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那边连忙说没有,连说了好几遍,生怕陈年觉得他不务正业似的。
他有点笨拙的辩解让陈年因为身体状况而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换了个姿势朝右侧躺,“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不理我,我没有恶意,只是……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朋友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不时还起哄几声,凡陈听了鼓起勇气,问道:“那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对他腼腆的样子记忆深刻的陈年这时候又疑惑了,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她还以为还得支支吾吾说个十年八年呢。
她没着急回答,反问他理由。
“我会好好对你,什么都听你的,把挣的钱都给你,绝对不会有第三者……”
“等等!”陈年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心道这孩子脑袋不会有问题吧:“我还没同意呢说什么以后的事。”
那边傻笑一声,隔着手机陈年都能想象到他现在笨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不是草率的决定,我见过你很多次了只是你没发现,就觉得你一定是我想要的类型。”
还是不傻嘛,回到正题了。
陈年想到她去做司修齐的情妇前在地铁里看到的男生,抱着滑板,青春洋溢活力十足,想想跟这样的男生谈恋爱应该会很轻松很舒服。
陈年:“不行。”
那边立刻接上了下一句,仿佛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呢,“那你能不能别推开我,我不会影响你的,只是每天和你说说话。”
这话让陈年不好回答了,既然已经明确拒绝了,那之后的后果应该和她无关了吧。
路灯下男生停住了脚步,背影一动不动,后面几人看到赶紧跑过去问情况。
“怎么样怎么样?”
“同意了没有?”
几秒钟后,寂静的小巷爆发出一声欢呼。
“哈哈哈我就说吧,提一个她不可能同意的要求,再提第二个的时候她肯定会动摇的吧!”
陈年是没有拒绝和他继续保持联系,但是也不代表她就能心安理得接受凡陈对她的好了,她同意的内容仅限回他消息。
第二天凡陈约她吃饭被拒绝后才明白过来,任重道远。
不过聊天也不是全无获,至少知道了她比自己大三岁,刚找到新工作,至于别的……到最多的回答是:在忙。
凡陈以为这块坚冰要等很久很久才能融化了,没想到天刚回暖就让他等到了靠近她的机会。
和老酒吧的合约刚结束就到了一家更大场所的邀约,开出了乐队从没达到过的报酬,签完半年的合约当晚几人去庆祝,太高兴了就喝了点酒。
原来给凡陈出主意的哥们这回又有新点子了。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凡陈,打电话!”他自己喝的舌头都大了还不忘帮凡陈追女人。
“明天没活儿,今晚尽情狂欢!打,现在就打!”
凡陈靠在藤椅上,双目迷离,有点醉意,他笑得灿烂,掏手机的动作跟放了慢动作似的,郑重的不得了。
电话拨出去手机却被抢了。
“姐姐你好啊,那什么,这边有个客人喝醉了……”
说话的人后面的词还没编好,旁边吆喝着插进来好几声高呼。
“凡陈说他想你了!”
“他起不来了,快来接他!”
“凡陈!说句话——真醉了姐姐,快过来吧。”
凡陈在一边夺手机失败,看他们一个个配合得天衣无缝,笑着捂上了眼。
好歹陪自己度过了恢复期这段无聊的时光,陈年也不是心狠的人,问了地址后打车赶了过去。
餐厅的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找人的声音后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其余的一问三不知。
陈年过去,见凡陈和老板一个姿势趴着,上前拍了拍,没反应。
老板见人站在原地没动静了,怕出什么变故,立刻神了,麻溜的出来小跑过去,不由分说架起凡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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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扶不动吧,我帮你,你去叫车。”
来时的出租等在外面,陈年给开了车门,被老板推着塞进车里后总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
车没影了,另外三个也从餐厅出来了。
叫了好几遍都没反应,陈年放弃询问地址。
“师傅,还回木兰湾吧。”
凡陈本来好好的靠着椅背坐着呢,陈年说完后他忽然动了一下,陈年大腿一沉,看到凡陈倒到了自己腿上。
“凡陈?”
角度关系,陈年没看到凡陈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司机却看到了,慈祥的笑着摇摇头,到位置后帮忙把凡陈扶下来的时候都没用劲。
陈年看司机扶得轻松,跃跃欲试,交到自己手上了顿时感觉一座大山倾斜着压下来了,她岔开腿保持平衡,身体极不协调的朝一边歪着。
“沉死了……”陈年腾出一只手去摸门卡,凡陈软成一摊靠在她身上,越装越像样,还不时的出个声儿做出醉酒的人胡言乱语的样子。
推开门,上电梯,直接把人往电梯内壁上一推,靠墙去吧。
可算轻松了。
陈年和一对情侣合租,进门的时候尽量放轻步子以打扰到别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年感觉凡陈拖在地上的步子也跟着她一起抬了起来。
床一人一半,在陈年这没有睡地上这一说。
陈年把人扔床上,去洗漱。
凡陈等她进了卫生间后睁开了眼,身上是带着她馨香的被子,淡粉色的纯棉布料,绣着几朵稀疏的小白花,房间不大,东西陈列的很整齐。
他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伸手去碰旁边的枕头,刚才把他扶上床时她也被带倒了,就倒在了这个位置,隐隐还有她的体温。
凡陈回味这一路和她的“肌肤之亲”,感觉要幸福得飞上天了,她好软好香,想一直黏在她身上。
兴许是嫌沾了一身酒味,陈年洗完漱没出来,又打算洗澡了。
毫不避讳屋里有个“醉鬼”,在一边的衣柜里找了替换的睡衣,直接背对着床脱衣服。
凡陈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残留在床上的气息才翻了身,却不想看到了限制级的画面。
纤薄的后背被光泽十足的长发度盖住大半部分,头发晃动间依稀可见性感的脊沟,再向下便是向内深凹的腰线,腰宽看起来还没自己的一只手长。
再往下……
凡陈极力屏住呼吸,鼻间的热流感越来越强烈。
陈年脱得剩下成套的内衣裤后抱着衣服去了浴室,人一走凡陈捂着鼻子到处摸纸。
原来看到美好的肉体真的会……流鼻血……
哗哗的水声传来,鼻血大有止不住的趋势,反正静心凝神也阻挡不住脑子里源源不断的生成幻想画面,她是怎么洗澡的,又是什么风光……
被子一捂隔绝所有。
下身存在感陡然提升。
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夜晚这么难熬,连点水声都听不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门终于开了。
陈年漫不经心的撩着已经七八成干的头发出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护肤。
女生睡个觉真困难啊,到底还要多久!
凡陈不醉都快等睡着了。
又过了很久,旁边的位置多了重量,随后头上的被子被掀开。
凡陈直呼好险,幸亏眼睛闭得及时。
听见她碎碎念“别在我这憋死了”,凡陈额头划过三条黑线。
再然后被子里涌进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说不出名字的清香,凡陈闻到味道更不敢动了,身体一直紧绷着。
陈年关了台灯,手机关机,背对着凡陈睡了。
凡陈越来越清醒,到后面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盯着黑暗中她头部的轮廓发呆,借着酒劲挪过去一点,把两人中间的空挡填满,四肢却尽量避碰触到她。
“姐姐……”凡陈好想再前进一点贴上她的身体。
他的声音似梦似幻,真的叫醒了陈年,她迷蒙的嗯了一声,几秒后动动脑袋,闭着眼睛开口:“醒了?”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凡陈突破那一厘米,把脸贴在了她背上,同时还装作没醒,不回答陈年的话。
这个距离,满足极了。
陈年没在意,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凡陈发现自己的胳膊正搭在她的腰上,瞬间整条胳膊变得滚烫炙热,仿佛脱离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在他发愣的时候陈年醒了,她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人的表情,顺手把腰上的手拿开,动作跟掀被子似的熟练,随后真的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又进了洗手间。
凡陈感觉不能再继续装死了,去洗手间和她打招呼。
靠在和他身高比例极不相符的矮门框上,傻乎乎的抬着手掌说早。
陈年扭头看了一眼,把头扎进蓄满水的洗脸池里,再抬起来时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早。”
说完后陈年擦干脸上的水,随便摸了洗手台上一个瓶子挤出乳液抹在脸上,给凡陈腾位置,“你洗吧。”
然后就在逼仄的小卫生间里洗起了昨晚换下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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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凡陈不存在。
“姐姐,今天要上班吗?”
“嗯上。”
“那下班后能不能……我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
“不用谢,今天没空。”
空气中只剩下搓洗的声音,凡陈撩了一捧水扑在脸上,“那明晚?不想吃饭的话能不能去看我的演出?”
“演出?”陈年终于有了点兴趣的苗头,“演什么?”
“我在酒吧做驻唱。”
“好啊。”陈年难得答应他一件事。
内衣拧干拿去阳台上晒,然后迅速换好通勤装,走之前塞给凡陈一盒牛奶和一把蓝莓,说让他长身体,自己嘴里也塞着一颗,含糊的说让他走的时候带好门。
凡陈望着阳台上挂着的浅色内衣,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昨晚看到的春光……
到底怎么才能追到她?
[小狼狗]不是姐姐是小姐
凡陈说的酒吧离陈年上班的地方不远,下班后陈年就直接过去了。
答应去看演出是因为陈年自己平时不怎么去酒吧,所以想去体验一下,还有就是她也喜欢音乐,尤其爱盛夏傍晚步行街的流浪歌手,爱那种历经沧桑后自然沙哑的声音,喜欢音乐诉说的独特故事。
今天凡陈他们的节目临时被提到前面,陈年到那没一会就等到了他们上台。
来得早的客人大多是为了给台上的乐队捧场的,队员一上去下面就爆出了如火如荼的讨论声。陈年没想到他们这么受欢迎,兴趣也跟着被带了上去。
陈年没说自己什么时候过来,所以凡陈也不知道她来了,节目被临时提前后有点不高兴,从他面无表情调试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他做介绍的时候下面照常响起欢呼和掌声,陈年也跟着喝,凡陈可能是有什么天赋异禀的听力,听到下面前排的声音后忽然抬起了头,随后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在聚光灯下扬唇笑了。
自带光芒,耀眼夺目。
陈年心微微一动,更期待后面的歌声了。
键盘贝斯同时奏响,前奏是轻松的曲风。
主场一开口,全场安静,磁性流畅的声线在昏暗的酒吧上空缓缓流淌,一点点将众人拥进歌声里。
你是不是偷看过我的日记/所以才变得越来越像我的理想型
……
“卧槽,已经来了?哪个是啊?”
回后台的路变得更加拥挤了,四个人恨不得并排着一起走,他们肩膀挤来挤去的,一个个都看着中间的凡陈。
“就是……前排白衣服……”
“那谁能知道是哪个啊,怎么着,带我们去看看呗?”
说到后续,凡陈赶紧掏出手机联系她,让她别着急走,“不好吧,别吓着她。”
“哪有那么不经吓。”
凡陈想了想,妥协道:“那偷偷看,等以后再正式认识。”
没一会,凡陈出了后台,后面的门上刷刷探出来三个大脑袋。
找到陈年后凡陈跟她说了几句话,微闪的灯光乱晃,几人还没看清令凡陈魂牵梦绕的姐姐长什么样,凡陈就把人带出去了。
“不会去开房了吧?”
“可拉倒吧,前天晚上多好的机会呐,回来傻笑不停,还以为上床了呢,结果怎么着?什么都没干!”
“别着急啊,说不定人家姐姐今晚就乐意了呢,主要还是看凡陈敢不敢了。”
“估计悬。”
凡陈刚坐上桌已经把朋友说的怎么在餐桌上博好感的方法重新温习了一遍,自信满满的准备待会点个小龙虾,他们说女生最抵挡不住男生给她剥虾。
“姐姐想吃什么?”
陈年一句话把凡陈的计划打得稀巴烂,她说:“一碗蔬菜汤。”
服务员点好,等着她的后话,陈年示意服务员听凡陈的,“你点吧,我一碗汤够了。”
一计不成还有别的呢,凡陈暗自叹息点了菜,开始跟陈年聊天。
“要减肥吗吃这么少,我……”凡陈及时打住,差点说出夸她该有的地方都有的话了。
凡陈发现她在吃的这方面话很少,基本搭不上话,于是趁早结束了晚餐带她出去走走。
聊音乐,在台上看她好像很有兴致。
果然一提到音乐她话匣子打开了,难得多问了他几句,还夸他唱功惊艳。
凡陈听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滔滔不绝的把陈年往她感兴趣的话题上引。
暖暖的晚风吹着,陈年的笑越来越频繁,凡陈说话时总是忍不住看她,看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整条路都留下了他们的笑声。
陈年以为相差三岁算是隔出一条代沟了,现在发现还挺聊得来的,他虽然讲的笑话傻里傻气的很刻意在逗她笑的感觉,但谈起他擅长的领域总是能自然而然的自信风趣起来。
原来除了歌手以外他还有一份改装跑车的工作,也算他的爱好之一。
从小就没什么爱好的陈年不自觉被他所讲述的日常吸引,羡慕他能把喜欢当成职业,还能一直保持热爱。
于是慢慢的陈年的目光开始长时间在他脸上停留,看他侃侃而谈时满足的样子她也好像感受到了那份炙热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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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发现自己在看着他时,他的脸上会出现一丝慌乱,那种微表情放在二十岁男生的脸上格外可爱。
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他靠得越来越近,胳膊晃动间已经能碰到她的了。
在他的指节擦过陈年的手背时她已经感觉到他想干什么了。
陈年不着痕迹的把手背到身后,他伸过来的时候扑了空,h还若无其事的继续走。
踩了一颗石子,陈年险些崴脚。
凡陈刚发现她穿的是高跟鞋,停下步子道歉,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走了。
“不应该带你出来走这么远的路,脚疼吗?”
是有点酸,陈年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凡陈已经不容拒绝的到她前面半蹲下了身子,“上来吧,我背你,到前面打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嗳!”
陈年惊呼一声,他已经缓缓起身,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陈年连忙抱上他的脖子。已成定局就没再啰嗦了。
“沉吗?”
“不沉。”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了笑意,话梢尾音上扬,捡了大钱似的乐。
“前面”并不近,至少不是陈年以为的几步的距离,好几分钟后还没到,陈年刚要叫凡陈放她下来,他开口了。
“姐姐……”步子也慢了点,呼吸也多少有点加速,“我以后带你去街头演出吧,你不是很喜欢吗,我每天送你上下班,给你做早餐陪你逛街,不会和别的女生搞暧昧……我是认真的……”
陈年没说话。
“给我个机会让我追你好吗,我可以以后再牵你的手。”
陈年第一反应是他察觉到了,察觉到她故意把手背过去不让他试图牵手的目的达成。
“我会好好珍惜你,不惹你生气。”
他还在继续加码,陈年心已经静不下来了。
“凡陈。”
凡陈立刻安静听她说话。
“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知道的话你不会想和我在一起。”
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公路就在眼前了,路过一排石墩,陈年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啪的一声掉在凡陈脚边,跟什么碎了似的。
他停下来把陈年放到石墩上坐着,蹲下去捡鞋,单膝跪地握着她的脚踝帮她穿。
他不以为意道:“什么身份都不影响,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陈年张张嘴又闭上,低头看着他深情款款给自己穿鞋的样子,终究舍不得欺骗他的感情,她被骗过,知道发现真相后有多痛苦。
“我是花钱就能睡的那种身份。”话一出口,她看到凡陈的动作僵住了,鞋刚穿好,他还没回手,手指停留在半空中,没抬头,背影已经让陈年感受到了他深深的不可置信,她补充道:“不是姐姐,是小姐。”
他仰起头看向陈年,眼里竟多了一丝血色。
陈年被他受伤的神情刺痛,从石墩上下来,酸痛的脚踩好高跟鞋,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他。
[小狼狗]姐姐,想上你
去新酒吧工作之前道东来找凡陈商量以后的安排。
铁皮门紧闭着,咣当敲了半天才有懒散的脚步声传来。
凡陈顶着一对熬夜形成的大红眼死气沉沉的给他开了门后往回走。
屋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f4cc模型碎片,和真车同比例的配件横在进屋的路上,让人无处下脚。
“怎么又把你那大摩托拆了,不嫌事啊?”这车组装一台要一个月,道东第一反应就是他哪根筋搭错了。
凡陈没搭理他,回到原来的位置,盘腿坐下继续拧小螺丝。
“这几天没活?听门口大爷说好几天没见你出门了。”道东不敢得罪地上的每一个小东西,小心翼翼的绕开它们,坐到了房子中间的麻布沙发上。
凡陈说了句没有,道东嗯了一声,环顾他没什么变化的原宿风大单间,总觉得哪不一样了,天气正暖,觉得冷不拉几的。
视线一转看到了撞色地毯上的一团沾满血的卫生纸,胳膊搭在后脑侧身往沙发上一躺,半开玩笑问凡陈是不是拆模型的时候把自己划破了。
凡陈淡淡道:“鼻血。”
那天晚上在陈年床上流了鼻血,纸随便塞进了口袋里,一直留到现在了。
道东把第一个字的声调听成了一声的平调,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兴奋道:“童子军开荤了?!那姐姐还是处女呢?”
可想而知处女两个字对知道真相的凡陈杀伤力有多大,他一把推翻了正在拼装的宝贝模型,冷冷的反问:“怎么,不像吗?”
道东这时候发现他的异常了,身子僵在原地,无辜的大眼眨呀眨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像像像,一看就是好姑娘……”
话没说完,凡陈刷的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踏着地上的零件走出了门。
凡陈心里五味杂陈,和陈年这些天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轮番在脑海里轰炸,他试过放弃她了,没用。往日最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都起不到作用,他还是想她,每天都想,不敢想和她再无瓜葛后的日子,预想到跟暗无天日没什么两样。
把他不能接受的那些和她本人比较,发现什么都变得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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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道了。
她还是姐姐,不是小姐。
辗转来到她家门口,敲门没人应,他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她的室友。
“出差了吧,好几天没回来了。”
后来一周凡陈都接连扑空,见不到她的煎熬令凡陈更加确信自己想要什么,他想亲口告诉陈年他不在意,只想要她的以后。
再见到陈年是在一个光风霁月的傍晚,她抱了个大纸箱子,像盲人一样边走边试探性的用脚尖探路,不时还从箱子后歪出头来看看前面的路况。
凡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打算过来看一圈就回去,结果正好碰到她跟楼门口的清洁工阿姨说话,差一秒估计就会错过了,他走过去,被清洁阿姨发现,用暧昧的眼神往她身上瞟。
“男朋友蛮帅的嘛。”
陈年发出一个疑问的语气词,往上颠了颠箱子,自嘲道:“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下一秒,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陈年搬快递搬得灰头土脸的,一绺头发从低马尾里散出来遮挡在脸侧,侧过头去视线直接被挡住了。
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箱子被接过去了。
没了遮挡后一览无余,看到凡陈后陈年有点没反应过来。阿姨识趣的走了,凡陈叫了声姐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声音里都是酥酥软软的。
“你……”陈年还以为以后再无交集了。
“我给你钱,每天都给……行吗?”他前面几个字说得快,一眨眼就说完了,后面的问句带了乞求的意味,让人不忍心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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