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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萧苏苏
褚妃梁佯装听不到最后一句话,自己看完之后,把电脑递给了容光,说道:“你看。”
容光接过,点开了两家公司发出的联合声明看了一眼。
发表的公函十分的官方,整体上可以用八个字完全总结概括——‘冷漠无情、与我无关’。
整个公告的侧重点全都在以后会更加关注艺人的艺德和为人上,并且绝对大力保证配合公.安.机.关工作,彻查这一次的事件,而艺人和公司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们也会对这次事件的恶劣影响负责到底。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并不像是吸毒一样,一旦曝出就会直接被全网封杀,可从另外一个职业规则的层面上来讲,也是会产生相当恶劣的影响的事情。
这股风不能被带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往后所有人都有样学样,顶上偶像在那带领着,以后青少年跟着一起有样学样,那乐子可就大了,到时候就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行业的事情。
容光看完之后,心里感叹,姜如意这辈子恐怕是真的完了。
她看完之后,要把电脑给还回去,段浓先一步把电脑给抢走了。
容光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
段浓权当自己什么没看到,就连褚妃梁瞬间挑起的眉毛没看见。
电脑屏幕到时间自动息屏,段浓把空格键给按得啪啪响,幸灾乐祸的说:“嚯,活该,这违约金真够高的,姜如意这些年赚的钱够赔偿的吗?她出来怎么混啊?”
在场没人搭话,段浓嘟嘟嘴,自己讨了个没趣儿。
她把电脑盖上,往褚肆月那边一推,抱着胳膊不说话,生闷气去了。





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 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16
褚肆月没在这待太久,说完了事情之后就带着人打算离开了,前前后后跟了少说六个保镖,排场大的有些夸张。
“我送送你。”褚妃梁站起身,顺手将查查和容光面前的垃圾给捎带了出去。
查查捧着脸,眨着眼睛说:“褚姐姐,我能坐到你位置上吗?”
“当然可以。”褚妃梁失笑,转头对着容光说道:“待会儿我就回来,一起去片场。”
容光点点头。
门被关上后,段浓瞪了一眼已经挪到了容光边上的查查。
查查不想给容光惹麻烦,但是又不高兴段浓这么对容光,便一直像是个挂件一样,容光在哪,她就跟到哪。
她不去惹段浓,但是也不愿意段浓碰容光,宁愿跟她吵架。
会议室已经没人了,段浓抱着胳膊,冷笑一声,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你上哪找的这么个丫头当你助理?你要需要助理,早点来找我要不就行了?小周和全全我都能给你,哪个不比她干得好?她成年了吗就在你身边儿一直转转悠悠的……”
“段浓。”容光冷下了脸,“话我不再继续说第二次,查查是我妹妹,比亲妹妹还要亲的那种,你再说这种话,那就别怪我翻脸。”
段浓一愣。
她脸上表情有点难看,最后盯着查查和容光的脸看了半天,似乎是想找出点相似出来,然而似乎根本没能找到,只能不甘心的说道:“你有个妹妹,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查查的存在没人知道,但你别想歪,她身份正的很。”容光看了她一眼,松了松查查脑袋后面的皮绳,让查查转过去,给她重新束头发。
屋里就剩下三个人,没有人再去搭理段浓了。
段浓自找没趣儿,终于也后知后觉的品出了点滋味来了,凑过去说道:“哎,你别气啊,我这不就开个玩笑嘛……那什么,她真是你妹妹?亲妹妹?你俩长得一点也不像啊,小孩儿皮肤倒是挺白,就是看着跟个小弱智似的……”
一边说着,段浓就没轻没重的又上手掐了查查一下。
查查被她掐的又‘嗷’了一声,眼眶里面眼泪汪汪的。
容光后槽牙都紧了紧,把段浓的手给一巴掌拍掉,声音清脆,没留力气。
见段浓捂着手同时‘啊!’了一声,手背转眼就变红了。
容光看着她疼的跳脚,又满脸委屈的样子,过了会儿,这才说道:“你拿我话当耳旁风?”
“你真生气啊!”段浓气的两眼通红,“我跟你开个玩笑还不行了,以前这么开你玩笑你也不生气啊!”
查查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嘴巴撇的像是个波浪号,委委屈屈的抬起来,说道:“光光姐疼。”
容光心疼的摸了摸,又给她吹了吹,说道:“等下让你吃一个冰淇淋,可以用冰淇淋贴一贴,这次可以吃个贵一点的甜筒。”
“好哦。”查查眼泪了,又拿着容光的手再胳膊上摸了摸,不疼了之后,特挑衅的朝着段浓扬了扬下巴,轻轻地‘哼’了一声。
段浓气的跳脚,可刚才容光生气那个样子,她又不敢再对查查做什么,只能忍住了怒气,重重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过了会儿,消停了没多久的段浓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我帮了你的事儿你还没谢我呢。”段浓得意洋洋的说:“回头请我吃饭?”
“没时间。”容光很认真的看了眼段浓,说道:“浓浓,张导对自己的工作一向很严谨,我知道你好强,虽然从前大多都是玩票性质,可私底下你该练习的时候也比谁都用功刻苦,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一直带着你,帮你矫动作,调声音,这次也一样。”
段浓愣了愣,表情跟着容光说的话也一起变向了严肃,坐姿都笔直了不少,有些好学生的模样了。
容光见她安静下来,也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演技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好的。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进的组,可你要真想拍,那就好好地练。”
段浓抿抿唇,把脸转到了一边,“我知道了!”
褚妃梁送完了褚肆月,从门外走了进来,敲了敲门,说道:“走吧?”
容光看到她的瞬间就活跃了起来,点了点头,跟着一起去片场。
查查道:“褚姐姐,刚才的那个漂亮大姐姐呢?她是你亲姐姐吗?”
“嗯。”褚妃梁指了指另外一旁她的房车,说道:“大姐姐工作有点累,今天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了半天假,去车上休息去了。”
“好哦。”查查眨眨眼,在地上一蹦一跳的画格子,看了眼跟在后面的段浓,小声说:“大姐姐厉害,能把暴躁姐姐给制住。”
褚妃梁耳朵尖,听见了。
然后她回头看了一眼段浓,失笑,说道:“来,查查,告诉你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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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眼睛一亮,耳朵竖起来贴到了褚妃梁边儿上,小声催促,“什么秘密?”
褚妃梁看了看容光好奇的目光,跟着一把拉住了容光的手腕,把人一起拉到了凳子上坐着。
三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儿,说道:“你说的那个暴躁姐姐,是被我和你大姐姐从小打到大的——她欺软怕硬的很,你自己强势一点,她就会弱势一点。”
容光一愣,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说的没错。”
段浓一向任性惯了是没错,可每次自己要真生气或是真的累了的时候,次次服软认错的也是段浓。
譬如之前她生气段浓的所作所为,段浓知道她累,就也不再继续发消息给她了。
这一次虽然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进组,可也大概能知道,原因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段浓讲义气,也的确是个当朋友的不二人选,人也不坏,可和她相处起来,会让人觉得很疲惫,毕竟没有人的心是铁做的,段浓有些时候说的话也是真的伤人。
如果段浓自己不成长,那她就只能和褚妃梁跟褚肆月这种人做朋友——被打到不敢有脾气。
容光后知后觉的侧了侧头,整个人一呆,说道:“姐姐,你刚才说,浓浓是被你和……嗯,你姐姐打到大的?”
查查头顶上也跟着竖起了小天线。
褚妃梁大大方方一点头,说道:“啊,从小到大教训到大的——说点不夸张的,从她三岁起就没少挨我和我姐姐的揍,次次打的嗷嗷叫。虽然后头有几年没见过……”褚妃梁摸了摸下巴,沉思了一下,看着因为她在这,而久久不愿意上来的段浓,说道:“但是小时候造成的心理阴影还在,不信你看着。”
“看什么?”查查双眼炯炯有神。
“看我在她边儿上的时候,抬胳膊抬脚她会不会哭着躲开。”褚妃梁耸耸肩。
容光只觉着褚妃梁高大的形象在她面前陡然之间又拔高了一大截的同时,又似乎……更活灵活现了点?
她一眨眼,小心翼翼的往她那凑了凑,说道:“是真的打吗?”
“倒也没有。”褚妃梁看了看容光小心的模样,失笑道:“你把我想到哪去了。是她小时候太皮了——你见过谁家孩子去邻居家做客的时候,三岁多就能一把火把自己房间烧了之后,再自己把床单捆成绳子,要从二楼窗户那表演火灾逃生跳楼,结果自己还真把自己摔成个脑震荡的?”
容光呼吸一窒,心想这还真像是段浓能干出来的事儿。
褚妃梁下巴点了点段浓,唇角扯开了一丝冰冷的微笑,说道:“喏,就是她。要不是家里保姆发现及时,火只烧了个桌子就被自动灭火装置扑灭了,先不说她自己在二楼底下草地里趴了一下午还有没有命在,就中午睡个觉的功夫,全家人都恐怕连命都没了。”
查查的脸皱成了一团,“好皮哦……光光姐,我三岁的时候在干嘛?”
容光被问的一愣,是啊,查查三岁的时候在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褚老师:女孩子是用来疼的。
褚肆月:女孩子是用来疼的。
段浓:你俩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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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七章
容光很仔细的想了想,但是并没有想出什么结果来。
毕竟查查三岁的时候,容光自己本身也没多大。
容光被这么个问题问住了,想了半天,也都毫无所获,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也不太想的起来了……就记得你小时候就不太愿意说话,和现在不一样。”
其实小时候的查查不光是不太愿意说话。
除了和她年纪相仿的几个孩子之外,她看谁的目光都是充满了戒备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只随时随地会暴起来咬人的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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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算得到什么正经回答。
毕竟容光八岁之前也是跟着自己亲生父母过的,和她也不在一起长大,没多少人还能清楚的记得自己七八岁的时候,隔壁家并不出的小孩子能是什么样子。
大概是她们三个人聊天的时候,目光太过于频频的朝段浓那边望了,段浓往她们这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整个人怒气冲冲的炸着毛冲了过来。
“你们聊天就聊天,总往我身上看什么呢?!”段浓凶巴巴的道。
褚妃梁靠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相当悠闲,什么也没说。
她不说,段浓也不敢问,这会儿又不怎么敢去招惹查查,怕容光真生她起,就只能冲着容光说道:“问你呢!”
“没说什么。”容光耸耸肩,想了想,还是道:“褚老师刚才在说你小时候的样子,我好奇就听了几句。”
“小时候的事情?”段浓脸上一阵狐疑,然而看着三人的表情又不似作伪,也没多想,没多久就双眼亮晶晶的说:“你要想知道我小时候的事情,你直接来问我不就行了,我全都告诉你啊,我自己跟你说,不比外人告诉你的真实多了!”
容光对段浓说的后半句话表示了深切的怀疑。
如果是段浓来复述那一段甚至有些触目惊心的经历,恐怕就会成为——“我三岁的时候,房间失火,我临危不乱,打开了消防栓灭火的同时,用床单拧成了安全绳,翻窗出去拯救了全家!”
甚至还可能更夸张。
于是容光敷衍的笑了笑,说:“有机会,有机会。”
*
张南川那边已经布好了景,过来找人的时候看见了段浓,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容光队友?”
段浓点点头,这下脸上终于没有了那种一直带着的傲气,变得谦逊又有礼,说道:“张导您好,我就是段浓,请多多指教。”
张南川摆摆手,他平时闲散惯了,受不了练习生之间自成一派的打招呼方式,说道:“行了,别整这一套——褚肆月亲自给你带进来的,想必你起码也够格了,听说你这次过来自己带了两个表演老师?”
“对。”段浓有点紧张,左右看了看,说道:“表演老师私下里会再帮我练习,剧本上有不懂的我会找容光和……和褚老师问的。”
“可行。”张南川点点头,那俩专业课老师他应该是知道,说:“小容和小褚经常在一块讨论这些,你跟容光同组,没事儿多请教请教。行了,雪景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准备准备,开始拍了,下午就得转场,抓紧时间。”
容光点点头,跟着进了化妆室去换装。
说来也巧,今天要拍的,正是前不久她和褚妃梁讨论过的那场戏。
*
时至隆冬,窗外一片萧索沉静。
屋内厚重的明黄夹杂着屋内香炉里冉冉升起的龙涎香,更是让这本就沉闷的气氛又被压低的几分,所有人恨不得连呼吸都屏住,唯恐惊扰了躺在龙塌上的人。
容光肩上、头顶、乃至眉梢都顶着厚厚的霜雪,睫毛上有雪珠遇见热气融化开,便成了水气挂在睫上。
她从屏风后出现,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龙床前不远的座椅上。
总管太监头颅低垂,却一字没说。
从他的脸上,甚至已经完全看不到第一次初见温眸时颐指气使的神情了。
“江……爱卿来了?”一个苍老又沙哑的声音自床榻上响起,随后,一只已经布满了老人斑,又十分枯瘦的手略略抬起了一些,旋即又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太监浑身一震,头又被压低了一些。
江文谋抿了口冒着热烟的茶水,不疾不徐的将茶杯放下,眉眼敛,揣着双手,走到了窗前。
“陛下,这里只有一介山野草民,没有您的爱卿。”她的声音沙哑,发梢、肩膀上都有尚未除干净的落雪,和身上携带着的霜雪的冷冽气息。
这股冷冽的味道似乎传到了床上,枯瘦的老人浑浊的双眼也为之出现了一阵清明,声音短暂变得铿锵有力,说道:“你在怨朕?”
“草民不敢。”江文谋轻咳两声,终于将目光从窗外厚厚的雪地里了回来,走到了室内,旋即不急不缓的单膝跪在地上,眉眼间有掩盖不住的疲惫。
“你有什么不敢的?”龙床之上的皇帝微微侧头,被挡在纱帐后面的脸带着濒死的青气,双眼重新归于浑浊,可眼中的挣扎和不甘却又十分明显,“当世小诸葛,袭承开国宰相一身才学,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朕就问你,到底,帮不帮朕?!”
“草民无能。”江文谋头低低垂着,唇角夹杂着一抹苦笑,缓缓摇了摇,说道:“草民心不在天下,拖着这么一副病弱残躯,不过苟延残喘罢、荒度时日罢了,当不起陛下重托。”
“你——!”龙床之上的老人气急攻心,突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声音如同破败的老风箱一样,几次都似乎要一口气也上不来。
屋内屋外顿时涌出了许多人,太医、侍卫、宫女、太监……等等,顷刻间便将龙床围的水泄不通。
人影重重,即便在天光大亮的正午,屋内也显得昏昏沉沉,黑压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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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病床上的人终于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颤抖着,已经完全坐不起来了。
他双瞳浑浊,瞳孔边缘也早已不清晰,夹杂着青绿色,俨然是濒死的样子,模样和江文谋印象中的威严天子已经大不相同了。
江文谋心下一叹,眉眼更是敛。
“你可知……长公主如今,如何?”帝王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话。
长公主三个字初一入耳,江文谋整个人便震了一下。
她无声的苦笑一声,叹息道:“本就是一笔孽债,陛下又何必故事重提。”
龙床之上的老人没有理会江文谋说出的这一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公主势大,举朝内外都是呼喊公主登基的声音。可朕不可能,将一朝国君的位置,交到一个女人的手上,哪怕他是朕的亲生女儿,是一朝公主,都不行。”
江文谋只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公主和太子之间,朕必定只能留下太子。”皇帝喘了口气,说道:“皇家本就毫无亲情可言,权利和亲情之间,本就难以共存,朕也是……无可奈何。”
江文谋冷着脸,道:“陛下自是有自己道理。”
“你还是在怪朕,将公主逼上绝路?所以不愿出手,辅佐太子登基?”皇帝冷笑一声,枯瘦的双手攥紧了窗边的流苏,强撑着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了一些,重重的问道:“你在怪朕,将自己的孩子一个个逼死?可你当朕有选择吗!朕也是逼不得已——!咳——”
又是一阵阵重重的咳嗽,大殿内重新被人群挤满。
江文谋始终跪在地上,只在人群格外喧闹的空档,会抬起头,看一看这些人发抖的身体,和心思各异的眼瞳。
终于,人潮再一次全部褪下。
皇帝已经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倒在床上,声音嘶哑,却只能从喉间发出‘呵呵’的破败的声音。
江文谋这时候才说道:“既然陛下不能说,那便由草民来替你说。”
“如若登基之人是公主,她势必会让朝野内外心悦诚服。太子并非无才无德,可他年岁太小,待公主将皇位交托于太子手上时,必定会是一个太平盛世,而彼时太子也必定会是一国明君。”
“陛下亲缘淡薄,更有子嗣夺嫡之象,你便信了江湖术士所言,将自己的孩子一一借机斩杀,只留下了先皇后所生的一子一女。”
“陛下。”江文谋终于将目光对上了皇帝衰败的眉眼,说道:“从来都没有谁是真的身不由己,也没有人真正能逼您当那个刽子手,直至今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您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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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龙床之上的皇帝浑身发出明显的震颤,俨然已经处于盛怒之下。
江文谋缓缓跪在了床前不远处,脊背挺的笔直,目光却没看他,而是投到了窗外厚厚的雪景上。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却不知在这隆冬天里,又有多少无家可归,冻死在路边的人化为的枯骨。
她回目光,不卑不亢的说道:“您本有许多次机会,可以选择留下您的孩子。可也就是因为听信了那江湖术士所言,心中那一丝扎了根的猜忌,才最终葬送了他们。”
江文谋说:“我相信您曾经也想要做一个好父亲,想要拥有儿孙绕膝,尽享天伦的的日子。可……身不由己这话,从您口中说出,也总显得太过讽刺。您骗了自己一辈子,还想带着这个骗局,跟着您自己一起进棺材吗?”
殿内的婢女太监早已跪了一地,恨不得自己从没生出过耳朵,从没长出过眼睛一般,全都死死的盯着地面,畏惧的浑身发抖,生怕天子盛怒之下,将他们也全部处斩了。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龙床上的人拼尽全力的抬起了头,手臂直指江文谋,说的话也让不少人心惊。
江文谋不卑不亢的垂下了头,说道:“您当然可以,可草民也知道,您不会。”
“此时礼朝仍处于动荡之时,此刻短暂的安稳,也无非是因为文谋出山的消息传遍了诸国。朝内有我辅佐太子,朝外有公主震慑四方,才能稳住现下的太平。可人心早已浮动,群臣心思各异,这种情况下,我若死了,您以为,姬嬴又会如何?太子又会如何?礼朝……又会如何?”江文谋抬起头,缓缓摇了摇,说道:“陛下,您当然可以处死我,可你这是在用天下做赌注。”
姬铮双眼重重的闭上。
旋即,他开始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喑哑,掺杂着数不清的悲哀,睁开眼说道:“你说得对。”
“朕骗了自己一辈子,疑心了一辈子,亲手将自己逼到了这孤家寡人的境地,临死了,也没有谁是真心为了朕不舍的,何其悲哀。”他
重重的出了口气,说道:“你退下吧。”
江文谋站起身,说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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