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李明说着说着发现搂在怀里的少女没什么动静,低下头一看,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有点水汪汪了。“好了好了这些东西都是相公我的,算是借给你用,白天这些东西借给你,晚上你可是要把所有东西都还给相公我的……特别是里面穿的衣杉,相公要亲自动手收回的。”
“相公……”文清已经很习惯在李明怀里撒娇了,柔若无骨的身子扭个几下,很容易就能把局势扳回来。
“好了好了,宝贝,我们出发吧。不过说好了今天晚上你教我练功,可不准你籍口推脱。”
到了山下的村子,两人才知道这里是清凉峰山脚下。问明了路途,就在村子里雇了骡车,紧赶慢赶,总算在日落之后赶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镇子。
找到镇上最大的客栈,李明拿出个外表简约的银戒指来。“掌柜的,要一间干净的上房。我们夫妻出来得匆忙,身上未带银钱,这戒指暂压在此,明日待我到镇上的当铺当了现钱,再与你结帐如何。”
“客官但请住下,此物不压也罢,明日里你有了现钱结帐即可。”
“哎,我忘了是在古代了,还想着先付押金呢。”李明又笑了笑,还是把戒指塞到人家的手里了。“此物你先收下,在下还有事烦劳。门外的骡车是在李村所雇,还要烦请掌柜的先帮在下垫付一下车钱。如今天色以晚,我和娘子尚未用过晚饭,也要掌柜的张罗一下。”
“解剑灯下看美人,九天仙女下凡尘。欲拒还迎嗔作愁,更比仙女美三分。”
烛影摇曳下的美女有如水中月、镜中花,恰到好处的距离感,让李明又有点如痴如醉的感觉,不自觉地吟出大学时和几个哥们瞎混时乱编的一首打油诗来。
文清到是知道了这个古怪的相公喜欢时不时地要在嘴上、手上占自己点便宜。
反而格格地笑了起来:“也不知羞,谁对你欲拒还迎来着。”
“是呀是呀,清儿到不是欲拒还迎,应该是欲迎还拒来着。”玩这种口舌之争那某人是绝对地占便宜的。
“不来了,相公总是占清儿便宜。”少女的必杀技是撒娇。
“相公不占清儿的便宜,难道清儿要我去占其他人的便宜?对了,清儿那两门心法都看明白了吗。身处乱世,这武艺是最最紧要的。”一路上过来,清儿就一直在车上看心法。李明也不敢打搅,规规矩矩的一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现在当然急于知道自己所做的牺牲有没有价值咯。
“清儿先告诉相公如何……如何……运气吧,相公……相公……请宽衣。”
少女虽说心中已准备了无数次,只不过临到头来总是有点扭捏的。
李明知道女孩子家总是面子薄一点,这种事情总要自己主动一点。老实不客气地把自己脱了个精赤条条,然后又上去强行把文清的外衣、t恤和衬裙脱掉。
“清儿,别害怕,你看相公都光了,你总不见得穿的端端正正上床吧……清儿,你这样子真好看。”
少女穿了一件粉色的运动型胸围,简简单单的3/4罩杯设计,罩杯的上沿和简单上有一条蕾丝边。下面是同色低腰平脚裤,无痕贴体设计,紧紧地裹在文清最诱人的部位,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文清低着头不说话,由着男人把自己脱成了半裸,裹胁到了床上。不过李明到也没有胡来,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盘着腿做到了文清的对面。“清儿夫子,可以教我这个学生了吗?”
“此功法是道家一脉,总诀云:”夫天生万物,惟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筑基,慢其真者,则伤神夭寿。“
房欲之至理者曰乘交元真,“元真”者,阴阳交感所产形神真一之气是呀。
此气为二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故谓之“双修”,又谓之“真采”……“总诀这种东西并不涉及太多的细节,文清讲解起来很是通顺。
“勒纤腰,抱玉体,申燕婉,叙绸缪,同心同意,乍抱乍勒,二形相搏……
两口……两口相一,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茹其津液。
或缓啮其舌,或微辞其唇,或邀谴报头,或逼命拈耳,抚上拍下,焉东啮西,千娇既申,百虑竟解。是时男候四至,女候五征,男女双方情欲已动,二心已和,即可……即可征备乃上。“说到前戏部分的时候,少女已经是两颊羞红,吞吞吐吐。而某个现代人到是因为久经情色作品的考验,再加上对功夫的热爱,还能够像个小学生一样心无旁骛地听着讲解。
“待得妾身……妾身……阴滑,相公的玉茎即可……即可……即可……深之、伐之,待得妾身感阳气则……丹穴津流,其状也涓然下返,苦幽泉之吐深谷,相公便可引阴气与……此处……”指了指李明的龟头。文清这个时候已经声若蚊蚋了,好几次她都羞得不想再讲下去了。只是想着这两天李明是如何的温柔体贴,想着他给自己那个背包时一样样的东西拿出来告诉自己如何使用,这才强迫着自己一直咬牙坚持着。
好在后面的东西只是教李明如何行气,当时就在李明的身上指指点点让他记得烂熟了。
“相公记着,采伐之后,需得还精于被采女子,是为阴阳相济、龙虎交泰,不然则沦于采补之道,可使女子身心俱损。此道损人重而己得之亦少,为世人所不齿,相公切切不可为之。唔……唔……”2个多小时之后,李明总算背熟了内气运行的线路,起身坐到了文清身边,文清刚做出了最后的嘱咐,一张小嘴就给李明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一只大手就把她搂住,把她牢牢地搂在了男人的怀里,赤裸的肌肤和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紧贴在一起,让她没来由地心神一荡。另一只大手则捏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脚踝,然后逐一把玩她圆圆肉肉的脚趾。文清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激动。唇关轻启,让男人大力一吸,把她的丁香小舌吸进了嘴里细细品尝。
文清正被吻的心迷意乱之际,不提防男人的一只手又绕到自己身后揭开了纹胸的搭扣,大手一拉一拽,再次抚上自己的肌肤时,却是已经覆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只大手把自己的右乳整个地包容住不停地揉捏着,让自己的乳房在的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而自己的唇一空,旋即左边的乳头已经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之中,他不停吸吮着,甚至把自己的乳头吸扯得有点隐隐作痛,可是自己却依然心情激荡,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娇吟,
“他的手到那里了,手指进入我的身体了,好热,怎么像中了春药的感觉一样,他让我好舒服。”李明的手硬生生地滑入了贴身的内裤里,文清却没有太多的抗拒,反而主动地收腰提臀,由着男人卸下了自己最好的武装,由着男人瞪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把头埋进了自己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弄那里。”文清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又按上了自己的阴核,本能地去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在那里乱动。不过男人的舌头依然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她雪白的肌肤上渐渐地泛起了红晕。
“清儿,可以”征备“了吗。”当男人的头再次抬起的时候,文清知道自己被“征伐”的时候终于到了。白了男人一眼,解开了发髻让及腰的秀发披散开来,然后怀着一点悲壮的心情含着一缕青丝仰面朝天躺在了床上。
李明给这一系列动作弄的热血沸腾,恨不得直接挺枪上马,就狠狠地杀他个七进七出。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平复了点心情,轻轻地拨开少女白中透粉的饱满肉唇,挺身把龟头慢慢地挤入鲜嫩多汁的肉缝里。然后扶住少女的细腰,按着五浅一深的节奏缓缓抽送起来。
“啊。”少女习惯性得尖叫一声来宣告自己处于被占领状态,然后就随着男人抽送的节奏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我怎么了,文清怎么会变得这么淫浪了,并没有中春药呀,可是每次被他充满的时候都让我好爽快呀。他说他很舒服,很喜欢我这样,说就喜欢我在床上的时候浪荡一点,可是这样的尖叫呻吟,扭动身子让我好害羞呀。他又在捏那里了,给他弄的好奇怪呀,不要,不可以……啊……啊……”
李明突然感到一股阴柔之气从龟头处传来,连忙默念背了无数遍的心诀,将这股阴气在体内搬运36周天,只觉得这股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烈,36周天行罢,这个阴气竟然炼成了阳中蕴阴的内力。李明将内力缓缓纳入丹田,睁开眼来却是蕴涵着无穷的喜悦了。虽说好象很弱很弱的样子,可是总算有了不是。
大功告成的李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身下的女体上。他初学乍练的,只顾着运行内力,结果就这样把肉棒插在文清的肉穴里一动不动老半天,直接把文清弄得不上不下的,赤条条地躺在那里。偏偏文清还怕打搅他行功,只能乖乖地躺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难受,好不容易等他睁开的眼睛,这才幽幽地叹了一声:“相公,这功法是一边……双修,一边运功的,哪有……”
“哪有我这样的只顾行功,忘了行房的是不,相公这不是第一次吗,以后相公天天与宝贝双修,练熟了就不会冷落你了。对了,相公现在就还精给清儿宝贝。”
说着话,李明大力地挺动了几下屁股,肉棒连连地给了文清的花蕊几下重击,让少女又“啊……啊……”地叫了起来。
文清炽热的情欲刚刚平复,给李明大力抽插了几下,然后双手又在她敏感的乳房和阴蒂上不断作怪,不一会儿又情动了起来。眼神迷离,两腮艳红,瑶鼻两侧渗出汗水,娇嫩的乳头慢慢挺立成了一粒坚硬的红宝石。她挺动着纤腰迎合着男人的节奏,让他每一下的猛刺都能因为自己的迎合而狠恨地贯穿自己,而抽出的时候又因为自己的退让而不用运动太长的距离,可以很快的进行下一次迅猛的冲击。
李明这时候也是心痒难耐,少女紧窄的阴道和穴内密密叠叠的嫩肉裹夹得他的肉棒舒爽无比。连忙握住了文清的脚踝,大力往两边一拉,几乎让少女的双腿分开成了180度。直起身体,从上到下快速凶猛地抽插起文清的肉穴来。
娇嫩的花蕊被巨大的龟头高速凶狠地连连猛撞,文清彻底失去了什么节奏,浑身僵硬、呼吸急促,张大了嘴却叫不出什么声音,只是从喉咙里发出连续不绝的呜咽声。爽快、饱涨中带有一些痛楚的感觉让文清感觉又要飞上天去了,拼命地收紧了屁股上的肌肉,小穴内一阵阵痉挛,紧接着穴心处一收一放,连绵不绝地喷出一股股淫水来。
蜜液喷洒在龟头上,激得李明连连颤抖,后脊一麻,牢牢把住少女的屁股,整个身体伏到她的身上,又拼了命地冲撞了几下,马眼一开,如机枪扫射般把一股股粘稠腥臭的液体射入了少女体内深处。
三宫六院 第十章
文清给射得一阵颤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李明不明情况也不敢乱动,改成半侧半伏的样子压住文清半个身子,还是把半软的阳物留在少女的私穴里,一边用手爱抚着文清的香肩和秀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相公,清儿没事,清儿行功可不像相公似的。只是……”文清刚从绵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看着李明一副紧张自己的样子,忙出言解释。
“只是给相公肏得舒爽了,泻了身子出来要休息一下是吗?”
“不来了,相公就是喜欢轻薄清儿。”
“清儿是相公爱妾,相公不疼爱轻薄清儿,又去轻薄谁去。清儿在相公眼里万般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这心经上也说了,”人之所上,莫过房欲。“男欢女爱并非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也并非只是让相公我一个人宣泄。清儿需放的开些,说实话,清儿方才是不是十分的爽快。相公知道,清儿你是大家闺秀,这家教必然是好的,只是你我夫妻恩爱,房中需得放开矜持,尽欢而已,清儿却是过于拘泥了。”
“相公……清儿知道相公疼爱清儿,只是……只是。”
“好了,不说这些个,相公以后会照顾到清儿的心思。清儿你真是迷死相公了”李明知道一时之间也不可能让少女的观念转变太多,只能自己慢慢地去潜移默化了,所以也不让少女多解释,直接转移了话题,又开始向少女发动蜜糖攻势了。
文清高潮方歇,还是余韵尚存的时候,给李明这样温柔抚慰着,已经有些沉醉了,闭着眼睛惬意地躺在那里,一脸都是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高潮后的女人是最迷人的,这句话真太他妈的经典了。”李明痴痴地看着少女的脸庞,不自觉手又挪到了圣女峰上,还在少女体内的小李明一伸一伸地又开始探头探脑起来。这个什么双修功法本来就是两个道家的超级高手有事相求皇家所提出的交换物,为了讨好皇帝自然也秉承了道家双修的一贯风格,强调的是一个茶壶陪n个茶杯,以一夜御数十女为目标的。李明虽然初学乍练,但是小小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意动之下,就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
“相公,妾身连日里……连日里被那恶贼……妾身的身子真的承受不起了,请相公怜惜则个。”文清感觉到了体内那东西的变化,连忙出声哀求。
“清——儿……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该只顾及着自己快活。既然如此,我们早些安歇吧。”借着拉长声带大喘气,李明其实还是思量了一下的。估计着文清私穴确实不堪挞伐了,当然现在使点手段或者强行要了她的后庭或者小嘴都可以,只不可这样在形象上减分实在太多了。
再加上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子,所以还是很顾及她的感受的,只好硬生生地按下了欲火,也不敢再碰文清的身体,就占着半边床,自顾自地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相公……”文清以为他发火了,心里到有点惴惴不安。
“我没事,清儿你不要再招惹相公,不然相公忍不住又要将你吃了,快快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又是习惯了早期早睡的少女先醒了过来,只不过当她想要抽回被李明压在身下的胸围的时候,还是带醒了他。
“清儿,你起床了呀。哦、天亮了呀,快点梳洗吧,今天先去当铺兑换点银钱,然后我们去雇马车。昨天我问过了,今天赶的急一点,可以到临溪镇,明天晚上就能到歙州城了。”
“相公,呜呜……相公……呜呜呜……”文清带着哭腔就扑到了李明的怀里。
“都是清儿不好,呜呜……今天晚上清儿一定让相公尽兴。”原来李明两只眼睛红红的,还挂着一对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夜里没睡好,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胡思乱想到将近夜里2点多才睡着了的。
“清儿,快点穿衣梳洗吧,这样下去,相公又要忍不住吃你了,小妖精迷死人不赔命呀。”滑腻的双乳贴在自己胸口的感觉让李明又只能靠深呼吸来平稳情绪了。
文清赶忙跳了起来背对着李明开始穿衣服,毕竟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看母亲。“相公体贴清儿,清儿一一记在心里。待到清儿回到家中报了平安,定一切依了相公的心思。”
“好清儿,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可不许你赖帐。”
“李公子,前方不远就有个落脚处,可要歇息一下,用些饭食。”赶车的老张头回头问马车里的人。
“好的,老张你费心了。”一切都很顺利,中午的时候,李明和文清已经坐着马车赶了不少的路了。
果然,马车又奔驰了一会儿,前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酒肆,有一辆双驾的大马车停在了酒肆附近的树林边,旁边还栓着两匹健马。老张把车赶到大马车的边上停下,这才看到在酒肆另一边的空地上刀光剑影,有几个人窜上纵下,打的正酣,赶忙回头说了一声:“李公子,这里有江湖人士打斗,我们速速离开吧。”
李明本来的想法就是越低调越好,刚想说是。文清在边上拉了拉他的衣角:“相公怎么边上有数人呼吸急促?”
文清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往外看,他们的车窗刚好对着那辆大马车的后面,车厢后面的帘子半挑着,刚好可以看到车厢上的地板上有两只麻袋,隐隐的好象还在扭动。
文清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血气上涌,拿着剑就跳了出去。李明只好叫老张先停一下,也拿了剑出了马车——他要跟着文清学武,只好也舍刀用剑了。
五具赤条条的女体,虽然环肥艳瘦各有不同,但是一色的被牛筋绳索用四马倒攥蹄加堵嘴的捆法绑的紧紧的,一色的下体一片狼籍,私穴和屁眼处白乎乎的糊满了干涸了的液体。“等等,清儿你先点了她们的穴再砍绳子。”文清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赶忙依言做了,然后抬头看了看远处正在打斗的几个人。
一共是五个人战在了一起,一方是两个黄杉少女,手里使得都是两柄短剑,剑式飘逸,身法优美,明显走得是剑器舞的路子。而且两人练的是合击的功夫,进退趋避,简直便是一人,四把短剑连环进击,紧密无比。虽然以二敌三,还是占着上风。
另一边是三个男子,一个身材适中的男子穿着一件花团锦簇的粉色长袍,手中使一把折扇,身形灵动一看就是个轻功高手。另外两个一胖一瘦,都是一身劲装,使一对判官笔,步伐扎实,招式沉稳,也不是庸手。这三人每一人的功夫相比两个少女中的任一个可能还高那么一些,只不过受制于对方的合击剑法攻得水银泄地般无孔不入,只能稳稳地处于守式,等待时机。
“是不是这三个男子捉的你们。”文清解开了身边一个圆脸女子的穴道。那个女子才应了一声是,文清已经是箭一般地射了出去。也不顾什么江湖规矩了,看看来到三个男子的背后,双足一点,整个人横着窜了出去,却是天山派剑法中气势最凌厉的一招“矫若游龙”,对着粉衣男子的后心就是连人带剑就撞了过去。
那粉衣男子还在抵挡前面两个少女的剑招,听到背后风声不对,急忙一提真气,硬声声向右平移出去2个身位。文清人在空中看他闪开,剑式一变,用足内力顺势一扫。宝剑把粉衣男子用来抵挡的铁骨折扇生生削成了两截,然后直接就在他肚子上横着划开了,来了个开膛破肚。那男子捂住肚子转身欲跑,才奔出几步去,就一头栽倒在地,眼见得是不活了。
文清一剑得手,人刚落地,天山派天罗步法展开,已经闪到了那个胖子的身侧。又是一式杀招“胡笳十八拍”使开,幻出十八个剑尖笼罩住胖子的全身,这胖子身法较慢,根本来不及躲闪,被锋利的剑刃划过喉咙,立刻毙命。
那瘦子看着情况不对,挡了那两名黄衣少女几剑后,向后飞退,然后转身就跑。本来他们三个就比两个少女功夫好一点,打得是守到两个少女气力耗尽,然后再多两个猎物的主意,现在形势不好,要脱身的实力还是有的。
只不过他刚刚跑出十几步去,文清已经拦在了他的前面,刷刷几剑逼得他手忙脚乱,还削断了他一支判官笔。那两个黄衣少女赶到他身后,四把剑舞开,立时在他身上划了十几道伤痕,让他倒在了血泊之中。
文清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回身飞奔到李明的身边,把剑一扔,就扑到他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哎,可怜的孩子的,又受刺激了。”李明只好一边轻轻拍着少女的背,一边低声安慰着。
“碧游宫门下冯兰亭、陈兰萱见过两位,多谢夫人援手。”两个少女一个瓜子脸,弯弯的眉毛,水水的大眼睛,纤细瘦弱的身材;另一个却是鹅蛋脸,俊眼明眉,顾盼神飞,身材丰满。竟是两个风格截然不同的美女。她们其实也知道和那三个男子耗的时间长了自己肯定吃亏,所以也不管文清这种非常失礼的上来就打,打完就跑的行为,走过来表示感谢。
“两位姑娘不必多礼,敝姓李。贱内心怀感伤,失礼之处望两位海涵。”李明其实也很狼狈,他看见那5个赤裸女子定在那里,一片好心把今天才买的两个人的外衣全拿了出来,结果才给一个女的披上,文清就扑到了怀里。他现在一只手拍着文清的背,一只手挽着四件外衣,只好尴尬的朝两个少女笑笑。
“我派秦师妹,为这几个淫贼所掠,所幸师妹发出了求救烟花,我和陈师妹快马追了两天,方才截住这三个淫贼。没想到这三个贼子功夫了得,若不是尊夫人出手,只怕还胜不过他们。”那个样貌气质都娴静、沉稳的冯兰亭继续和李明说着话,而陈兰萱则到了一个赤裸女子面前,只不过她在赤裸女子身上推拿一阵后,又摇摇头,抬起头无奈地看着冯兰亭。
“清儿,别哭了,帮人家解穴呀。”文清闻言慢慢止住了哭声,红着脸从李明怀里出来,解开了4个女子的穴道,而李明总算把手里的外衣也都出了手。
“请问这位夫人,可是天山门下,尊师是?”那个第一个被文清解开穴道的圆脸少女跪坐在地上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师尊姓伊,闺名兰珠。师傅在我家中教了我三年。”
“原来是太师叔祖门下,天山弟子窦蔻拜见师叔祖。”原来那个伊兰珠本来就是天山派上上代掌门在七十岁才收的关门弟子,而伊兰珠又是五十出头了再收的文清,结果就是文清现在和天山派掌门是同辈。
“好了,师傅收我的时候言明只是记名弟子,不列入天山门墙,我看你好象比我还小一些,叫我一声姐姐就是了。”
“姐姐……呜呜呜……”
几个少女好一阵哭泣和唧唧喳喳之后,李明总算弄清了大致的来龙去脉。碧游宫的秦姓少女是奉师命游历江湖,窦蔻是学艺十年后回家探亲,还有个黄山派的女弟子是下山采办物品,另两个是当地的良家女子,都姓潘,相继在黄山脚下汤口镇附近被擒。受尽淫辱之后那三个男人说要把他们卖到飘渺楼去。
文清看了李明一眼,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那恶贼也是说要将妾身卖去那里。”
“看起来那地方应该是个大妓院,只不过卖女人总是处女卖的出价钱呀,为什么这些人贩子都喜欢玩sm呀,而且这个地方就这么缺人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贩子往那里送女人?”李明百思不得其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