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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甄影将乳头轻轻移出孩子的小嘴,她看向谭全雨,“别装作云淡风轻,你现在就有把我折腾哭的毛病。”
谭全雨接过孩子,置在怀里,看孩子的眼神柔和了不少,他嗯哼一声,承认了自己新近的恶癖,“我喜欢看你哭。”
正伸懒腰的甄影睨了谭全雨一眼,话里责备他,“迟早被你折腾死。”
她又转身拍松枕头,让他送孩子回婴儿房,“好困,老公快睡觉吧。”
卧室房门的阴影旁,原以为谭生找不到的淼淼取来了酒棉巾,无意之中听到这段对话,心里狂跳了几下。
原来谭生和太太私下是这么相处的,还挺甜的。
……
前期的剧本研讨会将参演演员和投资人、主创人员这三方聚集起来围坐一张大会议桌,由演员读出剧本里的台词,三方群策群力讨论提高剧本质量。
到达演艺公司的会议室时,已是济济一堂,随时准备开始。
导演陈叠坐在主位,左边是制片人投资人,右边是主要演员。
甄影进来晚了,只余陈叠右手边的空位,落座时看见桌面台牌写着自己的名字,原来这就是她的位子。
她结婚产子的事知道的人不多,陈叠算一个,见甄影提着手袋进门,她比往日身材丰腴些,通体白和大波浪,神情中的明艳大方未变,往日的神秘诱惑稍褪,添上几分圣洁和纯美,垂落的手间玫瑰红的指甲,整个人难描难画的风情,都是男人浇灌出来而蜕变出来的。
陈叠微微颔首同甄影打招呼,交代编剧开始主持剧本会。
剧本脱胎于一段靡丽的唐朝野史,女主王耕月入宫之前和李将军有段隐秘的恋情,进宫后女主扶摇直上做了东宫皇后,又登高跌重被打入冷宫,在冷宫中误将太监错认为李将军,痴迷了一阵。
故事末尾,王耕月假死,出宫和李将军隐居世外,狗皇帝失了自己爱的皇后,追悔莫及。
随着会议的进行,室内只剩下演员念台词时的抑扬顿挫,助理轻敲门,托着楼下星巴克买的咖啡进来。
演员拥有过人的共情能力,甄影都不例外,大致看完剧本,都不禁怅惋,封建时期的爱情大多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甄影有和李将军,狗皇帝和冷宫太监的吻戏,没床戏。
轮到甄影的部分,她放下手中的咖啡纸杯,开始念台词。
待得读完,甄影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进来便感觉不舒服,因为众人表情各异,神情微妙。
有人是以前天真又无情的剧组跟来的,知道她和陈叠的过去,看着二人座位挨着已是习以为常,名导让女友做主角说不清道不明万缕千丝。
投资人那边更是见怪不怪,名导捧姘头,天经地义,眼中好奇和探究的意味明显,想看甄影是不是如同陈叠说的那般出众演这个女主角非她不可。
若是有小人物想看看甄影是何方神圣又不敢,偷偷打量又移开好奇的眼睛的话,那么有人就是抱手一脸的看好戏了,除了那只骚猫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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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突然想起邝裕美说的那句话——有老公疼,有前男友捧。
甄影第一次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接这部戏?她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有老公了为什么无端端要前男友来捧呢?分手后,从此泾渭分明任他明月下西楼不行吗?
任由别人用微妙的表情有色的眼镜将她和陈叠捆绑在一起,甄影不开心,谭全雨心里也不痛快。
于甄影愣神的时候,陈叠桌面上的手肘轻轻碰了一下她,对上她转过来有些迷蒙的脸,他挨近她说悄悄话,说话的热气拂过她的颊,“对不住,我刚刚不小心饮咗你杯咖啡。”
他离得有些近,动作有些暧昧,桌上有人对视一眼,露出‘看吧二人光天化日就在调情’的表情。
甄影去看桌面,她左手边的咖啡杯被陈叠饮过,杯沿还沾着她红色的唇印。
她不动声色将咖啡杯推远些,打定主意不再碰,“没事。”
冗长的剧本会开完,甄影带着剧本正要离开,她现在有种想要见谭全雨的冲动,陈叠拦住了她,他神情舒展,插着裤袋,“怎么一下午魂不守舍的?我带你去看看女主戏服,刚从苏州送来的,全绣工艺。”
“下次吧,我还有事。”甄影笑笑,“全雨晚上有个饭局,催着我陪他。”
陈叠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我送送你吧。”
甄影依旧婉拒,“我开了车来,不用送。”
事到如今,甄影不愿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叁/5%4*八09=4/0整理的谈资,什么潜规则名导女演员姘头之类的。
……
甄影返家换了衣服,一件旗袍,大浓妆,腰肢间曲线毕露,天气渐热,她手腕戴着翠绿的玉镯,艳丽逼人。
在镜子前转了转,想着穿这样不会给谭全雨丢人,甄影腋下夹着包,摇曳生姿地出门没走几步,见他的凯迪拉克驶近。
借着灌木丛间的路灯光影,车厢里清晰可见,车上有个女人。
43似曾相识
**
今日高校领导参观公司,晚上组了个饭局,谭总工作为技术部负责人负责白天,刘经理负责晚间接待。
至夜,刘经理一双伉俪长袖善舞左右逢源,陪着高校领导和领导家属吃喝玩乐,宾主尽欢。
谭全雨知甄影今日开剧本会忙,他也乐得躲清静,在酒店一楼的酒吧饮了两杯酒,和人赌了两局斯诺克,正是赢了春风得意时,台球桌上的吊灯明亮,颈间往日一丝不苟的领带现时被扯松不整齐,微敞的衬衫间锁骨冷硬,平添几丝不羁纵情的气息。
而谭全雨观察台面的局势,用擦轻擦球杆,而一旁观战的白小姐轻扯父亲的衣袖,耳语了几句。
便有了今夜,白莉莉好意,开微醺的谭全雨的车送他回家的事。
临到家门,白莉莉问副驾的男人,语气责备又哀怨,“谭工,都不请我进去坐坐?”
谭全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场面话说得漂亮,“我正想请你进去你就先说了。”他又说,“我太太新近刚生bb,家里有点乱,你不要介意。”
白莉莉一听谭工早有家室和新近添丁,一时也不灰心,倩然一笑,“好了,我便叨扰了。我很喜欢孩子的。”
屋门前的灌木丛有半人高,平素修剪得当,九里香的小白花苞于夜间徐徐盛开,甄影正半蹲于灌木间,依稀可见谭全雨的汽车主驾驶座是个女人,长发柔顺垂至肩膀,二人正在说着些什么。
车辆渐渐驶近屋门前,甄影只好走远些,躬着身子低得更甚,生怕被发现,再抬眼时,车内已是无人,她正纳闷,就听见后面有人喂了一声。
谭全雨也没想到返家时会遇到这种情景,她的太太甄影挽着手袋半蹲在灌木间,背后腰臀线因为修身的旗袍绷紧的缘故,线条清晰勾勒出浑圆美好的形状,甚是撩人。
甄影蓦地回头,就看见她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并肩站在她的面前,二人表情各异,谭全雨微微挑眉,不解她为何这般,而那个女人笑意盈盈,“是谭工的太太吗?”她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白莉莉。”
站直的甄影偏头趁二人不注意火速取了自己右侧的耳环,朝谭全雨一跺脚,“哥哥!我的耳环丢了。你们来了正好,帮我找找。”
一半寻了理由缓解尴尬,一半向来路不明的女人宣示了一下主权。
许是二人并肩而站的画面俊男靓女太过养眼,让甄影多了心,以为谭全雨去哪里招惹了女人回来,才应激地进入‘战备状态’。
这位白莉莉小姐脸上平静,听到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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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丢了耳环,过了心,问过耳环样式后,认真地弯腰在草地里找起耳环。
甄影取下左侧耳环示给她瞧,方形钻的耳环,外圈镶嵌细密的小钻,奢侈品牌新出的一款。
见她这般认真,甄影只得假装查看草地,寻找并未丢失的耳环。
她和身旁的谭全雨视线相撞,他太过了解她,心知肚明的眼神,甄影心想若不是你和女人在车内亲密说话她也不至于狼狈猫腰偷看。
甄影自己编了个谎言,谭全雨同她一起圆,三人在草地里摸索了一会儿,他把手上沾到的草屑拍净,提出作罢先回屋明日白天再来寻。
甄影给他一个‘算你懂做’的表情。
三人往屋里走,谭全雨同甄影并肩而行,手在她背后揉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瞧走在前方的白莉莉浑然不知,轻轻推了男人肩膀一下,姿势熟稔,夫妻默契十足。
经过玄关,客厅天花板的吊灯高瓦数灯光璀璨明亮,将客厅一照无遗,墙上挂着的油画是晕染的蓝绿湖边隐隐绰绰的睡莲几朵,厚重奢侈的家具置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进口的家庭影院一隅摆放枝条抽绿的盆栽绿意盎然,外人一看只会觉得这对夫妻生活舒适惬意家居品味极佳。
淼淼端上热茶招待客人,经过几番对话,甄影才知这位白小姐的来历,内地昌大白校长的女儿,今日饭局见谭全雨微醺,白校长便让自己女儿充作代驾送他归家。
不仅如此,白莉莉也是武大计算机系毕业的,是谭全雨的师妹,对于计算机二人可谓赤诚又倾心,聊到本专业的问题你来我往滔滔不绝互相启发,有种相知相惜之感。
白莉莉看见茶几上的剧本,起了兴趣,“我可以看看吗?听说甄小姐是演员。”
得了甄影的同意,白莉莉翻了几页剧本,突然灵光乍现,“师兄,我大三的实操作业做了一个树状图编辑软件,底子粗糙了些但用的人不少。”她说起自己的专业时脸上自信洋溢,“等让师兄你瞧瞧,看看你有什么想法。”
见谭全雨颔首,白莉莉又趁势提了几个问题,他一一解答,甄影虽说听不懂,但是看着自己的男人侧脸,他喉结微动,略加思考后从性感的薄唇吐出清晰又有条理的回答时,听得她心尖颤只觉得好渴号想亲他。
正当甄影入神时,只听见有人的声音诚挚,话语里呼之欲出的崇拜欣赏,“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的,不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懂这个……”
她又说,“如果可以,真想去师兄的技术部上班,能多学东西……”
甄影循声望去,白莉莉半咬红唇,眼儿静静地一瞬不瞬望向谭全雨,等待他接住往下说。
甄影突然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44真他妈欠拾(h)
**
送走做客的白莉莉,谭全雨回浴室洗澡,甄影则去婴儿房看孩子。
走出浴室时,洗澡后谭全雨身上沾着圆滚的水珠,腰腹间围着一条毛巾,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他正用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了那位白莉莉小姐,甄影很难没有小情绪,小腿往后翘,她垂手解开自己高跟鞋后的搭扣,随手抛在地板上,懒得拾。
甄影的长发今夜挽起,修欣的脖颈犹如一截细腻的白瓷,她侧头取下自己另一边的耳环,又在手袋里摸出‘丢草地了’的那只齐齐在首饰盒里。
知道他刚洗完澡,甄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说吧,自己交代。”
谭全雨弯腰提起她甩得七零八落的高跟鞋放在墙边,反问道,“有什么好交代的?”什么都没有,交代什么。
“交代你的姘头。”甄影回身,她一只手叉腰,“非要我演一段是吧?”
姘头二字听得谭全雨太阳穴突突直跳,甄影真是越发胡搅蛮缠了。
甄影学起刚刚的白莉莉那样儿,撅着嘴唇双手于小腹交叉同时摆出娇滴滴嗓音,“谭工~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的,你不说我还不懂这个呢~”
因为甄影刚给孩子喂过奶,旗袍胸前红色复古的盘钮半解,做这个动作时雪白的双乳饱胀挤出诱人浑圆的乳沟曲线。
这场景让谭全雨突然明白过来,陈叠为什么会盛赞甄影是油画小姐,她的确像一幅色浓艳到了极致的油画。
演罢白莉莉的矫揉造作,甄影的指尖直戳男人坚实的胸膛,二人相对而立,她脱了高跟鞋矮谭全雨两个头,她兴师问罪,“趁我开剧本会不在家,把人带回家,你背着我和她到哪步了?聊骚,亲嘴,亲热?”
谭全雨被戳疼了,攥住甄影的手腕,她的翡翠玉镯滑落至她的小臂半截处,他没了听下去的耐性,“说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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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喝了酒她送我回家。我不知道你会提前回来。”
谭全雨的原意是不知道甄影会提前回来陪他饭局,甄影听来是他知道她不会回来所以领着白小姐回家。
好啊。
甄影心脏猛地疼了一下,她另一只自由的手臂指着卧室里木质大床,她明明在乎极了还强装无谓,“好啊,趁我不在?你是不是要带她回家做爱?在我们的床上?”
这边甄影真是气炸了心肺,以前她说过男人就是钟意脑袋空空扮蠢的女人,现在真来了一位,她搔首弄姿对谭全雨满眼崇拜一口一个甜腻的师兄,句句直戳甄影的心口,而谭全雨还趁她不在家领家里来,这日子还过什么?
听得谭全雨浓眉紧皱,攥住甄影的手更用力,低吼道,“够了!越说越离谱!我今日第一次见她,没打算做你说的那些事。”
谭全雨叉腰无奈,他早该知道女人最擅脑补,一分钟之内一部爱情时装剧分分钟脑内编好,而他的女人更是其中佼佼者,他洗个澡的功夫,甄影已经脑补了他带白莉莉回家亲热的桥段。
甄影现时犹如一口爆发的活火山,她冷笑连连,“今晚被我坏了你的好事真是不巧!谭生,你预备什么姿势?后入,侧入?还是你要把她抱起来做?就像你对我那样,我柜内还有几套性感内衣你记得问她合不合穿?告诉她,你新近还钟意把女人干哭!我被你做哭了多少回!”
下一秒,甄影就被谭全雨推倒在柔软的床面上,他欺身而上,他真动了气,面容铁青,手指点着甄影,“我再说一次,我今日才见她第一面,没打算做你说的那些事。”
甄影被谭全雨压在身下,霸道浓烈的男人气息袭来,她挣扎着要起来,恼怒地推谭全雨的胸膛,“别碰我!你去找白莉莉,娇滴滴喊你师兄,把你哄得找不着北!床头的安全套没了,你下次带人回家记得买,你用过她再来碰我,我怕得病!”
在一个男人身下疯狂地扭动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在一个吵架里真动了气的男人身下。
谭全雨此刻恨她的牙尖嘴利,恨她的不讲道理口不择言,他眸色渐深,吐字时字字清晰声声危险,“甄影,你真她妈欠拾!”
拾甄影的过程很是香艳刺激,甄影原本开到小腿处的旗袍被谭全雨撕坏,开到大腿处,伴着黑色底纹的花旗袍,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弯曲,她哭花了妆,很是屈辱和无助的模样,被他压制得很彻底,“你出去!你别碰我!你去找她!”
谭全雨冷着眉眼,“还有完没完?”
谭全雨嫌甄影胡搅蛮缠说话难听,他在气头上,满腔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单手压着甄影的侧边脸在床上,她侧脸贴在床面上,无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用力地抽插,把怒气通通发泄在她身上。
本场性交没前戏没温存,谭全雨强制地摁着甄影的腰肢,不让她挣扎,胯下的动作又重又凶,要把她弄坏的节奏。
他的动作比往常狂野和粗暴,甄影撑不住,撑在床垫上缓解来自他的冲击,谭全雨还不解气,把她翻过来。
面对面时,掐着甄影纤细的脖子,以完全将她驯服在身下的姿态,谭全雨劲窄的腰身挺动得更卖力,囊袋撞在她的双腿间,肉贴肉地撞击,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
甄影心化的妆都哭花了,被掐着说不出来话,喉咙逸出痛苦的单音节,眼泪不自觉狂流,但谭全雨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谭全雨的手往下摸了一把,两人的结合处,女人脆弱殷红的小肉洞被他捣得春水涟涟,他嘴边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爽不爽?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就能满足我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偃旗息鼓。
甄影脑袋微垂,她哭得眼角眉梢都浸了一遍的红,她躬着身子,胸脯和嘴边都是男人爆发后射在她身上的液,谭全雨冷眼看着,方才在她身上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狰狞的面容现时眉眼清明,说出的话却发了狠,“甄影,你他妈再乱说话我还这么拾你。”
45愤怒式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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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约在咖啡厅,阿玉听完甄影讲了全程瞠目结舌,她满腹的委屈,“阿玉,我欠他了?说姓白的几句坏话,看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昨晚真的是要弄死我,我早上尿尿发现下面破皮了,胸上还有些红道道,孩子的奶我都没喂。”
阿玉叹气,如实评价道,“人家怎么说都是校长的女儿,谭生还要和他爸做项目的,你无证无据捕风捉影的事还说得这么难听,谭生会动气很正常。”
甄影饮了一口咖啡,瓷杯轻碰,“我始终觉得这位白小姐不简单。阿玉,你是没看她昨夜眼睛痴缠谭全雨身上的样子,说什么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都不懂的。”
甄影蔑笑,又模仿起白小姐娇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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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差明说,师兄我很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你那根粗粗大大根的是什么呀掏出来我含一下好不好。”
听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针见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
甄影挑眉不解,阿玉继续说,“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样,向来只有你撒娇使媚扮蠢勾得谭生神魂颠倒的份,如今来了一位跟你耍同样花招的,你心里不好受。”
“更何况,你知道谭生是个大男人,就吃女人内里聪慧外面娇滴滴满眼崇拜依赖他这一套,现在白小姐扮猪吃老虎,让你有危机感了。”
甄影这才明白自己是被惯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观火,“他们二人有专业上的共同语言,又是同校师兄妹,谭生就算不说,对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赏的。你第一步就做错了,闹什么呀?不是把谭生越推越远吗?亲手将谭生推那女人怀里。”
甄影动了动唇,懊恼地捂着脸,“阿玉,我快疯了,我满脑子都是谭全雨揽着她回家在我们床上做爱的情景,她张口闭口都是唤他师兄,她是清纯甜美的小学妹,我就是口出恶言凶巴巴的大婆正宫。”
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乱想,“别想这些,谭生和姓白的八字还没一撇,你不会输的。晚点回家跟谭生服个软,他给台阶你就下。夫妻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你们昨夜都‘床尾和’了。”
阿玉挤眉弄眼说话语调揶揄,甄影才明了,她说的是夫妻吵架后做爱会比平时更爽,这在心理上被称为‘愤怒的性爱’,当人争吵时会产生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这一情感激发会转化为性兴奋,引发性欲。
昨夜二人争吵,甄影口不择言又言语犀利刻薄,谭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又听甄影胡编乱造更是烦躁,越吵越凶,这下性爱成了一种发泄方式,男人被压抑的攻击性有了出口。
不能将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声住嘴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莫须有的话。
打不了女人,就打女人的屁股,大力揉捏她的屁股粗暴地在她的双腿间进犯,攥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挺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弄得她眼神涣散姿态臣服小嘴唔唔有声口水直流。
因为愤怒烦躁的情绪攻占大脑,谭全雨的持久度更甚,力度之大要将甄影做坏一般。
若说夫妻之间是又爱又恨的,那么他应该恨她的胡说八道又占尽上风,小脸明艳,小巧的下巴微抬,红唇贝齿间往日叫床时那么骚那么甜让他想做死她,可是现在说着些难听不讨喜的话。
甄影不急着回家,和阿玉饮完咖啡又逛了一圈商场,她在专柜的锃光瓦亮镜子前挑了件女士风衣往身上比划,脖颈优雅肢体舒展,“好看吗?再过十天我就进组了,在横店影视城,得备几件长衫。”
不等阿玉回答,甄影已经吩咐柜姐包起来,两件风衣外加两套成套的内衣,今年时兴的水蜜桃色,她历来会购物发泄不满,反正刷谭全雨的卡。
待得甄影满载而归返家,温暖干净的婴儿房里,淼淼正在冲奶粉。
谭全雨站立在一旁看着婴儿床孩子,他身姿颀长,眼眸微垂时目光深情沉静,英俊又年轻的父亲,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小朋友微张的小嘴,见他吐出晶莹的几滴口水,看得他心情莫名晴朗,勾唇一笑。
甄影进婴儿房时,二人的视线相撞,昨夜二人的不愉快引爆开来,对视仅一秒,她微微低头,撇开眼睛,“谭奕在哭吗?我来喂奶。”
谭全雨见甄影提着大包小包就知道她去购物了,她有了发泄的出口都好,不至于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白莉莉大发脾气,他颔首,言语淡淡,“你喂吧。”
说罢他要走出婴儿房,经过甄影时,她许是去过美容院,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浅的茉莉清香,也可能是她长发的香气,谭全雨一时恍神分不清。
下一秒,谭全雨的衣摆就被甄影轻轻扯住,她仰头眼睛湿润无声地望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明白过来,她来示弱求和了。
甄影秉承着从阿玉那学到的,不能闹不然就是给白莉莉可乘之机,她冲谭全雨发嗲,今日穿着高跟鞋,如玉的小腿纤细匀称,她微微踮脚,在他耳边吹气,嗓音柔柔划过男人心尖,“小家伙可能要长牙了,磨得我乳头那有些疼,可能破皮了,你得帮我瞧瞧。”
谭全雨原本下了决心给甄影一个教训的,让她日后敛着些,任她耍着玩是夫妻情趣,但是过了底线指着他鼻子把莫须有的事安他身上,任谁也得发火,更何况他的脾气从来不算太好,认识了她以后稍稍磨炼出来的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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