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萧苏苏
他见容光有了点睡意,想了想,也没去喊她洗脸,很认真正经的打算试一试,拍一个真睡着的景,看到底可不可行。
可真要睡死过去了,演员又不太好控制自己的行动——万一褚妃梁真要给人打的个措手不及,把人给弄醒了,那就只能重新再来一条,明摆着的事儿。
反倒是容光这会儿半梦半醒的,虽然痛苦,可却也真的更容易控制。
他冲着褚妃梁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无声的问褚妃梁做好准备没。
褚妃梁点点头,也回了他一个,示意可以随时开始。
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 我把白月光影后搞到手了[重生]_22
张南川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将喇叭放下,拿起了一边的对讲机,说道:“各机组准备,开始拍摄!”
姬嬴怀中端着一个硕大的木箱,正从门外艰难的往屋内挪。
木箱里面放着一摞一摞的青砖瓦,颜色古朴,但却崭新,叠的很整齐,显然是刚购入不久。
外面还下着细密的雪,层层叠叠铺满了整片地面。
她将东西轻手轻脚的放进屋子旁边的走廊,活动了一下手指,第一件事情,便是从井边打了盆水,先把手给洗干净了,
过会儿,她又兑上了一些热水,将毛巾蘸湿,坐到了床边,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人慢慢擦拭。
她的动作熟练,显然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
她一边擦拭着,一边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簌簌的雪景,说道:“你从前经常嚷嚷着,说总错过初雪的日子,在你家乡雪景更是鲜少,初雪可遇不可求,看得到都是运气。可今年这场雪下的大了又久,你终于还是错过了。”
床上的人双眼阖着,呼吸安详又绵长。
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姬嬴放下手中借来的闲书,眯了眯眼睛,看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照进来的一缕阳光。
阳光正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了江文谋的唇边,最后隐匿在了她的耳畔,给她下半张脸都镀上了一片朦胧的金黄色。
姬嬴托腮,头轻微有些侧,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人看。过了会儿,她喃喃道:“我在这守了你三年,真品良药用了不少。但凡来看过的你的大夫,都说你内伤已经痊愈,到现在没醒过来,全都是你自己不想醒来。”
说着,她的手轻轻的碰了碰江文谋鬓边的发丝。
发丝轻软黝黑,就如同成了江文谋之后的温眸一样,身上看不出一点脾气,不管她说什么,江文谋永远都是笑着说好。
和温眸一丁点儿都不一样。
温眸总永远都是活力满满,又兴高采烈的,整日上蹿下跳的跟个小猴子一样,一眼看不见,当真就蹿到树上去摘桃子了,整天浑身脏兮兮,和江淮以及当代大儒这几个字,也当真是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
“那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姬嬴说着,轻轻躺在了江文谋的枕边,“不愿意醒过来呢?”
江文谋的呼吸细密悠长,姬嬴看着,便着了魔一样的在她颈侧蹭了蹭,悠悠的叹了口长气。
随后,她的头缓缓的移到了上方,在江文谋的唇边轻吻了一下。
接着慢慢的转到了唇角,目光缠绵而温柔的望着她的睡颜。
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可在姬嬴离开后,却夹杂着万分的依恋。
她重新坐回了塌边的矮凳上,双目悠长,看着窗外说:“礼朝如今大势已去,自鹿溪覆灭后,先帝驾崩,新帝登基,朝中老臣心思各异,各地藩王也蠢蠢欲动,妄想当一当真正的主人。可我管不了,到现在一直隐姓埋名,生怕让人发现你的存在,守着你在这住着,可你呢。”
顺完,她的目光落在了窗外不远处。
不远处有两个墓碑。
其中一个碑上,刻着‘先外祖江淮之墓’,而另外一个,则是个无字碑。
那是姬嬴到这之后就发现有的,并不是她立的。
她知道那是江文谋给她自己留的,她也知道,如果江文谋当时再拖着她那副被假死药掏空的身体,就这么耗下去,油尽灯枯,少年早衰只是迟早的问题。
所以她给自己提前准备好了一个墓碑。
打算让她找都找不到。
“你做的倒是决绝。”姬嬴喃喃念叨着,伸手又轻轻抓住了江文谋落在窗边的手,放进自己的手心捏了捏。
似乎觉着太凉了,她又小心翼翼的护着呵了口气,放在手里揉了一会。
“你就从来,都没给我留过退路。”姬嬴最后说的话让她自己都不由露出了一抹苦笑来。
她将江文谋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又加多了些屋里的炭火,这才又穿上了厚实的毛皮外套,小声嚷嚷着,说道:“我从没怪过你,可你也不快些醒来看看。这屋子一砖一瓦,可都是我按照你曾经说的,特意给你造出来的。今日做完,这后院的猪圈和鸡笼也出来了,我可特意用了上好的青砖瓦,一箱箱从山下扛上来的,够你日日抓猪崽,摸鸡蛋解馋的,也一定不会塌。”
说完,姬嬴似乎是觉得干了这么多活有点不太高兴,干脆又扭了回去,忿忿的在仍然昏睡中的江文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这才出了门。
被咬过的嘴唇在姬嬴刚离开的瞬间甚至出现了一圈白边。
姬嬴离开的快,因此,也没能看到,在她离开后,床上的人似乎极为挣扎的动了动手指,嘴唇也不知是回弹,还是抖动的缘故,也为不可查的动了动。
“好了,卡!”张南川心满意足的喊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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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场戏其实不难拍,但是就是讨论了很久,就仿佛是进了一个瓶颈期一样。
明明怎么弄都行,也都顺理成章,可就是觉得不够好,放进来可以,但却不。
褚妃梁先前提的那么一嘴,倒是顺理成章的打通了很多个关节点。
——包括他之前一直卡在瓶颈期,想不通要怎么进展才合适的,关于容光的杀青戏份。
这下也全都通透了。
张南川怼着镜头在那看回放,抬眼的时候发现褚妃梁过来了,愣了愣,下意识的往她后面看了眼,说道:“小容呢?”
刚才还困得不行,好像分分钟都要睡过去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反而不在床上呆着了?
醒了?
这醒的也未有点太快了。
张南川打眼看了一圈,也没找见人,只能回视线,悠悠的感叹年纪小真好,力就是旺盛。
褚妃梁勾了勾唇角,笑着说:“害羞了,跑了。”
回放的镜头上,正巧到了她颇具依恋性的亲吻江文谋的那一幕。
大家都是专业的人,也没谁觉得不好意思。
张南川看了会儿,确定刚才那一镜没有问题,于是又瞅了瞅褚妃梁。
褚妃梁斜了他一眼,说:“有话就说。”
张南川摸摸鼻子,“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儿。”
褚妃梁抱着胳膊,轻轻哼了一声,接过王璐洁给她的水杯抿了一口水。
这时候张南川才搓了搓手,低声说道:“我看着你这可亲了不止一下,亲完了还又扭回去咬了人家一口,这跟之前说的可不太对啊,这怎么还突然属狗了呢。”
“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褚妃梁对着张南川的时候,整个人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正大光明的说,“本来就说好了是临场发挥,你随着我来——既然是这样,那怎么发挥,不也还是我说了算吗?”
张南川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过了会儿,才小声嘟囔着说:“也没说你说了不算,但我看你这纯粹是不打算当人了,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趁人家半梦半醒的时候搞偷袭,给你出息的!这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人,还以为是个……”
“是个什么?”褚妃梁掀起眼皮,不咸不淡的看了看张南川,说,“故意沾人便宜的老流氓?”
张南川眼观鼻鼻观心,不打算承认他言下之意是这么句话。
褚妃梁也没在意,耸耸肩,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以为当个人就好了?实话告诉你,不当人才能真的快乐啊。”
“鬼话。”张南川对此嗤之以鼻。
褚妃梁耸耸肩,笑着说道:“您老到现在还死撑着呢?你当人当了这么多年,嫂子追回来了吗?没有。你再看看我,我这才多久,大鱼这都快上钩了。”
张南川整个人一呆。
前半句给他伤得不轻,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半句话。
半晌,他闷着头说:“我们的关系,跟你想的不一样。”
“是,我知道。”褚妃梁一点头,说:“都太要脸,也都太放不下,所以你们俩这么些年也就只能错过。有时候我就纳闷了,你们这是图什么呢,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她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喃喃道:“说白了,也还是你没尝到甜头。等你尝到了甜头,你就知道这不当人的滋味儿有多好了。”
张南川看了她一眼,撇撇嘴,被气得背着手出去遛弯去了。
待会儿接的是别的演员组的镜头,主场不在这边,他忙得很,得去讲戏。
褚妃梁一直看着张南川离开,这才轻哼了一声,坐在椅子里,翘着个腿,说道:“把刚才的再给我回放一边看看。”
“行。”摄像知道褚妃梁身份,闻言二话不说又给重新放了一遍,这也是组里演员拍完一幕之后最长干的事儿。
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不好。
褚妃梁自己演的戏,她知道自己什么模样,所以这一次,她主要看的是容光。
最后,她的目光在容光被她咬的有些发白,然而转瞬间却又急速充血,变得殷红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瞬,这才眯了眯眼睛,觉得心里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就再咬的久一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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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光那猫一样的性子,知道是在拍戏,也肯定会随着她来,一丁点都不会反抗。
可惜了。
咬完之后,她应该再好好看一会儿。
容光的嘴唇殷红水润,一看就很好亲的样子。
现在这倒好,只能盯着镜头在这望梅止渴。
不光没真止渴,反而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了。
褚妃梁站了起来。
画面已经自动轮播到了第二遍上,摄影在那也没事儿干,跟着在一起看。
他见褚妃梁突然站起来,似乎是要走的模样,愣了愣才说道:“褚老师不继续看了?”
褚妃梁往常一个镜头要看起码五次以上,中间还得做记录,有时候还要再问问身边人的意见。
如果场中人物多,动作多的话,次数只会跟着一起变多,看的也会更认真,更全神贯注。
但这一次才只看了一遍……这就走了?
摄像有点懵,看着还在回放的画面,总有点没法缓过神来。
褚妃梁摆摆手,说道:“待会儿看,找个人,有急事儿。”
她要去找容光。
急事儿倒是没有,随口糊弄人的。
可她要抓着人了,那就有急事儿了,之后,她可得狠狠地止一下渴。
摄像也只能点头,看着褚妃梁的背影,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猴急。
*
容光正在水池边上接水洗脸。
冬天里,冰凉的水从水龙头里出来,凉的都有些冻骨头。
她这会儿其实还困,脑子晕晕乎乎的,一点都不清醒。
她甚至困到都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觉,甚至于她只觉得自己这会儿都有点飘飘然——明明觉得自己很清醒,可就是晕乎乎的,就连走路都得让查查搀着她,否则就找不到方向,腿也软的像个棉花。
查查一脸担心的看着容光往脸上泼水的模样,说道:“光光姐,你没事吧?”
容光迷茫的摇摇头,抬起脸,对着镜子看了眼。
她脸上只上了一层底妆,这会儿模样看上去通透的很,水珠挂在脸上,一点都没把底妆晕开,倒显得她整个人更嫩了。
容光终于清醒了点,轻轻的说道:“我没事,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查查双眼眨巴眨巴的。
她现在怀里还抱着ipad,时不时的就会抽空低头做一下题,一边还能应付容光,完全两不耽误。
容光一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没事。”
她说着,轻轻的抿了抿唇,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总觉得滚烫。
除此之外,她唇上被牙齿用极为恰到好处的力道啃咬的触感还在。
并不会用力到让她觉得疼,可用的力气却也绝对不轻……至少她这会儿,都还觉着嘴唇上面火辣辣的。
不疼,可就是一阵阵的麻痒,也不知道怎么的,下嘴唇就是比上嘴唇要烫上一点。
还有她唇缝间……
容光呼吸一窒,简直是不敢再回想,分分钟觉得自己是发了癔症。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看了看墙上破碎的镜片里的自己,容光恍恍惚惚的又打开了水龙头,双手伸到下面,又往自己脸上泼了起来。
半晌,她才喘着气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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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冷不丁的,她就从碎镜片里面看到了,在不远处,正倚在一棵树上,抱着胳膊,正淡淡的看着她的褚妃梁。
容光:“!”
她愣神的功夫,褚妃梁似乎已经知道容光发现她了,便也没再在树上靠着,而是抬脚走了过来。
速度不紧不慢,宛如一个逼近了猎物的豹子。
容光静静地待在原地望着她,有点说不出的紧张。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在这一瞬间升到了顶点,总有点诡异的尴尬。
查查双眼写满无辜,眼睛睁的大大的在她们两个中间转了几个来回。
终于,查查小心翼翼的抬起了手,扭开了一旁的水龙头,主动打破了沉默,小声的说:“褚姐姐,你也来洗嘴巴吗?”
容光呼吸一窒,听清楚查查说的是什么之后,她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
褚妃梁唇角以肉眼可见的抽了抽,转向容光,面无表情的说:“洗嘴巴?”
容光紧张的舔舔嘴巴,徒然而又苍白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洗嘴巴,姐姐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褚妃梁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旁边的水龙头,又看了眼查查,说:“查查会撒谎吗?”
查查的小雷达终于发现了好像情况不太对。
她迷茫的抬起头,下意识帮着容光说话,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名声,特别清脆的说:“查查会撒谎的。”
褚妃梁:“……”
容光只想找个地缝能让她自己赶紧钻进去!
她一脸欲哭无泪的从裤兜里掏出来了道:“查查你去买棒棒糖吃——你还可以带着我的手机给叶紫打视频通话。总之别在这了!”
“好哦。”查查兴高采烈的接过手机,蹦蹦跳跳的跑了。
容光看着查查的背影,后知后觉的升起了一抹狐疑。
然而现实的情况,也没时间给她想太多。
褚妃梁抱着胳膊,等着容光看她,然后冷冷的提醒她:“洗嘴巴。”
容光刚才以为查查能转移走的话题又被褚妃梁轻而易举地带了回来,就快给跪了。
她摆摆手,一脸崩溃,“我真的没有——我刚才把整个脸都洗了,我是来洗脸醒神的!”
褚妃梁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从鼻腔发出了一个冰冷的音节:“哼。”
容光从她这么一声哼里听出来了两分松动,赶紧趁热打铁,小声的说道:“我真的没有特意洗嘴巴,再说了,咱们……咱们一开始也是商量好的,我做……”
不。
她没做好准备。
或者说,她是做好了准备褚妃梁会亲她。
可是她没想到,褚妃梁不光亲她,亲完了还咬她。
咬完了之后,居然还舔她。
鬼知道容光当时是凭借了多大的毅力才没真的睁开眼睛的!
她藏在被子底下的双腿都是抖得,她就不信褚妃梁没发现!
不光如此,褚妃梁甚至按住了她的胳膊,没让她乱动,显然预料到她可能会有的下意识的反应,干脆提前一步给制止了。
褚妃梁是有预谋的亲她咬她的!
这事儿褚妃梁可事先没跟她打招呼!
褚妃梁看了看她,指着水龙头,先声夺人说:“那查查怎么说你在这洗嘴巴?”
容光捂脸,弱弱的说:“我没洗,我刚才……就是降温。”
褚妃梁心里一动,说:“降什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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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光也有点急了,脸也通红。
褚妃梁这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她声音有点急促,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了,这才说道:“你刚才……”
“哦。”褚妃梁似乎是就等着容光跟她说这事儿。
闻言她慢悠悠的应了一声,挑着唇角,偏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慢慢道:“刚才怎么了?”
容光硬着头皮说,“不是本来说好了只是亲两下吗……”
“说了吗?”褚妃梁歪着头想了想,随后一摊手,说道:“我不太记得了。”
接着,她用糊弄张南川的那一套,拿出来重新又糊弄了一圈容光,说道:“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我也没想到,临场发挥的效果居然能有这么好——但是你看,姬嬴对江文谋那种又爱又恨的情绪,这么做反而释放的更好。更何况,加上她已经憋了三年了,也没人说话,更没人能陪她玩儿,没憋出病都算是好的。怎么可能永远都这么亲昵又轻柔的对待江文谋?”
容光被她说的愣愣的。
每次褚妃梁一本正经的跟她分析剧中的人物和心理的时候,哪怕有一万个不对劲,褚妃梁都能有本事把人给说服了。
褚妃梁不着痕迹的扫了容光一眼,清清嗓子,接着说道:“所以,她很珍视的亲完之后,觉着自己为了江文谋几乎放弃了一切,可江文谋呢?到死都没给她算上,前前后后当着她的面死了两次——这要是换你,你气不气?你急不急?”
容光迟疑的点点头,“肯定又气又急。”
“那这就对了。”褚妃梁呲牙一笑,笑容当中充满了得意和蛊惑:“所以,她咬人也是顺理成章,咬完之后觉得心疼,再……咳,再舔舔你也是顺理成章。你看,动物之间表示亲昵的办法,不就是舔毛吗?这要换成人,那不就是舔嘴巴了吗。”
容光:“……”
她深切的觉得哪里不太对,甚至这时候也终于琢磨过味儿来了。
然而她欲言又止了半晌,还是没忍心揭穿。
而且她也是有私心的。
褚妃梁亲她这么一下,就得这么大的劲跟她解释,那以后呢?
难不成再用更多借口才能在亲她?
这不是容光期待的发展。
万一以后借口不好找了呢?就不亲了吗?
容光更渴望,褚妃梁什么时候可以和她想亲就亲,想舔就舔,想咬就咬。
这才是她期待的!
见容光出神的跟着她的思绪一起点头,褚妃梁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慢慢的说道:“所以,接下来你的杀青戏,你都准备好了吧?”
“嗯……”容光还在很认真的想事情。
她在想怎么才能更顺理成章。
褚妃梁接着,慢慢的,说出了一段十分长的话,一点都不给容光反应的时间:“张导说今天我亲你这场戏给了他灵感,你先前卡的那一场的瓶颈期在他那也过了,方法很简单,既然想要凸出温眸时期,她和姬嬴的毫无堤防、毫无猜忌,以及那份美好的回忆,又要和这一场戏相互呼应,有始有终,不显得姬嬴的喜欢和珍视太过于突兀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加个吻戏,而且,得是由温眸主动亲吻姬嬴的。”
最后她才慢慢的说:“你觉得呢?”
“嗯?”容光终于茫然的抬起头,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什么……?”
她觉得什么?
褚妃梁慢悠悠的用手指点着水龙头玩儿,直到把一个水龙头溢出来的水滴给点没了,这才慢悠悠的回手,说道:“关于你杀青戏……咳,张导给你的安排,你觉得怎么样?还有需要改动的吗?”
“张导的安排?”容光反问,旋即想了想,十分信任的说:“没有,我相信张导。”
褚妃梁十分富有深意的点点头,笑容灿烂,说:“对,我们都要相信导演。”
作者有话要说:褚老师:想方设法让光光光明正大被我亲。
容光:想让设法让褚老师光明正大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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