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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画册
[粉色的,是魔法少女]:我需要驱逐奈亚的方法。
[蛋糕最喜欢吃饺子惹]:……
[一只饺子]:你和黑猫吵架了?
[一只饺子]:听我一言。
[一只饺子]:为了世界和平,不要想那么多,学会接受现实。
[黑色的,是猫]:我会,要我教你吗?
[粉色的,是魔法少女]:滚!!!!!!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叁天。
我失魂落魄地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着膝盖,对着墙壁自闭。
“我不是已经答应了要教你吗?”一只苍白的、属于小孩的手从我身后伸出来,抓住我的手腕,“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流出来的体液分量达到献祭的要求,放逐术绝对会成功……”
他抓着我的手指,逼着我哭着一次又一次地画出了有放逐效果的法阵,且十分无情地补充道:“要是你晕过去,我就用你的血。”
“你妈的!给我滚啊!呜呜呜——”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四天。
我万分想念加班的日子,于是一大早就从被窝里挣扎着爬起来,拾了一下就往外面冲。
买早饭的时候老板笑呵呵地对我说:“你后面跟着一只猫,那是你养的吗?”
我没敢回头,大声回道:“不是!”
这玩意儿谁爱养谁去养吧!
这只猫跟着我一路到了地铁站,像影子一样潜行在周围,没有被地铁的工作人员赶出去,还蹿到了车厢里来。
黑色的猫端坐在地上,打量着上班高峰期时拥挤的车厢内部,尾巴兴致勃勃地来回晃来晃去,最后勾住了我的脚腕。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它懒洋洋地说,声音里毫不掩饰地露出恶意,“只要你发出声音,我就杀了那个听到声音的人。”
然后我就没能去成公司。
后半天的时间我一直在家里揍猫,直到楼下的邻居开始敲水管提醒我们安分点,这才打开窗户把猫扔了出去。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五天。
物管敲开了我家的门,因为有居民举报我在家虐猫,说整栋楼都能听见猫惨叫的声音。
其实我只不过是用了一会儿黑猫的手机,开了一下电脑,卖掉了所有的装备,劝退了所有的稀有卡,同时掰碎了所有的实体卡带,又删了他的游戏记录而已。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六天。
说实话,我觉得黑猫并没有生气。
但他找到了更多新的借口和新的花样来搞我。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七天。
……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八天。
……
阿撒托斯不在家的第九天。
又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我坐在地上发了一会儿神。
我被关在了一个黑色的空间里。
空气静谧而无声,周围的黑夜看不到尽头,一个高高的、金色的鸟笼笼罩着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皱着眉头扯了扯脖子上多出来的项圈,上面的锁链因为我的动作而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啊,这次是囚禁play吗……我的眼神已经死了。
一般来说,这种剧情只会出现在充满占有欲的角色身上,可黑猫是个仅凭兴趣而肆意妄为的家伙,从未对我表现出任何执着,会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知道我很讨厌这种事吧。
这家伙对我总是抱有奇妙的恶意,行事自我而又随波逐流,不管你对他有着怎样的想象和期待,他都从来不会改变。
我曾经想问阿撒托斯:在奈亚拉托提普眼中,我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面对不可理解的存在,一切凡人的困惑都毫无意义。
凡人就把重点放在凡人的领域好了。
我躺下来,继续思考该怎么在同学会上装逼。
其实这个同学会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筹办了,只是没人通知我,几天前我忽然表示要参加,让很多人都吃了一惊。
只剩下这么几天的时间,想心做好准备基本上不可能,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想想办法……
果、果然还是只能开着豪车穿得金光闪闪去晒富吗。
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马上买到车上好车牌开过过去——根本不可能吧!
我又觉得头疼了起来,在地上打了个滚,觉得地板好硬,一时有些恼火:“地板太硬了,我要睡觉!这样根本睡不着!”
地面上一阵明暗变化,出现了几片宽大的羊毛针织毯,头顶上还掉下来一堆抱枕,都呈现出纯粹而又柔软的黑色。
我把毯子拉到身上,又从抱枕堆里扒出一只黑猫,抱着它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天空中浮现出数个黑洞,吞噬着四周的光点,星空在一点点变得暗淡。
我行走在腐烂的红色大地上,周围遍布着奇异而扭曲的生物,猩红色的触手从地面伸出,形成了一个个巍峨的山脉。
虚空中飘落下无尽的血雨,耳畔能听到滴答的雨声,以及和雨声一起响起的……心跳声。
砰咚,砰咚。星球的脉动回响在天地之间。
在漫长的旅程后,我看见了黑猫。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正在微笑着和面前的某个人说话。斗篷被血雨淋湿,到处都是暗红色的斑点。
“……放逐术……不错嘛,看来你终究还是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了无名之雾?这么说你也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了?真是让人赞叹啊。”
他拉了拉帽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人类总是愚钝到让我觉得有趣,就算驱逐了我,一切也不会改变。毕竟……与我无关,阿托罗斯之种可是由你们自己种下的。”
他忽然回过头,看向我所在的地方,使我目睹了那张脸上属于奈亚拉托提普的表情。
充满笑意,又毫无感情。
黑猫叹了一口气,舔了舔自己手背上的血渍。
“看来我的恋人从某个时间段赶来接我了,祝你好运,永生者。”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二十六章同学聚会(附插图)
到了读者的投喂,是成年ver的奈亚!兜帽是好文明!
————————————
我醒来后下意识就开始揍猫。
黑猫:“喵嗷?!”
我:“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你又在我的梦里搞事了。”
黑猫要死不活地喵了一声。
我晃了晃它的脖子:“阿托罗斯是什么?听起来好像阿撒托斯。”
梦里的场景醒来后就被忘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只记得这个奇怪的名词。
黑猫眨了眨眼睛:“哦,原来你跑到那个地方去了。”
“说人话!”我继续晃它。
“呵,说什么人话……你不觉得你对一只猫的要求未也太高了——喵嗷!”
我怀疑这家伙有抖m倾向,不然它为什么老是在我面前找揍?
被揍了一顿后,黑猫死气沉沉地盘在我的双腿上,尾巴不高兴地摇来晃去。
“和阿撒托斯大人没什么直接关系,阿托罗斯(atropus)是神孽的一种,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活着的星球,它会吞噬其它星球,吞噬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生物,人类更习惯称呼它为‘死月’。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不是一个体系的……”
我:“?”
我习惯性地抓住它那根晃来晃去的尾巴,揉来揉去,黑猫也就懒得动弹了,瘫着尾巴任我蹂躏。
“幻梦境不遵循现实的逻辑,时空的规则也有所不同。你在梦里超越了时空,到达了于你而言的某个‘过去’……见到了过去的我。”
听它这么一说,我依稀想起了什么,梦中的某个场景在脑海里渐渐变得清晰。
星辰已经暗淡,就连太阳也失去了光辉。
漆黑的天空飘落下带着腥味的雨滴。
穿着黑色斗篷的他站在某个星球上,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俯瞰着整个世界。
血雨打湿了他的兜帽,顺着柔软的发丝滴落。
还挺帅的。
……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把猫尾巴抓起来往自己嘴里塞,在它嫌弃的眼神里一边叼着尾巴一边含糊不清地问:“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是什么地方?”
从黑猫本猫时不时透露出来的信息来推测,他已经在地球上待了许多年,至少在古埃及的古王国时代就已经存在了。
不过我在梦中目睹的那个场景看起来不像是在地球,难道是他来到地球之前的某段经历?
“一个月前……”它的回答让我有些意外。
一个月前?这家伙不是除了烦犹格·索托斯一次,基本上没去过哪里吗?而且作为一只猫,它通常是通过幻梦境来进行旅行的,只需要趴下来睡一觉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离开地球。
黑猫冷笑了起来:“你让阿撒托斯大人把我扔到别的宇宙的那次。”
我:“……对哦!还有这事!”
因为当时黑猫马上就又滚回来了,所以我压根儿没想起来。
这个话题似乎让它不太高兴,黑猫继续死气沉沉地说:“我在那个蛮荒的宇宙待了差不多二十五万年吧。”
“……”
“实在是太无聊了,整个宇宙连一个有智的生命体都没有,我花了二十四万年推动了智人的进化过程,又用了一万年看人类自己作死——法师协会为了研究神明的秘密偷取了阿托罗斯之种,将它们种植到宇宙的角落,以为这样就不会引火烧身,在我离开的时候,宇宙中的星辰已经被吞噬了一半。”
说到这里,黑猫啧了啧嘴,一脸的遗憾。
“我还挺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我按下心里一瞬间浮起来的愧疚,问出了关键问题,“那些阿托罗斯之种是哪来的?”
“当然是我放出来的啦。”它欢快地说。
于是我掐着猫脖子又摇晃了起来。
阿撒托斯说的没错,它真的闲出屁了!
这家伙就是一祸害!走哪哪炸那种!就应该把它关在鸟不拉屎的宇宙里再反省个25亿年!我吃饱了撑的才会觉得愧疚!
把焉了吧唧的猫扔到一边,我掀开身上的毛毯站了起来,脖子上的锁链随着动作哗哗作响,项圈勒得我很不舒服。
这地方不见天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世界有没有灭亡、工作怎么样了、断签的游戏还有没有救……
还有同学聚会,不会被我不小心鸽掉了吧?
我看了看和毯子的颜色融为一体的猫。
既然这家伙这么能折腾,看起来又在地球上混了那么多年,我觉得我不用烦恼太多,直接把同学聚会的事交给它就行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我没办法做参加同学聚会的准备,你要负责。”我开始揉猫肚子,像搓擀面杖那样把它搓来搓去。
“哦。”
黑猫翻了个白眼,我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锁链漂浮起来,开始变幻形状,最后变成了一串蓝宝石项链,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拿起吊坠端详。
不算大的粉色宝石被镶嵌在银色的底托上,正中间有一条朦胧的黑色竖线,像一块亮晶晶的眼睛,完全符合我的喜好。
与此同时,被扔在一旁的毯子化作了一片黑雾,飘到我的身上,十分熟练地扔掉我身上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变成了一套纯黑色的小礼服。
不、不愧是多才多艺的法老,连这也会!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舞会前夜的辛德瑞拉,童年时的少女梦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后我蹲下来继续搓我的神仙教母,要求它给我做美甲和鞋,还让它给我重新捣鼓了一下发型。
当我要求它给我最新款的手机,再顺便换一下电脑的cpu和显卡的时候,黑猫终于被我烦到了,把我扔出了这个空间。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现在客厅的正中央,我从茶几上跳下来,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嚯,正好,明天就是同学聚会的时间了。
负责组织聚会的是当初的学习委员,名字叫李秋池,他之前加了我的微信,前几天给我发了个聚会日程安排表,我一直没来得及看。
我满怀雄心壮志地打开一看,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妈的。
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
第二天下午,我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一座古老、巍峨、朴素的大山上,凝视远方。
——好端端的同学聚会为什么要搞爬山这一套啊!
聚会的地点在这座山上的一个山庄内,弯弯扭扭的山路只修了一半,连接着一个新修的停车场,剩下的一小半路则要自己走过去。
黑猫真的给我搞了一台黑色的加长豪华轿车,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还上好了牌照,找来了一个什么都不肯说的司机,把我送到了半山腰上。
这位已到中年的司机表现得相当硬核,一路上无视了数次底盘被刮的声音,居然硬生生地把这么长的车平稳地开了上去。
到了目的地后,她走下来给我开门,留给我她的联系方式。
“需要车的话给我打电话就行,小姐。”她十分冷静地说,“我现在要去预约一下修理厂。”
然后我就下了车,对着面前的山路发愣。
通往山庄的路修得算是平整,地面铺着水泥,沿路则种植了许多植物,可惜的是,大概是因为还处在冬季,很多植株都没有开花。
很显然这个场景不适合穿礼服。
我身披自己那件印着巨大“美特斯邦威”logo的运动外套,脚踩着一双足力健(去年生日的时候群里的人众筹给我买的生日礼物),挎着在超市门口随便买的帆布袋,觉得这个打扮也算是不错。
装逼什么的我已经放弃了,比起依靠别人帮忙,还是靠自己的实力比较靠谱。
我摸了摸包里的指虎,心里一片安定。
嗯,这身衣服很适合活动身体,我很满意。
走了两步,山庄的入口越来越近,我稍微停下来休息,给黑猫发消息。
我:“我想你了,也好想阿撒托斯。”
黑猫:“……”
我:“你们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担心——主要是担心人类的未来。”
黑猫:“……”
视线忽然捕捉到了几丝黑影,我转过头一看,发现一只黑色的小猫正坐在我身边的小路上,一双亮锃锃眼睛半睁着,看起来充满了鄙夷。
我安心了,朝着山庄的大门走去,向服务员说明了来意,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穿过一片干枯的田地,到达了一个露天的广场。
广场上支着好几个烤炉和桌子,一群和我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围在一起,正在做烤肉,气氛很是火热。
见我到来,一个穿着皮衣、戴着眼镜的男人主动过来打招呼。
“欢迎欢迎,你是秦不赦同学吧?”他看着我怀里的猫,“你这是……把家属一起带来了?”
“不用管它。”我把猫放下来,看着它抖了抖身子一溜烟地蹿到角落里,移回视线,伸出手,“你好,你是?”
“我是陈俊杰,好久不见。”他笑眯眯地跟我握手,“秦同学真是变漂亮了不少,都快认不出来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回手,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把自己的手从头到尾擦了一遍。
操,手脏了。
“不好意思。”在他有些尴尬的笑容中,我和气地笑道,“我有点洁癖。”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二十七章往事
陈俊杰的嘴角抽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发作,笑着应道:“没事没事,过来一起吃烤肉吧。”
我走到人群中,大部分人在看到我之后都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但没有人上来搭话,都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态度。
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业之后,会参加同学聚会的其实都是固定的那么几个团体,他们都各自有自己的朋友圈,这么多年过去,毕业后就毫无音讯的我对他们来说,估计更像是一个陌生人。
扫视了周围一圈,我没看到班长,只好有些失望地拿了个盘子和烤肉夹,躲在角落自得其乐地吃了起来,顺便观察一下人群。
参加聚会的人没有多少,大概只有二十几个人,基本上分成了叁个群体,男性一个圈,女性一个圈,其他人各自为阵,只和身边的一两个人比较亲密。
没有参与烤肉的男性们坐在旁边的亭子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里面混了个季雨,她今天换下了裙子,把头发也扎了起来,脸上只化了淡妆,倒是有了几分当年那个假小子的气质。
看见我出现,她跟我打了招呼,把一个装好烤肉的盘子直接搁了过来:“拿去,刚烤好的。”
“谢谢。”我也没客气,接过盘子,“诸老师呢?”
“山路不太好走,她晚上宴会的时候才会来,下午我们就先在这里玩玩。”她说着,视线瞥到烤肉桌旁,忽然吹了个口哨,“你瞧瞧班花。”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我们曾经的班花邓思云。
和青涩的少女时代比起来,她变得更漂亮了,穿着一身款式简约、剪裁良的小礼服,外面套着毛皮短外套,一只手拎着小巧的提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腰间的曲线,正在巧笑倩兮地摆放蔬菜,身旁围着好几个人,都在跟她聊天。
其中有个瘦高个的男人,一脸殷勤地帮她递东西,看模样依稀是曾经追过她的刘贵——就是后来把季雨揍了一顿的那位。
“你不觉得大冷天的她穿成这样也太拼了吗?”季雨说。
我觉得……我觉得大冬天在火锅店穿紧身短裙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看到那个傻逼了吗?”季雨冷笑着用下巴指了指刘贵,两指一翻,夹起一根烟,“他听说班花现在还没有男朋友的时候可激动了,之前也和你一样从来不参加聚会,这次非要来。其实邓思雨她离婚后包养了好几个小白脸呢,哪能看上这样的?”
“哦哦?”我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这种八卦,赶紧吃了两片肉压压惊,“她结婚了?”
“对,嫁了个富二代,生了两个儿子就离婚了,分了很多家产。”她点燃烟,悠悠道,“不过还是你比较厉害,我看你男朋友他的那位‘儿子’是真的喜欢你吧?牛逼呀姐妹。”
“……咳唔!”我差点呛住,想辩解几句,发现自己无从下手。
见我不回话,季雨看了看邓思云,忽然叹了口气:“那个包要八万多,我男朋友都没舍得给我买。”
因为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模仿黑猫的语气,不置可否地泼冷水:“你可以自己攒钱买。”
她笑了两下:“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然后低头抽了两口烟,拍了拍我的肩,“我听说高中毕业之后你把刘贵打了一顿?挺解气的。”
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几盘小菜,又回到了男人堆里,跟他们天南海北地胡吹。
因为心里还在担心阿撒托斯,我没有花力去和别人寒暄,只是坐在角落里玩手机。
傍晚,山庄开始布置晚宴,工作人员在餐厅和厨房之间来来去去,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外面的气温也降低了,在外面游玩的人陆陆续续到了餐厅。
我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听见外面有些喧闹,有人在叫:“诸老师来了!”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诸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妇女,这么多年过去,她的面容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头发估计是染过,看起来还挺有神。
有几个比较眼熟的同学在她身边热情地张罗,帮忙落座。我大致瞅了几眼,没看见班长,倒是旁边那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曾经的学习委员李秋池了。
注意到我的目光,李秋池朝我点了点头,低下头在手中的名册上划了一笔。
他记性一直很好,我也没奇怪他为什么记得我是谁。
人似乎都到齐了,坐了整整叁桌人,看起来还挺热闹,我坐的这一桌人最少,两旁的人都在和别人热火朝天地聊着八卦。
“李秋池以前不是挺傲的吗?我看他现在也没混多好啊?”
“哈,你不知道,他第一年考上了北大,读了两个月就说要复读重考,第二年又去了南开,结果几个月后又不读了,说学校里没啥意思,现在也不知道在做啥,就是在家里混着。”
“我看是他发现自己没办法装逼了吧?”
“你别说出来啊哈哈哈……”
我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
餐厅里的音响被人打开,开始播放一些超热气氛的音乐,但听起来音质不是很好,隐约有一些像电流一样的杂音,听起来很是催眠。
“……咦。”消失半天的黑猫忽然从角落里冒出来,轻盈地跳到了我的膝盖上,看着远处已经落座的诸老师,“有趣。”
它突然口吐人言,但我座位左右两边的人都像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似的,对它的存在视若无睹。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道。
“看到她的戒指了吗?上面的宝石可以汲取他人的生命力,她手腕上还有稳定神状态的符咒……看来这件事可能会牵扯到造梦者,难怪泡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阿撒托斯大人,因为只有造梦者可以稳定梦中的逻辑……”
看它还在叨叨咕咕,我捏着猫脖子,一口咬住了它的耳朵:“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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