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园奈奈生
碎裂直插心脏,血沫子历时从口中涌出,不带恶道倒地,顺手接过了恶道手中钢
刀,黄泉刀法施展开来,随后两名恶道一个身首异处,一个被连斩七刀,刀刀入
骨。
剩下四名道士眼见不过瞬间就有三名同伙毙命,一个个心惊胆战,有心来攻
江少枫,可又不敢,就连向青年发出的招式都有些混乱,青年剑法不弱,腿法更
是凌厉,见机双脚连环,飞踹两柄袭来的刀剑,反手一剑刺入另一名恶道心口。
还有一名恶道,不待青年拔剑,挥刀斩向青年手腕,青年迫不得已缩手退避,失
了长剑,退让间又被一刀劈中右臂,鲜血长流。
江少枫得手后,抢攻上前,这一下高下立分,长刀所指,鲜血飞溅,掌风到
处,筋断骨折。幸存的三名恶道不到瞬间就被江少枫斩尽杀绝。
一场恶斗结束,那满身是血的青年刚向江少枫走了两步,道:「这位……」
话没出口,脱力昏厥。
江少枫上前查验青年伤口,未伤及筋骨,只是有些伤口太深,失血不少。江
少枫取出金创药,帮青年包扎了,暗运内力渡过一丝真气。
青年悠悠转醒,对江少枫千恩万谢自不必提。说起家事来,青年垂泪。
青年姓谭名青,家住兴南镇中。这兴南镇里太乙门所在的太乙观不过区区数
里,太乙门扩大势力,首选便是兴南镇。谭家也算武林中人,家传剑法在江湖上
争锋不足,自保有余。谭父善经营,在兴南镇上开得酒肆赌坊,也算是腰缠万贯
的富贵人家。同为武林一脉,相距又近,谭家和太乙门还有几分交情。只是一年
多前,太乙门主登门拜访,话里话外说要入股谭家生意。谭家自己买卖做得好好
的,当然不允。
此后太乙门不断挑衅,最后不得不兵戎相见。几场恶斗下来,太乙门和谭家
各有损伤。谭父终是以生意为重,不愿多起争端,向太乙门提出议和,愿拿出五
千两银子化解仇怨。可太乙门贪得并非银两,而是谭家产业,一口回绝。此事消
停了数月后,太乙门忽然再度发难。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武艺高强的道士,血洗
谭家满门。谭父力战而亡,只留得谭青逃出生天,流落江湖。他本想请江湖正派
主持正义,可谁知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外面,才见了一家大派就被指摘成了采花
淫贼,被拘禁起来,九死一生才再度逃离。
谭青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是泪流满面,一场无妄之灾,已经让他家破人亡。
江少枫闻言也是怒极,岂料太乙门竟然明目张胆到了如此程度。霸人家产,
灭人满门,便是黑道也不过如此。而这被栽赃成淫徒的手段,他自己就见识过,
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江少枫道:「谭兄,你这次可是报仇不成,反被追杀么?」
谭青本来因失血过多的脸上忽然变得血红,身子也开始发颤,沉默许久,才
咬牙道:「恩公,实不相瞒,我娘被他们捉了去……」
不用想,江少枫也知道一个女子落到这群人手里会有何下场,太乙门壮大定
然和江天鹤有关,而江天鹤行事淫邪,他的门众喽啰怎可能是善男信女。
江少枫一时不知该如何劝导谭青。
谭青忽然跪倒在地:「恩公,您武艺高强,求您再帮小人一次,帮小人救出
娘亲,小人此生愿为奴为仆,为恩公牵马坠蹬。」说罢磕头如鸡啄碎米。
江少枫一把将谭青拉起,道:「谭兄,你这是何必……」谭青只是垂泪,抽
噎不止。
江少枫想起逝去的母亲和宋月琳,还有被江天鹤伤害过的晴儿,心中一阵不
忍,眼前这谭青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怜。郑重道:「谭兄,为奴为仆之事休要再提,
这等恶行,天怒人怨,在下不才,若是能助你与令堂团员,必然尽心竭力。还请
告知在下细节,也好谋划。」
谭青闻言大喜,目露精光,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还答应帮
他营救母亲,简直视江少枫如神。他看江少枫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功夫却
胜自己百倍,有他相助,成功把握自然大了许多。
谭青还要再拜,江少枫提前一步制止,江少枫道:「此地不宜久留,找个方
便说话的地方。」
谭青道:「那便请恩公随小人到落脚之处……还未请教恩公高姓?」
「在下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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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青落脚之处乃是兴南镇外的一个小村庄,几间不显眼的茅草民房里凌乱不
堪,他也曾是个富家少爷,家破人亡后蜗居于此,甚是潦倒。
昏暗的茅草屋中,去过几次太乙观的谭青将地形草图画出,江少枫再问他他
娘可能会关在何处,谭青一无所知。不过他对太乙门还有些了解,将太乙门内详
情一一告知。
江少枫道:「谭兄,今日诛杀太乙门七名门徒,消息很快就会传回去,事不
宜迟,今晚我就准备去探查一番,谭兄身上有伤,还是在家中等候消息就好。」
谭青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去了也是白去,顿首遵命。
天近黄昏,江少枫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又背了从恶道身上夺来的钢
刀,向太乙观出发。听谭青所述,其母田氏三十过半,体态丰润,尚有些风韵,
落到魔教手中只怕凶多吉少,虽然他也安慰谭青或可逢凶化吉。但他不便明言的
事,那淫辱之难在所难免。看谭青神色,也应有所准备,他只说只要将其母救离
险境其它一概不论。江少枫对能否救出田氏并无太多把握,但是就算是龙潭虎穴,
他也要走上一遭。
从乡间小路到平阳大道,再到崎岖山路,江少枫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才感到
太乙观外。
月黑风高,正是潜行密访的好时机。
悄无声息的跃上观外最高一颗大树,透过枝桠缝隙向观内观瞧,眼古刹内见
影影绰绰一片房屋,影影绰绰显得低沉压抑。仔细观察了一番,似乎并无明暗岗
哨,江少枫依旧不放心,溜到地上,捡了几粒石子,再返高树。
分向几个方向投去,等了好久不见动静,才放下心来。这番举措不是江少枫
胆小如鼠,实是这江湖之中太过凶险,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借着枝桠弹力,江少枫一个鱼跃已经伏在了道观高墙之上,再向观内观瞧,
依旧是毫无声息。江少枫不走地面,只在房脊墙头疾速潜行,将整个道观转了一
圈。几乎探查过每个房间,全都不似有人有人被关押之处,又一一探查过几个几
处亮着烛光的所在,皆是太乙弟子卧室,透过窗缝窥视,十几人的大通铺并无稀
奇。
转到后院,江少枫寻到了谭青所画草图中太乙门主卧室所在,那里已经熄灯,
江少枫不死心,凑到门前偷听半晌,里面全无动静。以江少枫此时功力,只要里
面有人呼吸,便难逃他的耳力,而这屋中连个呼吸声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三种
可能,一是屋内之人内功强过江少枫所想,睡梦呼吸都能达龟息之境,二是江少
枫被人发觉,故意闭气;江少枫不信太乙门主有如此神功,也自信目前为止并未
有人发现他,否则的话,便不是闭气躲避,而是唤人来拿他了。那这第三种可能
就是屋中并无人居住,太乙门主难道有事不在?
江少枫想到,今日已经毙了七名太乙门徒,一不做二不休,少时捉个舌头,
言行逼问一番是否有谭青之母被关押在此,无论知晓与否,都毙了他,以绝后患。
江少枫并不是心狠手辣之徒,只是事情逼到头上,再行妇人之仁只怕反受其害,
况且太乙一门作恶多端,杀了也不冤枉。
想到此处,江少枫就开始寻找目标,可偌大一个太乙观,到了晚上漆黑静悄
一片,竟然连个人影都不见。江少枫心中奇怪,这段时间太乙门与众多堂口争斗,
怎的防范如此松懈,难道他们不怕半夜被人打上门来么?
正想着,终于有人撞到了江少枫的刀尖上,有个中年道士,形色匆匆出现在
观中,看那样子方从观外归来。
江少枫心想就是你了,猛然从暗处跃出,不待道士反应,出手如电,疾点道
士几处大穴,道士软倒在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皮尚能开合。
江少枫将道士夹在腋下,飞身跳出了道观,在观外一处僻静所在,放下了道
士,威胁道:「这位道爷,得罪了,有些事情需要问一问你,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若是不然的话,哼哼。」
道士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不知江少枫要问什么。
江少枫又道:「稍带我解了你的哑穴,你若想开口叫便尽管叫吧,不过我保
证等有人找到你时,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可懂得。」
道士眨眨眼皮,表示明白。
江少枫揭开他的哑穴,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绑来了兴南谭家的夫人,
此时她在哪里?」
道士恐慌道:「好汉爷,您说得这女子我真不知道是哪个?」
江少枫道:「什么叫你不知道是哪个?」
道士迟疑道:「小的的意思是,不是道好汉爷说得是哪个女人……」
江少枫道:「还有别人?」
道士脖颈僵直不能点头,只说了一声:「是!」
「关在哪里?」
道士道:「在后山别院呢?」
江少枫这才醒悟,怪不得太乙观防范如此松懈,原来还有别院所在,只怕那
里才是太乙门真正的老巢,太乙门主不在观中,莫不是去了那里?
「你们门主呢?也在那儿?」
道士道:「正是。」
「还有什么人在哪里?总共有多少人?把详情告诉我。」
道士这下又迟疑了,半晌不言语,江少枫狞笑一声,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道士不能呼吸,也挣扎不得,片刻就翻了白眼,等道士几乎昏迷,江少枫才放开
了手,道:「再不说话就生生憋死你。」
窒息的滋味最是难熬,每寸每分光景都如一个甲子般漫长,道士大口呼吸过
后,再也不敢怠慢,不用江少枫再问就将别院地形一一吐露。
江少枫又问岗哨,道士也知无不言。
反复问了几遍后,道士所答都是相同,江少枫这才心过他,江少枫本想一掌
毙了他,但念及这老道说了真话,动了恻隐之心,便在他身上下重手补了一指,
道:「道爷,此处僻静,也不怕有人能找到你,天亮之前我若不回来绑你解穴,
恐怕你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刚才没想起来的,最好一并告诉了
我,免得我遭了毒手,来不及回来见你。」
江少枫这话说得也不是欺骗老道,一个对时内,穴道不用江少枫特有手法解
开,这老道就算命大不死,后半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道士哀声道:「好汉爷,我真是都说了,我怎敢欺瞒您老,我还想不想要命
了。」
江少枫道:「这便好,你乖乖等着我回来给你解开穴道吧。」说罢飞身离开,
按着道士所指方向奔去。
道士没有欺骗江少枫,按着所说,躲过明哨暗哨,进入了别院之中。这别院
只是前后两个院落,此时夜色已深,前院已经黑灯,但仍旧能问道隐隐约约的酒
臭味道,想来前院之中不久前曾有一番喧嚣。
连接前后院的小门已经关闭,江少枫翻墙而过,后院一座二层小楼二楼还亮
着灯,楼中传来男人粗豪邪性的笑声。
江少枫身轻如燕几个纵越就窜到二楼,一个倒挂金钟,翻在房檐上,透过窗
棂,看到了屋内景象。
之间房一张圆桌周围坐着六名男女,三个男人一道一僧一俗,那道人依稀有
些面善,正是曾到江少枫家中赴宴的太乙门主,当年写请帖的时候就知道这人道
号凌霄子,他左手边是个胖大和尚,满脸横肉,打着赤膊。右手边的俗家人则是
个精壮汉子,一脸彪色。
三名女子全身一丝不挂,依偎在三人身旁,服侍着三人饮酒作乐。江少枫一
眼就看出陪在凌霄子身边的很像谭青说得其母田氏,江少枫心中暗叹,终究还是
遭了狼吻,看这架势只怕已经不止被一人染指过。
此时三人同在,江少枫不敢出手,一来不知这三人深浅,再惊动了前院众人,
只怕自己也只能求速速脱身,无法救人了。
他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再下手救人。
屋中男女嬉笑声不断,凌霄子举起酒杯道:「崔爷,法空大师,来咱们再干
了这一杯。」
姓崔的自然是那俗家人,法空便应是和尚法号。
姓崔的倒还好说,举起杯来就要和凌霄子相碰,法空一对贼眼滴溜溜乱转,
举起杯来又缩了回去,淫笑道:「枯酒难吃,不如玩个花样来。」
姓崔的似乎和法空很熟,调笑道:「你个淫驴,身旁有光着屁股的美女相伴,
你还说是枯酒,你不怕凌霄真人把你轰了出去。」
凌霄子道:「崔爷说哪里话,二位是我请都请不来的稀客,我哪里敢怠慢,
法空大师说得好,若是有好点子,确实强过对饮。」
法空哈哈大笑:「还是凌霄真人懂得情调,老崔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三个小
娘子在身边,这酒才能吃得更有味道。你我兄弟三人这杯还是要碰得,不过碰过
之后,自己不喝,要喂到三个小娘子口中,再让她们嘴对嘴喂过来,那才有味道,
你们看如何?」
剩下两人齐声叫好,三名女子脸上都露出羞色,却无半分不满,尤其是姓崔
的身旁那名女子,艳如桃李,隔着姓崔的推了和尚一把,娇嗔道:「好坏的哥哥,
尽想出歪点子来欺负怒家们,奴家才不要呢。」说是拒绝,脸上全是媚色。
姓崔的看身边女子放浪,目露精光,色相毕露,搂住女子蛮腰,附身在她乳
豆上嘬了一口,道:「凌霄真人,你哪里寻来这些美娇娘,如此善解人意。」
凌霄子一脸得意,将酒杯蹲在桌上,也搂住田氏,揉着她一对肥硕大乳道:
「崔爷可别小瞧这三个女人,来历可都不简单呢。媚真从你开始,报报你的家世。」
说着他向陪在姓崔的身旁艳女努了努嘴。
媚真紧紧搂住姓崔的臂膀,一对乳房挨挨蹭蹭在他身前献媚,娇声道:「奴
家的相公可是中过举人有功名的呢,不过那死鬼的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哪有几位
哥哥厉害。」
法空道:「媚真妹子,你说得啥呀?和尚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玩意儿中看
不中用,哥哥们什么厉害呀。」
媚真轻啐道:「坏哥哥,明知故问,妹子都说的是鸡巴,就是你们的大鸡巴
呀!」媚真真是媚骚入骨,口无遮拦后又是一阵浪笑,惹得在场男人无不放声大
笑,姓崔的一面在媚真身上大施禄山之爪,一面调笑道:「你还没试过,怎么就
知道爷们的鸡巴大呢?」媚真在他胯下狠抓一把,道:「顶的这么高,不是大鸡
巴又是什么?」
媚真过后,便是和尚身边的女子,那女子便逊色媚真许多,脸上羞意绵绵,
头低得几乎垂到胸口,轻起朱唇嚅嗫道:「奴家夫君家中是做官的。」
凌霄子拉下脸来,沉声道:「这就完了?平日怎么教你的?」
女子慌忙抬起头,眼中尽是惧色,颤声道:「奴家小名叫惠儿,夫君是此地
县太爷的公子,能伺候几位爷,是奴家三生之幸。」
法空闻言大喜,道:「原来是个官家的儿媳妇,快点,让老子亲亲。老子什
么女人都玩过,就是没肏过官家小姐呢,这官家儿媳妇也差不多,差不多。」说
罢,拥着惠儿就去亲嘴,惠儿对那喷着酒气的臭嘴很是厌烦,可无奈之中还是吐
出香舌,和法空唇舌相接。
不待法空和惠儿结束,凌霄子就推了推怀中的田氏,田氏既无媚真的骚浪也
无惠儿的羞涩,淡然道:「奴家闺字秀娘,夫君是谭泽英,能伺候几位爷,是奴
家之幸。」
话音刚落,法空猛然推开怀中惠儿,瞪着田秀娘道:「你说什么?你夫君是
谁?」
凌霄子嘿嘿笑道:「法空大师,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些,可却是谭泽英的
正堂夫人,她还有个儿子,今年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样?看着不像吧。」
法空目露凶光,指着田秀娘道:「今个晚上,我就要这娘们儿了,他奶奶的,
原来你是姓谭的那条老狗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老子以后跟
着姓谭的姓。」
凌霄子道:「法空大师,怎么你和谭泽英是有梁子不成?今晚这娘们儿就归
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她就将田秀娘推向法空怀抱。
法空一把接过,伸手重重在田秀娘乳上一抓,痛得田秀娘五官扭曲,她并不
知道这和尚为何突然对自己感了兴趣,但是为了自保,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媚态,
装着娇滴滴得声音道:「爷,轻一些,奴家还不是你的人了,亡夫得罪过您,奴
家就用这身浪肉替亡夫赔罪,只是若是爷把奴家玩坏了,叫奴家怎么伺候爷啊。」
法空道:「亡夫?难道姓谭的死了?」
凌霄子又是一阵放浪大笑,道:「哈哈哈哈,这时候只怕他坟头野草都老高
了。」
法空道:「凌霄真人知道这般清楚?快给我讲讲这大快人心之事。」
凌霄子一翘山羊胡道:「也没什么新鲜,不过是被我太乙门给万刃分尸了。」
法空解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妈的,早该死了,只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你们
是不知道啊,当年我看上个小娘子,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肏上呢,就被他给
了一剑,也是当年我功夫不济,让这厮得了手,这回他女人落到我手里,我当然
要肏个够本。」
凌霄子和姓崔的都向法空道贺,说他今日终能报仇雪恨。
江少枫在屋外听得清楚,屋中三人尽是恶棍,说起这等肮脏往事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又想这房中三名女子,倒有两名和官家有关,媚真的丈夫是个举人,
纵无官职,也是朝廷备用之才,岂能轻易招惹,更何况还有个县太爷的儿媳。太
乙门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了吗?太乙门又不是黑道山寨,怎么也敢做这种事?和
官府对抗乃是江湖一忌,寻常门派连官府公人都是能不惹便不惹,何况是家中女
眷呢。
田秀娘依听三人如此这般论及亡夫和自己,凄然一笑,随之露出媚态,主动
端起硕乳,用乳头触碰法空似女人般肥大的胸乳,一面摩擦一面媚声道:「爷,
他死都死了,还提他做什么,反正奴家是要给爷肏的,只求爷心疼奴家,可别把
奴家干死了,到时候可就没人伺候爷了。」
一番话说得法空顺耳,凶顽面相收起,又咧着嘴露出黄牙淫笑,拍着自己的
腿道:「这还差不多,骑到爷腿上来,好好伺候爷。」
田秀娘抿嘴笑笑,片腿跨坐上去,双手勾住法空脖颈,道:「爷,是这样吗?」
法空贼兮兮笑道:「果然懂事,喂爷口奶。」
田秀娘托起肥乳,将猩红奶头塞进了法空口中。
凌霄子向法空另一侧的惠儿招了招手,惠儿低眉顺眼的走到了凌霄子身旁挨
着他坐下。
淫宴继续,三名恶棍欺凌女子的手段花样百出,初时还是各自守着一女玩弄,
到了后来,索性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把玩戏弄,那胖和尚法空最是淫邪,所
有的歪招鬼点都是出自他口。
三个恶棍在桌上饮酒时,要三女钻入桌下为他三人口淫,这还不算,隔不多
时还要相互轮换。又要三女齐齐跪爬在地,学着母狗一抬起一条腿来小解,惠儿
尿不出来,丑陋和尚就将三根粗肥手指猛捣惠儿私处,阵阵惨叫响彻别院。看到
这一幕,江少枫几欲动手,忍了又忍这才作罢。他已经立誓,今夜定然结果了这
淫邪秃驴还佛门一个清静。
还好这六名男女并未在宴会之上就媾和乱交,法空如愿以偿的抱起田秀娘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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