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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歪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的向后飞去。但还是被一阵迷烟打在脸上,宁雨昔闭着气,知道在屋里再斗下去
自己可能要吃亏。正好身前左侧就是窗户,一个纵身而起,双手在前打在窗棂上,
想用内力将其震开,自己好冲出去,不想内力发而不聚,竟没能打碎窗棂,赶紧
身受力,然而背后还是狠狠地撞在了窗户上。
还未起身,又一股迷药打来,宁雨昔正要气,硬是憋住没让自己吸气。翻
身滚到一旁,顺手捡起地上一节门闩,运起全身力气,打了出去。
那白净男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惊慌下被门闩狠狠地砸在脸上。有人
欣喜有人愁,喜的是白净男子打眼鼠,门闩是平滑的那一头打在自己脸上,要是
断茬的哪一头,自己怕是要毁容了。愁得是宁雨昔自己内力受阻,门闩威力大减,
而且也没利用好门闩的断面。
白净男揉着脸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宁雨昔「臭婊子,差点弄花了大爷的脸,等
我抓到你的。」
宁雨昔刚刚站起来还有些力气,正盘算着脱身之策,竟发觉自己脑袋晕沉沉
的,身上力气也越来越小。想着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下都已经没了力气。突然
间的绝境让宁雨昔浑身上下一阵冰冷。
白净男看着一点点软下去的宁雨昔,笑了笑「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嘶臭婊子。」他来到已经靠墙坐起来的张君如身前。「你怎么样?」
「疼死我了,嘶这女的真狠啊!」张君如低头看着身上的两根银针。
「一会儿必须拿着娘们泄泄火,戳蓝戳烂她。」
「咬住了,忍着点。」往他嘴里塞了块衣服上扯下来的布料,打眼鼠运着力
将两根银针取了出来。张君如疼得差点晕了过去。
「你那么多的葯就没有能止疼的?」张君如坐在地上咧着嘴看着打眼鼠。
「哈哈,有倒是有,给你用了你还怎么享受她?」说着沖已经倒在地上昏迷
过去的宁雨昔扬了扬下巴。
「也对。」张君如也不起来就在那里揉着被银针刺过的地方。「你先来,我
好好歇歇的。」
「要歇着,怎能没有美景。」打眼鼠走到离宁雨昔两步距离远的地方站住,,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竹筒,一头对准地上的宁雨昔,手指按在
另一头『噗』的一声一股迷烟径直打在了宁雨昔的头部。看着她在迷雾中匀称的
呼吸着,打眼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成了,一会儿有的玩了。张哥这小辣椒可
是标緻的紧啊!咱俩有福了。」
「是吗?上次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张君如好奇的张望着,他可没有打
眼鼠那两下子。
「没看清?一会儿让你好好看看。」说着过去扶起他走到里屋的小桌前坐好,
然后点了跟蜡烛。
感觉屋外的人,应该已经药效完全发作了,走到外屋蹲在宁雨昔的身边摇晃
了几下,宁雨昔任何反应都没有。将宁雨昔抱进里屋的床上放好,拿出一颗药丸
送入她的口中,白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
「张兄,你想她醒着玩,还是这么玩?」
「当然是醒着玩了。」张君如赶紧起身来到床前看着宁雨昔。
粉嫩的面容,秀美的眉毛,挺拔的鼻樑柔美中透着一股英气,阖着眼帘上长
长的睫毛上沾染了一点白色的药粉,一抹红润的小嘴让人浮想联翩,眉宇间有一
丝妇人独有的气质。
打眼鼠看着愣神的张君如,暗自笑着,伸手到宁雨昔的腰间将她的腰带解下,
张君如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把宁雨昔的衣裙、亵衣、底裤脱了下来,
只留下胸前的一件奇怪的小衣,以及下身同样没见的小裤。
「怎么样?你这罪没白遭吧?」
原来,张君如这几天一直研究逃出城的办法,打眼鼠却劝他留下来,帮自己
抓宁雨昔,当然他只是知道她是圣德仙坊的人,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哪两个女的武功极高,我的六个手下一起才把她们揽住,咱俩怎么抓?」
张君如很是担心到。
「用药。」向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各种药物。「那天她俩已经中
了我的捆仙散,那葯沾到皮肤上一点点就行了。」
「哪又能怎么样?你刚说的单中了捆仙散也没什么用吗?」
「这倒是真的,但如果再让她们沾上这捆仙散的药效果就大不相同。」
「怎么讲?」张君如好奇的问到。
「哼!两者药性相剋,普通人就会发烧发热,弄不好几天就一命呜呼。而练
有内力之人沾上后,内力会动的去消解它的药性,致使内力发挥不出来。」打
眼鼠说完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竹筒。
有了这个张君如的信心也是大增,二人一边商量着用张君如做诱饵,如何将
人引导这来。因为要躲开大量的兵丁,所以计划几次修改二人都不满意。
说着说着天就已经黑了,打眼鼠有些累了,透着窗户上破损的小孔看着外面,
两人不知怎的就聊到京城里面的事情上去了,张君如似乎很愿意谈他在京城的经
历,打眼鼠听得也津津有味,不时的应答一句,一边扫一眼窗外。
无意间正好看到宁雨昔飞身上墙,赶紧抬手示意张君如噤声,提醒他外面有
人后接着说道「京城可不是做买卖的好地方。」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他用上早前给
他的药粉。
听到宁雨昔来到门前打眼鼠赶紧后退到里面,按照他们事先安排的那样,用
张君如做饵,让抓他的人对打眼鼠掉以轻心,然后拖时间,等待药物发作。
就是这样一个複杂又简单的计划,阴差阳错的竟然成功了。
「没白遭,哈哈,这奶子真软啊!」张君如毫不客气的抓住一边的乳房揉搓
起来。「这衣服好奇怪啊!单单裹着这两块肉。」
「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金陵萧家卖的,叫什么『胸衣』?『胸裹』?嗯?
反正挺奇怪的名字。这下面的小东西好像叫『内裤』?之类的名字。」打眼鼠好
奇的在内裤上摸着。
「这么穿着,看起来好骚啊!」张君如已经扒开了一边的胸罩,肉贴肉的抓
着宁雨昔的丰乳。
「骚?哼哼,她可骚的很啊!」打眼鼠顺手将宁雨昔的内裤褪到膝盖上。
「看看吧。」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张君如伸手到宁雨昔的小腹下那一从草丛上摸着。
「这里被修剪过,而且才长出来不久,看着凌乱实际是好久没有修剪了的原
因。」说完打眼鼠分开宁雨昔的双腿。「看,这里可还湿着呢!」
张君如探头过去,看着打眼鼠两指并拢在宁雨昔的甬道里扣挖了一下,再抽
出时上面竟水渍般般,并且有着很明显的男人精液的味道。「我敢说这小娘们刚
从她爷们的床上下来不足两个时辰。」
「肏,不好好伺候她爷们,来老子的霉头。」张君如恨恨地抓了一把宁雨
昔的阴毛,昏睡中的宁雨昔一点感觉也没有。「你给她吃什么了?不是说不能用
内力吗?怎么跟死了似的?」
「一点迷药而已,比刚刚的迷烟药效要强很多,一会儿再给她吃一颗媚娇
」说着看着张君如两个人相视一笑。
媚娇是打眼鼠专门配置给昏迷的女人吃的,让她对男人的动作有足够的反
应,毕竟一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再怎么美,肏弄起来也不会很爽。
「张兄先来?」打眼鼠坐到椅子上。
「这这怎么好意思,嘿嘿,毕竟是三兄抓住的人。」张君如嘴上说着,
手却没离开宁雨昔的丰乳半分。
「诶,自己家兄这么说就外道了。况且张兄可是吃了不少苦,我这脸还有
些疼,张兄就不要推辞了。」打眼鼠揉着被打肿的地方「话说来,这娘们今天
被咱俩抓了,等玩够了就废了她的功夫,卖到小窑子里,让贩夫走卒也尝尝鲜。」
张君如看着昏迷的宁雨昔有些不舍,要是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囚
做禁脔那可是一件美事。嘴上应付到「对对对。到时候让她就死不能,那我就不
客气了。」
「给。」看着张君如急不可耐的样子,打眼鼠有些想笑,刚才疼得要死要活,
这一会儿美肉当前就把伤病忘在脑后了。
接过打眼鼠扔过来的一个纸包,看着他「这是媚娇?」
「是,里面的小药丸就是,给她服下就行了,药粉是给你的。」
张君如哪敢吃打眼鼠给的药粉,一是男人面子的问题,再一个他二人毕竟认
识不久,不能完全相信。「一会儿再说。」
拿过杯子到了点茶水,扶起宁雨昔掰开她的小嘴,用茶水将药丸送入,粗手
粗脚的把宁雨昔还给呛到了,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葯送没送下去,张君如不尴
不尬的把宁雨昔放倒,将杯子送桌上,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光,看
着胸前的两个红点。「小娘们,一会儿给你扎一针狠的。」
张君如坚挺的下身短、粗整根看上去要比常人的小很多。骑到宁雨昔的身上,
张君如用淫棍在宁雨昔的大腿上蹭着,双手抓着一对乳房揉搓着,不时的用指尖
挑拨着乳尖。「三兄,这葯什么时候能起效?」
「用不上一刻钟就能起效,毕竟她中了迷药起效要慢很多。」
张君如点点头,然后整个人趴在宁雨昔的身上,个子不高有些黑瘦的张君如
趴在雪白高挑的宁雨昔身上,就像是白嫩的豆腐上趴着只苍蝇。张君如在宁雨昔
的鹅颈上舔着,张嘴又叼住她的香唇,舌头轻松的探了进去,勾住滑嫩的小舌吸
吮了起来。
身下的玉人没有什么反应,张君如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玩的性起。起身骑
坐在宁雨昔的胸口,将短粗的肉棒插进胸罩中,藉由胸罩的束缚力,在滑嫩的乳
肉上摩擦着。
「哈哈,张兄倒是会玩。」打眼鼠也就的很新鲜。
「这小娘们一身皮子真是嫩的很,摸那都是滑的太舒服了。」张君如说着大
手用力的抓紧另一边的乳房。「看这对奶子那大屁股,想来也是个好生养的货。」
「张兄有意收了她?」
「实不相瞒也确有此意,但三兄是要报仇的,我这」插弄了一会儿乳
肉,张君如又重新趴下,轮番在两个乳头上吸着,似乎要吸出点东西来。
「那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把她调教一番就送给你。你看如何?」打眼鼠看着
宁雨昔粉嫩的皮肤下已经泛起些许的潮红,满意的笑着。
「那就说定了。」张君如生怕打眼鼠反悔,抬头赶紧答应到。
「嗯~ 」打眼鼠正在宁雨昔的身上忙活着,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以及一些悉悉的小动静,突然一声轻哼,两人都是一愣。
张君如轻柔的在一个乳房上揉着,身下的女人腹部一动一动的呼吸着,似乎
有微弱的呻吟声在她的喉间荡。
「小娘们舒服吗?」张君如右手摸着宁雨昔泛红的脸颊,左手手指捻起一颗
乳珠狠狠地一掐「啊」女人一声痛吟。
「哼。该是你好好伺候大爷的时候了。」来到宁雨昔的下身处,将她的腿上
的裤头拽了下去,随手扔在一边,分开两条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淫棍找准位
置后直接插了进去。
「哟,挺紧啊!」那里本就湿滑,男人轻轻松松的整根没入。抓着宁雨昔的
蜂腰张君如快速的挺动着,短粗的阳具在宁雨昔的甬道中来行进着,男人如获
至宝般美美的抽插着。
张君如知道自己的短处,所以,前后大幅度的抽送了几次,就改挺送为顶刺,
专挑宁雨昔穴口那处痒筋。
「嗯~ 嗯~ 嗯~ 」随着男人的顶挺,宁仙子头一次放声娇吟,哪怕是林三也
没有这样的待遇。
屋里两个男人被这一声呻吟弄得血脉喷张,张君如在花谷中顶挺着发泄着欲
火,打眼鼠眯着眼看着宁雨昔的身子,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的晃动着,一对奶
子荡漾着一阵阵乳波,下身坚挺的快要破衣而出了。
「张兄,换我尝尝可好?」打眼鼠站起来,走到床前。罩着一颗奶子,感受
着她独有的柔美。
「当然。」又深挺了两下,张君如将阳具抽了出来,上面涂了一层白色的浆
液。
打眼鼠看他下来了,也不脱衣服,解开腰带直接将肉棒放了出来。这是多年
的习惯,毕竟光着身子在大街上逃跑可不光彩。
打眼鼠的肉棒跟他的人一样白净、细长,龟头不大圆圆的,棒身微微上翘。
他直接将宁雨昔拉到床边,让她趴下,将她双腿分开,活像个白嫩的大青蛙。试
了下位置,又在她的身下垫了床被子,有了被子垫着他挺送的时候也不怕被床沿
硌到了。
肉棒再次来到穴口,两片大阴唇上的白浆似乎在告诉来访者,『屋里面』已
经春潮泛滥了。打眼鼠把着女人分开的双腿,将肉棒一点点的刺了进去,直到整
根刺入。然后抽出退至蛤口,再一下猛地挺进,身下的女人被刺的仰起了头,没
有发出声音。
打眼鼠很少能遇到如此极品的花穴,只在刚出道的时候遇上过一次,那时年
轻的他不过两三个来就草草收场。如此紧緻的甬道,让他有种被千万只小手紧
紧攥住的感觉,从入口到深处无一处不是紧密的包裹着自己的棒身,龟头深入时,
被一层层肉褶抚刷的感觉当真爽极了。那滑腻的花心子,一遇到龟头就整个包裹
上来,打眼鼠不敢贪恋,调整着进入的深度,生怕自己就这么泄掉。
「怎么样?够味够骚吧?」张君如坐在床上,一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手
在宁雨昔的身下抓着她的奶子,藉由打眼鼠的挺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压迫感。
「这次算是捡到宝了。一会儿弄醒了玩着更爽。」
宁雨昔的下身已经一片黏稠了,自己的淫水被男人研磨成一股股白色泡沫,
被紧实的穴口从肉棒上挂了下来,积攒在身下。
「水真多。」打眼鼠腰眼酸麻的不行了,咬牙把肉棒抽了出来。
也不等打眼鼠说话,张君如赶快起身来到宁雨昔的下身,他身量没有打眼鼠
高,将被子抽去,让宁雨昔跪趴着床边,着那一方温湿之处就顶了进去。
在两个男人的奸弄下宁雨昔一直无意思的轻哼着,张君如不够长,在最紧的
蛤口抽送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不行了,而这才不过十来抽的光景。甬道里的
媚肉缠绞着自己的龟头,似要压榨出里面的秽物,张君如抽出阳具,缓一缓酸麻。
此时的打眼鼠已经开始开发第二处了,他分开双腿坐在床上,宁雨昔就趴在
他的胯间。扶起她的头,将龟头顶在她的唇上,掐住她的下颚让她张开嘴,然后
将肉棒送了进去。柔滑的小舌顺服的趴在那里,扶好她的头,让肉棒一次次在小
舌上滑动,然后顶在她的上颚。
似乎感受到口中多了条有些腥臭的异物,宁雨昔微微皱着眉,下身又被张君
如的肉棒堵上,男人快速的挺刺将宁雨昔眉间的不快一点点化开。
张君如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在甬道里快速的顶挺着,整根阳具已经涨到最
大,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张君如闭着眼,双手握紧宁
雨昔的小腰,肉棒死命往里送去,一股股浓精注入阴道里。
「妈的,差点死在这娘们的身上。」张君如趴着宁雨昔的背上,软下来的肉
虫被挤了出来,蛤口处一股精液摇摇欲滴。
「你爽够了,该换我了。」拍了下趴在宁雨昔身上的张君如。
「哎哟,你看都让我给弄髒了。」起身的张君如不好意思的看着打眼鼠,用
手扣挖着宁雨昔的下身,将一坨精液挖出。
「不碍事,这样多滑溜。」又将宁雨昔抱上床,让她侧身躺着,打眼鼠跪在
她身后,手里拿着个药瓶,倒了一点粉末在手里,藉由宁雨昔的口水,将粉末涂
在龟头上。
做好准备,打眼鼠从后面将肉棒刺入,借着淫水以及精液,在里面肆意的穿
梭着。他涂抹在龟头的葯对男女都起效,能让用药者性器更加敏感。抽送了一会,
感觉药效起作用了,赶紧从袖口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吞下。这就是高酋常吃的一
棍仙,可打眼鼠吃的一棍仙药性可比高酋吃的好很多。
龟头越加敏感了,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了,身下的娇躯也扭动起来,呻吟声越
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嗯嗯啊~ 啊~ 啊~ 嗯~ 啊」在一阵
娇吟中宁雨昔被送上了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的第一次高潮。
本还想在坚持一下的打眼鼠,惊奇的发现甬道中的媚肉竟如同活了一般,一
波一波律动起来,加之本就紧緻的腔肉,绞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阵阵酥麻,打眼
鼠知道坚持不住了腰眼一松,将肉棒深入龟头顶在花心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喷
射而出。
张君如看着打眼鼠的样子,胯下的肉棒竟有些蠢蠢欲动,一咬牙还是决定试
一试打眼鼠给的葯。
打眼鼠跪在宁雨昔的屁股后面,肉棒受药力影响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依
然深深的插在宁雨昔的身体里。缓过劲的打眼鼠好奇的体会着宁雨昔的律动,不
需要抽插,他就能体会到宁雨昔滑嫩甬道的爱抚,肉棒从前到后被有力的按摩着。
「张兄!来试试啊?这女的身怀异宝啊!」打眼鼠抽添着肉棒,他看到张君
如刚刚吃下他给的葯。
「不急不急。」张君如现在还硬不起来,吃了葯想等一等。
「不如张兄也试试她的舌头,滑腻的很。」腰身不停的挺动着,每次他吃药
都能坚持半个时辰,女人往往泄的昏死过去,今天算是棋逢对手,一定要好好博
弈一番。
沾了药粉的阴道异常敏感,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宁雨昔情欲飞速积攒,在男
人两次深入抵触到花心上后,宁雨昔有一次泄身了。春水已经把翘臀下的被褥打
湿了,可甬道就像是一口泉眼般,依旧有淫液流出,打眼鼠是越弄越畅快,本打
算尝尝她的旱道,但如此迷人的花穴实是在不舍离开。
那边尽情的蹂躏着,这边怎能看着。张君如一根肉棒插入宁雨昔的檀口之中,
短粗的肉棒刚好在她的小嘴里翻腾。抱住宁雨昔的头,从她的头顶方连连刺入,
龟头抵在滑腻的舌头上再滑向喉间,吃过葯的张君只感觉舒爽非常,可却没有多
少泄意,兴奋的抽插着不时的调换下角度。
两个男人不断的在女人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欲望,你换我我替你,奸淫进行将
近了一个时辰,打眼鼠在宁雨昔的甬道里又射了一次,在她的口中射了一次。张
君如在宁雨昔的口中射了三次。
宁雨昔下身的律动平缓了许多,张君如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甬道的律动后就痴
迷上了,可又贪恋她滑腻的小舌,每每在她下身抽送到顶点时就来到她的头前,
将龟头压在她的舌头上,让一股股阳精喷洒在上面,第三次时已经没有多少精液
了。打眼鼠看他玩的性起也试了一会,只不过他是直接深喉射入女人的食道里。
两个男人都有些累了,张君如药性已过,淫棍此时萎靡下去看不出一点生气。
打眼鼠的肉棒还硬挺着,毕竟还有一处他还没有享用。起来将女人的双手绑了起
来。
「绑她做什么?」张君如问道。
「过去有一个时辰了,用在她身上的迷药快失效了,虽然内功还不能用,可
毕竟是习武的人,小心点好。」
「嗯!小心为妙。」看着打眼鼠又将她的双脚绑住暗道此人真不可小视,论
心机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绑好后,将宁雨昔扔到两人中间,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张兄打算怎么处理她?」张君如吐出口中的乳珠看着同样正在吸吮另一侧
乳珠的打眼鼠。「不如就留下来,咱俩人好好调教调教,她身上可有不少好玩的
地方。」
「你什么意思?」
「我怕真弄去小窑子,被那些粗人玩坏了,再拿来就没意思了。」张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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