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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长子(作者:朗朗明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朗朗明日
楼关把事情说了,刚刚想告退,纪安却又把他留下,开口道:“楼大人既然是林是的姐夫,那么对着林氏自然是知晓的。还请楼大人为本官说说林氏这个人,麻烦楼大人了。”
楼关对着纪安这个要求自然是答应的,于是,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林家以及林氏的事情告诉了纪安。
林氏出生泉州的皇商林家,祖父是皇商林振,生有两子。嫡长子林全是原配楼氏所生,也就是林氏的生父。嫡次子林满是妾氏周氏所生,后楼氏过世,林振偏爱周氏,就扶正了周氏。
而林全生有一子一女,一子名为林金是秦氏所生,一女就是林氏,是妾氏小周氏所生。早年林全和林满为了争夺林家的家产和族长之位,在泉州闹的很大。林全是林家的嫡长子,又是楼家的外甥,即使林振较为偏爱周氏和小儿子,也不能直接把家产交给小儿子。
于是,周氏怕以后林全做了林家家主会对他不好,就缠着林振老爷子,把自己的娘家侄女给了林全做二房,也就是小周氏。小周氏年轻貌美,又有周氏这个姑母撑腰,很是让秦氏这个正牌夫人吃了些苦头。
林全和秦氏感情一直不错,对着小周氏这个后母送来的妾氏十分的不喜欢。等生了林氏之后,就没在去过小周氏屋里。林氏从小被周氏养在身边,对着自己爹和哥哥都不亲,甚至十分的怨恨。
等林金上京科举,突然传来林全疾病去世,林家就被交到了林满手里。林金回去守孝,错过了科举。之后,林家处处打压,林金干脆做起了厨子,开了八宝楼。
而林氏却因为从小在周氏身边长大,很得周氏喜欢。性子被养得十分的乖张,早年曾定过一个未婚夫,可惜早夭了。林氏一直羡慕那些官夫人,虽然林家是皇商,在大秦商人的地位也大大的提升了。但也比不上读书人清高尊贵,一般的官宦人家是不愿意娶商人之女的。





庶长子(作者:朗朗明日) 第76节
林氏又是庶女且又不是林家现任家主的女儿,婚嫁就更难上了许多。正巧,那个时候,林氏的一个姨母和贾易的母亲是姑嫂,林氏就盯上了贾举人。那个时候,贾举人年纪轻轻就得中举人,眼看着过几年就进士也不过是囊中之物。他本身长得又不错,家中又十分的富裕,更何况他对着郭修更是一往情深。
这些条件,让林氏心动不已。仗着和贾家那拐弯抹角的关系,就来贾家走动。正巧那时,贾易与郭修因为郭修侄子的事情出现了裂痕,林氏用了水磨的功夫,渐渐的让贾易起了怜惜之心。
两人珠胎暗结,私定终身。不过,贾易对着林氏虽然动心,却还远远没到为了她抛弃郭修的地步。甚至,他连给林氏一个二房的名分都不敢。因为知道郭修的脾气,动了远远送走林氏的心思。
林氏也不是吃素的,先是仗着自己有孕,苦苦哀求,说是愿意不要名分的跟着贾易。等孩子八、九个月大的时候,林氏直接找上贾家,对上郭修,对着郭修又哭又求又闹,让他可怜可怜她肚里的孩子,允许她进贾府。
郭修的脾气是眼睛中容不得沙子的,瞧着贾易背叛在先,二话没说,直接和贾易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贾易又急又悔,怎么去求都没用,郭修直接进了锦山书院,去继续考科举去了。
林氏如愿以偿的赶走了郭修,但没想到贾易恼羞成怒,恨她如骨,不顾她怀着身子就要赶她走。等她生下儿子,更是言明这个孩子原本他就是打算和郭修来养的。给了她一笔钱,就要打发她走。
于是,林氏抱着孩子去找了贾易的母亲,而林家老太太也出面来了贾家,许诺了许多好处,两家这才结了亲。而贾易一直厌恶林氏,认为她是害了自己和爱人分开的罪魁祸首,对她十分冷淡,甚至家中的银钱财务也不准她经手。情愿给身边的心腹下人,也不愿意给林氏。
而林家给了林氏不少的嫁妆,林氏虽然在林家不得丈夫的宠爱,但有子有嫁妆,日子倒是不难过。只是,贾易十年如一日的不给她好脸色,让林氏也十分的怨恨。两人是泉州城内有名的怨偶,去年贾家老太太去世,林氏在贾家生活算是一落千丈,近日,贾易得知郭修回了泉州又曾去锦山书院去找郭修。动了破镜重圆心思,他深觉林氏是他和郭修之间的污点,嚷嚷着要休了林氏,要和郭修重新开始。
纪安听着楼关的诉说,发现林氏果然有动机有企图有利益纠葛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看能不能再更一更
第84章 查明
而这个时候,衙役们很给力的把吴婆子给请到了衙门中来。衙役们可是闻讯的老手,威逼利诱先来,大刑伺候等着,吴婆子还真没见过这个阵仗。半响,就撬开了她的嘴里,知道了林氏前些日子让她去药铺配了一种迷药,人用下去就会昏昏沉睡,没有知觉,但不会害人性命。
且贾易死后的那天早上,是她发现人先死的,在林氏屋子里闻到过烧焦的味道,还有一丝血腥味。不过,她看过那贾易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痕迹,脸色苍白,眼睛闭着倒像是睡着了一样。
得到这个消息后,衙役立马送去给纪安过目。纪安和齐旋商量了一下,立马派了衙门中的仵作和衙役去贾家。想着他要用这个案子来为民意箱打响名声,于是,他带着保镖和齐旋一道齐贾府。
贾易的棺木在拜访在灵堂,林氏今早就想把人葬了。不过,赵大愣是哭喊了半天,带着雇来的小伙子们拦着,就是不准林氏安葬贾易。林氏气的要死,但赵大的身契早就被贾易放了,且贾府上下一直是被他管着,很是有些威严。
他拦着贾易下葬,也是打着贾易是举人老爷,不可如此轻率下葬,最少要请上寺庙的高僧来为贾易做满七天的法事才行。不然,就是对贾易的不尊重,古人都重身后事,赵大提出这个要求在旁人看来实在是忠心为主。一心人瞧着林氏匆匆下葬贾易这个夫君,心中倒是觉得林氏寡情薄意,不念夫妻之情了。
林氏本就心虚,被旁人这么指指点点,也只好去请了和尚回府念经。和尚还没等到,先把衙役和纪安等来了。虽然贾易做丈夫有些渣,但平时好结交朋友,出手大方,对左邻右舍也是十分的热情。这个时候,灵堂上倒是来了不少拜祭他的人。
纪安这个时候大摇大摆的带着衙役去了贾府,让众人都十分的惊讶。毕竟,在他们看来,衙役上门那就是大事了,现在纪安这个知府亲自到了贾家,那真是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了。也没听说,新来的知府和贾易有什么关系啊。
要问众人如何知道纪安就是泉州知府,那很简单,纪安穿着官服来的,齐旋这个泉州城内被称赞的齐青天跟着,众人一看自然也就能把纪安和知府对上号了。
林氏看着纪安这个知府过来,身子一僵,一闪神反应过来。立马嚎声大哭,悲伤不已,不知情的人看来,真要以为林氏和贾易伉俪情深,感情深厚呢。
死者为大,纪安先给贾易上了一炷香。之后,对着林氏厉声道:“林氏,你可知罪?”
林氏被唬了一跳,愣愣的看着纪安,幌子一闪而过。随机大声的哭诉道:“大人,民妇刚刚死了相公,无依无靠,大人不为民妇做主,怎么还来问罪民妇。民妇真不知道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察。”
赵大跳了出来,不等纪安开口,对着林氏骂道:“你这黑心肝的毒妇,害死了我家老爷,现在还想蒙蔽大人。赶紧向大人坦白了吧,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林氏把眼泪一收,对着赵大不客气的说道:“你这刁难,一直仗着自己是府里的官家想要图谋我府里的家产。老爷这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诬陷当家主母,你意欲何为?是想逼死我们母子,然后好让贾方这个大房之子继承我们这房的家产吗?你做梦,我行得正,做的端,可不是你能诬陷的了的。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奴大欺主,民妇一个妇道人家,刚刚没了相公就被家奴欺负,还望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赵大被林氏的话激得脸色通红,激动的回道:“你这毒妇,我家老爷的身子健壮如牛,怎么可能好好的就猝死了。且我家老爷从不在你屋你留宿,只一个晚上,老爷就没了命。还有那信,说什么把家产都留给小少爷,分明是你写好的按了老爷的手印。你不知道,老爷当年给贾方那一房保存了一部分的家产,是放在贾府里的。这事族里的老人都知道,写明字据等贾方二十二岁再给他,怎么会写这种信给你。留着告诉众人,他要独吞侄子的家产吗?蠢妇,若不是你拿出那封信,我还想不到老爷死的蹊跷。你为了家产,谋杀亲夫都做的出,好狠的心啊。”
灵堂上还有许多人没走,听着赵大的话,心中明悟。可不是,贾易一直疼爱贾方,且又十分的好名声。怎么可能留下一封这样明显是把柄信给林氏,难怪赵大要怀疑贾易死因了。
纪安眼睛一扫赵大,深觉得赵大没说实话。若有这事,在公堂上赵大不会不说出来的。那么,赵大现在说着这话是怎么诈林氏了。
林氏手里一紧,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一封小小的信惹了赵大的怀疑。
赵大并不放过她,步步紧逼的问道:“老爷写信都要用自己的私印,你那封信上只有老爷的一个手印,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我早就问过了,那些书法高明的读书人是能纸张的渗透和红颜料的眼色来分辨手印的压下的时间的。你把信拿出来,知府老爷在这,让他请人来辨一辨,若是我冤枉了你。我立马撞死在老爷的棺材上来给你赔罪,你敢不敢?”
林氏一个妇道人家,字都不认识几个,又怎么会分辨手印这种事情。看着赵大用命相赌,她早先被赵大逼问的时候已经胆怯,现在更是慌了。深恨自己多事,露出了破绽,干脆承认道:“对,这信是我自己写的,趁着老爷睡觉的时候按的手印。不过,这也是因为老爷喜欢贾方那个侄子,我一时糊涂,为着儿子才做了错事。但老爷的死和我真没有半点关系,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害得了老爷。赵大,你不是也请了几个大夫来看过,老爷既没中毒,身上又没伤痕,怎么能诬陷我害了老爷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再怎么待我不好,也是我的夫,我孩儿的父啊。”
赵大先听林氏承认松了口气,他先前都是诈林氏的。要是林氏死不承认,他也没法子。可再听着后面林氏的话,赵大要气疯了,这林氏胆子不要太大,对着老爷从没什么恭敬之心。现在却说这些来博取同情,赵大一时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纪安却更加肯定这林氏有问题,也不和林氏废话,直接说道:“林氏,半月前你让吴婆子配了一种使人昏迷无知觉的迷药是做何用?且吴婆子说在你屋里闻出血腥味,种种现象表明,贾易死因确实蹊跷。来人,开了贾易的棺木,仵作验尸。”
林氏一声尖叫,扑在贾易的棺木上,大声哭道:“大人,您不能这样做。死者为大,他都已经死了。请您给他一点读书人的体面,让他安安静静的走吧。若是大人执意要打扰民妇相公的安宁,民妇就一头撞死在棺材上。”
纪安眼睛一眯,对着衙役说道:“还不把林氏架开,开棺。”
赵大一马当先,让身边的壮实婆子拦住林氏。仵作很有经验,早就带好了人来了。几个衙役下手很快的就把棺材开了,仵作慢慢的开始验贾易的尸身了。
纪安就坐在不远处,众人不敢走,一个个屏声静气的等着仵作的报告。仵作先从贾易的脸部开始,在到身体,一点一点慢慢的检查,也没发现什么。
他想想,对着纪安请示,要开膛破肚的检验贾易的尸体。纪安听了有些犯难,古人毕竟重视身后事,他刚刚开棺验尸已经是有些逾越了,若是现在再把人开膛破肚,真找出毛病还好。若是不能,怕是连赵大这样的仆人也得说他的不是。
而林氏听着仵作的话,又镇定了下来,呜呜的哭了起来。不过,却并不反对仵作要对贾易开膛破肚。纪安刚刚仔细观察过林氏,她刚刚神经特别紧张,特别是一开始仵作验的时候。
这个时候,纪安从林氏身上发现林氏放松了下来。纪安就明白,即使开膛破肚也不会找到什么线索。纪安对着仵作说道:“先别动刀,先去检查…..”
纪安的眼睛扫过林氏,发现她往贾易的头部瞄了一眼。虽然动作很小,纪安瞧是瞧得清楚。
于是纪安接着说道:“仵作,你先把贾易的头发剃了,给本官好好检查。”
林氏闻言脸色煞白,身体开始抖了起来。
纪安心道:果然致命伤在头部吗?
仵作闻言开始动了起来,没一会就剃到了头中心带着发冠的那儿。结果,仵作大声喊道:“大人,死者头部钉入一个铁钉,应该是死亡的原因。”
仵作声一出,周围都炸开了锅,没曾想贾易是被这样害死的。钉入铁钉在脑壳中央,有发冠当着,若不是仵作查案,谁又能发现这样的细节。还不是被当做猝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一点也不会被人知道死的冤。
赵大一听,老泪纵横,对着林氏一阵扑打,五十岁的人却很是身手矫捷,打的林氏鼻青脸肿。周围没有一个上前拉的,林氏谋害亲夫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众人对着这样的女子即不屑又心寒,不愿意沾惹上。
赵大下手重,林氏被打昏过去。衙役拦下了赵大,纪安让人押走了林氏。然后,把案子交给了齐旋去善后。在纪安要走从贾府离开的还是,一个十岁的小人从后面跑过来,纪安认出这是贾易和林氏的儿子贾进。
他这才意识到贾易身死,林氏也会被判刑,逃不过一个死字。但这个孩子怕却是要无依无靠了,纪安想想,让衙役带着孩子过来。在把情绪已经稳定的赵大喊来。
赵大看到贾进神色十分的复杂,这毕竟是他家老爷唯一的血脉,可这林氏又是杀害老爷的罪魁祸首。对着贾进,赵大疼爱中带着一丝难受,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这个孩子。
纪安也明白赵大的复杂心情,但就目前情况来看,贾家并无其他的直系亲属。再说,人心险恶,贾进年纪太小,若是碰到想图谋他家产的人怕是保住他的东西。于是,纪安直接问赵大道:“赵大,害你家主人的凶手已经找的,你家主人可以安息了。但稚子无辜,这孩子是你家主子唯一的血脉,贾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财帛动人心,本官怕这孩子没人照顾,保不住贾家。你看有何可靠之人可以信任?”




庶长子(作者:朗朗明日) 第77节
赵大摇摇头,贾方虽然宽厚,但他的妻子却是个心胸小的,和林氏多有不和。现在让贾进跟着贾方过,怕是得得不到好。毕竟,男子粗心,内宅还是女子的天下。
纪安看着赵大摇头不语,沉吟半响说道:“那,这孩子你先照顾,至于财产,你也别怕。我让齐旋和楼关为你家小主子做个监护人,时常开照看一下这孩子。一直等他成亲之后,官府之人就不在官了。若是他一直没成亲,那过二十岁之后,官府也不会再管了。”
成亲都是大人了,这份产业保不保的住就要看这个孩子的造化了。
赵大想着这孩子是贾易唯一的血脉,心中一软,听着纪安又帮着他们找好了靠山。忙谢道:“多谢知府大人的大恩大德,小的和小少爷感激不尽。多谢大人!”
纪安摆摆手,有的时候,自己的随手之劳就能改变旁人的不幸,又何乐不为呢?
纪安破了贾易的案子,在泉州一时间被传来了。大家津津乐道,说着纪安如何如何神通广大,火眼金睛,把纪安神话的都快三头六臂,无所不能了。一时间,纪小青天也在泉州传开来,纪安听着这个称呼,还小小臭屁了一下。
而另一边,楼关再知道林氏的所作所为之后,沉默了半响。
第二天,林金这个纪安一直想打包带走的厨子出现在了知府衙门门口,敲响了那面伸冤鼓。
第85章 林家
纪安正在被纪小青天这个美称弄得心花怒放的时候,再次听见有人来找他伸冤,那立马正襟危坐,准备再接再厉,争取坐稳纪小青天这一称号。所以,让衙役带着林金就到了大堂,带着齐旋和楼关一道升了堂。
林金三十几岁,可能是职业是厨子的关系,又那么一点小胖。不过,长得觉得可谓一表人才,也难怪当年能勾搭上楼关这样的美大叔了。纪安在得知,他堂下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的八宝楼厨子林金时,随即就瞄了一眼楼关。
楼关也注意到了纪安扫过了的眼神,心中一叹,不由自主的别过眼去。纪安心中一跳,想着:难道楼关红杏出墙,所以,这位是来求他这个上司惩戒负心汉的?可瞧着楼关一身温润气质,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纪安糊里糊涂,一点也没想到这位林金是为了林氏的事情来的。
林金中过举,不用给纪安下跪。对着纪安拱手道:“大人,学生林金,乃是皇商林家的嫡长一房。也是犯妇林氏的的兄长,今日前来,是有冤屈向大人禀报,希望大人为学生做主。”
纪安一听,开口道:“林举人不必多礼,本官乃泉州知府,为民请命乃是分内之事。你有何冤屈只管道来,本官定为你主持公道。”
林金直接道:“禀大人,学生近日听闻林氏杀夫之事,手段之残忍,心性之狡诈,乃是平生少见。因林氏乃学生庶母之女,当年学生的父亲身体一直健壮。但学生上京赶考不过半年,却接到了父亲去世的噩耗。等学生匆匆从京城赶回泉州,父亲已经入土为安。学生当年就有怀疑,我父的死因蹊跷,恐是奸人所害。但问我父忠仆心腹,诊治大夫,都道我父是暴毙而亡,身上无任何被害迹象。学生虽心有怀疑,可多方认证无果,又不忍打扰我父安息,此事就不了了之。但近日林氏所为,给学生警示,如此手段,如非有人相告,林氏怎会得知。而她的亲人在世,正是我父之妾,让学生不得不怀疑。还请大人做主,派仵作去验我父的尸身,以还我父公道。”
纪安知晓了,原来林金是怀疑他爹被小周氏给害了。不过,这也说不准,林氏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得知如此害人的手段。必是至亲至密之人言传身教,耳濡目染所致。
如此一来,小周氏确实是大有可疑,或者是林家现在那位老太太周氏和现任家主是最大可疑之人。但周氏是林金的继祖母,是长辈,不会直接状告。从小周氏入手,那那位周老太太还跑得掉吗?
不过,纪安扫了一眼在旁记录的周智又想到了林钱。周氏是周智的亲姐姐,林钱是周氏的亲孙子,虽然这一老一少,官职小,但在泉州的知府衙门却是十分的有实权。也无怪乎,楼关在得知林氏谋害亲夫之后,没有立即立即说出他的怀疑。怕就是去准备了,而那位小周氏和林氏也必是被保护起来了吧。
纪安看了一眼齐旋,说道:“齐大人,你怎么看着件事情?”
齐旋对着纪安说道:“回大人,依下官看来,这事毕竟年代久远,查证起来十分的麻烦。还要麻烦林举人为案子多多提供证据,才好让真凶伏法才是。”
齐旋也是知道楼关和林金关系的人,和楼关共事这么久,当然知道若是没有必要把握,楼关绝不不会让林金来击鼓鸣冤的。既然楼关他们已经胸有成竹了,他不介意做做好人,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纪安想想,让人传了林是上堂。
林氏穿着囚衣,被衙门中专有的老婆子带上了堂。因为证据确凿,她承认的也很利落,身上并没被用刑。所以,林氏上堂的时候还算有精神。不过,当看到林金的时候,林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纪安直接开口道:“林氏,你是从何得知钉钉如脑的害人手法,赶紧从实招来。”
林氏一听更慌张了,不过,强撑着对着纪安回道:“大人,民妇早已说过,这是民妇偶然所知。”
林金却开口道:“是吗?难道不是你姨娘教你的,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姨娘害了我爹,你害了你丈夫,还一对狠毒的母女。你们就不怕报应,不怕死后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林氏听着很气愤的说道:“你胡说,你胡说,你和你娘都不喜欢我姨娘,这是想趁着我做错了事情来诬陷她。爹都死了十几年了,你难道还要去打扰他的安息吗?你真是好恨的心,还毒的手段,我甘拜下风。”
林金却不为所动,冷笑着对林氏说道:“林氏,你的好祖母现在怕是正想着怎么对你杀人灭口呢。不过,你姨娘也不会得了好处的。你恐怕不知,你姨娘这些天都在求周氏来救你,但周氏怎么会沾惹你这种杀夫的案子。你姨娘可不就被意外伤着了,年纪大了,虽然这次碰见了好心人,不过,也断了一只膀子了。我在想着,等过不久她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得一次好心人的帮助呢。也是,等知府大人把爹的死因查清楚了,任那些魑魅魍魉的伎俩也就无所遁形了。”
林氏气的直抖索,她早就知道周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知道,周氏对着她好是因为她生母握着周氏的把柄。可这次她犯下的事情是周氏也无能为力的,林家再有钱,可如纪安这样有钱有钱,要权有权的世家子,他们上赶着也巴结不上。
林氏不想死,而她母亲更不想她死。所以,她母亲一定回去求周氏的,她明白林金所说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她告诉自己要镇定,可还是抵不住心中的慌张和害怕。
纪安不管林氏如何想,却从林金的话里听出了这件事情的十拿九稳。看了一眼楼关,纪安对着齐旋开口道:“齐大人,这事就交给你了。先带人去看看林金父亲的坟地,去验出死者死因。”
齐旋点头称是,林金和楼关都跟着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林家也得到消息,带着人去了林家祖坟拦着林金挖坟。纪安听人传回来的小道消息称,林家家主林满以林金做事毛躁,没经众人同意就动林家祖坟是对祖宗的不敬。
这个时候,宗族的力量还是很大的。若是林满这个家族和族中长老都不同意,那即使有纪安这个知府的命令也有些牵强。好在林金早就有了准备,提前请了泉州最为有名的风水大事又请了几位有名的高僧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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