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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画册
我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皮肤之下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的每一面。
叁维空间里所有的信息,都在这一刻像我展示而出。
我看到自己的胃和肠道里塞满了蠕动的眼球,而其中有一块眼球正处在和我同样的维度,贴合在胃部附近,平时根本无法观察到。
我看到那根由眼球组成的肉棒抵开宫口,撞在子宫壁上,把子宫周围的器官都挤压变形。
我看到子宫里被灌满了精液,有一些已经闯进了输卵管,顺利地完成了受精的任务。
我看到……不,我感受到了——刚刚成形的受精卵躁动着,疯狂地开始分裂、膨胀,很快就变成了拇指大小,离诞生近在咫尺。
在无尽的空间中,有触手伸出来,缠住这些刚刚诞生的受精卵,将它们带离了我小小的身躯,然后悄无声息地捏碎。
还未诞生的子嗣,就这样被父亲直接处理掉了。
“阿撒托斯……”我喃喃道。
仿佛在回应我的声音,这些触手们处理掉受精卵后,开始缠上我的身体。
这一刻,我理解到阿撒托斯的“触碰”是什么样的了。
就像观察照片可以直接看到二维平面的每一个细节一样,处在更高一层维度的它,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叁维世界的每一个部位。
庞大而又复杂的情感在一瞬间涌出,我害怕得浑身颤抖,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贴近自己渺小的身躯,肆意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它触碰到了我的每一寸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
最后,触碰到了我的灵魂。
脑中的弦就此绷断,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一百四十一章他好像,是认真的
穿过漫长的黑夜,我站在漆黑的走廊之中。
窗外,一大堆彩色高楼像积木一样胡乱地堆迭在一起,鲜艳的颜色在黑色天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里看起来比之前要乱了很多。
我往走廊前方走去,一直到面前出现了一扇紫色的大门,便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明亮的白色房间里陈设着许多办公用品,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从电脑后面抬起头,看到我也没有惊讶,跟我打招呼。
“嗨,又见面了。a-f0号小姐。”
和上次见面时相比,她身上的研究员服饰换成了一套蓝色的囚服,上面写着一串编号,但她看起来不以为意,依旧淡定地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我注意到了她的衣服:“你的衣服……”
“啊,这个啊。”蕾拉拿起旁边的电话,不以为意地说,“上次和你见面之后,我就作为密切接触者被公司收容了,一开始我还挺不自在的,后来发现这和我之前过的生活没什么区别,就习惯了。”
她拨出一串号码,打通后也没讲话就挂掉了,继续跟我说话。
“而且,我现在吃穿用住都不用花钱了,每天都有更多的时间来做研究,除了被研究的时候占用了一些时间和精力——总的来说比以前要方便很多呢!”
她发自真心地感叹道。
我:“……”
这家伙从某种意义上也挺强的。
“这次你不打算收容我了?”我不客气地坐在了沙发上,对着旁边的柜子翻找了一下,想找点可以喝的东西。
“我倒是挺想试试,可惜公司那边下了禁令,不许员工私自行动。”她耸了耸肩,随手把一袋速溶咖啡丢给了我,“要喝咖啡吗?可以自己去泡。”
“谢谢。”我从柜子里找到了一次性纸杯,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看着她飞速地处理着电脑里的文档。
电脑风扇和鼠标按键的细微响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房间显得不再那么冷清,也让我放松了下来。
一杯咖啡下肚,我感到精神上的疲惫感有了一丝缓解……也可能是错觉。
蕾拉坐在办公椅上转过身,咬着手里的笔看着我:“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没什么感觉。”
虽然猜到这家伙可能会在咖啡里加料,但我没想到她居然毫不掩饰。
“是吗……看来没效果,应该不是剂量的问题,只是单纯的不起作用……”她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划了一下,十分热情地问道,“你要不要再喝点别的?”
我木着脸:“不用了,谢谢。”
“那你有兴趣做个全方位体检吗?”她两眼发光地看着我,“免费的,我保证不会有任何可观测到的后遗症——”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闯入办公室的人打断了。
“蕾拉,你违反了公司的规定。”
那是一个我没见过的男性青年,穿着有些皱的白大褂,看起来沉稳而冷静。
他一边说话,一边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又合上了。
“不。”蕾拉脸上的表情淡了下来,“公司的规定只是针对员工的,我现在并不是员工,所以不用遵守。”
“随你吧。”
来人随意说了这么一句,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点了点头。
“你好,秦小姐。”
一瞬间,我对他的好感度陡增——他居然没有叫我那个破廉耻的外号!
“嗯……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他将手揣进外套的兜里,语气如常地跟我聊天,“我是负责观察这家伙的研究人员,刚刚是她打电话让我过来的……不过说句实话,我觉得她本人完全没有什么可观察的价值——你就叫我‘角鸮’好了。”
这听起来像个临时编造的假名,我不是很在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这片区域的主要负责人是蕾拉,现在则是换成了他。
说是“负责观察蕾拉”,实际上的工作应该是负责观察我才对吧。
“很抱歉之前给你带去了不太好的回忆,我们改变了和你接触的方针,今后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来这里找我们……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他很坦诚地说。
“其实有的。”想到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说道,“你们有没有什么适合用来藏身的地……唔。”
突然,我觉得有些反胃,不由得捂住了嘴。
见状,角鸮转过头问向蕾拉:“你刚刚给她喝了什么?”
“加了一点黑莲粉末的咖啡而已。”蕾拉无辜地扬了扬指尖的签字笔,“那点剂量只会有轻微的致幻效果,我为了给自己提神准备的。”
角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难怪上次的实验你一定要主动参加,原来是为了拿剩下的材料……”
他的声音变得遥远。
从现实世界传来的触感连接到了梦境,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趴在茶几上,不受控制地干呕了几下。
“咳咳……呃……唔……咳!”
一颗沾着透明黏液的眼球被我吐了出来,从手心跌落在沙发上。
糟糕……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
我没有力气收拾地上的残骸,想跳出这一片梦境,却发现属于造梦者的能力被压制住了。
……是因为这个房间吗?
我抬起头,想询问一下这个情况。
“需要帮忙吗?”角鸮的声音响起。
我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感到了毛骨悚然——他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我一个激灵,直接从沙发上蹿起来,躲在了后面,说话的声音也结巴了:“你……你……”
“怎么了?”蕾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动作。
她的眼睛也一样,呈现出熟悉的红色。
“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角鸮歪着头看着我,伸手把我扶了起来,“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带你去医疗室休息一下。”
“……我觉得你们更需要去检查一下。”我有气无力地吐槽。
角鸮回过头看了看蕾拉,看清她眼睛的异常之后,他突然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有意思,这就是被污染的感觉吗,我的大脑里多了一股奇怪的意志,我并不反感。”他居然很镇定地分析了起来,“难怪从刚刚开始我就有种特别想欺负你的冲动,嗯……从这个视角观察人类也挺有趣的……蕾拉。”
他叫了蕾拉的名字,对她下达指令。
“正好有机会,你可以观察一下自己的变化。”
“不用你说,我正在记录呢。”蕾拉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手里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如果你打算对她做些什么的话,我可以申请参观吗?”
蕾拉写记录写到一半,慢吞吞地挪到了我旁边,伸手抱住了我的腰。
这让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咖啡香气。
“我又不是员工,所以做什么都无所谓吧?”她对着角鸮挑了挑眉,凑到我身上蹭了蹭,“好想把自己塞进去……不……我现在脑海里确实出现了这样的知识……”
她喃喃地说着,眼神变得愈发浑浊,声音也有些口齿不清。
“我似乎……可以马上转变自己的生命形态……”
话还没说完,趴在我身上猛吸的人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角鸮神色自若地把手里的麻醉针收回皱巴巴的衣兜里,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蕾拉,把她挪到了旁边。
见我看起来还是一副脱力的样子,他打开了通向外面的门,又走过来,轻松地抱起了我。
“为了防止员工出逃,这里内置了封锁装置,一般的造梦者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离开。”他解释了两句,径自走到了门外,站在漆黑的走廊上,“只要走出房间就行了。”
我感到自己能够脱离梦境了,又不知道该不该醒来。
为了脱离阿撒托斯的折磨,我好不容易才成功进入了梦境,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追了上来。
如果他的行为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黑猫或者犹格早就来阻止了,而他们并没有出现,就说明我的精神状态离崩溃还很遥远。
还不如直接昏过去呢。
我两眼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人:“有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
“抱歉,你还是早点离开吧,我的思考能力现在还在下降,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不过很有意思,我接触到了许多超出认知的知识和情绪……”
他说着,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
“如果这就是属于神明的爱意,那你还真是不幸啊。”
他的感叹声悠悠落入耳中。
处在额头的印记一瞬间被激活,让我的理智重回了大脑,与此同时,眼前的梦境也开始坍塌、远去。
救命……我根本不想醒来啊!
从梦中醒来,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转移到了地下。
脉动的红色触手像血管一样交织着,密密麻麻地穿梭在四方,我被紧紧地绑在其中,身上缠满了大大小小各种类型的触手。
比起梦中的场景,眼前所见的一切才更像是一场无尽的梦魇。
恍惚间,我想起了阿撒托斯曾经说过,想让我习惯和星球做爱。
当时我根本没敢深思,现在才切实体会到——
他好像,是认真的。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一百四十二章无人机的来历
等到我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星球上连绵的细雨已经停了。
我躺在垃圾堆上,看着天空发神,有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积雨云悄然散去,露出苍穹之后星空,深红色的天幕上遍布着许多如银河一样璀璨的星团,漂亮到让人觉得不真实。
直到这美丽的画面展露在眼前,思考能力才缓慢地回到了身体,我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四肢和大脑都是完整的,没有被拆得七零八落,身体里面也没有多出什么器官的感觉。
体内外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全身意外的清爽,精神状态如常,甚至连疲惫感都没有,就像只是刚刚从一场长梦中醒来。
但我完全不想动,依旧瘫在地上,望着天空发呆。
为了让我能自由地行走在星球表面,阿撒托斯星的一切都模拟了地球,包括大气,也是因此,我才能看到如此美丽的星空。
我整个人都沉浸在贤者时间中,思考着各种复杂而又深邃的问题。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人到底为什么而活着,宇宙存在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
“嗡嗡嗡……”
在无限的宇宙中,个人的喜怒哀乐实在是太渺小了,人生如此短暂,不值得去生气。
“嗡嗡嗡嗡嗡……”
没有月亮看起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要不然抽空让阿撒托斯再捏个卫星好了……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一大堆怼着我的脸猛拍的无人机,终于忍无可忍。
“吵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从周围那堆还在装死的眼球堆里爬起来,我摸了摸左手的空间戒指——它是我身上唯一残存的服饰了——在里面找出了一套和之前差不多的服饰,开始换衣服。
“去去去,离我远点。”换衣服的中途,我把脚边的眼球们踢开。
它们咕噜噜地滚远了,非常自闭地缩成一团,看得我更来气了。
换好衣服之后,我冷漠地看着那堆无人机,终于有时间思考该怎么处理它们了。
本来想直接用火焰喷射器解决掉,然后再去问问泡泡这些东西的来历,但刚刚角鸮说的话给了我启发。
skt公司似乎知道我和方舟的联系,并表现出了不想和方舟敌对的态度,这倒是没让我有多意外,毕竟这两个公司都算是跨位面运营的,彼此有接触并不奇怪。
一说到方舟,我总算想起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系统了。
回到家里后,我似乎还没有尝试过用它。
“系统,你能查到这几台无人机的来历吗?”
【没问题,主人。】
系统不带感情的声音立刻在脑海里响起,下一秒,相关的信息就出现在了脑内。
【型号:曙光(后面是一串我没见过的文字编号)-旋翼250;作用:军用侦察;制造商:红麦星系第叁基地有限公司;所属文明:浩瀚帝国。】
后面还有很长一串机体的参数,大部分我都看不懂,就直接略过了。
我摸着下巴研究了一下这些资料。
产自浩瀚帝国的飞行器吗……也对,会知道阿撒托斯星存在的其他人,似乎也就只有无意中来过一次的莱顿和他的同伴了。
这些无人机十有八九和他有关。
我对着那群停留在空中的无人机陷入沉思,系统感受到了我一瞬间的想法,立刻弹出了提示。
【是否需要夺取它们的控制权?】
还能这样?我有些惊喜,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需要。”
方舟的技术吊打浩瀚帝国还是绰绰有余的,没花多少时间,这些无人机就被系统全部黑掉了程序,飞下来,整整齐齐地排在面前。
我让其中一架停了下来,抱在怀里研究片刻,在无人机的一侧看到了型号的编码,上面还有一个图案,可能是制造商的logo。
根据无人机里的数据来看,这些机器主要用作于侦察,被放在这个星球上已经有十几天了,由于主控中心一直没有传来别的命令,它们忠实地在星球上飞来飞去,将大量的情报输送了过去。
通过无人机的信号发送器,系统找到了主控中心的位置,并将影像传输到我面前。
这是一艘军用飞船,通体黑色,外表印着帝国的徽章。
这艘船也是在十几天前到达的阿撒托斯星,不过它们并没有降临在地表上,而是停留在星球外面的宇宙中,对着这里放出了大量的探测器。
这一片宇宙周围有许多黑洞,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也不知道浩瀚帝国是怎么成功把飞船开过来的。
看了看头顶一望无际的星空,我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默:所以这些星星到底是走哪儿来的?
“……”
一想到可能会得到奇怪的答案,就完全不想问当事球了呢……
这样想着,我把蛄蛹到脚边的一串眼球又踹远了。
总之先把无人机传过去的数据删除了吧……免得引发大规模的模因污染。
对于我的这个需求,系统立刻给出了回复。
【目前情报全部储存在飞船中,暂时还没有造成更大的污染。】
“……那飞船上的人呢?”我有不好的预感。
【并没有侦测到任何活着的生命体。】
系统给出了冰冷的回答,并继续做着情报的解析工作。
【已提取到航行日志,进行分析……】
【分析完毕。】
【分析结果:飞船由中央智能系统进行操控,内部运载有12名死刑犯,并且和无人机同时运送到了星球上。这些犯人在被送到星球上后,在3天内陆续失去了生命信号。】
【已提取到无人机内部影像数据,进行分析……】
【分析完毕。】
【分析结果:12名死刑犯的尸体被运送到了垃圾场,跟拍他们的无人机记录下了他们的位置,位置如下。】
系统在我面前投影出一个垃圾场的地图,标注出了我所在的方位,以及周围的12个红点。
有两个红点还离我特别近,一个离我有183米,另一个离我有5公里。
我做足了心理准备,选择了离我最近的那个红点前进,让系统帮忙导航,艰难地在眼球山中跋涉着。
不到两百米的路程,我走了老半天,中途还掉了一只鞋子,我把手扎进眼球堆里摸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是被眼球们拱了出来。
好不容易走到那具尸体前,我用手电筒照过去,倒吸了一口冷气。
穿着宇航服的人一动不动地倒在眼球山的正中央,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定眼一看,外面的防护服完好无损,透过透明的头盔,我能看到这个人头部的状态。
他的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眼球,已经辨不出五官的位置,嘴因为惊恐而张开,口腔的表面也挤满了眼球,像一个个乳白色的水泡。
咦惹,好恶心。
我快速地收回视线,关上了电筒。
被这么恶心一通,我顿时更不想再在这个星球待下去了。
大过年的,我也懒得再生气,打算等过年后再去找莱顿算账。
往好处想,至少我被……的时候,无人机拍下的那些画面不会流传出去了——我强迫自己有些乐观地想。
把这些无人机都塞回了空间戒指里,我沿着来路走回去,乘坐地铁找到了自己的电瓶车,成功逃离了这个城市,从酒馆回到了家中。
打开门的瞬间,我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和阿撒托斯说的一样,时间只过去了两个小时。
至于在阿撒托斯星到底待了多久,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只记得自己被星球吞进了内部,意识一直处在朦胧的状态,就连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
巨大的恐惧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侵蚀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偶尔清醒的时候,我会看到很多奇怪的画面,会以更高维度的视角看清自己被侵犯的每一个细节,也会看到错综复杂、难以名状的星球地下的风貌。
在我崩溃了好几次之后,阿撒托斯放松了对我的控制,这才让我有了片刻的休憩时间,甚至有精力逃到梦境之中。
不过很快又会被抓回去就是了。
我没精打采地换好鞋子,踩着拖鞋回到客厅。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肴,阿撒托斯正在帮忙摆筷子。
“回来啦?”我妈坐在沙发上,抱着黑猫看了我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撸猫,“咪咪乖,让姥姥摸摸尾巴,姥姥明天给你煮虾吃……”
黑猫毫无力气地瘫在她怀里,眼神呆滞。
“回来得正好,差不多可以吃饭了。”我爸摆好桌上的碗,自豪地指了指其中的一盘菜,“尝尝我做的凉拌鸡,你妈可喜欢了!”
我坐下来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又举起筷子夹了一块。
我妈随手换了个美食节目,电视机开始介绍烤猪眼睛的做法,正好给了正在吃烤串的食客一个特写。
我:“呕唔!”
“怎么了?呛到了?”我爸看了看我。
“……咳咳!咳!”我摆了摆手,努力不让自己去在意电视里的场景。
阿撒托斯倒了一杯可乐,递给我,我喝了一大口,才把反胃感压了下去。
放下杯子,我正好对上了他的眼睛,顿时浑身都一个激灵,差点把杯子扣到他脸上去。
我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我忍住了没有落荒而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们吵架了?”我爸努力在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我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惊喜——他一直想给我男朋友一个下马威,但每次都被阿撒托斯的智障操作弄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没找到机会。
“大过年的吵什么架,来吃饭了。”我妈放下猫,走过来打圆场,“老秦,你去把炖好的鸡汤端过来。”
黑猫如释重负地钻进了我的房间,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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