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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众人热情地同老板娘打招呼,见甄影黑色风衣下摆露出的莹白纤细的小腿,蹬着细细地高跟鞋,看来平日公司传言谭工的太太是个女演员并非空穴来风,她和英俊挺拔身姿颀长的谭工站在一起,俊男靓女,颇为登对。
甄影陪着谭全雨坐了一会儿,他在下属面前不好和她过分亲热,她手垂落在身侧,听了一会他们谈的项目,正百无聊赖时,他在茶几下轻轻拉住她的小拇指,随后是其他手指,然后慢慢包住,握在手里把玩。
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这种偷偷摸摸的桌下牵手让甄影甜得想笑,即使这样,谭全雨面上还是一派冷淡骄矜的样子,闲适地翘着二郎腿听对坐的人汇报项目进展。
其中大部分人都识得甄影,或多或少在公司见过她等谭工,有人问她,“谭太要去哪里?”
甄影空着的一只手托腮,眉眼弯弯,“飞温州拍戏。”
说起这事,甄影差点忘记了,把手边的纸递给谭全雨。
他问,“什么?“
甄影嗓音娇慵,“我的日程安排。”
谭全雨接过淡淡地扫了一眼,又装作不在意地折好进西装口袋,嗯了一声。
甄影最喜欢看谭全雨闷骚的样子,昨夜两人没做爱之前,她替他整理今日出发的行李,他无聊时还翻看了一下她拿回家的剧本。
谭全雨看得微微皱眉,而甄影折好衣服一想起这个故事还心下怅惘,“里头王耕月和皇帝是段虐恋,先把她当别人替身又是扇巴掌打架流产还将她送给边疆王做妾,不舍得又要回来打入冷宫,最后王耕月假死,皇帝听见她死了的消息追悔莫及,连朝都不上了宿在她冷宫的床上,日日找伺候她宫女太监聊她的日常,一点点小事都乐此不疲翻来覆去地听。”
甄影将常用的药物放进他的行李箱,闲聊起来,“剧本会时看哭几个女投资人,皇帝的深情令人动容。”
谭全雨随手合上剧本无意再看,问甄影,“好了吗?”太耽误他春宵一刻了。
她依旧沉浸在思绪中,幽幽感叹,“帝王的爱情都是这样的吗?这不是逼死女人吗?”
谭全雨神色淡淡,索性点破,“王什么月就相当于皇帝的一只鸟、点缀,没人会为一只鸟放弃生命放弃权利,颓唐失落是演给自己看,早干嘛去了这么折腾她?他之所以难过是以后天下再难找到一只与她媲美才貌双全任他玩弄的鸟了。爱情不爱情,前提是他得把她当个人。”
这人的理性和思考时时占上风,轻易戳破甄影的哀思愁绪,她怀里抱着他的衣物,不满被戳破,“你呀,真是不懂女人,感伤一下又何妨?”
听得谭全雨勾起嘴角笑,“感可以伤不必,对女人做出这种举动的男人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55 看书不如看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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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谭全雨看剧本,见到有王耕月和后宫太监的吻戏和床戏,明明介意却不动声色,只问,“太监没那玩意怎么做?”
躺在他身下的甄影笑眯眯的,揽住他的脖颈,“不是还有嘴巴和手嘛~”
她不怕死地撩拨他,握住他胯间勃发的棒子,“女人又不是只有这根东西才能满足~”
听得压着她的谭全雨眸色沉了下来,他不怀好意地用那根滚烫的棒子蹭甄影的双腿,揉她揉得更大力些,“那你还吵着要这根东西插来解痒,你找太监去?”
甄影被带着醋意的谭全雨弄疼了,只得仰脖娇声求饶,“哎呀~说的是王耕月,又不是我~”
她讨好地撸动他的肉棒,张开腿儿迎他进来,唔进来时有点疼,甄影忍着疼,望着他时眼神热切,“我什么都不找的呀,哥哥,我只要你~”
谭全雨被甄影眼眸里的细碎的光感染,愈发激动起来,抵着她大动时吻住她的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狂吻,把自己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她的唇间。
待得热吻完毕时,他的唇稍稍离开,吐出的气都是热的湿的色气的,男人的下颌线条优越,眼神很渴很炽热地望着被吻得眼儿迷离的甄影,他微微喘息,“甄影,我爱你。”
甄影下意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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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我也爱你的呀~”
她不适地扭腰,谭全雨堵得她难受,和他撒娇,“哥哥,换个姿势,这样不舒服。”
待得事毕,已是凌晨快一点钟。
甄影重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她昏昏欲睡,趴过来看谭全雨,感叹道,“我要是和你读同一所大学就好了。”
轻拍她脊背的谭全雨不懂,“嗯?”
甄影眼儿半眯,往谭全雨怀里凑汲取他的温暖,“唔……这样我就能勾引你了,在图书馆露大腿给你看不让你温书,哥哥看书不如看我。在教室里不穿内裤坐你腿上,还能偷偷溜去男生宿舍在你床上和你做。”
谭全雨知道她要睡着了,嗯哼一声,“听你这么说感觉不错。”
甄影将睡未睡,嘴里喃喃自语,“……还能大大方方叫你师兄,跟你撒娇说我好笨师兄好厉害唔师兄把东西塞我嘴里好不好射我里面好不好?”
她不悦地直撇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这样的。白莉莉就吃准你了。”
谭全雨无语了一会儿,轻轻啄吻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温柔,“我是吃这一套,可是只吃你的这一套。”
天知道当甄影扮胸大无脑时,眼儿湿漉漉满眼崇拜地望着他时,好似不见天地眼中只有他,谭全雨知道那刻自己再冷硬的心都得化作一滩铁水,心都愿意挖出来给她。
上机后,甄影身旁的座位是跟组编剧,她刚坐下,便对着剧本修修改改。
甄影起了好奇,询问专业人士,“这部电影两个男主,皇帝和李将军,怎么又弄进来一个太监?王耕月还和他有重磅的吻戏床戏,我看他台词不到十句。这是什么新出的剧本表达吗?”
编剧总不能说是陈导让她这么做的吧,她佯装专注地查改剧本,强装笑颜,“……这样让故事更有层次和丰富。”
甄影是演员,对吻戏床戏并不抵触,更何况这片又不是三级片,吻戏床戏无非亲上几口然后拉帘子,“太监的演员定了吗?”
她见过演职人员表,太监那栏是空的,演员迟迟未定。
据说陈导打算过一回戏瘾演这个太监,但是编剧面对甄影时说了瞎话,“不知道呢。”
这边前往武昌的飞机起飞,一行人分作前中后三排,谭全雨自上机便拉下窗板,闲适地长腿交叠,翻阅合作资料。
坐机的途中向来冗长又无聊,有年轻和个性活泼的后生见后排此行唯一的女性白莉莉闭眼睡着了,便起了谈兴,“谭工,和女演员拍拖结婚是什么感觉?她们是不是为了控制身材常吃草,衣服化妆品一大堆,经常有不认识的助理化妆师挤满家里?”
闻言的谭全雨回想了一下,“是常吃草。”
尤其是分娩完坐月子后,甄影为了瘦身常吃沙拉和蔬果汁,吃完又瘪着嘴难过吃不了肉,一难过就冲他来,跟小叭狗一样咬他的手臂。
被咬疼的谭全雨推她的脑袋,“够了没?”
甄影咬完他又心疼他,满眼歉意眼眸半垂地给他揉,揉着揉着她又不专心,笑得贼兮兮地往他胯间摸,做小笨猪的语调哼哼唧唧,“吃不了肉,我要吃这个……你快些……”
谭全雨又思及甄影那数不清的衣服包包化妆品首饰,笑道,“的确,东西一大堆。”
甄影东西虽然多,但是她惜物,几年前的衣物她都整齐地规整纳。
前阵时间,她冲他晃手腕,一环花纹繁复细密的玉兰花金钏,问他还记得这个么。
她的首饰这么多,他怎么记得?
得了他不知道的回复后,甄影有小情绪了,摸着那个手钏,“在普吉,我看中了,你掏钱给我买的。”
她这么一说,谭全雨想起来,在普吉逛夜市,海滩边满月灯光连绵,凉风拂面。
并肩走时,许是甄影不小心,用胸蹭着他的手臂走,那地儿热,她穿着吊带背心,大波浪的长发光泽丰顺,若隐若现细腻雪白的胸口。
他被她蹭得起了欲望,右臂残存着碰到她胸那软暖的触感,而甄影却跟小灵一样,方有却无,去小摊上看首饰了。
“好看么?”转身时,她挑了一个戴在手腕上示给他看。
眼神在她胸口和脖颈间那大片雪白打转,他遐想不知道甄影摸起来操起来是什么感觉,想射在她这上面,他随意颔首,去掏钱包,“好看。买了吧。”
见他不记得这手钏了,甄影嘟着嘴埋怨他,“为了哄我去酒店上床,什么事都做,做了又不记得。”
机上,这后生又问,“是不是家里常有不认识的助理啊化妆师啊导演啊来?”
有人顺势接上,“谭工,你太太演过什么?我不怎么看电视,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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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少电视剧。”
除了一个最让他烦的导演外,并没多少演艺圈人士来家中作客,谭全雨摇头,“没有。我太太不红,演的都是小角色。”
那人哦了一声,怪不得甄影不眼熟。
又有人问,“谭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女演员哦,去哪里能遇上?”
“嗯……旅行的时候认识的。”
谭全雨回想起二人在酒店的那一夜不由莞尔,他进入甄影时的狂喜,低头痴缠地吻住她,她热情地回应,又骑坐在他身上扭着腰求他轻一点,她要被他插坏了。
后生遗憾,“旅行时认识正妹,然后拍拖结婚?这个还真是模仿不了。”
随行的吴工笑笑,“别遗憾,等谭工办婚礼时看看有无女方的演员朋友。”
有人挑眉,“谭工还没办婚礼啊?”
谭全雨点头,那人正要问甄小姐有没有说过什么娱乐圈的八卦时,一道女声突兀地插进来,“哦,这么说,师兄你是奉子成婚啊?”
自那后生激动地缠着谭全雨问女演员这问女演员那时,白莉莉就醒了,合着眼假寐想听听男人堆会聊什么,无非是个演戏的骚货而已,至于捧成这样?
只是当听见谭全雨的寥寥片语,他说话时想起家中那位,声线若有似无的醇厚愉悦,听得白莉莉很是不爽。
直到听见谭全雨未办婚礼,而去他家时她问他怎么不请她进去坐坐,他说甄影新近生孩子家中乱别介意,看来是奉子成婚。
白莉莉微仰下巴,问道,“奉子成婚的你们感情一直都这么好,一帆风顺吗?”
56 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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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听出了白莉莉话里带刺,夹枪带棒,面上一紧,就是闲聊,没必要这样,更何况还是领导的私事,吴工试图缓和气氛,“是夫妻总会吵架的。我和我家那位……”
谭全雨回头一瞥,见白莉莉眼神笃定又轻蔑,吃准了他和甄影的婚姻定有难以触碰的阴暗面,他垂眸思付片刻,再抬眼时忆起甄影眼神温柔,“确实,也会有波折。以前还闹过分手,想分手分不掉,想离开她,但是没走几步就想回去抱着她。”
“再说奉子成婚,我们那阵时因为一件事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或许就分手了。奉子成婚这么说虽然有些难听,但是当初或多或少有因为孩子的缘故而要结婚。自我太太甄影怀孕开始,她怀bb的辛苦和付出,身心的沉重负担,还因为受惊而住过院,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
谭全雨说到这,自嘲地笑笑,“再说了,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别扭和脾气差,我太太都没有怨言地一一包容。我有时想起来,只有感激和庆幸,幸好当初她怀孕了,不然我就要错过这么好的女人了。”
谭全雨再看白莉莉时,敛了眼底的温柔之色,一脸严肃和不容抗辩,把她的挑衅原封不动地还给她,“每段感情都不会一帆风顺,需要两人合力的经营和付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直白说来就是每段感情并非一帆风顺互有龃龉是正常的,但也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让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谭全雨说起往事时不卑不亢,徐徐道来,让在场的人有些受到感染,吴工再看他时眼里不乏钦佩和欣赏,而有后生在公司里听闻的关于谭工的八卦颇为活色生香。
办公室的小妞将谭工的演员妻子描述得妖艳美丽,祸水女人,全身都是刷男人卡的一线当季新款,走路时下巴微抬盛气凌人,将谭工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公司还流传着谭工和演员太太感情不佳,迟早会掰的流言,殊不知正是后排那位白小姐传的。
小妞们八卦起甄影时直撇嘴,谭工真没眼光,找没内涵没墨水没家世的女人做什么,还不如找个志同道合背景相当的好女人呢,说着眼神往正在规整资料神情温柔似百合的白莉莉那瞧。
今日机上谭全雨这么一番话,听得几个后生暗想,甄小姐也并非小妞们口中那般不堪,谭工说起他太太时眼神柔软,好像在说天上的仙女。
白莉莉原想diss一通谭全雨是奉子成婚,提醒他这段感情并非他想象中的那般坚韧美好,倒让他坦荡平静地有一说一反击回来,顺便陈述了一番对自己太太的心路历程,感谢为自己怀孕生子付出的甄影。
一时之间,白莉莉不知该相信正如谭全雨所说的‘他遇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还是该羡慕甄影的好运气,遇到这般感恩深情的好丈夫。
越想她越想得到谭全雨呢。
……
甄影还不知白莉莉心里盘算了一条诡计,她再见到谭全雨已是一周后,她这边在唐朝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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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拍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那夜在下榻的酒店接到他的电话。
57 洞窄多汁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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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软件项目的跟进,谭全雨一行人入住昌大校内的竹园宾馆。
入夜,他刚和昌大的领导应酬喝酒刚返房间,满室灯光里,于落地窗前饮水散酒气,此时谭全雨出奇地想甄影,把那张好的安排日程拿出来看,才知道本周周五周六周日三日没她的戏份。
今日周三,谭全雨拉过床头的座机,拨到甄影下榻的酒店。
甄影一行人刚刚返酒店,之前她乐得自在加之小演员戏份不吃重没聘个助理,这次演电影女一号,演艺公司看不过眼给她拨了位助理,叫茜米,自我介绍时同她讲,在维港那处谋生,要取个洋气的英文名。
今夜天刚擦黑,没风没月,天气条件不宜拍戏,一行人四五个人就去影视城外寻了家灶炕鹅吃鹅肉,吃完见时间正早,往回走时见到有处水桥,路边有位阿婶在那卖小船,小小一盏蜡烛,一旁放上含苞欲放的玉兰花,说是放纸船祈福消灾盼平安。
女人们来了兴趣,便买了纸船于临水边放,如豆大的灯火莹莹,置于河水之上遥遥飘向远处。
甄影也来了兴致,买了一盏,阖眼抱手许愿说谭全雨在武昌工作顺风顺水平安,最重要的是不要让外边的狐狸勾走了,他是她这个狐狸哒。
这时来了位保安,说的是这处都是木质结构,随意放纸灯待会把人家家给点了就遭了,气势颇足地一挥木浆欲把纸船打翻,溅起无数水点。
生怕被水溅到,众女生撇过脸去,于慌乱中,有人揽了甄影的腰肢一把,把她往怀里护。
不用想都知道是哪位,甄影不悦地把他的手往下攥,恨恨道,“陈导,少对我动手动脚!”
于一片黑暗里,陈叠还在那处笑,下巴往湖上点了点,“喏。船翻了,你许了什么愿怕是要落空了。”
甄影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痴线。”
再去看时,几艘纸船,船面翻过去,蜡烛沉底,只剩下几支轻飘飘的玉兰荡于湖面。
住在唐朝影视城附近的酒店,甄影一个人住大床房,夜间偶尔有些寥落,胸部胀疼时也没那位来吸一吸玩一玩解一下痒。
甄影接到谭全雨的电话时,他的声音有点醇有点低,她甚至能想象他浅笑时牵动喉结的模样,她的心渐渐柔软下来,似嗔似怒,“全雨,你是不是饮醉咗啊?饮醉咗就打电话给我,说些撩拨人的骚话,清醒时不见你搵我,把我作糟糠。”
最爱她说话时这个调调,谭全雨笑声低沉愉悦,状似无意地提起家中淼淼说谭奕总咳嗦的许是南市气温渐低,怕孩子生病了。
甄影还不知这是这个男人的把戏,想把她骗回家干,她心想明日周四,但是因为战马未调教好不能用的缘故,她足有周四至周日四日休息。
心思一转,甄影问谭全雨,“你几时返南市啊?”
谭全雨站起身将房间窗帘拉好,“后日早上的飞机,昌大这边明天有个午餐会,开完就没事了。”
甄影原预备明日坐机返南市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心思一转,索性先飞武昌搵他,夫妻双双把家还。
定了主意的甄影对着镜子脱下高跟鞋卸妆取首饰,和谭全雨八卦了些演戏上的事,诸如这种时节穿着唐朝宫装落湖快冻死她了,于挣扎之间金步摇险些怼她嘴里,拍与李将军初遇的戏时小桥流水,他高头大马地昂首出现,看来飒爽英姿,实则战袍的身后夹着无数的别针为了让肌肉拍摄起来饱满些。
谭全雨听着,甄影的声音此刻软糯,娓娓道来时有种牵扯拖拉他心脏之感,似她痴缠濡下一道水痕的吻,听得他更加想要她了,想把她摁在身下发狠地抽送折磨,男人开始哄着她说几句甜话骚话来助兴。
甄影明日就去找他,给他个惊喜,自然不愿他现在就自己用手来一发,她假装恼了说不要,“没心情,你悠着点。学校宾馆墙体薄不隔音,待会人家听到严肃认真禁欲冷漠的谭工你房间有异响会怎么想你。”
谭全雨很是坦荡,“我们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不是做这事来的是怎么来的?夫妻人伦很正常。你现在穿的什么?一周没见了,小猪你不想要么?”
听着谭全雨的声音色气满满,甄影差点真的就被蛊惑着从了他,随意敷衍了他几句便挂上电话,她心想着明日就能见面给你了,傻瓜。
……
刚下机,推着身侧的行李箱往武昌机场外走时,甄影束腰风衣下的两条腿纤细笔直,走路款款风情万种,她在飞机上连待会遇到谭全雨想跟他说什么都想好了。
预备半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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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框,眼儿妩媚于他身上流连,“谭生,我是你点的19号技师熟尻美妇,洞窄汁多好插,你选我不会选错的呀~”
58 敢碰老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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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谭全雨刚结束一场午餐会,于昌大临湖处的湖畔小楼吃饭,餐桌上觥筹交错,自然多饮几杯。
这处人饮酒不忌,白的黄的,甚至是自家酿的果酒蛇酒皆能入肚,待得返到竹园宾馆时,吴工瞧谭全雨有些醉意,往日敛着光强悍的一双凤眼经了酒液染上几分醉意,眼睛有些红,他酒品好,微醺时无多余表情,寡言少语,落座在宾馆大堂的沙发处半眯着眼。
白莉莉瞧他这样,放柔语调,于他身边半蹲身子,“师兄,我帮你找点解酒药来吧。”
谭全雨揉揉眉心,望向同行的小张,“去我房间拿。”
来昌大一礼拜,这酒局应酬说不上有十场都有七八,谭全雨有些后悔没叫长袖善舞的刘总一同前来,他太太做手术他不便前来。
闻言小张点头,让白莉莉歇着,“谭工的药我知道在哪。”
白莉莉心知谭全雨是提防自己,生怕自己对他的药作些手脚,但是他也不想想这处宾馆是谁管的?进他的房间换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莉莉心下得意,却一时眼巴巴地凝望着他,“师兄拿我作外人。我之前说过的,我不要名不要份,只要待在你身边日日见到你就行了。”
谭全雨阖目养神,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但是心下烦躁,昌大这个项目众多同事忙了三四个月,待得项目一结束,寻个时机将白莉莉请到别的项目组,甭跟他一个已婚男人见天说些暧昧不着四六的话。
小张取了解酒药和温水过来,谭全雨服下,见他神色稍稍清明,起身说回房休息一会儿。
谭工一走,没想到白莉莉提起公文包说要返房午睡,众人点头,不疑有他。
谭全雨察觉不对劲是回房后,他的喉咙越发干涩,身体燥热,脖颈至耳后烧得火热,一股热气直冲下腹。
那药有问题。
他呼吸越发急促时,只听见房门刷卡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高跟鞋踩在软厚的地毯上,白莉莉直接扑在他的后背上,声音款款,“师兄,我来了。很难受吧?让我来帮你。”
“走开!”谭全雨一声暴喝,将白莉莉从身上扯下来,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她被扯下来眼儿依旧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上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胸罩托着一双浑圆的乳,她腰肢轻摆,“师兄~总和一个女人上床多没劲,摸哪里怎么叫通通都知道没新鲜感,今日试试小师妹好不好?”
谭全雨忍得攥紧的拳头上青筋挣扎,他的声音被欲望灼烧得痛苦,“滚出去!滚!”
他拼命忍住强烈的欲念不往白莉莉露出的大半肌肤上瞧,因为药性他会忍不住想要抚摸女人有致的身体曲线。
白莉莉嘟着唇,跪下往男人被硬挺的阴茎撑大的西装裤上摸,小手不断揉弄,她眼中痴迷不改,“师兄~我才不走,今日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满足你。你知不知道?从你房间这处可以望见我家哦。”
谭全雨这才知道这药为什么能被她换了,抬脚猛地往她的肩膀上一踹,他的眼里恨意和欲念交杂,嗓音紧绷,“出去!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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