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弱却是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持续修仙
而随着绷紧的神放松,鬼印被激活产生的反噬,入怒流朝付诡席卷而来。
像是终于忍受不住,付诡呜咽了声,随后很快死死闭住嘴巴,不让自己泄露任何声音,好像这样就是在示弱似的。
虽然贺儒钰是觉得,如果付诡没有寻求帮助,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左右也不会放任对方出事。可他没想到的是,付诡为了完成约定,居然不惜刺激鬼印牵制王二。
看着痛苦蜷缩着的付诡,贺儒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表现......合格吗?”付诡断断续续问。他觉得贺儒钰提这个条件,大概是为了考验自己。之前他从贺儒钰的话语中知道,对方是准备来这边消灭恶鬼的,其中名字大多都在自己的黑名单里面。
付诡需要跟着贺儒钰,想要亲眼看看那些恶鬼的下场。他要表现得好,得让贺儒钰把自己留下来,就算刺激鬼印也无所谓。他想表现自己,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于弱小。
“很厉害了。”贺儒钰说。
见付诡实在是痛苦,贺儒钰抬手拂过对方额头,下一秒,付诡便失去意识般沉沉睡去,表情似乎还带着释然与轻松。
准备让灵仆把人抱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袖子正被死死抓着。
啊......贺儒钰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袖子拽出来,而是索性自己踏上灵仆肩膀,让灵仆带着他们俩一起往里面走去。
没错,贺儒钰并没有选择立刻离开,而是选择去王二老宅探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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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某白裙子的小道消息,王二藏着不少好东西,正好可以去看看。
贺儒钰来到王二住所,让灵仆代替自己翻找,自己则带着付诡到沙发坐下。把付诡放到沙发上面,他则坐在旁边,不近不远正好能让付诡拉着。
灵仆开始地毯式搜索,找到什么有价值的,就拿到贺儒钰旁边堆上。而随着进度推进,贺儒钰旁边的小堆越来越高。
当付诡恢复意识,睁眼就看见贺儒钰正拿着什么东西观察得入迷。
察觉到付诡醒了,贺儒钰偏头望向对方。
付诡没有立刻说话,他只是看着那之前还威风堂堂的灵仆,此时左手拿个东西,右手搬个板子,正在尝试将它们堆到聚集的小堆上面。
而随着那板子往上面一放,原本就堆的格外扭曲的“小山”,终于还是禁受不住生活压力,哐当往旁边倒下去。
这一下起的连锁反应,连带周围堆好的东西也被带倒,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原本还科学分类摆放整齐的战利品据点刹那毁灭,变成一妥妥的车祸现象。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让付诡原本就很懵的脑袋,此时变得更懵了。
“这……”
“这里是王二的地盘。”看清楚付诡的疑惑,贺儒钰贴心给予答案。至于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选择适当忽略跳过。
见自己闯祸了,灵仆赶紧重新活动起来,开始继续战利品盘点工作。这次倒是不敢像刚刚那么嚣张,整个敛起来,巴不得一个人占半个人的空间。
“王二看起来疯癫,实际上有的东西还真不少。”贺儒钰随时拿起一沓钞票,放到两人面前。
付诡被成功带入话题,也盯着这些战利品出神。其实大部分他都不认识,像画,瓶子什么的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人民币付诡是认识的,特别是这种红艳艳的纸币,他绝对印象深刻。
原因无他,有了这些红钞票,他就可以换更多好东西。
“这是你的。”见付诡眼睛都直了,贺儒钰直接将这个递过去。
“不——”虽然付诡很想要,但他还是选择拒绝。
“之前说了,只要跟着我做事,报酬绝对不会少的。这次是我的失误,才让你出现这样的意外,拿着多买点东西补补。后面还需要你,不能掉链子了。”贺儒钰随手把东西塞过去,并没有给人拒绝的机会。
付诡犹豫下,最后还是下了。脸上还露出些许复杂,彰显了心里的动摇。
【宿主……这莫非就是借花献佛?】系统适时开口。贺儒钰抄了王二的家,把王二的钱给付诡,成功使付诡放下戒备。
这么看来,宿主空手套白狼似乎更加贴切点。系统越想越觉得像,偏偏宿主表现得十分自然,不显山不露水的,却让人下意识忽略掉某些细节。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贺儒钰在心里拍了下系统让其安静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问。
“嗯。”付诡把钱起来,同时从沙发上面坐起身。
“感觉好点,我们就出发吧。”贺儒钰挥手让灵仆们把东西全部抓起来,目光灼灼望向付诡,面上是一如既往的笑。
付诡看了眼贺儒钰,又看了眼自己,然后默默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见付诡待着不动,贺儒钰重复:“我们出发吧。”
付诡眨了眨眼睛,察觉到不太对劲。“去哪。”
贺儒钰闻言不禁歪了歪头,“我初来乍到,对这里完全不熟悉,也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你是我唯一认识的人。”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付诡浮现个猜想,但还是不想确定下来,只能通过观察来进行验证。
没错,就是你想到那样。贺儒钰面上笑容依旧。
付诡一时语塞,但继续拖延下去实在不是他的风格,只能站起来说,默不作声走到前面,充当给人带路的角色。
【你们在说什么?】系统正在以两人为样本继续完善对这里的了解,却被这个对话难住了。这莫非是某种神秘的脑电波交流方法吗。
“住所有着落了,小付可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小天使。”贺儒钰嘴角弧度放大些许,紧接着跟上去。
乍一听到这个评价,付诡前进脚步僵住,似乎怀疑自己幻听,连带着眨眼频率都高了些。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贺儒钰,却见对方面色如常,也强忍着不让自己多想。
不过小天使什么的……实在太奇怪了。比起那种美好的形容,神经病,垃圾,丑八怪这种说法更准确,毕竟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付诡如此告诉自己,才让心里的情绪缓和下去,甚至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整个都低落下去。
他告诉自己要时刻知道自己的份量,这样以后发生什么变故的时候,才不至于太伤心。贺儒钰会跟自己说话,仅仅因为要找自己做事而已,等事情解决了就会离开,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人。
“怎么了?”贺儒钰注意到小付诡似乎突然低气压,摸不着头脑。
付诡摇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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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家里,付诡打开灯,房内的情况便展现出来。这是个有些年代的房子,家具老旧空间不大,但是很干净整洁,看得出来是经常打扫的。
家里只有一张床,付诡自顾自找衣服套上,就到客厅的沙发上面躺着。
“你这是做什么?”贺儒钰紧跟着飘出来。好好的床不睡,暖暖的被子不盖,到沙发上面过夜。
“我在这里睡。”付诡此时已经把自己裹好了,准备就这么过夜。反正也不是很难熬的环境,只要保暖措施做好,他在哪里都能睡着。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房间休息?”
付诡没有做出回应,但那意思八九不离十。
贺儒钰本来就是想跟着人,没想到对方却一声不吭把卧室让出来了,偏偏还表现得云淡风轻。他喊着让人搬回去,对方却没有任何回应。
睡着了?贺儒钰靠近些许,见小付诡此时闭着眼睛面对沙发椅背,整个缩着一动不动。
睡得还真快,看来是累狠了。
贺儒钰这么想着,一挥手把付诡带到卧室,轻轻将其放到床上,顺便把被子给盖好。
半飘在空中,看着青年略带稚嫩的脸庞,贺儒钰默默思索着,唤醒对方的契机是什么。这里真的是梦境吗,一切似乎太过真实了,特别是眼前这个小孩儿。
理智告诉贺儒钰,这里就是付诡的一个梦境,现在这块区域是付诡小时候的一段经历。
但贺儒钰又感觉奇怪,那是种直觉。像他们这种人的直觉不会无的放矢,这也是贺儒钰没办法随意对待的原因。
指尖轻轻划过付诡额头,将那刘海理开。看着脸上的黑色印记,贺儒钰不禁陷入沉思。
第二天早上,付诡是被热醒的。他身上除了裹着晚上穿的几层衣服以外,还被盖了个被子。他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虽然结果是被热醒,但不得不说这是付诡睡得最舒心的一次。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视线又一转,贺儒钰正倚靠在床沿边,眉眼舒展开,眼睑微合,正是小憩模样。此时天边一缕阳光从窗户透进来,衬得贺儒钰好像在发光似的。
付诡被这一幕晃了眼睛。突然想起昨晚贺儒钰说的那句天使的话。
他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那都是骗小孩的。
可是现在......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付诡眼中闪过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忙完了,今天开始恢复日更。想完结,想开文!
第44章
当贺儒钰感觉到响动,就立刻清醒过来。准确来说是一夜没有睡觉,只是闭目养神而已。
他睁开眼睛望了眼时间,发现还早。“还能再睡一觉,到时间我会喊你。不会让你迟到的。”说完,给予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笑容。
而付诡在呆呆望着贺儒钰,并没有做出回复。平常很少能睡个好觉,有点动静就会醒过来,所以一般这个时候他都已经起床了。
现在看着贺儒钰那闲适的模样,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他顺从地躺回去,默默拉上被子闭好眼睛。
没有恶鬼、没有疼痛、没有随时就要席卷上来的压迫恐惧。
希望这样的时间能持续得长一点。
他默默在心里祈祷。
到了早上七点,没有让贺儒钰喊,付诡就自己醒了过来。
他迅速完成自己的洗漱活动,在快要出门的时候迟疑了下,看了眼外面很大的太阳,还是带了把伞。
太大的太阳,会对鬼魂有伤害的。
付诡撑开伞离开家,回头想要装作不经意地让贺儒钰过来一起打伞,却见对方直接就出现在太阳底下,似乎没有到任何影响。
如果鬼魂的实力很强,似乎可以疫阳光。付诡在心里补充,面上不显,只是拿着伞柄的手紧了紧。
贺儒钰阳台看了眼天空,感叹今天太阳可真够烈的。他没有在烈阳下找着晒的自虐习惯,见付诡自己只占了伞的一半空间,便过去借点阴凉。
“带伞真是个明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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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诡没吭声,只是将伞倾斜个小角度,想更好地把太阳给遮住。
*
下课时候,走道上面的人比平常要多不少,而且多数是女生。
付诡顺着大部分人的视线往某处看去,果然见一人正在走过来。
是学校的校草。
付诡心里想着,对于现在这种拥堵的原因也有了答案。
作为学校的校草,支援团暗恋者都不会少。
他倒是没有刻意关注相关话题,只是他们班很多课外课跟校草那一班的课程重合,造成班内很多女生一到课外课,都会讨论那个校草。
付诡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耳朵,假设每节课都不小心听到一点点,累计起来多少也会知道点。
虽然他对这些也并不想知道。
他只想......
付诡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只是不由看了眼旁边的贺儒钰。他觉得旁边这个叫贺儒钰的人,比那什么校草好看很多。
如果那些人看见他,肯定会造成更大的轰动吧。
贺儒钰还在感叹年轻果然就是好,突然就察觉到旁边人的视线,挑眉望回去,目光带着些许疑惑。“怎么了?”
付诡回视线,默默摇头表示没有事情。
贺儒钰倒是觉得,小付诡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要温和了些,没有了一开始的防备。这么下去,等走心地交流,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想到这里,贺儒钰冲付诡露出个友善的笑容。笑容总是能缓解场面的紧张,感染他人情绪,是与人相处时很好的方法。
付诡回目光,默默加快步伐。
“别走太快,前面——”有人。
听到贺儒钰的话,付诡不由走路速度更快几分,转弯处对面跑出来一个人。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反应,双方直接对撞后往旁边倒去。
付诡懵了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赶紧抓住地上的纸张,爬起来迅速跑远。
贺儒钰飘到付诡面前,也没把话给补充完,只是问道:“站得起来吗?”
付诡默默站起身,拍拍衣服裤子,低低说:“没事。”
太丢脸了,走路都跟人撞上。他也是很要面子的,如今就觉得脸有点热。下意识需要快步往前走,但是想起来刚刚的经历,还是控制着速度慢慢走。
跟着付诡往前走,贺儒钰往回望了眼。刚刚那位男生的神情实在是太慌乱了,紧张激动害怕......好像做了什么大事似的。
不过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贺儒钰转眼便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他来这里是为了付诡,只要关注付诡就好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面,贺儒钰维持着与小付诡的关系,保持很友好的相处模式。白天一起出门,小付诡上课的时候,他就去找天台的白裙子女人聊天,等小付诡下课的时候,他就回来跟人聊天,时不时开些小玩笑。
小付诡比长大的那个好玩多了,随便说点什么都害羞到不行。虽然表面上努力保持镇定和小大人模样,但整个脖子都是红的。
当然,贺儒钰也不会戳穿,只是暗搓搓地找机会把笑意压下去。要是不小心把人给逼急了,那就要歇个几天才能继续,会很无聊的。
等下午放学,贺儒钰就带小付诡,找那些恶鬼们交流交流感情。
晚上回家后,贺儒钰就基本上处于休闲状态,所有事情付诡一个人就能搞定。整体来说还是很轻松的,真正体力活交给灵仆即可,贺儒钰要做的就是换个地方飘着,还真有种度假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对方与自己相处的时候越来越放松,对自己也越来越依赖了。
又是一次体育课,贺儒钰跟着付诡坐在操场旁边的树荫下面。
校草在打篮球,旁边是加油的啦啦队,声势浩大存在感十足。而除了这个让人瞩目的活动以外,还有三三两两的自主活动的小团体,他们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则无所事事聊天。
与之相比,总是单独一个人的付诡,就显得很不合群。
“要不要试着交个朋友?”贺儒钰靠着树坐下,慢悠悠开口。
付诡想都没想直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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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答案。要是其他人,贺儒钰说着大概就放弃了,但对于付诡他总是想多说几句。毕竟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在这里。他没有放弃,只是继续说道:“你可以尝试一下。认识几个值得交心的朋友,生活会变得不一样。总是一个人,会把自己逼坏的。”
“有时候可以主动跟人谈谈,真正迈出第一步,会发现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贺儒钰开始给人灌鸡汤,现在的付诡实在是太内向了,居然真的只跟自己说话。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朋友,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交际圈,这样下去性格会出问题的。
说到性格这个问题,贺儒钰不由又想到付诡长大后的样子,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这里可不是现实,付诡在小时候其实根本没有遇见过自己,那么对方又是怎么度过的?
付诡安静听贺儒钰说完,偏头望着他良久,最后只是说了句“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表示。
贺儒钰被这么回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只是觉得,在什么年纪做什么样的事情,有的事情没有做,等长大了是会觉得遗憾的。
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话似乎起到了反作用。
关于交朋友的话题就这么不了了之。
贺儒钰把视线放到篮球场上,看着那些青年们欢笑玩耍。
而看入迷的贺儒钰并没有留意到,在他的旁边,付诡不知何时重新望向他。动作很小,眼神很隐蔽,表情很认真。
后面的生活一如既往。付诡的生活实在是太单调了,或者说作为一名学生,也没有什么多的生活可以进行。
就在贺儒钰以为日子要这么过去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他们刚刚跨入学校大门,便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他就是付诡?”
“就是他。”
“长这样居然还敢写信,哪里来的勇气啊?”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我简直震惊。”
“老子眼睛没了,那黑色东西是什么?不行了不行了,呕~”
听到周围的对话,贺儒钰不禁皱起眉头。他看了眼付诡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没有听到任何话似的。
“那信真是你写的?就公告栏那的!”这时候一人冲付诡大喊,语气带着明显的调笑,是不嫌事大的那种类型。
贺儒钰来到公告栏旁边,只见上面贴着一封信。
这是封告白信,告白对象是校草。这本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毕竟每天给校草写告白信的人数不胜数。
而引起讨论的原因是,这告白信的表达十分露骨,语言极其粗暴,简直就是篇黄/文。而在纸面的旁边用很粗的笔标注,写这封信的人是付诡。
所有要素综合起来,结论显而易见!
场面立刻就像是往油锅里加水,立刻沸腾了起来。
此时主要分为三类人。
一类是校草的忠实拥护者,觉得自己的校草被沾污了,坚决抵制付诡,要教训付诡为偶像找回场子。他们骂的最凶。
第二类是吃瓜围观者,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事情越闹越大,这样才更好玩,因此起哄得格外厉害。
第三类是漠不关心的人,对此表示并不在意,只是个冷眼旁观者。
“说点什么啊,你是怎么写出来的?给我们仔细讲讲呗!”
“艹,恶心死我了,我们学校怎么有这种人?”
此时付诡周围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眼神聚焦在付诡身上,嘲讽的、鄙夷的、厌恶的......
这封信不是付诡写的,光是字迹就不一样。
整封信没有落款,这些人仅仅凭借那个不知真假的标注,就直接定下事实,轻易给人判下死刑。
他们觉得这是个大新闻,是个可以引起爆炸的谈资,迫切想要知道更多,却没有人关心真相,也没有人关注当事人感受。
叫嚣声与怒骂声一起,混合交织着压在拥挤的操场里,与炽热的空气一混合着,让人有种窒息的错觉。
贺儒钰站在公告栏旁边,看着这些人把付诡围住,看着嘴角日常挂着的弧度压下去。他食指抽搐似的动了下,抬手一把撕下上面的告白信,灵仆凭空出现,瞬间将整个操场控制住。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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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静止。
原本还闹腾着的操场,刹那间落针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了,还有个四五六七章的样子
第45章
原本的笑声与质问消失,旁边人狰狞的表情还在脸上,陡然静止的画面显得有些奇异。
一个人表情不变,但眼中情绪却逐渐被茫然惶恐所替代,与那嬉笑表情交织在一起,形成种奇异的冲击力。这种变化很慢很慢,像是电影里面拉长的慢镜头,莫名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贺儒钰拿起手上的告白信看了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穿过人群来到付诡面前,带着人往外面走去。
付诡看了眼操场上面的众人,跟着贺儒钰离开。
在两人消失的刹那,静止的画面开始变动。
他们没有前往教室,而是去了个无人教室。
贺儒钰来到桌子旁边把那封告白信展开,盯着上面的字迹和标注,琢磨着这封信的来历。
而付诡则站在桌子旁边,保持着十足的安静。见贺儒钰还在研究那封告白信,他伸手把那封信抓到自己面前。“别看了。”
贺儒钰的视线顺着信转移到付诡的脸上。
被这么盯着,付诡抿了抿唇,又补充句。“没什么可看的。”
“这不是你写的,很明显是有人污蔑你。”贺儒钰说话很缓和,但语气却很坚定。随后他开始说明论证自己的观点,“你的字迹跟它不一样,你从来不用这种信,而且——”
“字迹可以改变,我可以用这种信封,只是你不知道。”付诡微微低下头,却是在辩驳贺儒钰的观点。
别人给你找证据,结果你在这里自毁证据。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哪有这样的。贺儒钰眨了下眼睛,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阴沉孤僻的形象,比起其他人,在这些人的心里,我做的可能性更大。形象足够坏,再坏一点也没事。”付诡说。
“只要去把事情解释清楚,改变大家对你的印象就行了。”贺儒钰说。
“这种事情不需要解释,解释也只是白力气。”付诡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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