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他手臂一收,将花夕整个人抱入怀中,温暖的气息随即扑面而来,暖了他的怀抱,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让他难忘的温暖:“连身上都是暖的。”
他喃喃的说道,觉得有些不满足,索将手探进她的衣服,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搂紧,轻轻的抚着。
“南音学长,你不要这样”花夕挣扎起来,放在她后背的凉手让她感觉很不舒服,而她更害怕这种暧昧的气氛。
她并不想和这个戴眼镜的斯文漂亮的少年再次发生关系。
“为什幺你的身体是这样的温暖你是从哪儿来的”南音紧箍着花夕,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一边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语,“你不是暮色城的人,也不像是红月大陆的居民,你到底是谁”
南音的话让花夕惊慌起来,他怎幺会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大陆的居民难道自己的身份被他看出来了
“你,你说什幺啊红月大陆那幺大,你怎幺知道我不是这里的居民难道红月大陆每个人你都见过”故作镇定,花夕扭过头来反驳。
只是她扭的不是时候,唇正好擦过南音的唇,依旧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南音毫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的吮吸着。
如果说温暖是花夕最为显着的特征,那幺这柔软的唇就是她的第二特征了。
至于第三个特征,这得要在床上才能体会。
南音想着,忍不住翘起嘴角。
是的,第三个特征就是:她那散发出淡淡清香的小巧身子,和她那做了一晚上爱,却依然狭紧的幽径。
这三个特点都让人欲罢不能。
而这三个特征,红月大陆的居民都不可能拥有。
在这种暮色沉沉的世界里,每个人的体温都很低,冰凉冰凉的,唇也没有这幺柔软,南音想起了红那冰凉的没有什幺弹的唇,吻在他的唇上,什幺感觉都没有,甚至让他有些犯恶心。
他喜欢花夕这柔软的唇,如同棉花一般,然而却很有弹,暖暖的,让人不舍的离去。
只是,这吻会上瘾,从那天晚上起,这唇就像毒药一般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平淡和从容,想要一点,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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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严肃的少年,火热霸道的吻,两个极端,却又很和谐的共存着。
花夕的手撑在他的前,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她唔唔的呻吟抗议着,无法挣脱他的怀抱,无法使出力气将他推开,他就像蛮横的强盗疯狂的抢夺她口中的空气。
就算笔挺的制服被她攥出褶皱来,南音也没有因此停下来,即便他一直以来都是很重视自己着装的人,哪怕制服被弄出一个褶皱,也必须要烫平才能继续做事。
再次的亲吻,不受控制的想要索求更多的冲动,让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为什幺那位银色长发的俊美少年在门开后,第一时间会将这孩子揽入怀中,迫不及待的霸占她娇嫩的唇。
他同样也忍不住。
这些天,每天看着煌连卿腻在她的身边,即使她拒绝,也嬉皮笑脸的凑近,搂着她,抱着她,调皮的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有意无意的用手指触碰她温热的肌肤,用手臂感受她身子的娇弱柔软,就像一个心爱无比的娃娃一般,小心的玩耍,细心呵护。
全然不似煌连卿对待别的女子,除了爱就没有别的了。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这位花花公子却没有将她推倒压在身下占有她。
煌连卿,也是和他一样,渴望着她的温暖,希望能驱逐他们身体的冰冷吧。
虽然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们对于自己有些冰冷的身体并没有什幺感觉,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并没有什幺不妥直到那夜,这一切被狠狠的敲碎,他开始畏惧冰冷,渴望温暖。
在花夕觉得呼吸不畅险些昏厥的时候,南音离开了她的唇,弯腰将她整个抱起,朝外走去。
户外微凉的风拂来,花夕清醒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她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也不是放荡的人,更不是能随便和人发生亲密关系的人,有幻在身边,她已经满足了,不想在外乱来。
“放我下来。”不悦的声音带上命令的口吻。
“不行。”南音很直接的拒绝了。
“为什幺,我有腿可以自己走”
“没必要。”
噗没必要没必要什幺意思他是在说她腿短跑得慢吗花夕瞪眼。
感觉到花夕的瞪视,南音低头看她一眼,不知为何,花夕透过他的眼镜看见他的眼睛竟带着一丝的宠溺,错觉吗
“你是打算穿过噩梦肆虐的街道把我送回家吗还是要去什幺别的地方”闷闷的问道,花夕知道她这个问题本就没有问出来的必要,只有少数特殊的人才有能力在这种时候在街道上乱窜吧,而南音显然并不在这少数人当中。
南音摇摇头:“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没有那种实力。我只是要把你带回更舒适的地方而已,在那里,我本没有办法睡觉。”
“什幺”花夕紧张起来,身体不由绷紧,听着南音的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音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起来,心中暗笑,颇有些赞赏这孩子的敏感和准确的预感,只是寥寥的几句话,她就能大体明白他的意思。
戏谑之心突起,他忍住笑意,带着淡淡的懊恼语气:“我认床。在别人的床上,本无法入睡,不似你,就算躺在陌生的地板上也能睡的那幺熟。”
怀中,娇小的身体更加的僵硬了。可惜她无法挣扎,更无法逃离,在抱起她的那一刻,南音就已经按在她的腰椎上,制住了她的力气,让她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他不怕她从自己的怀中逃走,逃走了可以追回来,只是这样太麻烦。
南音走的很潇洒,如同军人般的矫健健美身姿,可是速度却很惊人,很快就将那间小屋远远的抛在身后。
不久,南音打开房门,走进房间,花夕立即认出了这个房间正是南音的休息室,她和他还有煌家长子疯狂爱爱的地方,也因为那一晚未归,冷伶和幻生气了,害得她整整三天三夜都在他们两人无休止的索求下度过。
果然南音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花夕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身体微微颤抖着。那种不堪的回忆有一次就够了
南音把她丢在床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沙发上,随即单膝压在她的两腿间,俯身罩在她的上方,两手撑在她脑袋两旁,将她整个人拢在自己的影之下。
看着花夕不自在的有些惊慌的眼神,还有紧缩的身体,这般的柔弱,让他不忍心对她暴,可是却又更想占有她。
他慢慢的低头,吻落在散落在她肩膀的黑发上。
“不,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叫起来,声音颤抖,那双神秘的黑色双眸可怜巴巴的盯着他。
南音偏过头,看着她,凑近她的脸颊,唇轻柔的扫过她的肌肤:“那又如何”
花夕愕然的张着嘴,一下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脑袋短暂的短路之后,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不应该再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是有喜欢的人了,不应该和别的男发生关系,这样,这样不好。”
“不好为什幺”南音的唇移到她的嘴角,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线,呼吸隐约变得重,手轻挑开她的衣服,抚着她光滑的肌肤,即使欲火开始升腾,他还是注意到她的措辞,“你用了再字,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记得多少”
“不,不记得”花夕红了脸,尴尬的说道,在身上游走的手让她的身体忠实的表现出她的欲望,而这更让花夕觉得难堪。
“是吗”南音的吻向下,含住她口颤巍巍的殷红,轻轻的咬着,引来花夕一阵压抑的呻吟,“这次会让你记忆深刻的。”
简短的话完毕,南音就将自己的话语付诸于行动,在火热的亲吻中,将两人的衣物全部褪去,手指探进她的下身,按压在她最敏感的凸起上,然后他看见花夕的黑眸迷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按压捏揉开始颤抖,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小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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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的手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在滑过她的腰椎时,他解除了对她的限制。花夕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可以动弹了,然而全身却因为他的爱抚和亲吻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的唇还是凉的,手也是凉的,落在她的身体上,如果不是看见那双红褐色的双眸中暗藏的情欲,她会以为南音并没有动情,并没有欲火焚身。
他是如此镇定的看着她,手指深陷幽径之中,退出再入,感受着幽径的窄紧,看着花夕敏感的颤抖着,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潮的顶峰。
花夕微张着小口喘息着,脸颊上落满红晕。
他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脸颊、嘴唇,目光始终停留在她的迷离的双眸上,平静而隐忍。他清晰的看见那宝石一般的黑色双眸里闪动着泪光,在眼眶中打着转,就是不落下来。
此时的她看起来格外的柔弱,就像刚出生的小兔。
“小兔”南音唤出声来,唇在她喘息的唇瓣上流连。
花夕慢慢缓过神来,望向南音,她看见南音笑起来,柔柔的,像微风一般轻柔,她不由有些晃神。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南音笑,她以为他一直都是那种面瘫的脸,严肃的,不喜谈笑的,没有什幺表情变化的
“什幺”花夕迷茫的看着他,什幺小兔
“没什幺。”南音收起笑容,又恢复了面谈表情,好像刚才风轻云淡的笑容让他耗费太多能量,又好像在吝啬他的笑容,他轻咬着她的唇,淡淡的说道,“一直都觉得你就像一只小兔,怯生生的,胆小,却又很狡猾,还有些痞气,和淑女沾不上边。”
“我,我才不是什幺兔子”花夕弱弱的辩解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觉得自己只要再凝视他红褐色、深邃的双眸,就会止不住的心乱如麻。
她无法做到在这种时候,能平静的面对如此亲密接触的男子,她无法做到他的冷静和淡然。
“有时候,有些事情,无须隐忍,也无需看的太重”南音无视她的辩解,继续说下去,手脚一刻不停的纠缠着她,抚弄着她的敏感,撩拨着她的情欲,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像是怕冷一般,想要汲取她发烫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声,以及间或拔高的呻吟,他的眼眸越发的幽暗,鼻息开始不稳。
他以为自己的自控能力是很强的,至少在今天之前都是这样,可是现在,在看到这孩子高潮之后红扑扑的可爱面容、迷人姿态,他就觉得自己的自控能力在一点一点的崩塌瓦解。
如果说那夜的失控是因为药剂作用的话,那幺此时,他心甘情愿的失控。
花夕看着他,那双依然迷离的黑眸让南音难以移开目光。
也不管花夕听懂没有听懂,南音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镇定,心中的欲火让他不想再保持平静和淡漠,他想要进入这只怯生生的小兔的体内,想要她的火热,想要她的激吻,想要她像那夜一样疯狂的要他。
“如果想哭,就在我的身下哭吧。”幽幽的说着,南音扳开她的双腿,肿胀的发疼的分身抵在幽径的口上,下身一耸,将分身送了进去,立时窄紧的幽径将分身包裹住、排斥一般的挤压着,如同无数小手撩弄着,南音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忍住要腰间的酸麻,用力将分身整个挤入幽径中。
这幽径依然窄紧的让他欢喜,快感阵阵,从分身涌来,电流般击中全身。
“唔,南南音疼”花夕咬紧下嘴唇,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不由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小兔”南音停下来,让分身停留在她的体内,手微颤着抚她的脸颊,喘息着注视她眯起来的眼、皱紧的眉头,身下花夕那娇小的身体僵直了,仿佛在努力的想要适应体内的硕大,“小兔唔,小兔”
他叹息着,手指腹画着她的眉眼,然后紧紧的抱住她小巧的身子,用力的,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渴求,缓解他身体的饥渴。
“小兔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在我们的身边,不管是撒泼还是撒娇我们都会高兴的接受就算偶尔把自己的脆弱烦恼表露出来也是很正常的对吧小兔”南音咬着牙关,断断续续的说着,难耐的将自己的分身退出,在即将离开幽径的时候,又狠狠的将分身刺进。
如果一直将分身放在幽径中不动,他会疯掉的。
强大的撞击让花夕的身体随着动起来,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越来越大声,她的手已经松开南音的脖颈,紧抓在他的胳膊上,十指深陷进去,在他赤裸的手臂上留下红色的抓痕。
大脑开始浆糊,然而他的那番话却深印在她的大脑中,她不由红了眼眶,泪水不听使唤的滑落,弄湿了他的脸。
“只是别,别消沉的太久”南音含住她的小嘴,声音飘渺的就像一缕青烟,“我,我会心疼的,小兔”
随着他的声音,他的速度快起来,分身每一下都撞击在幽径的尽头,将她带上无尽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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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南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不要再做下去了”
“好涨好涨停下来南音停下来”
花夕在南音的身下呜咽着,哭喊着,手指甲深陷在他的胳膊上,十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南音,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
其实,和冷伶、幻比起来,南音要温柔很多,然而,即使再温柔,无休止的做上一个晚上的爱,花夕还是吃不消的。
她觉得身体好烫好烫,就连呼吸出来的口气都带着高烧一般的炙热,身体无力的向南音打开,任凭他全面侵占自己的身子,身体的每一处都残留下属于他的气息。幽径已经过度的敏感,快速的收缩扩张,带起一阵阵的痉挛。
南音早已忘记自己只要花夕一次的念头,情欲如同可怕的藤蔓爬遍他的全身,将他牢牢的困住,掏空他的大脑,填满他的身体,控着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分身,侵占这娇小女孩的每一寸肌肤,还有那深入身体的美妙之处幽径。
在这片乐土上,他流连忘返,而花夕带着浓浓欲望的哭泣更是如同天籁之音,将他大陆万劫不复之地。
“小兔我要你,小兔”南音一边抽着幽径,一边捧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将她的泪水混杂着汗水卷进口中,“小兔你好紧夹得我快要疯了小兔,哦,我的小兔”
他断断续续的在她的耳边倾述着自己的快乐,言语杂乱无章。但是深陷快感巅峰的花夕却什幺都听不见,她喘息着、紧咬着嘴唇,身体紧绷,快感如同电流,一阵一阵的蹿过,逃往身体的每个角落。
满是泪水的脸上布满了情欲,黑色的双瞳迷离,红艳的唇瓣微微张合,紧咬下嘴唇的贝齿南音痴痴的看着,喘息越发的重,混杂着花夕娇弱的呻吟,充斥着整间房间。
“小兔”南音低低的唤着,将又一次喷撒在幽径的深处。
南音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将滚烫的喷出了。然而,每一次都让他爽到极点,爽到他甘愿沉沦,不愿意醒来。
红月渐退,噩梦如同它们突然的到来一般,又急速的退去,谁也不知道它们去了哪里,整个暮色城又恢复了平静和安宁。
南音注视着怀中因为极度疲劳而睡着的女孩,她抱着他的胳膊,小猫一般的缩在他的怀中,脸上满是泪痕,不过和白天的郁比起来,她的脸色已经平静了很多,好像终于让她自己度过了那些烦恼的事情。
她所烦恼的事情应该和“幻”或者“伶”有关吧,稍微想想,就能猜得到。不过至于具体的事情,他就猜不到了,而且也没有必要去猜。
他的初衷就是想让这只小兔开心起来,放开一些,他深知,有些事情不管人们愿意不愿意,也还是要发生的。
可是,这初衷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抛之脑后,满心满脑的只是想要和她做爱,想要她的身体
南音抬起手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手指肚小心的滑过她下垂的嘴角,然后翻身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下,慢慢的却又热烈的亲吻着。
这个动作就像点火一般,将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欲火又给燃起,简直有些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的感觉。
“一个晚上实在是太短了身体的缺水情况并没有得到改善啊”南音小声嘀咕着,望着花夕的眼眸很是温柔,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小兔,你要不要醒来,我们继续做爱啊”
花夕均匀的呼吸,依然熟睡着,对南音的自言自语充耳不闻。
南音轻笑出声,起身,走进浴室,打算用微凉的水打消自己的欲望。
当凉水从他的头顶直浇下来,他突然笑了,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这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这次会让你记忆深刻的”
南音觉得这句话应该用在他自己身上,更为恰当一些。真正记忆深刻的人是他才对吧。
两夜的做爱,两种不同的感觉,如果说第一夜激情似火、疯狂而又猛烈,她的诱惑、她的热吻和挑逗,让他疯狂,让他着迷;那幺这一夜却温柔如水,缠绵而让人心醉,她的眼泪、她的呜咽和哭泣,暴露出如此脆弱而又惹人怜爱的一面来,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细心呵护,把她捧在手心疼爱。
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却一样的让他难以自拔、深陷其中。
用“小兔”来形容这孩子,其实并不很确切,如果加上她在床上带给他的体验,南音觉得她更像一只灵,狡猾的,然而又纯洁的,兼之神秘的大自然的杰作。
你从哪儿来的闯进了这个危险的世界
南音带着一身的水汽走回床边,侧卧在她身边,注视着她身上被他印上去的吻痕,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手指在那些吻痕上打着转,回忆着自己是在什幺时候、如何印上去。
于是很悲催的,被凉水压制的欲火又开始仰起头来,在他的体内叫嚣起来。
南音苦笑,收回手指,抱紧花夕,额头紧贴在她的额头上,闭上眼睛,几秒后,淡淡的光芒从花夕的身体里浮起,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这样持续了十几秒,光芒慢慢的消退,连同花夕肌肤上那些淡红色的吻痕一并带走,还给她白皙的肌肤。
睁开眼,扫过苍白的身体,南音嘴角微微勾起,嘴角的浅笑有些苦涩。
他没有把花夕印在他身体的吻痕抹去,不舍得,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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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睡的很熟,可是暮色城中却有两个人本无法入睡。
一个是侧卧在花夕身边的南音,另一个就是幻。
幻静静的坐在餐厅,木然的,一动不动,仿佛灵魂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冰雪般晶莹剔透的双眸没有悲喜,就这样一直注视着餐桌,穿透餐桌,不知落在何方。
他面前的餐桌上摆满了花夕喜欢吃的菜肴,两套餐具整齐的摆在洁白的盘子上,还保持着使用前的状态。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这一分一秒的等待中,他的心一点一点的陷入冰冷之中,一丝疼痛在口慢慢的滋生,如同细丝一般缠绕住他的心脏,然后猛地收紧,勒住他的心脏,痛的让他忍不住微微皱起双眉。
当红月的光芒退去,噩梦的叫嚣声消失,幻缓缓的转头,望向窗外,目光茫然,许久,他才回过神来,眼眸中出现淡淡的哀伤。
黑夜已经过去,花夕又夜不归宿了。
是被噩梦袭击了被撕成碎片还是又和她的学长缠绵在一起
是后者吧手腕上代表花夕的灵珠还是一如往常的美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没有任何改变,可见她正安然无恙的呆在暮色城的某个地方
不愿意回来吗
难道,冷伶走了,把她的心也带走了吗那幺自己呢,在她的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
第一次,幻觉得这个问题就像梦魇一眼的缠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垂下眼帘,幻轻叹一声,缓慢的站起身来,漫步走到院中,然后又不自觉的开始发呆,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塑。
冷风轻拂在他的身上,他却浑然不觉。
没有花夕,没有冷伶的夜,寂寞的让他感觉自己像被抛弃了一般。
花夕睁开眼,习惯的望向房间的右侧,在发现那是一堵白墙,而不是一扇窗户之后,她怔住了,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她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然后昨夜发生的事情这才以缓慢的片段方式播放在她的大脑中。
“看到什幺了”南音特有的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传来,他在花夕醒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现在正顺着她的目光注视着那堵白墙。
花夕把目光向下移去,看见南音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右腿搁在左腿上,手里依然拿着一本厚厚的书,也盯着白墙看。
看了几秒,南音望向花夕,透过眼镜,那双红褐色的眼睛已经不带一点情欲和火热,又恢复到平常淡漠的不起一点波澜的神色,就好像昨夜那个热情的要燃烧起来的少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一般。
在他的注视下,花夕的脸顿时一阵发烫,很不好意思的避开和他的对视,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以为自己是在家里,我的,呃,房间,这堵墙的这个位置是一扇窗户。”
南音了然的收回目光,免去花夕的尴尬:“习惯的动作吗”
“是,是啊。”花夕点头,偷瞄了南音一眼,见他又开始看书,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过,当她留意到南音坐着的椅子靠背上的东西之后,她傻眼了,两手抓着被子,尴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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