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

那时候她就在想，她什么时候才能跟他一起看这部电影？最好是在圣诞节这一天。
陆明净又抿了口酒，仰头看他，咧开嘴笑，伸直了腿，拿脚丫子去蹭他的小腿肚，眼睛回到电视屏幕上：“我觉得这两个男人都不能选……一个只想上床，一个……虽说爱她，可他毕竟结过婚……他的爱也不是全部都给她……”
沉烈揪着她的发尾打圈，实际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走神，根本没看进去这电影具体演了些什么。
“他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问。
“应该是小时候bj在他家游泳池裸泳吧……记忆太深刻……”她笑了笑：“青梅竹马的感情总是更刻骨，但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呢？”
“可能他遇到了更喜欢的女人。”
“bj有点惨……”
“最后他们在一起了吗？”
“嗯。”她点头：“分分合合很多年，第叁部才结婚，还是因为bj怀孕了……”顿了顿：“但我觉得第叁部没什么必要，就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圆满结局，还不如就留在第二部结尾……”
第一二部是童话，第叁部是现实，观众爱造梦，导演实在没必要把美好的童话掰碎，露出黑暗的内核，给千万少女致命一击。
“婚姻就是一地鸡毛。”她突然道。
“你又没结过婚……”他笑道。
“见过太多失败的婚姻了……”她说：“就我们机组，有两个去年才结婚，最近听说都离了，还有沉莹，你应该记得的，她老公在婚礼当天被你拷走……”
“还有一个机长，据说是open marriage，跟老婆各玩各的。”
沉烈听她说完，眉头皱起：“你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所以你说，婚姻有存在的必要吗？”
“过于悲观了，陆明净小朋友。”
她放下酒杯，也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吃巧克力吗？”
话题转换得有些快，见她眼睛一亮，沉烈不忍扫她的兴，笑着点头。
“差点忘了……”她掀开毛毯，进了房间，从行李箱拿了盒巧克力出来：“听说这个牌子很好吃，试试。”
她打开纸盒，突然有张纸条从里面掉出来，沉烈弯腰去捡。一串陌生字母，用黑色钢笔写的，看着像法文。
“巧克力谁送的？”他捏着那纸条，问她。
“嗯？”她挑了一块，放进嘴里：“一个新来的机长，你知道吗？他才35岁，全公司最年轻的机长，长得还特帅！”
她把一整盒巧克力对着他：“吃吗？你吃这个吧。”挑了一颗小熊形状的喂进他嘴里。
沉烈把那纸条放进口袋，面无表情地咀嚼，吃不出什么味道。
那晚，陆明净被他要了两次，到最后，她实在困得厉害，趴在枕头上没力气再动，可很快，又再一次被他抱起，按在身下又要了一次。
“你怎么这么力旺盛？”她呻吟着控诉。
他一言不发，腰间不断耸动，盯着她完美的背部，手抚摸着蜜桃般的翘臀。
待她睡着，他才拿出手机，从口袋拿出那张纸条。
“je t’aime d’autant plus, belle, que tu me fuis.”
你越是逃离，我越是爱你。
黑暗中，男人神情不明，只见那纸条被他揉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七零八碎的纸片旁是几个脏了的避孕套。
“嗯？”感觉下体一阵酸胀，穴道被撑起，她哼哼两声，就要转醒，沉烈的手抚摸上她的背：“乖，继续睡……”
就这样，他埋在她体内一整夜。





偏偏 47.约会
47.约会
元旦这天，陆明净要飞札幌，因为是新航线，机组每个人都很是兴奋，此时正是北海道玩雪的好时候。她今晚不打算住公司安排的酒店，一早便订好了一家网红温泉度假村。
下了机，脱下身上的制服，套上保暖的呢大衣，她一手拉着行李箱往外走，一手按着手机，沉烈问她今晚打算怎么过？
跨年夜，两个人却隔着十万八千里。
“泡个温泉，喝点小酒，再吃顿正宗的日本料理。”她回他。
取了票，坐上开往小樽的列车，陆明净对着窗户哈了口气，玻璃窗上瞬间模糊一片，她抬起手，在上面画了个笑脸。
列车缓缓出站，窗外白雪皑皑，放眼望去，天地同色，她拿起手机，拍了张照。
45分钟后，列车在小樽站停。多年前，她看《情书》时，便想着一定要来这里看看，之前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成行，如今只身来到这里，没有想象中开心和浪漫，只觉得冷，特别特别冷。
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从包里拿出手套和墨镜戴上，这才感觉好了些，招手拦了部出租车，报了温泉度假村的名字。
入住也没有想象中顺利，前台的英文说得磕磕绊绊，陆明净不懂日文，拿出手机打开翻译软件，又因为网络不行，一直在缓冲。
“需要我帮忙吗？”熟悉的男声传来，她猛地抬头。
顾智文，之前她跟沉烈提到过的，她们公司最年轻的机长，她的眼睛停在他右手边的行李箱上：“好巧……”她讪笑，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方才她和前台激烈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
顾智文见她窘迫，也没戳穿，手插兜，抬了抬下巴：“你住这里？”
“对……”
他转过头，摘下墨镜，拿过她的护照，还有自己的，一起递过去。
陆明净听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日语，对他多了几分好奇。公司里有关于这位传奇人物的流言自他入职那天起，就没断过。有人说他离过婚，有人说他之前睡过不少空姐和乘客，也有人说他是gay……他的私生活成了众人的谈资，可即便流言四起，也不曾见他出面澄清。
当然，即便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也少不了前仆后继的红颜知己。
陆明净欣赏他的才能，但是对他的生活作风不太认可，因此，两人仅仅只是点头之交，即便同机过很多次，她对他的态度一直是刻意冷淡。
“可以了。”他把房卡递给她。
“谢谢。”
更巧的是，他的房间就在她隔壁，这下她更尴尬了。庆幸的是，顾智文也没有跟她攀谈的意愿，率先进了屋。
房间温暖又干净，陈设与网上的图片无差，到这会，陆明净才大大松了口气，有了点度假的感觉。她躺倒在床上，合上眼，想休息一会。
手机突然振动，她掀开眼皮，见到那羞耻的备注，笑了笑，接起。
“在哪里？”
“酒店。”她问：“你下班了么？”
“今晚要值班。”
“为什么？今晚可是跨年夜。”
“回到家也是一个人。”
听到他这样说，她的声音又柔了几分：“小可怜哦……”
沉烈笑了笑，又压低声音，问道：“想我没有？”
她故意停顿，十秒钟过去，才轻声说：“想。”
“我也想你……”他说：“太晚了就别出去了，我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有个同事就住在隔壁呢……我跟你说过的，你还吃过他送的巧克力，记得吗？”
他那头一阵沉默。
她接着说：“你今晚打算怎么过呀？”
门突然被敲响，陆明净拿着手机去开门。
门外，顾智文对她笑笑：“一起出去吃个饭？”
听到他的邀约，陆明净愣了一下：“你等会……”
这头，警局办公室内，沉烈的脸色比身上那件夹克还黑。
“别去。”
“什么？”陆明净没听清，说完又道：“我这边有点事儿，一会再打给你。”
忙音传来，她已经挂下电话。沉烈扔下手机，揉了把脸，打开烟盒，抽出一根。




偏偏 48.震怒
48.震怒
她本想拒绝，可又被他下一句话说动了。
“一个人跨年有什么意思？走吧，我带你逛逛。”
实际上，她不喜欢一个人旅行，比起待在酒店里，出去玩玩雪吃吃地道美食确实更让人心动。
“你好像对我有偏见。”
酒屋包间内，两人面对面席地而坐，陆明净刚把一块寿司放进嘴里，便听到他这样说。
芥末太多，她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
“喝点水……”
她摆摆手，嘴里的寿司来不及咀嚼，全咽了下去：“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表现的还不够明显？”他笑笑，反问。
“所以大家说的是真的吗？”
他给自己添了点酒：“我说是假的，难道你就会信？”
她沉默，干笑两声。
“喝点吗？”他摇晃着酒瓶，问道。
“一点点。”
他给她倒了半杯，陆明净抿了一小口，眼睛一亮：“甜的。”
“这酒后劲大，别贪杯。”
她抬眼看他，有些诧异：“这话可不符合你的人设。”
“叁人成虎。”他淡淡说道。
“再给我来点儿……”她捏着小杯子，盯着他手边的清酒。
“真能喝？”
“还行……”
一杯接着一杯，她看上去越来越神，真像是能喝的，看来这个“还行”的分量还真足。
“我不是对你有偏见……”几杯酒下肚，话赶话，心里什么想法都往外说：“我是对你们这类男人……都没好感！”
“我们哪一类男人？”他问。
“或者说这个职业……”她眯着眼，打了个嗝：“在这一行干了几年，我见过的事儿太多了，几乎每一个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旗飘飘……”
“你当空姐几年了？”
“快叁年了。”
他喝了口酒，笑道：“你这话太武断了……”
“也许吧。”她托着腮，觉得有点犯困：“你上回说，之前见过我，是怎么回事？”
陆明净第一次见他，是在他入职的欢迎会上，那晚，他突然出现在她身旁，问她还记不记得他。当时她以为这是他搭讪女孩的方式，心中鄙夷不屑，也因此对他的初印象十分不好。
这会突然想起他那句话，难不成以前真的见过？可她没失忆啊，按道理不会想不起来的。
“这个……还记得吗？”
陆明净盯着他脖子上的项链，那中间穿着一枚女式戒指。脑子里灵光一闪，依稀能想起来点什么，可还是一头雾水。
她摇了摇头。
“在瑞士。”他把项链放回去，拉上外套拉链。
瑞士？她喃喃自语，努力回忆。
“是你？”她忽地拍了下身前的桌子，激动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捡到了你这条项链……不过那时候你胡子……很长，头发也很长，跟现在一点也不一样。”
“难怪我没认出来。”
顾智文点了点头：“记性还不算太差。”
她记得当时他说，这条项链对他意义重大，还给她塞了100欧表示感谢。
“这项链，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我前女友的……遗物。”他说。
“她……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空难。”这两个字，他说得沉重无比。她跟他吵架，抱怨他为什么总是到处飞，不肯花点时间陪陪她。那天他一怒之下提了分手，她拾行李离开，没想到那次争吵是两人最后一次对话。
“今天是她的生忌，她生前最想到小樽来一趟，所以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帮她……圆梦。”
“你的性格……跟她很像。”他看着她，说道。
陆明净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个……给你吧。”他从大衣口袋掏出一盒巧克力。
“为什么又是巧克力？因为她喜欢吃吗？”陆明净想起，前不久，他才送了她一盒，那时候他说那是圣诞礼物，那这是……新年礼物？
“嗯。”
“你把我……当成她了吗？”她声音有点抖。
顾智文感觉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他看向窗外：“没有。”
酒凉了，陆明净抿了一口，感觉口感没有之前那么好，甜味不足，辣度有余。她放下酒杯，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气氛太伤感，两人一致盯着窗外的雪景出神。
而此时，她的包里，手机不断震动，5个未接电话，皆来自沉烈。
这顿饭吃吃停停，从酒屋出来，已经快11点，酒的后劲上来了，陆明净走路有些不稳，一个趔趄就要摔。
“晕吗？”他扶住她，问道。
“有点儿……”
“来，你手撑着我……”他让她靠着，拎过她的包。
两人慢慢走回酒店，陆明净感觉眼前灯光一闪一闪，可就是什么也看不清。
“你的房卡呢？”
“在……包里。”
进了房，她扑通一下倒在床上。顾智文帮她盖好被子，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见她手机一直在震动，只好接起。
“你好……”
沉烈听到男人的声音，浑身的血一股脑往头上冲，一阵晕眩过后，他问：“陆明净呢？”
“你是她朋友？她喝醉了……”
“你让她接电话。”
“她睡着了……”
“叫醒她。”
顾智文挪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备注：鸡儿很大的哥哥。
“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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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留言到3333就再更一章。




偏偏 49.冷战
49.冷战
陆明净只是头晕，并非完全睡了过去，她知道顾智文在跟人讲电话，却不知拿的是她的手机。
“能接电话吗？你……朋友……找你……”应该是朋友吧？
“谁啊？”喉咙像有火在烧，陆明净挠了挠，眼睛睁开一条缝。
顾智文把手机放进她手里。
“陆明净。”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比屋外的温度还低。
“嗯？”她这时候还没认出沉烈的声音。
“今晚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你谁啊？”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一个人的时候别喝酒，别喝醉，为什么就是不听？！”他语速越来越快，说到后面几乎是用吼的。
“沉烈？”她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智文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一副看戏的模样。见她满脸慌张，他低下头笑了笑。
“想起我是谁了？”他冷声问。
陆明净抓了抓头发，咳了两声，喉咙发干，很不舒服，她拿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大口。
“我没喝醉……”她解释。
“你房间还有没有别人在？”这是重点。
陆明净抬头，顾智文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摇头：“没有没有。”
“刚刚接电话那男人是谁？”
“……同事。”
“他为什么会在你房里？”
“我们刚刚出去吃饭，我……”
“就你们两个单独吃饭？”他语气越来越差，陆明净知道，一场风暴正在形成，她必须在沉烈暴怒之前将他哄好。
可是要怎么哄男人？她完全没经验啊。
“你不要这么凶嘛。”她吸了吸鼻子，喉咙沙哑添了点情绪，让她听上去更逼真。
顾智文突然起身，朝她的方向走来。
她吓得急忙下床，赤脚踩在地上，食指放在唇上，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先回……”顾智文还没说完，嘴已经被陆明净捂上了，可还是来不及，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了。
陆明净心怦怦直跳，电话那头，他一直沉默。
关门声传来，她松了口气：“你听到了，他走了……”
他依旧沉默。
“行了啊……”头钝钝地疼，陆明净按压着太阳穴，先发制人：“差不多得了，我什么都没干，你爱信不信！”
“嘟嘟嘟……”
他挂电话了。
陆明净一脸懵，盯着黑了的手机屏幕，他居然敢挂她电话？！
突然一声巨响，她吓了一跳，转头寻着声源。屋外，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空炸开，整个天空亮得堪比白昼。她从来没亲眼目睹过这么多烟花同时绽放，低头看表，原来已经过了12点了。
新的一年到来了。
她望着天空，拨回他的电话，可拨通没多久，被他挂了。
她不死心，再拨回去，依旧被挂。
看来他这次真的气得不轻，以前可是只有她挂电话的份，他从不曾这样挂过她电话。
“沉烈，你接一下电话好不好？”她发语音过去，声音温柔甜美。
他没回。
“我这边有烟花秀，特别美，我给你拍个视频你看看……”
依旧没回。
陆明净这脾气一下就上来了，直接给他发了信息：“不理我是吧？行！永远都别来找我！”
这下他该回了吧？她抓着手机，来回踱步。
可烟花秀都要结束了，新年的祝福短信一条接一条，唯独没有他的。
她都放了狠话，不好再去缠着他。陆明净心灰意冷，颓然地坐在地上，闻到自己一身酒味，干脆脱光了衣服，进入汤池。
一边赏雪一边泡温泉，这事儿她想了好久，可这会，一个人孤零零地泡在池子里，那男人还跟她冷战……越想越觉得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她对着他的对话框自言自语。
“微信能不能出个已读的功能啊？他到底听没听我这些语音啊？”她又低叹。
“我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头搁在池子边上，她伸直了腿，舒舒服服地躺平，心里两个小人反复横跳。
“打？还是不打？”
纠结了许久，还是没打，可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震动。
他的视频邀请？！陆明净手一抖，按了接通键。可转念一想，不能让他知道她很激动，还是冷淡点好，就他挂电话这个臭毛病不能惯着！
“有事？”她故作高冷。
沉烈没想到，视频一接通，映入眼帘的会是她的裸体。
他又沉默了。




偏偏 50.痒
50.痒
沉烈坐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身前的办公桌上摆满了证物，烟灰缸内放着好几个烟嘴，其中一个还冒着烟雾。
他揉了揉眉心，犹豫片刻，还是拿起手机，给她发了个视频邀请。
“有事？”板起的脸，淡漠的语气。
看清楚视频那头的情景，他一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
陆明净发现了他神情的变化，暗自窃喜，手机往前移开了些，又四处张望，找到一处适合放手机的地方。
沉烈见她退回池子另一边，靠着池壁，斜眼看他，语气慵懒，带着点抱怨：“你挂我电话……”
隔着烟雾，他还是看到了她完全赤裸的上半身，两颗蜜桃似的奶子漂在水面上，粉色的尖端被水波包裹，一荡一荡。
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身子往后靠，松了松衣领，才道：“我担心你……”
“那也不能挂电话……”她泼了把水，手指在胸部下沿轻轻摩挲，唇角勾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沉烈喉结滚动，寒冷的冬夜，孤身一人的办公室，他原本以为这个跨年夜注定乏味而孤独，却没想到她带给他这样的“惊喜”。
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争吵，这会又好像同时失忆。
她的身子下沉，只露出个头在水面上：“看够了吗？”
他伸手又拿了根香烟，浑身的血集中在下体，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要不然这样看得着却吃不着可真他妈不爽。
陆明净见他点燃香烟，咬着烟嘴深深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烟雾。她看得入了神，原本想挑逗一下他，可当真正见到他这张脸，她的心又开始痒。
“我也想……看看你……”她抚摸着脖子，哑声问：“可以吗？”
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到桌下，她看不到的地方。
“反正你那儿也没人，让我看看你……”她继续诱惑他：“等价交换，看完你的，就让你看看我这儿……”
说着，她快速挺起腰肢，屏幕出现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其中一颗小痣颇为惹眼。很快，露出浓密的黑色丛林，耻毛被淫液打湿，穴口正吐着水。她的手指来来回回地划过两片肥美的阴唇，两指拨开紧闭的穴口，画外音，她正娇声道：“老公……”
他贪婪地盯着那冒水的小洞，可是很快，水花四溅，她退了回去，满屏幕都是她狡黠的笑脸。
沉烈喉结滚动，咬住香烟，手抓起手机，很快，他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出现在屏幕里。
陆明净猝不及防，张大了嘴，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后悔这次没带点玩具出来。
“好粗啊……”她媚声道，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饥渴的模样令沉烈险些失控。
“想吃？”他的手在鸡巴上撸了几下。
“想……”她眯着眼，手揉着一边的奶子，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