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销魂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雪千山
如此充实的感觉让白吟惜心底一软,咬着手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下体一紧,耳边便传来了他缭乱的呼吸声。
他还是没动,俯在她耳边,说:那时,你为何会是处子
白吟惜想了想,说:我进白家门是为了冲喜,嫁过来后,未得行房事,丈夫就死了。
哦。无牙应和了一声,紧紧地贴合着她,良久才又问:那为什么你每次来都会找我
嗯白吟惜有些意外,侧头想看他,却被他压得死死地,本动弹不了。
说。无牙开始咬她的耳垂,手伸向前覆住她的心口。
我因为我只找过你白吟惜低吟了一声,在过了方才的不适后,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呵呵呵呵无牙开始笑起来,白吟惜却本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开始抽动,很缓慢,但是很深刻,每次都到底,像是要戳穿了她,直抵他掌下的心口。
啊嗯她不禁又叫了起来,下体慢慢湿润起来适应了他,可是他的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口,像要把她捏碎一般。
想我吗和我在一起后,别的男人还能满足你吗无牙低低的声音,似笑非笑,他的整个身体都压着她,一手绕过她的前覆在她的心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不想让她说话。
极致的被征服的快感让她昂起头,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无牙,给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真的无牙低头啃咬她的肩,那皮肤温润的触感和淡雅的香,令人疯狂:那就让我来满足你吧,白夫人
呜白吟惜吮咬着他的手指,唾流到他的手上。心里那些坚硬的些东西在破碎,只剩下柔软的一团,在颤抖,战栗,在等待着伤害,或者爱抚。
如一个新生的婴儿,任人主宰。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女人。
无牙感觉到了她深处的收缩,心头一颤,猛地加快了速度,快感如果潮水般涌来。
啊白吟惜尖叫着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坚实的臂上抠下了深深的爪痕
或许,他留给她的,亦同她留给他的。
她不能确定无牙到底做了多久,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到达了欲望顶点多少次,在她差点要昏过去的时候,无牙忽然抽离,将她一把翻过身,喷张的欲望抵住她,强迫她睁开眼睛,说:我是谁
白吟惜睁开眼,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使。
无牙,无牙她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任他占有自己的一切。
他猛地挺身进入,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要铭记。
一朵怒放的黑色牡丹。
在她的身体绷紧的一霎那,他低低呻吟了一句,释放了自己。
事后,他又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脸贴着她的背,有些凉。
他的右手依然贴在她的心口,却是烫得撩人。
为什么来找我吟惜翻了一个身,青丝缠绕在无牙的手臂上,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无牙伸手抚着她光滑的皮肤,双眸一眯:猜猜,猜对了有奖。
为了钱吟惜毫不避讳,伸展双臂,雪白的在他面前挺起,宛若细瓷。
无牙的眼眸一紧,看着她,却没有做声。
不是吟惜想了想,那是为了色她笑,双眉微挑,有种女人特有的成熟与妩媚。
这是她以前所没有的风韵。
无牙不语,却伸手握住她的,轻轻地抚。
我猜对了。吟惜淡淡地一笑,不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会为色所迷,还真让我受宠若惊呢。
无牙的手指停了停,从她的前慢慢滑下身下,直到她的花心轻挑。
你是我今年的第一个客人,他似笑非笑地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一醉山庄的公子虽无数,却有不接客一说
吟惜一怔,不由暗想:这是什么规矩难道他们不是靠这个赚钱
可还没待她想清楚,他的手指却让她的身子一酥,不由发出一阵轻吟。
无牙却笑了: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无牙可是为您的美貌所倾倒呢
吟惜深深地喘息,却没有做声。
她虽然初尝男女情事,却也知此时的无牙非彼时,他有什么在瞒着自己。她以前隐约听过一醉山庄的公子们有些是不接客的,若是他们看不上的人,万两黄金也一概不陪。
如果无牙真是这样,她才不会相信他是为了自己的容貌而来呢。
虽是这样想,吟惜却没说什么,只拈了无牙的抚着自己的手指轻笑,小小的贝齿轻咬樱唇,目光中盈盈然有水意流动。
无牙看着她,目光猛地一紧,低头便要吻她,却被吟惜笑着躲过,她轻扯起被单赤脚跳到床上,笑道:外面月光正好,要不要来看说完便闪身出去。
月光真的很好,清冷逼人,月光下的人却也清冷得让人心寒。
李钰一身白衣正站在院中,黑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吟惜,还有她身后刚刚披上外衫的男人。
见到李钰,无牙一怔,慢慢转过目光去看吟惜,却见她显然也吃了一惊,可又定下神来,眼中竟有一丝绝决。
于是无牙便慵懒地靠向身后的房门,有了看热闹的闲情逸致。
吟惜李钰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是谁
吟惜轻拢身上的衣衫,似乎并不在意,钰郎,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李钰似乎用了全身力量在说:你喜欢他什么嗯是喜欢他的样貌,还是喜欢他的殷勤还是喜欢他的床上功夫
他握着拳,最后一句已经是咬牙切齿。
他为她做事,为她管生意,可是她呢却用他帮她赚来的钱嫖男人,这让他情何以堪
是的,我喜欢他的床上功夫。吟惜一扬头,看着他,仿佛挑战一般:钰郎,我已经说过,我们不可能了。
我不信。李钰看着她,目光中有心碎的痛楚:那么多天,我们在一起日日相处,我只盼着能给你一个名份,心中时时想着你,爱着你。可是你却宁愿和一个下贱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愿嫁给我,我不信不信
李钰吟惜看着他,心里也在隐隐做痛。
下贱的男人吗这时,无牙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在寂静中格外的引人注目。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微眯,看向李钰,猛地寒光一闪:李公子,你是在难过你一个读书人却比不上一个牛郎吗
他缓步走向李钰,脸上挂着淡笑,可目中却笑意全无。
叶无牙李钰冷笑道: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你的那些底细我全部都清楚,放开吟惜。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子
哈哈哈哈无牙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大笑起来,微微摇头看向李钰道:李公子,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吟惜是个女人,她只会选她喜欢的男人上床。而你是被她抛弃的男人。他走近李钰,上下看着他:你知道抚她身体的滋味吗还有将她压在身下疼爱的感觉,她为我呻吟,为我高潮几乎让人把魂都丢了,这些你注定永远也尝不到了。
你李钰的脸色蓦地泛青,狠狠看着无牙,猛然间一个转身,一条光影随形而动,不知何时,他手中已多了一把长剑,剑刃恰好抵在了无牙的喉间。
叶无涯他哑声喝道:你再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呵~不霸王的遇桃花~~~
情事最销魂7
哈哈哈哈月光下无牙丝毫没有惧怕的神色,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道:李钰,你就这么点本事吗这柄碧玉簪花剑到了你的手里,只怕是连废铁都不如
李钰嘴角微挑,冷笑道:看来我没有认错人,叶无涯,你既然认得这剑,自然就是我要找的人了。今天我定要替天行道,取你的首级
好无牙低喝一声: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说着,身体迅速向侧面移去
不过眨眼间,他已连避了李钰三剑而李钰剑招越来越快,碧玉簪花剑一剑既出,二剑随至,没有任何多余累赘的招数,剑锋透着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无牙毕竟空手闪躲,回招法术,眼见剑芒已经逼到了身侧,无牙眸子一紧,不及格挡,提气一个纵身跃到李钰上方只见那碧玉簪花剑挽了三个剑花,月下碧色剑光冲天而起,直刺无牙眉心
电光火石间,无牙扬手,一道银鞭似划破月色,伴随着破空之声,迎面击向碧色剑李钰心下一惊,反手握剑,堪堪躲过银鞭,顺势一个转身,径取无牙背后空门须知人在空中无处着力,破绽最多,且闪避度最低,一旦气竭,便只能任人宰割
无牙一个身子打挺躲开剑芒,单手落地,尚未站稳,李钰的长剑便横扫过来,无牙只得躲闪,重新跃起。就在此时,李钰眼中光芒大露,碧玉簪花剑顺势向上一挑,剑尖直刺无牙的双足
李钰快打快攻,不给对手一丝歇气的机会,无牙则展开双臂,背对着明月,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个绝艳的弧度,手向上抬起,挥动银鞭,只见霎那间四周银光若流水淌出,像溢出了月色,铺天盖地往下方李钰罩去
这一招集了无牙九成功力,一时间破空之声甚巨,白吟惜远远站着便感觉到一股天崩地裂般的压力武林中用鞭之人不多,即便有,也多是些女子,平日李钰接触不多。在学武时虽各种兵器都有较量,但毕竟没遇到过使鞭的行家,一来招数生分,而来应付乏力。无牙使那一罩天罗地网,他是平生第一次所见,自是料不到,撤身已是不及,眼见就要被凌厉的鞭气所伤
白吟惜下意识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尖叫了起来,却听得一声犀利的鞭声,再次睁眼时,只见无牙临风而立,衣角偏飞,宛若仙人,说不出的潇洒和倜傥。
对面站着脸色苍白的李钰,以及站在李钰身前的布白衫之人。
此人长相普通,不比那些街坊大叔显眼多少,不过双手随意搭在身后,一身闲适,却偏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叶公子何必下手如此毒辣。那人开口道。
无牙扬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说道:是李公子先下手的吧,可是恼了叶某抢了他的女人话说我的美人儿也从来不是李公子的人吧,李公子可是某些方面不行
天底下除了太监,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此番挑衅,李钰脸色一变,提剑要上,却被那布衣衫的大叔擒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叶公子好一张利嘴。那人从容地笑了笑,说,今日且到此为止,后会有期。
无牙挑了下眉,道:请便。
那人微微颔首,携着李钰便向上屋檐上跃去,消失在视线里。
月色依旧撩人,水波荡漾处,圆月四散开裂,如一个被打随了的蛋黄。
无牙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目光方移到白吟惜身上。
白吟惜怔怔地看了无牙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当真扰了这静谧的夜,最后竟笑弯了腰。
无牙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伸手去揽了她的腰,轻声问:笑些什么
白吟惜笑得气息有些不稳,连眼角都带了些泪光。她用手轻擦了擦,把手指伸到无牙面前让他看上面的泪痕,娇笑道:瞧瞧,公子,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呢。无牙公子真是个不称职的牛郎呢
哦怎讲无牙挑眉。
白吟惜妩媚地瞥了他一眼,吃吃笑道:我去山庄找公子得花大把的银子,可公子自己不请自来,我可就不会给公子什么银子了,这么算来我岂不是沾了很大的便宜如果一醉山庄里的公子都和无牙公子一样半夜私自去爬妇人们的床,那山庄收不到银子岂不是都要关门了白吟惜抬手轻轻地划过无牙的眉眼,媚笑道:公子说,你可是个称职的牛郎
她的脸色明明还带着受惊后的苍白,就这样笑着,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媚色。无牙心中一动,低下头来轻吻她的唇瓣。
白吟惜轻笑着推开无牙,用手提了遮身的锦缎,转身往室内走去,迈上台阶时还不忘回头看他,笑道:公子,夜深了,还是早些回去安歇去吧,反正公子也有飞檐走壁的本事,那就恕吟惜不远送了。
白吟惜说完了转身回房,心中却是一片惨然,虽知道和这样的男子是不能动情的,虽知道他们之间不过就是赤裸裸的金钱和欲的关系,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样的痛就看他刚才的身手,他果然不是一醉山庄里普通的公子。他今夜来这里,恐怕也不是要寻自己的吧。还有李钰,他那样的功夫,又怎会是被山匪劫去了盘缠而恰好遇到她被她收留了呢
白吟惜嘴里一阵阵地发苦,她白吟惜就是个寡妇,虽然有些钱,有些貌,可就这样的资本,还不值得这样的两个男子前来纠缠,那么他们都是冲着什么来的呢
白吟惜苦笑,原来,自己还有让他们如此看重的东西么这东西又是什么呢
房门就要在身后掩上,却突然被人大力地推开。白吟惜惊愕地回头,无牙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从地上抱起,抿着唇角低下头来看她,一缕发丝从他的脸侧垂过下来,扫到白吟惜的脸上。
放开我白吟惜怒道。
无牙不语。
白吟惜忽地笑了,伸出手指在无牙的前轻轻的勾画着,娇笑道:公子可要想好了,在我这里欢好,我可是不会付钱的哦。
无牙咬了牙,抱着白吟惜大步往内室走去,把她扔在床上,然后暴地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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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销魂窟 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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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最销魂9
叶公子可真是强壮,刚打完一架,又有力气做这事了白吟惜说话的间隙,无牙抽出了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系在了床柱上。
哦,原来叶公子是不行了,只是要把我绑起来。白吟惜嘻嘻地笑,我还以为你真神勇无敌呢
话未说话,无牙按住了她的嘴,修长白皙的手指触到她柔润的嘴唇的那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
无牙的手本不像一个练家子的手,修长细腻,竟与李钰的手一般细致,恰是让她一见便会心动的白净书生手
瞧,连手都会骗人,何况人呢
无牙深深地看着她,房内没点灯,只有月光从窗户外透进来,那么明亮,什么都隐藏不住。
他忽然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探入她的衣下,徐徐揉捏。
男人也是有需要的,吟惜。他笑得那么轻佻,玩弄着她的身体,仿佛很开心,然后将她的衣衫慢慢解开。
白吟惜瞪着他,手微微挣了下,发现丝毫动弹不得,他系得很紧,不是在闹着玩。
无牙似笑非笑地将食指伸入她的口中,道:白夫人,你说得对,在这里你不用付钱给我那么今夜,我付钱给你好不好说罢,他压了下来,伺候我,直到我满意。
白吟惜来不及说一个字,他就侵入了她的体内。
啊白吟惜不禁叫了起来,但立即被他捂住了嘴。
别叫,乖。他笑得这般绚烂,这样的眼,这样的眉,美丽得竟有些迷幻。他不再给她机会开口,只是在她的身体里抽动,然后呼吸,呻吟,心跳,都随着她一起,或让她随着他一起,融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他同样回望着她,一眨不眨。他在沉默地强暴她,却有着仿佛生离死别的伤感。她的手被紧紧绑在床柱上,她不知道如果没有被绑着,自己到底会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轻声问:想要吗
请君随意。白吟惜微扬着头,仿佛挑战一般地看着他。却让无牙眸色一沉,加快下体的动作,在她耳边说:我比你更想要
欲望和梦一样,在黑暗中来临,见不得光。
夜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哗啦作响,在月光下投下了黑影,正爬在地上张牙舞爪。
把窗户关上。她迷醉中抬起头看向外面。
她的高潮应该不见天日,就像牛郎和寡妇的关系。
夫人有什么好怕的无牙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几分嘲讽,像研磨在心底的沙砾。
肌肤赤裸相贴,她感受到的不只是体温,还有那疯狂的欢爱他压着她,深深地进入,再抽离。他的身体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然而每一下的抽动,都进到了她心底。
啊激烈的欢愉终于让她呻吟出声,侧过头去,竟不敢再看他。
怎样我们的身体还记得对方,是不是他的笑声伴着她的呻吟,几乎狂颠汗水浸湿了皮肤,贴合在一起,分明是紧紧相连了,心却像被一点一点抽干,只留下那再不能吞咽的苦涩。
这就像一场男人和女人的角力,情与色,与欲,吟惜在激的欢爱中抬起头来,月光流泻,照在她美丽的脸上。
她不会认输,他与她不过是一场交易,与她平日里做的任何一笔生意相同,就算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怎样
也只不过是牛郎而已。
她不知道在和谁赌气,是气无牙为了其他目的来找她,亦或是李钰隐瞒身份留在自己身边,还是气自己将一颗真心所托非人,天真的相信牛郎也有爱情。
无牙埋首在她的颈间,紧紧抱住她,完满结束。
事毕,他解开了她手上的带子,为她盖上被子,然后下床,穿起衣服,再没说一句话。
他向门口走去的时候,白吟惜懒懒地叫住他,玉臂轻展,粉腮带笑:叶公子,你还没付钱。
无牙停下脚步,唇角紧紧抿住,目光锐利的几乎穿透她,转身回到床边。
月下,吟惜看着他,明明心中有诸多不甘,失望和气愤,可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
无牙执起她的手,见到她手腕处有一道红印,压在了脉搏上,那恰是他刚才绑着的地方。这样的女子在身边,他的心终究无法狠下来,指尖轻轻抚过她的手指,然后俯身亲吻,如羽毛落下,轻轻柔柔,又不留痕迹。
你要的我已经全部给你了。他低低地在念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房门关上,掩住了一地月光。
是吗
吟惜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冷笑,叶无牙,既然如此,我们也算走到了尽头
初夏的天渐渐热起来,树上的知了和叶子一样多,吱吱地叫得人心烦,让最近本来烦心的白吟惜更加郁闷。
自从那夜李钰与无牙打了一架后,此人便不见了踪影,更不知是生是死。那天晚上带他走的人吟惜更是本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李钰不利。
想到这儿,吟惜叹了口气。说到底,李钰也没什么不好,这段日子来他在铺子里着实帮了自己不少忙,除了隐瞒身份外,他也从未伤害过自己。如果此番他再出些意外,她心中也着实愧疚。
掌柜的,我这个月的工钱还发不发小二见老板娘难得一大早就在铺子里,于是忙上前问道。
发,去李公子吟惜话说了一半,这才想起来李钰已经不在了,于是只得自己起身来到账房,命人取了工钱给小二。
掌柜的,李公子去探亲什么时候回来账房的小童见吟惜来了忙问道:这些天好些进账呢,他不在怎么个记法
拿来给我看吧。吟惜暗自叹气,看来自己是要另找一个先生了,自李钰走后,她就和铺子里的人说他去探亲了,可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恐怕也是不妥。以前有李钰的时候,她样样事情与他商议,他也样样帮她办妥,现在他不在了,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
白家的店铺在兰陵城中是有名的大,账务来往也是出奇的多,因为天热,吟惜干脆将所有的账都搬进后花园的亭子里,一个个地看个明白。
和关外马家的这笔生意赚到了这么多她指着账上的银子问账房的小童。
是,掌柜的。小童脆声答道:李公子说他们要的就是上好的丝绸,只要拿那些最贵的给他们就是了,价钱好说。后来他们见了李公子给的样品很高兴,于是就全都要了。我们可赚了一大笔呢。
可这些绸缎向来是做贡品的,你们怎么拿到的货吟惜奇怪地问。
小童想了想道:我记得李公子亲自去见了那个什么大官,拿到了他的亲笔信,这才派分店的秦洛哥哥去拿的货,本没有费什么事,李公子可真厉害。
原来如此,吟惜听了小童这话点了点头,这李钰果然来头不小,那专管贡品的官员是这些丝绸老板们一辈子也难得见到一次的人物,李钰居然轻易就能拿到他的亲笔信,可见他绝非一般人物。自己用了他这么久,居然不知他还有这等底细,真是大意之极。
情事最销魂9
用了一上午时间,吟惜终于将近些日子的账理了个清楚,准备收工的时候,却见自己贴身的小丫头小茉从外头进来回道:夫人,西大街的秦洛公子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吟惜一边吩咐小童将账拿进去一边道:再端了茶水点心来。
是。小童答应着进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花园月亮门处人身一闪,一个素衣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转了几个弯来到亭子处施礼道:见过夫人。
起来坐吧。吟惜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我听说了,关外的生意多亏你照顾了。
夫人客气了。秦洛忙道,这才起身坐下。
吟惜看了看秦洛,只觉得他神色凝重,心中不由奇怪。这个年轻人原本是白家一位老家人的儿子,当年与吟惜的公公交情甚好,死的又早,家中财产颇丰,因为身下只有这一个儿子,而且年纪尚幼,于是便托给白家照顾。
秦洛自小读书就好,人又干净斯文,长得虽然不如李钰无牙般出色,可看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而且这孩子最大的优点便是聪明之极,且不外露。吟惜刚刚接过生意那些日子,秦洛没少帮忙,两个人的关系如同姐弟一般。
出了什么事吟惜忍不住问:我看你的脸色倒比以前差很多。
听她这么问,秦洛微微垂了眼,半晌才道:夫人,我们恐怕被人盯上了。
什么吟惜一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秦洛抬头看着吟惜,缓缓地道:我这次去关外遇到了一拨人,他们跟了我很久,我观察过,看样子不像是土匪贼盗,我试着和他们聊几句,可是这些人却不买账。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冲着货来,可是我交了货他们也没有动手,可是又跟我回到了兰陵。这些人做事很隐匿,若不是自小到处行走也看不出他们和平常的生意人有什么不同。还有,这些天我问了其他分店的掌柜们,他们也说曾经遇到过这些人,就是货品钱财无一损失。于是我想着这批人定然不是冲着钱货而来,只怕有更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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