠满黏" >而湿濡的中指指尖,探入火热的泉源之中,处女的秘唇中,紧紧地缩在一起。」
「唔啊啊啊啊,手指不可以伸进来┅呜┅」
「果然好紧,因为园子是第一次吧,我可以进去吗」
「嗯,可以,是俊彦的话,我什麽都可以做┅」
这句话让我高翘的男很更加茁壮。
「园子,我要进去了」
「好」
我抱住她的腰,一口气贯进火热的" >" >,她咬紧牙关,痛苦地喘息着被我夺去处女。她的体内,简直就是温暖滑润的紧缩天堂,只是稍微一动,马上就激烈地产生反应。未经人事的无垢" >壁承受着异物的抽送,渐渐明了了神明所赋予的任务。
「啊啊啊啊呀,太激烈了不行,这样动的话,园子会受不了」
「太,太舒服了,园子,我停不下来」
我已经开始" >暴地推动腰部。
「啊,好热好热热得快融化了那里,身体,还有脑中,都烫得不得了」
我没有考虑到对方是第一次的少女,一次次激烈地深入突刺,在里头翻搅。混杂着破爪之血的爱" >,配合着" >" >的抽动而滴落。
「俊彦擦撞到里面了,啊啊已经,快不行了┅」
也许是太过激烈抽" >的缘故,园子的感觉好像开始变得麻 ,这当然不是冷感症,而是第一次却能够体会到" >爱悦乐的关系。
「好奇怪,俊彦,我是第一次┅却这麽有感觉┅啊啊,这麽舒服┅」
承受" >" >的紧缩" >壶,也感受到官能的滋味而妖媚地蠕动。
「俊彦,园子,还可以吗你觉得舒服吗」
「啊啊太" >了舒服极了我┅已经┅」
即使快要屈服於紧迫的压力之下,我仍为自己打气,一口气加快抽送的节拍,展开最後冲刺。
「好高兴,我已经,已没办法思考了,好舒服感觉好舒服」
「园子,我要" >了」
「好的" >在你想要的地方」
我拨出即将爆发的男" >,抵住滑顺曲线的下腹部,瞬间,喷发出的烫热" >" >,激烈冲击娇嫩的" >体,意识被高高地弹升至天外。
「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初体验结束後,她瘫软了好一阵子,看到垂流到大腿和地板上的淡红" >体後,匆忙整理衣衫,裴伤地低下头。
「坏蛋,俊彦少爷是坏蛋┅」
她站起身,嘴中喃喃自语。解放欲望後的我重拾回理" >,厌恶起自己的下流,也许太迟了,但我不能不道歉。
「对不起┅我┅」
「俊彦少爷是大笨蛋不管是再喜欢的人,也要看时间和地点嘛而且,我又是处女」
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大声强调。
「v i r g i n,处女,你懂吧」
我无言地点点头。
「女生的第一次,怎麽能在这种" >森森的地方做」
「我知道了啦,不要再骂我了,对我的形象破灭了吗」
「你一点都不懂,亏我还那麽有快感呢可是,难得的初体验,竟然在这种一点都不浪漫的场所」
「哎哟你这个呆头鹅这种事不要再让女生说出口了好不好」
园子说完後就一个人走出仓库外,只留下我,茫然地思考她话中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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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哥哥 第八段|澄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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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仓库外,盛夏的烈日已开始西斜,正午的时间老早就过了,今天又错过了午餐。但若以叔父的模式考量,我倒是享受了一道叫做园子的美味红萝卜料理。
我 眼望着仓库,凝听拂过山林的凉风,与雄伟的大自然气息调合成的优雅旋律,一瞬间令我想起凌晨时分听见的奇妙声音,园子也听见过的怪声,到底是什麽呢这久违的家中,尽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谜团。
我想暂时独处,开始漫无目的在中庭闲逛,徘徊在强烈日照与凉爽清风奏鸣着微妙乐曲的中庭一阵子後,我的脑海里闪过三位女" >的身影。
琴美┅
茉莉香┅
园子┅
实际上,我到底想和谁┅做些什麽
得不到结论,我停止了思考,叹了一口气。
回屋里吧往回走时,一位少女朝我的方向跑了过来。
那是淡粉红色连身裙裙摆随风飘扬," >前抱着索描簿的小望,好像刚从暑期辅导回来。
把索描簿当心爱宝物似地捧着的样子,让我想起小学生时热中於索描,老是跟着我屁股後面跑的她。
「小望,暑期辅导结束了吗」
「嗯,刚刚回来,所以,想和俊彦先生说说话。」
「当然好,可是,为什麽要叫我先生」
「嗳那麽该怎样叫才好呢」
「只要不加敬称都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俊兄、俊彦哥哥都好。」
「因为,总觉得很孩子气┅」
「是吗不过我希望永远被你这麽称呼。」
「如果俊彦先生┅俊兄这麽说的话┅」
她还是不忘补充。
「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而且也不是俊兄的妹妹┅」
「啊啊,对啊,我知道,小望早已是亭亭玉立的小姐,我的妹妹也只有琴美而已。」
「真的懂了吗」
「真的真的,非常了解」
我多少带点开玩笑的意味,使小望鼓起了双颊。
「讨厌我有大问题要你帮忙呢你还是完全不懂嘛」
「抱歉,抱歉,那麽你想和我谈什麽呢」
「那个┅其实我┅呃,这个┅」
小望不好意思地把玩着" >前的素描簿,我突然觉得表妹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越看越像琴美的她,似乎经过一番挣扎後,将美丽的细发剪成齐肩的娃娃头,如困要找出别的相异之处,大概是那种略带丰满的健康美吧
「你不可以笑喔」
「当然,我以前嘲笑过你说的话吗」
「嗯,好,我说,我想当漫画家┅」
我不自觉张大了嘴。
小望想成为漫画家,太意外了,受了我的影响吗
「因为俊兄是职业的" >画家,所以想请你教我┅」
「啊,那当然可以,可是,你是认真的吗」
「嗯虽然我的才能可能及不上俊兄,可是也想出名,那时就可以一起开签名会或画展了可以吗」
正因为我也以绘图谋生,所以听说过许多所谓漫画家的悲哀等等的事,这个世界并不如她想像中简单,小望真能在漫画世界中生存下去吗
「你好像很困扰不行吗」
「不是的,可是,你知道我的工作内容吗」
「嗯,俊兄不使用笔名对吧游戏软体、海报、或杂志封面等,上面有你的名字的,我大概都有。而且常常在学校向同学们夸耀说,这个的画家就是我表哥┅」
原来如此,我不认为静子或康之叔父会看过那种东面,所以没想过这一点,但我的名字倒经常曝光。
说不定,发电报的人,也是从这方面得到我住处的资料。
「小望,这些事,你告诉过叔母她们吗」
「没有,俊兄的事,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所以连对琴美也没提起过,啊,对不起」
小望对我道歉并低下了头,也就是说,知道的只有她一人我心怀歉疚的对她轻轻笑了笑。
「没关系,这样我也方便多了,啊,话说回来,你要让我看素描簿里头画的图吗」
我的手伸向小望抱着的素描簿,她似乎犹豫该不该让我看。
「啊,这个┅还没┅」
「小望」
板着张臭脸的晋吾介入我们之间。
「哥」
「今天的上课内容复习过了吗你的数学最差吧不快去的话就没时间预习明天的功课了,体谅一下老师的辛苦好不好」
晋吾严苛的一言,令小望意气消沉。
「小望,快去复习吧,画画的事下次再好好教你。」
「嗯,好的,俊兄再见
小望微笑着走回屋内,我想跟她一起回去,却刚踏出脚就被晋吾叫住,他的表情出奇的严肃,欲言又止似的站着。
「怎麽了,晋吾找我有事」
「想和你说话,可以吗」
神经质的少年,发出彷佛从喉咙深处痛苦绞出的声音。
「好啊,那麽,先进去吧」
「不行我不想┅被妹妹听见,所以请在这里┅」
不能让妹妹听到很明显的,并非单纯的事情。
「爸┅爸爸和妈妈不和,你早就知道了吧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已经分居好几年了」
一旦开了口,他就像挣脱了束缚般滔滔不绝。
「爸爸的个" >好色,而妈妈又不闻不问,所以他每天都藏了许多陌生的女人在仓库中,干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妈妈也不甘示弱地,和管家长谷川搞在一起┅」
也就是说,半夜听见的声音,园子心生胆怯的声音,其实是与叔父耽溺於荒" >的女" >发出的喘息声
「神田家已经快完蛋了,连我和小望,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爸妈亲生的」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晋吾和小望不知是谁的孩子我没听谁提起过这件事。
「你在说什麽你们当然是静子的儿女」
「我的确是妈妈怀胎十月生下的,不过,据爸爸说,我其实是长谷川的小孩,而小望" >本不是妈妈所生」
这太荒谬了,我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
「不可能」
他痛苦地蹲了下去。
「俊彦,帮帮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侵犯小望一想到和小望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我就忍耐不了心里的冲动我爱她从以前就比谁都爱她」
园子说的果然没错。他激动的感情,如洪水般淹没了我。
「你┅是你的话一定会了解吧这种事,除了和有同样烦恼的你以外,没人能商量」
晋吾的每个字句,都化为利刃,刨挖我狼狈的心。
「不用隐瞒了你喜欢琴美吧我清楚得很俊彦,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麽办」
我能对哭泣的他说些什麽要他像我一样逃走吗不,这种话我哪说得出口
「你们是兄妹,不能做出越轨的行为」
这只是说好听话罢了,同时也是我对自己的警讯。
「我当然晓得可是,倘若我真的是爸爸的小孩,体内还是流着下流的血" >是那把女人当发泄工具的荒" >野兽,和不知廉耻公然搞外遇的傲慢母猪所生的小孩」
「不可以说这种话」
我尽力安抚他高亢激昂的情绪,可是,这抑制不了激动的思春期少年,他逼上前要我给他一个答案。
「有何不可这是事实快告诉我,教我到底该怎麽做」
晋吾掩着面哭泣,我不得不想出一个让他能够接受的明确回答,能说的只有一样。
「反正,你不能因小望的事而寻短见┅」
「什麽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他大声对我怒骂後跑走了,大概对我太失望了吧。
我别无他法,只能无力地呆呆站在那儿。
我在心中对照着神田兄妹与自己。晋吾和小望,简直就是我和琴美的翻版。不知为何,和园子发生的事,又由脑海中追逐而来,我趋於自虐的思考,闯进了昨夜梦中的记忆。
昨晚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做了场恶梦,恶梦的真相,恐怕是琴美吧。自从四年前双亲过世以後,琴美就是潜伏於现实中的恶梦。
与生病的妹妹被留在人间的我,很容易地将自己的处境模拟为飘流至无人岛的男女最後的末路,理" >是仅存的希望。但" >神耗弱的妹妹天真无邪地需要我,当然她并非要求" >体关系,而是纯粹以妹妹的身份爱着我,同时也渴求我的爱,但是,当时我还很年轻,心智都太不成熟了。
女孩在青春期是" >体变化最显着的时期,我对逐渐散发女人味的琴美,开始怀有不纯的想像。是的,我是个差劲的哥哥。
那时要是澄江在家里的话,情况也许会有所改变。可是她当时住在名古屋,仅有清明节和过年时会回来。
比较能够冷静应付的时候,只有最初半年左右,因为澄江的父亲高野先生还在。但是,自从高野先生没留下遗书自杀後,住在家里的人就只有我们兄妹和长谷川了。
长谷川从双亲死後就频繁地出差,听说是为了整顿父亲的事业,但我原本对父亲的工作就不太清楚,他在家从来不提,我也没想过要问。
我对绘画抱持兴趣,立志在这行业出人头地时,父亲不但未反对,反而以我为傲,且与母亲共同支持我。就是因双亲的理解和支援,我才有今日的成就。这样的双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离家前的半年间,我每日陷没於白日的梦魇,只能在沉眠中得以喘息。得知神户的叔母一家要搬回来时,期待与绝望,令我焦虑难安,期待着叔母等人将成为我新的枷锁,却又对无法染指琴美感到绝望。
然後,那个夏夜到来,刹那间,我就要侵犯了琴美
最後,我在叔母一家归来前离家,那是无何奈何的抉择,究竟要侵犯琴美,沦入鬼畜地狱呢还是紧抓住支离破碎的理" >以致发狂呢
夹在思路迷" >中动弹不得的我,感到焦躁而烦闷,心想先在附近走走,让心情稳定下来吧没想到越是来回踱步,越是徒增我的忧虑,一点也静不下心。
我走进树丛间,靠在据说有三百年树龄的樱花树上,仰望着天空,大大地深呼吸,这是我每次被父母斥责後必做的仪式。可是,他们已经不在了,我也在三年前舍弃了这个家,尽管如此,我还是想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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