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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护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吉祥
「我看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这衣服我会叫妹妹送到干洗店去清洗妹妹,你带绪方先生去换件衣服。」
「爷爷,他是陌生人」
「但你泼了人家一身湿。」牛爷爷有些不悦。
绪方天川站起身,高挺的身材在矮小的诊间里显得巨硕。「只要拿块布擦一擦就好了,实在不需要这么客气。」
「这怎么行是妹妹的错,对了,也快中午了,你就留下来吃个便饭吧妹妹的手艺还不错,就当是向你赔罪吧我会要她赶紧把衣服送去干洗,不要耽误了你的时间。」
「不会。」绪方天川转身朝牛湄湄笑了笑。「请带路。」
有必要笑得这么恶心灿烂吗牛湄湄狠狠瞪他一眼,随即转身带路。「跟我走。」
她怎么觉得他的笑容像豺狼一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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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护士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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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牛湄湄递给绪方天川一件干净的衬衫。
「什么故意的」接过衬衫,绪方天川似笑非笑地瞅著牛湄湄。
「我又不是故意要撞倒你的」
「哦,你是说这件事。」绪方天川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搁在一旁,解开袖子上金制的袖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你先告诉你,我爷爷好奇心特别重,像你刚刚那样的讲法,他一定会问个没完没了。」
正解开前扣的大手停下,.感的唇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他是你爷爷」
「很显而易见不是吗」明知故问
牛湄湄顺手将搁在床上的外套折好挂在手臂上,等待绪方天川将衬衫换下。
「我资质驽钝。」
「驽钝个头」快把衣服脱下来。」
绪方天川愣了下,随即发出暧昧笑声。「这么暖昧的话说了不怕让人误会吗」
「我」小脸立刻羞红。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直对我有敌意」绪方天川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敞开的衬衫中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膛,显得.感无比。
牛湄湄立刻将视线从绪方天川的.膛上移开,整张脸又红又烫「我我哪有」
「没有吗」绪方天川缓步前进,巨大的黑影像是一只怪兽,渐渐吞噬掉她的去路。
牛湄湄身上汗毛自动肃然起敬「我没有对你有敌意」
她讨厌被他抱著,用宽厚的.膛围著她,更让人讨厌的是她居然喜欢这种拥抱,真该死
牛湄湄低头喃喃自语,小脸恼红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没注意到怪兽般的黑影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绪方天川掌著墙俯身望著眼前娇小的美丽小女人。「我的魅力向来没有人能免疫,何况是有所敌意你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说我没」牛湄湄抬头想反驳,立刻傻眼。
眼前这堵散发著温度、古铜颜色的墙壁哦,不会吧那个嵌在隆起丘陵上的两个粉红色突出物是男人的.、.、.
牛湄湄震惊地往后一弹,贴著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视线立刻移开。「你你不要靠近」
眼前的菱形红唇盈润饱满,诱人地让他想一亲芳泽,甚至让他想起她身体有多柔软馨香
「你不认为我很英俊、很有魅力吗」
虽然这阵子他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但他万人迷的魅力还是存在的吧
他的脸怎么越来越放大他的腿已经碰到她的了他的.膛也碰到她的他的鼻子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
「你一点也不英俊」
「你、你说什么」绪方天川拍拍耳朵,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说你一点也不英俊,更没有魅力」
绪方天川完全傻眼。「等一下」他攫住她的肩膀,有点无法承受地闭了闭眼。
「你你说我一点也不英俊」
「嗯。」
「更没有魅力」
「嗯。」
「不可能」绪方天川烦躁地抓著头发,高大身躯显得有些无助。「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我才刚刚和日本当红名模松喜庆子度完假」
牛湄湄直视他,红唇多了嘲弄的笑意。「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才不相信你和那个连首相都称赞是「最美丽的女人」的松喜庆子在一起。」牛湄湄双臂抱.。
这女人
「我刚和她在港口分手,她正要去米兰,我连她身上哪里有痣、.感带在哪里都知道。」
牛湄湄看了绪方天川好久,审视的眼睛盯得他浑身不自在,倏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里爆开。
她笑得东倒西歪,忘形地猛拍他赤裸的.膛。「你别说笑了,说谎都不打草稿」
「我没有说谎。」望著眼前细致白皙的颈子,他的手心开始泛痒。
「你才刚和爷爷「坦承」你「那里」有问题耶」她的眼睛忍不住再往下瞟了一眼。
绪方天川脸色一阵发青,大手抬高牛湄湄下巴,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经贴上她的,紧紧地、用力地压著她柔软的唇瓣。
唔她的唇真美好,像大福糬麻一样软嫩有弹.,唇齿间有著淡淡茶香,连呼出的急促气息都弥漫著宇治煎茶的味道。
「唔」牛湄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臭男人,他竟敢强吻她
她抡起拳头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擒攫住,压在头顶上方的墙上。
牛湄湄气得喘气,绪方天川的舌头于是有了溜进去的空间,唇瓣辗转柔压著她的。
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两人心头,又麻又热,让人体温攀升,像触电般的感觉。
男人如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困著她,修长双腿.进她双腿间,有力地贴著她的。
他几乎占尽一切天生上的生理优势,双腿间倏升的诡异灼热感让他心头一震
牛湄湄有机可乘地在绪方天川发愣的时候,用身体将他撞开,跳离到最远的角落。「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是是是臭王八蛋」她眼眶乏红,气得跺脚。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样没了
虽然他很帅、很英俊,穿著看起来质料很好的西装,是这么的有气质,可是他居然敢强吻她
「是你先戳别人的痛处。」
「那你就可以随便、不经人同意就强吻别人」一想起刚才火热的吻,牛湄湄身体不禁战栗了下,.前羞人的感觉让她火速抱.,挡住羞人的反应。
他慢步朝她移近,眸心深邃地凝视著她。
「我只是让你知道,男人就算是下半身不行,他还有一张嘴、一双手,照样能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亏我这么相信你」牛湄湄突然住嘴。
「相信我什么」
「没没有杀伤力」所以他换衣服时她才会没离开。
绪方天川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第一次有女人觉得他没有「杀伤力」,这表示他的男.魅力已经荡然无存。
但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名声坏在她手上,更不打算放弃让眼前这只小兔子承认他仍旧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我需要想办法「说服」你吗」他带著邪恶的笑容朝她步步逼近,光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走起来安静无声
「你干嘛把你的「不行」发泄在我身上啊」牛湄湄背脊僵直地往门口移动。
「不,我不是发泄,我只是想向你表现我无人能及的魅力。」
他朝她伸长手臂,那逼迫人的气势真是令人惊心,只是伸出手而已就已把牛湄湄吓得花容失色,奋不顾身地往房门逃去。
绪方天川哪可能让她就这么逃了若他刚才意识到的身体反应没错,睽违半年的灼热感又回来了他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绪方天川快步朝牛湄湄迈进,正当他的手即将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时,突然脚下一个打滑,布置温馨、飘著淡淡木头香气、灯光温暖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砰
木造的高龄屋子瞬间震了下,牛湄湄迅速转头--椭圆形的地毯上趴著一个人,动都不动一下。
两人僵在那儿,空气为之凝结,时间的流动似乎就此停止
牛湄湄立即转身握住门把打算乘机离开,身后男.压抑怒气的嗓音闷闷传来。
「我的腿扭到了,如果你敢见死不救,放著我这副德行被第三个人看到的话,我就告诉你爷爷桥上发生的事,还会向伊藤须也那个臭小鬼买来照片当作物证。」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牛爷爷小心地将眼前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踝包扎起来,对于眼前过重的伤势,免不了抬头询问。
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脆弱,才被地毯绊倒而已,脚踝竟会肿成两倍大。
「不小心被地毯绊倒。」绪方天川苦笑地看著自己的脚。
「妹妹,我早说过要把我房间的地毯移走,这下子害到人了吧」
「他活该」牛湄湄倚著药柜,非常不同情地望著受伤的绪方天川。
「妹妹,今天幸好是绪方先生绊倒,他年轻力壮经得起跌,万一哪天是我绊倒呢」
怎么感觉这老头子是在幸灾乐祸绪方天川皱起脸。
「爷爷,那房间你住了多久」牛湄湄问。
「几十年啦」这不是白问的吗
「有被绊倒过吗」
牛爷爷搔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牛湄湄灿烂地笑著。「我认为这和智商有关。」
通常习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智商肯定低到地底一千公里深。
绪方天川眯起眼,瞪著眼前可恶又可爱的小女人,如果他有第三只眼,肯定能在她头顶上看见一对角。
「好了。」牛爷爷将纱布固定好后,坏心地顺势拍拍绪方天川受伤的脚,痛得绪方天川差点不顾形象地尖叫。
「牛爷爷,没想到您老人家满头白发了,力气还这么大。」他咬牙忍住剧痛,苦笑地缩回脚。
「绪方先生,看样子你的伤得天天上药包扎了。」牛爷爷扬扬手中的白色罐子。「这是从台湾带来的中药药方,只要天天敷,保证你一个礼拜就好了。」
「牛爷爷,请叫我天川。其实我正在找住宿的地方,不晓得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不错的民宿」
「有啊一公里外的地方有一间汤之泉,老板娘漂亮得不得了,电视台还来访问过呢你肯定会有兴趣的,我可以帮你打电话订房哦」牛湄湄环.冷冷睇睨。
「要一公里啊」绪方天川抿著嘴朝她笑笑。「不过牛爷爷说我得每天换药,往返两公里的距离我恐怕走不了,还是你愿意每天上「汤之泉」去替我上药包扎」
「我才没那空闲时间。」
牛爷爷旋紧药罐盖子,暗地里瞧了两人一眼。「那你就住这儿吧」
斗嘴的一男一女立即扭头望向牛爷爷--
「不好」
「好呀」
牛湄湄几乎要尖叫了。「爷爷,我们哪有空的房间」
「清一下你隔壁的房间不就好了」
「不行,那个房间装著我的宝贝,不可以」
「你那是什么宝贝,破布一堆,还不如趁这机会清理掉。」
「什么破布那是用来做拼布的材料,我好不容易才搜集来的」牛湄湄气炸了
「看你做那么久,也没见你做一床被子给你爷爷我盖,还是丢掉算了。」牛爷爷吃味地努努嘴。
牛湄湄说不出第二句话,只能气得猛跺脚。
看著她小孩子般的举动,绪方天川觉得可爱极了,尤其那张巴掌大的白皙脸蛋浮著樱花般的粉红晕色,水润的唇瓣被贝齿咬著她给他的感觉是甜美又纯真的。
他决定住下来了
「牛爷爷,既然如此我就住下来了,但是住宿费你可得收下,不然你又帮我换药,又让我住下,若再不收费,我会觉得在占你便宜。」
「那个就再说吧」牛爷爷起身。「吃午饭了,妹妹今天煮了拿手的咖哩,你有口福了。」
「我只有煮两人份」
「为什么我不只房间要分你一半,连咖哩都要分你一半」
牛湄湄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拾著房间里成叠的布料,将已经裁好的正方形花布一叠叠地用袋子收妥。
环顾四周,这间房间早已被裁缝机、熨板、裁剪好与没裁剪好的布料和成品占据。当初因为自己的房间没地方摆,她才会先斩后奏,把东西全堆过来,就算爷爷要反对也没用。
牛湄湄忍不住怒瞪一旁双臂环.、倚著柜子一派潇洒的绪方丈川。
「因为是你爷爷吩咐的。」
可恨他是有三头六臂哦竟然将爷爷收服得服服帖帖牛湄湄气得再度跺脚,继续心不甘情不愿地弯腰收拾。
长廊上倏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奔跑声,伊藤须也那小鬼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出现。
「哇果然是真的」小鬼头像看见奇景般,抓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著两人猛拍。「真的有男人住进来了我原本还不相信牛爷爷的话咧」
「臭小鬼,把你的相机拿远点」都是这个小鬼害的,才会害她和绪方天川扯在一起,没完没了。
伊藤须也悄悄移到绪方天川身边,对著他上下打量。这男人眉清目秀,斯文潇洒,看起来像富家公子牛爷爷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
「喂,我问你,你是用什么方法住进来的有很多男人为了牛湄湄想尽办法要和她独处,都会被牛爷爷的「镇所之宝」--竹棍子轰出诊所,你居然可以顺利住进来,可见得手法高明哦」
「伊藤须也」牛湄湄羞恼地捞起一旁的整卷布尺往伊藤须也扔去。
小鬼头闪得快,立刻抗议。「哇--你要杀害未来的国家栋梁啊」
「栋梁个头你以后只会当狗仔啦」成天只会拿著相机东拍西拍,该拍的拍,不该拍的拍得更勤快
「哼」伊藤须也一点也不赞同。
「你说有很多男人喜欢她」绪方天川瞅著牛湄湄的眼神火热且深邃。他相信,她的甜美是男人所无法抗拒的。
如果那些男人再尝过她那张甜蜜可口的小嘴儿,要他们葬身「镇所之宝」下也甘愿。
「你别看她凶巴巴的,身材又不好,又没有松浦亚弥可爱,但就是很奇怪,方圆百里三十五岁以下的男人对她就是没有抵抗力,个个像蜂蜜看见花朵一样,全疯了」
「伊藤须也,你想被我折成两半吗」牛湄湄抓起毛线针恐吓地在伊藤须也面前折成两半,吓得他躲到绪方天川后头,只敢探出一双眼睛。
「你那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要你管,死小孩」
伊藤须也朝牛湄湄吐舌扮鬼脸,随即拉著绪方天川的衣服劝谏。「我看你还是别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好了,免得倒大楣。」
「伊藤须也」
牛湄湄再也按捺不住地直冲而来,伊藤须也见状左闪右躲,两人绕著「不良于行」的绪方天川打转。
「臭小孩、死小孩,你敢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藏起来的零分考卷全挖出来送给你妈,让她拿藤条好好修理你一顿」
「咧--早知道你会做这种事,被你发现的第二天我就马上换地方了,啦啦啦」伊藤须也拿超相机朝牛湄湄猛拍,将她怒疯了的表情全拍下来。
被两个小鬼绕著团团转,绪方天川受不了地一手揪住一个,将两人拉开。
「我头快被你们搞晕了。」
一女一小鬼气喘吁吁地瞪著对方,只差再抡起拳头和双腿攻击。
「须也,你还没说清楚,为什么劝我不要住下来」绪方天川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伊藤须也,你敢说试试看」牛湄湄抡起花拳绣褪警告。
「啦啦啦我就偏要说」小鬼头朝牛湄湄拉开嘴角吐舌扮鬼脸,表情超级欠揍。「我跟你说哦,她是楣女。」
「楣女」
牛湄湄羞红了脸,气得踢出自己不怎么长的腿,明明年纪大伊藤须也很多,但行为却和他一样,都是小学生等级。
「倒楣的楣牛爷爷说牛湄湄刚出生就让医院大停电,牛爸爸为了看她还从楼梯上跌下来,牛爷爷知道她出生,为了从海边赶回来,不但最宝贝的几十万钓竿失手葬生大海,连他都差点掉进海里,所以牛家人一致认为牛湄湄是倒楣鬼投胎,听说中文的「湄」和「楣」音很相似,所以牛爷爷就替她取了「湄湄」这个名字。」
绪方天川背脊有些发凉。「是巧合吧」
「对,是巧合」牛湄湄连忙附和。
「巧合个头」伊藤须也突然看见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抬头严肃地看著绪方天川。「话说回来,你怎么受的伤了
绪方天川的嘴角忍不住抽动。「牛湄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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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护士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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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牛爷爷去睡老人家的午觉,牛湄湄则说要去市街上的手工艺品店买线,而伊藤须也那个跟屁虫,不用上课,自然跟在她后头跑。
绪方天川后来才得知,那小鬼天生身体不好,牛爷爷说是先天.心脏有缺陷,正休学待在家养病,不过他老是趁家里没大人时骑著脚踏车到处乱跑,最大的消遗就是和牛湄湄斗嘴。
绪方天川靠著柜子,环.注视著眼前的木墙。
斑驳木墙上挂著大大小小的证书,正中央摆著一面匾额,以楷书提著「慈爱」两个汉字,区额的正下方则用木架子恭敬地托著一支竹棍子。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镇所之宝」吧挂在「慈爱」两个字下面还真是有够讽刺的。
绪方天川口袋里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他一接起电话,立即听见话筒那端传来助理十万火急的声音。
「谢天谢地,总裁你终于接电话了,我从早上一直打到现在,不是忙线就是收不到讯号,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差点直接要求警视厅协寻了」
「公司还好吧」绪方天川望了跟幽静的长廊,起身一跛一跛地走到屋外。
「公司没事,黑泽总裁有打电话来关切。」
「那家伙自己的公司都顾不了,还有时间照顾我的」绪方天川不满地自言自语。一想起自己怎么被黑泽将臣消遣,心火就难以扑灭。
「总裁,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让札幌分公司派人去接你。」
「暂时不需要。」
「可是,总裁你上午的会议虽然全部取消,但下午还要和分公司的高级干部开会讨论游艇基地的开发案,还得会晤札幌市长,傍晚要和札幌工商总会的」
「全部取消。」
「什么取消」助理的声音惊慌地拔高了八度。「你说全部取消」他头好晕。
「对,全部取消。」绪方天川踱步到花架前。
积了些雪的花架上摆了几盆花盆,盆里没有种花、也没有种草、更没有一般庭院里该有的观赏用小树,只种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他忍不住蹙眉。
话才刚落下,绪方天川的苦命小助理立刻发出哀号,开始求爷爷告..。
「总裁,拜托拜托,你在札幌的行程很满很满,全部都已经预约好了,现在全部取消,要我用什么借口去赔罪啊」
「那是你的事。」绪方天川抬头就能看见围墙外的街色,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高度不到他.膛的矮墙,一脸兴奋。「对了,我有告诉你,我不在札幌吗」
「不在札幌」苦情小助理的声音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在不在札幌那那在哪里」
「小樽。」
「小樽」苦情小助理的声音里又有了生气。「总裁你是为游艇基地的案子特地先到小樽去探勘地形的吗还是想亲自出马说服那两家不肯卖地的顽劣住户」
「一半一半。」
「什么一半一半哪有事情一半一半的没有事情一半一半的,事情一半一半是要怎么做,一半一半的事情还是事情吗一半一半跟一张一张是不一样的,一张一张还是一张一张,一半一半就不是一半一半了,一半一半的事情」
「花卷,你开始在歇斯底里了。」
「总裁,我要辞职」
「不准」
「呜为什么」
「因为你还满好欺负的。」
「」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低微的抽噎声,绪方天川忍不住闷笑。「好吧看你可怜,别说我人已经在小樽了却什么事都不做,你把最后那两户人家的住址告诉我,让我来想办法。」
「真的吗」
绪方天川拍拍手中的雪末。
「给你三秒钟时间。」小助理愉快的声音,让他的心情极度不爽。
「在小樽市」助理马上念出一串地址。
绪方天川的心情真的不爽了。「你是把它当成我的行程在背吗」
「因为那两户人家真的很麻烦,地址看久了就背起来了。」反正又不长。
绪方天川不高兴地眯起眼。「处罚你把排定好所有在札幌的行程全部取消,不得有异。」
「总裁」
「喀啦」一声,绪方天川轻松愉快地挂断悲情小助理的电话。
一时间没了电话好讲,这地方安静无趣地教人连打呵欠,他还没试过这种糜烂的生活,可以将工作、杂事抛诸脑后,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养病就好。
话说回来,那个小护土会不会出去太久了
都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不回来,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很无聊,无聊得让他很想糜烂地跑去睡午觉耶
绪方天川跛到门口看看左右,就是没半个人影。
如果不是他脚受伤,现在早跑到街上去当个彻彻底底的观光客了唔,外头好冷。
他摩擦双臂,决定进屋里去等,转身的动作却在下一瞬间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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