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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一进门就是阳台,房子打通了客厅和卧室,要上床需要走很多步,要迈上一层台阶,床和客厅的空间用一排不规则的黑色半立柜隔开,柜子上面吊了一排水晶挂饰,边缘和柜子起伏的形状互补,地面铺的是烟灰色的大理石,各个区域的墙体颜色不同,也都是看起来冷冷的色调。
房子已经打扫过了,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装修的味道也散干净了。
对面阳台的门开着,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
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陈年心里也高兴,就由着他把自己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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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来的时候纱帘的影子在脸上刮过,如梦似幻。
凡陈大汗淋漓的在她体内驰骋着,将青春的朝气不遗余力的散发出来。
房子家具不全还很空,各种淫靡的声音撞到四壁上,回音阵阵高得吓人,陈年都害怕房子的隔音不好被对面的室友听见,说了几次让他慢点都没用,开合的嘴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点都不给年纪丢脸,凡陈像只发了情的狼狗,一个劲的缠着她要。
于是家没搬成,累个半死又摸回对面了。
运动了半宿,凡陈饿了,起来找东西吃,拿来问床上趴着的陈年要不要,陈年眼皮子都没抬,直接侧过身子夹紧腿,手捂住小腹,小声嘟囔:“不要了,好胀。”
把凡陈逗得不行,忍不住要马上去床上抱着她睡。
躲得过后半夜胡乱摸的手,躲不过第二天的晨勃,陈年都准备早点去上班了,被凡陈缠住,从后面抱着她往床上推。
凡陈狠狠亲了一口陈年的脖子,大早上的真是扛不住。“你为什么老勾引我?”他的声音完全是从嗓子眼里压出来的,带着暧昧的语调,激的陈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谁勾引你了……啊!”陈年被压倒在床上。
“就是你。”他不讲理的用下身在她身上蹭了蹭,开始往她胸部摸。
陈年痒得不行,扭来扭去的想把他摇下来,“凡陈,你不是也赶着上班吗……”
“来得及。”凡陈猴急猴急的,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很快就好。”怕她抗拒,还带着诱哄的语气往她耳朵上亲着商量,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话。
陈年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翻了过来正面和他对上。
凡陈早上洗了澡,头顶还有干净的清香,他头伏在陈年的胸前亲了几口,火急火燎的扒她的衣服。
“别脱衣服,来不及了……”
陈年双腿扭成了麻花,还是被他伸了手进去,她身子一哽,深吸了一口气。
凡陈调笑了一句,她没听全,大概是调侃她一碰就湿。
陈年胳膊一抬扯了个枕头捂住脸,身子在阳光正好的早晨难以放松,不如闭上眼,假装置身黑暗。
凡陈没发现这点,以为她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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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停的拉她的枕头。
“姐姐,让我看着你。”
“不!”
话音刚落,凡陈就一个挺身钻了进去,陈年吃痛,眼皮底下立刻汇集了一串水汽。
凡陈明显是胀疼了,按住陈年挣扎的手,继续往里进。
适应了一会,就由着自己发泄,握着她的腰腰快速的抽动起来。
陈年憋着声儿,她听到了室友在外面走动的声音,捂住凡陈调戏她的嘴不让他出声。
上面出不了就用下面的声音补上,凡陈故意重重抽动几下,把嫩肉拍得啪啪响。
两人身体越来越烫,陈年捂在枕头下的脸全是汗,刚想挪开个缝透透气,一个大手过来抢走,随后腰部被抬起来,凡陈快速的往上一掀脱掉了她的上衣。
陈年胳膊交叉捂住胸口,满是潮红的小脸露出气鼓鼓的表情:“你!说了……嗯……说了不要脱……”
凡陈趴下来亲了一口陈年还想再说的嘴,粗喘着耍无赖:“什么时候说的,没听见。”
陈年交叉捂在胸前的胳膊很快被拉到下面,手腕交叉定住,上半身的衣物很快被剥了个干净。
见陈年一直紧闭着眼,凡陈挺住棒子的动作继续着,又去亲她的眼睛,“怎么了?”
陈年硬抽出一只手来捂住眼:“太亮了……”
屋里没开灯,凡陈立马会意,手掌附上她贴在眼睛上的手,“怕光?”
陈年点点头。
凡陈啵的一声整根拔了出去,陈年前一秒还被塞得满满的下花穴忽然空虚起来。
陈年眼睁了条缝看他,见他腿一伸迈下床,晃荡着那东西在房间里走,陈年脸一热,侧过身子往被子里钻。
刚盖好被子,凡陈就不知道往哪拽出来一条黑色丝巾,往她眼前扫了扫。
身边的位置塌下去一块,他跨了上来,双腿隔着被子把她环住,“我看你有不少这东西。”边说边整理丝巾,往她头上绕了一圈,没皮没脸的说:“姐姐,是不是早就想和我这么玩了?”
陈年自投罗网伸出胳膊作势要打他,立刻被他控制住,趁机用力一掀把被子撩开。
“我赶时间呢,别的下次再玩,乖啊姐姐。”他说得冠冕堂皇,也不知道是谁要玩的。
说完膝盖别开她的腿,又塞了进去。
视觉受阻后别的感官都灵敏起来,一阵阵的热潮接连涌动,快感像波浪一样层层推进,由内到外完全散开。
语言能力仿佛也被挡住,张开嘴只能发出难耐的粗重喘息。
终于在凡陈打算把她身子翻过去换姿势的时候,她找回声音,死活不换。
还换姿势,那还能早点结束?
凡陈也好像真如他所说要赶时间,抽动的速度立刻升了上来。
“嗯~~”陈年热极了,他像个火炉,浑身都烫,尤其是他的大兄弟,烫得下面直冒汗。
他就这一个姿势,让她抖了又抖,身子过了电一般又酥又麻。
旁边的手机响了,两人才重新意识到时间问题。
陈年打卡上班,晚一分钟就会扣光全勤,总感觉高潮要到了却总不到,估计是昨晚做得太多了敏感度降低了,陈年只好在混乱之中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夹紧他。
凡陈直接被逼停,嘶的拉长音叹了一声,重新掰开她的腿,猛烈地操动起来,陈年的声音支离破碎的闯出来,胳膊用力的往上推他。
“不要了啊……凡陈凡陈……就到这……”
凡陈闷着头冲刺。
陈年扭过脖子看床头的电子表,劝不动凡陈就自谋出路,开始摸床上的衣服试着往身上套。
她动作劲,凡陈看不下去,把人抱起来套衣服,一边系她的扣子一边不忘挺腰继续抽插。
穿内裤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握着她的一只脚腕套了一半进去,陈年配合的并了一下腿,顺利的套进去另一只腿,凡陈帮她提到大腿的位置,陈年继续配合并拢腿,这个动作夹得凡陈连连抽气,几次想给她把腿分开。
内裤卡在大腿的位置动不了了,凡陈摸索着柔软的料子,又往上提了提,随后开始按着陈年的臀部大力耸动,陈年趴在他身上被撞得直往上窜,这个姿势感觉顶到了肚子,一时间里面酸软不堪。
陈年喘不上气来,像条死鱼趴在岸边等待命运的审判,身下的海岸剧烈晃动,一不注意就能把她吞噬进去。
凡陈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把着她臀瓣的大掌更用力了。
连接处仿佛要擦着了一样火热,陈年猛地绷紧神经,小腹狠狠一缩。
凡陈舒爽的吐出一口气,替她解开眼睛上的丝巾,把人牢牢按着压向自己,棒子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后两个拉紧的弓缓缓放松。
来不及温存,两人分开身体,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拾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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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弟弟,你好拽啊
下午陈年在公司到了凡陈的电话,说有空了,要帮她搬家。
陈年特别放心把自己家里的东西都交给他,凡陈虽然有时候虎头虎脑的,但办正事都很仔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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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果然,陈年下班后回去一看,不仅搬了家,还帮她的东西都拾好了,直接可以入住,还买了个扫地机器人给她。
陈年简直像扑过去亲他一口,搬家的事拖了好久了,就几步的距离陈年也觉得头疼,他一来什么都解决了。
只是……陈年指着床上的一摊准备往衣帽间挂的衣服,“你……你的?”
“是啊,姐姐,我要和你一起住。”他一边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补充道:“我要做你的小白脸。”
陈年噗嗤一声笑了,“哪有人说自己是小白脸的。”
凡陈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点了外卖,放心都是素的,健康卫生。”他说完,看到陈年走过去了才放心,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不吃肉?”
“吃啊。”
“你那叫吃吗,这么久了我就见你吃过一只虾。”还是他伸着手直接喂过去她才肯张了嘴的。
陈年把外卖从袋子里取出来,一个个打开,看了看菜色,食指大动,当即拿了筷子,“因为姐姐想长生不老。”
不吃糖,不吃肉,坚持锻炼,规律作息,但愿青春长驻。
凡陈利落的拾完了,窜过来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坐到她对面,也不拿筷子,拄着脑袋含情脉脉的盯着她吃。
“看我看什么?”陈年指指饭盒,“吃饭啊。”
凡陈突然冒出一句阿弥陀佛,扯开衣领露出大片壮的胸膛,说:“吃我吧,我是唐僧。”
陈年脚从拖鞋里出来,在桌底轻踢了下他的小腿,然后就不回来了。
凡陈把她的腿搬到膝盖上,用蚂蚁似的力度在她小腿上挠着。
陈年痒痒,挣扎着缩回来,上身后靠,笑得筷子都拿不稳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凡陈了手,老实的让她的腿搁在自己着,“给你说正事,陪我去打个球吧?”
陈年最后喝了口汤,饱了,“好啊,可是你不累吗?”早上那场消耗了不少能量,又上班,回来还帮她搬了家。
凡陈字典里就没有累这个字,他的手开始在陈年的腿上抚摸,挑起了她一层的鸡皮疙瘩。
陈年察觉出危险的气息,暗道不好,趁他没防备赶紧把腿回来,从餐桌前落荒而逃,“我去换衣服!”
一会后陈年从衣帽间出来,看到凡陈正在风卷残云的消灭她吃剩了的饭。
凡陈点的那些东西都是清淡得不能再清淡的,也是他平时不怎么爱吃的,想到待会还要打球,陈年钻进了厨房。
冰箱里的食材也都被添置齐全了。
陈年看向凡陈,露出赞许的目光,可能是目光太强烈,凡陈抬起头和她对上了,嘴里还嚼着,腮帮子因为咀嚼的动作有根筋一跳一跳的。
陈年柔声道:“我给你做份拌面吧,吃吗?”
凡陈咀嚼的动作立刻停止,愣愣的说:“吃。”
十五分钟后拌面上桌,凡陈第一时间挑了一大筷子尝,随后便是接连不断的挑面动作。
看他吃得那么香,陈年也咽了咽口水,问道:“真那么好吃吗?”
“好吃。”凡陈头都没抬,碗里放了很多配菜,他吃得眼都要花了,每个都想先吃。
“我看就算给你煮个清水挂面你都说好吃吧。”
凡陈挑了一小筷子,“真的,你尝尝?”
陈年真尝了一口,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了个小碗,两人又坐到了各自的位置,埋头吃面。
吃完了陈年后悔了,瘫在沙发上捂着吃撑的肚子后悔。
“凡陈……”陈年今天这顿胃口出奇的好,想来都是凡陈造成的,一个人吃饭总没有两个人一起吃香,“以后还是别这样了。”
凡陈粘过来贴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揉着肚子,“我要把你养胖。”说着捏了捏她的腰,“都没有肉。”
又呆了好一会才准备出门。
陈年穿一条淡粉色的棉料衬衫领断袖连衣裙,简单的设计,裙长到膝盖上方,合身的设计把腰部的线条勾勒出来,很青春减龄。
凡陈站住不动了,有点不想让她露腿给别的男生看。
陈年没看出他的停顿,反而回去拿了趟防晒,挤出来一团抬手往凡陈脸上抹。
“什么东西?”凡陈抗拒。
陈年用胳膊肘催促,“防晒霜啊,太阳还挺大呢。”
见他不放心,陈年先在自己脸上抹了,“你看吧,不会变白的,诶呀快点!”
凡陈不情不愿的低下头闭上眼。
感受到陈年的手指温柔的在脸上触摸,凡陈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好奇的睁开眼,对上陈年亮晶晶的大眼,不自觉的冲她咧开嘴角,像个乖宝宝一样让陈年放松了警惕。
刚抹完他就亲了下来,陈年措手不及,一扭头被他亲了刚才抹防晒的位置。
她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防晒霜好吃吗?”
凡陈猛地搂上她的腰,“你尝尝不就知道了。”然后一头扎下去。
出去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防晒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
——
篮球场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男男女女,凡陈跟把陈年安排到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后就跑去和队友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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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穿着白色二号球衣的凡陈和一帮同色衣服的男生过来,对上蓝色球衣的一队,比赛在周围站在围观的人们的欢呼声中正式开场。
陈年不会看球,但能从观众的激烈呼声中感受到比赛的程度,球技看不懂,但陈年能看出动作是否干净利落。
难怪一堆女生在耳边叽叽喳喳兴奋的说白队2号,凡陈是整场几十个球员中最惹眼的,头发被汗浸湿,活跃的奔跑在球场的各个区域,卖力又投入。
一个关键的进球引起了场上热烈的尖叫,凡陈挥舞着双手和队友击掌,停下后扯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露出了让人欲罢不能的腹肌线条。
小麻雀们的哇塞声盖过了男生们的庆祝声,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从陈年心里升起来。
中场休息时凡陈和队友们紧锣密鼓的讨论接下来的战术,开场前一分钟丢下他们朝陈年跑过来。
人还有到跟前,陈年已经前走几步把水递了出去。
凡陈笑眯眯的盯着陈年,想只邀功摇尾巴的小狗,接过陈年的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喝完迫不及待的暗示陈年要夸奖。
陈年偷偷跟他说了句好厉害,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快亲我一口=下。”他迫不及待的凑过脸。
陈年感觉后背都开被热辣辣的视线盯穿了,推了他一下:“你朋友叫你呢,快去。”
“先亲我。”凡陈不依不饶。
陈年看了看左右,安慰道:“赢了再亲。”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快去吧。”
凡陈开心的跑了。
半个小时后大比分获胜,更是第一时间往观众圈冲。
却碰上有女生在跟陈年说话,他一过去,那女生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下去过。
陈年原本是要回应她的,凡陈来了就不用她亲口说了。
“姐姐。”凡陈喜悦藏不住。
女生听到这个称呼直接问凡陈:“你们……是亲姐弟对吧?”
不知道凡陈脑子是怎么想的,直接揽过陈年的肩膀,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往陈年脸上亲了一口,面向女生的时候笑容下去了大半,用明知故问的语气道:“你说呢?”
女生讪讪的走了。
陈年小小的往他肋骨侧拧了一口,仰头嗔笑:“弟弟,你好拽啊。”
[小狼狗]让你也尝尝不上不下的滋味(剧情)
凡陈就当她在夸奖自己。跟队友们告别之后拉着陈年往回走。
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的小猫咪好奇的盯着来往的路人,陈年经过的时候脚步明显放慢了些,眼睛从看到猫开始到它消失在视线里的一段距离中都紧盯着它看。
凡陈看得出她很喜欢,要带她进去买,陈年摇摇头说不要。
至于为什么不要,陈年只说了句让母猫们频繁生育的做法很残忍。
凡陈半知半解,但陈年坚持不买凡陈也就任由她了。
晚上陈年累得厉害,早早的洗澡上床。
凡陈从后面拥上来,手在陈年冰冰的胳膊上滑动。
“姐姐,你洗凉水澡?”再往她衣服覆盖着的皮肤上摸了摸,也是凉的。
陈年嗯了一声,翻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洗的时候不觉得冷,洗完透心凉。
凡陈身上热乎乎的,像个锅炉似的,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小猫似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
凡陈下巴搁在她发心,缓缓的说:“姐姐,你知不知道小蝌蚪在高温的情况下会被烫死?”
“嗯?”
凡陈嗓子里含着笑意,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我好热,姐姐帮我冰一下。”
陈年的手碰到一团火热,猛地缩了一下。
这臭小子,又硬了。
陈年又困又累,还是本能的要帮他用手缓解一下,凡陈长“嘶”了一声,拦住她说:“别管它。”说着小心的绕过梆硬的障碍,去下面摸软软的东西。
再把她的手掌攥紧,包裹住蛋蛋,自己的手撤出来拍拍她的背:“快睡吧,看你都困成狗了。”
陈年无声的笑了笑,在手中搓了搓滑腻腻的蛋蛋,听着他胸膛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入了眠。
半梦半醒中陈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躲开,那人的手却锲而不舍的不停游动。
触摸感突然跨越到重重的撞击感上。
她浑身都痒,想抓一抓却使不上劲,忽地又被翻了个过,她嗓子也莫名其妙发不出声音,她去抓身后的人,摸到一只壮的手臂。
那人任由她抓着自己,仍然不理会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难受中力扭头想看清那人的脸,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几乎要被暴力碾碎,熟悉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在身体里涌动。
好疼……
是谁?
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试探性的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回应。
“司修齐,是你吗?”她又问了一遍。
嘴巴突然被捂住,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气坏了,含糊的说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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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齐,声音从男人指缝里出来,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她觉得身下硌得慌,停止扒开捂在嘴上的手,去摸硌着自己肚子的东西。
摸出来一看,是一只血淋淋的玩具婴儿,咧着嘴冲她笑,狰狞恐怖。
再一摸,还有一只。
到底有多少!她唔唔着扯了一堆出来。
男人依旧没有声音,像个机器人一样用反复的顶撞动作折磨着她。
她的身体成了打磨机,永远重复着打磨烙铁的动作。
终于,她这块案板上的肉被切好,她尖叫着,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血,她大声质问他问什么杀自己。
随后听到男人终于有了声音,他哼了一声,冷漠不屑,似乎在告诉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身下无数只玩具瞬间活了起来,它们哇哇的哭喊着尖叫着,似乎在反抗陈年压疼了它们。
一颗汗珠顺着汗液的轨迹滑下来,从头顶滑到眼睛里,陈年倏地闭上眼,被汗液里的盐分刺激到,她伸手去揉,却尖叫了一声。
凉意袭来,她突然睁开了眼,困难的呼吸变得平缓,没有血没有满床恐怖的玩具,也没有迫害她的人。
她闭上眼平静了下,醒来那瞬间所有的感觉戛然而止,而这具身体还在发着麻。
她摸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一看流了满床的血,腿心处更是不忍直视。
生理期又到了。
竟然是个梦,这么真实的梦。
身上光溜溜的,睡衣不见了,凡陈也不见了。
正当她沉浸在噩梦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凡陈急匆匆的从卫生间出来了,举着两只手臂,满手的泡沫。
“姐姐?怎么了?”
陈年脸色发白,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看起来有点血色。
“没事,你……干什么呢?”
凡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衣服上有血……”怕第二天洗不掉所以半夜爬起来给她洗衣服。
陈年扯毛毯裹在身上,下床,把床单撤下来抱着往卫生间走。
盆里泡着她那件沾了血的睡衣,旁边摆满了各种洗液,看得出凡陈刚才被搞得手忙脚乱。
陈年把洗衣机放上水,把床单泡进去,还有那件用温水洗了一半的睡衣也一起扔进去。
“傻弟弟,要用凉水洗。”陈年把门口的他拉进来,冲干净他的手,“走吧,睡觉去。”
在床上凡陈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
他是听见陈年的梦话才醒的,然后就发现她被子没盖好,拉被子的时候看到衣服红了。
“我是不是说什么了?”
“你说了好几句孩子,不要孩子之类的。”凡陈刚要再补充点什么,看到陈年松了一口气,于是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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