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是块石头也该被舔化了。
司修齐刚要俯身把她拽起来,陈年却把手伸向了桌上的酸奶。
她抬头,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司修齐,示意他不要着急。
司修齐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头,只见她手指扣了一大块酸奶涂在了自己的棒身上,炙热滚烫的温度瞬间被冰凉激化,颇有一种怒发冲冠的狂妄,无论是司修齐还是他的大兄弟。
怕他真的怪罪自己,陈年忙回应人畜无害的笑脸,然后低下头侧着脸把上面的酸奶一点点含进嘴里,吮吸的动作吸进去了奶,也把上面血脉喷张的青筋吸得跳动不止。
她舔完酸奶后讨好的从龟头处开始含整根,扶着他的腿把喉咙推上去,嘴张到最大,看上去有些诡异的可怕,好像整张脸都被贯穿了。
吞咽口水的时候嗓子口的小舌头会在探进去的肉棒上扫动,像把小刷子,虽不及她下面销魂,但解解渴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司修齐就没拦着她“英勇献身”,甚至在她自己快把自己整窒息的时候好心的撤了出来。
勇气可嘉,但耐力还有待提高。
看他扶起自己时的轮廓陈年就知道他又在嫌弃自己了,一事不成再行一事,至少自己足够诚恳谦虚。
在司修齐胳膊箍住她的腰往上提到桌子上时,陈年乖乖的张开了腿,并拽下唯一阻碍的内裤。
再张开腿时,明显感受到一股凉凉的气息喷洒在阴阜上。
司修齐向来粗暴,从不做前戏,也没有考虑过润滑的事,这次却想到了她可能不够湿的问题,手掌在下面摸了一把,然后四指伸进酸奶盒里捞了一手酸奶,随手抹在阴茎上。
龟头顶着一团乳白,直挺挺的对着下面那张小嘴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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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年身子后仰,连忙撑住,微微用力固定住臀部,用反作用力将他的庞大含进去。
冰凉的触感一点点深入体内,冷热交错的感觉格外的奇异,所到之处先是出现生理性的灼痛,热热的,然后是酸奶的凉气,随后酸奶包裹的巨烫家伙也把温度释放出来,几种产生原因各不相同的温度融合在一起,像含了满满的一大口水,让人不敢全咽下去,怕呛到,但又只能咽下去,僵持的过程中神经紧绷,满怀期待。
推了好久,陈年的耐心快被耗尽了,它还露着一大截。感觉到甬道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平,并朝深处应急性地延伸,陈年重心不稳,胳膊一弯垂了个肩膀下去,睡裙领口瞬间滑下去,露出一边白得发光的肩膀。
“最近在做什么?”
司修齐问这话兴许是为了缓解她的紧绷,但陈年显然没有领会到他的好意,无意中往他的欲火中添上一把柴:“在……想你……”
一个猛地挺身,司修齐毫不犹豫地贯穿了她。
彻底失衡躺上桌子的陈年爆发出一声尖叫。
他在光滑湿润的甬道里抽动两下,适应她的松紧后往上大力撩开她的裙摆,抱着腿把人往外拽了拽,拍打声渐渐加了速。
几下过后陈年已经开始冒汗了,身体在晃动间发出不少令她羞于见人的声音,酸奶被挤出体外,在他不依不饶的紧贴抽插中被拍出浓稠液体的水声,声音闷闷的,却异常的响亮。
对比起来,陈年自己的呻吟都排不上号了。
“啊……”陈年咬着嘴唇,眼睛微睁着看向司修齐,身体愉悦的同时神上也欢快起来,“你……嗯……好厉害……啊啊……”
司修齐把她的大腿压在桌上,呈m型摆开,在暗夜中看清中间的位置,整根抽出,又整根塞进去,他喘着气,把她的腿送到她手边,说:“自己抱着。”
她不情不愿的慢动作惹得司修齐抽出阴茎往她外面的沟壑里敲了一棒子,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双腿被操的像对翅膀一样开合忽闪的时候洞里面有多销魂,又有多危险。
胳膊中的腿很快成了纾解的枕头,被她紧紧环住,勒出红痕。
“嗯嗯啊啊啊……不要……慢点啊……啊……”陈年拼命地摇着头,汗和泪被甩出一道弧线落入空气里,明明每次都全力放松接纳它了,可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他一冲刺陈年就会感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要要、要……穿透了啊……”
胳膊终于束缚不住疯狂窜动的身体,撒了手,腿做出防御姿势,中间隔着个大活人合不上,只能往外推,脚踩上司修齐的胸膛,还没往外蹬,下面又传来一阵狂烈的缩。
“啊!不……不要了……”
意乱情迷的时候可以由着身体自然做出反应,由着性子胡言乱语拒绝他,可等他真的戛然而止的时候陈年又抽着泣可怜兮兮的往下移,把没顶进来的一点吞下去。
推拒的脚掌沿着衬衫下明显的胸肌线向两侧划去,小腿攀在他腰上往自己这边勾了勾他。
“要……”
司修齐难得说话逗她:“不是说不要吗?”
停顿中棒子在她体内被她肉洞里的颤抖带着起伏,爽得厉害,一动都不想动。
“我……”陈年别过脸,瓮声瓮气的说:“我、我是欲擒故纵……”
司修齐唤醒智能管家,开了最亮的灯,为了她的一句“欲擒故纵”也要完整弄完一回。
陈年捂着眼睛挡光的手被拉开,司修齐拽着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小腹处,借力操动起来。
很快,陈年难以承受的叫声不可抑制的漫了出来,只是这次不敢说不要了,只嗯嗯啊啊重复个没完。
冒了满身汗,眼里也冒,在刺眼的灯光下时间显得更漫长难熬了,他冲撞的声音是唯一能证明时间正常的因素,时间依旧很快,他也是。
“啊……啊!”
司修齐在她新一轮的紧缩袭来之间猛地抽出抖动的阴茎,重重地推进外阴的沟壑里,顶端的白色浓喷泉一样往外射。
陈年迫切的想夹紧什么,边扭着腰难耐的乱动着。
她想让司修齐射在里面,想在高潮的时候吸紧他来缓解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他每次都抽出来外射,陈年也不敢多问。
做的久,射的也异常得多,自然的喷出去一波后陈年见他还在撸动着往外挤残余,而自己的小腹、肚子上已经满是白色线条。
“好多啊……”她不禁感叹。
司修齐轻笑了下,像往常一样握着棒子把最后一股对准她的肚脐,那个小坑立刻被填满,液溢出来朝两端滑了下去。
他还对她的腰情有独钟,弄完后总要在上面顶几下。
“去房间等我。”
说完他去了浴室,陈年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酸奶和液把下面糊得白乎乎一片,小穴还在往外吐着液体,一段清一段白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回了房间后陈年也没有困意了,索性找了纸笔趴在床上画画。
先画了个q版的男人头,画身子的时候随便勾了几笔打算就这么工了,刚要爬起来,听到司修齐接打着电话走上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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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心思一转,把画上的小人身子拉长,在脖子的位置画了个简笔的领带。
司修齐进来看到时她正好把西服的形状勾勒出来。
他歪头看了一眼,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问她在画什么。
陈年勾着小腿在半空中晃悠,双手捧着脸把画往外推了推,千娇百媚的说:“你看看呀。”
司修齐扫过去,一秒钟都没多停留,撂下一句冰冷的“看不出来”。
他越强硬陈年就越软,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画跪走过去,不依不饶的放到他眼前。
“是你呀,它和你一样穿着西装呢,还有这个长腿……”
司修齐直接用拿走画的动作打断她的话,拿着画去桌边,放好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皮箱。
看到箱子的那刻,陈年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之前觉得没有必要去讨好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因为她心里清楚不管在身体交合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喜欢对方,下了床后也要回到现实,用身体讨好已经是最大限度,她绝不会动用感情对男人说什么。
但在司修齐这她不得不倾尽所能去奉承迎合他,不为别的,只为让他高兴了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来a市之后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来了一周了,当时保姆带她去逛街买生活用品,在商场遇见了他,他正和一堆老老少少看起来颇为正派的人一起视察,陈年当时就感觉到了他敏感的身份,可就算她装作没看见,就算她识趣地主动避开他们,司修齐还是没放过她。
卫生间遇见他,陈年以为是巧合,还没来得及跟他打个招呼,就被拉进了厕所隔间。
在逼仄的、和他整洁严肃的形象毫不相符的场合,他做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解皮带释放出半软的巨龙,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塞进她的嘴里。
陈年以为他只是想纾解一下,她又错了。
陈年的后脑勺被牢牢的按着,没有商量的余地,司修齐直接塞进了最深处,喉咙被生生地破开,那东西卡在里面猛送了几下后陈年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食道进了胃里。
那里没有味觉,所以陈年根本没意识到那液体是什么,直到她挣扎着推开一点后,他抽出来,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就这样让她亲眼看着流进她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
陈年被冲鼻的气味和屈辱感逼得挤出了眼泪,透过雾气的视线抬头看到司修齐的脸,再也没有了和他握手时的上帝形象,他成了地狱里的罗刹,十恶不赦的恶魔。
她强忍着不咽下去,于是淡黄的液体哗啦啦的积累在口腔里,汇聚出一团泡沫,随着逐渐升高的水位漂出去,沿着陈年的下巴流进脖子,胸口,慢慢的流到她跪姿中所有竖直的位置。
陈年那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附庸,是个玩物,什么尊严、平等她都没了,在司修齐眼里,她可能连路边的野猫野狗都比不上。
他淡然的擦干净自己,整理好衣服,并和满身污浊的她拉开距离。
“陈幼仪。”名字说得正经,算是正式打招呼的意思。“玩得开心。”
他似笑非笑的说完后面那句就离开了,陈年扒着马桶吐了好半天,胃里放空的同时脑子里却装了些东西。
他要她安守本分,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那次是警告,警告她连被动的知道都是错。
之后陈年路过一些流浪猫狗常出现的地方都会刻意停下来等等它们,和同病相怜的生物遇上时总想着惺惺相惜一下。
[包养]手铐强制侵占射满身(5082)
陈年猜测司修齐是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格,他不在乎送出去的钱,会因为一点不满就让人卷铺盖滚蛋。
还好陈年扛过来了。
那天从商场回来陈年浑浑噩噩过了一整个下午,滴水未进毫无食欲,但想明白后也就放开了,天大的馅饼不可能轻松掉在自己身上。
她重整旗鼓调整状态,在第二天司修齐回来的时候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恭敬顺从的对待他,把一个情妇的职责和修养展现的淋漓尽致。
或许司修齐在商场有过放弃她的想法,但后来他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甚至提前一周把下个月的钱打给她叫她安心待着。
司修齐逼近的脚步声把陈年从天外拉回来,他手中的小皮箱像一枚定时炸弹,在陈年的脑海里想起紧张的倒计时声,她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坐在了脚跟上。
“还……还来吗……”
尽管在他说让她来房间等着并没有吩咐她洗澡的时候陈年就预感到了今晚还会有持续性的大战,可还心存侥幸到此结束。
司修齐他有个怪癖,就是喜欢让她留着身上的欢爱的痕迹,他喜欢把液喷在她全身,不准擦掉,等着下一场继续喷,最后把她身上涂满了自己的液体后才准她去洗澡。
只要没说可以洗澡去了,那就是还有后续。
司修齐把箱子放在床上,开始解浴袍带子,动作不算快,似乎在给陈年时间让她湿润起来。
可陈年这次感觉天赋异禀的肉穴失灵了,她看到那些冰冷的器具还是会紧张,根本没办法专心动情,眼看着司修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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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带子,把箱子打开了,先拿出了一副仿真手铐……陈年有些着急,一急起来就走了别的路子。
被眼神锐利的司修齐看到她坐在小腿上在蹭,单膝上床推到她,一条腿跨过她,低声道:“等不及了?”
陈年殷切的点点头,无比诚恳,然后主动并拢手腕把双手凑过去。
叮铃咣当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传进耳朵,陈年露出的肩膀在床上扭动,把肩头的衣服往下蹭了蹭,方便了司修齐。
他一把将陈年为他打点好的衣服扯下,坐在她身上开始戴手铐。
消耗体力的事还没开始做,陈年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司修齐听见后还特意从她身上起来,大手覆盖住她的肚子,在上面玩味的揉了揉,没说什么,掀开裙子办正事。
陈年做好了他一挺贯穿的准备,他却耐心玩了起来,把一个迷你的跳蛋塞进肉洞里,直到在洞口完全看不见后停了往里塞的动作,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上了里面开始汹涌外流的水。
用遥控打开开关后司修齐随手扔在了一边。
陈年张开腿,胳膊托着腿弯,像个青蛙一样把身体开到最大,这种姿态正好能看到清水稀释白浊的景象,往下流的水滑进股沟,将臀根的白块冲刷掉,慢慢变得一片清明。
跳蛋持续震动,水越来越多,司修齐挺身用龟头的硕大肉冠做勺子,一勺勺将准备下流的水推到上方。
动作牵扯着沟壑中的嫩肉,把初醒的阴核碾得楚楚可怜。
陈年咬唇面带期许的看着他,他却被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勾起了兴趣,拽着手铐把她的双手拉下来,肉棒滑动到顶端时故意往她手心里顶,把她的湿滑也回馈给她。
“湿吗?”他明知故问。
陈年点点头,刚要开口,身体里嗡嗡响的跳蛋突然改变了频率,震得陈年忽的抬起了跨部,周围的皮肤荡起阵阵肉波。
“不、拿出……出来……啊……”
司修齐按住她抖动的胯骨,欺身压上去,手堵住即将被强烈的缩吐出来的跳蛋,同时肉棒压在她的沟壑里,肆无忌惮的重重擦动。
“啊啊啊不要!”陈年身上泛起迷人的红晕,青筋绷起,下身动弹不得就扭起上身,被拷住的双手奋力伸向一边的遥控器。
震动太快了,陈年感觉下面要爆炸了。
她呜咽着,屏气凝神,像一条被压住了的水蛇,扭曲盘旋着求索着什么。
眼看遥控就要到手了,司修齐长臂一伸轻易了结了她许久的挣扎和努力,遥控被挥远了点,陈年绝望的伸着手,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双重折磨,把目标转向司修齐。
“帮我拿……拿出来好不好呜……”
兴许是陈年的样子太过凄惨卑微,司修齐有所动容,手缓缓的伸了下去。
陈年满怀期待的等着。
“啊!”
陈年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他……
他没有去拿,而是握着棒子也塞了进去!
陈年下体剧烈的绷动,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推入,陈年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颗圆球被推着进得更深,震感一路蔓延到已是重灾区的深层。
“求你……不要……”陈年甩着眼泪摇头,不敢想象那东西被推进子宫后的样子,会进医院的。
里面的花瓣们吸得厉害,司修齐额头上出了些细汗,依旧没理会她的求饶,强劲有力的大腿牢牢的劈开她的下体,同时握着粗大的棒子往里推。
跳蛋越来越深,陈年头无力的耷拉下去,高潮的强刺激过了劲后也没那么难以承受了,她放弃了,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吧。
司修齐的心思陈年永远捉摸不透,现在,她以为他要一意孤行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他却用另类的方式答应了她。
进到一定深处,司修齐猛地一刺挤到了跳蛋前面,用他蘑菇状的肉冠一点点把它勾出来。
快到洞口时,陈年能明显的感受到甬道被撑成一种不规则的怪异形状,用痛苦的方式划过每一寸紧致的瓣膜。
洞口就那么大,越靠近越难出来。
尤其是陈年,几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司修齐动作干脆利落,又是一个猛地外带,甩出一块硅胶跳蛋,还附带一条长长的透明黏丝。
彼时陈年已经疼得满身是汗,那条银丝甩到身体上很快融入到了汗液中。
司修齐俯身对她说了句好了,语气不带一丝诱哄,听了陈年耳朵里却是莫大的体贴,并自动补充了他的后半句。
好了,乖,不哭了。
陈年吸着鼻子小声抽泣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这时门被敲响了。
陈年的第一反应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而司修齐却第一时间说了进。
来人是平时和陈年说话最多的保姆,她进来后目不斜视,径直过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小心的避开司修齐的手机,然后低着头从地上的遥控上迈过去。
陈年顿时惊愕,那是不是刚才的声音也没听了,还是他们一直都知道这间房的战况激烈?那平时为什么还若无其事的,陈年差点以为和他们分开住所以没人知道她和司修齐怎么折腾了。
司修齐伸手够了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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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半,剩余的抬起陈年的上身也不问她喝不喝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陈年还算配合,没被呛到。
喝水是他给的缓冲时间。
喝完之后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
“嗯!”
陈年应激并拢双腿,结果被他一并捞起搭在一边的胳膊上,从屁股下面露出的一条缝中塞进去,越紧他越爽,爽了动作便肆意狂放起来。
陈年的呻吟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冒出来,只不过没他动作流畅,她叫得断断续续的,急促短暂。
“嗯嗯嗯……嗯嗯……啊……”
又一阵难以言表的摩擦快感升腾起来,陈年双臂夹着剧烈晃动的双乳去按自己的小腹,那里一鼓一鼓的,好像阴道都被他顶入的动作推进了子宫。
“好快、啊……”
快感如果是吗啡,那么陈年现在已经被迷惑得神志不清,她时而咬唇时而张嘴喘息,紧闭的眼睛上方是因为错综复杂的感觉而纠缠蹙起的眉,因为手铐而贴在一起的手腕也不甘地互相蹭动着,逐渐变为十指紧扣。
腿不老实地从司修齐的臂弯抬起来,再一次屈膝顶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柔软的小脚在他汗涔涔的皮肤上滑动。
主动碰触的后果就是脚腕上立刻多了一副脚铐。
他好像很喜欢欣赏陈年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样子,所以就算陈年的腿不老实了,他也是选择了拷住而不是简单的把她翻过去。
他下了床,站在床边拎着陈年脚腕中间的横链将她的双腿竖直朝上举起,身子和她保持距离,下身依旧是负距离大进大处。
腿并拢后那洞隐藏在细小的一个缝里,每次进入都要冲破很大阻力,但一旦进去就是颠覆性的紧致感。
司修齐提了一口气,猛送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龟头还滴滴沥沥的滴答着液体,司修齐叫了声迷糊着的陈年,随后陈年的头到了床边。
塞进了仰躺着的陈年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陈年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大块的凸起,她想抬手撑住司修齐往外推,双臂一上去就被他握住了。
白液从嘴角溢出来,陈年呜咽着含着依然坚挺的肉棒,竟从中尝到了一丝甜味。
是酸奶的残留吧,除此之外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有点说不上来,反正不好吃。
陈年以为自己终于能歇下来吃饭了,床头的夜宵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把液的腥味都盖了过去。
“我能吃……”
司修齐又上床把她掀倒。
“再来一次。”
这一次陈年是真的挺不住了,和他的速度一样癫狂起来,更是不管不顾的趁他俯身的时候勾上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上了他。
这是司修齐一个没有明说的忌讳,他可以上她,但她不可以碰自己。
但陈年对这点只是好奇,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所以当司修齐一边操动还腾出手来掐上她的脖子固定住她时,她无动于衷,并在司修齐面前表现出过分的顺从,仿佛是配合他来了一场刺激的强行侵占。
后半夜陈年的手铐被打开,又一次不经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这次还用半喘半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亲你吗,好舒服。”
于是这次得到了司修齐的严正警告。
司修齐一周来一晚,一晚做七次,一点都不浪没吃上的那些夜。
完事后陈年背对司修齐躺着,在一切归于平静后的黑暗中小声抽泣起来。
司修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还爽得乱叫的人这时候怎么还哭了呢。
“陈幼仪?”
陈年没吱声,也不哭了,吸了下鼻子后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司修齐还有一点忌讳,就是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
“怎么了?”这次他声音放轻了点,“跟着我还委屈你了?”
旁边传来蚊蝇般的质控声。
“我也是人啊,我会喜欢别人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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