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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戏(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于朦朦胧胧间,甄影心想,她枕边的这个男人好可怕。
她突然间认识到一点,她一直以为能够握住他,没想到她是被他握在手心里。
她之前的一切心机把戏不过是谭全雨纵着容着她,他若是起了心性,能拾得她生不如死。
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开会的谭全雨明显心不在焉,翻看开发稿,看不进眼前排列整齐的铅字,挂念办公室中的甄影,她被调教成那样的媚态,双手被绑缚,两张嘴汁水横流,全然没了自尊。
她是个小骗子,巧言令色,背叛他让他疼,过后还自得地以为有本事糊弄他,把他哄回来。
她是天下最坏的小骗子,他却爱她爱到发疯。
谭全雨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心知她怀孕,不敢弄得过火,但是甄影这股子邪气他若不纠正过来,以后有的是破事他要尾。
不知道过了多久,甄影的前襟都被口水都弄湿了,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眼泪和口水都流尽了,嘴里干涩得卡住口球很疼。
她听到谭全雨的声音,他和人一边商量着前端输入输出什么什么的,一边往自己办公室里走来。
临到办公室门前,甄影清晰地听见谭全雨邀请那人,她已经能想象他嘴角噙着斯文有礼的笑,“进去饮杯茶细谈。”
甄影的心骤然被提到十万八千里的高空,心想这下完了,谭全雨是故意的,让下属见识她的丑态他的变态。
她越想越离奇,他要是邀人进办公室,凭他现在的变态性情分分钟邀请别人一起上她。

今日开始恢复隔壁的《在上面打勾》
《不过做戏》晚上十点前更新。
《在上面打勾》也是晚上十点前更新。
来找我玩叭。
31算什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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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谭全雨的确是故意邀请下属进去饮茶的,要吓吓甄影这个小骗子。
见下属欣然同意,谭全雨立刻转了脸,言语冷淡,“下次吧,我现在有事。”
下属被他这番转变搞得摸不着头脑,苦思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周到得罪了谭工,于是挠了挠头,唯唯诺诺地说了句,“谭工,那下次吧。”说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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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番对话,办公室内的甄影心在极寒极热之间走了一遭,见谭全雨进来,她原本泪流得干涩的眼眶又开始酝酿眼泪,只是什么话都发不出来,“唔唔唔……”
谭全雨径直走到甄影面前,长发凌乱,梨花带雨,被缚住双手的她含住口球望着他的眼儿湿漉漉,被欺负狠了小可怜模样,稍稍平息了他骨子里燃烧的凌虐欲,他捏她沾着口水的下巴,缓缓地说,“甄影,你知错了吗?”
他没叫她小坏猪狐狸什么的,直接叫她的名字。
甄影胡乱点着头,嘴里唔唔唔了几声,她说不出来话呀,大抵是知道错了什么的。
谭全雨这才解开绑缚甄影的领带,她的手腕红了一圈,又站在她身后解开口球,夹着乳夹跳蛋的两颗小乳头已经被弄得破皮了,他取下时甄影还躲她怕疼,他变态要她堵着小穴的牛奶棒冰早已融化,竹棍随着奶液排出去。
看着甄影被他折磨得这般凄凄惨惨,谭全雨心有不忍又清楚地知道用处不大,她下次该骗他还是会骗,该耍心机还会耍心机。
重获自由的甄影在室内的沙发坐了下来,他的皮椅湿的不能看,谭全雨在边桌倒了杯水递过来,听不出情绪,“喝了。”
脸色平静又悲伤的甄影接过来一口咕噜咕噜全喝下,放下杯子提着包就往外走,她走得决绝只是没走几步就被谭全雨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他问,“你要去哪?”
被他带得转身的甄影气出不来,抬手使劲就是一巴掌扇在谭全雨的脸上,啪的一声,她原以为泪都流尽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哭的,眼泪争先恐后滑下脸颊。
甄影喉咙艰涩得厉害,说话声音沙哑,“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你太欺负人了!”
甄影用手背擦泪,抽噎着推抗他的胸膛,“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谭全雨你这个混蛋!你怎么不弄死我算了!”
谭全雨被扇了一巴掌,颊边微红的痕迹,扇得他的额发耷拉下来,衬得他眉眼漆黑,还是强硬揽住甄影不让她走,他低吼,“闹够了没有?”
他还有理了?
被他吼了的甄影觉得委屈,越发不冷静地扭着腰挣扎不让他抱,“你还有理了?这日子不过算了!签个约你这么折腾我?余生两人在一起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谭全雨不理会她的怒骂,强硬地把甄影拽到沙发前,“坐下!”
被激起逆反心的甄影自然不肯,但见谭全雨浑身低气压,轻飘飘扫了她一眼,藏着她看不透的情绪,知道他真动了气,甄影低头拂平裙子的褶皱,施施然坐下。
谭全雨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堵住她的去路,他的言语冷静,理性分析问题给她听,“甄影,这事真是因为签约吗?你我心知肚明,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你对等的丈夫,我是你的占有物,你要往东我往西,你多的是主意计策使我身上,都随你的心意走。”
听得甄影冷笑连连,工科男拔高论调的本事真强,她落于实地,“全雨,单论这次签约,我在家里没和你商量过吗?你不明说可以还是不可以,我才先斩后奏的。这能怪我吗?”
谭全雨一针见血,“行。我的答复是不可以,我不喜欢你和你的前任再有黏连,我讨厌他,你会去签约吗?”
甄影明显被噎住,无论他的答案是可以或是不可以,她都会去签约。
二人唇枪舌战,甄影只得从另一个方面突破,小巧的下巴微仰,“征求你的意见是出于你是我丈夫的尊重,但是最终话事权在我这里。”
谭全雨反击,“既然你有话事权,你又何必心虚来哄我向我示弱?”说到这,他望向她,目光平静忧郁,“再说了,你那叫征求我的意见?你哪怕有一次是开诚布公坐下来和我谈你要签约的事情吗?”
谭全雨的眼神在甄影微敞的领口间游移,她的锁骨连着胸口那处雪白,他勾着唇角笑,凉凉地讥讽,“甄影,你真是擅长用身体来解决问题。”
的确,甄影在家和谭全雨提签约要么在床上提要么在通向床上的路上提,大有哥哥答应妹妹就给他奖励的意思。
谭全雨要的是夫妻之间的开诚布公,他虽然重欲,但是还没蠢到甄影扭着小腰凑上来就色令智昏,更何况他对陈叠说不出的讨厌,他做不到对她的前任心无芥蒂。
甄影会用身体达到目的是有先例,不管是她前两年拍三级片,或是分手时明晃晃拍照寄给他再到后来二人打炮和好,现在又来了一出签约闹剧。
谭全雨的话听得甄影脸上挂不住,虽被他说中但是还是落了泪,哪个女人能被自己男人不留情面地讥讽是靠身体达到目的?
如果之前落泪是出于对他调教的屈辱和生气,这次甄影是实打实的伤心,她撇开脸去,嘴角往下,方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之前她哭得嗷嗷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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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静静垂泪,泪珠挂在腮上,伤心至极。
泪水静静淌,甄影一直用手背拭泪,怎么都流不完,心里凄楚难当。
谭全雨任甄影哭了一会儿,递纸巾过去她不要,从自己包里掏出小包纸巾自行拭泪。
女人就是这样,你吵赢了也不是,不吵赢也不是。
谭全雨想起之前看过的一句话,与此刻有异曲同工之妙。
——别和女人打架。打输了,你算什么男人?打赢了,你算什么男人?前者你连女人都打不过不算男人,后者你连女人都打算什么男人。
谭全雨叹了口气,见甄影这般伤心哭泣自己也不好受,心头又酸又胀,他去碰她的肩膀,放软了语调哄她,“别哭了,我们回家。”
甄影肩膀一扭躲开他的手,她故意说话刺他,既然她在他眼里这么不堪,“别碰我。我欺骗愚弄我的丈夫,怀了他的孩子还爱着前任妄想和前任有‘黏连’,不知廉耻妄图用身体用心计控制我的丈夫,我从来没爱过我丈夫。我就是个坏女人苏妲己,你离我远点。”
听到这,甄影眼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32踢波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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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巧,是我喜欢的类型。
甄影瞬间被甜到,泪流满面的脸上扑哧一笑,她用手拂泪,望向身旁的谭全雨,“这么坏的女人,你还喜欢呀?”
谭全雨嗯哼一声,表情颇为自得,“她长得漂亮,要是去选港姐别的女人就没机会了。我第一眼见她时就钟意她了。”
甄影难过的心情瞬间放晴,哭过的眼儿红得像兔子,她见好就,转过身埋进男人的胸膛里。
办公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起来。
甄影真知道错了,脑袋蹭了蹭谭全雨,“你作为我最爱的男人,你的同意和支持我去拍陈叠的电影,对我很重要。”
谭全雨搂紧身前的甄影,他沉吟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闷闷,“我同意,你去拍吧。”
得了谭全雨同意的甄影不自觉抬头望着他,她因为感动眸光闪烁,没预到他这么果断。
谭全雨下颌线条越越紧,他神色不虞又不想让甄影见他这样,手往上把她的脑袋摁回怀里,他强调,“我还是讨厌他。”
甄影趁机让他把抽屉里的情趣用品扔了,她想起刚刚的事还心有余悸,“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谭全雨低头亲她的发顶,嗯了一声。
甄影勾着唇笑,把谭全雨抱紧,又起亲他的心思,仰头亲了他好看的下巴一口,“哥哥,我好中意你啊。”
两人在沙发上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甄影正觉得这样的气氛好难得好好哦,没想到谭全雨静静地又生气了,开口就是翻了醋坛子,“陈叠以前也是这样抱你亲你的吗?”
“……”
……
和陈叠定下的踢波时间在礼拜六早上九点。
甄影这日早上睁着惺忪的睡眼,整个人像条水蛇一样缠谭全雨身上,刚睡醒时迷糊的嗓音唤他,“哥哥。”
甄影的手在他腰腹之间往下摸,握住谭全雨的肉棒,谁不想在早上七点的被窝里摸着暖乎乎的大鸡鸡玩呢?
谭全雨被甄影激醒,看一眼柜上的时间,和他定的闹钟还差十五分钟。
手里握着手感极佳的肉棒,跟好玩的玩具一样,甄影半眯着眼,不排斥用手给他弄出来,询问他,“哥哥要不要?”
谭全雨今晨踢波,避消耗体力,以为她想要,转身拥住她,嗓音嘶哑,“我用手帮你?”
甄影自讨了个没趣,哀怨地睇他一眼,转身睡去。
足球是一项全身运动,下肢力量确定速度和射门力量,腰腹决定弹跳力,上肢力量对于对抗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陈叠驱车到南市足球俱乐部,经过停车场,随着三俩背运动包的人走,眼前豁然开朗,四周围着铁网的绿茵场,心养护的草皮绿意生动,场边一排长椅已有人在热身准备。
身背运动包戴着鸭舌帽的谭全雨也是刚到,两人在场边目光相触,微微颔首,同往休息室去。
足球俱乐部休息室有存物的铁柜,内间是淋浴间,不时有腰间裹着毛巾水珠横流的男人走过。
有人见谭全雨,同他打招呼,又见和他一起的陈叠,眉毛微扬,“雨哥,你朋友啊?”
谭全雨不认为和陈叠能到朋友这个地步。
陈叠也知二人不是朋友,把二人比作战争的对战方,一个成王一个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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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这个想法让陈叠悲哀,认识到自己永远失去甄影,有时又变态地觉得快慰,他虽是败寇,但是自己是成王心脏里的一根刺,刺得他不是滋味、鲜血淋漓。
换上球衣的陈叠落坐木质长椅上换鞋子,抬眼便是存物柜前谭全雨野性的人鱼线消失在球衣下,腹部两侧接近盆骨上方清晰的v形线条。
他问,“甄影有来看过你踢波吗?”
谭全雨今晨出门前冲过凉,此刻边换球衣边说,“没有,她对这个不感兴趣。”
幸好没有。
这种挥洒汗水的运动场合,谭全雨个子高腿又长,腰腹间肌肉块状线条明显没有赘肉,大腿结实有力,足以令任何女人心动。
热身过后上场,今日是五人制足球,5v5,体能要求高于标准的十一人制足球,更多时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全场跑动,疯狂又高速。
抽签后二人同队,随着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上了球场,谭全雨负责前锋,陈叠负责中场,太菜是负责不了中场的。
追球跑动时,陈叠偶尔也有分神时,去看谭全雨,只见进攻的他眼神坚毅,额头上覆了汗,全神贯注没私心杂念,颇有魅力。
临到赛点,谭全雨往陈叠处使了个眼色,他明白过来冲上前利落地断掉对面的前锋球,而他于万军之中喂饼,凌空一脚,足球入网触地。
二人配合得当,相互匡助,4比1领着全队赢了比赛。
随着一声哨响,裁判挥旗,比赛结束。
二人相视一笑,男人之间的泯恩仇大抵如此,谭全雨约陈叠一起踢波是一时兴起,想看看他一个白面小男人有什么魅力。
谭全雨不得不承认,陈叠还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场边的休息区,同队的队员邀请陈叠进俱乐部,“john,常来踢波啊,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新鲜血液。”
有人好奇,“john,你是做什么的?”
双手叉腰的陈叠喘息渐匀,这才回答,“排戏的,新近完成一部话剧。”
出于礼貌,那人问,“讲什么的?”
陈叠大致讲了一下,那人是个粗人,听到一半已是神游,听不下去什么民国知识分子作诗走私文绉绉的东西,笑着寻了个借口钻休息室去了。
坐在长椅上的谭全雨听得直笑,他双手张开搭在椅背上正懒洋洋地晒太阳,“相信我,我们聊运动,聊车,聊赌钱,就是不聊话剧。”
陈叠脸上挂不住,用颈间的白毛巾擦汗,随口问谭全雨,“甄影还好吧?你回去没家法伺候……”
谭全雨正仰头对瓶口灌水,水珠流过有力耸动的喉结,听到他这话冷了眉眼,扣上瓶盖。
又来了。
刚看他顺眼些的,真烦。
谭全雨打断他的话,开门见山,“陈叠,我没和你聊甄影的欲望。她为我生儿育女,洗手做饭,可爱又忠贞,我不可能放她走。就算真有这么一天,我绑也会绑她在身边。”
他怜悯的眼神扫过陈叠,提点道,“别再痴心妄想,用一些微小的事情聊以自慰,她是我的女人。”
33往我身上撒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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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队赛后聚餐,吃饭后谭全雨才返家。
阿姨做好摆放在餐桌上的午餐悄然转冷,动都没动。
卧室里小猪甄影还在睡觉,她现在尽量平躺入睡,偶尔也有睡迷糊了侧过身去。
甄影果绿色的真丝睡裙裙摆往上卷,露出肤如凝脂的大腿和股间,隐约可见股间窄缩成一道的奶白色内裤。
知道她和陈叠做过,在他身下她是否也是千娇百媚,勾得人欲罢不能,谭全雨不敢细想,他怕他会疯。
若是谭全雨知道甄影曾在私下和阿玉说私房话,说他比陈叠大好多比陈叠厉害,或许他就不会这么吃醋了。
甄影睡得朦朦胧胧,就被谭全雨大力掰过来拉下内裤用面对面的姿势挺入,她屈起的双腿被压在身侧。
甄影不够湿眯着眼好一阵哼哼唧唧,要他不要这样,他取过柜上的婴儿油润滑。
明显抽送顺畅许多,甄影不满地哼哼唧唧,连眼儿都睁不开,被他摁着弄,摆着腰肢适应他的巨大,“哥哥……哥哥,你回来了呀……啊……嗯……我要睡觉!”
甄影睡到日上三竿现在肚子空空,见他这样来劲,只能缩小穴夹着谭全雨,想让他快点缴械,嘴里软绵绵的语调,“哥哥……弄一次就好……我饿……骚妹妹要吃饭……”
眼瞧湿哒哒的小穴吞进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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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棒,把洞口绷得紧紧的,谭全雨越发来劲,押着甄影的腿更深地肏弄,“是馋嘴的小猪是不是?”
月份渐大,甄影的小腹越来越鼓,身材走样之余愈发心惊,做女演员保持身材是天经地义,于是不满谭全雨叫自己小猪,生怕真变成猪,娇声抗议,“不要叫我这个啦!”
谭全雨拔出肉棒,往身下甄影的大腿侧面拍了拍,示意她换个姿势,他在她身上发泄自己心尖膨胀微酸的怒气,“叫你艺术缪斯,油画小姐你就开心?嗯?”
说完谭全雨惩罚性地大力抓握她的奶,在手间捏成各种形状,这里大了不少、皮肤被涨开,显得双乳越鼓越大。
甄影嚷疼,似怨还嗔地看他一眼,侧过身子,主动抬起屈起的腿让他进来,好堵住被捣得汁水泛滥的小穴,“好端端提这个做什么?”
甄影知谭全雨今晨踢波,不知他约了陈叠去,心想发什么疯,回家起了兴致押着她做。
谭全雨侧着入她一路顺畅,他喘气,挺着腰身弄她,在她耳边哄她说话,“小猪叫给我听,叫我名字。是谁在干你?”
男人股间的肌肉一股一缩,动作频率加快,力道之大甄影有点受不住,她爽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迷乱地去掐谭全雨的手,“啊……哥哥……不……全雨……骚妹妹要被哥哥弄坏了……你要顶破妹妹的小肚子了……全雨……啊……唔啊……慢点……慢点!”
甄影最受不了他这种不留情面的大力和高频率抽插,再开口魂已经飞到天外,微张的红唇间贝齿还黏连银丝。
谭全雨握着她的腰,一挺腰,整根没入,直接干进甄影的最深处,“是我在占有小笨猪是不是?只有我能弄你是不是?小笨猪只喜欢我干你是不是?”
问题好多哦,甄影胡乱地点头,被架开的双腿间被谭全雨大力捣得汁水涟涟,“是的呀……只有你能弄我……呜呜……好舒服……哥哥好厉害……妹妹受不住了呀……哥哥!哥哥!”
甄影的叫床声愈来愈尖,眼儿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痉挛的小穴绞紧谭全雨,抽搐着双腿泄了出来。
事毕,心里好受些的谭全雨下床去浴室拧毛巾回来给甄影擦拭。
甄影躺着任他伺候,又恼他连做个前戏都不肯,油腻腻的润滑油糊得腿间难受,埋怨地直蹬腿,“讨厌死了!踢波是不是输咗啊?回家往我身上撒气。”
谭全雨垂眸擦拭时发现甄影小屄被弄得翻开合不拢,他到底弄得过分了些,语气淡淡,“赢了。”
想到这,谭全雨直起腰身,去捏甄影的脸颊,她颊边长发凌乱柔软,“就是赢得不痛快。小猪你真讨厌。”
真讨厌。
谭全雨讨厌的事情太多了,讨厌甄影和陈叠来往,讨厌陈叠虎视眈眈,讨厌自己太爱甄影,又患得患失,无可奈何痛饮陈醋。
细眉微蹙的甄影被捏疼了,挥开他的手,“疼!你别叫我小猪!”
谭全雨不让她躲,双手去捏甄影的脸颊,一手一边,她被他捏成可可爱爱的大饼脸,她不满地嘴角向下直瞪着他。
“就叫你小猪,狐狸,小骗子。”谭全雨对上疼了眼底鼓出两团泪的甄影,他反瞪回去,“看什么?还看?再看还捏你。”
甄影也不知道好好的一早上自己在家睡觉哪里惹到他了,想骂他流氓又不敢,默默拉起被子蒙头。
……
归家的谭全雨吃醋折腾了甄影一顿,而这边,陈叠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将他淹没。
电影会选甄影做女主角,陈叠有私心,他始终觉得拍摄天真又无情时自己欠她一次女主角,更深的一层原因是他放不下甄影。
甄影是他的艺术缪斯,油画小姐,陈叠是真心这么想,并且一直这么想。
说来变态,陈叠有时闭眼会想象甄影在谭全雨身下的样子,啜泣或是浪叫,小白兔的两团一颠一颠,而她张着腿神情迷醉地让他抽插,甚至会脑补甄影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什么体位怀上的,是不是谭全雨抵着甄影故意灌逼她怀上的,以此占有她,从内至外完全占有她,让她自此脱逃不得。
沉湎于情绪之中的陈叠再睁眼时,眼底已是腥红一片,为什么他能得到甄影?
接到陈导的电话,他那边问了些问题。
编剧推了推如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如实作答,“女主电影末尾神有点恍惚,和太监有些情感上的暧昧。”
“加戏。”陈叠失了理智,握着电话的手紧,“吻戏床戏,能加的东西通通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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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
我下周出去玩,来关注我微博一起云旅游哈哈哈哈。
@剪我玫瑰




不过做戏(H) Pó1⑧щ.Vīρ 分卷阅读52
34麋鹿发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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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全雨来晚了。
明日耶诞节做婚姻登记,两人提前一日开车过维港,甄影先到美容院做脸,等谭全雨忙完来接她。
美容院休息区的玫瑰金蝴蝶logo振翅翩翩,甄影频频看向腕间的钻表,他还没来。
此时,电视机里正播电视剧,做完片头曲,漫天雪花飞舞随后撞出三字剧名,火红有力,《雪里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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